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12)
唇,低頭看他。
“你有完沒完啊……”王巍喘了一口粗氣,堪堪地別過臉,他已經認輸要和這混蛋做了,這小子還非要給他難堪!
“起來。”秦晉要求了一句,要王巍坐到浴缸邊上,王巍催促着秦晉快點,老大不樂意地坐過去,秦晉半跪着湊過來,嘴唇在王巍的腹肌上啾啾兩聲,這聲音讓王巍更難堪了,他伸手就推秦晉的腦袋,心裏大罵死變态,可是很快他推不動了,因為秦晉好死不死的含住了他。
“別弄這些沒用的!你快點完事兒……我、我……我還……睡……我還要……啊……嗯……”我還要睡覺這麽一句就生生在秦晉的刻意使壞中成了我還要,王巍憤憤地抓着秦晉的頭發,高揚起了脖子,那地方被口腔的濕熱包裹住,真的不是一般的舒服,王巍能感覺到秦晉有力的舌頭挑逗着他突起的靜脈,那裏似乎也有了生命似的突突直跳。秦晉開始吞吐,次次撞上深喉,水嘩嘩地響了起來,是王巍雙腳抑制不住地蹭動,王巍眯着眼餘光掃到鏡子——秦晉的背很美,随着他的動作肌肉充滿力量,而自己正打開雙腿任由他取悅,渾身泛着**的潮紅。
“啊——”
王巍身子猛地繃緊,接着軟了下來,秦晉抱着他親吻,王巍已經沒力氣去抵抗,他忽然覺得很危險,都做到這一步了,秦晉怎麽可能還剎的住?果然,秦晉吻完他手就開始不規矩,在他臀縫裏流連。
“給我時間……”王巍下巴抵在秦晉肩膀上,主動親了親他的耳朵,秦晉動作一滞,竟然有些受寵若驚的意味。王巍趁機握住了他高聳的硬物,撫弄起來。
相比自己,秦晉難取悅多了,王巍撸到手軟,又讓秦晉揉的自己跟着射了兩次,後面也險些被他插進手指去,還是硬着。王巍低罵了一句,瞪了秦晉一眼,讓他站起來,自己用嘴給他弄出來。
趕鴨子上架一般,王巍才吞進去一半,後腦就被按住,強行來了個深喉,王巍被頂發懵,喉嚨裏怒吼兩聲,還沒來得及幹什麽呢,就聽見們被猛地撞開,接着有人敲浴室的門。
“爸!你沒事吧!你們進去已經快一個小時了!”
王巍猛的僵住,接着一股熱流噴進喉嚨裏。
“咳咳咳咳咳……秦晉!我×你媽!”王巍瞪圓了眼,對着口型朝着秦晉發飙了。
秦晉卻是心情極好地俯身,伸手擦了擦他的嘴角,親了一下。
這混蛋絕對是故意的!
王巍伸手就是一個直拳,從浴缸裏邁出來,裹上浴巾,踢門出去。
“爸……爸?”王家小孩兒顯得很無辜,看了看王巍又看了看浴室裏,眼底竟然露出一抹絕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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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巍咣的關上浴室門,沖着裏頭喊:“你慢慢洗,我睡覺了!”接着瞪了一眼王寧:“大晚上的不睡覺跑出來幹什麽!”
“你……你們……”
“他洗一半水龍頭壞了,我去修。”王巍翻了個白眼,把王寧推出去:“睡覺去!”
咣的一聲,王寧被關在門外,愣怔了。
“怎麽樣?我說過別去打擾他們吧……”韓律笑眯眯的打開房間的門,穿着個浴袍露出胸肌,正倚在門框上打量王寧。
小孩兒扭過臉,一臉殺氣,運了半天氣,擠出一句:“那……那我爸他也是上面那個!我看見了!”
75、鄭教授 ...
