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章節

》進程稍慢,沒有萌點,對此我想解釋一下:

1、我最想說的是:我寫《誰解貪歡》的最終目的其實并不是要寫兩個人之間的相愛糾葛,我最想表達的是兩個人面對仇恨的不同反應。因為這個目的,所以我在安排情節的時候側重點并不是九疑和柳陵郁之間的互動,而是一個個事件的發生以及中止,還有它們背後的原因。

2、親們所見的文章開始的喜感并非萌點,它只是在表現九疑這個人物的性格特征,對我來說《誰解貪歡》裏所有的情節都是在闡述事件的同時體現着人物的特點,我只是想要讓一個個人物鮮活起來,至于奸&情和萌點那并不是這篇文最重要的立足點。

3、我不是一個專業的寫手,我只是在寫一個我心目中的故事,我通過故事表達的也許并非是你們所需要的那種情感,甚至裏面的人物也并非是你們所希望的那種類型。對此我表示我很抱歉,但是我仍然希望贏得你們的理解和支持。

4、這是以一個陰謀開始并以陰謀結束的故事,男女主角之間可能有愛情,也可能沒有,結局出現的時候我才會将謎底揭開。

關于陰毒的柳陵郁,我想說的是,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将他寫成一個好人,或者是一個好男人,他最大的特點就是:美麗而狠毒。如果在現實生活中,我會極其憎惡這樣的人,我将其稱之為:高智商的人渣,但是在文裏,他是我的男主角,我依然愛他,與他的道德、思維無關。

5、我再次表示:這不是一個愛情為主線的故事,它所表達的只是不同的人面對仇恨、傷害、困境時的不同反應,還請各位親多多包涵我這個不熟練的菜鳥寫手,我很愛你們~~O(∩_∩)O~!

柳陵郁領着九疑還是走得老路,只到了關春院前便止住了,他沒有進門,反倒是朝那一旁的幾株龍字春蘭走去。

柳陵郁站在那叢雖是凋零卻依舊帶着幾許綠意的蘭草前,踏了幾步。九疑便看到地面有一塊石板向兩側分開,露出了地下的一道長梯。

“跟緊了。”柳陵郁說着便朝下邊兒走去。

九疑十分聽話地跟着。

明明是一條筆直的地下通道,柳陵郁卻不是直直地朝前頭走去,而是踏着一種奇怪的節拍前行。

九疑看不出他步子的規律,但若是聚精會神地盯着他的腳步還是勉強可以跟上的。九疑心念:“莫非這地道裏還設着什麽稀奇關卡?踏錯一步便會觸動機關嗎?”她這般想着,一時玩兒心大起,自诩輕功高絕、身形靈敏,便朝右邊多走了一步。

這一步沒走的時候地道裏晦暗不明,而九疑的這一步踏出後,地道瞬間燈火通明。

柳陵郁想也沒想便将九疑向後狠狠一推。跌坐在地上的九姑娘定神一看:自己方才站着的地方豎着幾根箭羽,而上空則是橫着幾把長刀。

“你想死嗎!”柳陵郁臉色鐵青,一雙鳳眸裏都快噴出火來。

九疑以為:不論何時柳公子都該是雲淡風輕、處變不驚的,而此刻站在自己身前的柳陵郁卻是容色狠厲、頗為不悅。朝後縮了縮身子,九疑不敢應聲。

柳陵郁瞪了她一眼,喝道:“還不起來!賴在地上等箭來射你嗎?”

九疑聞言只得乖乖起身,她知道的:方才若不是柳陵郁那一推,此刻她已被橫着斷成了七節,腦門兒上也定是插滿了毒箭。

柳陵郁轉身繼續前行,不再言語。九疑默默跟着,她可以感覺到前面人的怒意,但又不敢随便開口。這二人一前一後,走得十分安靜。

不一會兒九疑便見到一個碩大的金絲籠,上邊兒罩着細孔的漁網,裏頭有十來只蝴蝶飛舞。

“好好看看!”柳陵郁看着籠裏的蝴蝶,頭也不轉道:“以後可是用得上的!”

這是嗜血蝶,不用旁人說九疑便知道:這一定是嗜血蝶。據說蛇越是毒越是豔麗,蝴蝶應該也是這般。那麽嗜血之蝶乃是蝶中最毒,理當最美。碩大的蝴蝶展翅時足足有兩個手掌那般大小,幽藍的蝶翅上點綴着黃金斑的斑紋,遠遠看來宛若上好的青金石:青中含金,金外圍藍。

“想不到世間真有如此奇物。”九疑盯着籠中最大的一只蝴蝶,問道:“一個人的血足夠幾只嗜血蝶吸食?”

