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7)

簍裏拿出一個油紙包,剝開一看,是一只燒鴨。山棗看着那只燒鴨,在看看碗裏做好的肉,“家裏有吃的,幹嘛還買燒鴨啊?”

“你別急。”褚雲峰的心情很好,低頭又在背簍裏翻着,山棗看着他一個一個擺上桌。

一對龍鳳花燭,一個大包袱,一壇還未開封的老酒,一張合婚庚帖。

山棗摸着那對龍鳳花燭,一時有些哽咽了,只有成親的時候才點燃龍鳳花燭。在看到那張合婚庚帖,忙拿起來一看,她認的字不多,但是那個大大的囍字她卻是認識的,山棗更激動了,連眼淚都掉了下來。

“這、這……”

褚雲峰眼帶笑意的看着她,“我說過我會對你好,不會委屈你的。”他指指那個大包袱,鼓勵的示意山棗,“打開看看?”

山棗顫抖着手打開包袱,最上面的,竟然是一方喜帕!雖然上面沒有并蒂蓮花,沒有鴛鴦戲水,但是這就是一方真真正正的喜帕!

喜帕的下面,是整整齊齊的幾尺紅布和一沓紅紙。

山棗不可思議的掩着嘴看着眼前的這一切,難以自持的嗚咽出聲,褚雲峰竟是下山去買這些東西去了!

她原以為她這輩子也不會穿上嫁衣蓋上喜帕,也不會有龍鳳花燭,更不會有合婚庚帖!可是褚雲峰給她了,這些她原以為不會有的東西,褚雲峰都給她了!

山棗抱着那方喜帕喜極而泣,“謝謝你……”她由衷的感謝褚雲峰。

褚雲峰蹙着眉,佯裝着有些生氣,“你是我媳婦兒,跟我道什麽謝啊!”

山棗連連點頭,只抱着那方喜帕嗚嗚哭,連話也說不出。

褚雲峰有些遲疑了,“你哭什麽?不喜歡嗎?”

“喜歡!喜歡!我喜歡的很!”山棗不停的點頭,她不只喜歡,還歡喜到極點。

褚雲峰微微一笑,“一會兒擺上蠟燭,咱們寫了庚帖,再拜天地,等我掀了蓋頭,你就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婦了,這樣你心就踏實了。”

他一邊

說着,一邊把蠟燭擺上桌,就要尋了火折子來點燃,山棗忙攔住他。

“今天還不行?”

褚雲峰一愣,“為什麽?”他環視了一下所有的東西,“是不是還缺什麽?我問過喜鋪裏的老板,他說就這些差不多了啊。”

山棗擦了眼淚,指着那幾尺紅布說,“我衣裳沒做好呢!”

褚雲峰皺着眉,“以後再穿不成嗎?”

“不成,這嫁衣怎麽能以後再穿?今日先不拜了,等我做好了衣裳再拜天地。”山棗很堅定,嫁衣一輩子就穿這麽一回,若是沒有就算了,有的話她是一定要穿着嫁衣出嫁的。

那洞房怎麽辦?

褚雲峰皺着眉,一直在想這個問題,瞧山棗這個樣子,估計不拜天地是不會同意和他洞房的。

“這燒鴨不吃就壞了。”

褚雲峰還想找借口來堅持今晚點了蠟燭就完事了。

山棗很堅定,“吃不完就放窖裏啊,沒事。”

哎!

褚雲峰算是放棄了,不過看見山棗今天這高興的樣子,等等就等等吧,反正也不差這一兩天。

山棗興高采烈的把這些東西都收好了放進櫃子裏,這才喜滋滋的坐在桌子旁。褚雲峰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塞進嘴裏,又卸了燒鴨的一只腿遞給山棗,山棗笑眯眯的接了。

褚雲峰邊吃邊說着今天進城看見的情形。

“鎮上的官員好像換了,也沒有戒嚴了,我今天看見皇榜了。”

山棗咬着雞腿,問道,“什麽黃榜?”

