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揭破身份

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畢業後有很多事情要辦,最近一段時間比較忙,更新可能會慢一些,可以保證一星期一更或者兩更,看情況,盡量兩更。大家放心看,本文絕對不會坑的。謝謝各位讀者的支持!

陌上看了一眼默然無語的雲栖,垂眸一番思索。

半晌後擡眸看着危百尺,面色淡然,平靜道:“好!我要那兩千五百兩!”

危百尺輕松地笑了笑,從袖中拿出銀票現點交給了她。

雲栖看看她接過銀票後含笑欣慰的眼,眸光不由一閃,随即擡眸看向危百尺,指了指陌上的銀票,又指指自己。

危百尺會意,高興道:“兩位姑娘當真是心地善良,懂得體會我的難處!方才是王爺的心意,這是我的一點兒小心意,兩位請收下!”

說着從袖中拿出幾兩碎銀,“這些許銀子讓兩位雇車用!”

陌上不由分說,伸手接過銀子,笑了一笑:“管家真大方!”說着吃光了桌上那盤脆骨香酥丁,随即離去。

雲栖見她走,亦趕緊起身,随其走出房門。

陌上看她跟着自己,自己走哪兒她便走哪兒,不由盯了她一眼,停下步子道:“站住!你別總跟着我!如今已經出府了,你要去哪兒随你,我們的協議就此解除了!”

雲栖脈脈望着她的雙眸,沉默無語,星眸一眨不眨。

陌上被盯得心中發麻,突然想起那件事,心念一動,轉眸看着她認真道:“我還有一事需要找危管家,你在這兒等着!咱們的事過會兒再說!”

随即轉身又回了邀月樓,氣喘籲籲看着還在的危百尺慎重道:“幸好!你吩咐我的事,與其等你來找我,不如我現在告訴你,這樣我們兩清,你以後有任何問題都不要再來找我!”

危百尺迎上她無所顧忌的雙眸,淡淡笑了笑,道:“可以!”

陌上星眸一盼,伸出一只手,挑眉謹慎盯着他道:“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呵!随你!”危百尺帶着明了的笑意,從袖中拿出銀票遞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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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細細查看是五千兩銀票後,小心翼翼收起,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笑容,随即走近危百尺耳旁輕聲道:“男子!”

言罷即匆匆離開,此次她離去選擇了跟第一次不同的路,從另一個方向離去。

總算能擺脫了你!小啞巴!

陌上一徑向烈王府後門走去,一步一步,蹋離的腳步輕松歡快,心中滿是竊喜的得意。

可走着走着,越是靠近後門,她的心卻越是煩躁,腦中閃過雲栖那雙信任的眸子,還有短暫僅有的那真誠的關心……步子不覺間停了下來,眉宇間擰起了淺紋,眸中滿是掙紮。

看看近在咫尺的後門,又回首望着雲栖等待的那個方向,

雲栖默默地等在走廊內,不時往往陌上離去的方向,時光一分一秒流逝,等了良久都不見她回來,擔憂不覺占據了整個心神。

她有何事需要辦?又是找誰辦呢?怎麽還沒有回來?

日色耀目,半晌後,不遠處終于響起了熟悉的腳步聲,雲栖飛快轉身望向陌上走來的地方,眸中的憂色才稍稍緩解。

陌上遙遙望見她擔憂的神色,心底暖意和愧疚同時劃過,眸中随即帶了欣喜的笑意,朗聲喊道:“雲栖!”

雲栖聞聲,心中帶着急切的關心,向她走去的步子不由加快。

“什麽都別說了,你先随我走吧!”

……

良久後,行駛在皇城街巷內的一輛馬車內,熟悉讨價還價聲響起:

“你可以跟着我,但前提是你得把你的五百兩銀子給我!”

雲栖聞言笑了笑,毫不猶豫默默地拿出銀票,抽出一張一千兩的遞給陌上!

陌上一怔,眸中滿是不可思議,這人不假思索!有這麽好商量的人,雙眸淡淡的疑惑閃過,詫異道:“五百兩!你聽對了嗎?是五百兩,不是五兩!你真舍得?居然還是拿出一千兩!”

雲栖微微一笑,将銀票親自塞進了她懷裏,低低說道:“一千兩!你需要!”

陌上迎上她澄澈關懷的眸光,心頭不覺一顫,下意識垂下了雙眸,掩藏心中瞬間的感動溫暖,她很久未曾聽到過這種被人理解關心的聲音。

呃!聲音!片刻後,陌上才猛得反應過來,頓時擡起雙眼緊緊盯着雲栖,驚叫出聲:“你不是啞巴?你居然會說話!”也沒有注意到他的聲音與冰玉煌聲音的相似。

雲栖從懷中拿出絹帕遞給她,淡淡一笑:“我從沒說自己是啞巴!”

