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五月初,全市所有中學一起進行了一次統考。

喻欽早早來到教室背書,七點半的早讀鈴聲一響,班主任走進教室,将手機在桌子上一放,雙手撐在講臺:“今天就是模考的第一天,所有規則向高考看齊,你們就當這是在高考考場上,都給我嚴肅對待!成績出來之後,聯考的十七所學校會出綜合排名,同時按比例劃本科線。”

她頓了頓:“這周五班上要舉辦一次家長會,我已經在家長群通知了,所以同學們,模考的成績就代表了你們這次開家長會時的心情,大家都加把勁!”

教室裏一陣哀嚎,又很快恢複寂靜,埋下頭複習,能多拿一分是一分。

八點半,學生陸續走出教室前往隔壁高二的教學樓考試。

喻欽和徐正陽不在一個樓層,徐正陽陪着喻欽走到考場門口,喻欽轉過身沖他笑了笑:“加油!”

他穿着白色校服,柔軟的黑發搭在眉前,笑起來時眼裏像盛了水,令徐正陽有些恍神。

他忍不住伸手在喻欽的頭頂揉了揉,指尖觸碰到微涼的發絲,又不可抑制地熱起來:“加油!”

喻欽進了考場,他的位置在靠窗,窗戶緊閉,外面淅淅瀝瀝下着小雨。

開考鈴響,監考員分發卷子,簡短地說着注意事項。

喻欽拿到卷子,開始讀題。

他聽着耳邊細細密密砸在玻璃上的雨聲,心中無限寂靜。

考試的時間過得飛快,一天考下來像褪了一層皮,精神高度緊繃後總是容易覺得疲憊。喻欽晚上留下來複習明天的理綜和英語,困意卻上湧,眼前的字句逐漸模糊,然後飛速下墜,消失不見。

他沉在睡夢中,直到被人輕柔地抱進懷裏,鼻尖嗅到熟悉的雪松香,清冽的味道籠罩住他。

那麽久違,他還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有機會得到這個懷抱。藏在最深處的痛苦一瞬間占領了他的心髒,他聽到血肉崩斷的聲音,緊閉的雙眼滑落出一道瑩亮的水線。

一雙手輕輕擦去他的眼淚,不知過了多久,喻欽于混沌的黑暗中掙紮出來,緩緩睜開眼。

樓梯上的頂燈晃眼,光亮填充了他的視線。接着男人的臉擋住了一半燈光,只看得到一個黑色的輪廓,像玻璃窗上的剪影。

“你怎麽……”小而微弱的聲音自喻铎川的胸膛升起,“怎麽來了學校。”

“路過,來看看你。”男人嗓音低沉,胸腔的震動令他的耳尖酥麻。

“欽欽。”不知道是隔了多少天,喻欽第一次從喻铎川嘴裏聽到自己的名字,“你願意花時間在學習上,爸爸很開心,但是你不要給自己太多壓力,累了就休息,身體最重要。”

“唔。”喻欽含糊應了一聲,雙手環住喻铎川的脖子。

他的骨架小,抱在臂彎輕飄飄的,柔軟到好像對折疊起來就能完全蜷縮進男人寬闊的胸膛。

喻铎川踢開卧室的門,将喻欽放在床上。

他直起身,卻被環在脖子的手臂限制住了。

“欽欽,松手。”喻铎川的手抓住喻欽的手臂,灼熱的溫度燙傷了他的皮膚,“爸爸給你脫鞋。”

喻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兩只腳踢踹幾下,鞋子便掉落在地板上。

他彎起腿,盤在了喻铎川的腰上。

這個姿勢很微妙,喻铎川的眉毛皺了起來。

“放開。”他的聲音沉了。

喻欽笑了笑,眼皮垂得很低,一看就是困極了。

他的唇紅潤小巧,說話的時候喜歡伸一點舌頭,紅紅的舌尖經常被牙齒咬到。

“別走好不好?”他的眼神迷離,鼻尖在喻铎川垂下來的領帶蹭了蹭,“陪我。”

喻铎川垂着眼刮了下他的鼻子:“乖,快睡吧。”說着就要起身。

喻欽突然彈起來緊緊摟住他,聲音不自覺大了,醉了般呢喃:“別走!爸爸,你別走……”

