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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計也比剛才禦花園裏那抽風的樣子要好上百倍。

李若薇才不會認這個事,再說這事情皇後也做不了主,只道:“貴妃娘娘本來身體就不好,這大中午的在太陽底下曬了這麽久,會頭暈也是正常的。”

馬佳氏也不太清楚她到之前到底為什麽貴妃娘娘會對額娘出手,既然皇後娘娘并沒有問自己,那自己就不需要說話。弘晝和弘旺他們只是順便被叫過來的,當然更不會開口。

弘歷還是不肯放棄:“不可能,肯定是你對貴妃娘娘做了什麽才是,貴妃娘娘的身體哪有哪麽弱。”不咬死了齊妃,也就牽連不到貴妃身上去。

李若薇一聲冷笑:“四阿哥,注意你說話的态度,本宮怎麽也是你的庶母,還輪不到你一個小輩來教訓。還有,你和貴妃娘娘很熟不成,連她身體情況到底怎麽樣都一清二楚,難不成你常去貴妃娘娘那裏。”說完還看了一眼淑芸。

弘歷再抽風再想讓貴妃和齊妃倒黴,也不會不明白齊妃這話裏的意思,他今年也十三了,和貴妃又不是親母子,被人說他和貴妃關系親密要是皇阿瑪信了他以後就徹底完了。但要是說齊妃說的不對自己并不了解貴妃的情況,那自己就是在誣谄齊妃。一時間想不出話來回,急得頭上的表筋都蹦出來了,幾次張口又閉上了。

淑芸也沒想着能從這其中問出什麽來,其實早有人把禦花園中的事報給她知道了,只是年氏暈倒她這個皇後怎麽也得問問才是,至于要講理還是要告狀,你們還是找皇上去好了。

淑芸道:“行了,齊妃,弘歷也就是那麽一說罷了,你還就抓着話不放了。他們還得回上書房繼續讀書去,別在這裏湊着了,你也先回自己宮裏去,等貴妃醒來再說。”

幾個阿哥回去上書房繼續讀書,李若薇也帶着馬佳氏回了自己的延禧宮,她還得好好想想今天這事要怎麽善後才是,畢竟今天的事情自己說的話也有點過了。

淑芸本以為今天的事皇上知道了後,被責罰的一定是李氏,畢竟李氏今天的話裏咒的可不光是年氏的兒子,同樣也是皇上的兒子。年氏雖然要動手,可也能說是氣急了,就是會被罰也一定比李氏輕,可哪想到皇上居然把她們兩個人都禁足了一個月,這下年氏可是徹底把李氏給記恨上了。

連弘歷也被雍正罰了閉門讀書,斥責他搬弄是非,因着他又去皇上那裏想要告知他的皇阿瑪禦花園中的“真相”。

r> 只是淑芸十分想不通,皇上現在不是在重用年羹堯嗎,怎麽還會不給年氏面子,今天的事情這樣處理可是在明着打年氏這個貴妃的臉。

淑芸不知道的是,年氏今天那句對李氏炫耀的:“家兄前些日子還來信給本宮說前線戰事緊急”直直戳到了雍正的肺管子。年羹堯在前線年氏在宮裏,自己可是沒得到消息他有信給年氏的,那就只能是私下的信件來往了,這是雍正不能忍受的,他的大臣和妃子居然瞞過他的耳目通信。

所以最終的結果才是年氏和李氏同樣禁足,以此來敲打她,淑芸可不認為年氏能想到這裏,她只會認為皇上在袒護李氏。

西北的仗正打着,宮裏卻又多了一位格格,這位格格的名字叫蘭馨,還成為了淑芸的養女。

淑芸聽到雍正說自己又要多一個養女時,還想着哪家的格格不幸又被他看上搶回來,預備着以後撫蒙古,結果接下來就被告知是齊王留下的唯一女兒。淑芸聽到齊王這兩個字瞬間石化,半天才問出口:“齊王,大清不是沒有異性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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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顯然也對這個問題有些膈應,但看淑芸不解的樣子,怕不解釋清楚她不好拿捏對這個養女的态度,還是耐心解說了一番:“這個齊王,還有個碩王和愉王,他們當初都是世祖爺封的,為的是他們曾經在一次圍獵中救過董鄂妃,世祖爺才要封他們為王。但後來被孝莊文皇後和大臣所阻,世祖爺話已出口不好反悔,最後只好給了他們一個虛的名頭,實際上沒有任何品級,比起普通旗人也就是多個好聽的名頭。”