陌上被人發現自己脆弱的羞澀在心頭一閃而過,随即低頭将銀票收好,撇撇嘴,看着雲栖理直氣壯道:“你居然騙我!好吧,這一千兩銀子我便收下了,多餘的五百兩是你騙我的懲罰!”

雲栖笑了笑,看着得意的陌上道:“你若願意跟着我走,剩下的一千五百兩也是你的!”

陌上怔了一怔,撲哧大笑出聲:“你學得倒挺快嘛,這麽快就知道勾引人了!可惜我是女子,你也是女子。我若是男子定然上鈎。當然,若你是男子,甭說讓我跟着你,就是嫁給你也行!”說着拍拍雲栖的肩膀,惋惜之情溢于言表!

“把腿伸平,讓我躺着歇會兒。”

雲栖聞言,眼中笑意閃過,望向她滿是逗笑的神色,将腿伸平,輕聲詢問:“若我真是男子,你便嫁給我?”

陌上急忙躺下,頭枕在她腿上,舒服地深深吸了口氣,仰首對着她的眼睛笑道:“當然!小女子我說話一言九鼎!”

你若是男子,那是下輩子的事,誰知道下輩子她是男是女,反正都與

她無關了。

馬車隆隆向着陌上吩咐的目的地行去。

雲栖看她眉宇間滿是困意,身子不住地翻動,放在腰間的手不時錘一錘,不由伸手取代了她的手,為其輕輕揉捏着,低低問道:“很累嗎!”

陌上不疑有它,眸光睜開直直對上她的眼睛:“你難道不累嗎?昨夜被他折騰了大半夜!”

雲栖怔了一怔,眸中歉意閃過,耳根又開始泛紅,手下未停,力道适中的捏着。

陌上見她耳朵紅紅的,噗嗤笑出了聲:“做都做了,害羞是不是太晚了!”

“你捏得真舒服!別停啊!我睡會兒!”

話音剛落,陌上便進入了夢鄉。

雲栖微微低頭,輕輕的用雙唇觸了觸她光潔的額頭,溫柔凝視着她:“安心睡吧!”

冰玉煌随烈無蒼離開後,繞過小徑,慢慢向書房走去,一路上二人前後相行,默然無語。

片刻後,書房門開啓又輕輕閉上。

冰玉煌迎上烈無蒼一路都異常複雜的眸光,開門見山道:“我們不必浪費時間,你将我特意帶到這裏有何事?”

烈無蒼視線緊緊膠着在他面容上,專注沉重,卻是一言不發。

冰玉煌漸漸發現他眼中光芒透着說不出的古怪和不同尋常的緊張恐懼,不由渾身起了戒備,看向烈無蒼的眸光亦變得閃爍不定。

半晌後,烈無蒼眸光低沉,緊閉的雙唇微動:“冰玉煌,我想要聽你親口對我說出她的下落!”

冰玉煌頓時詫異,聞聲募得輕笑:“呵!竟是此事!烈無蒼,你倒真是出乎我的預料。你曾經說過,無論什麽時候都不需要從我這兒得到她的消息。想不到這麽快便自食己諾。”

烈無蒼眸光微頓,迎上他戲諷的神色,語氣不似往日般霸道強硬:“若是我早日發覺,後來的很多話很多事情便不會發生!”

“另外,昨日之事,我雖心存試探,更重要的卻是見機行事,接着你的提議順水推舟。如今目的已經達到。”

冰玉煌眸光暗轉,淡淡道:“你做任何事自有你的理由,沒有必要對我解釋。”

“我的目的和作用亦不過是祝你成事!對計策進展有益的事情,我自會竭力配合!你無須時刻試探!”

烈無蒼聞聲,不禁向冰玉煌邁了一步,眸底深藏的沉重黯然不覺微微露出,凝注着冰玉煌平淡無波的神色,雙唇微動,欲辨卻不知從何說起,欲訴卻不知如何訴。

冰玉煌與他相處這段時日,從未見他如此過,看他難解的神色不由移開了雙眼望向他處:“若是無事,我便回邀月樓。”

烈無蒼眸光一定,終是做出了決定,緩緩說

道:“冰玉煌,你見過那幅畫!“

冰玉煌怔了一怔,賣出的步子定在了原地,眸光閃過,心頭微微有些異樣,今日這種情形太過詭異,不由默然無語,繼續聽他說。

“你與她相像,甚至可以說是一模一樣,你們二人間的關系,不言而谕。但據我所知,靈月皇宮記載你這一代卻是沒有公主的存在。我今日只要一個答案。我要聽你親口對我說出她的下落!”

冰玉煌聞聲,已有了想法,挑眉看着烈無蒼淡淡道:“真假虛實,皇宮中之事,你身為其中之人定然清楚。至于她的下落,我無可奉告!更不會告訴你!”

言罷錯過烈無蒼,繼續向外走去。

烈無蒼猛得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臂,微微用力讓他面向自己,随即輕聲問道:“你很恨我?”

冰玉煌頓時擡眸,沉沉望向他:“恨與不恨?烈無蒼,你何必再問,這點你比我更清楚!”