秦晉收拾好浴室出來的時候,王巍已經睡下了,他過去摸了摸王巍的頭發,潮呼呼的感覺讓他皺起眉,就在秦晉猶豫要不要叫他起來擦頭發的時候,王巍出聲了:
“上了藥再睡。”
秦晉神色柔和了些,摸摸他的頭下去找藥箱。
“你的情況和胖子一樣嗎?”秦晉擦到一半,王巍起來了,幫着他擦後背,順手拽了拽他脖子上的紅繩子,底下白色的玉牌跟着動了動:“這東西可以防止身子潰爛吧?”
“我的确受到過詛咒,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秦晉轉身要抓王巍的手,後者立刻避開,瞪了他一眼:“我症狀和胖子完全一樣,不過我跟他去的不是一個地方,所以這一次,我打算跟着他去看看。”
“你去的是哪兒?我跟你一起去的?”王巍好像抓住了某個線頭,坐直了身子,卻又被秦晉壓着肩膀按下來。
“別這麽好奇,早晚會告訴你的。”
“什麽早晚,你現在就告訴我怎麽了?又不會少塊肉啊!”
“那讓我先做到最後?你也不會少塊肉的。”
“滾——”
王巍一腳踹開秦晉,自己卷着被子睡了。
胖子家就在北京,王巍一閑下來,秦晉就帶着他去拜訪一個故人。這人叫鄭豪,是香港知名醫學研究所裏的教授,現在正好在北京參加一個研讨項目。鄭豪的一個課題是研究如何提高人體機能和免疫力的,恰好這個課題的分支涉及過歷史上的多起僵屍事龘件,關于細菌部隊研究的病毒,秦晉曾找過他檢測成分。
鄭豪教授的臨時研究所在一所醫科大學裏,他一個人用一棟二層小樓,其中包括了他和助手的臨時住處。王巍和秦晉到的時候,鄭教授正在樓梯間裏喝咖啡等着,幹瘦高挑的身子套在白大褂裏,一頭銀發,金絲眼鏡下的眼睛卻十分精神。
“來一杯嗎?”鄭教授笑了笑,對着秦晉揚揚杯子。
“不用了,我只想問問那兩個人的情況。”秦晉禮貌的謝絕了,王巍尋思一下,上前一步,伸手跟鄭豪打了個招呼。
“秦晉,你們小巍也太愛玩了,這是陌生人游戲嗎?”鄭教授無辜地聳聳肩,湊近王巍笑眯眯的:“小巍子,不要以為這樣就能蒙混過關,你當時可是答應我我只要研究你拿來的病毒,頓頓飯你都給我做的,這個課題我可做了這麽多年了,你說說你欠我多少頓飯了?也不知道來看看我老人家,這些年連本帶利的都能把你賣給我當家政夫了!”
這老頭兒認識他?
王巍愣了一下,但很快也釋然了。按照秦晉這種悶騷性子自然不肯輕易拜托人家老教授辦事的,倒是他當年死纏爛打的可能性大些,可是……為什麽他就非得承擔這麽不上檔次的角色啊!
“進來說吧!”鄭教授把人迎進實驗室裏,立刻拿了抽血的工具:“小巍子,配合一下!”
王巍吓了一跳,抓着秦晉就咋呼:“你說,你們是不是販賣器官的!”
王巍明顯是在逗悶子,秦晉也懶得理他,直接把人按在椅子上:“你血清裏有抗體。”
眨眨眼,王巍忽然想起來自己被咬了也沒變異,腦子裏瞬間閃過一絲困惑,但很快被過粗的神經忽略了,反是帶着些得意的,撸起袖子催促鄭教授快點。
“你們送來的那兩個人,年輕的還好辦,病毒進入他身體的時間短,我之前研究出來的抗毒血清就可以殺死病毒,不過那個上了年紀的就有些麻煩了……這人身體裏的病毒已經變異,我大概要多試驗幾次……”鄭教授雖然一把年紀了,但是抽血的動作依然很熟練,手指極穩,他說着已經抽好一針管血樣:“我打算讓助手把病人送去香港的研究所,那裏私人一些,也安全。”
“什麽時候?”王巍身子立刻一繃。
“當然是越快越好了。”鄭教授已經開始在實驗臺處理血樣,忙碌一會兒,擡起頭笑笑:“那兩個病人都在我的住處,你們正好去看看吧,嗯……小巍子啊,我冰箱也正好是滿的呢!”
