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身為男寵
作者有話要說:改了幾個錯字,絕不是僞更!
第二日明日初升,冰玉煌穿上了烈無蒼特意為其準備的衣服,曜日的軍隊繼續回歸曜日的行程。
冰玉煌與碧豔走到馬車前,馬車四周比昨日居然多了四人。昨日車身周圍就有六人手拿兵器,各有坐騎,冰玉煌心曉是押送自己,只不過自己這個犯人待遇太好了。現今總共十人在車前後左右,但又排列好似與隊伍一致,并不突顯,更令人詫異的是昨日的幾人都被另外的人替換了,從今日這十人氣勢神态上看,絕非一般兵士可比,若說與自己靈月的暗衛相較,也絕對有過之而無不及。
碧豔跟在身後,見冰玉煌腳步突然頓住,不由輕聲喚道:“公子!該上車了!”
冰玉煌壓下心中異樣,掀起車簾,擡眸看去,神情微微一變,一時停在了車邊。
車內已待了半晌,并在處理公文的烈無蒼,手中筆勢未住,眼未擡,出聲道:“見本王在此,你很詫異嗎?”
冰玉煌猛然神回,斂起心中的疑惑,放下簾圍,彎身進入車內,在側旁坐下,垂眸平靜道:“是很詫異。”
随後的碧豔已被請到後面的馬車中,這輛外表平平,內中卻大有乾坤的馬車內只有冰玉煌和烈無蒼兩人相對。
冰玉煌話音落後,車內暫時陷入了短暫的沉寂,耳畔僅有馬車前行與地面發出的摩擦聲,和隊伍行軍的腳步聲。
烈無蒼手中筆走如飛,全神貫注地處理公文,肅穆冷然,突然出聲道:“給本王磨墨。”
冰玉煌眸光一閃,未作反抗,順從他的意思拿起小桌上的墨條在硯中磨起了墨。 磨好後,放下手中墨條,靜靜坐着,雙眸合上,對烈無蒼所作的事情沒有露出絲毫興趣。
半晌過後,烈無蒼最後一筆落下,合上手中公文,放進暗格。這一切都在冰玉煌眼皮底下進行,絲毫沒有要掩飾的意思。
烈無蒼這才擡起雙眼,好整以暇望向冰玉煌,微微一笑道:“身子可痊愈了?”
冰玉煌睜開雙眼,緩緩說道:“無礙,烈王有何目的直說便是。”
語罷神色淡然,靜待烈無蒼圖謀。
烈無蒼随即手撫上大拇指上扳指,臉上微笑頓收,看着冰玉煌,若有所思道:“如此甚好,不枉我留你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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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玉煌冷靜地說着自己的條件:“善待靈月子民。”
烈無蒼輕“哦”一聲,輕阖雙眼,問道:“本王讓你作何事都可以?”
冰玉煌雙眸如電,凝注烈無蒼身形,哂然道:“烈王何必多此一問,你留下我,不就是自信我如何都翻不出你的掌心,能任由你支配嗎!。”
烈無蒼聞聲,電光火石見眸光直射冰
玉煌,微微一笑道:“呵呵,本王向來喜歡有自知之明的人,以後你對外名叫月奴。”
淪為階下囚,高傲之氣竟絲毫不減,烈無蒼眸中閃着趣味,不知他的這種傲氣在接下還能保持多久。
行軍速度很快,将近半月已過了曜日的邊城,到達距離皇城不遠的赫城。
日中之時,威威烈軍在浩浩蕩蕩來到了赫城之外,大部分兵将在城外安營紮寨住下。赫城城守得知烈王會駕臨,提前已在府中備好喜宴,專等為烈無蒼接風,并派人在城外三裏之處等候,一見烈軍,立馬快馬加鞭回報。
即将到赫城時,烈無蒼眸光微瞥,突然對靜坐的冰玉煌道:“到赫城了!”
冰玉煌聞言,透過圍簾望去,輕聲語道:“玉人吹簫戲月明,赫城不歸英雄冢。”
烈無蒼眉間霎時透出一絲笑意道:“冰玉煌,你對曜日倒是熟悉 !”