烈無蒼似是料到了會這樣,眸光微微閃爍後,随即又問:“你會與仇人冰釋前嫌?”

冰玉煌聞聲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烈無蒼,嗤笑道:“冰釋前嫌?呵!天大的笑話!仇人永遠只會是仇人!只能是仇人!”

“沒有任何可能?”

“沒有!”斬釘截鐵不假思索的語氣

烈無蒼心頭一陣緊縮,垂下的眸中各種情緒閃過,交織成一片混沌複雜的沉重。

片刻後,他突然擡眸,眸中帶了糾結煩擾後堅定的決斷,定定凝注着冰玉煌,緩緩說道:“你若恨便恨吧!但是今日你必須說出她的下落!”

冰玉煌眸光一閃,難道昨夜過後還不能去掉他的疑心嗎?他不會知道真相的,思來想去,心頭紛擾不禁覺複雜難解,連她亦說不出道不明,随即回道:“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将她的下落告訴你,烈無蒼,你只有死心一條路可走!”

烈無蒼凝視她眼中的堅定不改,募然出手點住了她的穴道。

冰玉煌從未料到他會如此做!雙眸頓時怔住,震驚倏然閃過,眨眼間快速恢複了正常。

午後的陽光透入書房,灑在二人身上,烈無蒼點穴後,移步緩緩走近冰玉煌,擡手撫過她白皙瑩潤的面頰,眼中并無心願得償的喜悅,反而是濃得化不開的沉重。

“為什麽直到今日我才發現!原來我找的人便一直都在眼前!”

冰玉煌渾身上下都失去了行動的自由,只能微啓雙唇,淡淡道:“烈無蒼,你當真是想她想瘋了!居然使出如此手段,卻對明顯至于眼前的事實視而不見!”

烈無蒼募得迎上她淡然冷靜的眸光,沉聲道:“我确實是瘋了,對至于眼前的事實視而不見!卻還自欺欺

人!”

冰玉煌眸光一怔,微微撇向他處,他話中之意是自己最不願看到也不想再聽到的紛擾。

“你想說昨夜之事嗎!昨夜你以為那種障眼法騙得了我?還是你以為榮王助你之事,我全然不知?”

“你自信了解我,對于我之慣用手段和心思能把握的很清楚。宴會之時,我對你已心生疑惑,這是你意料之中的事,所以順理成章接下來都按着你的想法進行,你這招用的很好,若是用在其他事情上,确實可以完全去掉我的疑心。”

冰玉煌聞聲意味難明地望了眼烈無蒼,頓時垂眸,心中不由嘆息一聲,她還是低估了烈無蒼。

烈無蒼輕撫的雙手突然離開臉頰,募然将失去行動自由的冰玉煌橫抱起來。

冰玉煌怔了一怔,眸光不由頓住,緊盯着烈無蒼,力持鎮定的聲音:“烈無蒼,你這般行徑,是何意思?如今房中無人,你沒必要費盡心思做戲。”

烈無蒼垂眸凝視着她,邊向密室走邊道:“可是在關于她的事上,只要有一絲的線索,一絲的懷疑,不是我親眼驗證,親自确定,我絕不會相信!”

冰玉煌別無選擇,只能一字一句地聽着,被他緩緩抱進了密室,放在軟榻上,背後密室之門緊緊閉上,悄然無聲。

話音落後,冰玉煌迎上他審視篤定的眸光,淡淡道:“你有何懷疑?又想要驗證什麽?”

烈無蒼将手中面具放置在一旁,靜靜站立在軟榻前,垂眸凝視着冰玉煌道:“我的懷疑你心知肚明,而驗證的最好辦法便是親眼看到能讓我确定的事實!“

“你點穴,便是為此目的?”

烈無蒼凝視的眸光深邃難解,望着她不答反問:“事到如今,你當真還不願意說實話嗎?”

冰玉煌聞聲眸中頓時凝起冷光,直直射向他,沉聲道:“我對你烈無蒼絕無半句虛言,又何來是否願意說實話之問。”

烈無蒼眸光倏然一變,緊抿雙唇,頓時俯□子,将手放在冰玉煌腰間衣扣上,俯視着冰玉煌冷凝的眸光,一字一字認真道:“她背部中央偏左有一顆錢幣大小血紅的紅色胎記!你既然不原說,我便用自己的方法來驗證!”

冰玉煌心底一怔,這!除了母妃和近身伺候她的嬷嬷知道外,無人知曉,他是如何知道?在她記憶中根本就沒有烈無蒼此人,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

在她沉思間,烈無蒼手指輕擰,衣帶間的玉扣應聲而開,冰玉煌猛然回神,見他的手指已經輕輕地挑開了外裳,露出了潔白的中衣,心內微燥,不得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才靜靜盯着他滑動的雙手,不徐不疾地淡淡出聲:“你今日

若再繼續下去,來日能見到的只會是一具她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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