柳陵郁淡淡道:“三只。”

“三只?”九疑轉過頭來,面向柳陵郁,道:“那柳公子要養活這些東西豈不是殺了許多人?”

柳陵郁笑笑,也轉過臉來,道:“嗜血蝶從破繭到結蛹不過一個月光景,一頓飽餐可令它們三日不食,養這十二只每年也就是四十條人命的事兒,九姑娘不必在意。”

四十條人命!九疑雖是殺過許多人,可聽得此言還是驚了一下:天子腳下,隆冬時日,死了四十個人竟然神不知鬼不覺,柳公子好大的本事!

柳陵郁卻是好似能夠看清九疑心中所想,慢悠悠道:“不知道九姑娘記不記得前幾日在關春院練鞭子的事情。”

九疑不語。柳陵郁知道她記得,便繼續道:“那天屋子裏一共有三十六個女子,九姑娘要辦的事情最是要緊,哪兒能讓她們知道?”

“你殺了她們?”九疑這一句雖是問句,可意思卻是極其肯定。

柳陵郁也不應她,只兀自道:“我給了她們每人一根銀針,讓蘭敞将她們的血放幹裝在琉璃瓶裏,再給瓶裏放上草藥,不讓鮮血凝固,光這一次便可保嗜血蝶飽食多日。當然,這還得多謝九姑娘。”

果然是越毒越美嗎?九疑看着眼前容色柔美的柳陵郁,心涼了一半。幸好,幸好這人現在還沒有想要自己的性命,不然……

她不敢想,她覺得自己從前錯了:這人不是毒蛇,他是只毒蠍子,看着可怖,內裏更毒!這可怖不是容顏,而是與生俱來的一種氣度,狠到極致化成淡淡的涼薄之色,但只消細看兩眼便可窺破其中惡毒!

柳陵郁見九疑不吱聲,也不多言,只靜靜地站在一旁,脈脈含情地看着金絲籠裏飛舞的蝴蝶,淡淡含笑。任誰都看不出他在想什麽,又或者……他什麽也沒想,只是仔細地觀賞自己養育的玩物而已。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懊惱。

他剛才竟然動怒了!他自己都覺得奇怪:他怎麽會動怒呢?他不是最應該語焉涼薄、神色譏諷地面對衆人嗎?他怎麽能動怒呢?他不該動怒的,那對身體很不好,會傷了他的肝脾。可他動怒了,而且竟然神色狠厲地沖九疑吼叫了,這太不像他了,縱使看重一個好使喚的殺手,那也無需如此。

柳陵郁這人活得極累,倒不是說他辦的事兒多所以累,而是……心累。他活得太清醒,他太喜歡看破真相,連自己……都不放過。他在想:難道我對這人有什麽不可告人的心思?怎麽我自己沒有察覺到呢?

其實他多慮了,不過是順手一推、情急動怒而已,能有什麽意思?想得太多反而生出些不該有的意思了。

九疑不知他在後悔自己方才的所為,她所見的就是一個身形修長、體态風流的男子靜靜地站着,出神地觀望着一群美麗的蝴蝶。不過她沒有一直盯着柳陵郁,她在想事情,一件對于她來說十分正經的事情。

柳陵郁說蕭禦倫要在大年初一的早晨看到秦昭伯風幹了的屍體,而他又要秦昭伯死在除夕夜的子時,這麽一來她只有三個時辰來處理秦昭伯的屍首,拿火烤幹顯然是不可能的,如是便只有利用外物,而最合适的莫過于嗜血蝶,柳陵郁方才看着金絲籠裏的蝴蝶也說了:“以後可是用得上的!”

想的到并不代表真的能用,怎麽朝柳陵郁開口似乎比怎麽殺秦昭伯還要難上許多,九疑想着想着便有些焦躁,竟在地窖裏踱起步來。

柳陵郁耳力上佳,雖是在發呆,可一聽響動便轉過頭來,所見的便是垂頭抱胸踱步的九疑。她很高,比普通女子高上半個頭不止,故而穿男裝格外倜傥。而她皺着眉頭想事情的時候面色凝重、神情一絲不茍,與平日那死不正經的模樣判若兩人。

果然是溫孤家的大小姐,如假包換。柳陵郁不禁對此人刮目相看起來:一個女子,能屈能伸、果斷細心,比之大丈夫也分毫不差,着實了得。可轉念一想,他又覺得這人太有失身份了:堂堂溫孤家的大小姐,卻來做殺手生意,真是可笑。他倒不想想自己,堂堂貪歡公子竟然來開妓院,那豈不是更像個笑話!

“九姑娘在想什麽?”這次他沒再用從前那般戲谑玩味而又有些刻薄的語調,只是随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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