“就是皇帝把要說的話寫在一張榜上,然後昭告天下他想說什麽。”褚雲峰大口大口的扒拉着飯。

“那他說什麽了?”山棗吃着飯,好奇的問。

“說他打贏了西邊那個皇帝,以後平穩了,大家可以過安穩日子了。逃難的人也可以回家去了,朝廷會安排。”褚雲峰回憶了一下皇榜的內容,然後解釋給山棗聽。

山棗點點頭,贊同的說,“既然東邊這個皇帝贏了,那些可憐的人也是該回家了。”

褚雲峰輕笑,“現在不分東邊皇帝西邊皇帝了,只有那一個皇帝了,你不回家嗎?”

山棗沉默了片刻搖搖頭,“不回了,就在這。”

褚雲峰給她夾了一筷子菜,“反正你是我媳婦,想走也不能走了。”

山棗含笑斜了褚雲峰一眼,“快吃飯吧。”

當晚睡下後,山棗果然離褚雲峰有些遠了,還振振有詞,“咱倆還沒成親呢,我是怕你睡地□子疼才讓你睡床上的,你別碰我啊。”

褚雲峰黑着臉看了她半晌,二話不說直接把她緊緊的拽過來箍在懷了,閉着眼睛,任山棗怎麽掙紮都不放,都睡了幾晚上了,大不了不碰她就是了,連抱都不讓抱算怎麽回事?

山棗也是象征性的掙紮了幾下,褚雲峰的力氣可不小,把她累個半死,他還像沒事兒人一樣呼呼大睡,不輕不癢的捶了褚雲峰一下,山棗還是在他懷裏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沉沉睡去。

第二天褚雲峰起來沒多久,山棗就拿了一雙布鞋和一雙新襪子出來,“試試?”

褚雲峰微微一愣,他平日穿的都是草鞋,冬天穿皮靴,這布鞋還真沒怎麽穿過。眼前這雙黑色的布鞋看着就軟和,他也看不出什麽陣腳細密不細密的,接過布鞋翻來覆去看了好一會兒就是不穿。

“你試試呀!”山棗急了,以為褚雲峰不喜歡,直接蹲□子脫了褚雲峰的草鞋就要給他往腳上套。

褚雲峰忙縮腳,“我這腳髒,把鞋踩髒了。”

山棗不依,硬是抱着他的腳把鞋給他套上了,“鞋子本來就會髒,快來走幾步試試合不合腳。”

褚雲峰穿着新鞋下地走了幾步,腳下軟綿綿的越走越舒服,“不錯,很舒服,軟軟的,媳婦的手真巧。”

山棗高興的看着他穿上了鞋,“合腳不?”在她的家鄉,姑娘做的第一雙男人的鞋就是出嫁時給自家男人做的一雙最普通的布鞋,若是合腳,那就是說以後會情投意合。若是男人覺得大了,那就是說姑娘希望自家男人大有出息。若是覺得小了,就是姑娘希望男人一輩子不出遠門,不離開自己。

雖說都是好寓意,但這是她第一次做男人的鞋,所以她真心希望褚雲峰能覺得合腳,取個情投意合,白頭到老的好兆頭。

褚雲峰點點頭,“合腳,很好。”

山棗頓時歡快起來,“那我去做飯,你可不能脫下來,以後都要穿着。”她樂呵呵的出了屋子,留下褚雲峰看着腳上的新襪子新鞋子,心裏也忍不住高興,有個媳婦兒就是好,會疼人。

兩個人吃了早飯,褚雲峰帶着大毛進山去了,山棗在家做着嫁衣,她心情好的很,人也忙的很,要做嫁衣,剪窗花,等嫁衣做好了,她就和褚雲峰正式拜天地。

把剪得漂漂亮亮的大紅囍字帖在家裏的各個角落,看着滿目的紅,山棗的心裏是說不出的快活。

褚雲峰用心待她,她感受的到,這個男人,是個能托付一生的人。

沒幾個時辰褚雲峰就回來了,獵物打的少,砍了不少柴回來,一進來就看見了滿院子的囍字,原本就高興的心情更好了。

“媳婦,我回來了。”

“哎,來了。”

山棗放下手裏的活計,從屋裏鑽出來,兩個人對視一眼,都忍不住笑了,山棗絞着衣裳,又羞又喜的看了褚雲峰半晌,轉身進了屋裏,“我給你倒水。”

“嗯。”褚雲峰眼裏笑意更濃了。

下午家裏來了客人。

是守成叔。

守成叔遠遠的看着門上的囍字就笑,“獵戶,在家嗎?”