說到這,雍正想到齊王的事差點忍不住自己的脾氣,緩了緩才道:“這個齊王本身一直在青海那邊駐守,也算有點本事,但卻太過沖動,這次搶先出擊不與年羹堯配合,才會戰死,他的福晉也跟着殉夫而去,只留下了這個十歲的女兒。這樣一來朕不但無法治他不聽将令的罪,還得給他養着女兒,免得讓将士寒心。”真是便宜他了,聯還得忍下這口氣。

淑芸這才明白皇上為什麽一副怒氣勃發卻又強自忍耐的樣子,看來皇上對這個死去的齊王很是厭惡,只是這齊王福晉倒是聰明,為了自己女兒的前途以殉夫的名義去了,皇上為了自己的面子也得好生照顧她的女兒。

她倒也是個好額娘,把女兒日後的一切都給打點算計好了。

想起自己在現代看過的一部電視劇,淑芸不禁想:這到底是因為歷史上本來就有這個人,後來才被人編成了故事

,還是自己來到了那個故事的世界。不過那個故事是發生在乾隆時的,應該不是自己到了那個故事世界才是,就算是那樣又如何,只要有自己的弘晖在,現在還有了弘時,自己都會好好的保護他們讓他們平安喜樂一生。

在承乾宮正殿裏看到那個雖難掩悲戚之色卻禮數絲毫不缺的小姑娘,淑芸還是生出了點憐惜之心,她的額娘把她教的很不錯。以她的身份和所代表的意義來說,是斷不可能遠撫蒙古的,自己對她好,她以後在京中親貴中挑個額驸也對弘晖有所助益。

看到她身後那個一臉緊張外露的嬷嬷,淑芸想這該不會是那個故事中的崔嬷嬷吧,要真是的話還得看着她點,她可真稱得上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了。忠心雖有,可出主意全出不到點子上,還盡在蘭馨耳邊說些不該說的,蘭馨看上那個假貝勒有一半就是因為她總在耳邊念叨。

更重要的還是蘭馨自己,性子太過綿軟天真還沒什麽手段,自己可不想養出這樣一個女兒,不然不論以後嫁進哪家,那對弘晖可都是有害無益。這宮裏的一些臺面下的事還是得趁早讓她看清楚,該學會的手段一樣也不能少才能過得好,不拖她和弘晖的後腿。

弘晖和弘時兩個來她這請安時,又告訴了淑芸皇阿瑪因為這次齊王的事想起了還在盛京的那個碩王和在蒙古的愉王,就找了個名目下旨宣他們兩家入京了。即使只有一個王爺的名號而無實權,也是不能令人放心的,更別說他們一家呆在龍興之地,一家呆在大清一直防範忌憚的蒙古,還是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好些。

淑芸只是想,那家子來了那到時那個碩王福晉也會入宮來朝拜,她也有機會看看這家人到底是不是故事中那家人的德性,要是的話可不能讓蘭馨和他們沾上關系才是。

至于愉王,淑芸是完全沒有印象,想了好一會也沒起來也就不再費腦筋了。

☆、心思相投

雍正二年的新年朝賀上,朝中和宮中都是安定不少,去年時皇上創立了秘密立儲法,朝中的官員至少表面上不用擔心像康熙年間那樣小心翼翼的站隊了,這個新年也過的真心了不少。

在後宮命婦的朝見中淑芸終于見到了那個碩王福晉,她因着沒有實際的封號位置并不靠前,要不是淑芸有心去找還真不會注意到她。

這個碩王福晉就外形來說和年氏的外貌是一種類型的,都是那種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只是年氏身上好歹還有種大氣之感,這個碩王福晉身上就只有一股小家碧玉的感覺,穿着那身正紅的嫡福晉禮服一點也不搭調。

淑芸也只看了一眼就不再注意,這個碩王福晉的姿态令她很不喜歡,明明是嫡妻,卻有一種慣常迷住男人的小妾才有的姿态。當今皇上可不是故事裏的乾隆,想滅了這些名不正言不順的異性王都來不及,又怎麽會把公主嫁進他們家。

平靜不少的齊妃坐在自己那一桌,端着神秘莫測的笑容看着公主席上坐着的蘭馨和下面席上的碩王福晉,又看看上首的淑芸端莊大氣的面容,心裏越發開心,這以後是一步很好的棋不是。

