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傅青淮曾經就告誡過她:

酒品太差, 在外還是少碰酒為好——這話不假,姜濃在慶功宴上喝到最後,完全忘記是什麽時候走的, 反正整個班底都喝蒙了。

早晨醒來時,她蜷縮在被子裏頭, 不想醒,卻被房間外的濃郁香味勾醒來。

不到三分鐘。

姜濃認命地從床邊起來, 雪白的腳蹭進綿拖鞋裏, 眼睫還是半眯狀态, 就循着記憶路線慢慢走了出去, 她扶着牆剛站定就怔了下。

白色的窗紗被敞開, 外面明媚陽光照耀進了客廳裏。

沈珈禾剛端了菜擺在桌上,忽然餘光看見姜濃已經醒來, 豔色的唇笑了起來:“我還想你幾點能醒,快過來嘗一嘗我堪比世界大廚的手藝。”

姜濃想起來了。

昨晚是沈珈禾扶着她回的這套公寓,可能是被酒精侵蝕過胃部的緣故,她聞着餓, 坐過去沿着椅子輕輕落座, 誰知剛拿起筷子嘗一口,又擱下了。

“珈禾。”

“啊?”沈珈禾也在旁邊坐,看她不吃就疑惑。

是味道不好?

誰知姜濃問的很真誠:“你是怎麽做到,菜沒煮熟,卻這麽香的?”

客廳一靜,尴尬的氣氛慢慢彌漫開了。

沈珈禾笑的略心虛, 沒好意思說去超市買幾包火鍋重辣底料,往死裏放就香了。

最後桌上的這些菜,還是姜濃拿去回鍋了一遍。

Advertisement

半個小時後。

陽光蕩漾中姜濃換了一身墨綠色針織裙坐回了餐桌前, 烏錦的青絲随意挽起,露出臉蛋的輪廓美得像副畫,整個側影近看的話仿佛蒙上了層輕煙淡霧,帶着點兒江南美人般纖柔的氣質。

她慢慢吃着飯,擡起垂着的眼時。

對面沈珈禾剎那間沒來及移開好奇視線,撞了個正着:“小仙子,昨晚是京圈那位讓燕杭務必安全把你送回家,你們之間談好了?”

姜濃咽下喉嚨的食物,順手拿過旁邊玻璃杯。

絲絲熱氣貼着玻璃質感穿透而來,指尖是跟着熱,她輕輕的抿了一口:“傅青淮跟我說,今年最後一場雪,會來見我。”

她從始至終對這份感情都格外珍重

即便在一起時糊裏糊塗的,被人視為包養關系,卻不願借着電話幾言幾語,就輕描淡寫過去和傅青淮的之間。

落地窗前陽光正盛,照在後頸有點燙。

姜濃卷翹細密的眼睫望着出神許久,從未這般,期盼過上天再下一場雪。

上午不用去新聞臺,飽餐一頓後,她将桌上的碗碟都端去廚房清洗,動作仔細且慢條斯理,用白毛巾将每個盤子都擦拭得極光可鑒人,随即又泡了壺紅棗梨湯茶出來。

走近沈珈禾的時候,看到她坐在桌前認真地做筆記,便又看了一眼。

“籠中雀的自我修養手冊?”

“對啊。”沈珈禾趁着閑工夫不忘記上網惡補功課,她是個很有職業道德的小明星,做了燕杭的金絲雀,就要拿出點像樣的态度來。

所以她轉過身想請教姜濃些問題,因為裙子比較緊身,長度又在膝蓋往上的位置,輕易就能勾出妩媚飽滿的曲線,腳尖點地問:“小仙子,跟男人做那事會很疼疼嗎?”

姜濃被她問愣怔,同樣也沒有什麽性經驗能傳授的。

在沈珈禾求知欲的眼神裏,她輕輕一搖頭,說:“我和他,沒有真正走到那步。”

沒做過???

這下換沈珈禾震驚住了,也拿捏不準姜濃和那位到底什麽情況。

她回頭繼續在手冊上寫寫畫畫,半響,又不免的茫然了下,難道這京圈的大佬們都喜好養雀,僅限于觀賞用?

