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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試着跟那個冰山美人說話:“少爺……”他頭都不擡:“說。”“我想借您的一天……一整天”他繼續看他的書,冰冰的聲音一成不變:“你憑什麽?”我沒想到會被這句話堵到,半響才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我用自己一個月的休假來換。”他冷冷地擡頭,冰藍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我:“你以為你一個月的休假抵得上本少爺的一天?”我冷汗都下來了,低着頭說:“那就……一年?”他挑挑眉不說話,我繼續說:“只要少爺肯借我一天,我一輩子都不休假了!”翰兄我對不起你!!
他疑惑的問我:“你要讓我幫你什麽忙,值得你用一輩子的休假來換?”我堅定地看着他,并不說話。他淡淡嘆了口氣,說:“好,本少爺就借你一天吧。哪天?”“今天。”他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但什麽都沒說。
我拉了拉他的袖子:“少爺,那今天您的時間就都歸我咯——”說完扯着他就出去了。
一路上,一道黑色一道紅色的身影格外惹眼,我邊騎着馬邊看他的側臉,近乎完美的五官比例,藍色的眸子裏藏着這個人所有的秘密。我為自己不小心發現了他的一個秘密而竊喜,但同時也隐隐地擔心他會生氣。
我把他帶到一個小山坡下,雙手捂着他的眼睛,在他耳邊輕輕說:“少爺,你不要偷看噢,跟着我走。”他點點頭,似乎有點不耐煩。我把他帶到山頂,松開了手。
他從上往下望,眼睛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異。
下面種滿了桃樹,望眼欲穿,漫山遍野的嫩粉。桃樹叢中獨留一塊空地,在空地上,落英擺成了三個的大字,林傾城。
林傾城睜大了雙眼,把我為他制造的美景淨收眼底。我在後面笑着問:“大少爺,漂亮嗎?”他點點頭,一個輕功躍下了山坡。撫上桃樹嬌豔欲滴的花瓣,藕色的手指在亂花叢中顯得格外修長和美麗。他在慢慢的桃樹中待了好一會,對我說:“很久很久沒有人知道,我喜歡桃花了。”
我笑着撓了撓頭,臉漸漸紅了。不敢直視他的眼睛,我拉着他的袖口:“還有呢,還沒完。”
我想着,林傾城這種從小嬌生慣養家教極好的孩子肯定沒玩過那些窮人家孩子玩的游戲,也沒吃過窮人吃的東西。
我把他拖到一個很古老的集市上,他微微皺眉,很嫌棄地說:“我從來不來這種地方。”我憨厚的一笑:“我知道,所以才用一生的休假換你陪我來一次嘛”他便不說話了,緊鎖眉頭任我拉着走。
我大大咧咧的來到一家上漏下濕的店裏,神神秘秘地對那個開店的老人說了些話,不一會兒,老人端着一些熱騰騰的東西出來了。樣子着實不好看,黑乎乎的像是燒焦了,而且還發出了一股令人讨厭的味道。他看了一眼,對我說:“我不吃。”我低聲下氣:“大少爺,算我求你了,就一口?”他說什麽也不肯答應。我好說歹說,他才勉強答應:“我就吃一口,再逼我我就滅了你。”我趕緊點頭。
他皺着眉頭把其貌不揚的食物夾了一點點送入口中,剛入口,眉頭就松開了,取而代之的是驚訝:“這是什麽?”我笑着回答:“回大少爺,這叫黑子團兒,越醜越臭,就越好吃。”他驚奇的又夾了一個仔細端詳了一下,看畢送入口中。接着,一大碗就全進了他的肚裏。接着老人又陸續上了幾樣長相醜陋的菜,他也似乎習慣了這家店的怪異,沒有嫌棄地一樣一樣品嘗過去,每次都會露出驚豔的表情。我在一旁靜靜看着他把一桌子的菜消滅光了,沒有跟他說,這頓飯是我跪了一整天讨來的。
他吃飽喝足,整理了一下衣衫便大步走了出去。我在後面跟着,問他:“今天的午餐,少爺可滿意?”他嘴角一彎:“你真是神奇,哪裏找到的這些好東西?”我回答:“少爺這嬌貴的身體自然不會委身來這種貧民的地方,但這裏的每一家店我都熟的很。”不等他回話,我遞過去一只風筝——“可曾見過?”林傾城搖搖頭。
我們來到了一片草地上,大風刮着,我把風筝放了,扯着線跑,跑了一會,把手中的轱辘遞給他:“你來試試”他拿着轱辘,很快知道了要怎麽做,我放了另一個風筝,跑了起來:“來啊,看看誰的風筝飛得快!”他不甘示弱也追了上來,看着手中的風筝在自己的帶動下翩翩起舞,他笑了起來,露出了一排潔白的牙,而我看呆了。頭被他敲了一下,然後我看到了一張笑得十分燦爛的面孔,他在前面朝我大喊:“你愣着幹嘛,來追我啊!”他不用輕功,自己一步一步地跑着,我回過神,也笑着朝他奔去。