冰玉煌眉宇淡然,語道:“熟悉不敢當,只是在書中詩詞歌賦中偶然見過,就是不知是否确如書中所言。”
烈無蒼笑道:“既然如此,本王就在赫城多待些時日,讓你好好領略一番赫城風光,只怕到時你把赫城的玉人都比了下去。”
冰玉煌眸光微垂,心中暗念,這烈無蒼到底在做什麽。
此時的冰玉煌,螓首微颔,眼睫輕顫,白皙的肌膚在透進的光線下,圓潤柔和,與自己所送的一襲淡藍錦衣,相得益彰,光華流過,似水面波光粼粼,與其渾身氣韻融為一體,竟如九天谪仙,降臨人間,高華之中貴氣流露。
烈無蒼在旁靜靜凝視,微瞥路外景致,臉上突現戲谑的笑意,喚道:“月奴!”
冰玉煌不想烈無蒼突然叫此名字,微微一愣,回道:“何事?”
烈無蒼抿唇一笑道:“你這語氣可不對,來,坐到我身邊來。”
冰玉煌見烈無蒼突然如變了一個人似的,帶着防備起身移至他身邊,烈無蒼看兩人距離還是太遠,再次道:“再坐近些!”
冰玉煌暗念,再近?不禁擡眸疑惑看着烈無蒼道:“如此近,你要說什麽,我聽得清楚。”
烈無蒼見她心有戒備,嘴唇微動,笑道:“怎麽,難道你害怕了,我們的計劃才剛剛開始。”
冰玉煌不知其欲行何事,但于她而言沒有任何選擇,最終帶着抗拒靠近了烈無蒼。
誰知烈無蒼竟然直接将她抱進了懷中,這一抱,饒是極為鎮靜的冰玉煌也禁不住面色一變,心髒一陣加速,驚訝非常,道:“烈王,你意欲何為!”
烈無蒼難得見冰玉煌第二次露出了不同于平常的面容,竟如看到了什麽趣事,開懷一陣
放聲大笑,戲谑地看着冰玉煌道:“以後你可得習慣我們這樣,本王可不想自己的犧牲白費。”
冰玉煌依舊不解,如此男子摟着男子,烈無蒼到底作何打算?
烈無蒼看出他眼中的疑惑,神色肅然,僅僅說了一句算是解釋:“這些日子你好好扮演本王的男寵,其他的什麽都不必過問,此事只能你我二人知曉。”
冰玉煌聞言,心中一凜,沒想到自己的作用居然是當一名男寵,微微苦笑,随後看着烈無蒼道:“多長時日?”
“本王目的達到後,徹底放你自由。”烈無蒼掩下雙眸,出聲說道,死了就徹底自由,縱使你酷似那人,可你終究不是。
冰玉煌聽到此語,心中不禁喟然一嘆,車內霎時因烈無蒼的這句話陷入短暫的沉默。
突然馬車停了下來,車旁守衛對着馬車禀報道:“啓禀王爺,赫城城守前來為王爺接風洗塵,此刻正在城門口等候。”
烈無蒼眸中厲光閃過,道:“吩咐其他将士就地紮營,不得擾民,副将留下。近衛随本王入城。”
話音落後,一陣馬蹄聲飛奔離去,片刻後,車子繼續行進。
烈無蒼神色一變,頓時眸光溫柔,随即摟住冰玉煌的腰,怎麽這麽細,天下居然還有男子的腰如此瘦,念頭僅僅一閃而過後,突然低頭吻住了冰玉煌的雙唇。
毫無準備的冰玉煌被突然襲擊,猛得雙眼圓睜,受驚地看着烈無蒼,做男寵需要這樣嗎?
烈無蒼看他吓着後慌亂的眼神,眸中不禁含了戲谑的笑意。
烈無蒼将唇壓上後便再無動作,微微輕笑出聲道:“把眼睛閉上,男寵就得有男寵的樣兒,本王正寵愛自己的男寵,你這幅樣子,哪兒演的像?”
