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玥岚的請托
「當然關你的事!」沙恒直直盯着冰契,陰恻恻的聲音裏帶着深沉怨念:「要不是你說要一年時間得到龍族肯定,而且還已經有兩條龍認同了!玥岚也不會過來威脅說要讓桓征乖乖坐上皇位!」
「玥岚公主真的很可怕耶!」沙恒繼續驚恐的指控:「害我必須幫她傳訊息給你!他才願意不逼你二哥!」
「……如果二哥也不當王、而我也不要,那到時候會誰接位阿?大哥或三姐?」冰契一臉古怪:「這樣日炎會毀了吧!」
「哪有你這樣批評自家人的?」沙恒好笑的說道:「你大哥有昭耶幫忙,她也答應玥岚協助你們了,自于你三姊,玥岚疼她,不會逼她的!」
「是喔!」冰契驚訝:「所以四姊終于認清現實要自己接皇位了?」
「怎麽可能!」沙恒挑眉:「當然是逼影放下他那死板的不可逾矩觀念,反正這幾年也都他在管,沒差了!」
冰契黑線:「早知道不就這樣就好了,還惹出這麽多事來做啥?」
「所以玥岚很努力在幫你阿!」沙恒說的很認真:「現在局勢這麽亂,而且還以你們為中心,不幫你們不行!」
「那……」冰契突然深情的看向沙恒,咧開嘴:「五十萬的标金就免了!」
「……跟我來這招?」
「這本來就是要給我們的啊!」冰契小聲咕哝。
「算了,我也要跟你們一段路,花的也是你們的錢!」沙恒嘆口氣、妥協。
倒是辛司爾詫異的開口:「你要跟我們走?」
「對啊!」沙恒點點頭:「我答應玥岚要跟你們一段時間,然後如果可以把自己的結陣傳承給冰契。」
「真的嗎?」冰契的語氣很興奮:「我從以前就想好好學,但是每次都沒什麽時間!」
「那是你學太多東西了……」沙恒翻個白眼:「從現在開始,我要特別訓練你結陣的能力,因為玥岚說,你如果被惹毛了可能會用禁忌魔法玩命,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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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冰契尴尬的傻笑。
果然知弟莫若姊阿!我該說他已經玩過一次命了嗎?辛司爾抽了抽嘴角,最後還是乖乖閉上嘴。
「對了!你們趕時間嗎?」沙恒忽然問道。
衆人立刻一致的搖頭。
「恩……很好!」沙恒笑的燦爛,輕輕摩娑着下巴:「這裏還可以用一段很長時間,先學些基礎,其他人也一起學,以後好防身!」
「嘎?」辛司爾指着自己的鼻子:「我也要嗎?」
「當然!」
「可是我什麽都不懂耶!」
「就是不懂才要教你們阿!你們懂我幹麻教?」
「……」辛司爾無言:「痾……好吧!請多多指教!」
「欸!先說說你們誰是誰、什麽職業?我好方便教導。」
「喔。」辛司爾點點頭,首先回答:「我叫辛司爾,是個騎士。」
上下打量一下他,沙恒滿意的點點頭:「培養弱者變強其實會很有成就感。」
……辛司爾額頭冒出青筋。
「我是他的劍靈紫若雅。」指了指辛司爾,紫若雅簡短介紹自己。
沙恒忍不住驚呼:「哇!你這種破銅爛鐵實力竟然還會有劍靈跟耶!」
辛司爾繼續抽搐嘴角。
「我喜歡養成。」紫若雅很冷淡的解釋。
什麽叫妳喜歡養成啊?妳不是說妳是沒得選嗎?