我跑得滿身大汗也沒能追上他,我朝他喊:“我輸了我輸了,大少爺停下來吧。”他揪着風筝停下了,一副勝利的表情朝我走來。我拿出段匕把他風筝的線割斷了,他的風筝随着風飛到了高空,然後我把自己的風筝線也割斷了。“你幹什麽”他有點惱,我笑着說:“他們屬于天空。”他看看風筝,兩只風筝一前一後地慢慢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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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說:“就算不跑了,還是你贏了。”笑了一下,低下頭道:“我會一直在後面追着,即使永遠都追不到。”他怔怔,沒有說話。
我擡起頭看他:“好啦,玩夠了這個還有呢。”
生日2
把他拖到一條小溪邊,我蹲下來:“來,抓蝦!”他瞪大眼睛問我:“這兒還有蝦?”我拉他也蹲下,清清的溪水裏幾只透明的小蝦揮舞着鉗子,彎着腰游來游去。我手一伸,輕而易舉抓到一只。
林傾城果然是沒玩過這種窮人游戲,而且又不肯低下頭學,我都抓了幾十只了,他還一無所獲。我看他微微咬牙,認真地盯着溪水,一伸手趕跑了一群蝦的樣子,不禁笑了出來。他還沉浸在努力抓蝦證明自己的行動裏,便被我潑了一瓢水。他微怒的轉過來沖我大吼:“蘇梓彤!!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我朝他一笑:“少爺,潑水你定玩不過我!”話音剛落,又是一瓢。
他身上被我潑濕了,也不顧形象,用手把水潑了起來,我急忙躲開,也忘了他是大少爺,舀起一瓢水就往他頭上潑去,水珠順着他漂亮的臉滑了下來,黑發濕噠噠地挂着,發絲還滴着水,我看到他這幅樣子,心又噗通一陣亂跳,他趁我癡癡看着他的空隙,把溪水用內功高高掀起,然後傾盆而下。我被淋成了落湯雞。
我跳起來,與他繼續打着水仗。雖然兩個人都濕透了,但是我在他臉上看到了我從未見過的開朗。他似乎從來沒有這樣放肆的笑過,笑得整個世界都變得明亮而溫暖。我又癡了,他趁機把我推倒在溪邊的石頭上,發功集了一個水球朝我襲來,我猝不及防被潑了一身。他對着狼狽的我哈哈大笑,笑聲在山谷中回蕩着,清脆悅耳的天籁。
我就一直怔怔的看着眼前那個傳說中的冷血魔王,沒想到他在玩窮孩子的幼稚游戲居然開心成了這樣。我臉又紅了,倉皇別過了頭。他收起了珍貴的笑容,把我拉起來,問:“完了?”我趕忙搖頭。
我拉他進了一個樹林,穿過林間小路,眼前是一件破爛的草屋。他用要吃人的表情瞪着我:“你應該不會大膽到讓本少爺在這裏過夜吧。”我連忙賠笑:“哪敢哪敢,小的就是想親手給您老做點吃的,又沒錢,只好租了這麽間破草屋。嘿嘿”說罷領他進去,按他在椅子上,自己忙了起來。
我拿起準備好的糯米,蒸熟,發功碾碎,敲打,揉搓……過了好久,我端了一碗熱騰騰的糯米湯圓給他。他吃驚地望着我,我嘿嘿一笑,舀了一勺吹了吹遞到他嘴邊:“來嘗嘗蘇氏糯米湯圓——”他吃了一個,點點頭:“好吃。怎麽學的?”“我找到了你最愛的那家店,死皮賴臉硬是學了。”我故作輕松,他不說話了,低下頭默默吃着熱乎的湯圓。
連吃了三碗,他終于撐了,我拉他到林子裏散步。
不敢牽他的手,我們一前一後走着。當然,他在前面。
他走了一會,突然停了下來,背對着我發問:“為什麽?”“呃?”“我問你為什麽要用一輩子的假期來換這樣的今天。”他扭頭看我:“你并未得到任何好處。”
我笑着搖搖頭,擡頭望着月亮,輕輕說:
“我今天看到了別人看不到的大少爺,我看到了你傾國傾城的,以前從沒看過的燦爛的笑容。”轉向他:“少爺笑的很美,我覺得自己獲得了一個世界。”他整個身子都轉了過來,怔怔的看着我。“生日快樂,林傾城。”
我看着他的眼眸,好像被施了什麽法術一樣,鬼使神差地走了過去,他茫然地看着我。
我大腦一片空白,根本無法控制身體的行動。
我慢慢靠了過去,在他唇上印上了一個吻。
接觸到了冰冷的雙唇,我才清醒過來,慌忙離開,才看到他吃驚的眼睛。我……會不會被他宰了……
連着往後退了幾步,他還呆在原地,似乎沒有宰我的意圖,我看着他,表情又是抱歉又是尴尬,只好解釋:“大少爺……我……不是故意的……我中邪了……你當什麽都沒發生過……”他又愣了一會,方才醒來,問我:“你是怎麽知道我生日的?”
