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夢寐以求
千裏挑一的妙人,月貌花容自不在話下,更不可缺副玲珑心肝,既選了這條路,無論初始乃因被迫抑或自願,日疊日年複年的受着境遇的潛移默化,存活的執念,只剩一人得道,福及族衆。
孝公已是過眼浮雲,好在還有個如日中天的赫連翊給她們翹望,今次的機會,不單憑實力,更要靠運氣,但觀高臺上只她一人舞得翩若驚鴻,卻不見幕後煞費多少人苦心,更有那深受只手遮天的大總管狐丘賞識的內宰大人親身過來諄諄囑咐:凡事見機行事,萬不可觸犯安侯陛下!
又與她事無巨細的交代赫連翊的心性癖好,如他那般日理萬機,焉有許多耐性與個女人周旋?更不必說他已言明此番的迫切。
舞姬自認心領神會,斂了矜持,輕挪慢轉着身子,讓一腿仍立在地上,另一腿已屈膝攀上榻,傾身向前的赫連翊十分容易便剝下她的裙服來。
充斥着角殿的清冷撲上肌體,舞姬到底略顯羞澀的阖了眼,耳畔傳來赫連翊低語喟嘆:“如此妙物,真乃孤之夢寐以求。”
聽說能得赫連翊一句好評的女子寥若晨星,而今她競獲了如此高的贊美,真是大受鼓舞,只要把握住今夜,這輩子也便完滿了,飄飄然的辯不出是緊張還是激動,那手止不住的抖,原來松松散散的抹胸帶子,三番兩次都沒能解開。
而先前表現出亟不可待的赫連翊,在她只剩通透惑人的亵衣勉強蔽體,攤開身子,擺好任君多采撷的姿勢,卻不見接下來的動作,莫非是被她迷呆了?定了定心神,一咬牙,硬生生扯斷系帶,抹胸滑落,展現傲人曲線,更将雙腿分開些,可還是不見赫連翊合身撲上來。
偷将左眼皮掀開條縫,一見之下,頓将一雙眼瞪得滾圓,那赫連翊竟雙手提着從她身上扒下來的舞裙兩肩,抻展開來就着宮燈認真的看。
難不成,那所謂的夢寐以求,竟是套裙服,什麽狀況?
這套裙服通體素白,看似平淡無奇,只是上了身,才發現竟能被它襯得猶如九天仙子般出塵脫俗,雖說造價不菲,可她這脫。光了的美人,竟比不上件衣裳,何其殘酷傷自尊?再者,沒聽說赫連翊還有收集女人衣裳的愛好啊!
沒等她将五味雜陳到底,瞧見赫連翊居然捧着那套舞裙往殿外走去,來不及多想,一躍而起,雙手死死拽住赫連翊花紋繁密的袖擺,引他回頭看她,她瑟縮了下,顫聲道:“陛下別走”
赫連翊輕擰眉峰,淡淡道:“放手。”
她抖得愈發厲害,卻仍不畏死活的緊拽他袖擺,楚楚可憐的:“陛下就這樣出去,上頭會因奴婢沒服侍好陛下,處決了奴婢的。”
赫連翊毫不憐香惜玉,口氣更是森冷了幾分:“孤再說一次,放手。”
她觸怒了他,再不識趣,後果會很嚴重,終于緩緩松手,這樣的機會,怕是再難遇到,此生,終難完滿……
如此活色生香癱倒在地,赫連翊竟不多看一眼,快步邁出角殿,不單是這從雲霄跌進塵埃的舞姬猜不透他心中所想,便是深谙世事的探子也沒能搞清楚,不過還是恪盡職守的将這廂的變故第一時間呈報到淩雲宮,而那時狐丘正跪在地上聽姒黛發飙:“狐丘,你是跟天借的膽子,仗着本宮寵愛,居然算計到本宮頭上來了,你當真以為本宮不舍得要你這條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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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丘卻跪爬上前,出手沿姒黛光滑的小腿極富挑逗性的一寸寸向大腿攀爬,巧舌如簧道:“小人為了王後,早将生死托在身外,只要能讓王後快樂了,赴湯蹈火亦是在所不惜,不過此一件,王後當真是冤枉小人,小人會這樣做,不過是替王後探探陛下,只是結果遠比小人預想中的還要嚴重,陛下竟是連問也不問一句,王後便聽小人一句——當斷不斷,必受其亂。”
原本的興師問罪,只因這三言兩語便偏題萬裏,即便清楚狐丘包藏禍心,可他總能準确無誤的掐上她軟肋,叫她無暇分顧,心口陣陣抽痛,一時無言以對。
探子求見,狐丘見姒黛心不在焉,不擾她,徑自出去,聽一前一後兩個探子報稱:赫連翊并未收下那名依着他喜好特備的舞姬,只是從她身上扒下那套雪蠶絲的舞裙,拎着它出了角殿,又從大殿上搬了一大子壇酒,往挽棠苑去了。
聽罷,狐丘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了個叫探子倍覺森然的笑容,半晌,才壓低聲音吩咐道:“再探,帶上小莺。”見那兩個探子面露難色,狐丘慢條斯理的補了句:“事成之後,加官進爵。”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兩探子挾着侯在淩雲宮外的小鸾潛入挽棠苑。
那時奴兒正睡得酣暢,赫連翊也沒叫她,直接動手,剝掉她中衣又來扒抹胸。
奴兒被翻騰得睡不下去,迷迷瞪瞪撐開眼皮,模模糊糊瞧見有人跪坐在她身側床沿上,定睛再看,除了赫連翊那厮外,還能是誰?
而他此刻正一手搭在自己襟扣上,另一手卻是握着她的抹胸,目光膠着她空無一縷的胸前,見她睜開眼,綻開笑容:“醒了?”
如此猥瑣的一幕,吓得她一陣心驚肉跳,立刻清醒過來,幸好她的心髒有夠強壯,不然這麽三番兩次的被他半夜驚醒,很有可能會生出心髒病的。
奴兒醒過神,擡腳就朝他踹去,經驗豐富的赫連翊輕易閃避開,合身撲上來壓制住她,和她大眼瞪小眼老半天,咬牙切齒道:“女人,再敢踢孤一次,孤剁了你腳丫子。”
話落,奴兒果真又嘗試的踢向他的腿,赫連翊額頭青筋蹦了蹦,緩氣再緩氣後,無可奈何道:“孤什麽樣的女人沒見過,你也沒什麽特別,孤不感興趣,起來,孤今晚上不快樂,給孤解憂。”
不感興趣,還将一雙眼瞪得滾圓?他總是這樣說,她沒一次信他,看他那身整齊的衣服,再看被他壓在身下,身無寸縷的自己,信他,除非她真是傻子,沉浸在義憤填膺中,忽聽他又開口,赤。裸。裸的威脅:“再用這種白癡眼神瞪着孤,孤就剜了你眼珠子下酒。”
死變态,大不了閉眼不看他,也落得個眼不見心不煩。
她将閉上眼沒多久,他竟安分的起身,叫她心頭一熱,伸手便去扯卷在一邊的錦被,卻沒扯到,而原以為良心發現的赫連翊突然一本正經的開口:“孤确定過了,你大姨媽今晚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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