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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還要受他脅迫。
“這麽說,你不是李氏,朕記得你剛剛說過你叫魏函,那你應該是借屍還魂到李氏身上來的,這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難說是李氏懷了弘昀後?”現在想來,李氏變得奇怪就是從那次将福晉氣暈然後被禁足,又診出有孕開始吧。
自己當時只覺得李氏一夜間懂就了許多詩書和奇巧之事,只以為這個李氏可能是身邊有什麽人和她暗地裏來往接觸,還一直派人在她身邊監視想要揪出這個幕後之人,卻壓根沒想到借屍還魂這麽匪夷所思的事上去。
“不,我就是李若薇,我不認識什麽魏函!我不是借屍還魂,我能知道以後的事是因為我小時候曾遇到過一個奇人,是他告訴我的,玻璃和水泥的做法也是他教我的。”在聽到雍正那帶着厭惡的“借屍還魂”四個字後,李若薇立時清醒了過來,這種古人異常忌諱恐懼之事決不能扣到自己頭上,不然自己就真的無法翻身更無活路了,反正自己也擁有李氏原來所有的記憶,沒有人能說自己不是李氏。
李若薇這些小伎倆又怎麽瞞得過自小生長在宮中,見識過無數勾心鬥角,後來進入朝中見過朝中無數大臣各種表情與計謀,甚至到現在還與他們一直争鬥的雍正。看着那個妖孽雖是一臉鎮定實際上只是虛張聲勢的樣子,他冷哼一聲,這個妖孽還是不肯承認,那就不要怪自己不客氣了,除非她現在能上天遁地有通天之能,不然在這宮裏,她是一步也別想踏出去。
“來人,動手。”随着雍正冷沉的聲音出現在屋子裏的,是一個一身普通的太監常穿的青灰衣服,整個人看起來略顯老态,面目毫不出衆仿佛轉身就會被人忘記的老太監。
在雍正未開口前,這個屋子裏除了李若薇自己和雍正,她根本就沒有看到這個人的身影,現在
他就似乎是突然出現的一般,卻又好像一直就站在那裏。看着這個人,李若薇心裏想起了在現代時曾聽聞過的雍正皇帝建立的粘杆處和血滴子,難道這就是二者其中之一的人嗎?
以前看清穿小說的時候只覺雍正的粘杆處和血滴子十分的厲害,對雍正能有如此厲害的手段而佩服不已更兼愛戀,沒想到自己現在居然要親自試試這其中的厲害,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李若薇看着那個面目平常的老太監向她走來,漸漸感受到了一種帶着死氣和血腥的味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開始慢慢發抖,卻是硬撐着對重新坐回椅子上的雍正道:“皇上,他是什麽人,你要他要對我做什麽,我說的都是真話,我就是李若薇,”看着雍正毫無所動的面孔,她還是堅持着說完:“我記得那年我剛剛到您身邊時,您和我說過的話,還有我生了弘盼時您說過的話,所有的一切我都記得,我怎麽可能不是李若薇?”
對,就是這樣,她暗暗給自己打氣,我本來就是李氏,我決不是借屍還魂的妖孽。
“還不動手!”
那個老太監先前聽到李若薇在說話,動作自然停了一下,此時被皇上一吼,立時就出手将李若薇制住了,然後将她放在了一把椅子上。
李若薇簡直無法相信,那個老太監只是動了動手自己就根本無法動彈了,難道古代真的有武功和點穴這種東西不成。看着那個老太監的手向自己伸來,李若薇覺得似乎死亡在像自己招手,頭上的冷汗不停的落下,卻還是用希冀的目光望向雍正,希望他能在這個老太監動手的前一刻讓他住手。
只是這注定是她的奢望了。
随着那個老太監的手抓住了李若薇的肩膀一壓,她立時感覺一種無法用語言能表達的痛苦瞬間傳遍了全身,整個胳膊都沒了知覺,讓她無法克制的叫出聲來。但當她看向一旁端坐着的雍正時,卻發現他正抿着自己先前為他泡的茶不動絲毫聲色的坐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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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薇痛到眼中含淚,直到此時才真正相信眼前這個前一刻還和她談詩論詞的男人,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就要對自己動手。猛然間又是一陣鑽心裂骨的疼痛,讓她在回過神的同時也叫出了聲。
“娘娘,皇上問您的話您還沒答呢,奴才還有許多手段不曾施展,您是打定主意要逆着皇上的意了?”毫無起伏波動的聲音發自那個老太監口中,就連話中的尊稱也未能為他的話加入一絲該有的敬意。
r> “我說,我都說。”李若薇流着淚,眼睜睜的看着那個冷心的男人在聽到自己的話後才擡頭看向自己,仿佛之前什麽也未曾發生過。
“我叫魏函,來自三百年後。”看着雍正臉上正色的神情,李若薇還是不死心想要問一遍:“你真的沒有愛過我嗎,哪怕就只有一次,只有一刻,先前我們不是很好嗎?”