我跪在地上:“少爺恕罪……小的有一天送早餐的時候……不小心發現了您的密室……還有那張畫……”本以為等着我的會是劈頭蓋臉的一頓責罵,沒想到他只是輕輕說:“你要是敢外傳就等着橫屍街頭吧。”我激動得擡起頭,作揖道:“謝主隆恩!”
感覺今天冒犯林傾城的事做太多了,怕是他現在吃了湯圓心情好沒有宰我,什麽時候反應過來估計要将我碎屍萬段。心裏偷偷想着,耳邊傳來了林傾城的聲音:“今晚睡在這吧。”
咦?!只有一個床……那我們……我臉紅成一片。
“不進來的話就給我出去。”冰冷的聲音這才把我喚醒,我在屋內看到林傾城已經進了被窩,似乎還覺得挺舒服地躺在那裏。我趕快跑過去,躺在他身邊。他一手把我攬了過去,我們正好處在面對面的姿勢,我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欣賞他的臉,緊張地覺得整個人都要虛脫了。
我一直以為我會一直愛慕林傾城就是因為他離我太遠了,在幾米開外的地方看他才會需要那麽深情的仰望,他只有加上整個人的氣質才會那麽風華絕代。但是我錯了。
其實林傾城近看更讓人鬼迷心竅,深邃的眼眸要勾走了我的魂魄。
我感覺到再看下去我的臉會把枕頭燒出一個大洞,于是不自然地閉上了眼睛。林傾城低沉而有磁性的聲音從對面傳來:“怎麽?嫌本少爺不夠漂亮?”我實話實說:“不是……再看下去……可能又會冒犯您……”他像只逮到兔子的獅子,食物不夠塞牙縫,但是可以拿來消遣一下再吃。鬼魅的聲音讓我渾身顫抖:“你想怎麽冒犯我?恩?”冰冰的手指過來輕滑在我滾燙的臉頰上,我更用力地閉着眼睛不讓它們睜開:“我……我……我會想……那個……呃……”想說“吻你”卻怎麽都說不出來。
他輕輕嘆了口氣,對我說:“抱歉。”我搖搖頭:“我知道你只會親吻你喜歡的人……大家都知道這是大公子的潔癖……下午我很抱歉……”他沒有再說話,轉身背對着我。我也轉了過去,我們就這樣背對背躺了好久。
在我即将進入夢鄉的時候,我聽到了他的聲音:“你會一直喜歡我對吧。”
“恩……”我都快困死了他怎麽問這麽無聊的問題。
然後他就沉默了。等我睡着之後,林傾城才轉了過來,盯着我熟睡的臉嘆氣道:“你跟那些人,其實是一樣的吧。”
男寵
生日過完,林傾城又變回了原來冷若冰霜的林傾城。我跟他相安無事地靜靜躺在一個床上的日子也像做夢一樣一去不返。
有時候我覺得林傾城像一個冷血的、毫無情感的惡魔,他無情吞噬着愛慕者的骨肉,冷眼看着他們在自己面前使出渾身解數讨好自己,然後将精疲力盡的他們榨出血,一口一口喝下去。
毫無疑問,我就是那些愚蠢的愛慕者中的一個,而且對于這種扒皮抽筋的消遣,樂此不疲。
我果然也成為了林傾城的消遣,繼墨梅之後,我最怕的事情來了。
林傾城召我侍寝了。
這就意味着,我并不是一個單純的愛慕者,一個親密的屬下,我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遠遠看着他,為他傾盡全部。
昏黃的燭光,甘冽的美酒。我走進林傾城房間的時候,他剛沐浴完,披着一件薄薄的袍子,大敞開胸口,風騷地露出鎖骨和脖頸,性感得一塌糊塗。
我以前一直以為,性感這個詞只能用在女人和娘炮身上,但是看見林傾城,我實在不知道用什麽別的詞形容他。林傾城是一個健碩的男人,他皮膚白皙,卻有着線條鮮明的肌肉,林傾城身上有一種有力的美感,勻稱的肌肉絲毫不妨礙他的妖豔和美麗,我想,林傾城真是個妖孽,我惹不起的妖孽。
