5 】

一大早,趙駁正在喝荼,一抹嬌小的身影忽然走了進來,他究然地看着出現在前面的人,有一瞬間他以為自己看錯了,「上官好兒?」

嬌小的人兒擡起頭,露出甜美的笑容,「見過王爺。」

「你這一身鬼裝扮是怎麽回事?」趙駿略征不悅地眯着眼晴,看着出現在面前的人兒。上官好兒平日裏裝扮素來清雅,他看得也頗為順眼,可現在她居然穿着小厮的衣衫,紮起了發髻,雖然模樣依舊清麗可人,他卻看得不是很順眼。

上官好兒深怕他看穿了自己的心思,恭敬地回道:「回王爺,好兒決定從今日起,做王爺的小厮,王爺去哪裏,好兒,不,是小的就跟着王爺。」

趙駿聽了啼笑皆非,「你的意思是你要搶了平安的飯碗?」

上官好兒連忙搖頭,「王爺身為貴人,身邊多一兩個小厮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好兒,你是打算近水樓臺先得月嗎?」趙駿狐疑地看着她,彷佛這般看着她,她的狐貍尾巴就會露出來一樣。

上官好兒臉頰緋紅,不禁流露出了女兒家的羞澀,「王爺多慮了 !」就算是真的這麽想,趙駿也不用說出來吧。。

趙駿笑而不語,靜靜地品茗,上官好兒暗地裏松了一口氣,只要趙駿不拒絕她,便更是好事,她也确實好近水樓臺先得月。

上官好兒想通了,既然趙駿喜歡男子,那她以後便做男子的模樣,如此等他看順眼了,她再爬他的榻,也許他不會太絕,她也正好通過待在他的身邊,好瞧瞧他是什麽樣的人。

趙駿不知道上官好兒在想什麽,但卻極其了解她,她絕對不是無的放矢的人,所以她定然是有什麽目的。不過對他而言,她的小心思不過爾爾,他并不會放在心上,能對他用心思卻不被他計較的人,她是第一人。

罷了,便随她去。看她這麽努力要爬他的床榻,他的內心迀是愉悅的。呵呵,他喜歡她臉上那抹不服輸的神色,怎麽看怎麽迷人,令他愛不釋手。

趙駿不是一個好人!

上官好兒面紅耳赤地站在一邊,目光從衣衫輕薄的花魁身上移到了趙駭身上,花魁衣衫褪到了肩頭,露出一對若隐若現的渾圓,粉色輕透的衣衫堪堪遮住了茱萸,兩只如藕的手臂抱着琵琶,嘤嘤地唱着小曲兒,那模樣看起來實在銷魂。

隔着一張小圓桌,趙駿半靠在暖榻上,一手勾着酒杯,慢條斯理地喝着酒,哪裏還有半分王爺的高貴,簡直就是一個不要臉的登徒子。

「倒酒。」

上官好兒立即端起酒壺,替趙駿斟滿,她完全被他當做了一個小厮使喚着,前天帶着她去馬廄,昨天帶她去打牌,今日帶她逛青樓,簡直就是一個無所事事的王爺。

她偷偷地打量他,發現他的注意力并不在那位花魁身上。難怪了,有這樣的絕美花魁,他都不動心,更何況是小家碧玉的她。

他喜歡男子,所以無論什麽樣的女子,他看着都不會心動,唉,真的是太可惜了,可惜了他這副好容貌。

趙駁的眉眼并不柔美,整個人就如一把錢利的劍,彷佛随時放着劍氣,一個不小心靠近他就會削掉腦袋一樣,可這并不影響他的俊美。

他的眉眼冷了些,卻帶着深達的奧妙,令人想一探究竟。高挺的鼻梁彷佛精心的雕刻,而他的唇有些薄,看起來顯得寡情,組合在一起卻是一個令人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的男子。

這樣容貌出色的男子卻是鐘意男子,也難怪太後會心有不甘,怎麽也要試一試,上官好兒移開遺憾的眼神,若是她的這個法子也不成,她也不知道還能用什麽法子了,就是太後怪罪她,她也沒有辦法了。

她在想什麽?趙駿感官敏銳,能感受到上官好兒的視線轉來轉去,彷佛在思考什麽,又彷佛在可惜什麽,修長的手指握着酒杯,順着酒杯的紋理緩緩地摩挲。

她是在想如何勾引他嗎?他唇角略征帶笑,她上心的程度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料,他端起酒杯,緩緩地喝了一口。

