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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不會認為他自己有錯的,自己辯駁也沒用,省得他回府在阿瑪和福晉面前上眼藥,讓額娘又憑白受頓氣。反倒是多隆忍不住了:“富察皓震,我記得你好像這時候也應該在家裏讀書吧,怎麽你能出來皓翔就不能出來了?”

弘時看着眼前的一場鬧劇,邁步就往外走去,他可沒功夫再在這和這夥人呆在這大堂中間被人當笑話看。

領着身後幾人就要向外走時,富察皓震卻是在那

個侍衛放松準備随着弘時他們出去時閃到了弘時面前道:“三貝勒,今天的事你不打算給白姑娘一個公道不成,否則這天子腳下又有何公理可言?”

看着有些咄咄逼人還馬上像是就要動手的富察皓震,那幾個侍衛趕緊又過來擋,深怕他一時激動下對三貝勒動手。

“富察皓震,剛剛所有人不是已經說過了嗎,到底是誰傷的人,你既然要我主持公道,那好,來人,你們把這個富察皓震給我壓去碩王府,順便問問碩王他是怎麽教兒子的,還有那個什麽白姑娘,你要是想讨公道就去找碩王府!”

弘時一聲令下後,幾個侍衛上來就将富察皓震給制住了,看他還要喊,立刻就拿東西塞住了他的嘴,然後拉着他往外走去。

那邊的阿克丹和小寇子兩個看着這些人敢對自家主子動手,一個想動手,一個想動嘴,卻都被人制住一起拉了出去。

看着弘時一行人要走,白吟霜深怕以後再也遇不到弘時,猛的沖出來跪到弘時面前道:“三貝勒,今天承蒙你為吟霜和爹爹做主,還費心為爹爹請了大夫,吟霜實在感激在心,眼下吟霜身無長物無以為報,只希望能在貝勒爺身邊做個婢女,最不濟,只要讓吟霜跟着貝勒爺,吟霜什麽粗活累活都願意幹。”說完,就趴在那裏開始不斷磕頭。

弘相嘲笑道:“做主?三貝勒給你做什麽主了,還有這大夫是多隆請的吧,你就是要報恩也該去找多隆啊!再說了,你是什麽身份,想進貝勒府當個婢女你還不夠資格。”

“不是的,要不是多隆先對我動手動腳,爹爹也不可能會在後來傷到,他只會是我的仇人才是。三貝勒,吟霜沒有想過要您多為吟霜費心,吟霜只是想要報答您的恩情,還望貝勒爺給吟霜一個機會才是。”不,絕對不能放過今天這個機會,這位三貝勒可是皇子,自己聽人說過他還是皇後生的,全天□份能比他高的人也不會有幾個,自己以後恐怕再遇不到像他這種身份的人了,一定要想辦法呆在他身邊才行。只要自己有機會和他接觸,相信憑着自己的容貌和才華一定能抓住他的心,到時自己再生個兒子即使當不了正室,做個側福晉也是可以的。

這只能說不了解皇家規矩等級的白吟霜實在是天真,以她的身份平常人家都不會要她,更別說想進弘時府中了。

“想報恩想要以身相許都去找別人,爺可沒功夫在這和你歪纏,弘相弘昊,我們走!”弘時對這種癡心妄想一心要攀高枝的女人

一點耐心都沒有,和她說話簡直就是考驗自己的耐性。

被侍衛拉開的白吟霜一時愣在那裏,男人怎麽可能不被自己這樣卑微柔弱的姿态吸引,想到弘時說的“以身相許”四個字臉上一紅,待反應過來時弘時他們已經上了馬車走遠了。

弘歷看着還跪在那裏臉上猶有淚痕看起來越發柔弱無依的白吟霜,心中大動,這個白姑娘真是溫柔善良知恩圖報,三哥只不過幫了她那麽點忙她就要全心報答,實在是世間難得的好女子,遂開口道:“白姑娘,你和你爹住在哪裏,還是快把你爹送回去修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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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吟霜這才反應過來這裏還有個人沒走,他還是當今皇上的四阿哥,日後也是前途無限,既然眼看着三貝勒那裏沒了希望,也許這個四阿哥也是個不錯的人選。

不勝驕羞的一低頭,頓時露出一截白晰的脖頸來,略帶感激的道:“吟霜多謝四阿哥關心,只是我們住的地方離這裏實是有些遠,我還在發愁要怎麽把爹爹送回去。”看來四阿哥對自己也是有心的,只是這種情況下還是要吊着點他的胃口才是,那樣自己以後跟着他進府才能更被重視,更有地位。