“好慢。”他不緊不慢地說,拿了酒壺仰頭就喝。我低下頭吞了口口水:“少爺恕罪。”他走過來,挑起我的下巴:“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本少爺的男寵了。”
男寵。
我最怕聽到的這個詞,在我最怕聽到的地方被最怕講出的人輕易說了出來。我只感覺一陣眩暈,往後退了一步。
“怎麽,你不是喜歡我麽?”他挑逗地往前走了一步:“以後可以夜夜承歡,不開心麽?”
我要的不是這種喜歡……我在心中暗想。口中卻問:“為什麽?”看向他的藍眸,我語氣更加堅定:“為什麽……前幾天我才陪你過了那樣的生日,為什麽這麽對我……”“為什麽?”他笑了起來。
“因為我要讓你知道,我這輩子只會喜歡林楚窈,不管是你,還是墨梅,還是其他男人,都是玩具,都是拿來發洩消遣的。”他殘忍而堅決:“你應該要知道自己的位置,我的愛人,叫林楚窈。而蘇梓彤,只是一個男寵。”
他宣判完我的命運,強行拉過我抱起抛到床上,我吃痛的悶哼一聲。林傾城壓了上來,沒有任何潤滑,在我毫無防備的時候就沖了進來。我疼得眼淚擠了出來,接着聽到他用冰冷的聲音說:“前幾天忘了說。”我閉上眼睛,不知道他接下來要說什麽,耳邊接着響起了夢魇般的聲音:“男寵吻我,讓我覺得很惡心。”
我不清楚是心痛還是被無情施暴造成的痛苦,讓我眼淚一下流了出來,我雙手扶上他的肩膀,想通過接觸尚溫熱的體溫來減輕疼痛,卻被他狠狠拍掉。
眼淚不停的流着,合着他的節奏,兩句緊貼的身體一直在動。我顫巍巍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叫出來。“男寵被上的時候,應該叫的越大聲越敬業吧。”動聽的聲音像一根根銀針刺進心口,這麽美麗的嘴,居然吐出了這麽惡毒的話。
他放狠話的時候,我一般都是保持沉默。
只是我到現在還沒明白,為什麽自己做的越多,越遭他讨厭。明明那天生日的晚上,和我在一起的是一個溫柔如水的林傾城。
“是不是奇怪為什麽這麽對你?”林傾城嘴上發狠的說着,卻沒有停止運動,我疼得幾乎要昏過去。他拔了出來,冷眼看着我:“因為你不配。”又狠狠沖了進去:“你從頭到尾只是我的男寵,想要做什麽感動我的事來動搖我的話,你不配。”
這是我聽到的最後一句話,然後我疼暈了。
第二天醒來,發現自己又是一身吻痕,床上一片狼藉。我苦澀的笑笑,坐了起來安慰自己:沒事,林傾城就是這麽個陰晴不定的人,生日那天溫柔的林傾城也好,昨天殘暴的林傾城也罷,我愛他就是愛他所有的時刻。
但是我沒想到,他說的男寵真的不是說着玩的。
接下來的那幾天,我的日程從鍛煉、被使喚、習武變成了習武、鍛煉、上床。
林傾城開始天天召我侍寝,我雖然不會反抗,每天都準點到他的卧室,但是我明白自己的身體已經漸漸開始吃不消了。每次雲雨過後,後庭的疼痛和幹裂會伴随我一天,而一天過後,惡魔般的召喚又會降臨。
我的腿每天被分的大開,被他舉着好幾個時辰,感覺關節都要松動了。我開始有些同情墨梅,不知道他以前是否也每天收着這樣的酷刑,林傾城的欲望簡直是無底洞,有時候我疼暈了過去,他還能對着一具“屍體”玩弄很久。
這樣的折磨持續了三個星期以後,我終于受不了了。我想去找林傾城,跟他說清楚,雖然命是他的,但他這麽折騰我一定會折壽。到了放門外,裏面傳來了一陣陣悅耳的笑聲,我杵在外面,沒敢進去。