新年還沒過完就從青海傳來青海各寺院喇嘛起應蘿蔔藏丹津叛亂的消息,令這個本就應着還為先帝守孝而不是很熱鬧的新年越發蒙上了一層陰影。

淑芸因為小弟弟德明現在就在西寧的軍中,也不免擔心一回,總是詢問弘晖或是抓着弘時,從他們那裏得到些德明的情況,聽着前線戰事還算順利,總算是放了點心。在額娘進宮時,還是給額娘帶了些摻過空間泉水的藥丸,囑咐讓給德明送去,家裏其他人也沒少其他種類摻空間泉水的藥,家裏人都能平安也就是她這個再沒法回家看一趟的女兒的一份心意了。

一個早上弘晝來淑芸這裏請安時,淑芸看到他下巴上有一塊青色印記,像是被人打的一樣,淑芸問了一句:“弘晝這是怎麽了,怎麽皇額娘看這着你臉上有傷,難道是奴才們沒伺侍好?”弘晝一直都是貪玩好動的性子,被他皇阿瑪訓斥了也是轉身就忘,照樣玩自己的,可以說是幾個皇子裏最沒有威脅的一個,性格也讨人喜歡,淑芸不也吝表達對他的關懷。

弘晝摸摸腦袋不在意的一笑,“皇額娘,前幾日兒子去八叔府上玩,路上遇見個腦子有問題的,一不小心被他打了一拳。”那小子當時不就被自己狠狠打回去了,自己還在皇阿瑪面前告了一狀,這些就不用告訴皇額娘了。

淑芸看着弘晝憨憨的動作覺得有些好笑,這弘晝可不是個吃虧的,別看他現在只說自己被打了,可淑芸相信那個打了他的人一定更慘才是。還是把弘晝身邊的奴才敲打一遍:“你們是怎麽照顧你們主子的,那麽多人跟在身邊還讓你們爺被其他人打了,要是再有下次就在外面不用回來了,現在就先罰兩個月的俸銀。”

弘晝身邊的幾個奴才趕緊跪下請罪:“奴才謝皇後娘娘仁慈,奴才以後一定會好好照顧主子。”真是倒黴,哪想到會遇上那種瘋子,腦回路就和正常人不一樣,他們也是一時發愣才讓那瘋子得了手。

淑芸還是驚奇于誰敢打皇子阿哥,找了最近不太忙的弘時來問:“弘時,前面我看見弘晝下巴有淤清,說是被個瘋子打了,你知道是誰這麽大膽嗎?”

弘時略顯鄙夷的一抿嘴,“皇額娘關心個瘋子做什麽,兒子就沒見過那樣拎不清的一家子,早晚得倒黴才是。”

原來那天弘晝跟着弘旺弘昂弘昊他們出宮玩,路上遇到個賣身葬父的女子,弘晝看着新奇就讓身邊的奴才給了那女子一綻銀子,那女子随後就要跟着弘晝走。弘晝只好說自己只是随便給點,不用她跟自己回府做下人,自己家也不缺下人。

那女子卻十分有骨氣,言道怎能無功受祿,只求跟他回去做個做粗活的丫鬟,不然就要把銀子給弘晝退回去。弘晝從沒遇過這種事,一時不知如何是好,讓身邊的弘旺他們看了笑話。

正在弘晝打算讓八叔府上的奴才把這個女子随便弄到哪個莊子上去做個丫鬟時,從外面的人群中來了一個和他差不多大的少年,開口就喝斥弘晝挾恩以報,不安好心。

弘晝差點氣樂了,這人是有毛病不成,賣身葬父的不就是賣了自己拿錢埋葬父親,就是遇上自己這樣的身份不缺奴才,剛開始才沒打算讓這女子跟自己走。換了其他人都是買個下人回去使喚的,這可是公平買賣,算什麽挾恩以報,難道要白給錢不成,這個人八成腦子有毛病。

想想等會還要急着回宮,就吩咐身邊的侍衛把這個人給自己拉開,他還要趕着去八叔府上玩呢。哪想到那個少年身邊的一個也是有功夫的,一時沒注意居然被他攔住了侍衛讓那少年沖到了弘晝面前,他還轉頭向那個女子喊道;“姑娘你別怕,我一定會為你讨回公道的。”

直弄的那個女子有點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自己要讨什麽公道,這好好的賣身葬父和他有什麽關系。趕緊向他道:“公子誤會了,這位

