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光龍遺物

「我說……我覺得你們還是等等再來讨論要教導的問題,現在先看看那群人吧!」花花突然開口打斷衆人聊天,擡手指着前方。

這時辛司爾才回過神想起跟蹤河盜這件重要的事,尴尬的搔搔頭,對在場唯一在狀況內的人不好意思的笑笑。

花花不甚在意的聳肩,只是盯着正前方,語氣有些古怪:「你不覺得他們表情很奇怪嗎?」

順着手指的方向,不算大的空間裏,正中央一個小巧精致的臺子,上頭放着正在發光的不明物體,衆河盜以派瑞特為首圍繞在臺子周圍虔誠的跪伏在地面上,只不過可能是因為辛司爾等人突如其來闖入打擾到儀式進行,河盜們的臉上寫滿大大的囧字,堪稱難得一見的壯觀奇景。

回過頭,花花還是滿臉不解的模樣,漂亮的瞳眸眨呀眨的泛出好奇光波、求知欲望甚濃。辛司爾開始認真考慮要不要告訴她那群河盜只是被吓到了,然後驚吓完發現闖入者根本不理他們,而是自己聊起天來時更是一齊囧了……

派瑞特不愧為河盜之首,在看見辛司爾探詢的眼神後輕咳一聲,率先回神,戒備的搭上武器,語氣不善的質問:「你們是誰?怎麽進來的?」

衆人沉默着沒有回答。

「哀呀!好多帥哥啊!」忽然一句突兀的呼喊打破寧靜,只見琉璃一臉幸福,沉入自己的粉紅色泡泡世界裏,很開心的圍着大家在周圍飄一圈,象是發現新奇事物般轉過頭興奮的拉着格雷的手:「我想要把他們全部收起來!」

妳當我們寵物嗎?辛司爾抽了抽嘴角。

格雷安撫的拍拍她的手,眼尾偷偷瞄向隐忍怒火的派瑞特,焦急的示意琉璃不要鬧了,伸手想将人拉回來,就聽見身後傳來派瑞特的爆吼:「琉璃!妳他X的給我回來,少在那丢人現眼!」

「耶?」不滿得噘嘴,琉璃正要反駁,卻被格雷硬生生的拖回原位,還不忘小聲叮囑:「老大要處理事情,琉璃美人兒就別為難我了!這樣老大回去會找我算帳的!」

「好啦!」琉璃安分的站好,順便甩開格雷的手。

見狀,派瑞特也沒再多說什麽,只是将目光重新放回這群不知從哪冒出來的人的身上,開口詢問:「你們是誰?從哪來的?想做什麽?」

「啊!其實我們只是……」辛司爾露出善意的笑想解釋,但還沒說完就被瓦西特亞插嘴了,只見那個傳說中的戰神直接走上前,高傲的擡起頭、身周瞬間爆出冷然而又強悍的氣勢,他神情凜然、眼神俯視衆人,卻說出令人想吐血的話……