「王爺……」花魁嬌滴滴地喊了一聲,「奴家唱了這麽久,奴家也想喝酒。」

趙駿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想喝自己倒。」

上官好兒本想給花魁倒酒,聽到趙駿的話,邁出一小步的腳又退了回來,她可沒忘記自己的角色,一個對趙駭言聽計從的小厮,她可不能違背趙駭的意思。

花魁将琵琶放在一邊,一副軟弱無骨地走到趙駿前面,嗲着噪子說:「奴家想喝王爺杯裏的酒。」

上官好兒聽得瞠目結舌,她不知道原來還可以這樣勾搭人!之前宮中那位女子教的是閨房之樂, 可沒想到床榻之外,女子撒嬌起來的殺傷力會這麽大。

她一個女子,聽得都雙腿發軟了,恨不得将酒壺遞給那位花魁了。她不由地看向了趙駿,果不其然,他一臉淡定,完全沒有被花魁的魅音給打亂,有條不紊地吩咐道:「好兒。」

「在、在!」上官好兒猛地挺直了背脊。

一只修長的手掌将酒杯遞到了上官好兒的面前,他目不斜視地吩咐道:「喝了。」

上官好兒一怔,目光在趙駿臉上游移了好一會,确定他不是開玩笑,她哆哆嗦嗦地伸手接過酒杯,在花魁充滿敵意和威脅的目光下一口幹掉。

王爺說什麽是什麽,要聽王爺的話……呸!酒剛入口,辛辣的味道直接逼出了上官好兒的淚花,她忍着要吐的沖動,硬生生地吞進了肚子。

「很好。」他低低地說了一聲。

上官好兒含着淚,将空了的酒杯放下,她從來沒喝過酒,不知道原來酒是這樣的味道,實在是一點也不好喝啊,趙駿剛才那一臉享受地喝酒模樣,一定是裝出來騙人的。

「王爺偏心,奴家都沒喝到,王爺卻賞賜給了一個小厮。」花魁争風吃醋地說,媚眼如絲地眨着,彷佛在找機會投懷送抱,可惜趙駿的眼含警告,她再蠢蠢欲動,也不敢直接撲上去,得罪了貴人。

花魁咬着手指,心中焦躁,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位貴人,讓她就此錯過實在是太可惜了,「王爺讨厭,硬是要奴家自己倒酒喝。」

花魁側身從上官好兒的手裏拿走了酒壺,上官好兒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再看那花魁妖嬈地就着酒壺喝起酒來,她看得眼睛都要掉出來了。

原來她之前的厚顏無恥都不算什麽,跟這位花魁比起來,她的手段就跟小孩子一般,然而,還有更出乎意料的事情。

花魁喝了幾口酒,手一抖,酒壺順勢一灑,将她身上輕薄的衣衫都沾濕了,本來被衣衫遮住若隐若現的胴體,一時間在酒液的滲透下,衣衫濕了,胴體也遮不住了,兩朵茱萸也露出來。

上官好兒身為女子,看得目瞪口呆,反觀趙駿,就跟一個沒事人兒一樣,彷佛再正常不過,上官好兒一邊暗嘆對牛彈琴,一邊驚嘆花魁遼男人的技術太厲害了。

花魁伸出舌尖輕舔着唇角,「王爺,這酒好好喝哦。」

上官好兒臉蛋仿佛火燒着了一般,此刻她待在這裏似乎很不對,她該立即離開,可是……她看向趙駿,他神色清冷,不為所動,并沒有開口要她離開。

那她是留下還是走呢?

「這位小哥,不如你再去取一些酒回來?」花魁花枝招展地笑着。

上官好兒紅着臉,盲目地點點頭,正要邁開腳步,身後的趙駿便開口了,「她是本王的人,只有本王可以使喚她。」

上官好兒的腳步一頓,只好留下,雖然她也很想給花魁再拿些酒過來,可是王爺之命不敢不從啊。花魁也一怔,但一瞬,她便風情萬種地笑開了。

「王爺,你真是的,這麽重口味,居然喜歡有觀衆,不過王爺想如何,奴家都不會拒絕的。」花 魁輕笑着,一手撫上發髻,一扯,如瀑布的發絲便散了下來,顯得她更加的妩媚動人了。

上官好兒默默地吞了吞口水,如果不是她是女子,也許她都要把持不住了,可花魁的話更讓她吃驚,什麽叫喜歡觀衆……

上官好兒的目光落在花魁身上,看着她褪下罩衫,露出白皙的肌膚,那一剎那,上官好兒明白過來,這花魁準備要與趙駿魚水之歡。

她的俏臉一白,她人都在這呢,怎麽能無視她的存在。

趙駿看着上官好兒臉色蒼白,眉眼沉了下來,冷聲道:「出去!」

花魁風情地看向上官好兒,「小哥,看來王爺不想讓你看了奴家,不若你先出去?」

出去?上官好兒的腿就跟釘子一樣釘在了地上,她也想走啊,可不知道為何,她怎麽也走不動, 整人就跟被下咒一樣,動彈不得。

「小哥……」花魁語氣略微不興。

「我讓你滾出去!」趙駿神色越來越冷了,他的人只有他可以使喚,別人,誰都不可以。

花魁一怔,「王、王爺?」讓她出去?

