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15)

了。

兩人同時擡頭。

于久呆了——

“青、青宜公子?”

桃青宜也是一愣。不過他随即淺淺一笑:

“小久來做客了?快坐。”而後轉頭說道,“瓶兒去端茶。”

是的,這身形橫豎一樣的男子是桃青宜,身形姣好的男子是玉靈意。

于久卻覺得,自己心裏有什麽東西,在這淺淺一笑中,轟然倒塌……

桃青宜神色如常,詢問了于久近況,吩咐了廚房加菜,表現與往常沒有半點不同。

于久一直在呆滞狀态。桃青宜……這真的是桃青宜……她不斷對自己催眠,卻怎麽也不能相信。

樊渺旁若無人地過去俯身問候了尚在肚子裏待着的寶寶,和桃青宜狀态親昵,與往常見到時沒有半點不同,反倒看起來更融洽親近的樣子。

一直不曾發話的玉靈意,看到于久這呆滞神情,眼中波光一轉,橫插一句:

“小久,青宜可是胖得風采全無?”

“嗯……”神游中的于久答應完覺得不對,又不知所措——

“額,這個……”

衆人哄笑。桃青宜也笑得開心。見他不介意,于久也跟着一笑。

Advertisement

前塵盡湮。

作者有話要說:大概再有一到三章完結。因為不想爛尾,所以最近結尾慢。無論怎麽縮減,這會是一篇完整的、有始有終,不會爛尾的文。

☆、分娩,好事逢雙

包子鋪的生意果然火爆起來。

京城人多地廣,包子鋪人氣一旺,生意就比在柳城要好很多的。

樊渺又招了些夥計,卻只是自己看着鋪子,沒再找新掌櫃。忙活起來的時候,沒有一個靠得住的人掌事,樊渺很是發愁。因為青宜臨産在即,即使家中的人能夠照顧好,她還是想陪在他身邊。

正計劃着在桃青宜産期到來之時把鋪子關門一段時間,樊渺就接到了她舊時在柳城雇傭的宋掌櫃來信。

信上說,戰事一過,從柳城出來的人們有好多便又搬回去了。畢竟當時出去的只是人,少了的只是錢物,房子什麽的都還是在的。就算再是傷心地,柳城也是故土,背井離鄉的苦畢竟是經過這麽幾個月的恢複之後,柳城又有些模樣,只除了有些空。

樊渺不在,當時的兩間包子鋪自然是沒再重做生意了。不過地方宋掌櫃還給樊渺照看着,詢問樊渺如何處置那兩處鋪子。

柳城的地方處置方式只能是盤出去。樊渺想一想如今的處境,真的需要一個能勝任的掌櫃,便想請她過來。寫好了回信,樊渺又投入到忙碌當中。

桃青宜在家裏有玉靈意陪着,做些小孩子的衣物和玩意兒。寶寶的男女還不确定呢,已經有漂亮的小衣服等着了。

一個月後,樊渺見到了扛着行李家當出現在門外的宋掌櫃。她的家人失散流離,如今飄在哪裏也沒什麽不同。來京城投靠,對她來說是好事。

只用了幾天時間,緊趕着宋掌櫃對鋪子上了手,樊渺在家裏和桃青宜一起迎來小寶寶的出生。

“渺,你……出去。”

桃青宜在旁人攙扶下躺到床上,咬着牙,扭頭對樊渺說。

樊渺哪裏舍得。他額頭上已經冒出汗珠,神情那麽痛苦……樊渺低頭親親他的額頭,拿過一旁的棉布子給他擦汗,一點離開的意思也沒有。

産公摸一下桃青宜的腹部,道:

“正夫忍耐些時候,這陣子疼過去,還要兩個時辰。看樣子是順産,不必憂心,耐心等着就好了。”

樊渺聞言,伸手拖了近處的凳子來,坐到床邊,握住桃青宜的手。

桃青宜的手躲了一下沒躲開,只好看着樊渺搖搖頭:

“出去……會很醜……”

此時的他,汗濕了臉頰

☆、51莫看,輕解羅裳

莫看,輕解羅裳

龍鳳胎的好處,是投入一次收獲兩個,省時省力有兒有女萬事足……壞處麽,孩子們的煩人勁兒也是雙倍的——特別是哭的時候。

正如現在。內室的小床上。男娃娃一個翻身,女娃娃似是被吵醒,開始哭起來,展現她嘹亮的嗓門兒。于是男娃娃眉頭皺一皺,嘴角抽一抽——

“哇……”