“先等一下。”秦晉适時打斷了敘舊的一老一少,從口袋裏掏出針劑似的一個小瓶,晃了晃裏面酡紅色的液體:“先幫我檢測一下這裏面的成分。”
“這是什麽?”鄭教授結果小瓶子開始鼓搗實驗臺上的玻璃器皿,打開顯微鏡和一些說不上名字的儀器。
“紅酒,我懷疑裏面有興龘奮劑的成分。”
秦晉一嘴帶過,鄭教授哦了一聲,就埋頭檢測,倒是王巍呆愣了一瞬,扭頭看着秦晉,半天,才支吾:“興龘奮劑?這紅酒哪來的?該不是……”
“我也不是很确定,但那晚上沒覺得,第二天回想起來,我們的狀态似乎都有些過激……”秦晉偏過頭,低聲說着,眼神竟是有些閃爍,他這副樣子讓王巍一下子臉紅起來。
什麽叫過激啊……
伸手抓抓耳朵,王巍有點尴尬地別過臉,這混蛋是指他們那晚上做的太投入了嗎?
媽的——
看王巍半天不出聲了,秦晉忽然拉過他,湊近他耳邊又解釋了一句:“當然,我當時也很想做的,興龘奮劑只是助興而已,別誤會。”
“滾你丫的誤會!我誤會個毛啊!”王巍臉漲得通紅,猛的推開秦晉,一時間,實驗室裏靜的可怕。
“……”鄭教授拿着載玻片的手抖了抖,玻片掉落實驗臺上,脆響,而他本人則是長大了嘴,瞪眼看着王巍。
誰能告訴他,怎麽在一秒鐘之內挖出地縫,然後跳進去?
王巍忽然很想死。
“檢測出來了?”秦晉平平淡淡的語氣好像什麽都沒發生,不,王巍分明從淡淡的尾音裏聽出了一絲該死的得瑟!
混蛋!
鄭教授摘下手套,好笑的看了看眼前兩個別扭的年輕人:“呃……呵呵……的确有輕微劑量的興龘奮劑,主要是硝龘酸甘油,這屬于競技類比賽違禁刺激劑,可以刺激肌肉收縮,增強爆發力的,還有一小部分大麻成分,很少,達不到上瘾的程度。用這種東西的人是不是從事某種高強度高體力工種的?使用這種興龘奮劑說明他的身體機能已經明顯出現衰退跡象,恐怕不能繼續做這項工作了,而且……他的精神上大概也存在什麽問題,所以用大麻來麻痹某種疼痛?”
“不是吧?”王巍聽得連連咂舌,這酒是胖子拿出來招待的,可他自己也沒少喝,不太像刻意給他和秦晉下藥的樣子。但如果是他自己主觀上需要飲用興龘奮劑,也不可能把這種特殊的紅酒給他們倆喝,難道說是什麽人偷偷給胖子下了興龘奮劑,而他自己竟然一直沒察覺?
王巍和秦晉對視了一眼,兩個人很快明白對方跟自己想到了一塊兒去,秦晉眉毛挑了挑——內鬼?王巍眨眨眼——是誰呢?鄭教授這時候重重咳嗽了一聲。
“喂!你們要活活把我老頭子餓死嗎!”
76、大哥大 ...
“肉片要先在蛋清裏泡一泡才嫩啊,西紅柿要剝了皮再下鍋,還有這個茄子你先拿微波爐轉一下一會兒才能少吃些油膩!對了對了,千萬別忘了澱粉勾芡啊,不然會出很多水的……”
在姓鄭的老頭子靠在門邊上唠叨了半小時之後,王巍終于忍受不了了,猛的關火,惡瞪了他一眼:“要不你來做?”