弘歷看着白吟霜一低頭時的那風|情,頓時感覺一陣口幹舌燥,強自鎮定下來後對身邊的侍衛道:“你們小心的送白姑娘和她爹回去。”正好看看他們兩人住在哪,自己以後才能過去找她,既然要讓她跟着自己,就要她心甘情願才是,那她爹就要安頓好了才是。

白吟霜顯然也想到了弘歷這麽安排的用意,起身對着弘歷一福:“吟霜多謝貝勒爺幫忙,日後若用需要吟霜的地方,貝勒爺只管吩咐。”

“不用,我幫助白姑娘本就是不是為了要你報答,你也無需放在心上。”真是個知恩圖報的啊!

白吟霜跟着那幾個擡着自己爹的侍衛走出門外時,又回過頭來對弘歷羞澀一笑,才轉頭走了。

弘歷被白吟霜那一回頭時的風情迷,半晌才回過神來。想起今天要和富察皓震說的事還沒來的及提,看來還得跑一趟碩王府才是。

多隆和皓翔一直靜靜站在角落那等着弘歷和白吟霜都走了,多隆才對皓翔道:“看來四阿哥和你那個大哥一樣都看上這個白吟霜了,尤其是你大哥,簡直快連魂都飛了,你說這白吟霜到底哪好啊,我怎麽就看不出來一點。可惜這白吟霜還看不上你大哥,你說要是你大哥知道這白吟霜跟了和他關系好的四阿哥,他會不會和四阿哥翻臉啊!

皓翔皺眉道:“好了多隆,四阿哥不是我們該議論的,你還是想想今天你回家後怎麽和你額娘交代吧,你臉上可還有傷呢!”

多隆一聽皓翔提起他額娘頓時整個臉都皺了起來,簡直比挨了打還痛苦,他那個額娘實在是看他有一點點傷都能念上幾天的,今天回去可能好長時間連門都出不了了。

弘歷去了碩王府後完全沒理碩王福晉指責他沒護好皓震,讓皓震被三貝勒派人那麽沒面子送回來的抱怨,只說了蘭馨要選額附,還有近期皇上有意考較八旗子弟,到時可能會從中選出一個人的事就離開了。

因此這些天皓震就被關在府裏再多用功讀書,才沒什麽機會再去龍源樓見他心中的仙子。

所以碩王和福晉雪如會以為今天皇上對八旗子弟的考較完全是為了給蘭馨選額附,早早的遺囑了皓震到宮中皇上面前要好好表現,尚個公主回來為碩王府帶來榮耀。

皓震百般不願,公主怎麽能比得上他的仙子那樣美好純真善良,但為了碩五府和額娘的期望,他只好犧牲自己的幸福去宮裏,只希望能有些優秀的人蓋過他,讓皇上不要硬點他為額附才是。

☆、暴揍皓震

其時做官的途徑,漢人當然是靠每三年一次的科舉入仕,而滿人則主要是從侍衛補入後調任其他地方,亦或是依靠家族的關系謀個官職。

從順治皇帝時興漢學開始,再到康熙時大量的提倡漢學,也有些滿人開始迎合上意學習漢學,因此去好好讀書考取科舉的滿人也就漸漸多了起來。更何況在滿人入關後日漸人口多起來的現在,要想補個侍衛或是得個小官職,因着人多也不一定就能輪上,也就使得有些人非得去讀書不可。

科舉中漢人當然重文章,而滿人就更多的只是重翻譯,畢竟滿人不僅要學習些漢學,本身的滿語也是不能完全放下的,皇上對此也重視。

雍正這次考較八旗子弟,本來就是為了能讓八旗中還保有尚武之風且有前途的年輕人去西北軍中磨練的,也是借機看看現下年輕的八旗一代總體的情況,因此對他們的考察也就只是為了看看不是有那種特別不上進的就行。

因此,雍正對這些來的人關于文上的考較,就只定了些必須要讀的書的翻譯和背誦來做為題目,剩下的還是由他叫着一起同來的張廷玉來出題。

四書當然是必讀的,因此考首先就是這裏面的內容,雍正先出題道:“誰來給朕背一段《孟子見梁惠王》?”