屋內,林傾城抱着林楚窈,正在輕吻着他的耳朵。“哥哥”聲音又甜又膩:“對不起……這幾天身體都不太舒服……”“傻瓜,我沒關系。”林楚窈勾着林傾城的脖子:“哥哥會不會很想我……”林傾城回答:“我又新找了個男寵,不會生氣吧?”林楚窈搖頭:“我知道哥哥只會喜歡我,只是我最近都不能做……”林傾城呢喃:“別勉強自己。”随後就是纏綿悱恻的吻。
我深吸口氣,還好沒有進去。即使知道林傾城永遠也不會喜歡自己,還是心痛的不能自已。
我突然有點害怕的發現,我開始貪心了。起初跟自己約定好,只是愛林傾城,不去占有,不去幻想。但是現在我開始期盼他的溫柔,期盼他把塞滿林楚窈的心分一個小縫隙給我。
太貪心了,你不可以。
腦子裏又回響起林楚窈冰冷的聲音:“你不配。”
我甩甩頭,策馬去了青山腳,在冰冷的泉水中接了一大桶水,從頭淋了下去。刺骨冰冷讓我瞬間清醒了好多,我顫抖着嘴唇,跟自己說:“不可以再期待什麽,你只是他的男寵。”發絲還滴着水,我坐在地上,衣服也沒有穿。
腦子一片空白,直到我想起了,男寵應該回去工作了。
回到林府,一片寂靜。我知道即使今天少了我,林傾城也不痛不癢。果然走到他房間時,我看到了一個未曾謀面的少年。
他臉上的稚嫩被妖嬈和騷氣取代,正跪在林傾城的腳邊為他舔着大腿。
林傾城擡眼看到我,戲谑地跟少年說:“喲,正牌來了。”說罷一腳踹向一臉茫然的少年,少年頓時被踹飛了幾米遠,血一下從口中流了出來。我蹬了林傾城一眼,走過去扶起虛弱的少年,哪知道他甩開我的手,像狗皮膏藥一樣又貼回了林傾城身上。
林傾城摟住他,一臉笑意的看着我。
我別過頭去,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少爺雅興,小的就不打擾了。”
“今天你不用工作。”簡直是恩賜,我也明白為什麽不用,因為男寵這種東西,本來就是随意被取代的,突然有一天你失了寵,那麽你就什麽都不是了。
“在這裏看。”短短四個字,卻令我萬分驚恐。我擡起頭瞪着這個惡魔。
地獄
你這個變态!!明明知道我喜歡你!!心裏無聲的吶喊并不能起到任何效果,少年已經解開了他的衣帶,拉開他的外衫,雪白的胸膛露了出來。少年舔着他胸前的突起,而我尴尬的想挖個洞鑽進去。
活生生的春宮就在我眼前上演。少年順着他肌肉的紋理一直往下舔,最後拉下了他的亵褲,把頭埋在了兩腿之間。我簡直認不出來這個賣力讨好他的少年就是剛才被他一腳震出的那個,果然,林傾城有魅惑人心的功力。
少年忘情地舔着,林傾城的表情卻沒有什麽變化,他按着少年的頭,笑着看着我:“看到了麽?多學學。”我暗自握緊了雙拳。過了好一會,林傾城拍拍少年的背部,少年乖巧地站了起來,扶起林傾城的□□坐了下去。
我的臉已經變成了豬肝色,不想再看下去,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睜開”林傾城扶着少年的腰,已經開始運動了。少年微微閉眼,發出舒服的輕哼。我勉強睜開眼睛,突然覺得眼前的景象讓我很想哭。這就是男寵,林傾城的男寵,我在別人眼裏應該也是這樣一幅模樣,下賤而廉價。
這裏簡直就是地獄。
我低下頭,顫抖着說:“少爺恕罪,屬下告退。”“不許走。”我不想理他,只想快點逃離這個讓我窒息的地方。
林傾城拿起身邊的一張紙,搓成幾個小球,朝我丢過來,突然我不能動了。
他點了我的穴。