雍正直直的看着她,臉色未動分毫,不,應該說他是有表情的,他臉上的只是一種茫然和疑惑,似乎完全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半晌,李若薇等了好久,也沒有等到她滿意的答案,只有雍正越發不耐的臉色,她的心裏突然升起了一股嗜人的恨意。為什麽,為什麽,你就連一刻都沒有愛過我,雖然我對你的感情中夾雜着功利,可我也是真心的,你就對我一絲回報也不肯有嗎?
她突然低低的笑了起來,那些破碎的聲調像是一種尖利的鐵器拖過地面,讓人心裏有種發毛的感覺,“大清确實滅亡了,因為它太腐敗皇帝太無能,所以被反清複明的組織推翻了,所有的愛新覺羅家的人都被殺光了,一個也不留!還有這京城裏滿京城的滿人,也都全被殺光了!”
雍正手中的杯子“啪”的一聲碎了,他卻不顧手中碎片紮出的傷口,急着問道:“是誰?帶領反清複明的是誰,在什麽時候?”
李若薇看着雍正焦急的樣子十分的開心,緩緩地道:“他叫孫文,是廣東人人,好像是在……在哪個皇帝時出生的?對了,是同治時出生的,不過同治到底是你之後的第幾個皇帝我也記不清了,不過應該也不多才是!”
看着雍正反複念着孫文這個名字,臉上的神色變幻莫測,有些或喜或悲的樣子,李若薇更覺痛快無比,你就慢慢去找那個孫文的祖先和那些反清複明的人好了,大清以後還是會滅亡的,只不過,滅它的會是外國人罷了。
我為什麽要那麽偉大去提醒你讓你學習西方,我只是一個女人罷了,大清亡了和我有什麽關系,反正它以後本就應該按着歷史走向滅亡才對,我只是順應歷史。本來我一心想要改善你的身體讓你能長壽,讓大清能擺脫被洋人欺壓的命運,可你是怎麽對我的!
現在的大清根本就沒有人意識到自身和西方的差距,可他們卻不知道,百年後就是那些他們瞧不起的外番之人打敗了他們引以為傲的八旗鐵騎。大清滅亡了最好,愛新覺羅家全死光才好,八國聯軍入京城時京裏死了多
少你們所謂的八旗貴胄。
雍正,你最後死了後在這紫禁城看看你的後世子孫,看看那被燒的你最心愛的圓明園,看看那被洋人和盜墓者挖掘的陵寝!
你敢對我動手,我就要讓你死了都不得安寧、後悔永世!
“朕的子孫居然會如此不争氣嗎?難道真如朱元璋所說‘胡人無百年國運’嗎?不會的,我大清如此昌盛繁榮,朕和皇考世祖皆勵精圖治,怎的會出了如此無能的子孫!”
看着雍正無法置信的表情,李若薇更覺痛快,大聲道:“勵精圖治?昌盛繁榮?簡直是個笑話,那個好大喜功驕奢淫逸的乾隆難道不是你的兒子?噢,我怎麽把這些給忘了……”
“乾隆是誰?弘晖?不,弘晖不是那樣的禀性才是!”難道弘晖以後會變成那樣嗎?不,不可能,弘晖的性格自己自認還是十分了解的,他絕不是那樣的。
李若薇想起了那個自己時刻看見時都端莊高貴鎮定的女人烏拉那拉氏,心裏越發的不平,為什麽那樣一個無論見識才華都比不上自己,一直被自己鄙視着的古代女人能過得那麽好。
她的兒子以後是皇帝,她還可能會成為皇太後,最後還有子孫滿堂,憑什麽自己就什麽也得不到!難道就只是出身不同就決定了命運嗎?自己在現代時被那個刁蠻的異母姐姐壓在頭上,被人指為第三者的女兒和私生女,到了古代還要對那個女人卑躬屈膝,憑什麽!
