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放學後,熟悉的賓利沒有照常停在學校門口。

喻欽在原地張望許久,剛想掏出手機打電話,一輛白色的車緩緩駛入視線,按了聲喇叭。

喻欽擡起頭,目光穿過一層擋風玻璃,看到了那張令他癡迷的臉。

車窗降下,男人傾過頭,勾起嘴角:“我來晚了。”

那一刻,喻欽感覺自己真的變成了一個鐘擺,因為喻铎川的一個笑而蕩漾。

他拉開車門,迫不及待地撲上去摟喻铎川的脖子:“爸爸!”

喻铎川擋開他的手臂:“系好安全帶,坐好。”

喻欽只好靠回椅背,下巴枕在安全帶上側頭看喻铎川的臉。

男人剛從公司離開,頭發全部往上梳,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顯得容光煥發。

他的鼻梁高聳緊窄,薄唇輕抿,下颌線棱角分明,天生一副攻擊力十足的威嚴模樣,對視一眼就讓人無端雙腿發軟。

喻欽看得一顆心蠢蠢欲動,手不老實地摸上喻铎川握着換擋杆的手,順着修長的手指從指尖朝根部輕捏。

少年的指腹柔軟微涼,像小舌頭舔在指縫,又癢又黏,喻铎川皺起眉。

“欽欽,別鬧。”

喻欽側過身,手指變成小人在喻铎川的手背上走,軟軟地說:“沒鬧呀。”

他聲音如雲,吐氣如蘭,甜膩的體香蔓延在整個車內,像一陣濃密的霧氣彌散進男人的呼吸之中。

可他還不知足,纖細的手指試圖插進父親的指縫。

刺耳的剎車聲驟然響起,巨大的慣性帶着喻欽朝前,安全帶橫亘在胸口,勒緊到胸腔發麻。

手被大掌狠狠攥住,那力道瞬間捏疼了他。

喻欽吃痛地看向喻铎川,男人目視前方,神色冷硬,眼眸毫無溫度。

他幾乎是丢開了喻欽的手:

“坐好。我不想再說第三遍。”

喻欽被他的粗暴吓到,大又圓的眼睛浮上一層水汽。他低頭轉了轉手腕,白皙的皮膚紅了一圈。

過了很久,他才摸着圍巾上的刺繡小熊顫聲道:“……連牽手也不可以了嗎?”

父親沒有回應他。

下了車,喻欽又像忘了剛剛發生的,重新黏上了喻铎川。

他總是這樣,好了傷疤忘了疼,仿佛天生就有着很強的自愈能力。父親推開他,他擦擦眼淚,就又挪着步子,試探着底線,一步步挪進。

小時候也是,惹了喻铎川生氣,在旁邊攥着手站一會就跑過來要親他的臉。不讓親就抱,不讓抱就牽手。總能占到點便宜。

嗯……只不過這一次,好像有點嚴重了。

喻欽跟上去扯住父親的衣角,他不明白為什麽男人要疏遠自己,也不明白他為什麽要收回寵溺和溫柔。

喻欽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他很笨,鑽研不出來,只能遵循本能,不管不顧地靠近他的愛人,他的父親。

吃完飯,喻铎川又要走去客房,喻欽一下子擋在他面前。

男人的腳步被迫停下,垂下眼看着他,喻欽撓撓臉蛋,支吾半晌才扯出來一個借口。

“爸爸,我……我作業不太會,你能教我嗎?”

喻铎川盯着他頭頂的發旋,沉默半晌:“好。”

喻欽一喜,抓起自己的書包跟着喻铎川上樓。

喻铎川走在前面,量身定做的西裝與修長的身形完美貼合,寬闊的肩膀,勁力的腰身,喻欽知道當外衣褪去後其下是怎樣一副兇悍有力的身體,他曾像個變态一樣趁喻铎川睡着去摸他的肌肉,然後羞恥地跑去浴室自慰。

喻欽的呼吸變得急促,小穴出了水,從陰唇擠出來打濕內褲。他害怕父親教自己做題時會聞到他腿間的騷味,可又實在挪不開目光,攥着衣擺的手指骨泛了白,像個故作矜持的浪貨。

到了房間,喻欽背包放在一邊,先挑出了最難的物理。

他看了一眼坐在飄窗的喻铎川,站起來将自己的轉椅往那邊推了推。

“爸爸,你坐這好不好?”

房間裏只有這一把椅子,喻铎川撩起眼皮:“你呢?”