「滾!」

趙駿冷峻地掃了花魁一眼,花魁吓得顧不得穿上衣裳,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随着門關上,上官好兒額上冒出了不少的冷汗。

趙駿伸手一把将她拉了過來,将她摟在懷裏,炙熱的體溫溫暖了她,看着她微微緩和的神色,他皺眉地伸手撫上她的額頭,「身子不舒服?」

上官好兒靠在他的懷裏,能嗔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混合着他的熱度,她彷佛酒醉一樣,整人都有些不自然了。

「沒,我沒有不舒服。」她伸手去推他的手。

他的手臂狠狠地鎖住她的腰肢,「沒有不舒服,怎麽剛才看起來有些呆?」

「真的沒有不舒服,只是……」她着急地想找說辭,卻腦子一片糊塗,什麽話都想不出來。

「被吓到了?」他揚眉。

「呃,算、算是吧。」她自己都找不出什麽理由了。

他挑高了眉,「看了人家的手段,是心虛自己之前的段數不夠高?所以被吓到了?」

上官好兒聽得臉蛋紅了,她的心思他是怎麽看穿的?但似乎也不僅僅是這個原因,還有更重要的原因,她怎麽能眼睜睜地看着他被別的女人勾引?如果他真的能被女人勾得動,那也是要被她勾動才行啊。

「王爺……」她看向他。

「嗯?」

「你覺得小的這副模樣,如何?」她問得小心翼翼,深怕他一個不悅就把她踢到地上去。

趙駿深深地凝視着她,她的模樣在他見過的女子裏實在是最普通的,但她的模樣卻能深刻地印在他的腦海裏,甚至于如何都無法忘記她。

她對他而言,很獨特,很重要……

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撫上她的臉頰,帶着薄繭的食指溫柔地摩挲着她的肌膚,她覺得有些癢,想躲開,卻跟方才一樣,無緣無故地動不了了。

他的眼神仍舊很冷,卻又帶着不一樣的東西,注視她的目光很認真,彷佛在看一件珍品,她的心倏然跳快起來。

「你,很醜。」他下了定論。

她的心倏地一下沉下去,難道裝扮成男子這招也不行?她心裏就跟貓爪在撓一樣,好想一爪子撓暈他,直接霸王硬上弓。

「不過,你這副模樣,本王很喜歡。」趙駿略微青澀地說道。

他的聲音沙啞,有些字哏含糊不清,她豎着耳朵,才聽清了他的話,一顆心總算放下了。還好、 還好她裝扮成這樣子,對他還是有效的。

她的眼珠子轉了轉,雙臂往上伸,搭在他的肩膀上,「王爺,真的不讨厭我?」

「嗯。」他的目光落在她粉嫩的小嘴上,上面沒有任何唇脂,純天然的粉色,看起來非常的可口,讓人想一親芳澤。

上官好兒心裏一松,這算是成功的開頭吧?起碼他不讨厭她這樣,也許久了就對她有興趣了,她心裏這麽想着。

她正想着,覺得耳邊熱乎乎的,側過頭,便被一抹炙熱的唇給堵住了,她睜大了眼睛,驚訝地看着貼在她唇上的男人。

她的唇一如他所想,柔軟甜美,彷佛有甜蜜的汁液從她的嘴裏滲透出來,他略顯饑渴地挑開她的唇瓣,分開她的齒,舌尖探入其中。

上官好兒吓了一大跳,緊張地往後退,随着她的動作,他們唇謂分離,一抹銀絲從他們的唇間撕扯出來,順着銀絲斷裂,銀絲垂挂在他的唇角,令他整個人多了一絲絲侈靡。

她緋紅着小臉,支吾地想開口,他突然伸出手臂,一把将她攬到他的面前,薄唇狠狠地欺了上來,比之前還要兇狠,那氣勢彷佛要吞了她一樣。

她只來得及發出啊的一聲,便被他推到在暖榻上,小嘴立即他咬紅,可他還不滿足,撬開她的唇齒,鑽入她的檀口,勾弄着她的小香舌與他一同共舞。

「嗯……」她的唇裏皆是他的味道,鼻尖嗔到他身上濃烈的沉番味,這味道就如野獸發情時的氣息,将她從上到下地籠罩着。

他真的喜歡男子!對着穿着小厮服的她,他反而下口下的極快,對比她精心打扮的女裝,他卻是一點興致也沒有。

若是早知道這樣,她一定早早就穿男裝,讓他早日下口。

趙駿感覺到身下的人兒一開始微微的掙紮,随後便安靜地任由他吸吮、撕咬,就像一只放棄在掙紮的獵物,他紅着眼望着她。

她乖巧聽話,任他胡作非為的模樣,更是令他獸性大發,該死的!她怎麽能看起來這麽可口,讓他恨不得現在就吞了她,但,不行,這裏不行!

