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14)
區漆黑的一片,溫遠囧了。能,能不能行啊?這個時候居然停電了?!
電停的突然,一時間眼睛不能适應,溫遠僵硬地站在原地,直到感覺到某種氣息的臨近,她驚慌地伸出手,一下子被溫行之握在了手中。他就站在離她最近的地方,溫遠看着他,隐約能看出一個輪廓:“停電了。”
溫行之沒松手:“怕了?”
“誰,誰說的?”她毫無底氣地反駁着。
他似是笑了下,過會兒慢悠悠地說,“其實停電了也好。”
說完,忽的抱住她,驚得溫遠兩只手趕緊攀上他的肩膀,只見他順手推開了門,帶着她向主卧走去。黑暗之中視覺已經不起作用,于是其他的感官知覺便被放大,她聽到了關門聲,只覺得渾身有種奇異的緊張感,兩只腿止不住地打着顫,直到膝蓋挨到了床面,她順理成章地跪在了那裏。主卧的窗簾沒有拉開,門關上的瞬間溫遠眼前是一片黑暗。她下意識地抓住溫行之的胳膊,明知他就站在她對面,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她企圖要下床,卻被他攔住了:“別動。”
黑寂之中,聽到他異常沙啞的聲音。溫遠忽然感覺到害怕,躲避似的枕上他的肩頭。溫行之握住她腰的兩側,偏過頭親吻她柔軟的耳垂,繼而厮磨至她尖尖的下巴,輕咬一下,換來她低低的驚呼聲。
“溫遠。”他欺在她的耳邊低聲說,“成人禮,我現在補給你。”
溫遠迷迷糊糊地哼哼了一聲,感觸到他的吻再向下滑去,便無意識地仰起頭,任由他親吻着她細白的脖頸,手掌摩挲過的腰身微顫着,她控制不住地向前弓了弓身子,恍惚中感覺到他的手穿過睡衣解開了她裏面僅有的一件小小胸衣,無肩帶式的,脫的很方便。理智尚未全部跑掉,溫遠羞赧地想去遮掩,可搭在他肩上的兩只手臂卻怎麽都擡不起來,只能任由他愛撫她胸前較小的兩包。
溫熱的觸感夾雜着陌生的快慰讓她控住不住的啊了一聲,雙手滑入他柔軟黑亮的發中,不知是要推開,還是要拉得更近。身下某處湧起一陣濕熱,溫遠忽然覺得難以忍受,掙紮了一下,被他用手緊緊地按住電流一般地快慰讓她忍不住嗚嗚出聲,尖細又壓抑,分自兩處的折磨讓她承受不住,而那人似乎有讓她瘋掉的想法,鐵了心如此折磨她,狠狠地咬住,惹得她顫栗不住,挺直身子向他口中送去。等到溫行之終于松開她的時候,溫遠的雙腿已經軟的支撐不住了,簡直想癱倒在床上。溫行之見狀連忙托住她。
“可,可不可以停下來……”她淚眼汪汪地看着他。
“不行了,傻姑娘。”
他捏了捏她的下巴,吮住她軟甜的唇瓣。淡淡的奶香味讓他忍不住鈎住她的舌頭,只想探得更深,另一只手順着她的背脊摩挲而下,輕撫尾椎,引得她輕顫,掠過腰際,沿着小腹慢慢滑入她的底褲。觸手的濕熱讓他非常滿意,他知道,這丫頭動情了。可溫遠卻羞惱地厲害,她不安地往上動了動,又被他扣回原處,所有的抗議變成嗚嗚聲被他悉數收入口中,探入低處的那只手依然是不為所動地撥開她最細致私密的地方,使力按壓。于是這次的快慰感就來的異常強烈,溫遠猛抽一口氣,雙手緊緊地扣住了溫行之的肩膀。而他依舊是巋然不動,一邊将她扣進自己,慢慢地揉捏着,讓她真切地感受到他的溫度,一邊在她體內快速地撩撥着,制造一波又一波地快樂。溫遠渾身顫抖地厲害,在他松開她的時候,不受控制地擡起頭,無助地□出聲,兩只嫩汪汪的腳趾扣住腳心,緊緊地蜷在了一起。