「此路是我開,此樹為我栽;要打此處過,留下聖物來!」輕蔑的掃視一圈跪在地上的河盜們:「這是搶劫!現在男左女右、聖物交出來、人妖站中間!」

「……」只見衆河盜傻眼,愣愣的看着眼前嘴巴開開合合的人,好像在聽天方夜譚。

Advertisement

「好……丢臉……」艱難的吐出這一句,辛司爾一瞬間很想轉身走人,不想承認自己跟他一道來的。

「你看!還說我丢人、那邊那個才誇張!」琉璃嚷嚷着抱怨老大嚴苛。

難得的派瑞特認同她的說法:「是我錯了……」

「拜托!誰去把他拖回來……」紫若雅撫臉,不忍再看下去,活了千年了還是第一次這麽糗……

冰契面無表情的走上前,再次很狠的搧了瓦西特亞腦門一巴掌,在對方還在暈乎乎搞不清東西南北時拽住他的領子将人托回來扔到最後面,厲聲警告:「不準再出去說話!」

「唔……哪有這樣的!我覺得我剛剛很帥阿!」

辛司爾确定此人腦袋構造、思想行為異于常人,再同他計較算是栽了,只得無奈嘆口氣:「罷了!他只是自動角色扮演到土匪而已……」

「看的出來。」紫若雅很冷靜的回答。

過于冷靜才是真正氣炸了的時候……辛司爾打個哆嗦,默默退離幾步。

派瑞特終于回神,這會臉上是明顯的憤怒:「打劫?難道你們想違反盜賊公會條約?工會有雲:『除非是同一領域之賊匪,否則彼此不可幹預、更不能無端生事戰鬥搶劫。』」他想用規範來給衆人壓力,可惜是打錯了算盤。

「我知道啊!」不等其他人回答,瓦西特亞在後頭搶先大聲說:「可是我們又不是盜賊公會的!」那語氣,理所當然到欠扁。

「既然不是工會的還做搶劫這種令人不齒的事,你們這群僞君子!」

原來你知道搶劫很讓人不齒!辛司爾非常驚訝,甚至是錯愕的瞪着派瑞特。

「怎麽只準你搶人、不準我搶回來啊!」瓦西特亞痞痞笑着,不甘示弱的反唇相譏。

「聖物是我們正大光明拿到的,是上天的眷顧,不是搶來的!」

「一個盜賊在讨論正大光明,一個騎士在吵着要搶劫……神啊!我活到今日看這一幕也算值了!」辛司爾感嘆,随即遭到紫若雅重重一拳揍在肚子上,沉聲斥喝:「你也給我滾後面去!」

「對不起我錯了……」辛司爾痛苦的捂着肚子,很識相的認錯,他可沒瓦西特亞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膽子,當然,也沒有他那唯恐天下不亂的精神……

「通通給我安靜!」一直沉默的揚風大吼,清亮的嗓音在密閉空間裏回蕩着,成功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力。

「你又是誰?」派瑞特皺眉打量揚風:「好像在哪見過……」

辛司爾其實很想告訴他就是外面那個黯龍雕像啦!揚風的臉有些神似黯龍,卻又不完全一樣,如果認真說起來,黯龍如同一個睥睨衆人高高在上的王者,而揚風則是貼近底下的人,沖動中帶點害羞腼腆。

「那個聖物是我們的東西。」揚風并不拐彎抹角打聽聖物來源,一開口就是直奔重點。

「憑什麽你說那是你的就是你的?」象是聽到什麽笑話般,派瑞特無可抑制的大笑出聲:「哈哈哈!你當我三歲小孩阿?這算什麽借口?」

「你……」揚風氣結,揮手甩出長鞭,卻放輕了力道,只是突如其來的攻擊讓派瑞特狼狽的閃躲,随後惡狠狠的瞪着揚風:「盜亦有道,我們何時惹到你,有必要趕盡殺絕嗎?」

這邊降雪也不贊同揚風的舉動,河盜并沒有太強大的力量,随意出手很容易傷到人,即使他已經減緩力道,但是若派瑞特沒有閃開而被打結實了,絕對會讓他在床上躺個十天半月左右無法起身,于是立刻擡手抓住揚風還想揮鞭的手,阻止他的行為:「別這樣!他們不是故意的……」

「你別老是這麽沖動,任誰莫名奇妙被告知自己擁有的東西其實是別人的時,就連你我都不會輕易相信,何況是他們?」燃燄開口,制止想扯開降雪手的揚風:「我知道你很在乎父親跟母親的東西,但不應該是用這種方式奪取。」話鋒一轉,變的犀利:「而且不是只有你在乎父親和母親,別總是自以為就是對的。」

