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蕭蕭有情
作者有話要說:請大家務必要點擊第13章T T 那是新增的!!
因為前面劇情轉折有些過猛
所以那是必要的新增!
帶來了不便 望諒解T T
另外 原本的13、14章已經被合并了【做了小幅修改 不影響大體
【PS:其實我寫的時候 很喜歡蕭晴的~~~~-。-
廣莫樓。
華衣女子肩頭貂毛纏繞,斜倚在窗前,大紅衣擺長曳在地,拖出異樣風情。她低頭閱完一紙書信,紅唇勾出妖冶的笑容,豔麗的臉上隐隐帶有狠色。
雲樓策馬西行,一路不停。
這日他停在路邊的一家茶肆,走進店中要了杯暖酒。酒剛下肚,他就突然躍起了身子,險險避開一枚朝着自己飛來飛針。
雲樓将手中的陶碗扔向一褐衣男子,轉身飛出。瞬時間茶肆中站起了七八人,齊齊朝店外的雲樓追去。茶肆的老板躲在裏間的小廚房,吓得全身發抖,不知這又是哪一路好漢打了起來,他只求保命,盼着這場打鬥快快過去。
雲樓飛身至高崗之上,悠然而立。獵獵寒風吹起他的衣擺,水色衣帶在空中翻飛,一頭黑發愈發張狂。他昂着頭,用眼睛斜睨底下将自己團團圍住的衆人,那眼神仿佛看着一群蝼蟻。
底下衆人,個個都緊張的手心出汗,幾乎握不住手上的長劍,然而沒有一個人撤逃。
“誰派你們來的?”雲樓冷笑一聲。
無一人回話,卻有人帶頭發起了攻勢。
“不自量力。”雲樓冷冷地嗤笑一聲,右手一張,便見三根銀線從指間饒了出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纏上右方三人的脖子。稍稍用力,便劃開了脖頸上的血管,那三人當即斃命。
身後有人影撲來,雲樓向後彈出一顆珍珠,卻不轉身。只聽悶哼一聲,便傳來有人倒地的聲音。雲樓右手向上一挑,銀線複又射向餘下四人。一根絞下了一個的手臂,一根卸去了一人的大腿,還有一根則穿胸而過。
雲樓把眼光冷冷地看向剩下的一人,他依舊在冷笑,卻看得人毛骨悚人。
“是誰?”短短兩個字,卻滿是高高在上的王者風範。
那人雙腿不停地顫抖,手裏的劍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他無意識地搖着頭,轉身便逃。雲樓冷眼看他離開,也懶得去追,只皺着眉深思。
這一路上遇到不少殺手,下三流功夫的更是多得不在話下,對象的意圖顯然只是為了拖住自己的時間。
雲樓向西望去,再有個二三日,就該到了吧,不知道現在教中到底怎麽樣了。
大雪密布,他騎着馬在雪中緩緩前行,地勢越高,空氣也就越稀薄,然而這些都不能對雲樓造成任何影響。越靠近
昆侖,雲樓的神經也就繃得越近。
山腳已經積滿了皚皚白雪,雲樓小心注意着雪地裏的動靜。
白茫茫的雪野之中,感覺不到一絲生人的氣息,萬籁俱寂,靜得詭異。
突然,身側的馬長聲嘶鳴,雲樓一腳踏在馬背上,飛入半空俯視雪地。之間四團白色人影正在雪地中飛速移動着,純白衣色跟雪融合在一起,不仔細分辨根本看不出來。
人影飛速聚合縮小,把雲樓的落地點計算得剛剛好。
“四翼?”雲樓看着他們手上的銀鈎,覺得似曾相識,腦海中模模糊糊出現了當年姬無為手下的特訓殺手。“好,真好!你們也從牢裏出來了!”
十年前,姬無為趁着迦羅教跟廣莫樓大戰之際,偷出雙書,帶了煉赤鳶準備逃出教中,最終事發被父親捕回,卻還是給煉赤鳶帶着《春水譜》逃脫了。四翼當時也在叛逃一列,自然是同被打入了赤嶺大牢。
赤嶺是昆侖山的一座山頭,因起山身為赤色而得名,教中認為這是諸神懲罰罪人的鮮血染紅的,便将赤嶺當做關押教中罪人的監獄。這赤嶺大牢中的刑罰手段,也都是讓人聞之膽寒。
如今四翼現身,雲樓心中便明白定是姬無為從牢中出來了。他怒氣交加,真氣上湧,腳下的雪漸漸被融化,落下的大雪也集中包裹在他的身側。
四翼亦知雲樓厲害,亦不敢輕舉妄動。
雲樓長嘯一聲,周身的雪皆化作利刃刺向四方。四翼不愧是訓練有素的殺手,将手上的銀鈎飛快旋轉起來,隐隐形成了四面盾牌,各自擋在身前,将雪刃反彈開去,然而雲樓這一發勁道也是極大,四翼都不由得後退了一步。
雲樓刷的從腰間抽出一柄軟劍,寒光驟現,劍柄有明珠鑲嵌,一看便是劍中極品。他抖動着劍尖刺向前方兩人,劍身呈蛇形向前蜿蜒,劍氣也不規則地向劍鋒兩側蕩開。因了這不規則的劍氣,面前的兩人反而不知作何抵擋,兩人面上都被深深劃了幾道口子。
身後兩人緊跟不舍,銀鈎在風中揮得呼呼作響。雲樓微微扭頭,同時手臂擡平向右後旋轉,劍身平平畫了一個圈,刺穿身後兩人的衣服。劍氣更深入兩人胸前,破開兩道血紅的傷口。
