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10 罰
祁言一直等着路千爻跟自己算賬,可是從吃完飯到洗完碗,路千爻只字不提懲罰的事。
看了半小時電視,祁言偷瞥路千爻的第n次之後,路千爻終于回頭看向祁言:“偷看夠了沒?”
路千爻捏住祁言的下巴與他接了個短暫的吻:“休息好了吧?走,去洗澡。”
祁言順從地跟着路千爻一起回了卧室,卻在路千爻拉着他進浴室時,忽然想起了什麽一般,死活不肯跟路千爻一起進去:“千爻哥,你先洗吧。”
“小朋友,現在可是我要懲罰你。”
祁言卻着急得不行,掙紮間臉都紅了一大片,還是被路千爻拽進了浴室。
“脫吧。”路千爻反鎖上浴室門,把水龍頭打開放着熱水,接着就抱胸盯着祁言,“我倒要看看,你瞞着我幹了什麽。”
祁言自知躲不過去,只能哆哆嗦嗦一件件脫下了自己的衣服。路千爻一開始還沒明白祁言到底在隐瞞什麽,直到脫到最後一件,路千爻噗一聲笑了出來。
祁言的臉徹底紅透了,低着頭要去脫最後那件衣服,卻被路千爻制止了,路千爻欺身上前,把祁言壓在洗手臺上。
大理石板冰得祁言一抖,路千爻扯了扯祁言身上的衣服:“這麽想我?趁我不在,偷穿我背心,嗯?”
路千爻靠得太近了,氣息都打在自己臉上,再加上話語裏調侃的語氣,祁言臉熱得厲害,抵着路千爻要推開他,卻被路千爻一手握住了兩只手腕,高擡過頭頂。
路千爻堵住了祁言的嘴,另一只手靈巧地一解扣子,祁言的外褲就順着腿落下了。祁言仗着家裏和車上都有暖氣,一向不愛穿秋褲,這下光溜溜的長腿就直接暴露在空氣中了。
路千爻在光滑的大腿內側來回蹭着,手掌來回摩挲着,順着大腿上下摸了幾個來回,又移動到會陰處揉捏。祁言難耐地夾緊雙腿,試圖制止路千爻的動作,路千爻卻反手一勾,直接挑開內褲探入後穴。
祁言呼吸越來越急促,路千爻終于親夠了,放開了他,祁言腿一軟,差點沒站穩,又換來這人促狹的笑聲。
路千爻幹脆利落地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又扒了祁言的內褲,卻不讓他脫掉自己的背心,帶着這人坐進了浴缸中。
祁言穿着的背心被徹底打濕,蜜色的皮膚在打濕的白色背心下若隐若現,衣服下擺浸在水中漂浮了起來,倒是把下半身清清楚楚地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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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千爻隔着背心玩弄了好一會祁言的乳粒,等到祁言呼吸粗重,才一把脫了最後這件衣服,把人抱過來坐在自己腿上。
路千爻嘴上說着要給祁言擦背,擦着擦着手卻一直不老實地觸碰一些祁言很敏感的點,嘴上還裝無辜地說着:“哎呀,我們言言怎麽臉這麽紅?水太熱了嗎?前面怎麽也立起來了呢?”