……

繼慶功宴之後。

姜濃主持的這檔《傾聽》節目又持續做了兩期,在臺內掀起了一陣收視熱潮,有羨慕她離開聯播組還能打出漂亮的翻身仗,自然也是有眼紅她的。

新聞中心的茶水間露臺處。

午休時間聚集了各大部門的主播們,他們目睹着下方走廊上姜濃纖長窈窕的身影走過,過了會,天氣預報部門的嚴蘇曉捧着咖啡杯說:

“林笑晏放走了一位手下大将,怕是沒想到姜濃小小年紀,就敢挑大梁。”

旁邊有主播接話:

“她如今在主持界裏身價不低,又生的美,聽說很受一些聲名顯赫的權貴眼緣。”

“合眼緣很正常,姜濃這副對權欲沒追求的清冷模樣,真的挺能騙人的,做起節目來,也真會借用媒體流量去給那些無名英雄維權,這點我佩服得五體投地。”

“假以時日,姜濃怕是能成為全臺最熱門的主播了。”

——

“什麽最熱門主播?”

衆人還沒嘀咕完,就看到梅時雨走了進來,不知是他一身精致到都能發光的藍色西裝,太亮眼了,還是領帶還別着個鑲鑽的蝴蝶胸針,總之一出現,就足以豔壓全場所有主播。

梅時雨用咖啡勺敲了敲杯沿,視線掃過後,問了句:“是在說我麽?”

采訪部的童約微笑:“梅主播聽錯了,我們在說攝影小黃偷吃了導播老王的烤鴨,可能真偷吃了。”

這話繞口,梅時雨也沒去管,将食指輕輕地噓了聲:“以後別叫我主播。”

衆人:“啊?”

“內部選票結果出來了,以後勞煩各位——”梅時雨嘴角微妙地一彎,連站姿都比方才要筆挺不少,透着股正室範兒,慢悠悠地落了下後半句:“叫我梅臺花。”

茶水間氣氛詭異靜了數秒,有人第一反應是想柳思悠就這樣落敗了?

果然是有港圈背景的人啊!!!

也阿谀奉承地的人迅速說:“恭喜恭喜,我就說臺花您瞧着今天格外英俊呢。”

梅時雨是典型的取悅自己,也不管別人死活系列。

他爽了,象征性地理了理袖口,給出三分笑顏:“我接受你這虛僞的贊美。”

随後,在一衆主播都想要吐的時候。

梅時雨也抛出點什麽八卦,沒有白嫖他們的拍馬屁:“姜濃的節目還吸引了不少慈善基金會,這不,剛才有一位富家千金來送支票了,唉,瞧瞧人家這運氣,不愧是有財神保駕護航的。”

梅時雨才空降多久,就跟坐擁有了情報組一樣,臺裏凡事都逃不過他法眼。

辦公室這邊。

姜濃白皙的手泡了杯花茶,輕輕地擱在了茶幾上,用來招待這位慕名而來的藍續慈善基金會林小姐:“請喝茶。”

“謝謝。”林不語口頭上說謝,腕間戴着精致鏈子的纖手放在膝上,卻沒有去端的意思。

臺裏的茶葉都不貴。

對于她這樣身份的人而言,這杯茶,顯然是不能入口的。

擡眼隔着近距離,随即又将姜濃全身上下都細細看了一遍,未了,主動聊起了天似的,也不急談慈善贊助節目裏的失明兒童事情:“姜主播,可願意聽我說藍續是怎麽建立成的?”

“願聞其詳。”

“我是為了一個男人。”林不語說話調調很柔,音質上雖不如姜濃動聽,卻習慣拿捏着不急不慢的腔調,這樣不會失了世家千金的氣場:“藍續的初衷,是想替他積福。”

姜濃不好往深了問,捉摸不透需要積福的男人,如今是什麽情況。

林不語笑了:“他很好,只是出生在那樣錯綜複雜的家族裏,自幼沒少受罪,藥斷不了,險些就真被心思叵測的人害死了,好在最後的贏家是他,而我,也快成為他接受家族祖訓下選中的妻子了。”

姜濃卷翹的眼睫垂落,這才注意到她無名指上,是有戒指的。

林不語突然又不笑了,視線盯着姜濃微側着臉的清麗姿态問:“姜主播,我出身世家豪門,自幼就嚴格按照他的妻子标準被精心培養出來,至今為止,早就把嫁給他成了畢生執念……你說,在婚前就這麽突然冒出個女人跟我搶他,多有意思?”

