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這麽想我,叫聲哥哥聽聽
東禦從超市出來,就看見幾個熟面孔匆忙進了國際酒店。
都是只出現在新聞裏的人物。
耳麥裏的人哔哔不停:“……您僞裝,還非拉個服務員進去,不得善後?”
東禦看着酒店某處緊閉的窗戶:“誰讓我一開始就是個‘鴨’呢?”
對方:“怎麽,您這種級別,還想為廣大富婆獻出美好的肉體呢?”
東禦哼笑。
耳麥裏安靜如雞。
“按照知許的說法,她應該是被人下藥,生理期提前到今天,殺手早就在廁所裏蹲點了。”
耳麥裏一陣忙亂:“……她身邊的安保可以的,下藥還能發現不了?”
東禦眼眸轉冷:“可以?”
對方一陣唏噓:“是,誰也比不上禦少。”
“這三個月,就麻煩您費心保護好無價之寶知博士。話說,您在超市幹嘛?”
東禦:“買東西。”
“什麽東西值得禦少親自跑一趟?導彈,衛星還是生化武器,交易地點這麽接地氣?”
東禦瞥一眼購物袋裏的粉藍色衛生巾包裝:“……管得着麽?”
“……”
東禦進了酒店,被保镖帶去了休息室。
叩叩。
聽見敲門聲,快睡着的知許才悠悠轉醒:“請進。”
她揉了揉眼睛,緩了半天才看清戳在面前的長腿:“你終于回來了。”
聲音軟軟糯糯的,像是被咬了一口的糯米糕。
東禦蹲下,挑挑她搭在膝蓋上的手指:“這麽想我啊,叫聲哥哥來聽聽?”
“你不是好人。”
知許紅着臉嘟起嘴,抓起購物袋溜進了洗手間。
東禦坐在她剛才坐過的地方,支着頭敲下巴,聲音啞得不像話:
“怎麽這樣呢,需要我的時候軟乎乎地求,利用完了就罵我,提褲子不認人了?”
哐。
知許大力拽開了門,氣鼓鼓地瞪他:“我沒有。”
東禦笑得人都在震:“是麽?”
想起了前天早上的慘狀,知許的臉更紅了,摳着洗手間的門小聲地說:
“哪有不認,我明明……明明很積極地在彌補了,你不要總是提。”
東禦的眼眸漸深,随手把另一個包裝袋也丢給她:“衣服也換了,送你回家。”
一條和身上同款式的連衣裙,就是背後的拉鏈換成了抽繩系帶。
知許把自己扭成麻花,也沒系好帶子。
她重新拉開門,伸出腦袋看向一處,猶豫幾秒:“小禦。”
“嗯。”
東禦的嘴角微微牽起,帶子系不上了吧,小甜桃?
看他低着頭刷手機,知許的勇氣頓時少了一半:“能,幫我,系帶子麽?”
不然要露着後背到處跑了。
“系帶子?”東禦站起來,聲音更加危險,“行啊。”
他進了洗手間。
咔噠。
門被反鎖上了。
空氣瞬間稀薄了。
知許有種引狼入室的感覺,紅着臉後退了幾步,呼吸都亂了。
抽繩被一把抓住。
她跑不掉了。
知許覺得心髒被他握住,狠狠揉了幾下。
東禦把繩子在手上纏了幾圈,一下撈她進懷裏,翻個面,推到鏡子前:
“躲什麽,不是你要系繩?別動。”
知許的手指摳在玻璃上,看見了鏡子裏自己泛紅的眼睛,還有快要滴血的臉。
衣服一點點被扯緊。
東禦偏偏還不放過她,低頭湊了過來,直視她鏡子裏的眼睛:
“抖什麽,害怕我?”
她的皮膚都在顫,像被震碎的雪粒子。
碰一下就能融化在手心。
知許咬緊了嘴巴,最後還是搖搖頭:“你,太高了。”
像一頭巨大的狼站在身後,時不時還露出森森的牙,是個人都會緊張吧?
東禦捏着繩子,一格一格看下去。
最後一根抽繩系緊了她的腰,細細窄窄的一圈,他兩只手就能捏起來。
這麽嬌弱的身體曲線,真不會斷麽?
東禦輕輕慢慢地系了個蝴蝶結,手從她背後往前伸,抵在了鏡子上。
她小小的一只,就整個落進了他的懷裏。
東禦的目光從鏡子裏回到現實,始終沒離開她:“是有點,想長高麽?”
知許茫然地回頭:“啊?”
緊接着,腰間一緊,她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箍着提了起來。
東禦把她摟到和自己一樣高,看她懸空的腿,笑:“還緊張麽?”
始終踩不到地面,知許有點不安,晃了晃腳:“放我下去。”
“往哪兒下?”
東禦直接把她抱出去丢進沙發,又把鞋踢給她:“光腳亂跑,生理期提前也活該。”
“不是的。”
知許抱着腿縮進裙子,小聲嘟囔:“應該生日宴那天,有人在我吃的東西裏放了激素。”
東禦繼續刷手機,哦吼,什麽都知道呢。
知許以為他沒聽見,也沒在意:“小禦,謝謝你哦。”
“不小心救了你?”
東禦捏了捏手指,輕佻地擡眸:“姐姐要再次以身相許麽?”
一聽這個,知許立刻想起了隔間裏的女人,瞬間嚴肅起來:
“東禦,你把手機收起來,坐好,我有話跟你說。”
東禦:“……”
幹什麽?
小兔子這是要恩将仇報?
知許雙手扒着桌子,臉有點紅:“你,你去當嘎嘎嘎,是因為缺錢麽?”
東禦:“……我說沒有你信麽?”
會議中途,他就發現不對,随手拉了個女服務員做僞裝,挨層搜。
剛到那層就看她過來,為了不引起殺手的懷疑,他只能跟人演戲。
怎麽還當真了呢?
知許噘嘴:“不信,我都看見了,而且你,你不是答應了哥哥當我的,禮物麽?”
東禦把手機一扔:“……啊對對對。”
知許皺眉:“你不缺錢,難道是因為,嗯,某些,功能比較旺盛,所以才選這份工作?”
東禦:“……”
萬萬沒想到。
口嗨一時爽,解釋火葬場。
學神的腦洞都這麽強大麽?
“你那是什麽眼神啊?”
知許輕輕一拍桌子:“嚴肅點,老實回答我。”
好兇,東禦慵懶地笑了一下,手指卻強勢地撈起她的腳踝。
抓住了。
那顆總在眼前晃得的小紅痣。
他一下一下把她往懷裏拖,看她逃不掉還在奮力掙紮的可憐模樣,舔了舔牙——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