溫遠生澀地厲害,根本不知何為□,只覺得這種感覺太折磨人了,難怪別人說□一次等于小死一回。那種逼近臨界點的感覺真是讓她又恐懼又——期待。可是,她不知,溫行之卻是知道的,知道這丫頭剛剛的表情有多迷人。眸色一沉,他将渾身無力的溫遠放回到了床上,拽掉她小底褲的同時單手解開了身上浴袍的扣子,另一只手始終埋在她的體內深處,感受着她的顫栗和□,又不停地撩撥着她。她現在一點力氣也沒有,便乖的厲害,他毫不費力就分開了她的兩條腿,分隔在腰側,繼而俯下身,将她整個人攏在了身下。
黑暗之中,溫遠聽到頭頂上方傳來的壓抑又急促的呼吸聲。她使力擡起手,觸及他額頭的時候感覺到一片濕熱,可見隐忍地厲害。她莫名地心中一暖,向下動了動身子,貼近那幾乎要灼傷她的溫度時忍不住叫出聲。察覺到她意圖的溫行之卻低低地笑了,他用枕頭墊住她的小腰,整個人俯下來,單手扣住她兩只細嫩的手。另一只手用力壓着她逼近他,貼着她的低處慢慢地研磨着,哪怕他是如此地想要她,卻還是這樣挑逗着,撩撥着。直至她忍不住,要掙脫他的手,下身也毫無章法地扭擺着,這種折磨,饒是自持如他,也覺得難以忍受。他一使力,貼着入口,一寸寸地進入到她的身體裏。
一個沒忍住,溫遠就叫了出來:“疼!”
溫行之也正在當口,他低頭,吻住她的唇,一邊撫慰着她一邊進入。待到全部沒入的時候,才松開她。而溫遠卻只覺得疼地要瘋掉了,雙手被扣住,腰被鉗住,只餘兩條腿亂蹬着,“疼!我疼,嗚嗚嗚,你出來!出來!”
理智淡定如溫先生,這一刻也只能好脾氣地哄着。他将她的兩只手環上了肩,任由她抓着他的背任意地發洩,吮住了她的唇,一只手沿着她的腰摩挲,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大腿根幫着她接納他。所做的這一切,皆為了在她放松了一點兒時候,狠狠地一頂。他能感覺到被他含住的她渾身陡然僵硬住了,繼而抽搐般地痙攣,緊緊地将他箍住。
簡直要了命了。他扯開她的腿,一下快過一下地頂動着。她是第一次,緊且小,摩擦帶來的快感讓他上瘾,幾乎是死死地扣住她的臀,一記深過一記的撞擊着,次次戳中她的敏感點, 這種無休無止的快樂讓她感到害怕,溫遠抓住床單,緊咬着牙,終究還是忍不住嗚咽出聲:“小,小叔……”剛一喊出口,一記深頂讓她差點兒喘不過氣來,他長臂一伸,就這樣将她抱起來,讓她跨坐在他的雙腿上。她被迫與他直視,哭過的眼睛蒙了一層水霧,卻将他看得清清楚楚。
“溫遠。”耳垂被咬住,卻感覺不到疼,唯一的知覺只是她在被他狠狠地占有,火熱而顫栗,“叫我的名字,嗯?”