剛剛被劍氣劃傷面部的二人複又上前襲來,雲樓左手一掌震出,熱浪夾着真氣撲向二人,二人齊齊噴出一口鮮血,倒在地上掙紮不停。
雲樓輕輕吹落劍尖的血珠,拿出一方綢帕輕輕将劍身擦拭幹淨,又将之繞回腰間。頭也不回地走入風雪山林中。
水色的身影漸行漸遠,隐匿在了雪地之中。
*****
容華得了不死草,便趕回華山。
蕭晴天天在山頭眺望,希望能喝看見容華的身影。這日她隐約看見一小小的白衣影子,定睛一瞧——正是她心心念念的大師兄。
蕭晴喜不自禁,轉身跑進練武堂。
現在時間還早,華山一衆弟子都在練武堂中練武,見小師妹喜笑顏開跑了進來,料定是有什麽好事發生。
“大師兄回來了!”蕭晴歡呼了一聲,複又跑了出去,剩□後一陣歡呼。衆弟子齊齊湧向路口迎接容華。
“爹!大師兄回來了!”蕭晴站在門外沖着屋內叫了一聲。
“容華回來了?”蕭雲正在屋內打坐,此刻聲音中也是掩飾不住的欣喜,一邊說着已經向屋外走來。
寬闊的場地上,一衆弟子正簇擁着容華熱熱鬧鬧地朝着自己的屋子走來。
“師父,徒兒不辱使命。”容華單膝跪地,将手中的盒子遞向蕭雲。
“快起來,趕快起來!”蕭雲用雙手扶起愛徒,接過盒子,順手交給底下一個弟子去把藥煎了。
容華起身,見蕭晴正站在蕭雲身後,便叫了一聲:“小師妹。”
蕭晴原本還看着他,此刻他單單叫了自己一聲,她反而扭過了身子,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去看看你師母吧,她可是時時念着你。”蕭雲向着面前擁堵着的衆弟子揮揮手道,“行了,要敘舊待會兒再說,先讓你們大師兄見見師母去。”衆人一哄而散。
跟容華最親的師弟澤嬰悄悄附在容華耳邊,低聲笑着說:“待會兒你別急着跟我們敘舊了,還是先跟小師妹敘敘舊吧。”
語畢拿眼睛笑看着蕭晴,碰巧這一眼又被蕭晴看見了。
蕭晴知道澤嬰肯定在說自己,便氣鼓鼓地道:“又在那裏胡說八道些什麽?!”
“胡鬧!”容華給了澤嬰一個爆粟,澤嬰嬉笑着跑開了。
“你們一個個都這麽大了,還跟小孩子一樣。”蕭雲無奈地搖搖頭,負手慢慢走向另一間房。
“爹,我就
是小孩子,一輩子陪着您。”蕭晴拉着蕭雲的手撒嬌道。蕭雲平日最心疼的就是自己的這個寶貝女兒,見她嬌憨可愛的模樣,不由得哈哈大笑。容華也被這溫馨的一幕感染了,嘴角泛起了溫暖的笑容。
三人邊走邊談,不知不覺便來到了蕭氏門前。
“容華回來了?”房間內傳來虛弱的聲音。
“師母,是徒兒回來了。”容華在外高聲答道。自小無父無母,師母對待自己就好比親生兒子,容華心中早已把她當做了自己的母親。
三人來到蕭氏床頭,容華向蕭氏拱手,恭恭敬敬地叫了聲師母。
“跟我面前,還這麽拘謹。”蕭氏看了看蕭雲,“這孩子是被你壓抑壞了吧?”
“此話怎講?我可從未壓抑過我的好徒兒。”蕭雲急急辯解。屋內早已笑成一片。
幾人聊了一會兒,蕭氏便有點體力不支。
“師母,徒兒這次帶回的不死草,一定能治好您的病。”容華眉間滿是擔憂,卻說着讓蕭氏舒心的話。
“但願吧。我今天也有些乏了,你見過就行,不用特地再陪着。”蕭氏說完眼帶笑意看着蕭晴,“你們倆許久沒見了,容華,你帶晴兒出去走走吧。”
容華心中微微有些錯愕,仍是答應了。
月華潭前,湖面都結成了冰。
蕭晴捧着小暖爐子,小臉兒被凍得通紅。容華解下自己的大氅給她披上,蕭晴的臉更紅了,她低低地說了聲謝謝。
“這麽冷的天,不在屋子裏呆着,帶我來月華潭做什麽。”容華搓搓手掌,呵了一口氣。
“我記得我們小時候,時常來這裏玩兒的,那時候你還經常給我演示你新學的劍法。”蕭晴的眸子水潤潤的,帶一點迷惘看着遠方的冰面,“可是後來不知道怎麽的,我覺得我們就遠了。”
“想什麽呢,傻不傻,師兄不是一直都在你身邊嗎?”容華揉亂了她的頭發,大哥哥般寵溺地說。
“大師兄,”蕭晴水潤的眼眸看向了他。
“嗯?”容華輕輕回答了一聲。
“你能再給我舞一次劍嗎?就在冰面上。”蕭晴期待地看着他,這樣的眼神不容容華拒絕。
寒劍出鞘,颀長的身影在冰上翻飛,腳下是劍尖劃出的細碎冰渣。冬日裏的陽光打在容華身上
,也打在了蕭晴身上,暖暖的。他英挺的身姿,潇灑的劍法,俊美的容顏,無一不讓一個情窦初開的少女面紅。
陽光下專注比劃着劍法的男子,只為自己一個人舞劍。
蕭晴站在冰面上看着,忽然怔怔地留下來眼淚——在他身旁這麽多年,卻一直只是傻傻看着他。
再也忍不住,蕭晴沖上去,一把抱住了他。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