“小巍子你不要欺負老人家啊……”鄭教授捏了一塊香腸塞進嘴裏,無辜地眨眨眼。
秦晉,你立刻把這只老東西捏出去!
王巍運氣,還沒喊呢,鄭教授笑眯眯道:“對了,你那個面癱小朋友讓我攆出去買啤酒了!”
“……”
“為了獎勵你乖乖做飯,過來,帶你看個好東西。”鄭教授神神秘秘地拉過王巍,王巍圍裙都來不及解開,只顧得上在圍裙上匆匆抹了抹手就被鄭教授帶進一間隔間。
這是鄭教授在北京臨時的住處,是北大家屬區一棟老樓,王巍的姨夫和禿鷹都被鄭教授暫時安排在這裏,王巍一進屋,就看見兩張單人床,裏面的床上躺着他姨夫,而外面這張床上則是禿鷹正坐着。
為什麽要支開秦晉?
王巍困惑的看了看教授。
“這小子說有話跟你聊。”鄭教授眨眨眼,把王巍推進去,自己退了出來。
“呃,你怎麽樣了?”王巍一屁股坐到禿鷹旁邊,胳膊肘架在人家肩膀上,笑起來:“氣色不錯啊?”
“教授說我身體裏的病毒已經殺死了,為了确保絕對安全,他要帶我去香港觀察一段時間。”禿鷹點點頭,随即鄭重的看着王巍:“謝謝!”
“噗——”王巍噴了一口,伸手拍拍禿鷹的臉:“你別這麽嚴肅成麽,跟姓秦的一樣沒勁!”
“……”禿鷹一時語塞,似乎不太會應付王巍這種類型,半天,從口袋裏掏出個黑色的大哥大,遞給王巍:“這個是你父親王巍落在我這裏的,我覺得還是你留着比較好。”
“大哥大?”王巍接過來看了看,又覺得不太像:“這東西不是近幾年才有的嗎?”
“86年我去唐山出任務遇上了你父親,我們在飯館裏吃飯敘舊,他突然看見了什麽人說要離開一下,這東西就落在桌上,結果人走了就再也沒回來。”禿鷹回憶着:“這是軍用的無線電對講機,比一般的對講機對講距離遠很多,尤其是這種子母機,互相配對的對講機之間信號通過中轉站處理,可以實現城市間對講。”
王巍擺弄了一下對講機,忽然發現上面有一個圓形的紅色按鈕,他好奇的按了一下,裏面忽然就傳出男人的聲音。
“巍子,你在哪兒?”
王巍愣住了,這個聲音……
“還有錄音功能呢?”王巍喃喃,就聽見禿鷹解釋說裏面有個小型的錄音帶,王巍又按了一下按鈕,播放停止了,他對着禿鷹嘿嘿一笑:“謝了啊!今兒個我下廚,你出去嘗嘗手藝……”話還沒說完,就聞見一股子糊味兒,王巍一怔,喊了句“壞了!”猛的起身飛奔出去……
鄭教授的研讨會在周末結束,還有三天他就要帶着王巍姨夫和禿鷹回香港,王巍吃了飯從老樓裏出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下來,他和秦晉兩個人一前一後走着,都很沉默。
“你就不能說點什麽嗎?”王巍心情很差,扭頭瞪了秦晉一眼。
“胖子那裏有內鬼,把你姨夫帶過去不安全。”秦晉走上去,拍拍王巍的肩膀:“你要相信鄭教授。”
“說點什麽,關于我姨夫的……”王巍皺了一下眉,表情很糾結:“我……實在想不起來。”
秦晉目光有一瞬間的柔軟,他愣了愣,手從王巍肩膀上滑下來,順勢抓住他低垂着的手。
“你……”王巍掙紮一下,秦晉開始說話。
“你姨夫下放的地方在我們支農的村子裏,他是政治犯,比我們過得苦。一開始他并不肯見你,自尊是一方面,你姨媽的死也在你們之間滋生的某種芥蒂。不過,你依舊每周去看他,還真像回頭的浪子。”
王巍聽着心裏難受,忽然覺得秦晉握着他的手異常溫暖,讓他舍不得掙開,王巍步速慢了些,輕聲喃喃:“姨夫說過,是男人,就該保護好家裏的女人……我害死了他的女人,他當然不肯原諒我了。”
“你倒有自知之明,你姨夫好面子,不會輕易原諒你,不過自從一次他住的牛棚着火了,你不要命地把他背出來,你給的東西至少沒再被扔出來。”秦晉說到這兒,王巍訝異地擡頭,秦晉就指了指他肩膀:“那裏有燒傷的傷疤,沒發現嗎?”