爺買了我能讓我有錢葬了父親,我感激還來不及,有什麽公道可讨的。”

可那個少年卻像聽不進她的話,只向弘晝道:“定是你用了什麽手段威脅了這位姑娘,她才不敢說出實話,我一定要讓你放過這位姑娘才行。”伸手就向着弘晝抓去,弘晝身邊的侍衛趕緊去擋他,那少年一拳就揮了出去,腳下一絆卻失了準頭,直直的向弘晝臉上而去,弘晝猝不及防下下巴就挨了一拳頭。

弘晝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連旁邊原先看笑話的弘旺三個也來氣了,這個人也太不講理了,現在連皇家阿哥也敢打了,徑自喊侍衛将這人好好教訓一頓。

旁邊圍觀的人群也是從頭看到了尾的,自然不會理會那少年喊得光天化日天子腳下居然有如此不平之事,誰腦子也沒問題不是。

最後弘晝他們走的時候留了個侍衛和那個女子說一聲,只說這事情不是她能摻和的,那位買她的小爺家裏她也不夠資格進去,給的銀子就是那位小爺發善心,她還是趕緊走吧。那女子也是個有眼色的,看剛才那些人的氣派就不是普通人,那位爺發善心自己就收下,大不了以後給那位爺在佛祖面前多磕個頭。

那天弘晝去了廉親王府後就讓八叔派人去查那是哪家的傻缺兒子,看衣服還是個家境不錯的旗人,給旗人臉上摸黑不說還敢對自己這個主子動手簡直是反了天了。

最後查出是剛來京的碩王的大兒子,叫富察皓祯,家裏還有個弟弟叫富察皓祥。一聽這兩個名字,整個廉親王府的人外加弘晝都是一愣,這碩王也是個腦子有問題的,居然敢給兒子取這兩個字,難怪有個那樣的兒子。

弘晝回了宮,晚上看着自己下巴上的傷也不擦藥,就頂着塊淤青第二天去上書房,當然的就被來考較他們功課的雍正看到了。

雍正只以為這個頑皮的兒子又和誰打架了,開口就訓斥他。弘晝等得就是這時候,一臉委屈的把昨天出宮後發生的事說了一遍,重點突出了自己多麽無辜,那個富察皓祯又是多麽嚣張腦子有問題,最後重點強調了碩王家兩個兒子的名字。

果然,雍正聽完臉立刻就沉了下來,先不說弘晝說的事情是否是事實,單就那個碩王給他兩個兒子取那兩個字,要不是心存反意就是本人太不着調。

回了養心殿就讓人去查那天的事,證明弘晝這次還真是遭了無妄之災,碩王那個混賬東西居然真給兩個兒子取的是和十三十四弟兩個人同樣的名字,大

朝會上就當衆訓示了碩王,勒令他給兩個兒子改名字。

碩王也是一臉驚恐,他當初取這兩個名字時還真是忘了康熙爺兩位阿哥的名字,現在被皇上當朝說出,不知道皇上會怎麽收拾他,這位可不是仁慈的康熙爺,沒那麽好說話。

回府後不安地等了幾天,居然沒事,又放下了心,給兩個兒子改名為皓震和皓翔,以為皇上還是顧忌着世祖爺封給自家的這個爵位不好動手。、

雍正其實只是覺得不好處理這個碩王和愉王,他們雖名為王可其他什麽都沒有,要是只有些不痛不癢的小事總不能降爵吧。可他們這本身沒有品級要怎麽降,一降不就承認他們有品級了,難不成還按親王或郡王為準來降。只好先攢着,等以後犯了大事一次性論罪,直接把他們貶到底,最好是像齊王家一樣絕嗣,到時誰也不會再提那個只有名號的王位。

淑芸聽完弘時的講述已是完全不知道說什麽好了,以前只覺得那是現代人寫的小說不懂避諱,才取了那麽兩個名字,哪想到這還真有腦子不清楚,土生土長的清朝人還是在雍正朝給自己兒子取那麽兩個名字。

又聽弘時口氣中略有不滿皇阿瑪居然沒處置那家子,才道:“好了,你皇阿瑪只是暫時不好處理罷了,你以為他們還真的沒事了不成。”

弘時只嘟嚷道:“我也只是說說,哪可能覺得皇阿瑪不對,只覺得那家子實在是讓人不舒服。”

