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日子流水似的過,沈延生繼續賴在白堡坡風平浪靜的養屁股,他身份尴尬,偶爾遇上一兩個看守院門的喽啰,總免不了拿他開些低檔下流的玩笑。可這方面,沈延生倒是很沉得住氣,想啊,史書傳記裏有多少英雄豪傑不是虎落平陽被犬欺的,而眼下他就是那淺灘上的游龍,犯不着同這些粗俗的蝦兵蟹将置氣。
捋清楚道理,他又在炕上多磨了幾日,但心裏總扭着個疙瘩,害的他惦惦記記的沒法安心吃睡。
這天也是,翻來覆去攤了一晚上煎餅,他好不容易睡過去,可天剛蒙蒙亮又讓外面喽啰紛亂的腳步聲驚醒了,再睡卻是怎麽也睡不着。他很生氣,悶悶的氣着,又往肩上披起大棉被,就這麽坐着繼續琢磨。
那批煙土活,也不知道進行得怎麽樣了。
幾天前,他給劉炮獻過計,因料着內幾個冒牌師爺想不出什麽好法子來,他這順水推舟的錦囊便有了妙用,一來是還劉炮個人情,二來也是為了給自己下山賺點路費。趙寶栓既然避諱他,那自己也犯不着跟他貼臉,大家你辦事我出力,是個合作關系,既然是和合作關系那就跟誰艹了誰的屁股沒了關系!
心思彎彎繞繞,他把自己想乏了,迷迷糊糊睡過去,再睜眼已是日上三竿的午飯時候。
屋裏讓熱碳燒的溫暖如春,呼氣吸氣全都暖意融融,沈延生睡出一腦門熱汗。
扯攏被子劈頭蓋臉的裹住自己,他肉蟲似的朝炕頭蠕動,及至近了窗格才伸出手去掀那木質的邊角,想弄幾絲涼風進來透氣醒腦。
忽的,不知打哪兒來了只粗糙的大手,握住他的腕子輕輕一抓,又像故意揩油吃豆腐似的用手心磨了磨。
“誰!”
沈延生一驚,随即睜眼從熱被裏戳出一腦袋橫七豎八的亂發,花被罩攬在他雪白的胸脯口,上頭兩道鎖骨輪廓分明的向往突着。
來人是劉炮,他大佛似的穩穩當當坐在炕沿邊,一雙牛眼眯曲成兩道細長縫。
“怕什麽,除了我還能有誰?”嘴角噙着半片似有若無的笑意,這老狐貍隔着煙篆饒有興致的盯住了沈延生。
“你來幹嘛?”一見是他,沈少爺就松下來,擡手揉揉眼角面頰,他張嘴打哈氣。
劉炮把手裏的煙杆子靠到鞋底下面,輕磕掉殘餘的煙葉,接茬說:“不幹嘛,我來看看你。”
“我有什麽好看的。”沈延生嘀咕,一骨碌從熱被裏爬出來,他赤條條的什麽也沒穿。正要光着屁股爬到床尾去拿衣服,他頓時覺得這不妥,劉炮在呢。這人心思本來就邪,萬一手賤想要占便宜,那自己這光溜溜的送貨上門不是說都沒處說了?
Advertisement
這麽想,他就默不作聲的坐回被窩裏去,拱起膝蓋手腳在被子底下撐成個小山包。
“成了麽?”他問。
劉炮雖說無心害他,可終究不是多老實的人,起初他只覺得這小白臉光有個鮮亮的殼子沒多大實用,可不曾想沈延生的妙方居然真的就幫他們弄到了那批煙土,而且這一趟他們幾乎沒費什麽兵馬,非但發了筆橫財,還趁亂捉到兩個價值不菲的人質。
說起來,劉炮還是要暗暗服下沈延生,不過他心裏服嘴上也不肯這麽說,黑漆漆的眼珠子轉了轉,他隔着棉被把手擺到了對方膝蓋上。
“成是成了,不過你也得謝謝我。”
沈延生不高興,怎麽我出主意讓你們遂願,反過來還得給你們道謝,這算哪門子道理?他不屑的瞟了眼劉炮粗黑的手,一下給人弄下去。
“你跟那個姓趙的簡直一個德性,得了便宜還賣乖,就沒你們這麽做生意的!”
劉炮笑道:“那不一樣,我又沒幹過你,不一樣不一樣。”
沈延生不想跟他胡攪蠻纏,眉頭微蹙的問道:“他怎麽說?”