對,我要把她是重生的事實告訴雍正,也許她也是穿越的,只是比我會隐藏罷了,到時她也一定會被當成妖孽的,一定會!
“乾隆,乾隆是你那個兒子弘歷!他可是有名的敗家皇帝呢!”古人不是最信天命嗎,我倒要看看你知道下一任皇帝本應該是弘歷的時候會怎麽辦!
“荒唐,朕的兩個嫡子好好的,再怎麽樣也不會輪到弘歷來繼位,少在這裏胡言亂語!”難不成她開始說的那些也是假的,就是想要在這件事情上欺騙朕。
“你的嫡子,你的嫡子明明在康熙四十三年的時候就早該死了,還有那個弘時,歷史上他明明是齊妃生的,你最後将他逐出宗室親自賜死了他!你最後就剩了弘歷和弘晝兩個兒子,你死了後弘歷連帶孝都沒帶夠二十七天,他說要守心孝,哈……哈……哈,真是報應,報應!”
“一派胡言,朕的弘晖和弘時好好的,你少在這裏危言聳聽!”這個女人要不是腦子出問題了,
就是成心想要攪得朕不得安寧。
“不相信,不相信就好好去看看你那賢惠的皇後那拉氏,她可能也是借屍還魂呢!不然弘晖怎麽會活下來,她又怎麽會生下弘時!”我絕不會允許那個女人過得比我好,她一定是借屍還魂的,我就不信她這麽多年來沒露出過絲毫破綻。
“朕懶得聽你在這颠三倒四胡言亂語,你最好再好好想想,到底要不要說實話!”
“我說的都是真的,弘晖本就早應該死的,還有弘時,對還有福惠,他們都應該早就死了!”
“哼,朕再問你一個問題,你是怎麽還魂到李氏身上來的,你到底用了什麽方法才占了李氏的身體,真正的李氏到哪去了,是誰幫你在李氏身上做法的!”
“什麽做法?我只是睡了一覺起來就到了李氏身上,她好像是因為懷孕暈倒了,哪裏需要做什麽法,這個世界上哪裏有什麽法術!”
“死不悔改,朕本來還想給你一個機會的,既然你還是如此朕也就不需手軟了!”
說完這句,雍正毫不遲疑的起身向外走去,他要去好好考慮一下這個李氏說的究竟是不是實話。
“你,”一掃先前屋中對李若薇動刑的老太監道:“把外面的三個人也叫進來,這段時間,朕不管你用什麽方法,朕都要聽到這個女人所知道的一切,只要給她留口氣。”
“喳,奴才遵旨。”連着外面剛剛進來的另外三個太監服飾一如先前那個面目平常的老太監一起應道。
“雍正,你別走,你回來,我說得是真話,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回來,你……”李若薇沒想到自己都說了這些,雖是有部分假的,可基本也是九實一虛,他居然還是不相信自己。
看着雍正毫不停頓走出去的背影和面前四個人平淡無表情的面孔,還有他們拿出的一些奇奇怪怪看着就令人毛骨悚然的東西,李若薇心中無比的絕望和害怕。這些東西,有些自己曾在現代看到明清宮中或是牢中用的一些殘忍無比的刑具,有些自己連見到沒有見過。
不用想,她就知道這些東西到底會有多可怕,她想喊,可雍正早已經走了,沒有人會來救她,整個延禧宮裏就像是一座寂靜的死宮一樣,除了自己呆的這間屋子,再沒有一處發出響聲。
本來如果只是逼問李若薇後世之事,雍正也不會下這樣的狠手,可她連着兩次提醒的“借屍還魂”這個詞,卻讓雍正
心中一顫。如果這個女人能如此輕易的在李氏有孕昏倒時占據李氏的身體,那她一定會什麽妖法,難保日後不會再想辦法占據其他人的身體。
甚至,如果真的有人懂得這種法術,那他們會不會用這種法術來占據其他皇室子孫的身體……那,大清的江山豈不危矣!朕雖是真龍天子自有神明護佑,可其他人可不一定。
必須要讓她說出她到底是和什麽人合謀,亦或是她借屍還魂有什麽限制的條件,不可能就這樣簡單才是,否則這個天下要是淨出這種事豈不會亂套了。
前人的一些奇聞異志上也曾對借屍還魂之事有過記載,只是時人都只當成奇談異聞來看,不曾當真,沒想到此時自己竟然真的遇上了這種事,只是不知道現在李氏體內的那個女人說的話是不是真實的。