冷冷掃過辛司爾,紫若雅嘴角泛出冷笑:「因為沒得選,選了只好從弱到強慢慢養成。」
沙恒感嘆了句:「我懂我懂!」說着用力拍拍紫若雅肩膀給予鼓勵。
辛司爾突然有種哭笑不得的感受。
「換我換我!我是冰契,我是祭司喔!」冰契在一旁很歡樂的插嘴。
沙恒撇嘴:「誰讓你介紹自己的?」
「你啊!」冰契眨巴着雙無辜大眼。
「……那麻煩你不要打着祭司名號招搖撞騙!你是祭司?騙誰啊?」
「你啊!」冰契依舊理所當然的回答。
「魔法師就魔法師!」沙恒怒吼。
冰契委屈道:「我真的是祭司啊!只是比較常用屬性魔法攻擊而已……」
「其實不管是祭司還魔法師,源頭都是法系操作……不過是攻擊與守護的差別。」降雪好心的出來打圓場,沙恒哼哼兩聲不再争辯,算是同意這說法了。
「那麽,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降雪,天曜國守護雪龍。算是魔法師吧!」
「恩……學過結陣嗎?」沙恒問道。
降雪搖搖頭,有些擔憂的回應:「還沒機會學過,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做的不好。」
沙恒好心的安慰她:「放心,龍族有一定魔法基礎,就像妳說的,其實結陣師也屬于法系操作的一種,只不過會配合陣石跟法陣而已,對妳來說不會太難。」
「恩。」降雪開心的點點頭:「那就麻煩你了。」
「燃燄,日炎守護燄龍。」燃燄的口氣冷漠中帶點疏離,不過沙恒并不怎麽在意。
「恩,好。你呢?」眼神對上揚風。
「我是揚風,東方守護風龍……不對!我為什麽要告訴你阿!我不要跟人類學習!」
「這家夥是別扭嗎?」沙恒轉頭詢問冰契。
「對啊!」冰契回答的很迅速:「習慣就好,他只是口是心非!」
「我沒有口是心非!」揚風紅着臉反駁:「我沒有!」
沙恒可有可無的點了下頭表示理解:「恩……待會跟着學些基礎。」
「喔……」揚風傻傻的點頭後才猛然驚覺不對的大吼:「我說我沒有要學啊!」
「是是是,你不要學。」沙恒随意擺手敷衍道,詢問的目光轉向後邊兩位女人,完全無視揚風的抗議:「妳們呢?」
「我是花花喔!」花花流着口水,一臉猥瑣:「小弟弟你好可愛喔!要不要跟姊姊回家啊!」
妳在誘拐小孩嗎?
沙恒額頭滴下冷汗,恐懼的連退五步:「不用了!謝謝。職業呢?」
「我是盜賊!」花花朝沙恒抛媚眼,語氣輕挑:「盜賊公會最火辣的一、枝、花喔!」
沙恒不動聲色的一退再退:「恩……盜賊……很好啊!恩……」
可憐的娃,語無倫次了……
「吶!盜賊也要學嗎?」花花傾身,又往沙恒貼近了些:「盜賊學這些有用嗎?」
「有!當然有!妳離我遠一點啊!」沙恒吓的失聲尖叫:「我怕女人!」
「啧!幹麻這樣!」花花嘟起嘴,不滿的嚷嚷着踱步離開一段距離。
沙恒還有些驚魂未定、拍拍自己胸脯,死死瞪着那個女人,好不容易收回視線,在看見眼前端莊站着衣着華麗誇張的琉璃後,又是滿臉戒備:「妳咧?」
琉璃擡高下巴,不屑的撇了他一眼:「我對小孩子沒興趣。」
沙恒很努力拉回自己差點就打下去的手,憤怒的別過腦袋:「我不跟女人計較!」
「哼!」琉璃自顧自的回身,卻又被沙恒喊住腳步:「妳還沒說妳是誰?」
「你怎麽這麽執着阿?」琉璃皺着眉:「我是琉璃,是河盜,就是河上盜賊的意思。」
「妳以為我想執着阿?還不是因為答應玥岚的。」沙恒小小聲的自言自語,冰契突然湊過來,有些好奇的詢問:「你怕女人不會是我四姊害的吧?」
沙恒立刻擺出不爽的臭臉:「不!是你家所有女人害的!」