褚雲峰放下手裏的活兒,站起身見是守成叔,忙把他迎進院子裏,“是守成叔啊,來來,快進來坐。”

山棗也和守成叔打了招呼,進屋倒水去了。

守成叔環視了一下這個小院,忍不住贊道,“我可有日子沒來了,瞧這滿院子的囍字,獵戶啊,不是叔說你,你這回可是真不厚道了。”他接過山棗給的茶,含笑的看着兩個人。

褚雲峰笑着,沒有接話。守成叔打量着兩人,一邊看着一邊點頭,“不錯不錯,小日子過得挺好。”

寒暄了一陣,守成叔說明了來意,“新朝廷建立了,皇帝封了好些人當大官,還大赦天下了。官衙派人來傳了話,要讓各家各戶都去登記家裏有幾口人啥的,過些日子還要整理各個村呢,咱們村要遷來兩戶人家,還有你家——”

守成叔左右看了看,“你們也得搬到山下咱們村子裏去。”

褚雲峰臉微變,“守成叔,我都在這院子住了十八年了,我本身就是個獵戶,還是不搬了,就住在這,挺合适的。”

守成叔嘆口氣,“我就知道你這娃兒是個倔脾氣,只是這事叔也做不了主,這院子還是你們的,只是你們人得住到山下去,官衙的人說一個村的人就要住一起,各村各鎮都是這樣的,沒有例外啊。”

褚雲峰低垂着頭不知在想些什麽,山棗不明狀況,也沒有說話。

守成叔繼續嘆道,“要說這官府的人做事才不管你老百姓咋樣呢,誰知道他們安的什麽心,咱們這小老百姓,還不是得照做?叔知道你舍不得這院子,可是讓叔說啊,你這院子也着實破舊了些,現在娶了媳婦,日後還有娃,總得為以後打算打算不是?村裏有塊好地,叔都給你尋摸好了,只要你開口,那塊地你就拿去蓋房子去,在村頭,離進山的路最近,又大又平整,還清靜,正适合你這不愛說話的性子。平日你進山了,小娘子在家也不怕有畜生闖到家裏,你仔細想想叔的話,願意的話就來找叔,叔帶你去看地。”

守成叔又和他們唠了會兒家常才走。

也不知是守成叔哪句話觸到了褚雲峰的心底,當山棗問起他們要不要搬家的時候,褚雲峰有些遲疑了。

作者有話要說:含淚感謝各位親的好心,10個評啊!歷史新高!!再次鞠躬!話說,看來小田以後要經常打滾求收藏了,就算把地滾個坑也要繼續滾~~~

打滾求評求收藏啊~~~~~~~下章……你們懂的,讓我去惡補一下,然後...上菜!

╮(╯▽╰)╭本來标題叫:洞房(中),但是內容沒寫到洞房……so,怕大家不習慣,還是改了吧,改了吧~~~~~

20、洞房(下)

在褚雲峰一言不發但是緊迫盯人的壓力下,山棗的嫁衣總算做好了。其實很簡單,就是一件大紅色的衣裳,也沒繡什麽花樣,本來山棗是想繡一些祥雲花紋的,但是她才随口提了一句,褚雲峰就皺了眉,“簡簡單單的多好看,女人家的衣裳不要那麽花裏胡哨的。”

山棗無奈,這是嫁衣啊!哪個姑娘的嫁衣不是花裏胡哨的,大栓媳婦香秀的嫁衣上面還不是繡了好多花樣!

