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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銘誠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到這兒的——這裏是江北近郊的一處豪宅莊園,阮玉濃的新家。
今早他在房裏哭了一場,收拾好自己之後就一個人出了門,直到阮公館門口的門衛見到了他上前詢問的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來了這麽一個地方。
“我……我來找阮玉濃,阮先生……”
羅銘誠被阮玉濃的人接進了莊園之內。家裏的仆人沒讓他在樓下客廳等着,而是帶着他進了主卧。
“先生,仁心齋的羅先生帶到了。”
這時候羅銘誠覺得自己不像客人,倒像是被逮到這兒的犯人。只是沒等他細想,裏面的人就推門出來了。
開門的時候,阮玉濃穿着白色的浴袍,他一手握着門把手,另一只手則在用毛巾擦自己的頭發,他該是剛洗完澡就着急着出來了,身上的水跡都沒來得及擦幹就套上了浴袍,脖子上的水珠順着頸部的曲線往下滑,最後鑽到了鎖骨之下,被浴袍遮住看不分明。
羅銘誠見到這一幕有點臉紅,氣血上湧把腦子沖得發昏。
而阮玉濃在他晃神的時候就把下人差走,把他拉進了卧室。
“你……你先把衣服穿好了,這樣,這樣怎麽……”羅銘誠甫一進門就覺得不對,但還是極盡可能地把話往正事上靠。
可阮玉濃不理他,直接從他身後抱住了他。濕濕的頭發擦在羅銘誠的臉上、脖子上,兩個人靠的前所未有的近。
“穿什麽衣服……反正一會兒就要tuo了的,你也別不好意思啊,大哥……”
羅銘誠的耳垂被人tian了一下,身體就不可抑止地顫栗着——太久沒有這樣的刺激,他被輕輕一撩撥就渾身發軟,頭腦也是昏昏沉沉的一片。
“你……我不是來給你……”
“嗯,我知道。”阮玉濃手上的力道更大,把羅銘誠圈得緊緊地,一邊親着他的脖子一邊說,“你找我來,是要我放羅家一馬,這我知道。”
“可我想你了……想像這樣抱你,然後扒了你的衣服++你很久了……”
羅銘誠聽到最後的時候身體抖了一下,然後扭動着掙紮起來,他一時間有些荒了,嘴裏說着:“你、你瘋了!放開我,讓我走,你瘋了!”
他這一掙紮,立刻就感覺到阮玉濃勃發的下體抵着自己,他好歹是有過經驗的,自然知道之後會發生什麽。
“別動。大哥,別動。你再動我立刻就扒了你的褲子++你,你喊痛我也不放……”阮玉濃站在背後抱着羅銘誠,在他脖子上又親又tian,一邊還說,“我上次來你那兒,說的那些話都是氣話……回去之後我就後悔了,你別氣……”
“我這些年在外面,一直在想你。”
羅銘誠聽到這兒,忽然不動了。
他頗有些自暴自棄地想着,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被這人弄了,就算現在躲了一次,等他把羅家整垮的時候,自己的下場更慘……還不如現在就……
阮玉濃到沒發覺什麽不對的,滿心歡喜地說着告白的情話:“我那時候就喜歡你,這些年過去了,還是喜歡你。”
“我也不是沒想過中途就回來,可我怕我回來之後看見你娶了媳婦兒,甚至連孩子都有了……到時候我沒錢沒勢的,憑什麽要你?”
他圈在羅銘誠腰上的手開始不規矩地動了起來,伸到了羅銘誠衣服裏,把褲腰帶解了下來。羅銘誠就覺得下體一涼,自己從屁股到腳就全lu了出來。
“啊……你……你別……”
羅銘誠叫了兩聲就被阮玉濃扔到了床上,身上那件盤扣的褂子也給tuo了下來,沒一會兒,他就被剝得精光放在席夢思床上待宰。
阮玉濃一邊扒他的衣服,一邊還能深情款款地說着話,等到了把人tuo光了,嘴裏的話還沒停下。
“現在不一樣了……我來江北之前就想着,等我把羅家搞垮了,把老頭子氣個半死,還要讓那些個女人都沒好日子過,然後再把你弄到我身邊。你要是娶了媳婦兒有了孩子,我就把他們都送走,你每日每夜……只能見着我一個人。”
阮玉濃在羅銘誠身上摸了一番,觸手的感覺雖然不及他年輕的時候那樣好了,但皮膚的顏色依然很幹淨,摸上去不算滑,但那種淡淡的磨砂的感覺卻讓人一樣很舒服。
“還好,你沒老婆也沒孩子……我知道的時候,還開心了好幾天。”阮玉濃的手一路下滑,最後摸到了他腿間。“這麽多年我都沒碰你,你這兒給人看過、摸過沒有?”
