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59相濡以沫(終章) (2)
明明都已經水到渠成了,為什麽就是不願意跟他把手續辦了?
他拉着白以沫的手,眼神裏的戲谑轉為認真,臉上也沒有那種嬉皮笑臉:“以沫,你為什麽總是不願意跟我辦這手續?”
白以沫睨着向濡,他在等她的答案,很認真的在等着她回答……
她不是不願意嫁給向濡的,可是她知道自己的身體,那次的流産給她造成的傷害不是一般的大,她萬一不能懷孕該怎麽辦?
向濡是向家的九代單傳,她不能這麽自私的,她知道向濡不在乎,可是以後呢?他的家人能不在乎嗎?一個不能生育的兒媳婦無論如何是可能會不被待見的,所以她一直在等,或許自己懷上了他的孩子就可以安心的嫁給他了,可是他現在卻用這樣的手段騙她把婚結了,她能不生氣嗎?
“我怕……”白以沫最終說出了自己的顧慮:“我怕我懷不上你的孩子,我怕你們向家會因此絕後。”
向濡卻忽的松了一口氣,一把将白以沫摟進懷中:“傻丫頭,我還以為是什麽?我愛的是你的人,能不能生孩子又有什麽關系?真是個傻丫頭……”
于是,在一個月後……
淩雲私家醫院的婦産科距上一次簡昀凡住院後的女獅子吼以後,又來了一只男獅子吼……
向濡摟着白以沫,笑得像個小屁孩兒,他在白以沫的嘴上親了又親,然後高興地手舞足蹈:“我要當爸爸了,我要當爸爸了……”
白以沫看到向濡天真的樣子,很是鄙視的對站在身邊一樣用鄙視眼神,不,是用仇視的眼神看着向濡拉着醫生問東問西的夏一北說道:“還說不在乎,瞧他那樣……”
夏一北很是認同的點點頭,然後開始埋怨白以沫:“還不是怪你,你那肚子可不可以争點兒氣,這麽快懷上幹嘛?你知道我有多鴨梨山大嗎?”
白以沫很是同情拍拍夏一北的肩,一副我懂你的表情:“我知道,同志,你辛苦了……”
62 甜蜜番外之終點站
小劇場之白以灏相親
這是一個陽光和煦的日子,某間會所的包廂裏卻氣溫驟降,因為當冰山遇上冰山後,受傷害的便是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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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濡沒有忘記老婆大人的交代,也任重而道遠的将自己的得力助手林美人騙來跟白以灏相個親,照理說他們這種冰冷體制應該是相見恨晚,一見鐘情才對,可是為什麽事情會發展到如今的地步。
目瞪口呆的向濡和白以沫看着兩人冷冰冰的交涉着公事上的問題,然後無語了,他們的談話是這樣開始的。
在互相介紹完後……
“白總您好,關于我上次提過本公司的新産品在你們光茂國際上櫃的事,您覺得還有什麽問題?”林勝男的語氣不變,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令向濡很是懷疑這公司到底是他倆誰的。
白以灏向來是一副不疾不徐的樣子,淡定而沉穩,即便他知道今天顯然是被這倆人騙來的,也同樣是處便而不驚的樣子。
“這件事你應該去跟市場部那邊交涉,而不是直接通過我,況且你們老總不也把此事全權交由你負責了?”說着這兒,還特地瞥了一眼向濡。
“我知道白總您貴人事忙,不過好歹貴公司也應該給我們一個具體的時間以及定案走向,總不能讓我們苦等一番吧!”
“你要明白光茂上櫃的品牌可不是普通的牌子,而睿風一直一來從未涉獵其中,你們現在突然想拿一個新品牌來光茂設櫃,是不是有些太自視過高了?”
白以灏這話一出,向濡忍不住了,好歹也是未來大舅子,說話可不可以別這麽毒:“大哥,你這話就不對了,你不能這麽目光短淺,你要知道我們公司新開發的這條品牌線那是絕對的潛力股,我是看在你是我大哥的份兒上才好意在你們光茂設櫃,你倒是說說,怎麽就不行了?”