姜濃擡眼,對視上了林不語毫無笑意的眼眸。

有些話,是無需挑明的。

林不語微微一笑,将包裏的支票拿出來。

就這般,輕飄飄的地擱在了茶幾上。

姜濃坐着不動,并沒有伸手去接。

因為她聽出了林不語話裏玄機,也猜到這張支票不是給節目裏需要贊助的失明兒童。

“藍續會有其他人跟你對接工作。”林不語起身,腳下那雙尖細的高跟鞋沒踩兩步,又停了下,似想到了什麽,掃向姜濃那秋水眉眼間的幾分倔強,最後挑起諷刺弧度的紅唇吐出了一句話,如同直接判定她人生:

“傅家從來不會善待沒有名份的女人,好自為之吧。”

随着玻璃門被推開,一陣冷氣的風卷入。

茶幾上那張支票,也被吹到了地板上,許久都無人去撿。

冬至見藍續的人走了,不知情況地跑進來問:“姜主播,我剛看見藍續的創始人了,一出電梯就随身跟着四個保镖,跟電影裏的得演一樣,瞧着更像是豪門年輕貴婦。”

“嗯。”姜濃站在辦公桌前,回答他問題的興趣不大。

而是伸出手,拉開抽屜的第二層。

裏面放了一堆純黑苦味巧克力和幾盒止痛藥,她垂着卷翹纖長的眼睫毛,側頰映在光裏雪白,表情很淡拿了塊巧克力,一小口吃着。

忙時。

姜濃經常忘記吃飯,就用這個補充體力。

但是冬至看還不到飯點,又問:“姜主播餓了?”

姜濃搖頭,只是用黑巧克力的苦味将心裏的苦壓下,就不那麽苦了。

冬季的天黑的快,窗外不知何時已經逐漸暗了下來,寒風未歇,她坐在辦公椅遲遲沒有下班,随後,從桌上拿起一份選題的資料,起身走向外面的辦公區域。

經過演播廳。

“姜主播——”

梅時雨叫住了她,冷白的指骨卷着新聞稿紙從玻璃門走出來說:“你來得正好,葉芷突然鬧肚子給我臨時拖後腿,你頂替一下。”

葉芷是臺裏給梅時雨財經新聞直播的搭檔,是個半新不舊的主播,沒什麽存在感。

姜濃以前也會替人代班主持,遇到這種緊急情況自然不會拒絕。

她淡紅色的唇笑了笑,轉而跟梅時雨玩笑道:“下播後,梅主播別忘了請問吃夜宵。”

“請,包你三天的夜宵。”

有她在,臺下的導播都頓時松了口氣。

畢竟是熟人了。

而梅時雨戴上黑色耳麥,坐在直播臺上,也就象征性的整理了下鑲鑽的蝴蝶胸針,給擺在領帶最顯眼的位置。

剛要把新聞稿給姜濃,讓她快速記熟。

一個工作人員突然闖入,火速地遞來份新的稿件說:“今晚要插播一條新聞,麻煩兩位主播了。”

中途插播這事,也不是沒有。

梅時雨和姜濃皆是動作一致,都拿起自己的那份看了起來。

下秒。

在冷光燈從側一旁打來的那瞬間,姜濃纖長卷翹的眼睫毛微微僵住,視線定格在了稿紙上,這是一則豪門聯姻的婚訊。

她沒讀,旁邊的梅時雨卻念了出來:“頂級豪門傅家主傅青淮和林氏掌上明珠林不語的婚事?有意思,這大佬迎娶小嬌妻的喜事得轟動今晚整個財經界啊,難怪要插播。”

話音落地。

忽然想到了隔壁姜濃和這位大佬,也有那麽一丁點兒關系。

被金屋藏嬌的小美人,得坐在這直播臺上,面對着全國觀衆念出這條婚訊,想想也挺殘忍的。

梅時雨還未想好怎麽去安慰:

“姜主播,要不我來播報——”

姜濃自始至終都垂着眼,只是拿着新聞稿的指尖已經微微泛白。

此刻的她,纖柔肩線至腰部都是直成一條線的,冷光灑下來,這副模樣給人的感覺很薄又易碎,誰也不敢輕易的去驚擾一下。

離開播還有十五分鐘。

化妝師差點忘了給姜濃上妝,趕忙地跑過來。

外界的一切其實都不太能引起她注意力的,幾秒的出神過後,剛側過雪白的臉,忽而鼻尖聞到了股濃郁桂花粉味。

化妝師是新招的,沒什麽工作經驗又被導播催促之下。

一緊張就錯手将粉撲壓到了姜濃挺秀的側鼻,落下一道淺淺的白痕,沒等手忙腳亂的拿濕紙巾去擦……

“姜主播,您怎麽了?”

姜濃細白的指先抹去,卻為時已晚,呼吸開始喘不過來了。

特別是那張不俗的臉蛋原本膚色是白皙的,逐漸地開始一點點呈現出胭脂紅,猛地離了座椅,自光可鑒人的地上拉出了尖銳的聲響。

她的反應不對勁。

離最近的梅時雨剛要問什麽情況,卻見姜濃渾身散架了般,直接朝他傾倒了下來。

此刻他也不顧什麽潔癖了,把人扶住同時,沖着臺下混亂起來的人群吼:“快,快救護車……把林笑晏請來主持大局!!!”