“啊……”凄慘至極的叫聲回蕩在延禧宮的上空,被禁在一外偏殿中的宮女太監們聽着這令人發寒的叫聲簌簌發抖,卻不敢發出絲毫的聲音。他們中有人聽出了那是齊妃娘娘的聲音,心中更是害怕,如果那真是齊妃娘娘,只怕自己這些還在延禧宮的奴才定是再無命出去了。
雍正回到養心殿中,吩咐了高無庸将大殿的門閉上,一個人獨自坐在高座上思考着李氏說過的話。
她說的,她來自三百年後,這一點就很可疑,雖說她會制玻璃和水泥,可現在的洋人也會,這根本不能證明什麽,難保不是大清有什麽人出海後從洋人那裏學來的,然後這個妖孽才學會的。
至于水泥,雖是新奇且用處極大,可卻無法大批的做出,也未曾聽聞過那些來自番邦的傳教士說過他們國家那裏有這種東西,倒可算做是她來自三百年後的證明。
可也無法确信,這是否是什麽未曾聽聞過的奇人異士做出的東西,畢竟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如果她不是來自三百年後,而是這大清不知哪個地方的孤魂野鬼,或者就是和一些反清複明的人中的奇人異士合謀,那這件事就更得小心才是。
現在,自己是不是應該先去皇後宮裏看看是否真如那妖孽所說,皇後有問題。
不過,這也難保不是他們先前合謀好的,想要借機來離間自己和皇後還有弘晖弘時的關系,自己和皇後夫妻三十多年,她的性格和處事還有平日的為人自己再了解不過,斷不是那妖孽所說的借屍還魂。
☆、逝去
從齊妃傳出病倒的消息前,她就已經有半月未出過延禧宮的宮門了,而她病倒後,全宮上下連一個人也不曾出來過,只有皇上會帶人去她宮中。先前弘昀阿哥要去侍疾都被阻止,皇上也不曾叫太醫去過延禧宮看診,連例行的皇後那裏也不曾關心過一次半次,這一切都顯得極不正常。
初時宮中還有人猜測是否是齊妃惹惱了皇上,因此被禁足宮中,連生病皇上都不準太醫去看。那些先前被齊妃打壓過的低份位的貴人常在答應都很是高興,沒有了齊妃在前面擋着,她們的機會就多了。
可這種情況居然一直延續了三個多月,很多聰明點的已經從中發現了不對,再不敢在明裏暗裏提起齊妃。
尤其是在有一位貴人病倒後,有些人更是嗅出了其中的意味,自此都閉口不再提起齊妃和延禧宮。
那位貴人剛好住的離延禧宮比較近,一次出宮亂逛時,走至延禧宮附近,卻發現延禧宮周圍被一些人圍了起來,雖不像是侍衛那樣五步一崗,但顯見的那些面無表情的太監看起來比宮中原有的侍衛更令人恐懼。
她走至跟前時,那個太監雖是恭敬的請她離開,她卻被從延禧宮中傳出的慘叫聲吓了一跳。想起自己好歹也是個主子,不能被這些奴才吓住,強撐着問面前的太監延禧宮中出了何事,為何會有人的慘叫聲。
那個太監卻是毫無所動的答道,這是皇上的命令,請貴人趕快離開,皇上說若有人對此好奇不若就進去一看。
那個貴人好歹也在宮中許久了,且家中也算是見過些世面的,看着眼前的架勢不對,這些太監也不像是尋常宮中伺侍的太監,想起了以前京中曾傳聞的關于皇上的一些事,心中只覺冷汗涔涔,再顧不得身為主子的體面轉身就走。
往回走時,還能聽到不斷從延禧宮傳來的慘叫,這下卻是連頭也不敢回,扶着身邊宮女的手幾乎是一路小跑的回到了自己宮裏。回去後,一躺下就連吓帶急的病倒了。
更兼她回來的當天晚上,就有皇上身邊的人來看她,還告訴她日後沒事不要在宮中亂走,若是對延禧宮真的好奇或是想進去看看齊妃娘娘,皇上斷沒有不準的,正好齊妃娘娘還缺個伴。
這下更是肯定了延禧宮中有古怪,可她卻不敢再提起些事,就連有其他人來看望時也絲毫不敢吐露在延禧宮附近聽到的聲音,只推說自己不小心着涼才病的。
雖然她什麽也沒說,可這宮