“總之,一句話,要在我那兒設櫃,就得按照公司的程序來,你知道,我向來不懂走後門這一說。”
“好,我還就不信了,我要是不拿下你光茂,我向濡還真就不在這圈兒裏混了,你等着,看看我怎麽從你們光茂的前門兒大搖大擺的走進去。”說着看向林勝男:“勝男,你,立刻回去把計劃書詳細的列一份,明早我要看到它出現在我的郵箱裏。”
林勝男點頭,站起身來,對着向濡點點頭說:“好的,我立刻回去整理。”
“快去,快去。”向濡招招手示意着,完全沒看到林勝男別有深意的對白以灏輕輕的點了點頭。
白以沫一個勁兒的瞪向濡,向濡完全沒看見,只是目光炯炯的看着白以灏一副閑适的模樣,要說這個世界上唯有白以灏能夠讓向濡這種對萬事都不慎不在意的人也炸毛。
回家的路上,白以沫悶不作聲的看着倒退的景象,向濡覺着她有些奇怪,于是空出一只手拉着白以沫問道:“怎麽了這是?剛剛沒吃飽?要不再去吃點兒?”
白以沫甩開向濡的手,盯着他:“我說你真傻還是裝傻,明明是讓我哥跟勝男相親的,你不轉移話題,還一個勁兒的添油加醋。”
“不是,你也看到了,你哥那樣兒,好歹我也是黑武士,被他貶的一文不值,我以後還怎麽混?”
“混?你就知道鬼混,我先說好,不解決我哥的終生大事,別指望我會嫁給你,抱着你公司過一輩子吧!”
向濡有些無奈的皺了皺眉,這可好自己的大事兒都跟那白以灏穿在一條線上了,看白以灏那樣就沒打算短期內結婚,看樣子要出殺手锏了。
“行行行,我再想想……”
白以沫輕哼一聲,然後轉過臉不看她,嘴角卻淺淺的向上勾了勾……
直到後來向濡才知道,其實白以灏和林勝男早就談好了設櫃的事項,只差他簽字了而已,而那個時候倆人知道是被騙來相親時,就很自然的做了一場戲,而咱們精明的向大爺也難得的陰溝裏翻船,被耍了還全然不知,不過兩個如此厲害的人物雙劍合并,哪能不天下無敵呢?
多年後,林勝男也終于找到了她的良人,她才能心平氣和的跟向濡坦白,當年的她為什麽會義無返顧的跟着他?
那是因為她心裏的那一片深情早就給了他,她也知道他的心裏有着另一個人,白以沫的确是一個能夠讓這樣的男人苦苦守候的女人。
所以她只好默默的在事業上幫助他,假意裝的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假意拒絕他安排的多次相親,包括白以灏那一次....
不可置否,白以灏在任何方面都不輸向濡,甚至于比向濡更适合當一個合格的丈夫,可是她無論如何也走不進去,而她也能隐約的感覺到白以灏似乎跟她是一樣的,那看似冰冷的心底一直藏着一個人,一個能融化他的人……
小劇場之婚後
自向濡和白以沫在婚禮中消失以後,家裏的人就對蜜月回來後的兩人做了深刻的批評和教育,當然受傷的總是咱們向濡童鞋。
向老爺子:“臭小子,你知不知道我孫媳婦兒大着個肚子?你竟然敢拐着她私自行動,要是我曾孫子有個什麽三長兩短,我就叫你兩短三長。”
站在客廳中央的向濡睨着向老爺子解釋道:“怎麽會呢?放心,我們才從淩雲檢查回來,您孫媳婦兒和曾孫子好得很。”
向老爺子一個抱枕扔過去:“好得很,婚禮那天你們扔下滿堂賓客,任意妄為,不用說一定是你臭小子的意思。”
坐在一邊的白以沫睨着自家老公被全家人開堂公審,有些擔心,其實那天是她不想應酬,又加上突然很想吃川菜,正宗的川菜,就在向濡跟前随便說了說,誰知道向濡直接叫人定了去四川成都的機票,雙雙逃離婚禮現場。