今天來的不光有八旗各大姓氏家族中的子弟,宗室之中的子弟也不少,他們消息靈通,當然知道皇上這次的考較并不是如一般人所猜想的那般單純是為宮中還未定人家聽聞會封公主的蘭馨格格選婿,更重要的是皇上恐怕是想要整治八旗,這才連各個宗室王爺家的子孫也叫來了,那此時就不是藏拙的時候。

雍正的話一落,下面站着的人中間立時有一人站出回道:“回皇上,奴才不才,先來背一段。”

雍正看着眼前氣度不凡卻又恭敬守禮不曾擡頭的年輕人很是滿意,就合該如此才是,該出頭的時候就絕不能退縮,遂點了點頭。

“王何必曰利?亦有仁義而已矣。王曰‘何以利吾國’?大夫曰‘何以利吾家’?士庶人曰‘何以利吾身’?上下交征利而國危矣……”

雍正看着站出來的這個年輕人,暗自點了點頭,不錯,現在許多遠支宗室子弟中還有連書都不肯認真去讀的,他很是不錯。

剩下的一些年輕人也紛紛接上,能這樣當面面見皇上的機會可不多,現在好好表現在皇上面前留下個好印象,日後有什麽用人的機會才能讓皇上記起自

己,就是以後在朝上出頭時也容易點。

陸續考了些四書五經中算是比較淺顯的內容,雍正還算是比較滿意的,肯讀書就行,就怕有些連書都不肯讀點,盡靠着一些家族的蔭庇做官,雖是職位不高,但到時候也難免誤了朝中事也誤了自己,還是有什麽能力就做什麽事才是。

一直被擠的不能開口的皓震心中很是不平,每當他想要開口時立刻就會有人搶先開口将他壓過,皇上也當做沒看見問都不會問他一下。尤其是看到居然連多隆也有資格來參加這次考較,他的心中更是窩了一股火,難道自己是和多隆一個水平的嗎?

這些人他平日最是了解,其中很多人都和多隆關系不錯,物以類聚大可想象他們是些什麽人。一個個的不學無術,自己怎麽也不相信他們能一下就全都學會了,肯定是他們家裏幫他們提前打聽到了皇上要考的內容,才能如此輕易的答出皇上的問題。

自己雖是想着不要在其中出風頭,盡量隐藏自己的才華,免得被皇上硬點為公主額附,但是看着這些沒什麽才華的人一個個在皇上面前表現來想要讓公主嫁過去,他心裏不淡定了。雖然自己沒想過娶公主,但是卻不能忍受讓這些人借着暗地裏的手段壓在自己頭上,也決不能讓公主就嫁給這些只靠祖萌半分真本事沒有的纨绔子弟。

正當他想要大聲拆穿這些人的險惡用心時,卻聽上座的雍正道:“好了,這些就到此為止,至于剩下的就讓張廷玉來出題吧。”

“是,皇上,臣遵旨。”一直站在一邊當隐形人的張廷玉回話完後向前邁出一步道:“即如此,那臣就出題了,就以對聯為題吧。”

“處處紅花紅處處”

這個倒不算太難,立時就有一人接道:“重重綠樹綠重重。”

“松葉竹葉葉葉翠”

“秋聲雁聲聲聲寒”

一連七八聯,張廷玉的水平當然是毋庸置疑的,其中雖未有太多用典之聯,也有些刻意的放水,但總得來說還算是水平比較高的,這讓平日裏讀書只是半瓶醋,卻被府中師傅誇得不知東南西北的皓震全無接口的餘地,心裏更是肯定這些人肯定是暗中收買了張廷玉,不然何以連自己如此才思敏捷才華橫溢都答不上,他們卻是随口就能對出。

皓震一起到平日被人稱贊為官清明學問好的張廷玉居然也畏懼強權,幫着這群纨绔子弟欺瞞皇上,頓時臉漲的通紅,立時就沖上前道

:“皇上,臣有話說,他們這幫人居然膽敢欺君,實在是可恨之極。”

雍正本來看着這些人中除了個別些不争氣的,剩下的裏還是有些有才華的心中頗覺欣慰,卻被突然沖出的富察皓震打斷了,聽到他說欺君,心中略有疑惑,道:“欺君?怎麽回事?”