她神思恍惚,語不成句地開口:“溫,溫行之——啊——”
話落的那一刻,溫遠只感覺眼前泛過一道白光。随即,□沒頂。
作者有話要說:額,初夜沒寫出來,別拍,卡的要死了,于是,咱明兒繼續~ ~~o(>_<)o ~~,要是明兒寫不出來咱後兒繼續~
別打臉啊,真是卡死個卡了。
☆、42、
第二天是周日,溫行之醒得比往常要稍微晚一些。入冬之後難得的一個大晴天,窗簾沒有拉緊,陽光篩進來,碎金子般落了一地。
醒來的第一個感覺便是眼睛的刺痛,溫行之又閉了閉眼,按揉一下眉間,微一側身,便看見窩在他臂彎睡得香甜的溫遠。肩膀裸着,兩條小腿露在被子外面,腳趾蜷着,整個人縮成一個蝦米狀。一看,就像是受了欺負的樣子。他動了動手臂,溫遠迷迷糊糊地哼了一聲,往下面挪了挪。頭發遮住了大半張臉,只能看見她的嘴巴微嘟着,這是她無意識時最常有的姿态,無論是睡着還是醒着。他垂首凝視了她很久,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略過她的頭發,将她整張臉都露在外面。末了,輕吻了下她的臉頰,起身下床。
不可否認,溫先生今天的心情很不錯。上午沒有行程,他簡單洗了個澡,打開冰箱取出食材開始做早餐。一切快要準備就緒的時候,主卧裏忽然傳來一陣咣當聲,溫行之頓了頓,邁出了廚房門。
等他回到卧室的時候床上已經沒有人了,稍一思忖,他走到主卧的浴室門邊,轉了轉門把。果不其然,門從裏面反鎖住了,細聽,還可以聽見溫遠在裏面搗鼓時發出的聲響。眉峰微挑,溫行之敲了敲門,過了一會兒,才聽見她的回應,甕聲甕氣的:“幹嘛?”
“把門打開,我看看你怎麽了。”
“不要,我準備洗澡了。”
沉吟片刻,溫行之說:“也好,你慢慢洗。”
正好粥已熬好,溫行之也不再迫她,轉身回了廚房。等過了差不多有十幾分鐘,溫遠才慢吞吞地從卧室裏出來,腳上趿拉着一個棉拖,走得慢極了。經過昨夜,溫遠就感覺整個身子像是被車碾過一樣,散架了一樣難以支撐。
“怎麽穿着這個樣子就出來了?忘了拿衣服?”
聽見那人說話,溫遠擡頭就是瞪他,低下腦袋,又繼續慢吞吞地走路。許是昨晚盡了興,溫先生今天格外地好說話,他将粥保了溫,放慢步調走到溫遠身邊,要伸手扶她一把的時候,被她拒絕了。想了想他昨晚确實是有些過分,便又伸出手去,任由她耍性子耍了幾次,握住了她的手腕。
“有脾氣等會兒發,讓我瞧瞧這兒是怎麽回事。”
她裏面只穿了胸衣和底褲,之後用大浴巾包住了整個身子,因為胸前有一片紅紅的。溫行之沿着沙發邊坐下,拉過她仔細看了看。他拿手輕輕一碰,溫遠嘶一聲往後瑟縮了一下,他不由得擡頭,問道:“疼?”
溫遠癟着嘴拍掉了他的手:“都怪你。”
溫行之聽了挑了挑眉,哦了一聲:“怎麽回事?”
他一直盯着她胸部看,溫遠鼓鼓腮幫子,将浴巾又緊了緊,用手蹭了蹭他的下巴,那裏光潔清亮,想必是早晨起來已經刮過了,可昨晚卻紮的她有些疼。因為她的脖頸和胸部以上的皮膚細嫩的同時又非常敏感,風沙吹得多了就很容易長痘痘,更別提被胡茬那麽一紮。因為天天打理倒也不是很多,可早上起來對着鏡子一看就是這個樣子。溫遠也囧了,她還不知道自己會這麽嬌氣。
經她動作一提示,溫行之也明白了大概。他起身,從家裏的藥箱裏翻出來一支軟膏,擠一點在手上,揉勻了之後才給她上藥。溫和型的,沒什麽刺激,可架不住溫遠同學使壞,他每抹一次她就把他的手拍掉一次。終于,溫行之停下來,擡頭看了她一眼。這姑娘雖是耷拉着腦袋,可嘴角卻是翹着的,很明顯她是故意使壞。于是溫先生勾勾唇角,繼續給她抹藥。
“好了,下一次我吻這裏的時候會小心,不會再紮疼你。”
“還有這兒呢。”溫遠咕哝一聲,擡了擡頭,只見她白皙的脖頸下方也有一下片紅紅的。
溫行之看了幾秒,忽然放下手中的藥膏,将她攬了過來。溫遠還來不及驚呼,便感覺到他吻住了那片地方,末了輕輕咬了一下,松開的時候在她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下,“故意的,嗯?”