現在是該給向濡正名了:“爺爺,不是的,其實是我……”
“以沫,我們知道你心疼這臭小子,不過也不用幫他解釋,他混作妄為慣了,是該受點兒教訓。”向天華開口了。
“爸……”向濡喊道。
向天華一擺手,說道:“別叫我,都要當爸的人了,還這麽吊兒郎當,去,到書房去面壁思過。”
向濡從小就是這麽面壁思過來的,一犯了錯就會去書房思過,而思過的內容便是抄書,跟古時候的書香門第家的公子還有點兒像,所以他的一手好字可就是這麽練出來的。
向母有些心疼兒子這才剛回來,周居勞頓還要受罰,于是幫腔道:“兒子都這麽大了,你也說他是當爸的人了,還拿小時候的懲罰來說事兒。”
“什麽長大了,就算是以後我孫子都有他這麽大了,他做錯事我照樣收拾。”向天華完全不買妻子的賬。
白以沫使勁兒的跟向老爺子使眼色,向老爺子咳咳了兩聲說道:“天華啊!算了吧!他們小倆口也累了,這以沫還要向濡照顧,懲罰就免了吧!”
白以沫也眼巴巴的看着向天華,說道:“爸,我餓了。”
現在白以沫可是家裏的寶貝,他這一說不打緊,所有人都圍了過來問她想吃什麽,好讓家裏的阿姨去做。
白以沫搖搖頭,看了眼向濡說道:“我想吃向濡做的菜。”
向濡當然知道白以沫的苦心咯,于是順勢接到:“可是你愛吃的那些菜所需要的料只有咱們家才有,要不你等等我,我回去拿。”
“可是,我真的很餓。”白以沫故意做的很可憐的樣子。
向老爺子立馬發話:“還拿什麽拿,一來一回想餓死我孫媳婦兒啊,趕緊回家去,對了,要不要警衛送你們。”
白以沫連連擺手:“不用了,不用了,我們自己回去……”
然後,在家人的再三叮囑下,兩人順利的脫離虎口,向濡不得不再次承認,對于白以沫的演技那又是一個新層次的升華。
小劇場之孕期
白以沫終于熬過了最開始的危險三個月,而向濡也吃素吃了這麽久,每一次抱着自己軟香的媳婦兒,聞着獨屬于她的體香時,那股燥熱就極度上升,可是為了孩子他只能忍着,有時候忍着難受,白以沫也會幫他,雖然這手上的滋味不能跟身體上的相提并論,不過總比沒有要好,再看着白以沫一副心疼的模樣,他想自己這麽忍忍也是值得的。
他洗完澡就看到白以沫躺在床上看小說,懷孕的她臉色更加紅潤了,也沒有之前那麽瘦,現在圓潤多了,抱起來的感覺軟軟滑滑的,而那股妩媚的女人姿态也越發的濃重,就如這會兒,在燈光的映襯下是多麽誘人的畫面啊!他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然後走了過去……
沉浸在小說世界裏的白以沫只感覺身上癢癢的,回過神來才發現是向濡的手在身上游移,她放下小說,然後去抓那四處點火的手,她自從懷孕就明顯的感覺的自己的感官更加靈敏,向濡無意識的一些撫摸就會讓她想要,聽說這是孕期正常的反應,所以在自己還沒有起反應之前要掐掉火苗。
“別玩了,睡覺。”白以沫成功的抓住向濡的手。
向濡“嗯”了一聲,另一只手繼續,順勢将頭埋進了她的頸窩,熱氣打在她的身上,讓她渾身的神經瞬間的繃緊了。
白以沫用另一只手去掰向濡的頭,一邊掰着一邊說:“別弄了,好癢……”
說話間,向濡已經一個翻身把白以沫壓在身下,小心翼翼的避免壓着她的肚子:“我問過醫生,說可以的,只要小心點。”
白以沫撐着向濡的肩膀:“還是不行,萬一傷到寶寶了怎麽辦?”
