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還能為了什麽?當然是為了你……
此時,南城港口一艘豪華游輪上正舉辦着慶功宴。
以風氏集團為主導,其他合作商為輔的項目完美完成,慶功宴是前三天臨時定下的,會和霍從淮的婚禮撞日子是風幸幸并沒料到。
不過豪華游輪早已包下,請帖也已經下發,總不可能為了一個并不重要的前未婚夫說取消就取消。因而即使白天得知了霍從淮在今日與溫苒舉辦婚禮的消息,當晚風幸幸也還是如約舉辦她的慶功宴。
雖是慶功宴,場內卻流淌着不輸于婚禮的浪漫。
席間美酒佳肴,裝飾着火紅玫瑰,甲板上古典樂隊奏着輕快曲目,年輕男女們嬉笑着跳舞。
風幸幸手握酒杯站在船頭微笑着看手底員工們歡慶。
當初那個跌跌撞撞滿心不安的小女孩一定不會知道,在多年後的今天,她會将龐大的風氏集團管理得有條不紊,更加不會知道,她的野心遠遠不止于此。在确保了安穩之後,她想讓風氏站得更高,與國際百強企業比肩。
她漫不經心晃着酒杯,在腦中描繪着風氏的宏偉藍圖,不知自己成了宴會上衆人眼中的風景,身上紅色禮裙像燃着的一團火,将整個夜晚都燒成白晝。
員工們竊竊私語——
“媽呀,咱們董事長真的絕了!太美了!要不是我有自知之明,我立馬就去變個性追她!”
“那天碰到隔壁公司的普信男,說咱董事長成棄婦得跌價,圈子裏的男人不可能娶她了,只能找低一個階層的男人當老公,yue了,說得好像咱董事長看得上他一樣!”
“霍氏那位算什麽?靠咱董事長吃軟飯還恩将仇報,滾吧滾吧!咱董事長獨美就好,不需要臭男人!”
“笑死了,居然還有人說同情咱董事長,就咱董事長這條件,什麽時候輪到那些沒錢沒貌沒眼界的人來同情了?我要有董事長那麽多錢,或者長她那樣,我做夢都笑醒了好吧?”
一幫人正說着,忽見船梯下走上來一個人。
男人一襲白色禮服,身姿修長挺拔,略長的頭發搭在肩頭,卻不顯女氣,反倒有種模糊性別的美,清清冷冷又雍容華貴。
剛還罵着臭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的女職員眼睛都看直了,胳膊肘捅捅一旁同事,改口道:“這誰?要是他的話,我覺得配董事長也不是不可以……”
薄應雪不是沒陪同風幸幸出席過宴會,只不過次數單手就能數過來,加之戴墨鏡坐輪椅,露面相當于露了個寂寞,沒人知道他長什麽樣;而作為KAZE科技所有者、風雪集團創始人,他從來都是神秘的幕後者,能得他親自會面的,圈子裏沒幾個。
因而場內沒一個人知道他的身份。
就見他站在梯口,視線淡漠地掠過四周,最後停在船頭,唇邊點開不易察覺的弧度,筆直地朝着風幸幸走去。
“我去!!!這不會是董事長的新任男友吧?長成這樣,要是進軍娛樂圈保管一夜爆紅!”
“董事長好樣的!踢了霍狗換了個長發美男,兩個人顏值頂配,嗑死我了!”
“你們快看!董事長沖他笑了!笑得好溫柔啊啊啊!我發誓,她看霍狗的眼神絕對沒有這樣過!”
風幸幸是不知道,底下一幫員工已經快進到她和薄應雪結婚,孩子打醬油了。
她打量薄應雪,沖他舉杯,由衷贊道:“沒想到白色禮服意外的适合你。”
薄應雪看着她,很淡地笑了笑,問:“只是适合?”
“嗯?”風幸幸沒明白他的意思。
可惜薄應雪沒給她回答,斂了斂唇,別過臉去:“沒什麽……”
哥哥穿白色是驚豔。
到了他這裏,就只是适合……
明知不該比較,在哥哥把活下去的機會讓給他後,他沒資格再向年少時那樣發了狠地嫉妒,可這樣的差距還是讓他難以控制地失落。
海風在兩人之間靜靜淌過,散開美酒醉人的氣息。
片刻的沉默後,薄應雪重新看向她,問:“要跳舞嗎?”
沒等她回答,他繼續自顧自呢喃,那聲音透着隐隐悵然,還有不可名狀的晦澀情愫,“第一支舞,你從來沒跟我跳過。”
他這麽一說,風幸幸才驚覺還真是這麽一回事!
