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風幸幸和周硯現在是在交往嗎……
一通劈頭蓋臉的暴喝把風幸幸給吼清醒了。
背着霍氏偷偷撤資?煽動工人鬧事?就為了蓄意報複?
好笑!她閑得慌嗎?
根本沒做過的事,風幸幸不會承認。
她冷眼看着霍從淮:“你找錯人了,我最近一直在忙跟幾家珠寶品牌合作的項目,沒精力去管跟霍氏那些小項目,更犯不着偷偷摸摸背後做手腳。”
情緒上頭,霍從淮早就失去理智,哪可能聽得進去她的話?
“別狡辯了!專挑我婚禮當天鬧事,除了你還會有誰?!”他高聲質問,一雙發紅的眼襯得整張臉扭曲而猙獰,“風幸幸我告訴你,就算你想方設法把霍氏搞垮,我也不可能回到你身邊!你最好趁早死了這條心!”
這話逗笑風幸幸,她嗤了聲,目光透出不加掩飾的輕蔑:“我要是想搞垮霍氏,根本不需要藏着掖着,你說,碾死一只螞蟻需要費什麽心思?”
“還有。”她頓了頓,再次鄭重聲明,“解除婚約那天,我想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當初我和你在一起不過各取所需,合同中止的那天起,我們的所有關系就結束了,我不會惦記你,也請你別再騷擾我!”
她說完就要搖上車窗,不再和他多費口舌。
霍從淮現在像只無頭蒼蠅找不到出路,風幸幸既是導致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也是他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所以怎麽可能就這樣放她走?
他猛地扣住車窗,另一只手用力往外拽車門,嘴裏低吼:“下來!風幸幸你給我下來!把話說清楚再走!”
一旁薄應雪已經忍耐許久,看來他低估了霍從淮的難纏程度,原以為風幸幸兩三句話就能把這條瘋狗打發走,誰知瘋狗表演起當街撒潑。
他将風幸幸往懷裏護了護,低聲示意她留在車裏,擡眸冷冷瞥了霍從淮一眼,然後從另一側下車,大步流星走到霍從淮面前,也沒跟他廢話,直接把人從車前拽開,沒給對方半點反應的時間,直接往他腹部狠踹一腳。
霍從淮被踹個猝不及防,強烈的力道和劇烈的疼痛使他連連後退,險些哀嚎出聲!混亂中,他扶住鐵藝大門才勉強站穩,不至于跌坐到地上。
他憤怒地擡頭,視線裏,是一張淡漠臉孔,薄應雪單手插兜站在那兒,低睨他的神色像在看褲腿上卑微肮髒的泥點子,鄙夷又厭惡。
“不是叫你別再騷擾?聾了?還是聽不懂人話?”
輕飄飄的發問帶着極重的壓迫感自上而下。
而後,是一道漫不經心哂笑,壓着音量,“連興師問罪的對象都能弄錯,你有什麽值得人惦記?”
霍從淮愣怔幾秒,反應過來,驚疑不定望着眼前的男人,質問一瞬間堵了滿喉嚨。
不過那些話沒來得及吐出口,對方踱步到他跟前,接着說:“這麽久了,還沒查到我的身份?”
像是不小心跌進深不可測的海域,霍從淮本能地感到一絲恐懼。
他輕顫着問:“項目是你搞的鬼?你到底是誰?”
“不是你惹得起的人,勸你還是別好奇。”薄應雪說完,微微湊近,“還有,項目為什麽出問題,我想你比誰都清楚,有什麽臉來質問幸幸?”
像是跌進冰窟,霍從淮渾身發冷,被憤怒沖昏的頭腦也徹底清醒。
發生今晚的事,風氏撤資有一部分原因,但導致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他。
耳邊的聲音還在繼續,一字字猶如判官宣布死刑,“擅自挪用項目資金籌辦婚禮導致拖欠工地錢款,你犯的錯,該你自己收場。”
從他慘白的臉色就能看出他心裏所想,薄應雪滿意地退離,警告道,“霍氏高層為了給自己行便利擅自挪用公款,風氏撤資是為了自保,于情于理都沒錯,倒是你,竟還跑來問受害者讨一個說法。要是再不滾,我不介意現在就送你進監獄。”
霍從淮瞳孔一震,猛地擡頭:“不過是挪用項目裏的資金而已,你沒能耐那麽做!”