向濡在白以沫的唇上貪婪了很久才回答道:“不會的,寶寶應該跟爸爸見面了,不是嗎?”
說着就全力進行運動,很溫柔也很小心,白以沫也很配合,向濡了解過孕期的女人在這方面比平時更加敏感,而他正在滿足她的敏感,也或許是自己的,管他呢?只要性福就好……
小劇場之生産
時間一晃已經快到預産期了,白以沫看着嬰兒房裏擺滿了女娃娃的衣服玩具,還有各種漂亮的女娃娃的海報就想笑。
向濡一心想要個女兒,所以自打白以沫懷孕後,就開始給家裏進貨,買的全是女孩兒的東西,白以沫有時候打趣他說就這麽肯定是女兒了?
向濡則是很自豪的說:“以我專業的判斷,以及我們長時間的溝通,是女兒沒錯。”
而白以沫懷着的位置有很奇怪,醫生說孩子是坐着的,看不到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只有生下來才知道。
這下,向濡更加肆無忌憚的買了很多東西,足足堆了兩間房,白以沫只能由着他,誰讓這個爸爸這麽愛她肚子裏的——女兒……
這天,本來向濡要陪白以沫去做産檢,誰知道臨時接到電話要趕回公司,于是就讓司機送白以沫去。
到了醫院遇上了夏一北,于是就跟他聊了一會,聊着聊着就覺得不對勁兒,作為醫生的夏一北最先發現,他也非常不淡定的跳了起來:“白以沫,你你你,你羊水破了。”
還懵懵懂懂的白以沫順着夏一北的目光看下去,果不其然是羊水破了,于是莫名奇妙的大叫了一聲才喊痛,搞得夏一北各種茫然,這白以沫以前可是很精明反應力也極快,這自從懷了他向家的寶貝後就遲鈍了,痛都能反映的這麽遲鈍。
夏一北趕緊的叫護士來幫忙,安排醫生準備手術,白以沫揪着夏一北的手有氣無力的說道:“向濡,我要向濡……”
夏一北一邊以眼神安撫一邊說:“打了電話了,正趕來,別怕,沒事的……”
然後白以沫被送進了産房……
向濡趕來的時候,剛好看到窦瑤從産房裏出來,向濡連忙跑過去問道:“我老婆怎麽樣了?”
窦瑤剜了向濡一眼:“現在才來,你不幹脆等你兒子長大了再來?”
向濡有些懊惱的看着緊閉的産房大門:“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老婆到底生了沒啊!”
滿意的看到這個不可一世的男人向她低頭,于是正經的說:“放心,母子平安,你兒子六斤八兩,是個胖小子。”
“兒子?”向濡瞪大眼睛。
“不然呢?”
向濡呵呵傻笑:“兒子好,兒子好……”
窦瑤也難得的笑了笑:“你這老婆才折磨死我了,你不來她死活不生,要不是我,你兒子多半憋死了……”
“呸,你憋死,我兒子也好好的……”說話間護士抱着孩子出來了,向濡眼尖,直接撲了過去。
“這我兒子?”他笑得燦爛,看的人家小護士臉紅心跳的低着頭點了點。
“我抱抱……”
窦瑤一聽連忙上前看着,就怕這剛當父親的人不會抱傷到了孩子,哪知道人家技術之好。
後來白以沫也推了出來,向濡趕緊上前,還沒過麻藥,人處于昏迷,他只好陪同着進了病房……
白以沫是痛醒的,畢竟是剖腹産,傷口痛也很正常,向濡看着白以沫醒了連忙問長問短的,什麽怎麽樣啊?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啊?還認識他嗎?等等一些你意想不到的問題……
白以沫只是撇撇嘴虛弱的說道:“傷口好痛,以後再不生了……”
向濡寵溺的在白以沫的額頭上親了親:“我叫窦瑤給你打一針止痛針,不生了,咱們以後不受這罪了……”
白以沫乖巧的點點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小劇場之向家小太陽
向陽上幼兒園了,簡直就是翻版的向濡,性格也翻版,跟向濡一樣的招蜂引蝶,讓老師又愛又恨,他的小嘴像是抹了蜂蜜似的逗得大人們開心,可是班裏的小女孩為了他也沒少哭鼻子,人家小太陽說什麽?