16歲前的每一場宴會,她都會搶着和應月哥跳第一支舞,在覺察自己對他并非單純的青梅竹馬情後,更是将所有少女心思都顯露于身,她脫下明豔的紅色禮裙,換上白色禮裙,為了和從來只穿白色的他顯得像是一對。燈光下,她望着心愛的少年,在搖曳的舞步間,滿腔歡喜。
後來……
讓她期待第一支舞的人不在了,她就再沒在宴會上跳過舞。
“和我跳第一支舞吧,幸幸。”骨節分明的手向她遞來,注視她的眼眸倒映着今晚的夜色,深藏的情緒燈塔的光一樣不真切。
以前薄應月在,他沒有機會,和她的第一支舞是可望不可即的奢求;
後來他雙腿殘疾,站不起來,于是奢望成了執念。
而現在……
他想要實現它。
于是他目光變得堅決又熾熱,讓人根本拒絕不了。
風幸幸笑着把手放在他掌心:“當然!”
指尖相觸,屬于另一個人的溫度細枝末節地傳遞而來,薄應雪極力克制着,輕顫的眼睫還是出賣了他的情緒。
奢望了太久太久的事,在終于成真的這一刻,有種做夢般的不真實。
見他愣着,風幸幸忍不住笑,主動攥住他手,拉着他往甲板中央走:“發什麽呆?不是要跳舞嗎?走吧!”
兩人的身影闖入舞池,立刻成為全場焦點,甲板上原本正跳着舞的人紛紛停下來為他們讓出空間,有人壯着膽子拿出手機偷拍,想記錄下這堪比電影的絕美一幕。
“是誰說董事長不會跳舞的?就這熟練的舞步,完全是高手好吧!”
“第一次看到董事長跳舞,嗚嗚嗚,就是扣工資我也要把這段舞錄完!”
“我說一句視覺盛宴不為過吧?今晚真的沒白來,太幸福了!”
“回去我要給霍狗燒柱香,謝他不娶之恩,這麽美的董事長他不配擁有!”
而樂團也很上道,見甲板上的人都陶醉在兩人的共舞中,巧妙地将這首曲子無限延長下去。
于是,等風幸幸覺察出不對勁的時候,她已經跳了将近三首曲子的時長。
“你覺不覺得這支舞長得有點過分了?”她有些累,舞步慢下來。
薄應雪雖然舍不得就這樣結束和她的第一支舞,可見她額角蒙了薄汗,還是停了下來,擡手替她輕輕擦拭:“我不覺得長,但你累了,我們就不跳了。”
他這麽一說,風幸幸就很不好意思了。
“那怎麽行?說好要和你跳第一支舞,不能跳一半就結束。”
“不會結束。”薄應雪沖她彎唇,“往後我們還會有很多支舞,如果你願意的話……”
這張臉本就清貴絕豔,再這麽一笑簡直犯規!
不止在場所有的圍觀女性被戳中心口,就連和他朝夕相對的風幸幸都有點招架不住,這時冷不丁想起白天和唐盈聊的話題,臉頰立馬燒得滾燙。
她慌忙錯開眼,後退一步與他拉開距離,竟難得流露出幾分無措:“當然願意的!那個…我想去趟洗手間,待會兒再來找你!”
說完也沒等他應聲,像被貓追趕的小老鼠,一溜煙兒跑得沒影。
到了洗手間,她把門砰地關上,一扭頭,對上一張大紅臉。
天!不會吧?
她對薄應雪……?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
相看兩厭十六年,再把他當兒子養了八年,怎麽也不可能啊!
擰開水龍頭,捧了一手冷水将臉埋進去,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一定今晚氣氛過于浪漫,她又喝了酒,還受那些亂七八糟念頭的影響,才會這樣反常……
有人生來就是八卦的主角,躲洗手間的功夫,風幸幸又成了南城豪門圈的熱議對象。
她在慶功宴上和薄應雪跳舞的視頻不到半小時就傳到了霍從淮的婚宴那邊。
說好的以淚洗面呢?好個風幸幸,前任甩了她和白月光結婚,她不僅不傷心,還跟不知哪兒冒出來的神顏男伴跳舞跳這麽歡!