薄應雪勾着唇,神色涼薄:“我有沒有那個能耐,你可以試試。”
原以為找到了解決這一切的辦法,沒想到局面反而更糟糕,霍從淮心亂如麻,轉身要走的時候,薄應雪叫住他,又不緊不慢補了一刀,“對了,你剛才的冒犯,幸幸或許大度不跟你計較,但我這個人很小氣,所以……這次你給風氏造成的損失記得盡快補上,要是補不上,咱們法院見。”
馬達聲倉惶遠去。
薄應雪望着前方筆直的街道,緩緩收回視線,他沒再上車,示意司機直接把車開進車庫。
風幸幸也跟着推門下來,和他一道往屋裏走,剛才呆在車裏那幾分鐘的思索已經讓她明白,這件事肯定和他脫不了幹系!
“說吧!到底怎麽回事?”
知道瞞不住,薄應雪索性也不瞞,直說:“替你出氣。”
風幸幸瞪眼:“可我根本就沒生氣,有什麽氣可出?”
“看霍從淮吃癟不爽?”
“爽當然爽。”這個她承認,可——“項目出問題損失的是我的錢!”
見她心疼不已的樣子,薄應雪不自覺彎了眉眼,知道她當了董事長以後就變成了守財奴,當然不可能讓她折半分錢。
“放心,不會讓你虧錢。”他保證,“不僅不會虧錢,你還會多賺一份錢。”
風幸幸:“?”
她還想問,可惜薄應雪卻不再說。
而這會兒,她又想起一個重要的問題——“對了!風氏的合作項目,你是怎麽越過我給撤資的?”
寬大的掌面蓋住她腦袋,往懷裏摁了摁,薄應雪将她帶進屋:“想那麽多不累?你只要記着,我永遠不會傷害你這件事就夠了。”
風幸幸側臉貼着他心口,因而能清晰地聽到他的心跳,他說這話時心跳沒有絲毫變化,可見并非謊言,可她卻反倒亂了心跳,因為念着的那個懷疑,尋常的話也感到無比暧昧。
以前聽着不會覺得有什麽,現在卻感覺……
像是……
在說情話一樣……
胡思亂想間,摟着她的人松開了手,見她紅着臉目光閃爍,微微一愣,下意識地問:“臉怎麽這麽紅?頭暈不暈?我去給你拿醒酒藥。”
“不用!”風幸幸險些跳起來,捂着臉轉身,飛快往樓上跑,邊跑邊說,“有點缺氧而已,我去洗澡休息了,晚安!”
腳步聲遠去。
被扔在原地的人仰頭望着空了的樓梯口久久未動,他身後的門緩緩合上,将地面的光擠壓成綿長的線,筆直通往心底最深處。
潛伏已久的執念看到了希望,張嘴大口大口吞噬滲進黑暗底部的光亮。
貪婪又瘋狂。
是他想的那樣嗎?
他的幸幸對他……
也并非完全沒有感覺……
霍從淮拖着滿身疲憊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八點。
推開那扇裝飾着大紅囍字的門,一擡頭就看到坐在床邊等了他一夜的溫苒,女人身上還穿着分別時那套敬酒服,臉上的妝卻早已被愁容取代。
“苒苒……”他啞着嗓子喚她,愧疚道,“抱歉…現在才回來……”
公司出了緊急情況他必須去處理,溫苒不是不能理解,可她無法接受的是,他道完歉後竟然轉身直接去了浴室,對于他們之間最重要的那件事只字未提!
她再也忍不住,猛然從床上站起身,激動地喊道:“除了這個你就沒有別的話要跟我說了嗎?”
霍從淮定住腳步,如今他的精力早已耗盡,只想洗個澡好好歇一口氣,見她發火,他沉一口氣,無奈地說:“苒苒,我現在很累……”
“我知道你很累!我也很累!”溫苒紅了眼睛,“昨天你離開酒店,是我替你招待那麽多的客人,把他們全部送走後已經是淩晨了,我很累,但我也沒有睡,我一直坐在這兒等着你回來給我一個解釋!”