淑芸也只笑弘時這麽大了居然還有像個小孩子一樣賭氣的時候,尤其這賭氣的原因還和他關系不大。

弘晝臉上的傷弘歷自然也看到了,在他看來自己這個弟弟一向不争氣愛胡鬧,要是和別人對上了肯定是自己這個弟弟做的不對,更別說還有八叔家那三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在一旁出謀劃策。

在千方百計打聽出弘晝挨打的原因後,弘歷深深覺得那個富察皓震是個不畏強權的少年英雄,只是碰上了自己這個纨绔的五弟,實在是令人嘆惜,自己一定要想辦法結交才是。在上書房也是沒少用這個來教訓弘晝,只說他不思進取,欺壓百姓。

弘晝和弘旺他們一起暗自翻了個白眼,這個弘歷又開始抽風了,他懂不懂欺壓百姓到底是什麽意思。

終于有了時間出宮,弘歷一出宮恰碰上了碩王正要帶着兩個兒子去京郊打獵,弘歷立刻亮出了身份要求一道同去,碩王正樂得巴結一個皇子,趕緊讓人給弘歷準備了打獵所需的一應物

件。

弘歷今生在雍親王府時并不受寵,也就沒随行康熙去過木蘭秋狄,一直很是向往縱馬馳騁的豪情,今天出來的地方雖不怎麽樣,但也很是開心。騎着馬和皓震一起奔馳,兩個人都發現彼此很多看法和觀點不謀而合,立時生出相見恨晚之感,把旁邊的皓翔撇了開去。

皓震還是捉到了一只白狐,可看着它漂亮可憐的樣子還是決定放了它,當碩王問起原因時,他靈機一動答道:“留母增繁,保護獸源。”

說得碩王心情舒暢,大嘆自己後繼有人,弘歷也是大加贊賞。當經典的白狐三回頭的畫面出現時,弘歷大呼神奇,又誇皓震:“皓震真是英雄出少年,當稱得上是文武又全才是。”

碩王聽了弘歷的評語也是一副大喜過望與有榮焉的表情,轉過頭去又斥罵皓翔:“真是個沒出息的,連你大哥一丁點也比不上,每日只知道出去鬼混,不思好好讀書。”

弘歷和皓震也是轉過頭鄙薄的望向皓翔,一副恥之為伍的樣子。十歲的皓翔拎着自己剛剛打到的幾只獵物低頭騎在馬上一聲不坑。

回宮後,弘歷看到弘晖和弘時更是暗自得意:我不動聲色的就拉攏了一個王爺和他的世子,憑我的手段以後還會有更多的勢力為我所用,你們兩個有個好身份又如何,還不是比不上我。

☆、淑芸鬥齊妃

淑芸在弘歷回宮的當天晚上就知道他出宮去了哪裏做了什麽,烏拉那拉家在京中本就是八旗中的老牌勳貴人家,勢力也不小。在淑芸成為皇後還有個嫡長子的情況下,他們就更不敢大意,現在他們與皇後娘娘和大阿哥休戚與共,以後只有大阿哥登上那個位子他們家才不會被新皇用來立威遭到打壓。

是以皇上其他的幾個皇子阿哥邊同他們的外家那裏他們都是小心留意,最突出的就是現在風頭大盛的年家,還有自皇上登基後就一直小動作不斷的鈕钴祿家。不過他們當然不能明目張膽的去監視,就只是讓人留意個大概,免得被皇上發現。

這次四阿哥出宮,還一出宮就主動和上次打了五阿哥弘晝的碩王府走到一起,他們當然會知道,更別說四阿哥和碩王府一起去郊外打獵可是一點也沒有低調的意思。

弘晖和弘時在宮裏遇到弘歷時,他那高深莫測的笑容,弄得他們兩個一頭霧水外加不解。他們經過這幾次也發現了,這個四弟有些抽風,有時非常精明,可有的時候實在是不知道讓人說什麽才好。

在承乾宮見到自己的皇額娘,才知道這個四弟又做了什麽。弘時對弘歷的做法嗤之以鼻,一個皇子阿哥居然主動跟着奴才家去打獵,還一副以他們為首的樣子,到底是有多沒見識。

弘晖卻不太相信弘歷真是單純因為那個改了名字打了弘晝的皓震,才會和碩王府一起。也不能怪他多疑,畢竟就以前幾次的事情來看,這個弟弟雖然偶樂會抽風,可也不純是個沒腦子的,後來發生的事确實證實了這個弘歷還真也有點眼光。