「耶?」冰契更加被勾起興趣了:「我家也只有我四姊難惹而已阿!」
「那你去跟你三姊說,迷路不要叫我帶路阿!動不動就哭是怎樣啊?還有……」沙恒咬牙切齒:「跟那個叫紅瑛的女人說沒有騎士會面對面與結界師決鬥的啦!」
「為什麽結界師不能跟騎士決鬥阿?」辛司爾搔搔腦袋,問出自己的疑惑,随後即遭受衆人齊刷刷的白眼。
紫若雅大嘆一口氣:「你怎麽連點常識都沒有!」
「我……說錯什麽了嗎?」辛司爾更加不解的看着大家。
「咳!我就先說明一下好了。」沙恒不得已提前開講:「結界師又稱為結陣師,他的特點就是結界、法陣與陣石。陣石也稱為界石,結界和結陣其實有着異曲同工之妙,基本上都屬于長時間維持不間斷的存在,而陣石則是配合法陣達到屬性平衡用以維持這些時間,常見的這類為傳送陣、保護結界與增幅結界,是利用法陣與陣石和元素屬性的相互關系達到歷久不衰的原理。」
「嗯嗯……這個我聽過。」辛司爾比較在意的是:「不是也有攻擊用的嗎?我記得有專修攻擊的結界師。」
「的确,很多人修習結界師都屬防禦與輔助類型,比較偏實用,然而也有另一群選擇攻擊結界的人。」沙恒頓了頓,繼續解釋:「這種的其實更類似于魔法師,直接畫出攻擊法陣驅動屬性力量造成魔法攻擊,不過有一點不同于魔法師,那就是陣石的使用。結陣師是以一種利用自然界源源不絕屬性,并透過陣石取得平衡的方式,而魔法師的法陣則是瞬發、較于簡略,直接取得空氣中屬性進行大範圍攻擊等,是求速度與屬性的巨大能量暴發。而攻擊型結陣師則是将法陣長久架設在一個地方,若觸動到這法陣破壞平衡便會産生屬性崩潰而轉變為一種淩厲攻擊。」
聽到這,辛司爾忽然想起石泉底下的法陣,偷偷拉了拉冰契衣角:「那石泉底下的法陣到底算什麽?」
「喔!那是魔法師的法陣喔!」知道辛司爾不懂,冰契詳細解說道:「那上面沒有陣石,是魔法師利用空間特性所設的法陣,且法陣上附加術法反彈以及機關觸動,跟屬性失去應有平衡而崩潰是不一樣的道理。」
「所以……兩者差別就只在于有沒有陣石?」辛司爾不确定的開口。
「可以這樣說沒錯!」沒想到沙恒立刻給予肯定答覆:「不過若要說比較細的話,一種是空間中屬性操控,一種則是維持的屬性平衡崩毀所造成的攻擊,并不完全一樣。」
「一種是主動攻擊、一種是被動攻擊?」辛司爾擡頭望向沙恒,小心翼翼的問道。
沙恒眼中閃過贊賞:「不錯嘛!有慧根!所以我們說不會有結陣師跟騎士決鬥的,因為結陣師根本沒有主動權阿!」
「可是也有例外吧?」冰契揉了揉眉心,語氣嚴肅:「不同種族也會有所影響,象是遠古種族可能就有結陣與魔法師法陣相同的用法,不管怎麽說,其實兩者都是同源,追根究底有些相似是真的。」
沙恒聞言跟着補充:「所以魔法師其實也可以用結陣師的法陣,但是需要的力量很大,沒有陣石的幫忙必須注入大量魔力,并且詳細刻劃出法陣才能驅動,維持時間也不長,而且不是成就是敗,甚至會導致魔力耗盡并破壞自身屬性平衡而死亡,非常危險,所以不建議使用。」
紫若雅瞪了一眼瓦西特亞,冷然道:「聽到沒?不建議使用。」
瓦西特亞自知理虧的垂下頭,沒有與其争辯。
「那個……我再問一個問題……」辛司爾很有好學精神的舉手:「跟元素使又有什麽差別?」
元素使,也是大陸上法系操控的職業之一,不過不同于魔法師與結陣師的超高比例,元素使很難遇見,人們只曉得有這一職業存在,卻很少親眼見證其的強大,不過卻有蠻多書籍記載關于元素使的事跡。
「真是個好問題啊!」沙恒感嘆:「好久沒遇到這麽認真向上的人了!害我好感動!」