劉炮:“什麽怎麽說?”
沈延生默不作聲的盯了他一會兒說:“他不會真以為這辦法是從你那榆木腦袋裏想出來的吧!”
劉炮龇牙:“你說呢?”
沈延生這回是真生氣了,敢情自己忍辱負重的這麽些天,到頭來還是被人家賣了!他臉色微變,從熱被裏蹬出條腿直接踩向劉炮炕沿上的半邊屁股。
“你滾,滾出去!”
================
白堡坡一戰,趙寶栓揚眉吐氣,這趟賺了個鍋滿盆滿就差沒光屁股出去謝神!
開戰前他雖大話說的響亮,但真幹起來還是有點忌諱。
萬長河的隊伍打起架來是從不含糊的,加上人家還自稱為義士,這就仿佛無端端的給自己加了個大光環。頂着個義士光環,那你能不壯氣勢麽?所以那幫人一個個都跟豺狼虎豹似的,端起槍來就敢不要命!
本來這兩邊勢力旗鼓相當,硬碰硬,那必然是場折損勞重的硬仗。幹仗不是問題,趙寶栓早就瞧不順眼萬長河,加上這次連媳婦都讓人提前端了,就恨意更甚。可問題是這當中還夾着羅雲鎮的保安隊。要是他們倆為了點煙土打的兩敗俱傷,豈不是落得保安隊那幫孫子輕松?想借着這個機會一箭雙雕,那哪兒成?!
如此,這位胡子拉碴的漢子就為此次行動定了個大方向:智取!
可這簡簡單單的兩個字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就這麽幾個連鞋也不懂修的臭皮匠還能搞出什麽智?
誰也想不到,一直被他數落有勇無謀的劉炮不知道從哪兒迸出個響屁來,竟然還一炮打響馬到成功!先是讓人假扮鎮長的保安隊,再來一招賊喊捉賊。如此,趙寶栓倒像受了打擊,想他個當家的還不如個只會放嘴炮的,這真是極損他的光輝形象。
當廳點過成箱裝運的戰利品,他從鴉片膏子的包圍中擡起臉,搖搖手把瞎眼叫到跟前。近日裏總忙這一門大事,他是暫時性的把沈延生這個人給忘了,可忘記歸忘記,這個睡了自己的白臉男人還要處理,總不能老讓人在山上住着,沒名沒分的成什麽樣子,難不成真要自己讨他做老婆?
趙寶栓愛女人,愛到近乎熱愛的程度,這不是傳宗接代的責任感,而是那種大沙漠裏求甘霖的迫切。女人多好,又白又軟跟個粉團似的,捏一把叫一聲,咬一口都是香的醇的,趕得上松軟可口的白面饅頭。大饅頭生小饅頭,一口氣生他個十個八個,他就門庭興旺!
琢磨着女人的妙處,他擡臉問瞎眼:“叫你盯着屋頭那個,怎麽樣,有動靜沒?”
瞎眼眨眨兩粒幾乎分不出眼白眼黑的小眼睛,撓着屁股想了想說:“沒有,他成天的只曬太陽,也……也不幹別的,就是……就是劉二頭吧總往您屋裏走。”
“劉炮?這小子去那兒幹嘛?”
瞎眼搖頭,他知道劉炮這陣子和沈延生走得近,可他故意把話頭留出半截,有些事情說說可以,但是說白說破輪不到他這身份的人來辦。識相的收拾起趙寶栓手邊的散放的幾包煙土,他小聲問:“老大,你晚上還睡東邊的屋頭麽?”
趙寶栓自從春風一度之後就不在自己屋裏睡了,改到東邊的一間大屋裏,可大屋不是正經睡人的地方,炕總燒不太熱。如此他就總讓瞎眼給自己暖被窩,當然不是倆人進一個被裏,他豎着睡,瞎眼跟只貓似的橫在床尾壓着他的被角睡。這麽幹,瞎眼是不太願意的,因為趙寶栓睡相不好,半夜裏總愛蹬他,有幾次差點沒把他直接飛到地上去。
大半夜裏扒着炕沿他就想,這沈延生啥時候才能讓老大進他屋睡啊?人不都說夫妻吵架床頭開床尾和麽,大家把褲子一脫燈一吹,還有什麽話不能好好說的?
