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骨肉情深 (4)
!”靖盈看着小倩說。
“你個死老頭子,你欠我的,你還沒有全部還給我呢,你怎麽就可以這樣什麽都說一聲地就走了,你的良心能安嗎?”小倩說。
“你個臭老婆子,就是喜歡聽你加我死老頭子,以後我再也聽不到了,你說得對,我就是欠你的,這輩子我都是欠你的,對不起,下輩子,答應我,如果我們再遇見,你要嫁給我,好不好,小倩?”
“人就這一輩子,哪裏還有什麽下輩子呢!如果真的有下輩子的話,我不想再遇見你,因為有了你,我的生活就陷入了一種無限地恐慌之中。”小倩看着靖盈說。
“那我來世投胎還有什麽意義呢?”靖盈說。
“我管你有什麽意義呢,就是不要再把我跟你扯上一點兒關系就好了。”小倩看着他,笑了。
“小倩,你的笑還是跟以前一樣,深入我心。”
“都要死了,你還這樣說話,你下輩子就應該做個啞巴。”小倩說。
“所以,我要趁這輩子還沒有結束之前,好好地多說一點啊,免得下輩子留下遺憾。”靖盈說。
“那你這輩子有遺憾嗎?”小倩問他。
“有遺憾,我最大的遺憾就是再得到你的人你的心的時候,我放棄了你,背叛了你,在得到你的人時候,卻永遠地失去你的心。”靖盈看着小倩說。
第93節 書卷蒙塵
“那你知道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是什麽嗎?”小倩說。
“是什麽?”
“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親手殺了你。”小倩說。
“直到現在你還恨我,對嗎?難道你的心中只有恨,沒有愛,對嗎?”靖盈看着小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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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只是對你,愛是對別人的,明白了嗎?”小倩說。
靖盈突然就咳了起來,吐出一大口的鮮血,染紅了被。
“你看着這片鮮血,像不像我為你留下的落紅。”小倩看着靖盈說。
“好像,好像,其實,在我的心裏,我早就相信你對我說的一切,我相信你對我的愛,我相信你對說的每一句話,我相信你把所有美好的都給了我了。”靖盈說。
“你怎麽把你自己弄成這個樣子,我可是不喜歡又髒又亂的男孩子的。”小倩笑着說。
她用手幫靖盈擦去了臉上的血,看着他笑了。
“謝謝你!”靖盈說。
“這次是你跟我客氣了。”
“我想問你最後一個問題。”靖盈說。
“好,你說吧,我一定會好好地回答你的。”
“如果讓我們回到當年,我們就沒有分手過,我們還能在一起,一直在一起,我想請你告訴我,我要聽實話。”靖盈看着小倩說。
“這個問題有那樣地重要嗎?”小倩問。
“對于我來說,是真的很重要的。”
“那我告訴你,我的答案是不知道。”小倩說。
靖盈笑笑說:“不知道,你給我一個最好的答案。”
“這個問題算我欠你的,我答應一個請求,你說吧,無論你說什麽,我都會答應你的,也看在你真的要死了的份上。”
“好,你對我還不是很絕情。”靖盈說。
“不是我對你不絕情,只是我不想欠任何人而已。”小倩說。
“那我知道了,我想向你要一樣東西,你肯不肯給我。”靖盈說。
“你說,你想要我的什麽東西。”
“最後一個吻。”靖盈看着小倩。
“吻?”小倩問。
“對,就是最後一個吻,你能不能給我?”靖盈看着她。
小倩點了點頭,閉上了雙眼,很年輕的時候一個樣子。
靖盈拉着小倩的手,用盡全身的力氣接近着小倩,可是那就是個永遠都不能越過的鴻溝。
三分鐘之後,小倩睜開了眼睛,她看着他笑了,也哭了。
“你連最後一個吻,你都沒有帶走,我都給你了,我都給你了,你還是沒有帶走,難道這就是天意嗎,天意弄人啊!”小倩說。
念君他們都沖了進來,看到了爸爸,已經夢游天國了。
兒女們跪在了地上,哭了起來。
“靖盈,你聽聽,你的四個孩子都在哭你呢,你這輩子啊,也算沒有白死一回啊!”小倩看着靖盈說。
“你這個死老頭,你連個招呼都不打,你就走了,你就走了,你欠我的,又要誰來還呢,你告訴我,你告訴我,靖盈,你起來告訴我啊!”小倩大喊。
任小倩的聲音有多麽地大,靖盈就安靜地沉睡在那裏,一點反應也沒有,因為這人世中的一切都已經跟他沒有關系了。
小倩撕扯着靖盈的衣服,大聲地叫着:“你就是如此對待我的,叫我連報複的希望都沒有,靖盈,我要你回來,我要你回來,陪我玩啊,陪我把這場游戲給玩到結束啊,我是這場游戲的組織人,我還沒有說結束,你怎麽就可以說GAMEOVER就結束呢!”