裏最不缺的就是打探消息的眼線,盡管不知道她到底是為什麽不肯說,可已有很多人知道她去過延禧宮附近,這些聰明又消息靈通的人再也不再探尋其中的事。
可這其中的聰明人卻不包括已經在冷宮中被關的有些瘋狂的熹嫔鈕钴祿氏。
淑芸看着又在她面前提起齊妃不守規矩,不知來皇後處請安的鈕钴祿氏,一句話也肯接上。
鈕钴祿氏是斷定了李氏定是得了什麽怪病,說不定還會傳染,可皇上不但不把她移出宮中,居然還親自去看望,心中很是不憤,為什麽皇上在她出冷宮後就一次也不曾來看過她,那個李氏卻讓皇上如此挂念。
坐在下首的裕妃耿氏聽着鈕钴祿氏的喋喋不休,拿起帕子掩住了嘴角的冷笑,低頭在心中逐磨着弘晝那裏的事。
淑芸聽着鈕钴祿氏越說越不知道收斂,開口斥道:“好了,熹嫔,你有這功夫還是好好管管弘歷的好,他那府裏是怎麽回事,三天兩頭的有人生病,太醫都快住在那裏了,你這個做額娘的還是在這上面多操操心。”
鈕钴祿氏聽着淑芸提起弘歷那裏,面上一僵,随即住了口。弘歷那裏的高氏那個狐媚子,居然敢在給自己立規矩的時候裝病,還在弘歷面前挑撥,真是該死至極。
還有那個眼睛長到天上去的富察氏,不過是一個異性王的女兒,還敢明裏暗裏的瞧不起自己,活該被高氏壓制。本想着讓柯裏葉特氏來壓壓她們兩個,沒想到那個不頂事的居然一句話也不說,要不是她是皇上賜的婚,自己早就讓弘歷奪了她嫡福晉的位份。
看着鈕钴祿氏終于安靜下來,淑芸頓時覺得自己耳邊清靜了不少,這個鈕钴祿氏這段日子一來這裏請安提起李氏就不肯住口,她不煩自己都煩了。
淑芸靜下心來和其他的妃嫔貴人應對,皇上自齊妃病倒前不出宮門到現在,除了來過自己宮裏一趟,再也沒進過其他人宮裏。雖說皇上朝上事忙時幾個月不進後宮也正常,可皇上最近明顯是都去了延禧宮,讓這些不怎麽機靈的女人心裏疑惑了起來。
淑芸只好道:“皇上去哪裏,自有他的主意和道理,什麽時候輪到本宮或是你們來管了,在宮裏呆了這麽久連這點規矩也沒學好麽?既然連規矩都沒學好,就在自個宮裏好好學上一個月規矩吧,等學好了再出來不遲!”真是不知死活,沒看見有人拿她當槍使,還出來冒頭。
被淑芸禁足了一月的那位馬答應面
上神情頓時一僵,可也只得謝了皇後娘娘的教導然後憤憤的退下。
等着早上送了這些各宮中請安的女人走後,淑芸順便把瓜爾佳氏也打發了回去,要她多多照看永琚,何況她和弘晖那裏還有個喜塔臘氏在,宮裏多了一個人也得多操份心才是。
都走了後,淑芸習慣性的用空間水喂着一只八哥,等着皇上過來她這裏。依她兩世以來對雍正的了解,如果李氏真的說了什麽對自己不利的話,他等了這麽長時間也該會來找自己驗證一下了。
更何況,淑芸逗着架子上的八哥,眼角掃過外面院中的一個角落,那裏看起來除了花草什麽也沒有,可淑芸知道不光是那裏,自己宮裏還有很多看起來正常的地方隐着許多粘杆處的人。
在李若薇剛開始未出延禧宮時,淑芸就意識到她可能出了問題,随既對宮中自己和弘晖原有的人手都做了布置,還有許多人都被隐藏了起來或是完全斷了其中的聯系。
和弘晖商量過後,淑芸定下心的同時也讓弘晖近日不要有什麽動作,他皇阿瑪的粘杆處和血滴子可不是容易對付的,免得被發現了什麽跡象。
接着,淑芸以着自己多年來宮中生活的本能,敏感的感覺到了暗中有人在觀察自己,那些人有的是些平平常常的宮女太監,有的雖未見人只是讓淑芸有種被窺視的感覺。要不是淑芸在宮中生活的時間實在是長,在現代時有着各種信息的轟炸,對不同的監視手段都有着些了解,還有弘晖曾講過的他見過的宮中他皇阿瑪派出的人的習慣,淑芸可能完全發覺不了這些暗中的人。