“姜主播這是過敏性哮喘,誰有藥?”

“姜主播、你醒醒!!!”

喧嘩的人聲從四方八面侵襲而來,近在耳邊,又好似很遠。

姜濃額頭軟軟地磕在了梅時雨藍色西裝的面料上,想呼吸,卻覺得呼吸道至喉嚨有股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一絲絲的新鮮空氣都沒有了。

睫毛顫了幾下,連帶眼都變得模糊不清,徹徹底底陷入黑沉的昏暗。

——

午夜後的醫院清冷又空曠,處處還彌漫着股消毒水的味道。

燈光泛着蒼白透過牆壁,一點點地彌漫到那張病床上,躺在其中的女人貼着枕頭很痛苦,直到被醫生注射了藥劑後,微弱的呼吸才逐漸地平複下來。

時間過去很久。

偶爾有護士的腳步聲傳來,在邊上走了圈,似叮囑說了什麽。

直到又是一針刺進她露在被子外的蒼白手腕,尖銳的絲絲疼痛猛地将姜濃從窒息的噩夢中拉回了現實,好幾秒中,她眼睫毛終于動了動。

“醒了?”

有道男人的聲線低低在耳畔響起。

她睜開眼,下意識地避開讓人頭暈目眩的燈光,視線是模糊的,隐約看到了病床邊的一抹修長身影,逆光的緣故,面孔的輪廓都瞧得不清楚,只是離自己真的很近。

“青淮——”姜濃怔怔望着,病弱時意志力也是全無,本能地伸出了手。

下秒。

失了血色的指尖還差一毫米碰到的時候,忽而聽見他調侃道:“還摸啊,我潔癖都要被你治好了。”

不是他。

姜濃淚意瞬間浸上了眼睛,像是被水狠狠洗過的一樣,也看清了坐在椅子上的梅時雨臉孔。

見她哭。

梅時雨驚得散裝粵語的腔調都出來了:“嗯猴韓,堅強一點啊。”

姜濃既不聽也不看,狼狽地扯過雪白被角蓋住眼,晶瑩剔透的淚水卻止不住地淌下,她以為自己徹底脫離了垂淚的年紀,無論是遇到什麽逆境,不流淚至少也算一種勝利。

但是想到哮喘窒息前,在演播臺上的那一份播報婚訊的稿件。

想到她和傅青淮之間。

到底只是一場戛然而止的鏡花水月。

想到從今往後的一切,姜濃心中無端端地有種茫然空洞的感覺,連攥得緊緊被子的指尖都在發抖。

梅時雨怕她萬一再次把自己哮喘哭出來,到時收不了場就挨罪了,顧不得嫌棄被子的消毒水味,去扯下說:“姜濃你真是欠我一個大人情啊,別哭的跟三歲小孩一樣,還怕人看,來你看看,這是什麽?”

循着他的指引,姜濃眼都不會眨地看向床頭櫃。

是一束純白的山茶花,用精致的紙包裝着,系着青色緞帶的蝴蝶結。

很快,她哭過後的所有知覺都徹底回來了,忽而發現無名指上還有個冰涼涼的觸感,是一枚古董戒指,暖不熱似的,緊貼着透白的肌膚。

這枚戒指不會平白出現,還戴在了她手上。

這也就意味着——

梅時雨彎着雙笑眼,真想把她表情拍下來:“不敢居功,守了你半宿的男人不是我,是那位。”

姜濃近乎都不等他慢悠悠說完,掀開被子,連鞋子都來不及穿,光着腳踩在冷冰冰的地上,便往病房門口跑去,她單薄病服下的心髒跳動得厲害,不亞于哮喘時的瘋狂頻率。

直到碰到門把那一瞬間,外面先開了進來。

不知哪裏來的風雪拂過她素淨的側頰,很快就消散在了空氣中。

但是緩步走到面前的傅青淮不會消失,他穿着一身淺色調的襯衫西裝,站在清寒的光下更顯得讓人遙不可及。

唯有伸出神秘佛紋的左手抱住她時,才有了滾燙的真實感。

姜濃垂着手也不碰他衣角,就這般站着,喉嚨徹底報廢說不出一絲聲,連哭紅的眼尾還殘留着一抹桃粉顏色。

傅青淮稍低頭,薄唇帶着溫度貼着她白嫩的耳尖,用最動聽的聲線清晰且清沉的說:

“我答應過你

等今年最後一場雪滿人間的時候,我們會再見。”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