拿吻痕來诓他,當他跟她一樣傻?
被識破了,溫遠也不生氣。被他抱着,軟趴趴地趴在他的肩頭:“才不是,反正哪兒都疼,下一次再也不做了。”
溫行之自是不會把她的氣話當真,不過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說出做不做可由不得你的話,他昨晚占盡便宜,當然不能顯得太過得意。“有一點我看你怕是忘了。”
“嗯?”
“你成年了。”他說,“恭喜你,溫小姐。”
不知怎的,這話由他說出來,她會有種“終于”的感覺,鼻子竟也有些酸酸的。為了掩飾這種忽來的感覺,溫遠故意撇撇嘴:“我早就成年了,有什麽好恭喜的,跟之前又沒怎麽樣——不對,也有。”想起什麽,她翹起嘴唇看他,“現在你要是不想要我的話,就是始亂終棄了。”
始亂終棄?這四個字眼讓溫行之蹙了蹙眉,繼而點頭:“嗯,有道理。”
“是吧!”溫遠特別得意洋洋地看着他。
溫行之慢慢放開了她,擡起頭看了看她的小模樣,不緊不慢地開口:“那這樣罷,趁你還有個寒假,我們抽出點時間見見彼此的長輩好了。”
嘎?溫遠的眼睛嚯地睜得老大:“見,見長輩?你你騙我的吧?!”
看玩笑麽?說的這麽正經,見長輩?他見見自己的嫂子,她見見自己的爺爺嗎?!
“我騙你這個做什麽?你不是怕我始亂終棄,所幸趁這個時間把事情定下來——怎麽,怕了?”
“我,我以為等到我畢業你才會提這件事。”溫遠嗫嚅道,“而且,我還沒到二十五歲呢。”
二十五歲?這還是曾經他給她定下的門檻吧?倒想不到會反過來用在他自己的身上,溫行之深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不過——溫先生到底還是溫先生,處變不驚這種事他做的相當熟練。
“不打緊。”他說,“哪怕你到了二十五歲,在你身邊的人還是我。所以——這沒什麽區別。”
溫遠呆呆地看着他,其實她可以反駁的,很明顯就是雙重标準嘛。可她怎麽就這麽喜歡他這樣呢。明明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可她還是從握在她腰間的那雙手的力度感覺到了他的情緒變化,此時此刻她特別喜歡他這個樣子。也因此,她忽的笑了,重新趴回他的肩頭:“好吧,溫先生,我答應你。”
****************
臨近年末,公司的事情忽然多了起來,財務科衆人也是忙得團團轉。按理說溫遠的實習已經結束了,但兩個月下來她已跟公司的人混熟了,所以自動延長一段實習時間,留下來幫忙,并跟公司簽好了畢業後的就業協議。
這幾天溫遠的心情很不錯,幹起活來也很賣力,臨到中午的時候被同辦公室裏的小許從一堆報表中挖出來,相攜着出去吃午飯。昨天公司剛發了工資,小許從一大早就嚷嚷着要吃點兒還吃的,為此不顧中午只有一個半小時的休息時間,兩人特意跑到不算近的美食廣場。
近來T市又下來了一場雪,雖是小雪,可西伯利亞寒流來襲,氣溫驟降了不少。溫遠暈暈乎乎地就有些感冒,小許見狀就決定請她吃麻辣燙,還給放了不少麻椒油。溫遠看着老麽大一碗紅彤彤的麻辣燙,猶豫了一會兒,卷起袖子開吃。
“溫遠,你晚上有空嗎?”