小倩顫顫巍巍地離開了靖盈,她走到了另一個屋子裏,誰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去幹什麽了。
孩子們哭過之後,就給父親張羅着身後事。在靖盈的這場葬禮上,就是沒有看見小倩的身影。
原來,她正躲在一個角落裏看書呢。
“媽,你怎麽在這裏呢,你餓不餓啊,要不要吃點東西呢!”以沫穿着一身孝衫說。
小倩很小心的樣子,她說:“不要吵,不要吵,我跟你爸爸正在玩捉迷藏的游戲呢,你要是大聲說話了,他就會找到我了,你不許說話,我也不許說話,這樣他就找不到我了,他就找不到我了,我也就看見他了,再也看不見他了。”
“媽,你怎麽變成這個樣子了,你這樣我怎麽對得起我死去的父親啊!媽媽啊!”以沫哭着說。
“你哭什麽,為什麽哭啊!”小倩問。
“媽,你是不是想見我爸爸啊,走啊,我帶你去見他啊,你跟我走,好不好啊!”以沫說。
“不,不,我不見他,我害怕他,害怕他。”小倩很慌張地說。
“怎麽了,媽她是怎麽了。”念君走進來問。
“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麽了,我一進來她就是這個樣子了,我好害怕她會出什麽事啊!”以沫說。
“不要怕,媽她不會有事的,放心吧,放心吧,以沫。”念君說。
小倩一直在抱着一本書在看,這本書就是她當年寫的《雁情狼心之盈水倩魚》。這本小說就是她跟靖盈最真實的故事的改編。
時間好像又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那是一個美好的夜晚,一個充滿霓虹燈的城市,一個男孩的笑容觸動了那個女孩的內心,只是這一個笑容,從此就注定女孩會為了男孩付出一切;也是一個夜晚,一個男孩背着女孩,他們走在城市裏那既黑暗又光明的路上,他們說着這個世間裏最動聽的情話,任誰都會被他們感動,可是他們終究感動不了彼此,還有他們自己的心。
不知道什麽時候,小倩就再也沒有動過了,她的頭深深地埋在那本小說裏。
相濡摸着小倩的手的時候,她的手都是涼透了的。
小倩好像是在靖盈走後的三個小時之後也我走了,跟着他去了。
但是,沒有任何人知道她的死因,只是知道她是猝死的。
“爸爸有話在先,在媽媽死後,一定要将他們兩個人葬在一起,要不然他怕媽媽會冷,他怕媽媽會孤獨。”相濡說。
“為什麽在一天的時間裏,我沒有了爸爸,也沒有了媽媽,我不接受,我不接受,我也沒有辦法接受的。”以沫躺在了念君的懷裏。
“那本小說怎麽辦?”安揚問。
“小說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愛情見證,就讓它跟着他們去吧,陪着他們吧!”相濡說。
“小說,你們都看了嗎,他們兩個人當年明明是相愛的,為什麽後來走到這樣的一步啊!”以沫看着相濡說。
“直到現在我都不明白媽媽,我也看不明白她的小說,我真的不知道媽媽為什麽會如此地對爸爸。”相濡說。
“那就讓我來告訴你們吧。”一個老男人的聲音傳了進來。
“老舅,您怎麽來了。”相濡說。
“我姐姐跟姐夫都死了,你說我,能不來嘛!”小倩的親弟弟海東說。
“老舅,你說你知道我媽媽的事?”念君問。
“是的,我知道她的事,我知道她的所有事,可能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才最了解她的吧!”海東看着姐姐的遺體說。