冰玉煌聞聲,才不得不閉上了雙眸,睫毛随着眼簾的輕動微微顫着,此時眼前一片黑暗,注意力竟全集中在了其他知覺上,因此她的聽覺和觸覺極為敏銳。敏銳的後果就是烈無蒼熾熱的雙唇緊緊貼在自己唇邊,冰玉煌似乎感覺到了他唇上跳動的心髒。
馬車不知何時已經停住,赫城城守率領城內大小官員,俯身在在馬車前,口中恭敬道:“恭賀王爺,得勝歸朝!”
随後城守柴仁出列,道:“小臣柴仁參見王爺!特恭請王爺駕臨小臣府內,為王爺接風洗塵。”
聲音在城門口飄蕩半晌,馬車內的烈王未有回音。衆人不禁疑惑,柴仁不得已又再次出聲:“小臣柴仁參見王爺!”
衆人不禁對視,王爺在車內嗎?
柴仁看向車旁護衛,低聲詢問:“這,王爺實在車內嗎?”
護衛不開口,僅點頭示意。
迎接的人只能繼續等着,突然一股風吹過,卷起了馬車的車簾,衆人這下算是知道烈王遲遲不應的原因了,卻也驚得衆人趕緊垂下了頭。
車內冰玉煌衣帶散亂,衣裳半開,滿面暈紅,如水般緊緊依偎在烈無蒼懷中,烏絲散亂,與烈無蒼的糾纏在一起。
曜日皇宮中烈元皇知皇叔烈無蒼大勝而歸,指日可到,心中喜悅,早已在宮中傾心以待,并在知曉他回轉曜日時,就派人在攝政王府新建了一個花園,已讓多日征戰的烈無蒼能潛心修養,怡情養性。
皇城天子腳下,別的不說,就是官兒多,随便在街上碰到一人都有可能是身有官職之人。除此外皇城人口集中,人多了,住宅自然也就多了。畢竟身份有別,以曜日帝城為中心,東西為分,東城主要為官員富商府邸所用地,西城為平民百姓之所在。東城之東市各種商鋪雲集,酒樓楚館應有盡有,一派繁華氣象。
這日夜間,天色澄明,皓月當空,銀河閃爍,幾許薄雲柔柔飄散。皎潔的月光下,寂靜的皇城泛着銀白色的光澤,俯瞰東城,燭光點點,入夜的官員們還未歇息。
沉寂的夜色,東城的一座府邸內的書房內,突然響起 “布谷”、“布谷”的聲音,仿若布谷鳥的啼鳴,書房內談論的聲音戛然而止,主位之上的人微微擰動書桌暗處的按鈕,“咯吱咯吱”聲音響過,一人從書架後面走近書房,屋中幾人絲毫不露詫異之色,如此情形已經不是第一次。
走出的人頭罩黑紗,在朦胧的燭光下,面容看不真切,發出沙啞、低沉、渾濁的聲音:“烈王軍隊已經行至赫城。”
蠟燭忽的爆出一個燭花,主位上的人在暗處,只看得晦暗不明的身影。旁坐參與謀劃之人眸光輕轉,粗粗一算道:“若無耽擱,還有四日就可到皇城。”
沙啞的難聽的聲音再次響起:“ 只是此次烈王是乘坐馬車而回。大軍駐紮後,赫城城守開宴為烈王接風洗塵。見烈王身邊緊跟一帶藍紋面具之人,狀極親密。”
旁坐另一人眉峰高挑,極為詫異,聲音中透着不可置信:“哦?你可探聽到此人身份?”
“是陛下親封靈月德王的兄長,據軍中所傳此人容貌俊秀。烈王在斬殺了冰玉所有皇族之人後,僅留此人,貶為月奴,留在自己身邊。”
屋中衆人聞言頓時面露喜色,不約而同望向上位,主位之人雖然訝異,卻還是謹慎命令道:“繼續探查。”
“奴才遵命!”言罷,彙報之人又從來處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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