皓震頓時覺得機會來了,道:“皇上,這些人臣平時最是了解不過,一個個不學無術整日在京中閑逛,如何會有這般急思與才華,臣平日自問也是認真讀書難道還會不如他們不成?還有張大人,我本來聽聞你平日最是清廉,沒想到你居然也淪落到和他們一起同流合污。”

不說雍正和張廷玉聽了這話的臉色如何,就是其他一同來參加考較的人臉上都變了顏色,這個富察皓震是怎麽回事,自己答不出還要誣陷他人。

雍正看着這個先是跟着弘歷不請自來,後來又不守規矩徑自擡頭,現在更是信口開河的富察皓震,心中冷笑若是碩王的兒子是這麽個不着調的,那朕想要找機會治他們的罪真是太容易了,面上卻非常冷靜只是道:“噢,他們答的出題就是和張廷玉合謀了?你既然讀書認真,那你也不妨來對上一聯。張廷玉,再出一聯給他。”

張廷玉心中也是惱怒非常,這個富察皓震真是不知好歹,自己不長進還要怪其他人,那自己不妨給他占顏色看看,遂道:“是,皇上,臣這就出題。”

“臣的上聯是,海水朝朝朝朝朝朝朝落。”

這雖然不是什麽特別難的對聯,但也不是皓震的水平甚至這裏站的大多數人能對的上的,張廷玉也是心裏清楚,他要是出個什麽特別難的,富察皓震弄不好還會越發開口胡攪蠻纏坐實自己和這些人勾結的事,雖然自己知道皇上不會相信,可還是不要太過分才是。

皓震聽了張廷玉的上聯,立在那裏半天回不出一句,憋的滿臉通紅,最後開口道:“皇上,臣只是認為他們不可能對出,并不是有意在誇贊臣自己的才華。”

“不是自誇?哼,不成氣的東西,自己不争氣不學無術還要拉扯上別人,還有,‘臣’,你是哪來的‘臣’,連點規矩都學不好還到這來,真是不知所謂,要是想當‘臣’朕大可以讓你出籍去做漢人。”

皓震想辯解,卻還是好歹記起了平日也學過的規矩,皇上的話也還不是他能反駁的,只得暗恨在心中。

鬧了這麽一出,雍正也不想在考較他們文了,只叫這些人到上書房

皇子經常練習騎射的地方,要看看他們騎射和拳腳功夫如何。

皓震方才不但沒能揭出其他人的不是,還反被雍正一通訓斥,現下的考較中就想着一展身手方是,自己在十二歲時就能捉到白狐,這些年來還有阿克丹一直教自己功夫,就不信敵不過這些走路都打跌的酒囊飯袋。

騎馬在這裏自是看不出太多,畢竟地方有點小騎馬也跑不開,最多也就是看着不要有那種連馬都上不去的廢物,就連那幾個臉色蒼白腳步虛浮的也能上馬跑上幾圈。

射箭嗎,自是有些連靶都射不上去的,但還是有些雖讀書不好可也沒拉下騎射的,畢竟他們只要還有點上進心要想以後在仕途上有所作為,當然本身得有點能拿的出手的才行。比起當初皓震捉只白狐還要一群下人幫忙用網去圍着才能捉到,他們的水平可實打實練出來的。

皓震看着那些他平日一貫瞧不起的人居然一個個騎馬射箭都樣樣強過自己,心裏氣憤不平卻又無法再說他們作弊,這種實打實的考量可是不好做假的。眼看着自己十幾箭射出只勉強中了二箭,還是都僅僅只在靶上沾了個邊的情況,皓震的臉上一陣青青白白好不精彩。

其餘人看着皓震的表現心裏更是痛快,即使是那些純粹沒射中的也高興,反正有人把那個富察皓震給壓下去了,就算不是自己可也擋不住自己心裏解氣的感覺。就連幾個平日裏彼此間略有龌|龊的,此時也為對方暗暗加油,無論什麽人和這個富察皓震一比都算得上好了,再沒有人比他更能惹人厭了。

最後考較的自然是拳腳,這也就免不了動手。

先不說富察皓震以前在京中清高自許的模樣得罪了多少人,就是剛剛他暗指張廷玉早早漏題給這些來參加考較的人,也是把這裏的人得罪了個遍,這會要動手可少不了人想着暗中給他下點黑手。

和皓震站的近的幾人彼此一使眼色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等皇上一開口要他們自己找人比較時,就有人首先就叫了富察皓震,要和他比試。