聞言,揚風抿緊唇,憤恨的收起長鞭,背過身子看也不看燃燄。

辛司爾在一旁聽着他們兄弟吵架,本想出聲勸燃燄幾句,畢竟這話說的太重了,但卻收到降雪投過來的眼神,辛司爾讀懂了其中不要管他們的訊息,卻不能理解。

這時紫若雅已經上前去跟派瑞特說明,降雪朝辛司爾走過來,搖搖頭示意他別管,語氣有些苦澀:「燃燄是為揚風好……」

「我不懂……」辛司爾深深看了眼完全将自己隔絕在衆人之外的揚風。

降雪苦笑:「我們四個兄弟姐妹,說真的多多少少都會戰鬥,歷史讓我們不得不學會殺伐,但其中最在乎生命的卻是二哥,他就像你所看到的這樣,總是口是心非,無論嘴上再怎麽說不喜歡你讨厭你甚至是貶低你,但卻不會真正的去傷害你,他剛剛只是氣炸了……我們幾個因為某些特殊原因從小就被送往大陸上四個地方修練……」降雪的表情有些懷念:「與父母親可以說是聚少離多,然而他們的關懷還是不會少的……不過只有二哥,因為母親在孕育他的時候參加過一場戰鬥,那時候受到的創傷不知怎麽的竟轉移到孩子身上,所以二哥剛出生時身體一直很不好,後來我們陸陸續續出生被送往其他地方,但父母最常去找二哥,他比我們有更多時間接觸父母,如今父親發狂母親死亡,對他而言打擊很大,但他只是氣過了頭,并不是真的想傷誰,所以燃燄必須阻止他……如果他冷靜以後知道自己傷了人,他會很難受的……所以、別管了!好嗎?」降雪有些哀求的看着辛司爾:「他們畢竟是兄弟,再怎麽吵鬧也不會出事的。」

「恩。」辛司爾點點頭,看向揚風的眼神變的同情,卻又覺得他一定不會喜歡自己這樣看他,于是迅速收回視線。對于龍族家族的秘辛,辛司爾不予置評,每個家庭都有自己的相處模式,也可能是逼不得已,但是他是真心希望揚風能走出來,他還有重要的手足要照顧。

「其實他們感情很好的。」降雪望着互不搭理的兩人,掩嘴輕笑:「他們每次見面都吵,但過不了多久就會和好,揚風沖動、燃燄冷靜,揚風情感外露、燃燄卻壓抑隐忍,但其實他們很相像。」

是啊!很相像,都同樣深愛自己的父母,也同樣深愛彼此……所以揚風什麽都不說,讓燃燄不用太早為許多事情煩惱;所以燃燄冷冷的制止揚風的行為,不讓他在以後懊悔難過……

「真的很好呢……」辛司爾有些羨慕,想起了在遠方熱愛草莓的姊姊愛苺,有點想知道她怎麽了?最近過的如何?小時後無論自己做了什麽總是耐心的教導,給他最大的包容,并不會像所有人一樣嘲笑他,可是當年的自己還太年輕,沒辦法了解那每一句話後面包含的鼓勵、無法明白每一個動作所傳達的愛護之情,辛司爾難過的低下頭:自己是不是也曾讓她失望呢?

冰契站在一旁,發現辛司爾的思緒漸漸飄遠,神情有些哀傷、有些思念,忍不住伸出手用力捏了捏他的臉頰。

「痛、痛痛痛!」辛司爾慘叫,三魂七魄瞬間歸位。

「你還有我!」冰契認真的看着辛司爾的眼睛說出這句話,讓本來哀怨揉着臉上紅腫的辛司爾頓了頓,一種莫名的情緒讓他無法克制自己将眼前人擁入懷中:「是……我還有你。」

降雪看着,微微勾起唇角,悄悄退到旁邊不再打擾兩人。只可惜這世界上就是有一種人喜歡破壞氣氛,而且還破壞的毫不自覺。

「欸!所以現在怎樣了啊?我們到底要做啥?那個東西要拿嗎?你們确定紫若雅可以談成功?那個派瑞特看起來很不好說話,整個就是一個固執的人!」瓦西特亞不知何時來到相擁的兩人身旁,努力碎碎念。