“有的,有事?”
這幾天溫先生忙得不見人影,唯有靠一天一通電話保持聯系。溫遠一個人待在家裏也沒什麽意思,泰半時間都是回宿舍住的。可宿舍另外兩人也是有異性沒人性的,每晚跟男友約會到很晚,有時還不歸。
“太好啦!一起去看電影吧?我偶像有部電影新上映,可好看了。”
溫遠笑嘻嘻地答應,又問小許她的偶像是誰,當她報出名字的時候溫遠囧了,正是那部讓陳瑤一炮走紅的電影的男一號,當然了,這部電影就不是跟她合作了。只不過,想起陳瑤溫遠心裏就有些不舒服,說不上來的感覺。
她埋頭吃飯,忽然聽到小許咦了一下。她疑惑地擡頭,只見小許目不轉睛地盯着店內的挂牆式電視。她好奇,轉過身一看,瞬間無語了。怎麽想到誰就來誰,電視屏幕上正播放某臺的娛樂星聞,正在報道某電影節的盛況,一堆記者圍追堵截着走過紅毯的明星,喊着她們的名字要鏡頭。陳瑤就在這熱鬧的氣氛中笑得如花綻放,純潔地像朵茉莉。
小許星星眼地看着電視屏幕裏的陳瑤:“真羨慕這女人,居然能跟我偶像一起拍戲。”
溫遠笑着回頭,“如果她真的喜歡你偶像怎麽辦?而且,就像電影裏演的那樣,死纏爛打。”
“那我必須要黑她到底!”
小許做壯士斷腕狀,溫遠頓時笑歪到一旁,過會兒又聽小許說,“不過我不擔心啦,這幾天這女人不是有個緋聞抄的挺火的嗎?人家另有喜歡的人啦。”
一聽這個,溫遠就警覺起來:“什麽緋聞?”
“想不到你也如此八卦哦。”小許眨眨眼,湊近她說,“就是前段時間被拍到跟她一起出入香港某酒店的那個銀行家嘛,正好那段時間她跟我偶像新拍的劇剛上映,所以我也就順帶關注了她一把。”
溫遠故作不解:“不是雙方都沒有回應嗎?你怎麽就确定她喜歡的人是他啊。”
“嘿嘿,你是最近忙暈了沒顧得上看新聞嗎?其實我也覺得奇怪啦,事情發生那麽久她才會回應,有點兒炒冷飯的意思。”
溫遠心一提,不由得加快語速問道:“她說什麽?”
“我想想。”小許皺着眉頭想了一會兒,“哦哦,好像是說酒店那件事是個誤會,不過她本人對溫先生非常有好感,希望能進一步交往。這一說不是更有玄機嗎?所以我估計這兩人八成是搞上了。”
聽完小許的話,溫遠忽然覺得胃疼。
晚上下班回家,剛進門的時候就聽見電話在響。溫遠将手中的食物袋放到一旁,快速地接起了電話,是溫行之,他在國外,算準時差給她撥的電話。
那人的聲音一如既往地低沉卻有力,可溫遠卻蔫蔫的,只聽溫行之說:“我聽着你這感冒還沒好,明天正好是周末,再去醫院看看。”
溫遠哦了一聲,想了想,還是問了出來,“你最近看娛樂新聞了嗎?”
