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一刻也離不開我,這麽黏人呢

“疼……”

腳踝上傳來粗粝的燙意,好像繩子猛地勒進骨頭裏,強勢地禁锢着她。

知許緊緊抓住桌子,借力往回躲:“你輕點呀。”

細膩的皮膚在掌心裏揉搓了兩下,柔軟到顫抖,東禦下意識地松了手指。

小紅痣跑了,縮進了她的新裙子裏,再也看不見了。

東禦磨了磨牙,一下掐斷了桌面上的綠植,才強行壓抑住越來越旺盛的摧毀欲。

不識好歹的東西!

知許吓了一跳。

她看看桌上的斷頭小花,再看看東禦,聲音就軟了:“不回答就算了,但是以後別做啦。”

東禦叼了煙在嘴裏,聲音含糊不清卻充滿痞氣:“怎麽,跟你做,就不能跟別人做?”

“我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知許瞪大了眼睛,摳着桌子解釋:“就是這行,對身體健康不好。”

“哼,知道挺多。”

噗。

一簇火苗從打火機裏彈起。

東禦用手指摁滅了,眼底裏好像都跑進了火氣:“都包養過誰,小公主?”

“我不是我沒有,”知許咬着下唇,心跳臉燙,“這是,是常識,離我遠點兒。”

東禦不願意,反而傾身逼近,擦着打火機,看她在搖晃的火光裏發抖,才吹她的眼睫毛:

“那就是想包養我呗?”

他捏着打火機慢慢往下挪,笑容越來越詭異:“膽子不小。”

啪。

知許一把扣上打火機,順勢啊嗚一口。

“啧。”

東禦看着虎口上的牙印,陰森挑眉,剛要發作——

叩叩。

外面響起輕輕的敲門聲:“知博士,知董和薛教授到了,您要見見他們嗎?”

知許蹦起來就往外跑,還回頭做鬼臉:“做壞事再讓我抓住,還咬你。”

她兇巴巴地露出一口白糯的牙。

東禦:“……”

門從外面被飛快地帶上了。

“有膽子咬,倒是別跑啊。”

虎口的印子還沒消呢,東禦把盆栽連根拔起來:“早晚把你的牙掰了。”

“做個人吧,禦少,給人小姑娘撩飛了。”

耳麥裏響起戲谑的聲音:“剛接到消息,知博士的心跳血壓異常,專家組已經上了。”

東禦哼笑,果然是小公主。

連爸媽見面都要她親自允許,有點風吹草動就得驚動一批人。

他走到窗前,挑開窗簾一角,往樓下看。

荷槍實彈的警衛和防彈車,警惕地把守着出入口。

不一會,就看知許一路小跑着,撲進了薛馥的懷裏。

“寶貝兒囡囡,讓媽媽看。”

薛馥摟着知許看她脖子上的紗布,心疼地掉淚:“肯定疼死了我的囡囡,怎麽回事啊?”

“別擔心,媽媽。”

知許抱着她蹭蹭:“破了一點點皮,也沒有毒,您和爸爸不是出差麽?”

“還出什麽差,什麽能有你重要?”

薛馥半摟半抱把她帶進車裏:“吓壞了吧,寶貝,快跟媽媽回家。”

知許坐進車裏,歪頭看了眼樓上,房間裏的燈滅了。

東禦,你還在嗎?

她悄悄地發了一條微信。

沒有回。

司機被搜身放行過來,知許又發了一條:要一起走嗎?

還是沒有回。

“怎麽了,囡囡?”

薛馥看了過來,目光警惕:“你談戀愛了?”

知許趕緊搖頭:“沒有。”

“那就好。”

薛馥摸摸她的頭:“媽媽不反對你戀愛,只是有些人看起來美好,離近了就很不堪。”

知許握緊了手機,屏幕亮了一下。

東禦(1):在你身後,就一刻也離不開我,這麽黏人呢,姐姐?

才不是。

知許氣得把手機倒扣住在了座位上。

到家的時候,知蓉還沒走,頭發接好了,但臉色很差。

薛馥聽完她的哭訴,當時就冷臉:“不能讓他住家裏,下次剃囡囡的頭發怎麽辦?”

知晉嚴肅地點頭:“我在高中附近有個閑置公寓,讓東禦搬過去,爸爸,您覺得呢?”

“小孩子打鬧,”知海峰放下報紙,無奈地扶眼鏡,“你們太敏感了。”

啪。

薛馥直接拍他一巴掌:“什麽敏感,你不知道那孩子什麽樣?傷害囡囡就晚了。”

“媽媽——”

知許小聲又堅定地說:“我早上問過了,不是東禦的錯……”

“喲,姐姐,人剛來就這麽護着他,你們該不會發生什麽了吧?”

知蓉陰陽怪氣地說。

“搬,必須搬!”

薛馥拍板:“明天就給他搬家,開學讓他住校,我不能看見他在家裏。”

知許覺得不對,想要阻止:“媽媽……”

“你別說話,囡囡。”

薛馥意味深長地看着她:“你還小,沒見過太多的惡……東禦?”

別墅裏的目光一下随着她聚到門口。

東禦單肩頂着書包靠在門上,叼着糖,輕吹一下搭着眉骨的劉海,野性得驚豔。

人笑着看過來,可眼神冰涼如刀,一刀一刀,能割斷在場所有人的脖子。

“不用麻煩,薛阿姨,我有地方住。”

嘎嘣。

東禦一口咬碎糖,吊兒郎當地走進自己的房間:“萬一知總的公寓塌了,賴誰?”

簡單一句浮起的恐怖,讓所有人都背後發涼。

只有知蓉在笑。

東禦離開了知家,沒了錢,還不得乖乖跟她?

把一頭狼馴服成一條狗,想想就讓人興奮地發抖。

東禦連夜搬走了。

知許早起去敲他的房門,發現房間裏已經有兩個阿姨在打掃了。

“提心吊膽一夜,就怕他過來把我的頭割了,終于走了,謝天謝地。”

“我也是,他媽就是瘋子,夢游提刀砍人,最後跳樓都拎着刀,他肯定遺傳了。”

知許沒進門,叫來了管家:“東禦走之前說了什麽嗎?”

女管家搖頭:“不知道什麽時候走的,您別管了,他家人都不問他,多吓人啊。”

知許鼓了鼓嘴巴:“他不是壞人。”

女管家心疼地看着她:“壞人又不把壞寫在臉上,夫人讓您住研究所,防止他回來報複。”

知許沒說話,掏出手機發微信給東禦:你住在哪裏?

順便轉一筆零花錢給他。

然後,她就看見了紅色感嘆號。

“對方開啓了好友認證,您還不是他(她)的好友,請先發送好友請求。”

東禦把她拉黑了。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