“那這部小說是怎麽回事,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讓媽媽離開了爸爸?”安揚問。
“這部小說是你們的母親,她的第一部小說,她很用心地寫了這部小說,可以說是費盡心思跟心血吧!”海東說。
“這部小說中的所有事情都是真的,對嗎?”念君問。
“都是真的,都是你們的母親根據實際情況寫的;寫這部小說,這是個約定,我姐姐曾經答應過姐夫,一定要為他寫一部書,她真的就做到了。”他說。
“既然她都能為了爸爸寫書,為什麽不能重新接受他的感情呢?”以沫問。
“我知道在你們的心裏,我姐姐就是一個狠心的女人,她對于我姐夫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是那樣地不近乎人情的,其實,我也是這樣想的,但是我跟你們唯一不同的一點兒就是,我了解她,我也知道她的所有事情。”海東看着孩子們說。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相濡問。
“其實,你們的媽媽,也就是我的姐姐,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只是她就無法面對她自己心中那份最真實的感情而已。”海東說。
“老舅,你說的我越來越不懂了。”以沫說。
“當年,他們兩個人剛剛分手的時候,我姐姐幾乎天天都是以淚洗面的,我就知道了,靖盈這個人一定對她的傷害很大很大;都說時間會治愈一切的傷口,可是這一點對于我姐來說,就是不好使;她總是跟我說起靖盈,一說起他,她就會笑,會莫名其妙的高興,沒想到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了三年,我就知道,在她的心裏,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那個叫靖盈的人了。”他看着大家說。
“我姐姐她總是借口推掉一切的相親對象,一旦我父母提起了她的終身大事,她就很生氣的樣子;還有多年來,她再也沒有往家裏領過一個男朋友,我姐姐不會沒有追的,她只是對于他們都是不屑一顧而已。”海東說。
“因為媽媽的心裏只有爸爸一個人,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人了,所以說媽媽就是不談戀愛,不結婚了。”念君說。
“是的,我姐姐的心裏是一直都有我姐夫的,可是直到最後他們都錯過了彼此最美好的心意了。”海東說。
第94節 怎奈情深
“如果在跟我媽媽一次機會,我媽媽會不會選擇跟我父親在一起?”相濡看着他問。
海東一直看着他姐姐,說:“我的姐姐,她都已經告訴我了,她還是不會選擇跟靖盈在一起的,因為她要的愛,靖盈他給不起。”
“那我媽媽,她到底要的是什麽嗎?”念君問。
“一個人一顆心,僅此而已。”海東說的很堅定。
“一個人一顆心,我的父親早就給她了,我的父親是真的很愛很愛她的。”相濡看着老舅說。
“我姐姐,她想要的是一個幹幹淨淨的人,一顆堅堅定定的心。”他說。
“一個幹幹淨淨的人,一顆堅堅定定的心,是這樣嗎?”念君說。
“對,就是這樣的,我姐姐是一個視愛情為生命一樣的人,誰要是摧毀了她的愛情,那就是毀了她的生命。”海東說。
“我的媽媽我知道,她的心是熱的,她的情是真的,她的愛是深的,她的人是美的,她的話是這個世界上最動聽的。”以沫哭着說。