宮裏也知曉了富察皓震捉放白狐,白狐三回首的事,這種帶有神奇色彩的事很為人津津樂道。很多人有些不以為然,就這麽一件小事也值得這樣大肆宣揚,難不成還真當這八旗中沒人了不成?他們在宮裏見過的貴人多了去了,康熙爺的那些個阿哥随手拎出一件事都比這值得誇耀。

碩王福晉雪如因着有了一同去的四阿哥對皓震的誇獎,更是認為自己的兒子文武雙全,讓下人在京城裏大肆宣揚。很多人純粹是把這件事當成一個笑話來看的,誰家出去打獵遇不是按着老祖宗的規矩來的,偏就這家子不着調的把這事當成件大事。

這事情能在宮裏傳得這麽火,其中還少不了李若薇的暗中推波助瀾。現在的蘭馨是皇後的養女,要是蘭馨能嫁給那個假貝勒,以後皇後一脈一定會受到影響,最不濟也能讓他們少一個助力。

不過李若薇不知道的是,她能把這件事做的這麽成功,不光是她自己的能力和手段高,而是淑芸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結果。淑芸明白這個李氏的來歷,現在更肯定了她看過那個故事,不然她為什麽要暗地裏把這件事在宮裏宣揚,還找了宮女去和崔嬷嬷接觸。

所有這些已經足夠淑芸明白這個齊妃的真正目的,不過,看來她的政治素養還是有待提高,很多事情并不是看看就能會的,現代的知識雖能讓她懂得更多,但本身的有些認知和素養卻不是那麽容易培養出來的。

淑芸根據這麽多年來對李若薇做事做人的一些了解來看,這個李若薇太過相信現代的知識,也太高看自己的聰明,小看了這些她眼中的古人。她來了清朝這麽多年,實際上并沒有把自己溶入這裏,認真去了解過這裏的一切,她總是帶着一種高高在上的、旁觀者的優越感看待這些她認為的歷史人物。

淑芸倒是想看看,在蘭馨這件事上她和齊妃誰更能棋高一着。

李若薇雖然知道這個異姓王皇上恨不得除之而後快,只要她想辦法讓蘭馨嫁進碩王府,皇上就可能會懷疑是皇後想要給弘晖拉攏勢力,不管哪個皇帝最不缺的都是多疑。

想把弘晖從雍正的繼承人裏排除,現在能用的方法就是對待康熙朝廢太子的方法——捧殺,只要他的勢力威脅到了皇權,皇上就先會下手處理他。所有的清穿小說中不都是這樣嗎,對地位穩固的嫡子,他本身要是還能幹被皇上喜歡,要想廢掉他最好的辦法就是讓皇上猜忌他。

只是皇上的身體因着他自己對很多朝中事務的親力親為,而毀了不少。自己應該想辦法讓他養好些才是,他的身體好就不會急着培養繼承人,反倒會提防勢力大的皇子,不太出頭的弘昀才會有機會。不說自己對他有感情,就是為了自己的地位,也一定要想辦法讓他好好保養,按自己知道的現代一些養身法子多運動運動。

對皇宮中的女人,甚至宮裏的每個人來說,他們都自有各自的消息來源渠道,知道消息的多少直接關系着自己能不能比別人更快一步掌握主動,把事情向有利于自己的方向扭轉,從而從中獲得好處。弘歷出宮和碩王府的人混在一起,做的又再高調不過,宮裏的人都已經明白了其中所有的細節。

對這件事真正關注的應該就只有淑芸和齊妃還有熹妃了。齊妃是想利用這件事布一步棋,熹妃就純粹是因為那件事裏面牽扯到了她的兒子弘歷。她家裏雖然并不顯赫,但

也是八旗從龍入關的老姓,對一些以前的事情也是知道點的,那個碩王絕對不是聽起來那麽風光的,怎麽弘歷還和那家攪到一起了。

鈕钴祿氏找了個機會和弘歷說了她的看法,讓他不要和碩王府太接近,異性王可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

弘歷實際上也還算聰明,他雖然在女人和感情上腦子不清楚,但腦子裏留下的莫名的對政治的敏感度還是有的,實際上他真正的目的并不是真的要和碩王府綁到一起,而是和碩王同姓的富察家,他所想的能拉攏的人裏排首位的就是富察家