“嗯……”祁言被這人無賴的模樣羞得不知說什麽好,只能緊緊捏着浴缸邊緣忍耐着他四處點火的動作。
後穴被兩只手指分開,攪動,熱水不可避免地被帶了進去,燙得祁言一聲驚呼。
路千爻仔仔細細地拓張着,祁言靠在他發燙的胸膛上喘息,清晰地感覺到屁股後面那根東西逐漸變硬,硬得祁言都坐不住了。
就在祁言以為路千爻要在浴缸裏直接來一發的時候,他忽然把自己從浴缸裏拉了起來,用浴巾裹上,抱了出去。
“嗚嗚……千爻哥……放開……求求你了……”祁言蜷縮着身子,苦苦哀求在着。他的雙手被領帶綁在身後,前端底部被一根紅綢帶系住,還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一條細線從祁言後穴露出來,仔細一聽,還有“嗡嗡”的震動聲從祁言的體內傳來。
路千爻則穿着睡袍好整以暇地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翹着二郎腿,一手拿着一本小說,另一只手把玩着一個小小的遙控器,時不時推動着換着檔位,床上的人則随之發出一聲聲痛苦的悶哼。
路千爻對祁言的身子極其熟悉,随手一推,就将跳蛋抵在了要命的前列腺附近,高強度的震動使祁言的身體一直保持在極度的快感中,卻由于被束縛了前端,遲遲無法釋放。
祁言并攏着雙腿,用力撐着翻過了身,有些急切地挺身在被單上蹭着,前端一絲絲地溢出了粘液,底下的綢帶卻綁得極為結實,蹭了半天沒能蹭松一點,反而被摩擦帶來的快感擊得潰不成軍。
路千爻看着他蹭了半天,手直接一使勁推到了最高檔,祁言終于沒有力氣掙紮了,徹底軟倒在床單上,劇烈地喘着氣,用着氣音哀求着:“千爻哥……我知道錯了……”
路千爻聽到他的喘息越來越激烈,啜泣也變得越來越虛弱,這才放下手中一行字都沒看進去的書,捏着遙控器走到祁言身邊低下頭:“錯哪了?”
“不該……瞞着你,啊!”
路千爻把跳蛋調小了點,方便他說話:“還有呢?”
“知道後,沒有主動找你幫忙……”
“以後要是再被欺負該怎麽辦?”
“馬上,嗚,馬上給你打電話……讓你給我報仇……”
“乖,記住,無論什麽時候,沒有任何事比你受委屈更急迫,以後不管我是在開會還是在出差,一有情況必須馬上讓我彙報,我一定想辦法幫你解決,好嗎?”
祁言艱難地點點頭,忽然想到了什麽,眨着濕漉漉的大眼:“哥……千爻哥,我現在就被欺負了……救救我吧……”
“……”小朋友現學現用,路千爻吃了個啞巴虧,剛說出去的話又不能立刻反悔,只好默默關掉了開關,并伸手把綢緞和領帶都解開了。
誰料祁言解開手後第一件事不是去撫慰自己憋了半天的分身,而是張開手撲到了路千爻懷裏,路千爻差點被他撲下床,堪堪接住了這個香氣撲鼻的蘋果精。
祁言緊緊摟住了路千爻的脖子:“哥……我是不是好沒用……我本來想着,憑着我的能力能拿下這個單子……可是最後不僅策劃被人用了,合作也差點黃了,還得麻煩你來處理。”
“傻瓜,”路千爻拍拍祁言後背,“你做得很好,這次的合作就是靠你的策劃才簽下來的,會遇到那個傻逼不是你能控制的事,以後你就負責盡力展現你的優秀能力,我給你掃清這些亂七八糟的障礙。”
祁言這才從路千爻懷裏擡起頭,蹭上去索吻,路千爻滿足地親着小朋友,聽着這人含糊不清地念着:“你真好。”忽然壞心眼地摸索着找回了跳蛋遙控器,猛一下開到了最大。
“唔!”祁言揪緊了路千爻的衣服,似要說些什麽,甫一張口,路千爻就瞅準時機探入了舌頭,舌尖放肆在祁言口中侵襲,攪得祁言“嗚嗚”掙紮個不停。
還沒等到祁言掙脫開路千爻的束縛,前端已經在劇烈的刺激中攀上了頂峰,噴灑了路千爻一身。
路千爻緩緩離開祁言口腔,看了看自己黑色睡袍沾上的痕跡,痞笑着看向祁言:“言言不乖哦,弄髒了哥哥的衣服,要是不好好懲罰下可不行呀。”
說着路千爻拉出了還在劇烈震動的跳蛋,同時把祁言放倒在床上,這才直起身脫掉了衣物。
祁言臉頰紅撲撲的,聽了路千爻的話,更是耳根都紅了,嘟囔了一句“變态”,就被路千爻壓住了身子。
“那變态要做些少兒不宜的事了,你叫吧,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路千爻毫不走心的角色扮演逗笑了祁言,他剛想說什麽,路千爻已然把那根尺寸不凡的兇器捅了進來,所有的話到嘴邊化成了一聲抽氣:“輕點……”
經過了前期的耐心前戲和跳蛋的開發,祁言後穴其實已經軟得一塌糊塗了,路千爻毫不留情地頂弄進來:“痛嗎?”