“他們為什麽會這樣,本來就是應該在一起的兩個人,卻就這樣的耽誤了彼此的一生;其實父親也是一個可憐的人,我不知道他到底為了什麽,說了一輩子的謊。”相濡說。
“如果要不到了,那又何必要呢,如果不想要了,那又怎麽會要呢!”他一直看着姐姐,他跟姐姐這輩子有着最深厚的情意。
“難道就像媽媽說的那樣,真愛都是苛刻的,真愛都是狠毒的,真愛就是唯一的。”相濡說。
“是吧,這也許就是姐姐苦了一輩子的原因吧,你們都看到了我姐夫他痛苦一輩子,其實他是幸福的,因為有人愛他同情他,在他的身邊總有人默默地守護他;可是你們媽媽的苦呢,你們誰都沒有看到,她每天除了承受繁重的工作外,還要經受着那無窮無盡的心理折磨,她才是最痛苦的人,靖盈姐夫在她面前,根本就沒有資格說痛苦這兩個字。”海東說。
姐姐的心就是那樣地柔軟,在千磨萬擊以後,還是那樣地堅定不移,如果我是姐姐,我便做不到,因為我會屈服于現實的溫暖。
她的脆弱,她的敏感,沒有人能懂,一個人都沒有,在她的內心深處,她是孤獨的,尤其她是一個觸覺敏銳的作家,她還是一個多愁善感的詩人,似乎她天生來到這個世上,就是為了把美好留給別人,然後慢慢地消磨掉她自己吧,最後她也就香消玉殒了,就像現在這樣。如果不是因為靖盈的存在,恐怕她早就如落花就一個季節的綻放,然後就凋殘了,因為她從來都不想給她自己再一次地開放機會,就像三毛,就像海子,還有梵高,川端康成,就像他們一個樣子。
最美就是你是人間四月天啊,這個世上恐怕就只有那一個金岳霖了,也只有林徽因才會讓金岳霖用了一生的時間去等待吧。其實,這個世上的金小倩也就是那麽一個而已了。
她還是放不下她的牽挂,她還是舍不得她的眷戀,她永遠都是那個第一次見他的那個小女孩而已,他們給彼此的笑,都是幹淨的,都是美好的,雖然人會老,可是這笑容永遠美好,永遠年輕。
如果姐姐可以選擇,她還會去選擇勇敢地接受再被一次次地傷害,因為那個機會對她來說,是如此地重要,值得她用她的生命跟一輩子的幸福去捍衛,然後只求一個遇見,之後便是深深地折磨彼此一輩子,就是這樣的,默默無言。
她快樂一陣子,卻寂寞了一輩子;她的幸福總在一點點的流逝,可她還是苦苦地等待,傻傻地守候,沒人知道她守的是什麽,等的又是什麽;她明明知道那是毒藥,可她還是喝了下去,并且一直在喝着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毒藥,最後耗盡她的一生,耗盡她那最短暫的幸福。
真愛究竟是一種什麽東西,怎麽這樣折磨人,怎麽這樣叫人舍不得放不下而且還是沒有臉的無限賤下去。
難道真愛真的狠毒到,不愛你,我就要毀了你,要不就是你毀了我;難道真愛真的苛刻到,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哪裏來的拖拖拉拉,猶豫的愛情都是有預謀的;難道真愛真的唯一到,一輩子不換人,愛一人守一人,一旦發生了背叛,那就注定孤獨一生了嗎?
孩子們還是把他們葬到了一起,靖盈會很開心的,他終于跟他心愛的人在一起了,這回他可以守在她身邊一輩子了,因為小倩再也跑不掉了。
要是小倩知道她跟靖盈埋在了一起,她還是會不開心,不願意的,但是如今也是身不由己了。
那棵銀杏樹下,葬着一對兒冤家,他們兩個人鬧了一輩子,傷害了彼此一輩子,折磨了彼此一生一世,直到臨死的時候,還是沒有諒解彼此,難道愛情真的可以走到這一步嗎?