「痾……那你慢慢感動,感動完記得回答問題……」辛司爾很善解人意的退到一旁。
「……神經病啊!感嘆一下而已啊!」沙恒不滿的碎碎念幾句,倒是開始盡責的的講解:「元素使雖然有關資料不少,但是真是假沒有人清楚,不過很不巧的,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就遇過一個幾乎全是元素使的種族!」
「真假!」辛司爾和冰契同時驚呼,其他人也是滿臉不可思議。
「當然!」沙恒自豪的擡頭挺胸:「算是我在大陸上游歷的經歷吧!那是名喚彩的種族,位于天曜國。彩,其實就是指元素的意思,不同元素代表不同色彩的感覺,元素使是依靠天生的屬性進行元素操控。而其中最有名的是彩之子,這個你們應該就聽過了吧?」
「彩之子,傳說中在北方冰天雪地的國度裏,每過十年都會誕生出一個彩之子,彩之子力量強大,各式屬性皆聽他差遣,他是元素屬性的操控者。」辛司爾一聽聞彩之子,當下就默背出這段大陸上人人皆知的傳說:「彩之子聚集屬性,制造晶石,控制世界屬性平衡,是很重要的存在。據說其本性單純,很喜歡溫泉、喜歡晶瑩的雪花、喜歡人群……」
「辛司爾為什麽你只對傳說熟悉……」冰契有些無奈,又有些好笑的看着他。
「你若拿你背誦傳說的記憶來學習當個強大騎士該有多好!」紫若雅也對此頗有怨言。
「呵呵呵……」辛司爾只得幹笑:「就聽着聽着不知不覺記起來了……」
沙恒不介意的揮揮手:「知道傳說我也比較好說明,總之呢!彩之子其實是那個種族代代傳承下來的一個名號,每代都會出一個彩之子,彩之子就是全屬性的意思,意指帶着全屬性出生的孩子。至于元素使,是這流傳下來的種族能力,也就是元素操控。」
「那跟魔法師不就一樣呢?」辛司爾忍不住插嘴。
「一樣我還解釋做啥?」沙恒口氣惡劣,顯然對被打斷話題而氣腦着:「你問了就給我乖乖聽完!」說着輕咳一聲,繼續道:「元素使跟魔法師不同在于,元素使可以召喚元素。我拿個假設來說,如果我們現在處在一個全是黯屬性的空間裏,那麽魔法師可以做的只有操控黯屬性魔法,或者是無法操控!但是元素使可以召喚黯以外的屬性,一定時間內進行屬性反轉或者是讓空間中所有屬性的量得到平衡,簡單來說,元素使與魔法師都是操控屬性,但一個可以無中生有,不過自然需要花費較多魔力,而且還必須視你為哪一屬性的元素使為定,如果是黯屬性元素使,那很不幸你只能在一堆黯屬性空間裏召喚更多的黯屬性!」
「那元素使可以攻擊嗎?」冰契抓住重點詢問。
沙恒搖搖頭:「他們輔助比較多,所以那個種族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元素使,而是有一些高階魔法師,各種屬性都有,可以與元素使相互配合。說到這……」沙恒又停頓了一下,忽然很認真的開口要求:「我覺得我們應該現在就出發尋找彩之子加入隊伍!」
「啊?」話題轉的太快,辛司爾腦子一下子轉不過來:「啥?」
沙恒不重不輕的敲下辛司爾腦袋:「意思就是說我們這隊裏需要元素使!畢竟魔族有釋放魔屬性的能力,而且血色妖嬈是黑晶石,她身上聚集了萬年的黯屬性也能在瞬間釋放,如果不想被魔屬性與黯屬性淹沒,找個彩之子幫忙是最好不過的事!」
「那個……我還有問題!」辛司爾再次好學的舉手發問:「我們明明沒說過魔族和血色妖嬈的事,你是怎麽知道的?」
沙恒似笑非笑的瞟過他:「猜的!」
……
猜的?你說你猜的?騙誰啊這麽神你怎麽不去幫桓征簽賭?還讓他一次次詐賭?有這才能就不要放任他非法危害社會啊!