他的神智已經有點不清醒,翻來覆去也就是一句“別走”,粉白的指尖在喻铎川的後頸摩挲,小獸一般讨好。

喻欽不知怎麽就想起早晨背的一篇課文,文章的末尾寫道:今當遠離,臨表涕零,不知所言。

他覺得莫名可笑,自顧自笑出了眼淚,緊摟的手在絕對的力量壓制下被生生掰下來,留下一圈紅痕。

喻欽隔着淚眼,目送喻铎川離開,男人關上了燈,又一次留下他一個人在黑暗裏。

像他站在樓下的每一晚。

第二天,考完最後一門時才下午五點,監考員收了卷子去掃描,晚上老師會統一到學校機房批改,按照這個速度,明天下午成績就會全部出來。

喻欽今天沒有再繼續留在學校自習,以免又出現睡在教室的情況,發信息讓喬叔按時來接他。

五月的京城漸漸暖了起來,喻欽穿着學校的春季制服,白色襯衫搭上淡茶色外套,長褲下一雙白色帆布鞋,看起來純淨清淡。

他回到家,幹淨的白襪踩進拖鞋裏,走上樓梯的時候有一瞬間的恍惚。

眼前倏地閃過幾個碎片。打進眼底的頂燈,被光影切割的輪廓,雪松味的懷抱。

喻欽握在欄杆上的手收緊,指節處泛起血色。

到了房間,他又想起男人是怎麽将他輕柔地放在床上,又是怎麽強硬地掰開他的手臂。

連一丁點琦想都不願意留給他。

恨意上湧,随之而來的還有無法忽略的瘾症。

喻欽感覺到自己的手指都開始顫抖,喉嚨一陣癢意,他憎恨地承認,他想念喻铎川的懷抱,想念喻铎川身上的味道。

等到他回過神,已經站在了客房的門口。

喻欽輕輕推開了門。

外套,襯衫,長褲,內褲。

衣服一件件褪下,纖細的長腿踩過,他赤裸着爬上客卧的床。

喻欽将臉蒙進枕頭,閉上眼,貪婪地汲取雪松的氣息。

他的房間,他和喻铎川曾經的卧室,這個氣味早就消失了。

被子包裹住白皙赤裸的身體,只露出圓潤的腳趾,鋪天蓋地的雪松味籠罩着他,喻欽難耐地磨了磨腿心,感覺到黏膩的水流了出來。

“唔……”

他伸手下去自慰,貪吃的陰蒂多日未被撫弄,敏感得不行,輕輕一揉就身體發顫,喉間發出細碎的呻吟。

喻欽趴在床上,用勃起的性器在床單上蹭動,腺液和順着性器流下的淫水一起弄濕了床單,喻欽用兩根手指夾住陰蒂向外拉扯,再揉動,敏感到雙眼翻白。

翹起的臀部将被子支起來一塊,喻欽發騷地搖動屁股,上面的肉太多,形成一個滾圓的形狀,跟腰的連接處甚至有兩道清晰的弧線。

他的兩個腰窩随着動作晃動,往上是不盈一握的纖腰,深刻的背溝。

天生勾人的身體。

喻欽感覺到自己的逼口一縮一縮地渴求撫慰,雙腿叉開,撥開濕透了的陰唇,将手指插了進去。

而他的另一只手,攥着從進房時便拿在手裏的東西,緩緩從被子裏伸了出來。

是喻铎川的襯衫。

喻欽顫抖着手,将它放在自己的臉上,埋上去,深深吸了一口。

手指在陰道飛快地抽插,喻欽能清晰地聽到逼裏水液“咕滋”地響,鼻間的味道令他興奮至極,在床上放蕩地叫床:“癢……啊!好癢……”

肥圓的屁股震顫,細腰往下塌,臉頰潮紅的少年奸淫着自己的身體,腥騷的淫水順着細膩的腿根流下來,像嬌花裏藏着的甜美花蜜。

他在父親的新床上自慰,可他又跟什麽對抗似的,堅決地不去幻想喻铎川,不喊他的名字。

他以為自己可以的。

可他在床上搖着屁股吃自己的手指,叫聲千嬌百媚,卻怎麽也到達不了頂點。

喻欽的聲音染上了些哽咽。

“為什麽不行!為什麽!”