王巍不自覺摸了摸左肩,嘆了口氣:“當年我還真夠造孽的……”
“其實比起來他發現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之前也算不上什麽。”
王巍再一次瞪大了眼睛,猛的甩開秦晉:“你說什麽?我、我們……我們有什麽……”
晚上的校園裏有不少學生,看見王巍忽然咋呼,紛紛投來奇怪的目光,王巍哼了一聲,氣勢壓下去,煩躁的抓抓頭,似乎很不想知道他失憶的時候跟秦晉到底進展到了哪一步。
“我、我們……做的時候被他撞見了?”王巍支吾。
秦晉低笑起來,王巍不爽地擡起頭,秦晉遞過去一個“你說呢?”的眼神。
“黃土高原那種地方的确讓人容易寂寞……”秦晉轉開眼,看着遠處,自言自語。那語氣,就好像他自己也在困惑,兩個人之間的愛情到底是不是真愛,還是,不過是寂寞罷了……
“這世界上,能一輩子陪着我們這種怪物的,倒也沒剩幾個了。”秦晉又說了一句,兀自朝前走去。
王巍愣在原地,才疾步追上去:“秦晉,你想死嗎?”
“巍子,我活的太久了,等得也太久了。”秦晉垂下頭看着王巍,眼睛裏竟然有一種空虛的情緒,他看了王巍一會兒,忽然問:“巍子,你愛過我嗎?”
“秦、秦晉……你沒事兒吧……你、你是秦晉?不是易容的吧?”王巍徹底懵了,伸手去捏秦晉的臉,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這麽心慌,正不知所措着,秦晉忽然抱住他,把頭埋在他肩膀上,今天的秦晉太奇怪,王巍一時間不敢推開他,由着學生們注目禮行過去,他忽然冒出一個很不靠譜的想法,這小子不會在哭吧?
靠——他要哭了自己怎麽辦啊!
“秦晉,你腦子怎麽了,發什麽神經啊!你什麽時候是腦細胞這麽複雜的生物了,還愛不愛的,你惡不惡心啊……再說了我忘都忘了,怎麽回答你啊!我……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想不起來,總之不是因為你不重要才忘的……你,你別亂想……再說了,我、我、小爺我都讓你做了,你還想怎麽樣啊!”
自己都在說些什麽啊……
王巍苦着臉,語無倫次,沒說出一句就有一種抽自己嘴巴的沖動,腦子裏叫嚣着“別胡說,快閉嘴”可嘴上還是收不住地亂說話:“我……我怎麽可能愛上男人啊,你個神經病!你……唉……反正我不讨厭你,要不然怎麽會讓你做……你別亂想,什麽愛不愛的,我……我不知道啊……”
忽然王巍肩膀上一輕,腰上跟着一緊,秦晉把他往邊上小道裏一拽,兩個人就隐藏在路燈的暗角裏,王巍擡起頭,立刻撞上了秦晉的嘴唇。
這是一個混亂的吻。
混亂得王巍搞不清楚秦晉在想什麽,也搞不清楚自己是被偷襲了還是主動去安慰。他搞的清楚的只有自己的心跳,快的好像要壞掉了,盡管他依舊搞不清楚是為什麽。就好像秦晉的吻是那麽舒服,他也搞不清楚是為什麽一樣。
這世界上,能一輩子陪着我們這種怪物的,倒也沒剩幾個了。
王巍腦子裏忽然閃過這句話,心裏發酸,他回吻着秦晉,慢慢擁住。
“忘了吧?”秦晉舔舔嘴唇,放開王巍,眼神竟然有幾分戲谑。
“啊?”