拗不過褚雲峰,山棗最終也沒能繡出個花來,等她嫁衣繡好的這天,褚雲峰左看看右看看,怎麽看怎麽歡喜。

點上龍鳳花燭,山棗做好的飯菜也擺上了桌,屋裏的衣櫃上,炕上,牆上,到處貼的都是大紅囍字,山棗穿好嫁衣,蓋了蓋頭,規規矩矩的坐在床上。

褚雲峰一進屋看見的就是這幅畫面,他心裏頓時有種難以壓抑的滿足感,看着端端正正蓋着蓋頭一身紅衣的山棗坐在床上,褚雲峰竟然發現自己有些緊張。

蓋頭下的山棗也是緊緊絞着手指,聽到褚雲峰的腳步聲傳來,她心也跳得都快蹦出來了一樣,爹娘,你們看到了嗎?今天我就嫁人了,我也有自己的家了,有了自己的歸宿,你們也可以放心了!

褚雲峰咳了一聲,上前扶起山棗,輕聲說,“咱們拜天地吧。”

紅蓋頭下的山棗輕輕點點頭,褚雲峰拉着她對着窗外叩了六個頭,兩個人又相對着叩了三個頭,褚雲峰扶起山棗,拉着她在桌前坐下,輕輕的掀開了她的蓋頭。

蓋頭下是白皙的面龐,自從來到褚雲峰家以後因為吃的好,原本幹瘦的臉蛋也豐潤起來,現在臉頰上一抹羞澀的紅暈,雖然未施脂粉,但是在褚雲峰眼裏,山棗就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女人。

褚雲峰拿出那張合婚庚帖,從不知道哪裏找出來的筆墨端端正正的寫上自己的名字和八字。山棗臉更紅了,不自然的捏着筆,歪歪扭扭的寫了自己的名字,徐山棗。看着褚雲峰大氣俊逸的字,在看看自己像蟲子爬過一樣的字,山棗咬着唇,聲如蚊吶,“你還會寫字啊……”

褚雲峰點點頭,指着該寫山棗八字的地方,“這裏要寫生辰八字。”

山棗捏着筆,猶豫了半天才小聲說,“我知道,但是不會寫……”

褚雲峰微微一笑,站起身,從身後擁住山棗,大掌包裹着她的小手,“你說,我們一起寫。”

溫熱的呼吸噴在山棗臉龐,

男性醇厚的氣息就在她身邊萦繞,山棗手都抖了,在褚雲峰的幫助下,這才一筆一劃的寫好了自己的八字。

寫好了合婚庚帖,褚雲峰又仔細看了看,把它交給山棗,“收好。”山棗摸着庚帖上褚雲峰的名字和八字,用力點點頭,然後把它小心的放在一塊布中包好,壓在衣櫃的最下面。

褚雲峰趁這個時候已經為兩個人倒滿了酒,待山棗重新坐回桌前,褚雲峰遞給她一杯酒,山棗知道,這是合卺酒,兩個人交叉着手臂喝了酒,山棗本就紅豔豔的臉蛋在酒力的催發下更顯得嬌美。

兩個人吃了飯菜,褚雲峰瞅着山棗吃的差不多了,又端起了杯子,“媳婦,以後咱倆好好過日子。”

山棗嬌羞的點點頭,兩個人一飲而盡。

放下杯子,褚雲峰直接把山棗抱了起來,山棗“呀”一聲,轉而不說話了,這才是真正的洞房花燭夜,女人必經的過程。

把山棗小心的放在床上,褚雲峰半壓在她身上,兩個人的胸口起伏的都很厲害,褚雲峰咽了咽有些幹澀的喉嚨,先在山棗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山棗羞的閉上了眼睛,褚雲峰看着她微微顫動的睫毛,輕輕擡起她的下巴,動作輕柔的吻了下去。

先是嬌嫩的唇互相含吮着,褚雲峰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彷佛是不滿足一般,舌尖也伸了進去,找尋到山棗柔軟躲閃的香舌,兩相糾纏,你躲我追,直吻的兩個人氣喘籲籲才放開。

褚雲峰亮晶晶的眸子緊緊盯着山棗迷離的眼睛,因為一場熱情的吻,她的嘴唇也是水光潋滟,褚雲峰怎麽按捺的住?一個接一個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的山棗的臉上。

