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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不言,歲月流年

不言,歲月流年

桃青宜的嗚咽聲卻沒有停止。..

自從寶寶出生以來,胸前這兩個小東西給他的煩惱太多了。就算聽到了樊渺的解釋,心裏松了口氣,這長久以來的委屈卻還是要抒發的。

“它很醜……”

“不醜,”樊渺覺得,自己只看了一眼便那般……小東西明明是很可愛的。宜兒怎麽會覺得是醜呢?“宜兒,其實這樣也挺好看的。”

伸手拍拍嗚咽聲和貓兒一般的夫郎,樊渺很自責方才怎麽自己就不能濟事點兒。要是她不那麽急色,給他整理好了、說說話再走,宜兒也不會這麽難過。

桃青宜現下卻顧不得去想樊渺說什麽,只管撲在她懷裏把委屈都哭出來。

盡管成親後也通人事,有夫妻間的密趣,可桃青宜一直覺得自己和蕩夫這樣的詞還是不搭邊兒的。

如今那兩顆葡萄樣的東西,不碰它還好,寶寶吮吸的時候也沒事,只是衣衫不輕不重地這麽一摩擦,就覺得酥麻麻好像有什麽東西流出來。每次新換上裏衣,不過多時就會濕了,散發出奶的味道。若只是流出些乳水來還好,偏偏有時候下面都會硬起來……窘迫間更覺得有些羞恥。

月子還沒出,靜養着,竟是因為這樣的小事動情,桃青宜有些不知所措。*.**/*于是,便對這兩顆朱果分外地厭惡、又不願讓樊渺知曉了。

“宜兒,它真不醜。兩個寶寶都靠你哺乳呢,宜兒怎麽能嫌棄它?更何況我……”也是很喜歡的。話裏誘惑的意味太濃,這時候說并不合時宜,樊渺生生止住了,想着換個說法:

“并不覺得哪裏不好。”

桃青宜漸漸止了嗚咽。既然到了這裏,他便想着,索性把煩惱都說出來。她若嫌棄,便一次嫌棄夠了,以後也省得他一直提心吊膽:

“渺……我也不曉得哪裏不對。有時候碰到胸前,下面……會……”

樊渺聽着一句話到了末尾,消了音,不明白下面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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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怎樣?”

“會硬起來。”

桃青宜聲如蚊蚋,傳到樊渺耳中并不真切。

但是,這一室寂靜,樊渺要想猜到是哪幾個字并不難。她聽到了。

這有些羞人有些奇妙的事情,樊渺也不懂。但是她低頭親親桃青宜的額頭:

“沒事,正常的。宜兒放寬心。”

事情都說出來,心裏沒了負擔,樊渺又沒有一點嫌棄的樣子,桃青宜此刻反倒覺得自己方才矯情了。擦了眼淚,看她:

“我不是有意的。”

“嗯,知道。”

“以後你若不想回避,就不用回避了。”

“嗯……”樊渺伸手摸摸鼻子下面,手上有鮮紅。

桃青宜先是愣住,而後便笑了出來,這鼻血,讓他的郁悶真正一掃而空——這幾個月,妻主怕是真的憋壞了。而且……她對那個東西……貌似是真的喜歡。那麽,他也就這麽接受那東西好了,反正寶寶也要靠它哺乳的。

樊渺見到桃青宜笑了,便放心一些。擡手捂着鼻子,帶着郁悶的臉色,找水盆清洗去了。

事情還沒有完。樊渺并不曉得這些現象是正常還是有麻煩。知道桃青宜害羞舍不得問,她就去開口問了牛大叔,又問了大夫。

牛大叔說,都是正常的,忍忍就過去了。

和樊渺同為女子的大夫卻更能放開些——若是滲乳,或是日後夫郎漲乳,樊渺可以幫夫郎吮吸出來。至于另一項,萬不可在月子期間讓夫郎勞于房事,只消隔些日子用手疏導即可……

樊渺謹遵醫囑。于是,剩下的日子裏,桃青宜每天過得紅耳赤。只要一想起她把頭放在他那裏的場景,桃青宜都恨不得挖坑把自己埋起來。

而樊渺……她的鼻血一直井噴到桃青宜月子結束後。

那一夜的月亮分外明亮,那一夜的床榻分外搖曳。

但是情濃時分,月黑風高,發生了是悲劇也是喜劇的事情——又出了人命。

崔琦和玉靈意成婚的喜宴上,樊渺左手一個,右手一個,旁邊還站着肚子圓滾滾的桃青宜,成為最惹眼的一家。崔琦也是真性情的女子。她回到朝堂後,首先做的事情居然是給玉家平反。而後,便來求娶了玉靈意。

樊渺對哥哥的珍視不同一般。也是與她接觸了一番,又明了哥哥與她之間那遮不住的暧昧氣氛,才同意把哥哥嫁出去。

羞惱的桃青宜,讓一年後的樊渺,睡了更久的書房——人命不是能随便出的。桃青宜想着,若是再來一個,孩子們長大了歲數都連着,還是一父同胞,出去了如何教人不笑話。

日子就這麽尋常過。

後來,樊家的小公子與三位哥哥姐姐隔了許多歲來報到。

後來,梁雲岫過來拿走了同心扣,卻是看準了樊家的小公子,要結娃娃親,桃青宜和他同榻說了一宿的話才放他走。

再後來,樊家十歲的二妞用一個玉墜兒拐跑了同樣是粉團兒一個的小皇子,女帝解除了對樊渺的禁足。

樊渺帶着桃青宜回到柳城拜會了爹娘,又滿天下雲游了一遭——

如此,算是圓滿了。

作者有話要說:完結,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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