瞎眼這邊想的頭頭是道,那裏趙寶栓“昂”的一聲應下,擡起屁股就往外走,他要去看看沈延生,順便問他什麽時候下山,自己好找個人領他下去。
進院門,趙寶栓是好久沒有回這屋來住了,外頭兩個站崗的喽啰見着他便紛紛的肅然起敬,架勢比不起正規部隊的挺拔,但也有模有樣。
沖着那倆跟槍杆子一邊高的小人點點頭,趙寶栓頂着的大胡子昂首挺胸的直奔大門去,邊走邊想自己這野雞部隊是不是也該擴充擴充。
眼下的年頭比不了刀劍相向的古時候,想成事兒光靠力氣可不行,得有思想講方法。先前他千方百計的眼饞李財主家的填房,也是這個道理。倒不是真有多垂涎人姑娘的樣貌,他就是想在自己身邊安插這麽個肚子裏有墨水,腦子裏會繞彎兒的角色,當然了能順便給他暖暖床就最好了。
近兩年哪兒哪兒都不太平,大大小小的部隊來了走走了又來,都拉着獨門獨戶的大旗,趙寶栓腦子不笨,也隐約看出這是個要出英雄的年月。
武漢那邊鬧學生,沸沸揚揚折騰出滿世界熱鬧,成群結對的新力量聚到一起,不要命的勢頭像柄利劍,當頭就能斬出改天換地的豁口來。
這不,剛有消息說對過的萬長河年前就攏去兩個青年學生,年紀輕輕的都有文化,憋着一股子勁兒想鬧革命,可惜革命還沒鬧起來,就讓萬長河給忽悠到山上做土匪去了。
這事兒,趙寶栓心裏不是滋味兒,他雖粗,但粗中也有細的面,白堡坡這幫人死心塌地跟了他十來年,他怎麽着也得讓人過上不愁吃喝的好日子。
既然萬長河找學生,自己也找兩個過來不就成了?可人家打慣了俠義牌,比起自己,那本質形象上就是天壤之別,誰肯跟着他混?
再說了,土匪這行,一天兩天做得,三天四天呢?總不是個長久之計。
思及至此,趙寶栓忍不住搖頭,走到屋門口,他見那門虛掩着,從裏面飄來嘻嘻哈哈的人聲。
這誰啊,大白天的正事兒不幹跑來撩閑?
瞎眼跟在後頭,一聽動靜就知道是怎麽回事兒,不過他沒吱聲,磨磨蹭蹭拖着步子越走越慢,不該看的他不看!
大門裏,劉炮從棉被底下刨出沈延生的一條腿,連上自己手裏的,把對雪白玲珑的腳丫子捧到了胸窩口。沈延生讓他弄的腳底發癢,就咯咯咯的笑,一邊蹬開被子往回收。
兩個人拉拉扯扯的分不出來去,一下遇上推門進來的趙寶栓就齊刷刷的楞在了當地。
沈延生的腿光溜溜的讓窗格裏透進來的陽光照得雪白一片,幾乎當即就閃壞了趙寶栓的狗眼。
他媽的,怎麽這麽白!跟個娘們似的!
暗嘆着進門,趙大當家絡腮胡子一抖是低咳連連,劉炮吓得臉皮緊繃,跟被人捉了奸似的趕忙放開沈延生,老老實實的站到一邊。
“大哥,你來了……”
炕頭上,沈延生沒好臉色,扭頭扮起架子,他大喇喇的從被窩出來撿起衣服褲子慢條斯理的穿戴。
趙寶栓盯着他琢磨,心思忽的就和進門前的那一番苦苦思索聯系到了一起,學生?這不現成的就是麽?!要能把這位收作己用,那萬長河找學生這塊疙瘩他不就能扯平了麽?
他思緒飛快,邊想邊調動起眼睛眉毛嘴,整整齊齊的兩排白牙一露,他完全忽略了一旁的劉炮。
“你起來了?吃飯麽?”
這溫軟低語的詢問,登時就把剛進門的瞎眼和夾緊屁股等臉色的劉炮全給弄懵了。
依照他們的經驗看,除了女人,可沒見趙寶栓對誰這麽噓寒問暖過,難道真是一屁股捅出了好滋味,這餓狼要就此轉性?不能啊!沈延生多大能耐?