山棗緊緊的閉着眼睛,褚雲峰喘着粗氣吻上了她的唇,手也沒閑着,摸索到她的嫁衣的盤扣,一顆一顆的解開,露出裏面肩頭大片的凝脂。

褚雲峰湊了上去,細細的啃咬着她光裸的肌膚,山棗咬着唇,這種感覺太特別了,說不出的快活,又說不出的難受。

褚雲峰微微擡起山棗,手一動,整件嫁衣就被剝開了,滾燙肌膚突然接觸到空氣,山棗不由得顫栗起來,褚雲峰看着那繡着牡丹的紅肚兜,手慢慢的覆了上去,比上次無意中感受到的還要更加美好,揉捏擠壓,褚雲峰狂野的吻着山棗□在外面的肌膚,手中不停的感受着她的柔軟。

“嗯……”即使山棗咬着唇,但還是有絲絲呻吟聲跑出來,這聲音聽

在褚雲峰耳朵裏猶如天籁。

“媳、媳婦,這玩意怎麽解開?”褚雲峰都快忙不過來了,他舔吻着山棗光滑的脖頸,大手繼續和肚兜糾纏着。

山棗被吻的七葷八素,哪裏還顧得上這些,“什、什麽?”

“算了!”褚雲峰用力一扯,肚兜頓時成了一片破布緩緩飄到床下,褚雲峰看着兩處形狀美好的圓潤,頂端粉嫩的紅果因為驟然接觸到空氣而挺立,他大手試着碰了碰紅果,山棗難捱的嘤咛一聲,褚雲峰趴到她胸前,輕柔的将紅果納入口中慢慢品味。

山棗咬着手指,呻吟的聲音不斷溢出,另只手緊緊揪着枕頭,強自忍耐着褚雲峰在她身上處處燃起火熱。

褚雲峰似乎是着迷了一般,不斷舔吻吮吸着兩顆紅果,半拱起身子,用最快的速度除去了自己的衣裳,又解開了山棗的腰帶,山棗下意識的把兩腿并攏,褚雲峰爬上去,抽出山棗的手指,摸着她的臉,将舌兒探入她的口中與她糾纏,一手慢慢的往下,擡高山棗的一條腿,褪下了山棗的褲子。

山棗的手不自覺的抓緊了褚雲峰四處惹火的大手,褚雲峰抓着她的手往上,将她兩手扣在一起,騰出一只手在山棗細滑的身子上到處摩挲。

兩手被縛,這讓山棗很沒有安全感,偏偏她現在全身軟弱無力,竟然動彈不得。

褚雲峰漸漸往下,含住她胸前兩顆紅果吮玩一番,又吻到她平滑的小腹,來到了凄凄芳草地。

山棗的手被松開,她手無力的推搡着褚雲峰,可這點力道對于褚雲峰來說真是不算什麽。

褚雲峰撥開山棗雪白的大腿,緊緊的盯着芳草叢中潺潺緩流的小溪,像是試探般,他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碰了碰。

“啊……不要……”

山棗倒抽口氣,他居然碰她那裏了?

褚雲峰擡起滿是情|欲的眸子,湊上去吻了吻山棗,“媳婦,讓我看看……”

“別、別看……”太羞人了,山棗的眼淚滑了下來,緊緊的夾住雙腿,卻使得褚雲峰的手更貼近溪谷。

褚雲峰堵住了她的嘴,再次把她吻的昏天黑地找不着頭腦,手在溪谷慢慢摸索着,揉了半晌,兩個人的喘息聲都越來越大,山棗的嬌吟更是不絕于耳。

小心翼翼的探進一根手指,山棗被突入的異物刺激,眉頭緊緊蹙着,似哭似泣的婉轉哀求,“別……別進去……唔……”