“姨夫。”秦晉好像在笑。
王巍猛的反應過來,忽然發現剛才從鄭教授家裏出來之後,那種因為他姨夫産生的陰郁被秦晉這麽一折騰全散了,王巍怔了怔,忽然推開秦晉,一拳就掄過去:“***的故意耍我呢!”
秦晉接了王巍一招,挑眉:“挺管用吧?”
甭管怎麽說,的确是……有點管用……
可是轉移注意力的辦法多了,用得着這種嗎!他娘的,吓死他了!
王巍哼了一聲,擡頭要罵,忽然發現秦晉的表情有些古怪,但很快,什麽蹤跡也找不見了,這小子還是那副刀槍不入的死樣子。
“你小子,故意整我是吧!”王巍不依不饒,上去跟秦晉鬧,倆人吵吵鬧鬧地穿越北大校園,一點沒有擾人清淨的自覺。
這混小子,竟然騙他!
王巍一拳掄過去,腦子裏卻是在想,真的只是騙他嗎?
77、誤會 ...
去雲南的計劃已經敲定,動身的時間是一周後,胖子中午的時候裝備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一上午的時間秦晉都和胖子在一起讨論這次的路線和古冢群的情況。王巍沒參與,窩在他那件堪比五星級酒店的房間裏打電子游戲。
屏幕上再一次出現GAME OVER 王巍吹了個口哨,歪倒在地毯上,正好看到床底下被他藏着的“大哥大”,警惕地看一眼門,王巍确定秦晉不會在這個時候出現,伸手去拿了“大哥大”,點一下紅色按鈕。
夾雜着電流聲的對話傳出來,王巍聽見隔了時空的聲音,一時有些恍惚。錄音很沒有營養,無非是一些确認地點的問句,王巍估計是他們在墓室裏走散的時候用到的。
“巍子,離開這,剛才的塌方好像引發了地震,你那邊也不安全!”
“你在哪兒!”
“我讓你快走!想被活埋嗎!”
“媽的!我問你在哪兒!”
“巍子,這個墓我養父和你爺爺來過,是他讓我帶你再來一次,他認為你是揭開這裏秘密的關鍵……所以,你的懷疑是真的,我接近你是有目的的。”
“……這算什麽?臨死前的忏悔啊?秦晉***的到底在哪兒!你以為這麽就能把我騙走了?有種出來我們當面說清楚!”
“我沒騙你,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總聽過吧。”
“你……***的……我不能這麽不明不白的……”
“你該不會真的愛慘我了吧?”
“……”
錄音裏是漫長的沉默,王巍忽然開始後悔自己手賤按下按鈕了,他食指摸着按鈕,遲疑要不要關掉,對講機裏就傳出自己顫抖的聲音:“秦晉,你愛過我嗎?”
這問題,還真耳熟……
回答他的是更長久的沉默。
王巍腦子裏忽然出現一幅畫面,他呆呆站在狹長的墓道裏,灰塵亂飛,顯然經歷了一場塌方,大地還在微微顫動,是地震的餘震,他抓着對講機,渾身抑制不住地顫抖,臉上是泥污,卻被縱橫的淚痕沖刷出溝壑來。
是記憶?還是妄想出來的畫面?
王巍分不清,他只知道這一刻的心好像被誰狠狠攥住了那樣,近乎窒息地疼痛。
這個,難道也是一種餘震?
是當時的傷痛再被重溫時下意識地隐隐作痛?