地下的兩位眼睛發直,床上的沈延生倒是憑空多了幾分得意,想不到趙寶栓雖然躲了自己這麽些天,可見到人态度還是不錯的。
伸腿下床,他端端正正的走到了趙寶栓面前。
“不吃了,白吃你這麽多天飯我也沒臉再呆下去,今天就走,你找個人帶我下山吧。”
趙寶栓僵住一臉笑,沒表态。想走?你走得成麽!
伸手攔住沈延生,他往人跟前進了一步:“這什麽話,你不是我從山底下八擡大轎娶來的壓寨夫人麽,供你吃喝我甘心樂意,可你也不能這麽不講情面說走就走啊。”
聞言,沈延生難以置信的擡起臉,表情是種冷森森的厭惡,一不做二不休的扯起趙寶栓的手往自己褲裆中間掏,他撩起眼皮平心靜氣的說道:“我可是個男的。”
五個指頭一捉,趙寶栓頓時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可這老虎背都騎上去了,當着劉炮和瞎眼的面,叫他怎麽下得來臺!
牢牢揪住方才進門撞見的白大腿,他暗自撫慰道:我就當他是個女人,是個女人,女人摸摸沒啥,沒啥……
皮笑肉不笑的往人鳥窩叢裏撩了一把,他硬着頭皮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我都不計較,你還計較啥。”
這回,劉炮和瞎眼的下巴可是一齊掉到了膝蓋上,敢情這位是真打算和這男學生拉夥過日子了?
就是這個大胡子肯,人沈延生也不肯,他雖對男人女人沒什麽避諱,但卻獨獨忌諱趙寶栓拿他當女人看待,什麽八擡大轎,什麽一日夫妻百日恩,誰跟你有恩?狗.日的捅了老子一屁股血,老子還得和你有恩?有毛病吧!
鼓起一肚子氣,他也不管趙寶栓攔他不攔,徑自就往外沖。門邊的瞎眼和劉炮見這勢頭拔腳就竄到院裏,兩人合力把扇大門從外向裏死死的頂上了。
趙寶栓手裏空落落的,猛地刺出個步子,一爪就把人攔腰刨了回來,夾被褥似的往自己粗壯有力的胳膊底下一塞,沈延生便四肢懸空得成了只胡踢亂蹬的小貓狗。
臉蛋兒撲紅的吊起兩撇眉毛,他使了狠勁的拍打趙寶栓,邊拍邊扭頭去咬對方的胳膊,恨不能一口叼住就撕下片肉來。
“你放開!放開聽見沒有!”
聲嘶力竭的吼,他一下被趙寶栓甩回熱炕上去,莫名其妙的被人摁住手腳。趙寶栓這一根筋的也不知怎麽就冒出個損招:二話不說,他很是麻利的剝掉了沈延生的褲子,白花花的屁股一露出來,底下黑叢叢的毛發裏便若隐若現的浮起套粉色器具——鳥軟着,肉腸兒似的縮成個小截,威武雄壯沒有,秀氣玲珑倒還能說說。
盯着這玩意兒,趙寶栓頭皮發麻,心那天晚上自己是醉到天邊去了吧,怎麽就連這東西都沒發現呢!
沈延生見他眼神裏怪裏怪氣,顧不得褲子,随手扯過棉被蓋住自己的子孫根,白臉一漾,又是個羞惱的表情。
“你看什麽!”
沒拿到錢,他本來就沒打算走,叫趙寶栓找人帶路不過是探探他口風,可沒想到人會在劉炮和瞎眼面前說這些越描越黑的事情……難不成這胡子老粗真對自己有意思?
沈延生知道自己有副好皮相,因而小自戀也在所難免,烏溜溜的眼珠子轉了轉,他扭頭轉向透亮的窗格:“暫時留下也行,不過你不能……”後面半句他實在沒臉說。
趙寶栓攥着褲子,虎背熊腰往炕沿上一戳,随即笑容滿面的說道:“行,只要你跟着我,你想怎麽着都行!”
沈延生聽他這一副老漢哄媳婦似的口吻,忽的有些受寵若驚,他臉皮再厚,遇上這倒貼的好意也要露怯。
兩個人沉默半響,沒什麽後話好講,沈延生就想打發趙寶栓趕緊走,可趙寶栓的屁股還沒離開炕面,就忽然伸手往他被窩裏掏進來。沈延生大驚,心說這約法三章還沒列全呢,你就想出爾反爾?但趙寶栓沒打什麽歪心思,抓出兩條白腿,他給沈延生穿上褲子。
“走,跟我去見個人。”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