“我看那個做什麽,”他慢悠悠地說,“桌子上堆的帳表都快看不過來了。”
他這段工作确實忙,原因溫遠已經知道,是要騰出時間過年的時候能回B市。想到這裏溫遠覺得心裏暖暖的,放軟了聲音說道:“我也不看的,所以今天中午聽同事說才知道,上次你和陳瑤在香港被偷拍的事情她已經表态了,說對你有好感,。”
溫行之嗯了一聲,有輕微的敲擊鍵盤聲傳來,應該是在忙着工作。溫遠對他的反應很不滿,咕哝一聲:“就這反應啊?。”
抱怨完,便聽溫行之說道:“對我有好感的可不止她一個,我若要一個個去回應豈不是要累死。溫遠,在無關緊要的人身上投入時間和精力那是種浪費,你若有時間還不如去學學做飯,不許動辄就在外面吃了。”
溫遠囧囧有神地望着天花板,這不是她在問罪嗎?怎麽反倒是她被訓了?不太服氣地對着電話那頭的人說:“你什麽時候回來?”
“就這兩天了。”看了下時間,見會議時間馬上就到,便囑咐道,“帶回來的東西熱了再吃,這會兒工夫怕是涼了。”
挂了電話,溫遠只覺得這人神了,她的命脈他把的是一清二楚啊,搞點兒小動作都不行。于是溫遠也忘了糾結了,開始琢磨學習做飯這件事兒了。
很久之後她想,她如此在意陳瑤的原因并非是她曾經把她當朋友,而是當時她當着自己的面說出想做他的女人時那眼中的篤定。那種充滿野心的眼神,讓她感覺到——威脅。
當然,這是她很久之後才明白的。
作者有話要說:
天津這幾天是真的降溫了,于是不幸地是昨晚發起了燒。幸而實習快要結束,否則真是hold不住了。先更這麽多,下一更,周六吧。當然,如果世界末日是真的,那這是最後一更了,大家要給俺撒撒花。如果不是真的,那就好好生活好好更文吧,哈哈。
接下來的劇情就是大家一直想看的了,嗯。上一章的肉已經有美人發成長評,大家去長評欄找名為呵呵的長評即可。另外,看不到更新的時候可以将網址裏的成my,或者進入上一章,将網址欄裏最末尾的章節號改成新更章節的點擊進入。晉江抽是常事,若看不到更新大家可以按照這兩種方法試一試。總有一些極其極其個別的讀者在刷新不到更新的時候留言抨擊俺,俺真心真心很無語。
☆、43、
43、
過了兩三日,溫行之果然回來了。上午到的T市,馬不停蹄開了兩個會議之後終于騰出了晚上的時間,約了溫小姐的晚飯。因為沒有打算在外面吃,家裏的存貨也不多,所以他又載着她去了趟超市。
臨近元旦,超市裏的人比平時多了一些。溫遠亦步亦趨地跟在溫行之身邊,看着他選食材。這個人一個人住的時候一定很少在家裏自己做,看廚房那些炊具就知道了,可偏偏這人又做的一手好菜,好吃的恨不得連舌頭都要吞下去。她想起之前卧談會時周垚說的話,未來的老公一定要會做飯,否則等她生個病,連照顧伺候喝口熱粥的人都沒有。溫遠深以為然。
“看看還有沒有想吃的,一并買了回去做。”
他微微側了側身,将她往身邊攬攬,說道。
“沒有了,”溫小姐說:“你這麽賢惠我鴨梨會很大的。”
溫行之瞥了她一眼,很淡定地挑挑眉,轉身去選水果。溫遠則忽然來了興致,跟在他身邊說:“我今天在科室裏聽姐姐們閑談,說起什麽樣的男人是女人的公害。”
“財務科裏閑到談這個?”
溫遠裝作沒聽見,自顧自的說道:“首先這個男人得會讨好女人。其次呢是得有一定的經濟基礎,月工資多不多先不說,最起碼得有車有房。最後一點就是要成熟穩重老練,遇事能處變不驚,但也不能太高深莫測。”
說到這裏她停了下來,溫行之便象征性問一句:“所以?”