他的手在羅銘誠腿根的地方來回撫摸,還沒探到穴口的地方。羅銘誠卻是很自覺地說了出來:“沒、沒有……除了你,沒有人看過……”
“真的?”阮玉濃在他臉上親了兩下,又說,“讓我檢查檢查……”
在腿根徘徊的手終于摸上了雌穴,剛剛探到穴口,就感受到那地方非凡的濕意——像是已經情動了許久的樣子。
“大哥……你這裏怎麽這麽濕?你說你沒給人碰過,這麽濕,是你自己玩自己弄的?”他的指腹摩擦着穴口的兩片小肉唇,下身堅硬的地方也隔着浴袍磨蹭着羅銘誠的大腿。
“沒……我沒玩過……”
“沒玩過?沒玩過這兒怎麽會還沒給我碰過就這麽濕?別騙我。”阮玉濃伸了一根手指進去,裏面的許久無人問津的嫩肉感覺到外物的侵襲,立刻撒歡似的圍了上來,把一根手指緊緊地絞住,嫩肉一吸一吐之間把手指帶得更深。
“我一伸進來就吸得這麽歡,真乖。”他屈起手指在穴腔裏攪了兩下,羅銘誠立刻顫抖着yin叫了兩聲,本就十分濕潤的雌穴吐出幾股汩汩mi水,阮玉濃的手指一動,就發出“噗嗤、噗嗤”的響聲。
“你……別弄出聲音來。”
羅銘誠知道這是阮玉濃故意做出來的,但下面的雌穴卻很喜歡,聽到那噗嗤的聲音之後裏面的水淌得更歡了。他腿間的那點地方很快就濕漉漉地化為一片泥濘,身下的床單上也被流出來的液體染濕了。
“大哥……先讓我進來,別的等會兒再說……”
阮玉濃這次沒像以前那樣把羅銘誠指jian到高潮才插入,而是用一根手指探了探裏頭的情形就把浴袍的下擺一撈,直接提槍幹了進去。
羅銘誠就覺得那根放在自己體內的細小手指撤離了出去,盡管自己勉力吸着還是沒能挽留住,正覺得難過的時候穴口就被另一個又熱又硬的東西抵住了,還沒等他意識到那是什麽東西就不由分說地頂了進來。
常年沒有外物侵襲的雌穴驟然被巨大的性器頂開,要說不痛也不可能,只是羅銘誠的那處顯然是想着那東西想了很久,雖是覺得痛也乖順地緊緊含住了那根。
“疼……你慢——啊——”
阮玉濃忍了這麽久,方才嘗了裏面的滋味,當然不可能耐着性子由淺入深地來。他胯間的那東西在羅銘誠身體裏大進大出,偏偏羅銘誠下面又濕又緊,進出之間發出的聲音很大,讓羅銘誠覺得更加難堪。
“哥,你就是這種人,明明很喜歡的事情,嘴上卻把它說得像洪水猛獸一樣。”阮玉濃一邊操幹身下的男人,一邊騰出一只手去撫慰他前面無人照料的小兄弟,替他抹了頂端流出的淚,自上而下地套弄着,“你喜歡的,要不然下面也不會被我++得這麽響……這聲音,就像是在砸吧嘴說‘還不夠’呢……”
羅銘誠不知道怎麽回嘴,聲音的确是很響,他自己聽了都覺得臉紅。可他自己不想的,只是身體很喜歡,他自己不想這樣。
“我不想這樣……不想的……”
男人下面的雌穴已經完全适應了外物的侵入,此刻抽插間沒了脹痛,只覺得每一下都讓自己顫栗,腿間的小洞被男根撐的嚴嚴實實,只在進出間帶出裏面豐沛的汁水,就算是這樣,他下面還是濕的一塌糊塗。
“我不想……不想這樣的……啊……啊啊……”
“好、好舒服……好深……啊……”
他嘴裏喊着的話早就變了味,羅銘誠就是這樣,心裏再怎麽不想,身體就是這樣喜歡得不得了,被++到忘情的時候,怕是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誰,只想讓自己身上那人永遠別停,把他往死裏++了才好。
阮玉濃見他神色逐漸迷茫,也知道他這是怎麽回事,下面每一下都故意用力地往他最敏感的地方撞。
沒一會兒羅銘誠下邊就受不住地開始痙攣,期間帶出更多的水液把穴腔裏弄得更加濕滑,阮玉濃進出之間都覺得沒什麽阻力,盡管那處窄穴牢牢地吸着,他一抽一插也感覺非常順暢,就像是泡在了一處半凝半固溫熱軟液裏,說不上多麽暢快,但心裏上的慰藉卻比之更甚。
——他心心念念想了這麽多年的男人就在他身下,脆弱的花腔含着他的兇器;這個人被自己操弄到失神,下面被自己操着還不停地噴着水,真是風sao到極致的寶貝。而這樣的寶貝,現在是他的了。
“啊、啊、啊、慢點——慢——我不行了——不可以——啊、啊——”
羅銘誠随着被++弄的節奏說着話,他想讓身上的人慢一些,但那人根本不聽。
快感堆積得太多太多,花穴在阮玉濃大幅度的進出中持續不斷地高潮,即使這樣還不能完全釋放掉身體的情熱。過多的汁水從相連的地方被擠出來,有時候甚至擠得太厲害,往四處飛濺了不少。
“啊啊啊啊——要死了——慢啊——啊啊、啊——”
阮玉濃越動越快,在他身體裏進出的幅度變小,速度卻快了不止一倍,性器的前端不斷地頂着他體內最敏感的一塊,羅銘誠舒服到尖叫出來,心髒跳得越來越快,喘息更加劇烈,甚至到最後,他被巨大的快感沖垮,眼前發黑,整個人窒息一般地抽搐着,喉嚨裏發不出任何一點聲音,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羅銘誠人雖然失去了意識,但身體還是不斷地抽搐了有小半分鐘,下身稀稀拉拉地又噴了些水出來,前面的性器也在阮玉濃手裏射了精,濕濕黏黏的糊了他一手。
阮玉濃這次有點失控,羅銘誠暈過去沒多久,他又抽插了十幾下,射在了濕淋淋的花腔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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