“乖,一會兒就好了,我摸摸……”褚雲峰滿頭是汗,不斷的小聲哄着。

褚雲峰用手指在山棗體內探索着,口中含納着山棗的小紅果,鼻尖充斥着山棗的體香,他的火熱早已高高立起,脹痛的讓他幾欲爆發。

但是山棗實在是太緊了,這讓褚雲峰很擔心自己貿然進去會不會把身下這個嬌弱的人兒直接撕裂開,他一路往下,沿途留下濕滑的熱吻。

再次來到溪谷,褚雲峰看着水光滟滟,絲絲銀河的溪谷,差點忍不住提劍入門,但是他還是強忍住,山棗又緊又小,他的火熱只怕她一時難以承受。

忍不住湊上去,褚雲峰輕嘗了一下溪谷的滋味,山棗猛地吸一口氣,拱起腰身,渾身都沾染了粉紅,揪着身下的被褥,啜泣的哀求他。

“別……不要……嗯……”

褚雲峰不再顧及,湊上去含吮|舔|弄,山棗的呻吟也一聲高過一聲,直到褚雲峰認為山棗大概可以了,這才壓住她,火熱在她的溪谷中磨蹭一番,分冰破玉,直入龍門。

“啊!”山棗再次拱起腰,下|身強烈的痛襲來,她的眼淚大顆大顆的落下,“你出去……好疼啊……”

“再忍忍,一會兒就好了。”褚雲峰臉上青筋暴起,也是忍耐到極限的樣子,勉強等了一會兒,褚雲峰再也忍不住律動起來。

“唔……好疼……”

山棗被褚雲峰大力的動作推搡着不斷往上,褚雲峰埋首在她脖頸間,粗噶的喘息不斷響起,男人黝黑的身體引領着女人雪白的嬌軀律動着,這是一種最原始的力量。

桌上紅燭正燃,這夜,還長的很呢。

作者有話要說:大清早看金神馬梅上課的人傷不起啊,2000字的肉啊,親們,乃們喜歡咩?小山棗終于被吃了,親們不要吝啬用花花砸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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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搬家

第一次知道男女之事是件多麽快活的事兒,褚雲峰像是食髓知味一般,做完了之後還抱着山棗,不斷的撫摸着她的身體。

山棗又疼又累,一點也不覺得舒服,褚雲峰還親着她,她實在累極了,無力的推搡着褚雲峰,“讓我睡會兒吧……”

褚雲峰摸着她胸前的柔軟,心不甘情不願的把她抱在懷裏,“嗯,睡吧,睡吧。”

山棗沉沉睡去,褚雲峰卻睡不着,他長這麽大第一次碰女人,媳婦的身子又軟又滑,還香噴噴的,他簡直是愛不釋手,就這麽有一下沒一下的摸着媳婦軟綿綿的胸部,褚雲峰胡思亂想着睡去。

早晨天剛蒙蒙亮,褚雲峰就醒了,人一清醒,某個地方也就跟着擡頭了。以前沒媳婦,也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褚雲峰可從沒把那個地方的擡頭當回事,現在不一樣了,軟玉溫香抱滿懷,他只覺得下腹陣陣燥熱,忍不住開始磨蹭起山棗溫軟的身子。

山棗迷迷糊糊中覺得有條蛇正在自己身上爬着,黏黏膩膩的,她揮了一下手,想把蛇趕走,但是那蛇實在是太靈活了,怎麽也趕不走,她努力想睜開眼睛,但是實在是太困了。驀地,她感覺到雙腿被分開,身子被重物壓着,一個尖銳的物體正往她體內鑽着。

刺痛傳來,山棗痛哼一聲,緩緩正在眼睛,看着在她身上揮汗如雨的褚雲峰不由得有些氣惱,因為正在動作着,使得她的聲音也變得破碎起來,“你、你怎麽……又來啊……”

褚雲峰見她醒了,更是來了興趣,低頭吻住她的嘴唇。

“唔……”

山棗攀着褚雲峰的胳膊,再無力去想別的,細細的呻吟聲慢慢飄出……

中午,褚雲峰氣色很好的端了飯進屋,半靠在床上的山棗黑着臉的接過碗,默不吭聲的吃着,褚雲峰忙又端了盆熱水來,燙熱了汗巾,拿着就要掀開被子。

山棗急急忙忙咽下嘴裏的飯,一手壓住被子,“你要幹嘛啊!”