他喘着氣離開她的唇,一雙黑沉的哏好似要吞了她一樣,雙手緊緊地抓着她的衣襟,微微扯開的衣襟處隐約可以看到她如玉的肌膚。

他垂下眼眸,看着滿臉紅暈的她,掙紮地移開了目光,正要從她的身上下來時,她動了動,他的身子猛地一僵。

上官好兒被他摁着吻到身體發麻,好不容易他松了手勁,她一動,就感覺到小腹處有一股硬物頂着她,又硬又熱,即使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其的灼熱勃發。

「王、王爺……」

「噓!」他的手指抵住她的唇,沙啞地說:「本王說過了,你的嗓音很特別,這時候,你最好聰明地什麽話也別說。」

她的嗓音本來就有些嬌媚,被他的情愁浸潤之後,更是透着一股情色的味道,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要爆發的沖動。

上官好兒輕輕地喘息,她很聰明,他說的很對,所以此時不加一把火,更待何時?她伸手環住他的脖頸,略喘地靠近他的耳邊,「王爺,你……」

「閉嘴!」他伸手直接捂住她的口,露出她的鼻讓她呼吸,雙目發狠地看她,「你想本王在這裏要了你?在青樓?」

上官好兒泛了一下眼,心裏有一種奇妙的感覺正在發酵,他似乎是在維護她,可為什麽?

「平日在府裏,你要如何為非作歹,本王允你,在外面随意地勾引本王,本王發狠了你可別後悔!」趙駿把醜話說在前頭。

上官好兒聽着他的話,感受着小腹上那越來越灼熱的某物,光是想一下他如何發狠,她不禁打起了退堂鼓,安靜地不說話了。

趙駿平靜了一會,便從上官好兒的身上起來,順手拉起她,替她整理了一下有些淩亂的衣衫,可下一刻,他不滿地說:「臉這麽紅,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和本王在裏面做了什麽?」

本來他就是對她做了什麽啊,他還欲蓋彌彰……上官好兒突然想通了其中關鍵點,此刻她是一個小厮,小厮跟王爺在房裏厮混……呃,似乎有損皇室顏面,更是讓趙駿丢臉。

難怪,他有這種嗜好也不說出來,怕是極為在乎臉面。上官好兒心中解釋了一番,低頭道:「我、我去洗把臉。」

看着上官好兒快速地沖到屏風後洗臉,趙駿神色溫柔,唇角勾起了一抹笑容,她還真是容易害羞,不過是吻她一下,她便羞成了一只被烤熟的蝦一樣,若是他繼續……她,受得住嗎?

想到她嬌小的身子,他眉頭深深一皺,回去該吩咐一聲,讓人替她補補身子才行,否則日後還是他受苦。

趙駿一時間有了要養肥她的雄心大志。

自從青樓那一吻之後,上官好兒發現趙駿現在越來越喜歡親親她,有時候是唇,有時候是臉頰, 大掌總喜歡摸着她的腰身,在她敏感的地帶撫摸着。

他應該是極其滿意她現在的裝扮吧。

「姑娘,你如今整日打扮成小厮的模樣待在王爺身邊,委實不妥。」秀姑勸導,「若是被哪一個不長眼的人沖撞了……」

「不會,誰敢欺負我,我可是王爺的人。」上官好兒笑着說。

秀姑颔首,「姑娘說的也是有理,不過姑娘,王爺不出府的時候,你不用打扮成小厮的模樣吧?」

上官好兒搖搖頭,「還是小厮的裝扮方便我行事。」

「可姑娘家就得有姑娘家的模樣,你總是扮成小厮,王爺都看不到姑娘的美了。」秀姑輕嘆,好端端的姑娘家扮成小厮就算了,平日在府裏也是小厮模樣,實在不雅。

上官好兒心中如黃蓮般苦,她也不想啊,可誰想駿王爺喜歡男人啊!不過秀姑的話提醒了她,她不能總是做小厮打扮,應該換換衣衫才對,不然看久了也膩味。

「秀姑,你幫我找些衣衫來。」說着,她便在秀姑的耳邊吩咐了幾聲。

秀姑聽完整個人都呆了,望着上官好兒好一會,才為難地開口,「姑娘,男人的衣衫并不難找,就是尺寸不合,奴婢也能給你修剪,可你好好的女兒家為何做男人裝扮呢?」

上官好兒神秘一笑,「這自然是我的獨門秘方啊。」

秀姑聽不懂,在上官好兒的要求下,只好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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