王巍心裏罵了一句,幾乎控制不住,猛的把對講機甩出去,狠狠砸在地上,對講機彈了一下,又落地,發出壞了的滋滋聲。
外面這時候傳來蹬蹬的上樓聲,然後門未經允許就被咣地推開,胖子站在門口眉開眼笑的:“走啊,咱吃頓好的去!”
王巍站在屋子裏,擡頭看了胖子一眼,大概是殺氣太重,胖子不由得“嗬”了一聲,這時候,本應該壞掉的對講機刺啦響了一聲,發出一句不太清晰的“巍子,對不起。”
秦晉站在胖子身後,臉色由白轉青,繼而徹底黑了。
“秦晉,難怪你不願意告訴我過去的事,哼……你***的……混蛋!”王巍冷冷說了一句,碾了一腳對講機,沖過去推開胖子,要走,秦晉拉了他一下,被吼了一句“松開!”,王巍掙開頭也不回的蹬蹬跑下了樓。
“這是……誤會?”胖子傻眼。
秦晉不說話,走進屋去,胖子還沒來得及說話,門咣的一聲拍上了。房間裏,秦晉走過去蹲下來,撿起對講機擺弄,巍子也真猴急了,一腳踩壞了,自己之後跟他說的那些話不就一句也聽不見了……
這天之後,王巍和秦晉進入冷戰,盡管胖子依然拉着秦晉研究去雲南的細節,但明顯王巍對于秦晉的信任已經全部瓦解,三個人的會談最後總會以不歡而散告終。那天對講機裏的對話很容易讓人誤解,王巍爺爺留下的手劄本就對于那個把秦晉養大的瞎子老頭頗有微詞,加上王巍對于那老家夥印象也是極差,對講機裏秦晉再說出自己是跟那老家夥勾結刻意接近王巍這種話,這一切都讓王巍覺得他跟秦晉所謂的感情根本不堪一擊,真心太假,回憶都顯得那麽可笑。
如果從前和秦晉點滴相處,無數次出生入死,都是為了某種龌龊的目的僞裝出來的假象,王巍覺得投入真感情的自己簡直成了跳梁小醜,都不是滑稽和傻×能夠形容的了……偏偏秦晉這人還跟理虧似的什麽都不解釋,王巍進來就感覺有什麽堵在喉嚨裏,惱火極了。
大概也是看出來王巍最近心情很差,趁着離去雲南還有些日子,胖子特意約了王巍出來逛京城。王巍沒來過北京,胖子就跟個導游似的拉着他□、頤和園的兜了一大圈,臨了還上了王府井一挺高級的飯館搓了一頓。
“我說胖子你有話就直說了吧,大熱天的,我看着你這一身肥膘都燥的慌!”王巍咕咚咕咚喝了兩口紮啤,拿筷子敲了敲胖子的碗。
“巍子,你跟秦哥鬧什麽別扭呢?”胖子唉了一聲。
“呦嗬,你跟他才熱乎幾天啊,都叫上秦哥了?也是啊,你們上雲南那檔子事兒還得等着他給你們收屍呢,現在是不是不熱臉蹭蹭人家冷屁股不好辦事啊!”
“诶,王巍你小子怎麽說話呢,有這麽擠兌你哥們兒的嗎?”胖子不樂意了,臉上肥肉顫了顫:“我還真不跟你貧,秦晉那家夥有兩下子,你還別他媽不服氣,咱們這回上雲南,少了他不行!”
王巍聽得這叫一個別扭,一瞪眼:“他秦晉是你們家老二啊,你他娘的缺了他就活不了是嗎?行啊,我也沒攔着你們,随便了您嘞!我不去不得了嗎?今兒個咱哥倆也算那最後的晚餐了,明個兒一早,我就他媽滾回天津去!我慢走,您甭送了!”