這些人的出現,讓淑芸更加确定了李氏肯定是在皇上面前扯出了些有關她的事,只是不知道她到底說了什麽。她從在王府時開始看到李氏的眼光時,就看明白了她眼中的那種一心相聚往上爬的野心和欲踩着其他人上位的狠絕。她從沒想過要是有一天李氏被皇上識破後不會拉上自己,那種人心态最好猜不過,她們若是不好定也不會想讓其他人舒心。
不過李氏永遠也不可能如願了,自己本就是烏拉那拉氏淑芸,更何況她和弘晖對雍正的了解這個世上恐怕再敢沒有人能比得上了。
有這些人在身邊時刻監視,淑芸也絲毫不覺得不自在,反正這宮中伺侍的人本就多,把他們當成伺侍的宮女太監習慣了也就好了。更何況自己也不需刻意改變些什麽,那樣反倒顯的奇怪。
在淑芸快要準備去午睡一會時,雍正終于
在這三個多月中第二次來了淑芸宮裏,也是後宮中除了去延禧宮外第二次去其他宮裏。
淑芸看着他此時過來,心裏更是舒了口氣,看來自己是安全過關了,不然他不會在午時就過來,應該會等到晚上過來,畢竟晚上的時間比中午這麽會要充足的多。
請了安上了茶,淑芸在一邊陪着雍正說話,倒也是些平常就會聊到的話題,卻說着說着轉到了弘晖8歲那年無故不醒睡了三天的事上。
“是啊,皇上,那時可真是吓死我了,先前年頭時就做了兩次夢,一次是夢見弘晖和我道別,說是要走,吓得我拜了好久的佛祖,還抄了不少的佛經。本以為只是胡思亂想,哪想到後來又夢到佛祖托夢,說弘晖年中有一大劫,弄得我整個上半年都不敢絲毫放松,弘晖被我看得太緊都險些不耐煩了,那時您還說我把個阿哥拴得太緊,怕他日後不能擔起大任。”
“總算是弘晖沒事,自那之後這麽多年也是沒病沒災的,真是佛祖庇佑!”
兩人談話期間,又說起了許多兩人從初初大婚時一直到現在的事情,引得雍正也有些恍惚,自己和皇後居然已經過了這麽多年了。
雍正會說起這一切,淑芸心中再明白不過,他只是想要試試自己,雖然先前那些人應該向他彙報過了,但就依他的性格,不自己再親自來确認一下,是怎麽也不會安心的。
看着雍正說完一切離開的背影,淑芸并沒有真正放松下來,雍正的小心眼和謹慎,自己是深有體會的,也許在很多人已經把那些事情忘記時,他又會重新翻出這件事,并在不經意間再拿來用。
前腳皇上剛剛離開,後腳弘昀就來了淑芸這裏。聽到淑芸說皇上已經離開了,弘昀掩不住臉上的失望,他本想着能趕上皇阿瑪在皇額娘這裏時,向皇阿瑪求求情,讓皇額娘也幫幫腔,讓他去延禧宮看看額娘,沒想到又沒趕上。
淑芸看着弘昀沮喪的表情就是知道他匆匆趕來這裏是為了什麽,卻也沒點破,只是說皇上剛剛離開,應該回了養心殿才是。
弘昀聽到淑芸的回答,此時也顧不得失禮,忙向淑芸告退去了養心殿。
淑芸看着弘昀來去匆匆,心裏也并不介意,這個孩子也是孝順,可惜李氏不懂得珍惜現在擁有的生活,硬是想要插手不該管的那些,終于踩到了皇上的底線。
養心殿前,弘昀看着門口的侍衛,心裏越發着急,他雖讓人進去
通報,可對真正能見到皇阿瑪卻不抱多少希望,這三個月來除了朝上上朝議事時,他其他時間求見皇阿瑪都被拒絕了,然後皇阿瑪給了他許多差事讓他去忙,他看得出來,皇阿瑪這是成心不想讓他管額娘那裏的事,可他卻不可能真的不管。
今天弘昀是把部裏的事情扔下跑出來的,就是為了見皇阿瑪替額娘求情,他知道額娘這段日子一直沒有出宮門,可皇額娘也沒說什麽,定是皇阿瑪的意思。
連自己都能看出額娘有問題,皇阿瑪又怎會不知,現在皇阿瑪不讓自己進宮卻又說額娘病了,定是要對付額娘。自己身為人子,怎麽也不能看着額娘就那樣死,今日皇阿瑪要是不見自己,自己哪怕在養心殿門口跪到死,也要求見皇阿瑪為額娘求情。
不多時從殿內有人出來,宣弘昀進殿。
弘昀聽聞後不由大喜過望,沒想到皇阿瑪終于肯見自己了,那是不是說皇阿瑪有放過額娘的意思。
進殿後,弘昀請安後就跪在了地上沒起來,坐在上座的雍正看他的姿态也沒說什麽。
“弘昀,你今天似乎部裏有事,不應該在宮中才是?”