其實是不痛的,只是乍一下得到了滿足,劇烈的快感帶來的感官刺激太大,有點受不了。
祁言老老實實搖了頭。
路千爻笑了一聲:“那就好。”其實早在祁言嗚咽着在床單上蹭着柱身時,路千爻就硬得不行了,如今終于不用忍了,他抓起祁言的腳踝放在了自己肩頭上,挺腰頂弄起來。
“嗯,嗯……啊……”路千爻在自己體內橫沖直撞着,那根尺寸優越的東西次次蹭過要命的一點,頂到深處,祁言邊呻吟着邊向前看去。由于體位原因,自己下身高高挺起,祁言微微一側頭就能清晰地看見,自己平坦的小腹正随着路千爻的頂弄而露出一點點的凸起。
這一直接的視覺沖擊讓祁言嗚咽一聲,難耐地用手臂蓋住了自己的眼睛不去看,露出來的耳朵尖卻紅得像要滴血。
路千爻發現了祁言的不自然,低頭一看,也發現了這露骨的一幕,他沒忍住笑出了聲,空了一只手去摸了摸祁言白皙的小腹,引發了祁言渾身一抖。
自己在他的裏面,路千爻按了按那塊小小的凸起,祁言用力收縮了一下,這奇異的心理上的快感配合着祁言忽然緊縮的身子,路千爻一個沒繃住,居然就洩了身。
祁言也沒料到路千爻會這麽快,放下了手臂看向他,欲言又止,路千爻難得紅了臉:“不許說話!”
祁言沒忍住,“吃吃”偷笑了起來,路千爻惱羞成怒,大手握住了祁言的陰莖,用力撸動了起來。
“诶,哥!別,哎喲哈哈哈!”祁言扭着身子掙紮,又爽又想笑,止不住的笑聲中夾雜了數聲呻吟,沒一會就射在了路千爻手裏。
路千爻惡狠狠地俯身堵住了祁言那笑個不停的嘴:“笑夠了沒?”見他還在笑就繼續親吻,如此反複幾次,直到祁言被親得喘不過氣來,才終于停下了笑。
現在,祁言笑了個痛快,待會,他就将為他的行為付出“慘烈”的代價。釋放了一次又被傷了自尊的Alpha,像是為了證明自己,鉚足了勁,一下下搗着祁言後穴深處。
祁言跪趴着身子,路千爻整根抽出又狠狠沒入,穴口被打出了一圈白沫,随着一次次撞擊發出了“啪啪啪”的響聲。祁言被撞得迷迷糊糊,癱軟在枕邊喘息着,太快的抽插已經将內裏的軟肉磨得麻木,性器一次次的磨蹭帶來的不止快感,還有令他難耐的酸軟。
“哥……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路千爻彎下腰,叼住了祁言的後頸:“還笑不笑了?”
“嗚!”哪怕被标記了無數次,腺體仍然還是十分敏感的部分,被Alpha尖銳的犬牙咬着,祁言不住地顫抖,“我錯了,哥……”
雪松的味道忽然濃了幾倍,熟悉的信息素灌入腺體,祁言舒爽地呻吟了一聲,就聽路千爻在耳邊說了一句:“想快點結束,就自己動動。”
“嗚……”祁言只能用着僅存的力氣,一下一下配合着路千爻的動作收縮着後穴,毫無規律的壓縮刺激着路千爻,幾個沖刺後,路千爻釋放在了祁言的身體深處,祁言如釋重負地長出一口氣。
路千爻抽出身子,長期張開的小穴已經合不攏,路千爻射進去的白濁緩慢流出,他伸出手輕刮了一下,把濁液在祁言的屁股上抹開。
祁言抖了抖身子:“別玩了……想洗澡。”
“好,走!”路千爻抱起祁言,讓他盤着自己的腰,把人抱進了浴室去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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