粉色的性器因為難以釋放而憋得發紫,陰蒂也被粗暴且過久的揉弄折騰得紅腫破皮,陰唇張着,插了三根手指進去還是叫嚣着不夠。

他開始責怪他下賤、淫蕩、欲求不滿的畸形女逼,近乎兇狠地将手指狠狠插進去,在敏感點上用力挑逗。

可沒用。

喻欽嘶叫一聲,如同一只走投無路的小獸,眼淚不知不覺流了滿面。

“憑什麽……”他埋進枕頭裏哭叫着,“你不愛我!你再也不會愛我了!憑什麽!”

最後他還是閉上眼,認命般,投降般,喊出了那個名字:“喻铎川……”

“喻铎川,喻铎川,喻铎川。”身體再一次陷入洶湧的快感,“可我愛你啊……我還是愛你。”

愛欲之匣甫一打開,被壓抑的性欲便爆發般反噬。

喻欽在幻想中又一次捏造出男人的模樣,他翻過身平躺,将雙腿打開,急切道:“爸爸,插進來,快插進來。”

手指緩緩進入,一如男人的溫柔。

“我不疼,你可以動……小逼癢呢……”

抽插的速度加快,緊密的內壁被鑿開,男人附在他耳邊罵他騷。

“騷…我是騷寶寶,只想被爸爸幹的騷寶寶……啊!”

臀部被稍稍擡起,男人跪坐在床上,挺動勁瘦的腰狠狠操幹自己的兒子,把稚嫩的陰道操成自己陰莖的形狀。

“啊……我……不要……求你……”

敏感點被不間斷地操幹,喻欽大張着嘴,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父親有力的手臂掐着他的腰,手掌在他的腰臀反複流連。

“噴水了,小逼被爸爸操得噴水了……小逼好騷,嗯啊!是、賤逼,寶寶長了個賤逼……”

肥軟的臀被父親粗糙的大掌肆意揉捏,把在手中玩弄,喻欽全身上下都瘦,卻只有這一處堆滿了淫蕩的軟肉。

“才……沒……才沒有,天生屁股就翹呀……唔!是,是,肥屁股給爸爸生孩子。”

男人的陰莖因為這句話又漲大一圈,虎口掐住兒子的腿根,又深又重地懲罰這個勾引父親的騷貨。

“爸爸不喜歡嗎?不想寶寶大着肚子流奶,懷着你的孩子被你操嗎………知道了,奶都給你喝,不給小寶,才不給……”

挺立的乳尖被男人含進嘴裏,狠狠吸了一口,好像真的要把兒子的乳汁吸出來。

“啊……好深,爸爸,太深了,你親親我,親親我……”

喻欽胡亂地呻吟,張開嘴咬住了臉上的襯衫。

他的聲音變得含糊,穴口全是在抽插過程中被帶出來的淫水,晶亮地反着光。

“啪”一聲,肥臀上狠狠落了一掌,火辣辣的疼。

喻欽嬌喘出聲:“嗚!”

落在臀肉上的巴掌迅捷而兇狠,屁股很快腫了起來,他哭着求饒,扭着腰蹭着床單。

而一開始的疼痛褪去後,臀瓣只留下陣陣酥麻。

他深深嗅聞着襯衫裏的味道,腿根的肌肉小幅度抽搐:“爸爸!要去了,要去了!”

他的腿搭上父親勁瘦的腰,腳踝在操幹時一點一點地敲在男人的背。

“射給我!爸爸,射給寶寶……”喻欽失聲道,”寶寶給你生孩子,做你一輩子的妻子,射給我……”

“啊!!!!”

喻欽頭一仰,雙腿絞動着在床單上痙攣,星星點點的精液射在他的胸膛,穴口劇烈收縮,不知羞恥地噴濺淫水。

他在極致地痙攣中呢喃:“……喻铎川。”

等到最後一點餘韻散去,喻欽睜開眼,幻境疾速瓦解褪色,眼前只留下蒼白的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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