等着看好戲的人不能接受,強行解讀——
“有句話叫打碎了牙含着血往肚子裏吞,說的就是我們可憐的風董,我估計今晚這出戲就是她自己安排的,裝成對霍從淮結婚毫不care的樣子,多少挽回點自己的顏面。”
“是啊!她那麽愛霍從淮,我絕不相信眼睜睜看着他娶白月光,她心裏能半點不介懷。”
而這時,以矛盾心情重新打開朋友圈的霍從淮沒來得及去看周硯的動态,先看到了風幸幸和薄應雪跳舞的那段視頻。
還真是超乎想象。
那個總以不會跳舞怕失态為由拒絕和他在宴會上共舞的風幸幸,卻牽着另一個男人的手,成為了全場焦點,她穿着流火長裙,笑得肆意又張揚,和與他交往的這兩年相比,就像是絕美的雕塑突然間活過來了一樣!
他死死看着視頻裏的女人,手在不知不覺間收緊,眼波搖曳不停。
明明和風幸幸交往了兩年,可分手後,他卻越發覺得,他似乎從沒了解過她,有一個念頭在心裏動搖,他卻不敢深想,更加無法承認。
如果……
風幸幸從未愛過他……
——不!怎麽可能!
——不可能的!所有人都知道,她愛慘了他。
——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
他猛地關掉視頻,好像不看就不存在,自欺欺人得可笑!
心亂如麻間,手機鈴聲焦急地響起,是公司的號碼——
“霍總,出事了!北面項目的工人拿不到工資,這會兒聚在霍氏讨要欠款,說今晚要是不把錢結了,就要把霍氏給砸了!”
“什麽?!”霍從淮眼皮一跳,忙問,“怎麽會欠工人工資?”
那頭支支吾吾,不好直說,但霍從淮已經想到了原因——為了今晚這場婚禮,他挪用了項目的資金。
可那筆錢應該很快就能補上,不至于鬧到這個地步,況且這個項目是跟風氏的合作項目,就算他這邊暫且周轉不開,風氏也能輕松擺平,便不悅地問:“風氏的人在幹什麽?就這麽看着工人鬧?”
就聽那頭沉痛地告訴他:“風氏撤資了,直接把北面的項目棄了,确切地說,不止這一個項目,所有的項目他們都撤了,我們現在一分錢都拿不出來,霍總,現在該怎麽辦?”
霍從淮一個失神,手機險些從手裏滑落。
認識風幸幸後,有了她的幫助,他很快從霍父和其他董事手中奪取了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成為霍氏股份的最大持有者,所以他雖然和霍家決裂,但還是一如既往操持着霍氏,那是他的心血,是他和霍家抗衡的資本!現在出了問題,他怎麽可能不着急?
因而在公司和溫苒之間,他只思考了一瞬就毫不猶豫選擇了前者,對着電話那頭道:“你先穩住工人的情緒,我馬上過來。”
就在他轉身準備立刻趕過去的時候,卻看到溫苒去而複返,不同于方才的幸福模樣,她站在那兒,整個人失魂落魄,含淚問他:“風幸幸是誰?”
“你怎麽知道?”霍從淮眼皮一跳,下意識地問,“誰告訴你的?”
僅這兩句不是回答的反問,讓溫苒知道,一切都是真的。
于是眼淚奪眶,洶湧落下。
“這麽大的事為什麽瞞着我?”
糟糕的事接踵而至,霍從淮心裏亂透了,他現在急着趕去公司,也顧不上跟溫苒解釋,只來得及上前為她擦掉眼淚,告訴她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樣,他有急事要處理,一切等他回來再說,而後便狠心扔下他的新娘,頭也不回地跑出了酒店。
大廳一瞬間空下來,溫苒獨自站在那裏,先前的幸福和浪漫泡沫般碎了,就像是從沒存在過一樣。
霍從淮的新婚夜被攪和得一團糟,而導致這一切的人這會兒正站在甲板上,神色散漫地聽林啓彙報。
“照這樣下去,霍氏宣告破産是遲早的事。”
不緊不慢飲了口香槟,薄應雪斜倚着圍欄,話殘忍又刻薄:“靠幸幸才能勉強茍活,這種公司有什麽存在的必要?”
林啓面露擔憂:“霍從淮現在肯定誤會一切是風小姐的手筆,恐怕要找她興師問罪,風小姐還不知情,到時候……”
“他有什麽資格?”薄應雪冷笑,“當初要不是幸幸,他還只是一條任由霍家拿捏的狗,哪來底氣跟家裏撕破臉大張旗鼓娶他的白月光?人是不該跟狗計較,但咬了幸幸的狗例外。”
聽上司的口吻,是鐵了心要把霍從淮錘死,林啓在心裏鼓掌,渣男嘛,就該好好收拾!