辛司爾滿頭黑線,将冰契推離自己懷中,連自己都沒發現口氣不好:「你有完沒完啊?滾回後面去!」

瓦西特亞不可置性的瞪着辛司爾:「你跟你家劍靈學壞了!講話變的好不客氣!」

冰契頭上冒出青筋:「沒有人說過你很吵嗎?」

聽到這話,瓦西特亞連連點頭:「有有有!所有我認識的不認識的反正有跟我講過話的人都嫌我吵要我閉嘴,我真的不懂我哪裏吵了,講話明明是種藝術,我肯花時間跟你們說話代表我很在乎你們阿為什麽大家都嫌棄我咧?」瓦西特亞委屈的抱怨着。

辛司爾斜睨了他一眼:「這麽多人告訴你了,你為什麽還是沒有自知之明?」

「因為我不覺得我吵阿!」

「那我現在很認真的告訴你,瓦西特亞,你好吵!」冰契用一種不容反抗的宣告語氣判決。

「嗯嗯嗯!可是我還是不覺得我吵啊?」

「……」冰契面無表情的拉着辛司爾朝降雪走過去,抛下瓦西特亞繼續在原地練就他所謂的說話藝術。

「怎麽了?」降雪好笑的勾唇,偷偷觑了辛司爾和冰契身後的瓦西特亞幾眼,後者明顯沒發現聽衆已離去的事實,還在無止盡的噴口水:「他都不會口渴呢!」

「呵……」辛司爾低笑,這話聽起來到象是褒實則貶,話中涵義不需言明,大家都懂的。

「對了!降雪,那個聖物到底是什麽?」冰契好奇道,連花花也跟着湊過來探聽。

「那是母親的遺物……」降雪的聲音有些飄邈:「我可以感受到裏面承載了很強大的光力量,看來就是母親要留給那人的。」

「那人到底是誰?」已經不只一次聽到這個稱呼,辛司爾很想知道,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才能讓光龍連死去都要将遺物留給他,而不是留給自己的子女。

可能明白辛司爾的意思,降雪替母親解釋:「這留給我們也沒用。而那人,說真的我不知道他是誰,甚至連他是男是女都不曉得,也許我見過他,但是時間太久了,記憶裏已經不存在那個身影,我只知道,他是繼承母親力量的人。」怕辛司爾不能理解,降雪又更詳盡的說明:「我們龍族,其實跟大陸上所有種族都一樣,一出生就擁有自己的屬性,像我就是水與雪的屬性,有較高能力操作水或雪的元素,但是龍族有繼承人的說法,繼承人可以繼承屬性,像母親本身是光屬性的,而在她死後,她所有的力量可以傳承到她所選擇的繼承人身上,而母親畢竟是萬年的龍族了,她強大的光屬性我們幾個孩子根本無法繼承,太多的力量不是我們可以承受的,所以母親只有找到另外的可以承受她力量的繼承人,也就是我剛說的那人。」

「我知道!」冰契聽着、點頭附和:「很多種族都有繼承人的說法,可以繼承力量,但并不是所有力量都可以相符,太強大的人唯有找到能容納自己力量、同樣強大的繼承人才有辦法成功發揮出完整力量……」說着,嘴上泛起一抹敬仰的笑:「光龍的強大是衆所皆知,要繼承她力量的人肯定很強很強!」

「是啊!」降雪微笑,語氣中透着期待與向往:「好想見見那個人,能繼承母親力量的人,一定很不簡單!」

「降雪、燃燄!快過來!」幾人談天到一半,突然揚風慌張的聲音從背後響起,那催促的口吻不象是他會發出的,降雪立刻緊張的回身朝自家兄長跑去:「怎麽了?怎麽了?」

燃燄也在最快速度內來到揚風身旁,辛司爾牽起冰契、兩人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眼中找到答案,便往揚風所在的地方快步走去。