紫若雅嗤聲:「人家随便說說你就随便信阿?也太好騙了吧?」
「你信了喔?」沙恒大笑:「哈哈哈哈哈!好笨!」
「……我可以扁他嗎?」辛司爾頭上熟悉頑強的井字號再次浮現。
「不可以罵辛司爾笨!」不滿的推了推沙恒,冰契義正詞言囑咐:「笨是只有我可以罵的專屬用語,你不可以抄襲。」
沙恒似懂非懂的點下腦袋:「那我可以罵什麽?」
「你不準罵他啦!」
「好嚴苛喔!」
你們兩只到底在讨論什麽?誰都不可以罵好嗎?
「白癡。」紫若雅冷冷瞪向辛司爾。
「……我鬥不過妳!」辛司爾含淚。
「所以你是怎麽知道的?」依舊八風吹不動完全不受影響的燃燄仍在固執于這點。
辛司爾尴尬的搔搔臉,這才想起自己差點忘了要問原因。
「玥岚說的阿!」沙恒聳肩,一副就是這樣的表情。
「四姊又是怎麽知道的?我明明沒跟她聯絡阿?她開天眼了?」
「噗……」正要問話的辛司爾差點咬到自己舌頭,開口還被口水嗆到:「咳!咳咳!什麽開天眼啊!」
「你為什麽抓的關鍵字都跟別人不一樣啊?」紫若雅非常無奈。
「痾……習慣了。」
「改掉這種習慣,不然我會忍不住想揍你。」
「妳已經不只一次揍我了……」
「呿。」
過了很久沙恒才想起要說明清楚的事:「就是商榆告訴玥岚的。」
「……你到現在才想起來?害我們在這苦惱這麽久?」
「你有意見嗎?」沙恒挑眉。
「沒有。」辛司爾一口否認。
「你竟然沒有意見!」沙恒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怎麽這麽好說話?」
「……」辛司爾已經不知道還要說什麽了,他說話也不對、不說也不對……
是要我怎樣啦!自暴自棄的背過身子不理人裝自閉。
紫若雅翻白眼,決定無視自己主人:「要不現在學些結界的基本陣法?」
「啊?」沙恒愣了愣:「好啊!我找找喔!從最基本的陣石開始解說起好了……」
只見沙恒從随身物品中取出一個小巧的石頭,上頭散發出美麗的黃色光芒:「這是土屬性陣石,它的作用是……」
「你為什麽不問我你為什麽不問我你為什麽不問我……你們為什麽都無視我為什麽都無視我為什麽都無視我……」地獄般的呢喃融合深深的哀怨詭異的飄蕩在包廂內,無止盡的重覆着……
啪──
紫若雅走到噪音來源,狠狠的一掌巴下去,發出響亮清脆的聲響。
「啊!妳打我!」瓦西特亞跳起來:「你們無視我也就算了還打我!你們都不問我我是誰、我是什麽職業、我要不要學結陣!不公平啦!」
「就是因為你個性詭異才不想問你的。」紫若雅平淡的給予瓦西特亞重擊,彷彿能看到一把利刃從他身上穿胸而過,頓時鮮血淋淋……
「我的心在淌血啊!造物主啊!你為什麽要創造我又抛棄我,讓世人嫌惡我咧?我也是很努力的在讨生活過日子的!何苦為難我呢?」瓦西特亞捂着胸,痛苦的對天長嘆。
沙恒在一旁抽了抽眼睛,有些受到驚吓的別過頭,戰戰兢兢的詢問:「這家夥一直都是這麽神經病嗎?」
「是的。」紫若雅很淡定的點頭。
「他又自動代入奇怪角色了……」冰契也是滿頭黑線。
「真的很吵。」這已經是燃燄第三次為了可怕的噪音開口:「真的不能堵住他的嘴嗎?」
紫若雅冷靜的回答:「你請便。」
「你随意!」冰契揮手示意他可以憑自己喜好行動:「放心!沒有人會阻止你的!」