“我也沒有辦法呀!那些女生總是搶着跟我玩,我只有一個而已嘛!”
于是,白以沫回家後就抱怨向濡,正如此刻,兩父子乖乖的坐在沙發上睨着白以沫對他們作深刻的教育。
“向陽,你說說,你為什麽把人家婷婷弄哭了?”白以沫雙手環胸,審問的一點兒也不含糊。
向陽攤了攤手很是無辜的說道:“麻麻,不關我的事。”
“那關誰的事?”
“嗯,是老師說的男孩子要多和男孩子一起玩,不能總是跟女孩子玩,所以我就按照老師的話做了呀!”
“然後呢?”
“然後,我就告訴婷婷說我以後不能和她玩了,她就哭了,麻麻,我很無辜的……”
向濡一聽忍不住笑了:“這麽說來,我們小太陽真的挺無辜的……”
白以沫指着向濡喊道:“你,閉嘴,我一會兒再跟你算賬……”
向陽看着爸爸被媽媽說,然後轉過頭去問向濡:“爸爸,她真的是我麻麻,你老婆嗎?”
白以沫看到向濡很是認真的在思考這個問題,然後回答道:“我想,應該是吧!不過确實和以前不太像……”
“向陽,回房睡覺。”白以沫命令着。
“嗯……”向陽得令屁颠屁颠的跑回自己的小天地,走時還不忘同情的看了一眼向濡。
白以沫把向陽哄睡着了以後,就回到客廳,看到向濡好整以暇的睨着她一臉壞笑。
“還笑?都是你,兒子不是遺傳了你,會這麽花心嗎?他們老師說他一直跟婷婷玩的挺好,誰知道這學期轉來了一個叫妮娜的混血小姑娘,你兒子立馬轉移到人家身上去了,結果弄得人家婷婷跟老師告狀,說你兒子再也不理她了,還弄得她不願意上幼兒園。”
向濡一把拉過白以沫抱着,然後語帶笑意:“這說明咱們兒子有眼光啊,混血小美女肯定比婷婷漂亮,改天我去瞅瞅。”
“你有沒有搞錯,兒子就是跟你學的,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你們倆簡直一個樣兒……”
“什麽樣……”
“花呗……”
向濡呵呵一笑,把白以沫扛了起來往卧室走去:“讓你解剖一下我有多花……”
……
于是,在某個風和日麗,鳥語花香的周末,向濡一家人跟蔣軍一家人一起去郊游,談到關于向陽花心的事兒……
沐悠悠則問道:“小太陽肯定被媽媽教訓了吧!”
向陽耷拉着腦袋,撇着嘴:“嗯,不光我被麻麻罵,爸爸也被罵了……”
蔣軍一聽也來了興致:“哦?那然後呢?”
“然後麻麻讓我去睡覺,可是我擔心爸爸會被麻麻教訓的很慘,于是假裝睡覺,等麻麻出去了以後,我就去偷看,萬一爸爸受傷我還能第一時間給夏叔叔打電話……”
向陽喝了口果汁,然後繼續繪聲繪色的描述:“可是我沒有看到麻麻打爸爸,倒是看到爸爸把麻麻扛進卧室了……”
“向陽……”白以沫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兒,果然一聽到這兒就立即讓兒子閉嘴,可是一切好像都晚了!
她看到蔣軍若有似無的笑容,沐悠悠有些微紅的笑臉,還有向濡那個妖孽無所謂的對自己的兒子豎起了大拇指。
望天,蒼天啊!一個妖孽就夠她受了,還來一個小的,這日子該怎麽過啊!?
可是,誰又會知道,一心喜歡女兒的向濡最後還是如願以償的讓白以沫給他添了個女兒,樂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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