她每說一個字,心頭就越酸楚,到最後扛不住憋了一肚子的委屈,眼淚就這麽泛濫決堤,“你要是不想說也沒關系,反正我們現在只是辦了婚禮還沒領證,算不上法律上的夫妻,要分開的話也容易。”
“你在胡說什麽?!”這話激怒霍從淮,他大步流星走到她面前,揚聲吼道,“我和風幸幸在一起不過是逢場作戲!我從來沒有愛過她!我都為你離開了霍家,你怎麽還不信我?!”
溫苒心亂如麻:“逢場作戲又怎麽會走到結婚那一步?”
“因為你走了。”霍從淮握住她肩膀,重重道,“不是你的話,誰都一樣,反正無非是聯姻的工具罷了。但你回來了,別的事對我而言根本無關緊要。”
溫苒看着他眼睛。
她信他的話。
可……
心裏依然存在疑團。
“他們說,你把她當成我的替身……”
才在風幸幸那邊吃了癟,霍從淮一肚子火氣,聽了這話嗤笑道:“她哪裏比得上你?就連做你的替身都沒資格!是她自己非要貼上來,我看在她能給霍氏提供便利的份兒上才勉強答應和她交往,從頭到尾,她對我來說也就那麽點價值了。而現在,你回到了我身邊,她便一文不值。”
他眼底的厭惡不加掩飾,溫苒看得一清二楚,懸了一整夜的心就這樣放平。
“對不起。”她向他道歉,“我不該聽風就是雨,胡亂懷疑你。”
他輕撫她臉頰,換上溫柔口吻:“是我不好,不該因為怕你誤會就不提這件事,結果反倒讓你不安,對不起……”
溫苒含着淚搖頭:“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我太不懂事,還沒搞明白真相就口不擇言說要和你分開,一點都不體諒你。”
他重重吻她,以示懲罰:“那你以後還說不說?”
“不說了。”她哭着抱住他,“再也不說了……今後無論發生什麽,無論遇到怎樣的困難,我都不會再提分手……”
霍從淮摟住她,眸底暗色漸濃。
風氏撤資、資金斷鏈。
接下來的日子的确會很難……
他擁抱着等待已久的白月光,卻發現,并不比抱着影子溫暖。
甚至因為此時此刻面臨的難關,而遍體生寒。
在酒店昏睡了幾個小時,沒到中午,霍從淮又被秘書的緊急電話給叫了出去。
溫苒環顧空蕩蕩的婚房,心底壓不住的失落。
按照計劃,昨晚她會和霍從淮在這裏度過浪漫激情的一夜,今天會搭上前往太平洋的航班,去海島度蜜月。
結果遇到突發情況,新婚夜獨守空房,蜜月也泡了湯。
不過她很快收拾好心情,安慰自己一切的不順心都會過去,洗漱後換上常服,也離開酒店,去他們的“家”裏等他。
知名地産開發的品牌樓盤,三層獨棟別墅。
是霍從淮送她的求婚禮物。
溫苒走進去,對着別墅拍了幾張照片,發在朋友圈裏。
@溫苒:我們的家[愛心/jpg][愛心/jpg][愛心/jpg]
很快她就收到一連串的點贊,和酸檸檬的評論——
太幸福了叭!妥妥的豪宅!想不到我的高中同學裏面會有人跨越階級嫁入豪門!跟做夢一樣!
苒苒,那你還來公司上班不?我想應該不會了,有霍總養你哈哈!
要是知道我的同期會變成豪門太太,認識第一天我就要抱着你這條金大腿!
年紀輕輕就找到真愛嫁給有錢有顏的富二代,妥妥的人生贏家!
看着大家羨慕的評論,溫苒心情好起來。
曹詩詩顯然也看到了她的最新動态,很快發起視頻請求,詢問她昨晚那件事。
“是誤會。”溫苒解釋,“從淮已經跟我說清楚了,是風小姐一廂情願,從淮為了公司利益勉強同意和她交往,結婚也是他爸媽的意思,至于替身純屬無稽之談,我想,大概是風小姐自己散播的謠言,目的是破壞我和從淮的感情,昨晚煽動工人去霍氏鬧事就是她的手筆。”
作為閨蜜,曹詩詩當然無條件站在溫苒這邊,可她剛才看到的那條刷爆朋友圈的視頻裏,昨晚風幸幸和一個神秘男人在甲板上共舞,笑得不要太開懷,可一點都不像留戀霍從淮的樣子。
不過這話她沒說,只慶幸:“是誤會就好,昨晚怪我聽風就是雨不小心慌了神,影響了你的心情。”
“沒什麽,你也是為了我好。”
“是啊,我和阿姨就盼着你幸福。”
“我現在很幸福。”溫苒輕輕笑了笑,然後若有所指地說,“只求別再有人觊觎我的幸福。”
觊觎溫苒的幸福?