“王巍你讓狗咬了是嗎?有病吧?誰惹你了!”胖子也急了,一把拽住起身要走的王巍,挺高級的飯館,倆人這麽一鬧騰別提多惹眼,胖子臉色有點尴尬,壓了壓火氣,勸道:“你這跟誰耍小性兒呢,我招你了嗎?你跟秦晉到底怎麽了?剛來的時候不是好好的?咱們這把可是玩命去的,內部團結可得搞搞好啊,有什麽誤會我胖子給你們當個和事佬,咱給他解開不得了嗎?至于的嗎?”
“這扣兒系死了,解不開,您也別白費勁了,我都替你累得慌。反正這回去雲南,有他沒我,有我沒他。”王巍甩開胖子,哼了一聲。
“還就非得順着您老人家了是吧?你怎麽這麽擰呢!”胖子氣得直翻白眼,抓了抓腦袋:“巍子有***這麽玩我的嗎?咱這麽打商量嗎,你倒可好,連個後路都不給我留,你哪怕不給我ABCD四個選項,你給我倆選項也行啊?好麽,直接上判斷題,行就行,不行就一拍兩散,當年簽馬關條約都比不上跟你談判費勁!要不我也甭跟你費勁了,我直接找服務員要把菜刀,給您,您是要殺要剮啊,看着辦吧!”
胖子這意思是真生氣了,王巍看了他半天,終于嘆了口氣,咣的坐下了,朝胖子指了指對面的椅子:“要我忍他也不是不行……”
“哎呦,就等你這句話,你就不能早點說嗎?”胖子松了口氣,坐下:“提吧,趕緊的,有什麽條件,只要我胖子辦得到,那句文詞兒怎麽說來着?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得了得了,你就甭貧了!”王巍一副受不了的樣子:“我答應你沒問題,你得答應我,讓我額外帶一個人去。”
胖子一愣,張了張嘴,王巍就拿話堵他:“不許說不行!”
“那……”
“不許問是誰!”
“可……”
“不許問為什麽!”
“操……”
“必須無條件答應。”
“……”
“怎麽樣,答應嗎?”
胖子真無語了,洩氣似的哼哼:“您還問個什麽勁呢?假不假啊?”
王巍一挑眉,給胖子斟了杯啤酒,樂了。
“巍子啊,咱們也算是發小的交情了,你跟我說句實話,你是不是記憶出了問題?”胖子吃得差不多了,點了根煙,小心翼翼地問起來,王巍表情沒什麽變化,只是擡起頭,目光有點冷淡地盯着胖子,胖子被他看得讪笑一下,繼續說:“你別問是誰告訴我的,你就回答我是不是吧?”
誰告訴他的?
這胖子說這句話不是明擺着讓他懷疑秦晉嗎?
王巍不說話,就這麽看着胖子,等他接着挑撥。
“唉,你這是不信我?你不說就算了,反正我胖子這人你還不知道麽,日久見人心吧,我是真心把你當哥們關心!”胖子一臉坦然:“雲南那邊的苗族本事多着呢,恢複記憶肯定有法子,你也別太着急了,這回哥一定幫你!至于秦晉那小子,他厲害是厲害,我也不得不多說一句,巍子你心軟,心眼兒實,他又一直跟你在一塊兒,我是不知道他這人人性怎麽樣,不過還是多嘴勸你一句,有些話聽聽就完了,過去的事兒啊,別人家說什麽你信什麽,尤其是你現在什麽都不記得了……”
王巍靜靜聽胖子說完,不置可否的,半晌,就回了一句:“過去的事,他什麽都沒跟我說過。”
說完這句,王巍才發現他跟秦晉之間,早就不知什麽時候開始,微妙的容不下第三個人了。他們彼此信賴也好,他們信任瓦解也好,也都是他們之間的事,沒人能勸和,更容不得外人挑撥。
說胖子的忠告不給他添堵是假的,可就是這麽一句“過去的事,他什麽都沒說過”擲地有聲的,王巍忽然明白過來,或者秦晉一直不肯親口告訴他過去的事情,正是因為他失憶之後兩個人之間的信任感太薄弱,秦晉說的越多,反而都有可能成為日後王巍懷疑他的把柄,倒不如幹脆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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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