皓震本來這一路下來就窩了不少火,正想找人出出氣,看有人指名要和自己比試,也就一甩袍角一派風度翩翩昂頭挺胸的上去了。

和皓震對陣的是近來很受皇上重用的鄂氏泰的次子鄂實,他從小就想要去殺場拼殺做個将軍,所以也是下了苦功練過的,對上個繡花枕頭的皓震再輕松不過。這種比試本來有皇上看着,各大家族間沒什麽深仇大怨的也不會

下重手,可富察皓震先前做的事太過得罪人,皇上也對他不喜,鄂實自是不會對他留手。

兩人動手不出幾招,皓震就挨了鄂實一拳,還是直向着他臉上去的,這一拳一落實下去,皓震半邊臉立既就青腫了,也激的他更是要和鄂實拼個高低。鄂實也全不在意,雖不至于招招下死手,可每一拳每一腳下去也是不留手的。

周邊的人看着都心裏暗爽,只恨不得上去把那個富察皓震暴揍一頓的是自己才是,都等着鄂實比完了自己再接着去和富察皓震比試。

雍正自是看的出鄂實出手的輕重,可他也不在意,既然要比試,那就拿出真本事來,沒本事被人打傷了那也是應該,自己以前在上書房和其他兄弟比試不也是如此,再說這個富察皓震身份讓他忌諱不說,本身也是個文不成武不就還不長眼色不懂規矩的,現下也是給他提個醒。

場上的富察皓震到後來就只有挨打的份了,直到他快撐不住時,鄂實才住了手。接着他下來後又有幾個斷斷續續的要皓震上場,皓震看着那些人心裏越發不服氣,他就不信這些人都比他強。就連多隆最後都上來湊了個熱鬧趁機揍了皓震幾下,他可不管這是不是車輪戰公不公平,先報了先前在龍源樓中被無故誣陷還挨了皓震幾下的仇再說。

最終的結果是皓震徹底爬不起來時,才再沒了人來找他動手,他就被一旁的侍衛擡到了一邊。

等其他人陸續考較完後,雍正心中對這些人的本事也大致有了個數,記下了幾個特別突出的後今天這場考較才算是完了。

出宮時,皓震已是徹底起不來被人擡出宮的,整張臉上青紫腫漲的連面目都辨不清了,眼睛只能看出一條擠在一起的縫,再沒了平日高傲不可一世的樣子。

到了宮外各家的下人來接時,要不是他憑着身上的衣物和佩飾恐怕沒人能認出他是碩王府的皓震,就連碩王府來的小寇子和阿克丹也是費了好大功夫才認出這是他們的主子。兩人一看皓震傷成這樣當即就要找人問個清楚,而和皓震有過過結的多隆就無故躺槍了。

看着擋在自己面前不知死活的兩個人,多隆立刻罵出了聲:“狗奴才,敢攔本貝子的路,跟了你們那不張眼的主子幾天就不知天高地厚的敢質問起爺來了,你們算個什麽東西,來人,給爺把他們哄走。”

這是宮門前,剛從宮裏出來的人都是一個時間出來的,還沒走遠,看個這架勢就有人讓手下的奴才也過來動

手,阿克丹和小寇子一下吃了大虧。要不是宮門前的侍衛看着實在太過分,在宮門前鬧起來不好看也是他們失職過才來阻止,阿克丹和小寇子今天就是不死也得去半條命。

兩人和着先前看前情勢不對沒敢動手早躲的遠遠的幾個下人,才勉強把皓震給送回了碩王府。

雪如一直在家中盼着皓震帶來皇上中意他為額附的好消息,哪想到卻見到自己心愛的兒子被人從宮中這樣擡了出來,甚至連去接人的阿克丹和小寇子都是一身的傷。等問明了情況後,雪如立時哭天抹地的向岳禮哭訴,要他明日上朝時一定要參多隆一本為皓震報仇才是。

等晚間皓震醒來說起白天考較的事時,雪如和岳禮更是連鄂實一塊恨上了,認為他定是想要打擊皓震好自己成為蘭格格的額附,才在暗中對皓震下手,不然以皓震的身手豈會敗在他手裏。岳禮也是怒火中燒,在朝中他就看不貫鄂爾泰一直處處壓着自己,一副得皇上寵信的重臣樣,現在連他的兒子也敢對自己這個王爺的兒子動手了,自己明日定要參他。