“我叫你,認真看。”少年還在自己動,林傾城不屑的一笑,把那柔軟的身子抱緊,更劇烈地做着活塞運動,我眼睛閉不上,身體也動不了。
什麽都不能做,只能看着最愛的人在我面前肆無忌憚地跟別人交歡,突然眼睛很酸,眼淚不自覺的順着臉頰流了下來,一顆接着一顆,我很想趕快把這些傷心的證據擦掉,但是身體怎麽都動彈不了。
林傾城看到我流淚,似乎吓了一跳。随即他就沖我大吼:“你哭什麽?!”我說不出話,看着他的眼睛,眼淚繼續大顆大顆地落下。
微弱的燭光楚楚可憐地閃爍在空曠的房間裏,周圍很安靜,他們停止了動作。
我喜歡你,所以我覺得自己多麽卑微都沒有關系。
可是我還是害怕看到你和別人做這種事情,就算知道我沒有生氣的資格,甚至沒有悲傷的資格。
林傾城,對你來說可能只是玩弄一個男寵,對我來說卻是被踐踏了一顆真心。
眼淚還是刷刷地往下掉,林傾城厭惡地推開身上的少年,對他淡淡道:“滾出去。”少年識趣地離開了。
他走向我:“為什麽哭?因為我跟別人做這種事情?”我說不出話,只是不停掉着眼淚。他解了我的穴,我突然可以動了,退了幾步,抓着胸前的衣服大喘着氣。“男寵怎麽可以有感情?”他冷冷地質問我。
我避開他的眼睛,絕望地垂下頭。他捏起我的下巴,粗暴地把我的臉擡起來:“我問你話。”
下巴快被捏碎了,我指指心口,眼淚又不自覺流了下來:“這裏好疼。”
林傾城聽了先是一愣,随後發狠地将我扔到床上,開始撕扯我的衣服,我只覺得被他強行剝下的不只是那些布料,還有我的尊嚴。
他把我整個人剝光後,就毫不留情地在我身上肆虐起來。
我痛苦地閉上眼睛,感覺到熾熱的嘴狠狠啃咬着我的鎖骨。我知道這不是對愛人的行為,這是一種懲罰。
承受了他瘋狂的欲望後,我癱軟在床上,疼痛感久久無法散去,我只覺得關節都被拆散了,下身疼得厲害,我不敢看現在自己的樣子,不想讓自己的卑賤被自己知道。
林傾城對待男寵向來就是做完就走,至于剩下的殘局,他連看都不會看一眼。
我無力地躺在床上,突然聽到林府外有聲響。我裹起一件衣服走了出去。
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樓梯上居高臨下望着來客的林傾城,他已把自己收拾的幹淨利索,抱着雙手,雲淡風輕地問:“祝教主好雅興,今日光臨寒舍不知有何賜教?”我再看看樓梯下,果然那個擡頭挺胸器宇軒昂的男子就是豬肉丸。
我趕快躲了回去,但又好奇他們的對話,便小心地伸了半個腦袋偷偷看着。
“林幫主,我這次來是想要一個人。”“哦?祝教主手下各個經過精挑細選,竟會對我的人感興趣?”林傾城挑挑眉,一臉戲谑。祝洛纨拱手:“若林幫主肯予我此人,我願用本教武功最高強的手下與幫主交換。”
我心想,這祝洛纨恐怕要的是個狠角色,若林傾城真得了火麟教最高強的手下,那黑龍幫的實力定遠遠超出火麟教一大截。
“祝教主如此慷慨,那就讓鄙人聽聽你要的是何人吧。”林傾城似乎覺得這筆交易劃得來。
“我要蘇梓彤。”
我聽了一驚,連忙縮回門後,心裏暗自叫慘,正想趕快溜去換個衣服,不想林傾城的聲音從天而降:“你要躲到什麽時候。”
我把衣服整了整,忍着身體的不适強顏歡笑從林傾城房裏走出來。
祝洛纨看到我,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來”林傾城伸手喚我過去,我乖乖走到了他身邊。
突然,林傾城一手把我攬了過去,擡眼笑着問祝洛纨:“你要我的男寵做什麽?”