「我們……還是直接無視他吧!」沙恒艱難的發話,結果那邊那只哀號更大聲了。
「啊!我怎麽攤上這群無情無義的主!這叫我情何以堪啊?需要時把我抓過來物盡其用,不需要時又把我推向一邊、推的遠遠的!太過分了!枉我盡心盡力為了你們而努力、而戰鬥,一路走來留下多少血汗!如今竟換得這般慘不忍睹的遭遇以及對待!蒼天不仁啊!以萬物為刍狗!」
「……他到底……又演到哪齣去了……?」冰契抽搐中帶着困惑。
「天曉得!」紫若雅翻個白眼,不知從哪裏拿出一對耳塞。
辛司爾黑着臉走過來:「這用詞用語……你根本是在說那對城主夫婦吧!」
聞言,瓦西特亞停下哀嚎,用力的點點頭,語氣興奮:「沒想到你聽出來了!果然是我最好的搭檔、最好的夥伴、最優秀的兄弟!我跟你說啊那對城主夫婦真的是很誇張!一座城雖然沒多大,但好歹多請幾人也行阿!竟然什麽事都要我包辦!我、我、我……忽然有點想塵希小少爺了!」說着說着主線竟然就拐了彎,只見他微微紅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不知道他在日炎怎樣了?有沒有被人欺負?他很膽小的,而且都沒人願意聽他好好說完一句話,現在一定很孤單……」
雖然前後話題一點連慣性都沒有,但是出乎意料的辛司爾難得沒有想堵住他嘴或是賞他幾拳的沖動。
離鄉、離開自己熟悉的人事物,多少還是有點不舍或想念,也許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才選擇用吵雜來麻痺自己吧!
「你如果說的是席爾城的小少爺塵希,我前段時間有遇過。」沙恒回憶起當時:「他好像在找瓦西特亞……你是瓦西特亞?」
瓦西特亞突然沉默下來,換上一副正經的面孔:「他還好嗎?有沒有遇上危險?」
「還好,我看他身上有被人設置隐藏術法……你弄的嗎?」沙恒挑眉。
瓦西特亞沒有直接回答沙恒的問題,只是長長籲出一口氣,慶幸道:「還好他們還沒找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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馡:糟糕!我又不知道要說什麽了!這章節就是解釋一堆東西而已啊!
辛司爾:然後解釋的同時順便打擊我……
馡:打擊你已經不是什麽新聞了,就不要在糾結了!
辛司爾:我還是很糾結……
馡:別難過!有小草莓養成,一定會變強的!加油!
辛司爾:我是不是該提醒妳……不久前才說過我不會變強的事……
馡:這種東西聽一聽就算了!這麽在意做啥?
辛司爾:我很在意!!!
紫若雅:竟然很在意的話,走吧!去訓練了!
辛司爾: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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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