“我發現,你每條都很符合。”
要不然有那麽多女人喜歡他呢,秦昭,陳瑤,蘇曼——或許還有更多。思及此,溫遠忍不住癟癟嘴,擡頭瞪他。
被戴上如此“高”的帽子,溫行之不由得看了她一眼,亮亮的眼睛,竟讓他忍不住想親她。有段時間沒碰她了,若是放在之前他或許還可以忍一忍,但破了最後那層束縛之後,他便不想約束自己了。
不過不想歸不想,在這種人滿為患的場合,他還是可以控制得住的。淡定地轉身,“我是不是有些冤?”
“哪兒冤?”
每次吃一些空穴來風的醋,然後等他回來全算到他身上,這還不算冤?不過想想算了,他倒是,挺喜歡看她這樣子的。
于是他沒接話,稱完了水果去總臺結賬。急得溫遠在身後跺腳,“你你站住!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說完,那人還真站住了。不過不是回答她這些無聊的問題的,而是看了看身旁貨架上擺放的東西,思忖了片刻,取下兩盒放進了購物車裏。
溫遠鼓着腮幫子湊上來看了一眼,頓時只覺得氣血上湧,臉頰爆紅。只見面前這貨架上最上面的廣告牌寫了三個大字,它的英文名字叫——Durex
當晚,溫遠同學因為随便冤枉人而被“小施懲罰”了一番,事畢,洗完澡窩在被子裏,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三十多歲的男人不能輕易得罪,尤其是禁欲很久的三十多歲男人,威力簡直堪比殺傷性武器。一整晚被折騰地小死幾回的溫遠此刻有氣無力地在心裏抱怨,第二天要回B市,她卻連行李都顧不得收拾,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這一覺就睡到第二日中午,還是溫行之将她從床上挖了起來,收拾了一番東西,親自送她到了車站。
溫遠一言不發地換了車票,之後就有些蔫蔫的。溫行之仔細瞧了瞧她的模樣,伸手順了順她腦瓜上翹起的頭發,昨晚應是蒙頭睡了。
溫遠擡頭瞄了他幾次,最終,忍不住說道:“你是不是早就打算好了不跟我一起回去了?”
難怪昨晚那麽折騰她。
“這邊還有事情沒處理完,過後還要去A鎮一趟,不過年是一定會在B市過的。”
“我不信。”她嘟嘴,說完,屁股就挨了一掌。
“我何時騙過你?”
溫遠紅着眼睇他,末了埋頭往他懷裏靠了靠:“那我等你。”
溫行之俯身抱了抱她,站在下行電梯口看着她檢票進站。忽覺有道白光一閃,待他側頭去看,那道光卻又不見了。
溫行之微微蹙了蹙眉,在原地站立了片刻,直到溫遠的背影全然消失不見,才轉身出了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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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預報早有言,B市今冬的氣溫将創近十年同期最低。雖然很久之後溫遠才有更深切的體會,然後剛走出車站的那一秒,溫遠着實被凍得不輕。
她站在原地,左右張望了一番,竟沒見家裏來接的車。倒不是一定要人來接,只是前幾日跟家裏通話時喬雨芬主動提及了要人去接,此刻沒見着,溫遠便覺得有些奇怪。
想了想她還是決定給家裏打個電話。只是剛撥號至一半,便聽見前方響起了兩聲短促的喇叭聲,她不耐煩地擡頭,待看到車裏的人時,瞬間睜圓了眼。
是溫祁,此人正一手握着方向盤,優哉游哉地靠在車上。姿勢跟溫行之如出一轍,不過由他做來,便多了幾分不正經。
溫遠慢悠悠地收起了手機,圍着他的車轉了一圈。溫祁見狀也跟着下了車,鼻梁上架着一副墨鏡,特潇灑地來一句:“怎麽樣,我這新車不錯吧?”
牧馬人吉普車,确實挺夠範兒的。
“結實不?”溫遠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
“那必須啊。”溫祁答得特豪爽。
溫遠點點頭:“那我踹一腳試試?”