喻欽裝作雲淡風輕:“你、你腿上。”

“胡扯。”喻铎川将椅子推了回去,“坐好。”

喻欽氣惱地坐下。

……什麽胡扯。

以前又不是沒坐過,喻铎川每次在書房辦公的時候,喻欽就跑過去賴在他腿上不走,環住男人的脖子當抱枕。

他将試卷翻得嘩啦響來表達自己的不滿,指着上面的題:“這個,這個,這個……都不會。”

喻铎川俯下身。

喻欽從第一題點到了最後一題。

他淡淡擡眼,對上喻欽圓溜溜的眼睛。

喻欽氣鼓的臉蛋瞬間癟了下去,心虛地往兩邊看,聲音飄忽不定:“……我是真的不會。”

喻铎川輕笑一聲,拿起筆,還真給他一道一道講了起來。

男人的聲音低沉,磁性,語速不快,骨節分明的手握着筆在紙上寫下圖解,認真給喻欽一步一步剖析題目。

可喻欽一點沒聽進去。

冷調的雪松味沉沉浮浮飄了過來,猶如細密的絲線,一寸寸纏繞住他,泛起無法止息的顫栗。

他的內褲已經濕透了。

喻欽難堪地蜷起手指,夾緊雙腿,覺得自己實在過分。

喻铎川講完選擇題,放下筆,問他:“都聽懂了嗎?”

喻欽一愣,硬着頭皮點頭:“懂了。”

“要不要休息一會?”

喻欽趕忙同意,剛好可以趁着這個間隙去浴室換掉髒的內褲。

他低着頭,抵住桌邊拉開與喻铎川的距離,準備起身。

男人卻一下按住轉椅,以不容反抗的力度将椅子轉回自己這邊,喻欽甚至來不及阻攔,小腿就被握住擡了起來。

“膝蓋上的傷現在怎麽樣了?”

喻欽說不出話,手藏在身後瑟瑟發抖。

因為喻铎川突然的動作,他小心翼翼夾着的腿被一下子打開,他鼻子堵着,卻也聞到了一絲淫水騷味。

喻铎川離他一臂遠,喻欽害怕到眼淚在眼眶打轉,不敢去想父親是不是已經嗅到兒子淫蕩的味道。

見他不答話,男人擡起頭:“還疼?是不是又偷懶了,沒有按時噴藥。”

他神色如常,一點怪異的跡象都沒有。

喻欽狠狠松了口氣,飛速将腳收了回來:“不疼了……我,我去上個廁所。”

他“嘩”地起身,轉椅在反作用力下撞上書桌,發出沉悶的響聲。

喻铎川盯着空掉的手,緩緩直起腰。他的視線追随消失在浴室的慌張背影,忽的勾起一個笑。

在浴室沖洗完下體,換了條幹爽的內褲,喻欽重新坐回椅子上。

他瞥了眼時間,八點半了,心裏一喜,小算盤打得啪啦響。

他裝作不懂地又點了好幾個題讓喻铎川講,拖延着時間,直到九點,才故意打了個哈欠,困倦地揉揉眼睛。

“困了?”

“唔。”他耷拉着腦袋,一副昏沉的模樣,倒進了喻铎川懷裏。

“那就休息。”喻铎川将他抱起來,關掉了臺燈,走到床沿。

男人彎下腰掀了被子,輕輕将喻欽放置在床上,摸摸他的頭:“晚安。”

喻欽充耳不聞,一個勁往他懷裏鑽,兩只手在他腰後緊緊互握。

“睡覺呀,”他蹭蹭父親的胸膛,“上來嘛。”

“不許耍賴。”

喻欽仰起頭看着他,下巴墊在他的胸膛:“好晚了,睡這裏嘛。”

昨晚的哀求沒用,今天就開始撒嬌了。

喻铎川無動于衷,反手摸到喻欽的手腕。

“晚安。”

然後輕易分開他用力到将自己都掐紅的雙手。

下雨了。

喻欽嘴唇發白,側躺在床上,靜靜看着飄窗外細線般的小雨。

他很暈,也很困。

可是他睡不着。

空調的溫度已經打得很高,上半身暖融融出了汗,腳丫卻還是冷得像冰塊。

他閉上眼,清空大腦思緒,困意卻像跟他隔着一扇門,明明存在,但被擋在外面進不來。他無可奈何地想,原來這就是失眠的感覺。

暗色的光籠罩着房間,窗外雨斜如浪潮。他被放逐到無盡的海域,月亮升起來,照在身上一片涼。

喻欽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适應這孤寂的感覺,暖了他十八年的懷抱丢棄了他,像身體缺失的一塊沉沒海底,他刻舟求劍,只撈起來一捧月光。