他們都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胳膊上戴着白花,每個人的臉上都帶着淚花,就是那個小妹妹以沫哭得最厲害,她就是那樣地舍不得她的媽媽,爸爸。
“真的希望你們能夠都得償所願吧,如果真的有來世的話,願你們可以都找到那個幹幹淨淨的人,他有一顆堅堅定定的心。”海東望着墳頭說。
“你是誰啊,你居然坐在我的位置上,你起來,這裏明明是我的位置。”一個女扮男裝的人說,可是她的裝束太差了,任誰都是可以看得出來,她是一個姑娘家的。
“我說這位小,不,小公子,這又沒有寫你的名字,你怎麽可以說這裏是你的位置嗎,難道這裏是你家開的嗎?”一個謙謙君子模樣的公子問。
“對了,算你說對了,這裏就是我家開的,明天我就會讓我爹把這裏給盤下來,這裏就都是我家的了。”她刁蠻地說。
“小姐,你的胡子掉了。”他笑着說。
她趕緊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真的已經掉了下來了,她着急的樣子真的很可愛。
突然,她惱羞成怒,一定要跟着那個公子打架,看誰是勝利者。
于是,他們兩個人來到了一片桃花林裏,都是桃花香,都是滿眼的綠色。
“我說姑娘,真的要打嗎,你是打不過我的。”他笑着說,那笑容很熟悉,很熟悉。
“說什麽呢,都說打了,那就是打,就算打破了頭還是要打的。”她就是那個刁蠻的樣子,沒辦法,從小就是嬌生慣養出來的。
“你真的決定要跟我打了嗎,我就怕你會後悔的。”他說。
“小女子一言,驷馬難追。”
“那你敢不敢跟我打一個賭呢?”他看着那個頤指氣使的大小姐說。
“打什麽賭,打架就是打架,誰無聊到跟你打賭啊!”
“那你就是不敢了,那我就不能陪你打了。”他笑着說,眼底的那顆淚痣在閃爍。
“誰說我不敢了,打賭就打賭,你說吧,賭注是什麽?”那個大小姐說。
“你答應了,我說的賭注就是,如果你輸了,就要讓我看看你的身體。”他說。
“流氓,你說什麽呢,你就不怕我打死你啊!”她很生氣的樣子。
“恐怕這個世上還沒有人能打得過我吧,恐怕就只有那一個人了。”他看着她說。
“你告訴我,他是誰?”
“傻傻地丫頭啊,我說的那個人就是我了,我說我能打敗我自己啊!”他大笑起來。
“姑娘,在下無禮了。”他說。
突然之間,他飛到了她的身邊,扯開她的右肩上的衣服,一顆痣在哪裏,他看着她的眼睛,那裏邊有他想要知道的一切。
“請問這位姑娘叫什麽名字?”
“小倩,姓金。”她看着他說。
“姓靖,單名一個盈字。”
“爸爸,媽媽,你們在哪裏!”念君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原來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念君的夢啊!
“你就是靖小姐,靖念君?”一個很年輕的男子說。
“是的,我就是,你對我母親的故事感興趣?”念君笑着問。
他們兩個人坐在咖啡廳裏,一邊喝着咖啡一邊聊着天。
“是的,雁情狼心之盈水倩魚跟怎奈情深都很感興趣,我有意把它們搬到熒幕上去。”他說。
“這樣啊,我想這也是我母親想要看到的,但是你們要購買版權,這個我真的不能買,這是我母親最珍貴的東西,我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賣的,但是我們可以合作,共同把這兩部小說制作成電視劇。”念君說。
“靖小姐果然是個爽快人我就喜歡跟這樣的人交朋友。”他說。
“請問您貴姓,看你的樣子很小嗎?”念君笑着說。
“我真的很榮幸見到你,我是聽着你母親跟你父親的故事長大的,我很想就想把這兩部小說拍成電視劇了,可是家人總要我上學,我都沒有時間的;我姓慕容,我的爺爺就是慕容伊,他跟您的母親是最好的對手跟朋友。”他看着念君說。
“好,原來是這個樣子的啊,那真的是太好了。”念君笑着說。
“那電視劇的名字叫什麽,是定為兩個名字,還是分上下部的呢?”他問念君。
“雪漫那年冬。”念君說。
“為什麽要叫這個名字呢?”
“就是那年冬天,我的母親跟我父親分手,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有緣分走到一起了;因為雪花的愛是安靜的,雪花的愛是深沉的,雪花的愛是不能被融化;之所以叫雪漫那年冬,我只是希望時光可以寬容一點,讓我的小倩媽媽跟靖盈爸爸都能夠停留在那場雪裏,在那個時光裏,過着他們幸福的七個月。”念君說完就落下了眼淚。
一個月之後,雪漫那年冬正式開始拍攝了。
向來緣淺,怎奈情深,真愛如血,真情無言;愛到深處,不是相守,便是毀滅;如若相愛,怎能心甘,不再相見,不再牽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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