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章節
杜月兒玩水玩得正開心,“知道啦,月兒每天都很乖的!”
“如果少爺脫你衣服,你不準反抗,要乖乖的讓他脫。”
杜月兒奇怪:“為什麽少爺要給我脫衣服?不是應該月兒給少爺脫衣服嗎?”她看謝季柏的侍女都是這麽服侍謝季柏穿戴的。
紅柳臉紅了一下,沒想到杜月兒這麽大膽奔放,又覺得她說的也沒錯,忙道:“是我說錯了,一會你到少爺房裏,要先服侍少爺脫衣服。”
“哦,知道啦!”
“脫完衣服後,要躺在床上。”
“嗯。”
“然後熄燈。”
“都躺床上了,還怎麽熄燈?”
紅柳語塞片刻:“那就先熄燈,再躺床上。”
“哦,還有呢?”
“放下床帳,再蓋上被子。”
杜月兒點頭:“就這樣?”
紅柳想了想,差不多就這樣吧?以前聽別人說,那種事教給男人來就可以了,沒有男人不會的。不過少爺恢複健康才不過兩個月,不能太過操勞。于是又交待杜月兒:“你可不能讓少爺太操勞了,要注意休息。”
杜月兒心想不就是睡覺嗎?睡覺能有什麽操勞的,難道少爺有夢游症?那她今晚一定要按住少爺,不讓他夢游。想到此,杜月兒對紅柳斬釘截鐵保證道:“放心吧,我一定讓少爺好好休息!”
紅柳滿意了,給杜月兒擦幹,換上煙霞繡牡丹抹胸,下着同樣料子的亵褲,衣料輕薄,在燭火下若隐若現。再穿上中衣,外罩淡紫色交領長袍,從外表看,遮得嚴嚴實實一絲不露,但是一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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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紅柳拍拍她的肩膀,有一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欣慰。
謝季柏有些緊張地在房裏走來走去,等得好心焦。
再過二個多月,杜月兒就及笄了,他原本想等她成年再說。奈何兩個人每日見面,血氣方剛的謝季柏難免就有些別的想法,一連煎熬了十幾個夜晚,終于下定決心,禽獸就禽獸吧,先吃了再說!
門外傳來敲門聲,謝季柏馬上坐回桌邊,拿起一本書,假作淡定:“進來。”
流光推開門,“少爺……”
剛說了兩個字,流光就噎住了,嗚嗚嗚,少爺的眼神好兇殘!!!
“我,我只是,只是拿,拿些杏,進來……”
謝季柏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要淡定,淡定!
“放桌上吧。”
流光連忙将手上拿的一盤黃橙橙的杏子放下,頭也不回地奪門而出。
沒兩下,門又被敲響了,謝季柏正想出聲,卻見流光又探了個頭進來:“少爺,杏傷人,您記得別多吃。”
謝季柏“嗯”了一聲,聲音冷得都快凍成冰渣了。
流光“嗖”一下,立刻将腦袋縮了回去,跑遠了。
謝季柏努力平複心情中,結果沒多久,門又被敲響了,謝季柏終于不淡定了,拍桌而起:“你還有完沒完,又有什麽事!?”
杜月兒探進個小腦袋,一臉委屈:“不是少爺叫月兒晚上過來的嗎?少爺要是不喜歡,月兒馬上走好了。”
謝季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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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倒
謝季柏當然不可能讓杜月兒走,忙将她拉了進來,見她還嘟着嘴巴生氣,又将桌上的杏整盤遞給她吃。有東西吃,杜月兒立刻把之前的不高興忘在腦後。
謝季柏看她坐在椅子上專心吃東西,沒多久就全部吃光光,兩只小腳前後一蕩一蕩,繡鞋尖處一顆毛茸茸的圓球微微顫動,撩撥得他心肝也跟着顫抖。
謝季柏心想總不能人家一進來就直奔主題吧,這樣會顯得自己很色急,先做點什麽緩解下氣氛。正巧看見案幾上擺放的玉簫,想到音樂能舒緩情緒,謝季柏拿起玉簫放在唇邊吹奏。
簫音柔和,委婉幽雅,清雅男子長身玉立靠于軒窗之旁,長夜寂靜明月當空,晚風送來窗外丁香的芳香。杜月兒聽了半曲,也來了興致,坐到琴案旁撫琴同他相和。
兩人相處日久,早已默契十足,不管謝季柏如何改變節奏緩急,增減段落,只要一個眼神,一個音符,杜月兒就能心領神會,與他配合得天衣無縫。琴聲清亮,簫音幽雅,互為骨肉,難舍難分。一曲終了,彼此相視一笑,心中都有股暢快之感。
謝季柏放下玉簫,緩步走到杜月兒身旁,燭光下她的臉龐光潔如玉,謝季柏喉頭上下一滑,低語:“很晚了,上床安歇吧。”
杜月兒立刻想起紅柳的交代:要督促少爺好好休息。
(紅柳:你到底是怎麽将我的原話理解成這樣的啊!!!)