喻铎川,爸爸。

眼淚湧進耳朵,喻欽嗚咽着将頭深深埋進喻铎川一向睡的枕頭,手指撥開內褲,分開肉肉的腿根,摸上幾個小時前就發情饑渴的陰蒂。

他想起男人握住自己小腿時手掌粗糙溫暖的觸感,冷峻的臉微側,挺直的鼻,一張一合的唇,凸起的喉結。

喻欽細細喘了一聲,一股熱流從小腿爬了上來。

幻想裏,書桌前的燈光驟然暧昧,男人矜持的眼眸染上欲色。

大掌挑逗地從他光滑筆直的小腿一路往上摸,寬松的長褲堆在手腕,掀到了大腿根。

剛剛還握着筆的手捏了一把軟膩的腿根,手指一鑽,直接伸進了他濕透的內褲。

“啊……”蜷在椅子上的自己臉都要紅透了。

男人抽出了手,抹開指腹上晶亮的粘液,舉到他的鼻尖。

“好濃的騷味。”

羞恥的感覺席卷,圓潤的腳趾蜷起,他求饒道:“爸爸……”

父親将淫水抹在他的嘴唇:“乖。”

然後低頭吻住了他。

嘴唇被男人用力地含吮,牙關撬開,熱的舌頭伸進來,舔頂他的上颚,酥麻的感覺讓他的腦袋都暈乎乎的。又纏着他的舌頭吸,力度大到舌尖都伸出了唇,被男人從舌尖一路吸到舌根。

“爸爸……”

手摟住男人的脖子,依賴地纏附着他,任他吻,任他舔,把一切都交給他。

米白色的毛衣被掀起,側腰被大手握住,一下一下捏着。

接着那只手從後往下摸,包住了他肥軟的屁股。

“啊……”

軟肉被握在掌心玩弄,臀縫間的敏感處時不時被劃過,引起一陣顫栗。

“寶寶,”男人在那臀上輕掴一掌,“腰這麽細,屁股怎麽這麽肥。”

“因為……”他聽到自己說,“因為要給爸爸操。”

長褲和內褲一齊被剝下,父親用粗硬的陰莖碾過他凸起的陰蒂,流水的小穴,問:“想要麽?”

“要!要!”他急切地擡起屁股,追着龜頭。

碩大的陰莖擠進來,拓開緊致的甬道,一直進到了底。

他嗚咽一聲:“好深……”

細密的吻落在眉心,眉骨,睫毛,鼻尖,嘴唇。唇瓣被叼住含在嘴裏,男人高挺的鼻梁蹭了蹭他的。

肉棒開始在穴裏快速頂弄,小穴被陰莖鞭笞,屁股也在被囊袋拍打,淫水流到了皮質坐墊上,濕滑一片。

被父親掐着腰,托着臀瓣,椅背抵在書桌,喉嚨發出舒服到極致的吟哦。一切都變得混亂,情熱蒸騰,熏暖了身體。

忽的畫面一換,姿勢變成了騎乘,他跨坐在男人腿上,搖着屁股吃他的陰莖。

毛衣還穿在身上,領子往一邊扯,露出一半肩頭。

父親咬住那圓潤的一處,發了狠地頂胯,下身鑿得更深,淫靡的肉響回蕩在房間。

“自己把衣服掀起來。”

男人舔他的喉結,吻他的鎖骨,發號施令。

他是順從的小貓,被操得手軟也聽話地将毛衣拉了起來。

纖細的腰,圓圓的肚臍,清瘦的肋骨,還有微微起伏的乳房,淡粉的乳暈,挺立的乳尖。

“寶寶想要什麽?”

喻欽在父親身上颠得東倒西歪,因為害怕而用小穴将男人的肉棒咬得死緊,挺着胸湊過去。

“想、想要爸爸舔奶子。”

敏感的乳尖被包進去,濕熱的舌挑逗它,吸它,小小的乳包整個吸在嘴裏,微微痛了幾下,留下淺淺牙印。

“啊!爸爸!唔——”

小穴開始抽搐,稚子渾身癱軟地倚進父親的胸膛。

陰莖被無規律地夾着,快意令頭皮發麻,頂得越來越重,越來越深,兒子放浪地坐在男人身上媚叫,男人粗喘着,說他騷,說他浪。

好難堪,頭埋進父親的頸窩不願出來,小穴從交合的縫隙裏噴出水,像在應和男人的話。

“爸爸……爸爸……要去了!”

“求你,求爸爸……再弄弄我,弄弄我,寶寶想高潮……”

“嗚!射給我!都射進來,射給騷兒子。”

熱液瘋狂地噴湧而出,腿根的肌肉抽搐,滅頂的快感轟然沖刷大腦。

身體彎成一道弓,小莖激射出一道濁液,射在冰冷的被窩。

喻欽放任身體一下一下地痙攣,潮噴的淫水盡數澆在床單上。

他收回插在逼裏的手指,情潮令整個身體暖了起來。

困意終于打開了那扇門,将他裹挾進無盡的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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