弘歷顯得非常自信:“額娘,兒子哪可能真那麽糊塗,要是放到兒子手裏這異性王也是非除不可的。兒子真正在意的是那個富察皓震,他可是個有真本事的,日後定非池中之物,兒子早早結交也是大有好處的。”

鈕钴祿氏聽了弘歷的話才算是放心,弘歷自來就是個有主意的,上次齊妃和貴妃不都沒落着好。當然,她選擇性的忽視了弘歷被皇上以搬弄是非為由禁足,令閉門讀書的事,這肯定是有人給弘歷下了黑手。

“何況,”弘歷壓低了聲音,“今年本來是要選秀的,可皇阿瑪因着為先帝守孝,肯定會推遲到三年後,三哥早已經定好了福晉,只等孝期後成婚。三年後的選秀中兒子和弘晝都會指婚,大哥的福晉家中勢力可并不是頂尖的,兒子得先籌備着,能讓皇阿瑪指個出身好的福晉才是最重要的。”

鈕钴祿氏才恍然大悟,她居然還沒想到這裏,弘歷說的太對了,要是不提前下手,到時皇上難免不會把出身好的八旗貴女指給大阿哥做側福晉。可這又和碩王府有什麽關系,他們家又沒有适齡的女子,就是有也決不能給弘歷做嫡福晉。

弘歷看出了自己額娘的想法,神秘一笑:“額娘,這碩王家可是姓富察的,他們和京裏的李榮保一支還聯着宗呢,這次回來他們還要去宗祠拜祭,兒子也正好借此認識李榮保的幾個兒子。”

在這之後,弘歷只要能出宮,去碩王府上就是必須的,和富察皓震的關系也越來越好,甚至要不是他現在已經有了伴讀,還想過讓富察皓震給自己做伴讀。

弘歷和碩王府交好的事,根本就瞞不過宮裏的人,不太明白這個碩王真正地位的人都在等着看淑芸和弘晖弘時他們的反應。那好歹也是一個王爺,就這麽和四阿哥聯在了一起,皇後怎麽會就這樣讓他們勾連在一起。

明白點的人只能嘆息這個四阿哥

真是不長眼色,皇上的态度再明白不過,他還和碩王府走的那麽近。可這些人卻都沒想到弘歷那真正的稱的上是異想天開的大想法了。

雍正現在正忙着,現在朝上的八旗兵力問題和納糧的事已經耗費了他的大量精力,;連來後宮的時間都沒有,也不會有人專門去他耳邊說四阿哥的事,才沒注意這些。

富察皓震捉白狐放白狐的事在宮裏傳開後,淑芸安放在蘭馨身邊的人就向淑芸彙報了蘭馨那裏的情況。

不出淑芸意料,崔嬷嬷果然在蘭馨耳邊說了這事,口氣中對那個富察皓震還帶着些許贊賞,覺的他是個很有本事又心地好的,和自家格格的身份最是門當戶對,心裏已經在想以後要是蘭馨嫁過去就好了。

只是崔嬷嬷聽到這件事的途徑和來源,是齊妃早就安排下的,她只能聽到那個富察皓震好的方面,對她也進行了刻意的誘導,讓她能聯想到蘭格格日後的婚事上。

蘭馨聽了崔嬷嬷的話完全想不到那麽遠,但卻無法掩飾她臉上對那個富察皓震的好感,畢竟一個愛護小動物的有善心的人總是會讓這個年紀的小姑娘産生些許好感,尤其蘭馨因為自身阿瑪額娘已去的緣故,很是渴望親情,對這種“留母增繁”的事很是有感同身受之意。

淑芸聽着宮女對蘭馨聽到這件事的反應的描述,決定要下點狠手讓蘭馨懂點事才行。她到現在還是沒能轉換過來身份,只有她明白了在宮中自己的地位,自己才能再教她別的而不會引起她的抵觸。以前被她的額娘保護的太好,什麽事情都只往好的一方面想,對崔嬷嬷也有點盲目信任。

她只要稍微留意點就會發現宮裏其他人對富察皓震的鄙夷和不屑,可她卻有點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架勢,只一個人安靜生活,對自己很尊敬,可卻不是淑芸想要的樣子,她要是不能清醒點淑芸就只好放棄她了。

這件事情上最好的入手點就是同在宮裏成為皇上養女的其他三個格格,她們雖或端莊或有些跋扈,但本身都是真正的金枝玉葉。來到宮裏成為皇上的養女後,也并沒有掉以輕心,皇宮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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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