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姐姐,別親了

東禦站在窗臺邊抽煙,眼尾都是紅的。

耳麥那邊的人不停地哔哔:“……禦少,你剛才可特麽太騷了。”

“出任務時,不能和目标人物有感情,知許一看就是乖乖女,你這麽撩,她早晚得栽。”

東禦被煙嗆到,狠狠揉了下鼻子:“老子他媽知道。”

可她在他的點上蹦。

剛才被吓到,眼睛濕漉漉的,緊張地咬着牛奶杯,唇齒泛白……

不能想。

東禦摁了摁額頭。

耳麥裏傳來一陣鵝笑:“誰讓禦少魅力無邊,老少通吃呢,我們當手下的也害pia。”

“別暴露身份,研究所給她派了保镖,你是暗線,國際大會結束之前,她不能出事。”

東禦沒回應,目光警惕地瞥向身後靠近的人。

知蓉?

知家三房的女兒,在利伯瑞讀書,學校裏有名的小混混,煙熏妝畫得跟烤糊了似的。

東禦隔着煙霧看她白花花地慢慢靠近。

“你是東禦吧?”

知蓉一撩頭發,露出飽滿的身體,媚眼一勾:“我知道你,在我大伯家借宿的小朋友。”

東禦的目光如刀,筆直且冰涼。

知蓉看得頭皮都麻了,興奮地滿臉通紅,伸手往他的褲子上亂摸:

“知許跟你搞過了?她淡的還不如白開水,到底給你多少錢,怎麽不來跟我啊?”

東禦微微一笑,直接用煙頭燙在了她的手背上。

“媽的!”

知蓉疼得尖叫了一聲,抽回手瞪着東禦破口大罵:

“你媽就是個婊子,才養出你這個賤貨,給你臉了,信不信我讓大伯把你轟出去!”

她咬牙切齒,從兜裏掏出一張卡随手扔在地上:“讓我們搞一晚上,這些錢都是你的。”

呵。

東禦的語氣極平淡:“多少?”

知蓉面露喜色,高傲地說:“十萬。”

“哦,”東禦有點遺憾,“我可太便宜了。”

剛才小公主給他買了筆記本畫具,還有衣服鞋子,至少是她的5倍。

知蓉冷哼:“你伺候得好,每個月再多給你5萬,你是外人,大伯母給你的錢夠用麽?”

一直安靜如雞的耳麥突然爆發出一句優美的國粹:

“禦少,這個富婆留給我,跟着知蓉混的小崽子給知許的酒裏下藥,準備灌她。”

東禦直接踹門沖了出去。

剛才的吧臺。

知許正坐在高腳凳上,一手摁着紙一手拿着筆,在畫化學分子式。

身旁兩邊四張椅子,保镖分別摁着小混混們,聽她講酒裏有懸浮物和沒有懸浮物的差別。

她還指着酒杯,詳細解釋他們下在裏面的粉末,在遇水後的化學反應以及對身體的危害。

“懂了嗎?”

知許舉着紙,特別認真地問:“那現在告訴我,這個孤對電子數是多少?”

保镖:“……”

小混混:“……”

東禦:“……”

除了嘈雜的背景音樂沒人回答。

這就是學神的世界嗎?

連調酒師都握着冰塊懵逼了,求救似的對東禦使眼色。

東禦扶着額頭在笑,媽的,可愛死了,想……咳。

沒聽見回答,知許揉揉發脹的腦袋,苦惱地看着紙:“沒說明白嗎,那我再……”

“求您,別說了。”

下藥的小混混直接跪了:“我們去派出所,現在就自首,真的,放過我們吧。”

知許乖乖點點頭:“行,那你們去吧。”

四個小混混如同麻袋一樣被保镖拖出去。

知許捏着紙,在上面寫了個數字,困惑地皺眉:“很難麽?”

“知許?”

知許茫然擡頭,舉起紙:“嗯?”

東禦後退了一步:“我不想知道,別告訴我。”

“哦,”知許放下紙,對他甜甜地彎了彎眉眼,“小禦。”

然後一頭栽進了他懷裏,蹭了蹭,好舒服。

就是有點煙味,不好聞,她難過地皺了皺鼻子。

東禦渾身繃得緊緊,被她笑得還沒回過神,就下意識單手接住了她。

軟軟的一小只,乖乖地趴在他懷裏。

小小的臉泛起紅暈,像春天枝頭毛嘟嘟的白粉桃。

還是浸了酒的桃子。

東禦舔了舔牙,看向調酒師:“給她喝酒了?”

調酒師結結巴巴:“一,一杯葡萄汁,可能有,有點度數,對,對不起,禦少。”

“三個月工資沒了,以後別出外勤。”

東禦抱起知許,大步出了夜店。

電梯裏沒有外人,他低頭打量,目光越發肆意和兇狠。

知許睡得很安穩,臉頰最紅的地方起了一顆小紅疹,像熟透的桃尖。

他沒忍住,伸手摁了一下。

“小貍,別舔我呀。”

知許迷迷糊糊,覺得臉頰上一陣刺癢,還冰冰涼涼,以為是麝香貓跑來蹭。

她就伸手随意地摸摸兩把,還抱住它的脖子親了親腦袋:“乖哦,下次再來看你。”

脖頸上最敏感的動脈被啃了幾口,帶起一股酥麻的電流,東禦的指節都捏到泛白。

他的聲音幾乎是胸腔裏溢出來:“姐姐,別親了。”

誘哄的聲調就在耳邊震顫,知許蹭了蹭發癢的耳朵,迷迷糊糊睜開眼:

“小貍,你竟然會說話,喵一聲呀。”

東禦:“……”

她救助的麝香貓是這麽叫的?

知許沒聽見回應,拱進他懷裏,指尖在他脖子上撓來撓去:“快喵。”

今天的小貍很不聽話。

周圍的保镖雖然背對着他們保護,頭也沒轉,但是不約而同地動了一下耳朵。

東禦:“……”

他把她橫抱在胸口走出電梯,咬下她的發繩擋住臉,目光都是冷的:

“下次再讓你喝一口酒,我就……”

“嗚。”

知許嘟起嘴,嗚嗚咽咽。

臉好癢。

還有,小貍兇她。

她皺着鼻子,不開心地撓臉,甚至還撓出一顆眼淚:“小貍,你不喜歡我了麽?”

溫熱的甜香吐在胸口,小奶貓一樣輕哼。

東禦的目光越發深郁,手指捏得咯咯響。

他抱着她坐進車裏,關門,升起後座擋板。

無盡的黑暗在狹小的空間蔓延。

東禦的眼眸比夜色深,修長的指挑開她落在鬓邊的發絲,然後低頭,輕輕地蹭她的耳朵:

“喵~”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