不說碩王府如何鬧騰,淑芸的承乾宮裏雍正來時已告訴了她關于蘭馨夫婿的人選,就是鄂爾泰的次子鄂實了。

淑芸對此到也不意外,雍正本身的性格就是對自己喜歡愛重的人百般擡舉看重,現在朝上最得他心意的滿臣就是鄂爾泰和尹繼善,尹繼善早已有妻室,那他看上鄂爾泰的次子為蘭馨的額附也不奇怪,再說鄂實本身也是上進且又有本事的。

淑芸知道這個人選後也很滿意,先不說鄂爾泰本身得雍正看重,就是他們家本身家風也是不錯的,鄂爾泰在元配瓜爾佳爾逝後,和續娶的繼妻喜塔臘氏感情甚篤,八個子女都為她一人所出,也沒其他人家嫡庶間亂七八糟的事,鄂實又不是長子無需擔起家族重任,蘭馨嫁過去也是最穩妥不過。

弘晖和弘時知道了皇阿瑪為蘭馨挑的夫婿人選也很贊同,蘭馨一直在皇額娘這裏養着,又沒有什麽家人,能指望依靠的也只有皇額娘,本身也是知禮懂事的,對他們這兩個哥哥也是尊敬而又親密有加,她嫁的好自己有好處不說,就是自己心裏也是希望她好的。

淑芸又從弘時這裏知道了前些天他在龍源樓遇上白吟霜的事,想着既然蘭馨和他們無關了,自己也不用去管他們到底要怎麽折騰,還是過好自己就行。

可淑芸沒想到的是,這極品的一家人可不是你說不招惹就能避過去的。

作者有話要說: 卡文時真痛苦,昨天只碼了兩千字就先沒發,我的小紅花又要缺一朵了,我還想看這個月滿滿一排小紅花呢

看梅花烙的原着好痛苦,簡直是自虐啊,還有電視劇,想不到我還大概又看了一遍

下面再放段原着的內容吧,我實在是越看越想打白吟霜和碩王府一家

“皓祯,你怎麽要這樣辜負我呢?”“皇上聖明!”皓祯用一種“勇者無懼”的神情,坦然的對皇上“推心置腹”起來:“臣與蘭馨公主,閨房失和,弄得皇上要親自過問,實在是辜負天恩,罪該萬死!但是,男女間的事,是人生最最無法勉強的事,我對蘭馨抱愧之至!至于牽涉進來的另一個女子白吟霜,與我發生感情,早在婚禮之前。雖然她明知我的婚姻不能自主,将來她毫無名分可言,然而,她全然不計較,她的一片真心癡情,強烈到可以為臣粉身碎骨。這樣一個女人,無法不令臣刻骨銘心。如果‘情有獨鐘’也是一種罪過,我只有以待罪之身,聽憑發落!”

皇上怔住了。注視着浩祯,那麽慷慨陳辭,坦然無懼!皇上實在喜愛這個年輕人。“你這樣說,是根本不準備接納蘭馨了?”

“臣不敢!只要蘭馨不過問吟霜,臣與蘭馨,仍是夫妻!我保證相敬如賓!只怕蘭馨不容吟霜,這才會鬧得舉家不寧,驚動聖駕!”“唔!”皇上沉吟着,心裏已全然明白,蘭馨是打翻醋壇子了。那皇上三宮六院,年輕時,也有數不清的風流韻事。此時,見皓祯俊眉朗目,英姿飒飒,不禁想起自己年輕時代來。想着想着,就無法對皓祯疾言厲色了。“唔!”他再哼一聲。“今天,我就姑且原諒你,不過,你自己要有個分寸,你畢竟是額驸,不可讓蘭馨過分冷落!我不聽你那套什麽‘情有獨鐘’,只希望你能‘處處周全’,這閨閣之中,本就比國家大事還難處理!你好自為之!下次蘭馨再哭回家門,我定不饒你!”“是!”皓祯松了好大一口氣,沒料到後上這樣輕易放行。而且,吟霜之事,既已面禀皇上,就更加“妾身分明”了!他喜出望外,恭敬的應着:“臣謹遵聖谕,謝皇上寬宏大量,不罰之恩!”皇上不罰,吟霜有喜,碩親王府裏,更是一片喜洋洋了。王爺和福晉,想到哪兒,臉上都是笑吟吟的。只有皓祥,郁決到了極點,對翩翩掀眉瞪眼,氣呼呼的說:

“真奇怪,這皓祯怎麽處處搶先我一步!比我早出世,襲了貝勒爵位!比我早結婚,得到額附身分!連娶姨太太,都比我早一步!現在,又早一步要生兒子了!老天,我為什麽那麽倒楣呢!我為什麽該是‘第二’呢?太沒天理了!太沒天理了!”