“皇阿瑪,确是如此,兒子知錯,只是,額娘那裏……”
“好了,朕知道你要說什麽,齊妃那裏你不要再管了,朕自有主張。”
“皇阿瑪,兒子知道額娘确實有錯,但還望皇阿瑪大人大量看在額娘陪伴了您這麽多年和兒子的情面上,就饒了額娘吧!”
“弘昀,朕不相信你沒有發現李氏的問題,她不是你額娘,你還要為她求情不成!”
“皇阿瑪,兒子不知道這些,但從兒子記事以來,兒子的額娘從來就是她,把兒子養大的也同樣是她,兒子沒指望皇阿瑪能完全放過額娘,只求皇阿瑪能放她一條生路,讓她在宮中自生自滅也行。”
“弘昀,你既然知道,那就應該知道她根本就是個借屍還魂的孤魂野鬼,還可能……,還可能是害了你額娘的人。”李氏知道的那些所謂後世之事不說是否足以為信,都不能說出去。
“皇阿瑪,兒子……兒子,知道,”弘昀心中也很痛苦,知道她可能真的不是自己額娘是一回事,可真的被皇阿瑪這麽指出時還是有些震驚,“但再怎麽說自兒子懂事起,兒子認得的額娘就是她,還望皇阿瑪開恩!”說完,弘昀一個頭重重的磕在了地上。
雍正看
着跪在地上的兒子,心中除了嘆他太過心軟外,也感動于他的孝心,只是,這個李氏牽扯的不僅是他知道的這些,緩下了口氣又道:“弘昀,你回去吧,這個李氏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的,她……她和大清的運數有關!”不說出點實情,弘昀恐怕一直都放不下。
“什麽?皇阿瑪,怎麽可能?”如果真是這樣,那自己是無論如何都無法讓皇阿瑪改主意了。
“好了,既然話說到這了,你就不要再管了,朕絕不會讓任何人有威脅到大清江山的機會!”
“皇阿瑪,你,能不能……能不能……留下她一條命。”這是身為人子的自己最後能做的了,希望額娘能諒解。
“下去,朕自有主張。”弘昀怎麽還是執迷不悟,那個女人是絕不能留下的,“朝上的差事你都放下吧,在府中閉門讀書一個月,朕不希望你違背朕的命令再在外面亂跑,記住,沒有下次!”
弘昀聽着皇阿瑪的話打碎了他的最後一點希望,整個人似乎連骨頭都被抽掉了,躬着身子慢慢退出了大殿,走出養心殿時,他朝延禧宮的方向看了一眼,心中痛苦無比,卻也只能獨自走出皇宮。
弘昀走後,雍正越想越是心中不安,這件事還是盡早處理的好,沒想到那個李氏居然一點其他的也不肯說,自己還是再看看吧。
到延禧宮原先李氏所住的內殿時,還沒進去就聞到了一股深厚的血腥味,雍正只是略皺了下眉頭就邁步走進了屋內。
屋內正躺在地上全身看起來已是不成人形的李若薇,感覺到有人進來,本以為是那些變态的老太監又來審問,卻隐約中感覺到看見了一抹明皇色的衣角。
用了睜大了眼睛看去,來的居然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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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