褚雲峰拿着手裏的帕子指指被子,“給你覆一下,好的快。”

還不是因為你!

山棗又氣又羞的瞪了他一眼,“不用了,過幾天就好了。”

“都腫了,覆一下會好的快些。”

褚雲峰皺着眉,堅持把被子掀開,用熱騰騰的汗巾覆在山棗的下腹,燙的山棗瑟縮一下,強忍着才沒舒服的呻吟出來。

褚雲峰看着山棗吃完,刷洗了碗筷以後坐到了床邊,把她攬在自己懷裏,大手在她的腰間輕輕揉捏着,小心翼翼的賠着笑臉。

“現在舒服點沒?”

山棗哼了一聲,不搭理他。

褚雲峰剛剛舒展點的眉又蹙起來了,“是不是還很疼?還在流血?要不我去找個大夫來瞧瞧?”

山棗輕拍了他一下,“還請大夫,羞不羞人啊,這會兒……不太疼了。”頓了一會兒,她才小聲的說出後半句。

褚雲峰揉着她的腰,“以後多做做就好了,第一次都會疼。”

她不是一次,是三四次了好不好?

山棗欲哭無淚,現在她終于明白了山下那群女人們說的厲害是指什麽了,褚雲峰是厲害,除了第一次時間短了點,之後的幾次哪次少于一個時辰了,她當時說的一整晚可不是指這個,不會一語成籖了吧!

褚雲峰看着在自己懷裏慢慢又睡過去的山棗微微一笑,該是累壞了,昨晚到今天她幾乎沒能好好睡過覺,也怪他沒控制住自己,不過以後多做一做,她應該就會習慣了。

褚雲峰可沒想到,因為他的沒控制住,山棗在床上整整躺了兩天才能下地,而下地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床上的床單和被罩全部拆洗了一遍,看着床單上的落紅和斑斑痕跡,山棗不由得面紅耳赤起來。

這兩天裏,守成叔又來找過褚雲峰一次,這次褚雲峰總算勉強答應搬去山下了,守成叔高興的領了褚雲峰去看地,褚雲峰回來之後拉着山棗進屋,打開了櫃子,從裏面拿出一包銀子。

山棗打開一看,裏面都是些碎銀,沉甸甸的一包。

“這就是我全部的錢了,這麽些年也沒怎麽攢下錢,大概有小幾十兩吧,山下那地我看了,确實不錯,守成叔是給咱們盡了心的,蓋房子要花些錢,你先拿着,要用錢的時候我再問你要。”

山棗點點頭,“那我先收起來了,你說好端端的,幹嘛要讓咱們搬家啊,住這兒不是挺好的嗎?”

褚雲峰環視了一下這個房子,“我在這住了十八年,若是只有我一個人,我确實不想搬走。只是我一進山,留你一個人我也不放心,再說這裏離村裏也不遠,幾步路就到了,住下去和村裏人有個照應,以後我也不操心你。”

山棗心裏暖暖的,沖褚雲峰溫柔一笑,“我知道你是

擔心我。”

褚雲峰心中一蕩,直接把山棗拉到懷裏,“媳婦,你還疼不?”

山棗臉一紅,“還疼着呢,你別動我。”

“多做做就不疼了。”褚雲峰一本正經的說,然後打橫抱起山棗往床上走去。

山棗掙紮着,“你別……唔……壞人……嗯……”

褚雲峰壓了上去,三兩下剝掉了她的衣裳,不多時就只能聽見令人面紅耳赤的粗喘聲和嬌吟聲了。

要蓋房子,褚雲峰一天到晚在家的時間就少了,大部分時間都在山下幫忙蓋房。不知守成叔和大家是怎麽說的,村裏的壯勞力都來幫忙,也是褚雲峰平日也會幫別人的緣故,大家一聽說是給獵戶幫忙蓋房子,也都熱心的很。

守成叔私下悄悄和褚雲峰說,因為是官府的安排,另兩戶遷來白雲村的人家都拿到了一部分的錢,他幫褚雲峰也要到了官府發的這部分錢,算下來,買房子的材料錢都夠了。至于來幫忙的壯勞力們,守成叔的意思是有就給,沒有就算了。