當蘭馨公主,結束了她的歸寧,回到王府,才發現吟霜的身分,已有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白姨太?”公主驚愕的挑着眉毛,瞪大了眼睛,“她已被正式收房?成了白姨太?而且,她懷孕了!她居然懷孕了!”她把手中一個茶杯,哐啷一聲擲于地:“皓祯,他欺我太甚!”

崔姥姥急忙過來,又給她拍背,又給她撫胸口,嘴裏喃喃叫着“不氣,不氣!”公主一把攥住崔姥姥,十分無助、十分悲痛的問:“為什麽?為什麽這白吟霜有這麽大的力量?能夠旋乾轉坤?我是公主啊,我怎麽就鬥不過她?王府裏,人人向着她,都沒有人向着我!這也罷了,怎麽皇阿瑪也不為我做主,反而訓了我一頓,要我有容人氣度,要我寬宏大量……這明明就是叫我和吟霜平起平坐嘛!現在,她居然懷了孕!我看,早晚我會被她壓下去!怎麽會這樣嘛?現在我又該怎麽辦嘛?”

這晚,吟霜初次以“如夫人”的身分,被雪如帶在身邊,參加了這場盛會。坐在臺下,她穿着新縫制的紅色衣掌,梳着婦人頭,發髻上簪着珍珠鑲翠的發飾,容光煥發,明眸似水,真是美麗極了。公主雖坐在她的上位,也是珠圍翠繞,前呼後擁,但,不知怎的,她就覺得自己被吟霜給比下去了。尤其吟霜臉上,綻放着那樣幸福和安詳的光彩,簡直讓人又忌又恨!吟霜見到了公主,倒是惴惴不安,畢恭畢敬的,又請安又屈膝,臉上卻不得不堆着笑意,一來維持風度,二來要示惠給皓祯,真是幾千幾萬個“無可奈何”!(她居然穿紅色,孝期未過不能穿大紅不說,紅色是正妻穿的吧,這分明是示威啊)

公主聽門口大聲宣報“額驸駕到”,就帶着崔姥姥,急急迎上前去。這是“夜審吟霜”以後,皓祯首次來公主房。公主一則有愧,二則有悔,三則有情,四則有盼……所以,腳步是急促的,神情是渴盼的,眼中是布滿祈諒的。

誰知,皓祯帶着人手,長驅直入,整個臉孔,像用冰塊雕刻出來的,說不出有多冷,說不出有多硬。他站在房子中間,回首對帶來的侍衛們命令說:

“把這個崔氏,給我拿下!”

侍衛一擁而上,迅速的就抓住了崔姥姥,幾根粗大的麻繩,立即抛上身,把崔姥姥的手腳,全綁了個結結實實。崔姥姥大驚,直覺到“大禍臨頭”,雙腿一軟,就對皓祯跪下了,嘴中急急嚷着:“額驸饒命!額驸饒命!”一面回頭大叫:“公主救命呀!救命呀……”公主急沖上前,一把抓住皓祯的衣袖,搖撼着說:

“你要做什麽?趕快放開她!”

皓祯一甩袖子,就把公主甩了開去。他退後一步,冷冷的看着公主,臉上一無表情,聲音冷峻而堅決。

“公主,你聯合那多隆,在王府裏興風作浪,又唆使崔氏,對吟霜暗施毒手……你以為你是公主,就可為所欲為!但,別忘了,你已嫁進王府,是我富察氏的妻子,我現在無法以國法治你!我以家法治你!從今以後,你被打入冷宮,我再也不會與你有任何來往。至于這崔氏,她将為我那失去的兒子償命!立即推赴刑房接受絞刑!”

☆、陪嫁嬷嬷

淑芸知道了皇上給蘭馨定的夫婿人選後,也就好明确的問問皇上到底對蘭馨的品級是個什麽決定了,這和碩格格出嫁和和碩公主出嫁後可完全是兩碼事,不說要不要去立規矩伺侍婆婆,還是讓婆家一家來給公主行禮,就是和碩公主單獨居住的公主府也是個大問題。

雍正早已想好了一切,此時淑芸問起,也正好告訴她自己的打算,讓她再好好教教蘭馨才是,“蘭馨那丫頭平日也是知禮懂事的,這幾年看下來也孝心也有,朕想着等明年和四格格一塊冊封然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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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零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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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