請來伺候月子的牛大叔抱起女娃娃輕哦哄着,樊渺便伸手抱起自家兒子。這對龍鳳胎,是男娃娃乖巧,女娃娃愛鬧。可是女娃娃哭的時候,男娃娃老愛跟着哭。

兒子好哄,樊渺不一會兒哄好了,不哭了。可只聽到女魔王那“哇”的一聲,乖巧的兒子又立刻跟上……

樊渺抱着兒子,看着他那抽成一團的小臉兒,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牛大叔伸手摸了女娃娃的屁股,是幹的,可哄着不見好。想想雖然時辰還差好些時候,可是這女娃娃向來吃得奶多、餓得又快,要是餓了也有可能。便走到床邊對桃青宜說:

“主子,娃娃許是餓了。”

桃青宜尚在月子中,卧床靜養。這時候是半坐半卧的姿勢,兩手放在被子外面,白色的綢緞裏衣服服帖帖穿在身上。頭發為方便打理,只用一根綢帶松松地束在腦後,又把發束放到胸前。素靜的樣子,依舊發胖的樣子,卻無端端有些溫暖的味道。

他自娃娃開始哭鬧就皺着眉頭,只看着兩個娃娃。現在聽牛大叔這麽一說,臉上泛起紅暈,羞赧地抿抿唇,把女娃娃接過來,照例看向樊渺,開口——

“渺,你出去下。”

此時的他雙頰微紅,目光裏有些羞澀,樊渺被他這麽一看,其實心旌蕩漾,萬分不願出去的。再說自家夫郎給孩子喂奶,有什麽好避諱的?

嗯,我站着,我不動,誰愛出去誰出去……

桃青宜看着她沒動,便放軟了語調又說一次:

“渺……出去一下好不好,一會兒就完。”

軟糯的聲音綿綿入耳,讓樊渺覺得,自己若是不聽,當真是罪過。更何況女霸王還在不依不饒地哭號着,讓人揪心。樊渺也只能萬分不甘願地把兒子交給牛大叔,轉身,走出了內室。

桃青宜見她走了,便解了本就只松松挂着一些的衣帶,伸手撥開一層層衣衫,露出胸前的椒乳。那裏并沒有如女子一般隆起成小丘,只微微有一些弧度,且比從前更柔軟一些。桃青宜的體重還沒降下來,胸~~部和孕期的大小倒是相差不大。只一**~~頭比從前大了許多,朱紅的果子挂在那裏,有些突兀地顯出來,仿佛任人采撷。

不讓樊渺在這裏,自然是有原因的。桃青宜一直覺得自己這副模樣不大好。特別是胸前那兩顆,變了樣,從前只有丁點大的東西,突然成了朱紅的葡萄。桃青宜一方面怕她覺得難看,另一方面又覺得這樣子有些淫~~蕩。只盼着過些日子,這兩顆能正常些,讓他不至于太難堪。

桃青宜把女兒放到懷裏,湊近那裏……女娃娃一口吞入爹爹朱紅的果子,不哭不鬧了。牛大叔又稍稍哄了哄男娃娃,內室裏便安靜下來。只能聽到女娃娃吧茲吧茲的吮吸聲和滿足的吞咽聲。

桃青宜空出一只手來輕輕摩挲拍哄,懷裏的女娃娃此刻安靜得簡直不像她。感覺差不多了,桃青宜又換了一邊接着喂。這是牛大叔囑咐過的,要換着些喂,卻沒有細說原因。女娃娃吮吸了些時候,吃飽了,滿足了,就睡着了。桃青宜把她交給牛大叔,又接過兒子來喂,直到兩個寶貝都吃飽喝足睡去。

桃青宜哺乳完,攏起衣襟整理。每天都更換的裏衣上仍是隐隐約約有些痕跡,散發着**,桃青宜只當沒看見,快快地把衣衫理好。

樊渺推門進來,手裏端着的鲫魚湯卻是她去廚房搶了銀杏兒的活計。一擡頭,正看見桃青宜将将系好衣帶,松開手,蓋好了被子,擡頭地看向她。兩個寶寶已經都睡得安穩。

樊渺不免有小小的遺憾。若是這鲫魚湯早一點好……她便能進來早一些。卻不知宜兒為何單單這哺乳的事要避開她。如此,看向桃青宜的眼神便意味不明。

桃青宜被看得有些慌亂,眼神閃爍起來。

見兩人這脈脈對視的情景,直閃瞎人的雙眼,牛大叔自覺不應多留,清咳一聲,開口道:

“主子再過幾日便能下地了,老奴去準備那厚底的鞋……”

說着急急推門出去了,留下樊渺和桃青宜兩人。

樊渺也不急,只慢慢走過去坐到床邊,把那一碗鲫魚湯一勺一勺吹得不燙口了喂給桃青宜。湯要趁熱喝,又不能燙着人,所以這樊渺番功夫費得還算值得。

她舀出一勺,桃青宜便喝一勺。這只是清湯,沒有魚肉。因為在炖湯時,魚肉精華已經進了湯裏,本身吃不吃已經不打緊了。更何況炖了這麽些時辰,肉已無肉味,柴的很。

喝再慢也有完的時候,最後一勺湯喝下去,不算小的湯碗見了底。

桃青宜見周遭已無他人,輕輕垂下了頭不看她。先是聽見樊渺放碗的聲音,然後……耳邊有些熱——

“宜兒,為何每次哺乳都避開為妻?作為孩子的娘親,這場景也是能見的吧。宜兒可同意?”

桃青宜點點頭。

“那原因是什麽?”

桃青宜搖搖頭。

“可能讓我看一眼?以後都随你,我自覺回避。”

桃青宜遲疑一下,依舊搖搖頭。

樊渺皺眉,把人攬進懷裏,伸手去觸碰他的衣襟。桃青宜用力扯住,樊渺竟是受了阻攔。想他在這些事上從來沒推拒過,樊渺直覺今日有哪裏不同。莫不是那裏不舒服,又不好意思說?若真是不舒服,說不準還得請大夫來看看。

樊渺的手頓了頓,等桃青宜的手松開,待要再解,桃青宜忙說:

“妻主,我月子沒完,做不了……”

樊渺滿臉黑線,她有那麽急色麽?再說就算真急色也是以宜兒身體為重的。生氣勁兒一上來,當下不管他推拒與否,一使力便扯開衣襟,又輕松撥開了原本便只是攏着的內層裏衣。

霎時間雪白的胸膛出現在眼前,還有那……

樊渺眼前白花花一片,又有朱果兩顆代替了原來的小粒兩點。自孕期後期到月子期間禁~欲了這麽些時候,樊渺只覺得血脈噴張。她手忙腳亂給桃青宜攏了衣衫,顧不得系好,狂奔而出。直奔了兩條街,衣服也沒脫,一頭紮進池塘裏,撲騰兩下只把頭露出來,身子泡着,透心涼。

想她自視定力不錯,如今竟只是看了自家夫郎的……就失态至此。

樊渺不得不承認,她不讨厭那變樣的小東西,反而十分喜歡。她方才真的想把那小東西吞入口中。只怕傷着桃青宜,才奔到這冷水池塘裏泡澡。

即便如此,那雪裏紅梅仍是在腦海中不時閃現……樊渺覺得自己是真急色了。許久未碰宜兒,他對她的吸引力大到無法形容。

內室卻是另一番場景。

桃青宜呆呆不忍看自己,也不願用手去整理衣襟,讓衣襟再觸碰那一碰就酥麻的兩個小東西,這麽淩亂着衣衫,幾欲抽泣,又哭不出來——

她對他如何自是不容置疑,也不信她因為這個離開自己。桃青宜只覺得委屈,又厭棄這惱人的東西。桃青宜恹恹地坐在那裏什麽都不想動,心裏堵着什麽上不去下不來。

待到樊渺冷水澡泡夠,回到家裏換了幹燥的衣衫再去看桃青宜時,看到他的衣襟還是自己走出時的樣子,竟是沒有束好,不禁自責,對桃青宜認錯:

“是我的錯,你莫要賭氣涼着自己。”

說着,上前去細細給他系好衣帶蓋好被子。覺得他可能會渴了,便要起身去倒杯水來。剛站起來不等邁步,卻被桃青宜從背後緊緊抱住,聽到他嗚咽的哭聲——

“渺,我不是故意的……它變成這個樣子,我也不想的,孩子們再大些,斷奶後就好了……”

樊渺懵了。有些艱難地從他手臂間轉過身來反抱住他:

“宜兒,我沖出去是因為……看了你,自覺把持不住,去泡冷水澡了。”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