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章節
,沒事老注意他幹嘛!
謝季朝可不會輕易放過他,摸摸下巴,一挑眉:“我說你該不會是暈船吧?”
謝季珅眼神游移:“胡……說!我怎麽可能暈船!”
謝季朝繼續淫‖蕩地笑:“對了,你好像還不會游泳!所以你怕乘船對不對?”
“亂講!”謝季珅漲紅了臉,惱羞成怒:“本少爺怎麽可能連游泳都不會!”
“真的?”謝季朝懷疑地看着他,忽然趁其不備,把他高高舉過船舷,作勢要往船舷外扔:“那就證明給哥哥看一下,你會游泳!”
“救命啊——!!!”謝季珅凄厲地慘叫:“有人謀殺親弟啦!!!救命啊——!!!”
杜月兒嘴裏含了一塊蘋果,扭頭問謝季柏:“少爺,需要我去救嗎?”
謝季柏不想杜月兒離開他身邊,于是握住她的小手:“沒事,等他掉下去了你再去救吧。”
“哦。”杜月兒繼續啃蘋果,其實她覺得謝季珅現在的樣子很好玩,也不太想去救。
站在一旁的含蕊聞言默默扭頭,內心兇猛地咆哮:像她這麽善良的小白兔,跟着這群草菅人命的家夥上路真的沒問題嗎!!!
再看另一邊,紅柳和流光正躲在一邊談情說愛。紀大夫和梁先生在下棋。方大廚正在研究中午吃什麽。
含蕊頓覺無力:喂喂,你們的主子在叫救命耶,你們就當做沒聽見嗎?
大概是嫌甲板上太吵,謝季柏拖着杜月兒回到房裏。杜月兒其實還想再觀看一會,謝季柏不喜歡她的視線老在別的男人身上,一回房就将她抱上床,對着那張紅菱小口吻了上去。自從杜月兒肯讓他親了以後,他對這項活動愈發熱衷,從蜻蜓點水到纏綿舌吻,一雙手也越來越不老實。
杜月兒開始以為謝季柏要咬她,後來發現是自己搞錯了,也就由他作為。雖然她至今也沒搞懂謝季柏為什麽要把舌頭伸進她嘴裏,不過被他舔得還挺舒服的,只是每次心都跳得好快,好像要蹦出胸腔一樣。
杜月兒被他吻得昏昏沉沉之際,又感覺到大腿上抵了一個堅硬的東西,最近一段時間她老被這個東西抵着,杜月兒有些不耐,一把握住:“少爺,你幹嘛老在衣服裏藏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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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季柏被那只溫熱的小手一握,舒服得哼了一聲,又怕她手勁大,稍一用勁就捏壞了,忙提醒她:“輕點!”
杜月兒看他緊張,還以為這是什麽寶貝,馬上放手:“很重要的東西嗎?”怪不得少爺老是随身帶着。
謝季柏見她松手,頓覺遺憾,拉了她的小手放在那處之上,誘哄道:“你可以輕輕地碰。”
可惜杜月兒已經認定那是很重要的東西,堅決不肯再碰。
謝季柏郁悶:這丫頭怎麽每次勾引人都只勾一半呢!太不徹底了!
有的人就是這樣,明明是自己滿腦袋不純潔,還偏偏怨別人在勾引他。
他心火上頭,再次把杜月兒壓在身下狂吻。杜月兒感覺到謝季柏好像生氣了,心裏覺得奇怪:怎麽她不碰,少爺就非要她碰呢?又想自己有時得了什麽好東西,也喜歡拿給別人看,純粹就是個炫耀心理。作為一個體貼的丫鬟,杜月兒覺得自己有必要滿足謝季柏那顆想炫的心,于是将壓在身上的男人推開,道:“要不少爺你把那寶貝給我看看吧!”
這話也太直白了吧!謝季柏有些臉紅。他畢竟是讀四書五經長大的,多少有些古板。很多事,他可以做,但他絕對不會說出口。
杜月兒見謝季柏不答,又有些搞不懂他了,詢問:“不能看嗎?”
難道少爺那東西不能看,只能摸?
“也不是……”謝季柏別扭,這麽快就能坦誠相見他是很開心啦,但問題是杜月兒好像沒有脫的意願,光他一個人脫有點不合算……
他這邊還在想怎麽開口讓杜月兒也脫,杜月兒卻已經下床朝門口走去了。
謝季柏拉住她:“你去哪?”
“中午啦,咱們去吃飯吧。”對一個吃貨來說,吃飯大過天,誰也別想阻止她吃飯的腳步。杜月兒拉着謝季柏走出房門。
謝季柏抓狂:你不是要看少爺的寶貝嗎?難道少爺的寶貝在你心中還比不過一頓飯?太過分了!!!