“你敢!”
溫大少臉色變了,拎起她就塞到副駕上,上了車猛一踩油門往家開。溫遠不禁歪倒在一旁,狡黠地笑。笑得溫祁想撓她:“笑,笑,你再給我笑!”
溫遠撇嘴:“我說呢,這四年我回來都沒見你接過我,怎麽這次來了,原來是有新車顯擺來啦,幼不幼稚!”
溫祁也不跟她生氣了,眉一挑,說:“怎麽說這車也是我自己買的,挂的是軍牌,車上還有警報,按兩下?”
溫遠切他:“你好好開車吧,別擾亂交通了。”
溫宅在市郊,所以一路開過去也算是暢通無阻。回到家裏,整個溫家的院子都出乎溫遠意料的大亮着,溫遠看了眼溫祁,而他什麽也沒說,擡了擡下巴,跨進了院門。
廳門跟院門正通着,所以站在門口的喬雨芬和成奶奶一眼就看見溫遠了。喬雨芬含笑立着,而成奶奶卻迎了出來,一把抱住了溫遠。
溫遠還傻愣愣地站着呢,“奶,奶奶,今天家裏來人了?怎麽這麽熱鬧?”
成奶奶捏捏她的鼻子,“可不是嘛,今天家裏兩個重要人物都回來了。”
“兩個重要人物?”
“一個你爸爸,另外一個,可不就是你。”
溫遠有些難以置信地看着喬雨芬,她笑着向她招了招手,“來,趕緊進來吧,溫祁再不把你接回來啊,這桌上的菜又得熱一遍。”
餐廳裏,擺了一桌子菜,其中大半都是溫遠愛吃的。
溫恪溫老爺子正坐在沙發上喝茶,而溫行禮則坐在一旁看文件,瞧見溫遠進來,便放到了一旁。
溫遠猶是有些反應不過來地跟兩位長輩打着招呼:“爺爺,爸爸。”
溫恪點了點頭,面容中透着慈祥,而溫行禮則是直接站了起來,接過了她後面背的書包:“回來了?這一路可辛苦?”
溫遠搖頭:“不,不辛苦。”
半個小時的車程,何談辛苦。倒是家裏這陣勢,讓她有些應接不暇的,之前回來那麽些次,還沒有一次是全家都等着迎接的。溫遠忽然有些受寵若驚。
“好了,丫頭也回來了,咱們趕緊開飯吧。”喬雨芬說道,又囑咐溫行禮,“扶着老爺子。”
飯菜上桌,溫遠埋頭苦吃着。
這氣氛讓她覺得有些不對勁,同時,倒也讓她覺得有些愧疚。或許過不了多久,這些她現如今唾手可得的寵愛就沒了,這些她現在稱之為親人的人,她還不知以後要以什麽身份面對。想起這些,溫遠略微覺得不安。忽然間腳又被踢了一下,溫遠手中的筷子啪嗒掉到了桌子上,她擡頭怒目看着罪魁禍首溫祁,而溫大少則略有些無奈地說:“跑神了?爺爺問你話呢?”
溫遠立刻就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溫恪,溫老爺子也不很在意,笑呵呵地問:“明年,哦不,今年,是不是就要畢業了?”
溫遠點點頭,又聽他問:“找好工作了?”
“目前有一份。”溫遠斟酌着答,“在T市一個公司裏,不過是實習的。”
“T市。”溫老爺子慢悠悠地點點頭,“也好,總歸你小叔在那裏,還有個人可以照應,不會教你吃虧。”
溫遠嗯一聲,低頭吃菜。
“也不能總讓遠遠麻煩行之,他管着那麽大一個銀行,将來又要結婚生子,事情肯定少不了。”喬雨芬柔聲說,“既然是實習,那做完了就回B市來找份穩穩當當的工作。”說着一頓,“當然,我這也是個提議,這主意還得丫頭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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