于是從琴案後站起,走到謝季柏面前,擡手就替他解衣服。
謝季柏沒想到她居然這麽主動,感動得都快哭了,決定明天一定要厚賞紅柳!
不想杜月兒替他脫了外衣,就不脫了,反而走到桌前将燭火吹熄。
謝季柏見狀有些遺憾,覺得這種事若不點燈,豈不少了很多樂趣……
不過杜月兒畢竟是第一次,要照顧女孩子羞澀的心情。謝季柏小小的郁悶了一下,很快重拾心情,做好了摸黑奮戰的準備。
杜月兒即便在黑暗中,也能如白晝般視物,點不點燈對她都沒差。她準确地走回謝季柏身邊,拉着他躺到床上,再給他蓋好被子,放下紗帳。
謝季柏在床上等了半天也不見杜月兒上來,不由問她,“你怎麽不上來。”
杜月兒打了一個哈欠:“月兒睡床踏上啊。”她以為謝季柏叫她來,是為了給他守夜,便在床下的踏板處打地鋪。
謝季柏撩開帳子拉她上來,“你到床上睡。”
杜月兒揉揉眼睛,也沒反對,少爺說什麽就什麽,月兒最乖了。
謝季柏開始給她脫衣服,杜月兒心想怎麽能讓飼主替自己脫衣服呢,于是很主動地自己将外衣脫了,然後鑽進被子。
謝季柏心焦,這丫頭脫衣服居然只脫一半,勾引得也太不徹底了吧!
于是又伸手要給她脫光,不想杜月兒擡起一臂,輕輕松松将他按到在床上,“少爺,明天還要趕路,早點睡啦!”
謝季柏被她這麽一按,頓時動彈不得。他終于覺得不對勁了,問她:“你該不會以為我叫你來就是為了睡覺吧?”
杜月兒不解:“難道少爺不要月兒陪睡?要不要月兒替你叫紅柳姐姐進來?”
謝季柏忙道:“不要,我就要你陪睡,不要紅柳。”
杜月兒嘆氣,一副無奈語氣:“那少爺你還不快睡?”
謝季柏:“……”
好半天,謝季柏深吸一口氣,企圖讓這個小白開竅:“月兒,其實咱們睡前可以先做點運動的。”
他本來以為杜月兒會順着他的話問:什麽運動?
不想杜月兒直接回絕他:“不行,少爺身體才剛好沒多久,不可太過勞累!”
謝季柏努力向她證明自己的體力沒問題:“我一點也不勞累,真的……”
杜月兒油鹽不進,不管謝季柏怎麽說,就是不肯放手,堅持要謝季柏好好休息。保證飼主的健康就是保證她今後的福利,在謝季柏健康這點上,杜月兒是絕對不會讓步的。
謝季柏在她的壓制之下說得口幹舌燥,最後終于擋不住睡意襲來,朦朦胧胧睡過去之前,謝季柏悲催地意識到:除非以後杜月兒主動躺下任他作為,否則他一輩子也別想壓倒她!!!
這一晚謝季柏噩夢不斷,夢中的他無數次想要騎到一只饕餮身上,卻無數次被那只饕餮掀翻在地,壓在地上永不翻身。
第二日,謝季柏醒來,發現杜月兒趴在他胸口上睡着,心想難怪他做了一晚上的噩夢,原來他真被這只饕餮壓了一整晚!
想起昨晚未成功之事,謝季柏憋了一肚子火,看到杜月兒近在咫尺的臉,有心偷個香,不想他剛一動,杜月兒就醒了過來,撐起身子坐起,揉揉眼睛道:“少爺,早。”
她看了看外面,見天光已經大亮,三兩下穿上外衣,跳下床套上鞋:“月兒去給少爺打水洗漱。”
謝季柏見她風風火火出了房門,不由含恨咬被角:可惡啊,不給做,連親都不讓!!!
他欲求不滿,便開始鬧情緒,一會嫌她拿來的外裳過時,要她換過,一會又嫌洗漱的水太涼,要她重打,一直折騰了近半個時辰,兩人才慢騰騰的到樓下吃早飯。
早餐主食白粥,小菜若幹,佐以油條,各色包點。謝季柏自小錦衣玉食,這樣簡單的早餐他自然看不上,再加上昨晚受挫,胃口就更加不好。杜月兒看他沒怎麽吃,便遞了一碟子肉松給他:“少爺,這個肉松配白粥下飯,你嘗嘗。”
這裏當地有一家百年老店,叫塔巷口肉松,做的肉松臨近幾個縣都有名。謝季柏見那碟肉松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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