彙報完,林啓便退下了。
薄應雪身邊剛一空出來,就有人上前。
是合作商的高管,漂亮幹練的女人巧妙地打探着他的身份和跟風幸幸的關系,這塊肥肉太顯眼,很難讓人不冒着得罪風氏的風險一試。
“收起你那點小心思。”薄應雪見過的人多了,什麽目的一眼便知,也懶得和她浪費時間,直言,“我對幸幸以外的人沒興趣。”
被落面子,對方不太高興,卻又沒法當衆撕破臉皮,只能暗諷:“這麽說你是風董的人咯?怎麽也不見她給大家介紹介紹,害我誤會你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舞伴。”
她自以為是的反擊令人發笑,薄應雪都懶得看她,擡眸重新望向風幸幸離開的方向,想看人什麽時候回來,卻見等的人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到了跟前,顯然是聽到了剛才那番話,對着高管皮笑肉不笑地回敬道:“吳經理,你還沒重要到需要我介紹家人給你的地步,畢竟你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合作商。”
人給氣走了。
薄應雪無聲牽起唇角,擡手為風幸幸順了順炸開的毛。
“我都沒生氣,你氣什麽?”
風幸幸扭頭瞪他一眼:“搞不懂你,明明是大佬,幹嘛藏着掖着,随便誰都能踩頭上來了,憋不憋屈啊?”
“你不是幫我怼回去了嗎?還有什麽好憋屈。”薄應雪伸手将她垮下的臉重新拉開笑容,“再說,當初我創立風雪集團也不是為了打臉這麽無聊的事。”
“那是為什麽?”風幸幸好奇,已經忘了剛才的不愉快,漂亮的眼一瞬不瞬看着他。
捏着她面頰的手輕輕松開,指尖摩挲而下,落在她唇上,低垂的眼眸暗光流轉,聲音被周遭的喧鬧襯得模糊而暧昧——“還能為了什麽?當然是…為了你。”
他聲音本就好聽,或許是喝了酒的緣故,有幾分沙啞,而真是這幾分沙啞平添十足性感。
于是,風幸幸在洗手間裏那二十多分鐘的冷水臉就算是白洗了,心跳倏地加快,這回不止臉頰,唇也開始隐隐發燙。
是比少女時期面對薄應月時還要強烈的感覺。
她沒有做好面對的準備,她不敢戳破那層紗去看背後的真實,慌張地躲開他的手,将話題扯到別的事上:“對了,說到風雪集團,我有個點子想了好多年了,可惜苦于沒有匹配的技術只能擱淺,既然你是KAZE科技的所有人,那…要不要跟我合作?”
在他低眉看來的目光中,她眼神明亮,“我保證,這個項目絕對超乎你想象。”
對于霍從淮而言,這一晚簡直糟糕透了!
明明該和心愛的女人享受浪漫的新婚夜,卻不得不趕去公司安撫一衆讨要欠款的工人,混亂中他被人潑了髒水扔了雞蛋砸了石頭,還被聞聲趕來的霍父扇了耳光。
為了給溫苒一場盛大的婚禮,他刷爆了信用卡,甚至不惜挪動項目資金,風氏又雪上加霜地撤資,面對這樣的局勢,他根本束手無策!
一肚子火氣無處發洩,在想辦法暫且穩住讨薪的工人後,他直接驅車去找風幸幸興師問罪,他不能讓他的心血都毀在她手裏!
黎明時分,天幕黑中透一絲微光。
氣氛十足的壓抑。
車駛過空蕩蕩的街道,最後停在僻靜的江景別墅門口。
霍從淮氣急敗壞地下了車,甩上車門的那剎,被不遠處打來的車燈晃了眼睛,擡頭望去,一輛雙R黑色轎車正從另一個方向朝這邊駛來。
車內,正是慶功宴散場回來的風幸幸和薄應雪。
狂歡了一整夜,風幸幸現在困得有些發懵,因而看到霍從淮氣急敗壞沖過來攔車的時候,還以為出現了幻覺。
不過很快,霍從淮的厲聲質問讓她明白不是幻覺——
“風幸幸!你恨我怨我可以,你拿項目開什麽玩笑?!”
“放手的時候不是裝得挺潇灑?結果背着我偷偷撤資,還偏選在我和苒苒的新婚夜煽動工地的人鬧事!不是蓄意報複是什麽?”
“既然你這麽惡毒,那就別怪我不留情面!實話告訴你!我從來沒有愛過你!從一開始你就只是個替身而已,現在我和苒苒已經結婚了,你要是有點臉就別再惦記別人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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