“你們才成親,又蓋了新房,用錢的地方多,都是一個村的鄰居,住一起這麽多年了,這都不算個事。”

褚雲峰點點頭,回家和山棗一說,兩個人合計了一下,中午管一頓飯,等房子蓋起了再算工錢。

這樣山棗中午開始做大鍋飯了,基本都是烙大餅,炒個菜送去,大家見了免不了打個招呼,慢慢的也都認識了。

房子蓋的很快,一間堂屋,從堂屋進去,左右兩側耳房,外面圍了個院子,院子的一側搭了竈臺和棚子,另一側角落蓋了一間茅屋,總得來說,還是很整齊的。而且每間屋子都挺寬敞,褚雲峰和山棗看過了以後,都很滿意。

就要搬家了,山棗收拾着東西,褚雲峰看着變得有些空曠的屋子有些感慨,“住了這麽多年,突然就要走了,還真有點舍不得。”

山棗打包着包袱,“還是咱們的家啊,你不是也說離的不遠嗎?”

褚雲峰微微一笑,“是啊,都是咱們的家。”

等一切安置妥當,不免是要請客的。

院子裏擺滿了桌席,等菜上齊後,褚雲峰端起碗高聲道,“謝謝大家的幫忙,也謝謝各位叔嬸兄弟們幫忙蓋了房,我啥也不多說了,都在這碗酒裏面。”

他正準備喝呢,永貴娘尖利的嗓音響起,笑着高喊,“獵戶,你成親的酒席還沒擺呢,就這一遭酒就想把我們打發了啊?”

衆人都哄笑起來,紛紛起哄。

山棗今天穿着那件紅衣,已經長長的頭發用頭繩紮了盤起來,活脫脫就是個媳婦兒的模樣。

褚雲峰端起碗,“既然嬸子這麽說,這禮錢我們就不收了,嬸子,兩份禮錢可都沒要你的,你若是還生氣啊,就可着勁吃,吃到你不氣為止。”

衆人哈哈大笑,舉杯碰盞好不熱鬧。

守成叔被請到了上座,喝着喝着就不免開始感嘆了,“頭次見到獵戶這孩子,他才多大?才七歲!跟着他爹來到我們這兒,人小小的脾氣倔的不得了,他爹都服不下他,現在一眨眼都這麽大了,媳婦也娶了,到了明年抱個大胖小子,你爹九泉之下心也安啊。”

山棗偷偷瞧了褚雲峰一眼,只見他的臉上平靜如水,她從來沒褚雲峰談起過他的爹娘,此刻聽守成叔說起,怕褚雲峰心裏不好受,在桌子下面偷偷把手搭在褚雲峰的手上安慰他,結果卻馬上被他攥緊,山棗臉一紅,生怕被人發現,裝的規規矩矩的樣子不敢亂動。

褚雲峰掃了她一眼,心裏好笑,指尖撓撓山棗的手心,果然看見山棗身子一僵,面紅耳赤滿臉不自在。

“他爹,你喝多了,今個兒好日子,提那些做什麽。”守成嬸子尴尬的沖着褚雲峰和山棗一笑,偷偷掐了守成叔一把。

守成叔确實喝了有點多,他一掌拍在褚雲峰肩上,“孩子,明天去給你爹上個香,你現在日子過好了,讓他也要心安啊。你爹是個好人啊,可惜沒福氣,看不到兒子娶妻生子啊……”

褚雲峰點點頭,“會去的,明天一定去。”

守成叔還在絮絮念着,守成嬸子給大栓使了個眼色,大栓二栓把他爹兩邊架住,直接哄走了……

收拾好了一切,山棗鎖了院門,用木盆端了熱水給褚雲峰洗腳,褚雲峰今天喝的很多,饒是他酒量好,也經不起一群人輪番上陣灌酒,把褚雲峰收拾幹淨,山棗這才洗了上床,剛脫了鞋子,就被褚雲峰從背後一抱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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