「是大哥、大哥、大哥留下的訊、訊息!」顫抖着指着一面不起眼牆上的端正字體,揚風結結巴巴的說。

「真的!」降雪湊過腦袋仔細研究,欣喜的拉住揚風的手:「真的是大哥的字跡!」

倒是燃燄比較冷靜,很快就察覺不對勁的地方:「為什麽大哥會在這留下字跡?他又是怎麽進來的?還有,這上面署名給我們三人,他怎麽知道我們一定會來到這?」

聞言,揚風愣了下,覺得他分析的很有道理:「是啊?為什麽?」

「先看看上面寫什麽吧!也許會有線索!」瓦西特亞突然冒出來,吓了衆人一跳。

揚風拍着自己的胸膛,沒好氣的瞪了瓦西特亞一眼:「你剛不是還在很遠的地方?不要忽然出現阿!」

「我是好心耶!」

「好了,別再吵這種小事。」燃燄不悅的皺眉,揚風撇撇嘴,幹脆鬧起別扭不說話,只不過視線始終盯着那面牆不曾移開。

『給揚風、燃燄、降雪,如果你們有機會看到這則消息的話,此時我應該已經到達尚坻國。因為有些必須查明的事情,所以沒來得及先通知你們,只好在每個經過的地方都留下這些訊息,希望你們有機會能看見。我現在很好,你們不必為我擔心,我只希望你們無論如何都要照顧好自己。還有,必需快點找到剩下的龍麟印記跟母親的繼承人,魔族已經出動了,在這樣下去我怕父親會有危險。最後,我希望你們可以帶出母親放在此處的遺物,我來至此時,因還有事件與時間限制的關系不便帶走遺物,且不得不即刻前往尚坻。你們一定要記住,只有得到這樣遺物,繼承人才能發揮所有光龍的力量,也是我們之後對抗魔族不可或缺的。 驚雷』

「也就是說大哥原本就知道沉默之丘放着遺物的事,而且還知道該怎麽進來?」燃燄挑眉。

揚風嚴肅着臉,自言自語:「看來事情越來越嚴重了……」

燃燄突然冷笑,直盯着揚風:「父親有危險?找龍麟印記跟繼承人?你還是不打算告訴我真相嗎?」

揚風嘆口氣,再次深深看着牆面上的字,下了個決定:「我答應你,等我們出來以後一定會找時間告訴你,至于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必須拿回遺物。」

面對揚風認真的口氣、誠懇中帶點祈求,燃燄終于妥協:「好,先拿到遺物再說。」

「那我們先去看看紫若雅那怎樣了?」辛司爾适時的發話,見大家都點頭表示同意,才牽起冰契往紫若雅的方向前行。

遠遠就看到紫若雅站在臺子旁,不曉得在跟派瑞特争吵什麽,面紅耳赤的。

「怎麽了?」辛司爾關心的詢問,紫若雅火大的走過來,熊熊怒火燃燒:「氣死我了,我好說歹說什麽都說了,那家夥就是不肯把遺物還給我們,說什麽是遺跡的眷顧,不可以逆天而行!」

「他們到底是在虔誠敬仰什麽啊?」冰契疑惑的看着擺出一副要誓死捍衛模樣的派瑞特,還有個個帶者渴望神情、眼巴巴望着他們的河盜們,一陣雞皮疙瘩蹿上來,他忍不住搓了搓發冷的手臂:「他們幹麻一副死了爹我們又搶了他娘的樣子!好可怕……」