滿腹怨氣的謝季柏被杜月兒硬拖去吃午飯,一直到了飯桌上,他才想起自己還有個弟弟,于是問謝季朝:“阿珅呢?怎麽不來吃飯?”
謝季朝正在研究中午的菜色,聞言眼皮也不擡,随口回道:“他暈船,已經暈死在船艙裏了。”這貨也是個壞蛋,明明是被他吓暈的,他反而把自己摘得一幹二淨。
“這樣啊,那別管他了,咱們吃飯。”謝季柏忙着給杜月兒布菜,打算以最快的速度将她喂飽,再拖去房間辦事。
至于還在長身體期間的謝季珅會不會餓肚子,他完全沒考慮過。一群人毫無心理負擔地繼續吃吃喝喝,倒黴的謝季珅已被忘至腦後。
(謝季珅:你們這群混蛋,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俗話說飽暖思淫‖欲,謝季柏如今淫‖欲大盛,可見他吃得有多飽。不過更多的人是吃飽了就犯困,杜月兒打了一個哈欠,一頭栽倒在床上,閉目就睡。
她鞋還沒脫,謝季柏替她脫了繡鞋,又拉下襪子。大手沿着她白嫩的小腳,一路摸到她纖細的小腿上,雙唇貼在她白嫩的小腿肚上輕輕一吻。
杜月兒抽回腳,含含糊糊抱怨了一聲:“少爺,睡覺啦。”
謝季柏爬到她身上,“你睡你的,我做我的。”說着手下不停,直接覆上她胸前的柔軟揉捏,另一手甚至摸向她兩腿之間。
杜月兒微微顫抖,那種輕重适度的揉捏,讓她很快就快慰地達到頂端,腦中有瞬間的空白。
這種陌生的感覺雖然讓她很舒服,卻又讓她本能的心慌害怕,好像有什麽重要東西就要被奪走。她睜開眼,一把将謝季柏按倒,嚴肅道:“少爺,睡覺。”
謝季柏如被泰山壓頂,半點也動彈不得。又來這招!最近他每次想更進一步,就會被杜月兒按倒。謝季柏也惱了,他要行使他的權力,這是他的女人,他憑什麽不能碰?
杜月兒敏銳地覺察到飼主生氣了,和謝季柏對視片刻,她終于還是選擇讓步,放開謝季柏。對于謝季柏,她有依戀又有畏懼,就像是寵物對主人,有時會很嚣張,但如果主人真的生氣,她又開始老實了。
謝季柏這次不再客氣,而是帶了怒氣,三兩下就将杜月兒的衣服扒光,上下其手,杜月兒未經人事,身體特別敏感,沒兩下就在他手下化成一灘春水。然而他弄得再舒服,她心底還害怕的,又不敢激怒謝季柏,只能強忍着羞恥,任他作為,當雙腿被強行打開,灼熱的硬物抵在女孩子最脆弱的嬌嫩處時,杜月兒終于控制不住流下了眼淚。
謝季柏頓時全身僵硬,無法再進一步,奪取她的童貞。
她不願意……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敢反抗他。因為他們之間從來沒有真正的對等過。
謝季柏突然發現,他需要的是一份相同的回應,而不是無條件的順從。
他深吸兩口氣,從杜月兒身上下來,替她重新穿好衣服,默默将人摟進懷裏,拍拍她的後背,安撫道:“睡吧。我不碰你。只要你不願意,我永遠不會碰你。”
直到杜月兒抽抽噎噎睡着,謝季柏才下榻走出房間。
走到甲板上,望着清清河水,他又郁悶的想吐血:泥煤呀!裝什麽君子!真內傷!
謝季朝見謝季柏這麽快就出來了,詫異道:“怎麽這麽快?”他對這種男女之事最敏銳不過,先前看謝季柏的眼神,就知道他要拉杜月兒回房間幹什麽事,只是沒想到才半炷香的時間,謝季柏就出來了。
謝季珅見謝季柏臉色不太好,心想這種事雖然傷男人自尊,但早治總比晚治好,于是小心建議道:“我知道一個大夫,對治療早‖洩很有一手,要不介紹給你?”
謝季柏惱羞成怒:“滾!!!”
謝季朝還在低聲勸他:“我知道這種事很傷人,但你不能諱疾忌醫啊,特別是早‖洩這種事,會影響一生的……”
正好謝季珅也走出來了,他先前暈倒,此刻還有些頭暈,隐約聽到早‖洩兩個字,他想也不想就大聲問道:“誰早‖洩?”
他的聲音太大,船上衆人都尋聲看了過來,幸好他們是包船,除了船家也沒有別的外人。紅柳和含蕊羞紅了臉,躲回船艙裏去了。
男人們則眼露同情地看着謝季朝——誰都知道他風流成性,成天泡在女人堆裏。如果有人早‖洩,不用問,肯定是他。
謝季朝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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