不存在的。
從劇情的桎梏裏跳出來後,風幸幸不可能傻到再和男主産生交集,更沒蠢到和女主搶男人,活着不好嗎?幹嘛去作那個大死!
慶功宴那晚和薄應雪提過合作一事後,她便着手實施。
KAZE科技的技術能将漫天星空送到她眼前,自然也能将她腦中的設想變成真。
她迫不及待想把它實現,以至于連續好幾天都泡在公司,外面的流言蜚語根本沒機會傳到她耳朵裏。
晃眼一星期過去,休息日加班完準備回家的時候,風幸幸收到了周硯的邀約。
@周硯:【今晚有時間嗎?要不要過來喝酒?】
風幸幸有些意外,挑眉又看了遍消息,問那邊——【有事嗎?周老板[抓腦殼/jpg]】
@周硯:【也沒有,就是好久沒見你來了】
确實是很久沒去REDBARA了。
和薄應雪解開誤會冰釋前嫌後,她放松當然是去以前愛光顧的酒吧。
本來覺得沒什麽,可周硯發消息來問,就顯得她好像欠他一個交代似的。回想那段時間周硯對她的照顧,她覺得确實欠他一句謝謝。
【你現在有時間嗎?】她問,【我請你喝酒。】
那頭應得爽快:【有,随時都有】
風幸幸發了個大笑的表情包:【那你等我,馬上就到】
兩人約好,風幸幸徑直驅車前往REDBARA。
她開一輛奶油粉敞篷車,十分惹眼,即便是在一片燈紅酒綠中,也是最吸引目光的那個。
她停在酒吧門口,也沒下車,摁兩下喇叭,半摘墨鏡沖早已等在門口的周硯吹口哨:“上車!周老板。”
于是周遭的男士紛紛向周硯投去滿是敵意的目光,眼刀險些把他紮成馬蜂窩。
周硯緊張地做了個深呼吸,倒不是因為男士們強烈的嫉妒,而是……他接下來要說出口的表白。
長這麽大,他不是沒追過女人,卻從沒追過風幸幸這麽耀眼的女人,加上他向她隐瞞霍從淮秘密這件事,他對她始終存一份愧疚。
所以他生平頭一次生出這樣複雜的感情。
風幸幸是不知道他的打算,以為這只是一場單純的朋友間的聚會,還在想着要不順路把唐盈也接上,三個人喝酒更熱鬧。
“怎麽突然想起叫我來喝酒?不怕我嚯嚯你的庫存?”見他上車,風幸幸将音樂調小。
周硯說:“你想喝随時來,我說過的話永遠作數,給你免單。”
風幸幸簡直感動:“既然周老板這麽耿直,那我也給個承諾,今後風氏旗下的所有店面,都給你免單!”
周硯笑了笑,搖頭:“哪能要你破費?”
“這話可就見外了。”風幸幸一踩油門,“坐穩了,今晚我保證讓周老板喝個暢快!”
跑車甩下一串尾氣,高調遠去。
停在REDBARA外一輛暗色的轎車裏,霍從淮搖下車窗,表情複雜地點了一支煙。
在奔波了足足一個星期卻籌不夠虧欠的資金後,他走投無路,只好厚着臉皮來找周硯幫忙,正糾結着待會兒進去要怎麽開口,結果就看到了剛才那一幕。
風幸幸和周硯……
他們現在……是在交往嗎?
說不清此刻什麽心情。
反正不是甩掉麻煩的輕松,更談不上愉悅。
他沉默地抽着煙。
眼前一遍遍浮現分手後風幸幸冷漠的臉孔,之前他以為是她為了掩飾難過裝出來的,但現在,他有點不确定了……
甚至,他開始糾結起一個荒唐的問題來——
風幸幸到底…有沒有愛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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