「乖!不怕!」溫柔的将人抱進懷裏,辛司爾細聲安慰。

「現在怎麽辦啊?」揚風問道:「總不能真打起來吧?根本不是同一層級的我怕會傷到他們!」

你還知道不要傷他們?那剛到底是誰先揮鞭的?辛司爾抽搐着嘴角,勉強忍住沒有脫口驚呼,卻也遭來紫若雅白眼。

「我去跟他們談談。」降雪說着走上前,仍是優雅不失端莊的行禮,随及禮貌的開口:「請問可以将聖物還給我們嗎?那真的是我母親留下的遺物,因為一些原因才會放到這裏來的。你看,我們可以毫發無傷的進到這裏,這不正說明了我們知道、而且也常來這個地方嗎?我知道,聖物也許對你們很重要,但你們自己說的,盜亦有道,奪走我母親的遺物怎麽也不算在那條道上吧!其實這個遺物并沒有什麽特別力量,只是因為母親修習光屬性魔法所以才能幫助你們在坎河上不受魔物影響,既然如此,那我願意用另一件擁有光力量的物品換回母親的遺物算是等價交換,你們也不會有任何損失,這樣好嗎?」降雪說的合情合理且态度真誠,派瑞特不是不講理之人,何況人家一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大美人,神情有些哀傷卻又強裝堅強的跟你談,他好歹也懂得憐香惜玉的道理,要不是之前那女孩講話太沖又直接數落他們的不是,他也不會堅持這麽久,現在,看着降雪示弱的模樣,派瑞特默默的遞出手中聖物:「算了吧!我早就知道聖物不可能幫我一輩子的……」

降雪開心的伸手想接過聖物,不料中途一雙白晰纖細的手攔截,擡臉,對上琉璃,只見後者眼中波光流轉間盡是百種風情,纖纖玉指把玩者手上小巧精致的聖物,對降雪挑釁的挑眉,頗有互相較勁意味,将身子偎進派瑞特懷裏,嗲聲嗲氣:「老大,人家也是個美女,怎麽就不見你對我這麽好,我吃醋了!」

不動聲色的拉開琉璃軟弱無骨的嬌軀,派瑞特臉上滿是嫌棄,不屑的哼氣:「就妳?潑辣的瘋女人誰敢對妳好?」

琉璃不依的跺腳:「我不管!你重色輕友!我才不要把聖物交給她!」

派瑞特皺眉低斥:「琉璃別鬧!」

「你就是偏心!」用力的吼回去,琉璃不甘心的握緊手中聖物。

「妳……格雷!把他帶走!」派瑞特氣的渾身顫抖,沉着臉對旁邊的格雷下命令。

「老大啊!琉璃美人生起氣來多可怕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要每次都讓我獨自去面對阿!」格雷忍不住大聲哀號。

「叫誰都沒用!我不會給他們任何一人,也不會給你們!」琉璃尖叫。

「呵呵呵!那給我如何呢?」男人低沉而又充滿磁性的笑聲低低回蕩着,一道修長身影緩步從琉璃身後走出,沒有人知道他從何出現,又是什麽時候來到這裏的。琉璃驚吓的跳開一段距離,不可控制的微微顫抖着。

那張斯文俊秀的臉上慢慢的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頗耐人尋味,卻讓所有人同時升起一股毛骨悚然的可怖感受。

************************************************

馡:如果我直接說明天見,會不會被打啊?可是我真的不曉得這章要說什麽了……

辛司爾:妳無話可說,但是我們有很多話想抗議好嗎?

馡:你又想抗議什麽?人都給你牽手抱抱了是還有什麽不滿的?

辛司爾(臉紅):那不一樣啊!我還是沒有變強啊!

馡:我有說過你會變強嗎?

辛司爾:……

琉璃:通通不要再講了!你們都很煩!走開啦!

冰契:這又是從哪冒出來的人?

馡:喔!她之後會加入你們的……所以要學會适應!

紫若雅:妳到底要加多少人進來?每個人說的話越來越少了妳有沒有注意到這點?

馡:要寫很多人還要每個人講話也很難耶!你們現在是怎樣啦!(掀桌)

************************************************

馡:總之呢,明天的章節可能會比較沉重……但我也有可能發那一天番外上來,然後還是比較嚴肅沉重,所以就是這樣啦!至于琉璃美人的話,希望大家不要讨厭她,雖然她很任性……好吧!我更正一下:雖然她超級任性,但真的不是故意的!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