“男寵?!”祝洛纨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而我則目瞪口呆,不知道他竟然會在大庭廣衆下這麽說。
心裏哀嘆一聲,罷了罷了,他說的其實也是事實,而且我的名譽早就在選擇林傾城的時候自動丢到十萬八千裏去了。
祝洛纨還是不敢相信,他怔怔地盯着我,一臉驚恐。
心酸
“蘇梓彤,告訴他們啊,你是誰?”林傾城臉上浮起了驕傲的微笑。
我覺得自己像被掐住了脖子,快要窒息。林傾城可以毀掉任何東西,包括人的尊嚴。我呆若木雞,艱難地吐出幾個字:“我是您的男寵,少爺。”
短短的八個字,說起來卻像啞巴要擠出話一樣艱難。突然覺得自己連地上的蝼蟻都不如,在場的人目光想要把我射穿,尤其是祝洛纨。
林傾城滿意地笑了一下,随後的事情我根本沒有想到。
他一揚手,扯下了我的衣服。
還好穿着亵褲,否則此時我将□□地出現在衆人面前。
祝洛纨瞪大眼睛望着我:一身青青紫紫的吻痕,還有一些沒有消掉的疤,縱橫交錯在我的身上,醜陋而□□。
我也望着他。他一定不會想到,那時與他一起看星星,一起躺在草坪上,一起練劍,一起逃跑的人現在會是這幅模樣。
林傾城嗤笑了一下,指了指我問:“這就是鄙人卑賤的男寵,祝大教主還有興趣麽?”我低下頭,不敢看祝洛纨的表情,我想他一定會十分鄙視眼前這個下賤的人,一定會覺得我很髒很沒人要……
一件衣服披在了我身上。
祝洛纨把他的披風脫下來,蓋住了我斑駁的身軀,面色不改,從容不迫。
“林幫主要是虐待夠了,就跟我換人吧。”祝洛纨把我拉向身邊:“不管怎樣,我不想看到他再在你身邊受委屈了。”
林傾城冷笑了一下:“祝教主真是幽默,我沒說要換,那他一輩子都是我的人。我要怎麽對待他是我的事,不勞您費心。”祝洛纨手下一空,我就到了林傾城後面。
“跟他說,你走麽?”林傾城笑着問我。
我有點麻木,想到如果真的跟着祝洛纨,那麽林傾城定不會放過我們,何況我愛慘了林傾城……
我木讷的點點頭,雙眼空洞地望向祝洛纨:“我不走。”
“他都這麽對你……”祝洛纨有點氣急。
“對不起……”我打斷他的話,脫下披風還給他,像只戰敗的公雞一樣垂着頭丢下那些人獨自走向自己屋裏。
身後是祝洛纨的哀嘆和林傾城的嘲笑。
此時我只感覺周身冰涼,剛剛的事歷歷在目:被剝光了衣服,當着衆人的面被愚弄嘲諷,就像剛好的傷疤被揭開又撒了一把鹽一樣。
過了一會,黑暗中我感覺有腳步聲在接近,
林傾城倚在我的門框上,語氣略帶調戲:“他用最好的手下跟我換你,但你不走。這個損失你要怎麽賠償給我?”
屋內沒有光,黑暗幫我隐藏了我所有的喜怒哀樂。
我冷冷地回答:“早知少爺希望我離開,小的剛剛就應該跟他走。”
林傾城一下站直了身子,冷笑着問我:“他為什麽會來要你?”我閉口不答。他又繼續問:“難道以前陪你一同練功,跟你在一起住過好幾天的人就是他?”我還是不回答,沉默籠罩了整個小屋,氣氛顯得濃重而可怕。
如果我現在能看清林傾城,一定會被他頭上暴起的青筋吓到,可惜借着外面射進的光,我還是只能看見一個挺立的黑影。
黑影向我這裏放大,他走了過來。
“你就那麽賤,這個身體這麽渴望男人?”他狠狠地發問。
我感覺陰森極了,身上還是沒穿衣服,我雙手抱住了自己的身子,蜷了起來蹲坐在石頭上,瑟瑟發抖。
我不回答,越回答越容易挨打。
事實上,不回答也是會挨打的。林傾城一個巴掌出其不意地落在了我臉上,我疼得捂住了臉頰。
“因為我那時疼愛楚窈沒空搭理你,所以你空虛了,就去勾引他?”我捂住臉,你如果這麽想我,那麽我怎麽辯解都是徒勞。
“你說話啊!”林傾城徹底憤怒了,他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整個人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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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