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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今天雙更,要說為什麽呢,今天的精蟲又沒有上腦

冥冥之中總覺得這一篇字數太少了感覺孤零零的放出來會睡不着覺

【最近催稿的人好像都兇了很多嘛(冷笑)

你以為兇就有用啊!!白癡才會雙更啦!!

快點擊下一章!

等一下,先不要點那麽快,你們是不是忘記給評論了,最近我吃不飽喝不好連評論都沒得啃

叫我怎麽繼續撫養夏洛克和華生這倆小萌物!!!!!!!!

好吧評論留下,人可以走。

☆、小綿羊說別人小綿羊這樣合理嗎?

◇ⅩⅩⅨ

夏洛克看着華生誠惶誠恐揮舞小手臂,一路沖着他小跑過來,他的身後跟着十幾個面目猙獰,咬牙切齒的不良學生。

“夏洛克,快走。”華生跑到夏洛克身後,催他逃走。

這些壞學生絕對被氣的失去了理智,就算頂着破壞校規的風險也要把華生就地正法。

夏洛克很鎮定的在原地站着,“別擔心。”

這群人站在夏洛克面前,盯着在夏洛克身後拽住他長大衣,緊張的探出小腦袋的華生。

他将成功撤退以後立即就地取材,借助隐蔽物在敵軍眼皮下潛伏身影的戰場經驗發揮的淋漓盡致。

“你女朋友很不禮貌,他沒問我們意見就對我們拍照。”

“我看見了。” 夏洛克目測華生拍下了他們七扭八歪做着鬼臉,叼着大麻/煙整齊比劃下流手勢的照片。

“你跟校長有一腿我們知道,你替他吹喇叭了還是對他淫/蕩的敞開了你那粉嫩嫩的菊花瓣?”又是那個比OK手勢的傻逼。

“我們早就想揍你很久了,怪胎。”

夏洛克鄙視的“切”了一聲,高傲冷豔的反駁他們:“我的菊花瓣才不是粉嫩嫩的。”

華生在身後硬,梆梆的,翻了個白眼,他差點被夏洛克這一臉正經的自我辯解給噎死過去:“夏洛克,你知道菊花瓣是什麽意思嗎?”

這位天才優等生根本就吐槽錯重點了吧!

夏洛克回頭看了看從他肩膀邊伸出圓腦袋的華生:“我知道。”

“不是草本植物。”華生跟他确認。

“我知道,為什麽你覺得我會不知道?”

“因為你剛才那麽大咧咧的承認你的,咳,你說你的菊花瓣不是粉嫩嫩的。”

“我又沒看過自己的菊花,但是感覺粉嫩嫩是個很弱小的貶義詞。”

“很弱小……嗯……”華生陷入沉思。

“華生你的菊花瓣是粉嫩嫩的嗎?”

華生抿着嘴不做任何回應,不搖頭不點頭,不反駁,這是最安全的,也是最不容易惹禍上身的。

粉嫩嫩這種形容确實很可惡啊……

“喂,你們,不要自顧自的在那裏拌嘴,稍微顧慮一下,你們眼前現在有幾個人正要摩拳擦掌想暴揍你們一頓。”

“兩個,你一個,還有你身後的那個,其他人都只是裝裝樣子附和你而已,你以為你是他們的首領,但事實是他們看中了你是個凱子,你替他們買了多少次單?稍微試一次叫他們請客吧,留下來的那個就是站在你後面願意和你一起破壞校規,被記過處分也無所謂的好朋友,看你一臉不相信,先揍我一拳試試,看他們誰跑的快。”

夏洛克臨危不懼,一如既往的展示超水準的推理觀察能力。

“誰要聽你放屁啊……”帶頭的學生剛掄起拳頭,除了他那位好朋友,其他人都紛紛往後倒退了兩步。

“沒必要打架啦,開開玩笑就好……是啊是啊,就是說啊……他跟校長交情匪淺……我媽媽說出門在外千萬不能得罪怪胎,搞不好會用很變态的方式報複我們……那個算了啦,拍張照片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大家都冷靜點,先不要急着動手,只要照片不公開出來,我們以後提都不提福爾摩斯就是了。”

只有兩個人可撂不倒夏洛克福爾摩斯。

這群有膽量動口沒勇氣動手,專門排擠同學的壞學生,眼睜睜的看着夏洛克領着華生安然無恙的穿過草坪盡頭。

這下好了,把柄是徹底要不回來了,他們以後再也不能随心所欲的譏諷夏洛克了。

嘗試到背叛滋味的凱子同學在草地上抓狂的滾來滾去,對着他那群沒有良心的同窗嚎叫,一方面由于他體驗到了夏洛克相當暴力的過肩摔,另外一方面,他竟然今天才知道他好朋友暗戀他,替他擋了夏洛克一拳。

離開草坪,走在紅磚圍牆下。

“你在那邊欺負他們好玩嗎?”最後還不是要麻煩夏洛克動手。

華生得意的晃了晃手裏的相機:“只是教育一下腦殘。”雖然結尾又驚險又殘忍,但是最終的目的還是達到了。

華生也只是接過相機的那一刻突然靈感爆發,有時候他這顆考拉腦袋還是蠻有創意的。

夏洛克不急着誇他,他不解,華生可以學夏洛克身邊的其他人,無視這種欺霸行為,他為什麽非得冒着被打的風險替夏洛克出頭。

萬一夏洛克當時因為案件從草坪上溜走了沒有等他呢。

萬一那十幾個學生團結友愛,一致對外怎麽辦。

他幹這種不顧後果的事真是在想些什麽。

夏洛克演繹不出來。

他只好問出口:“你為什麽要教育他們?”

“他們叫你怪胎。”這和華生叫他怪胎的成分可不一樣,前者聽起來是辱罵,後者聽起來就變調情了。

“我本來就是怪胎。”

“NO,你不是,夏洛克,你的确是有着怪癖的興趣愛好,性格扭曲,脾氣喜怒無常,偶爾很暴躁,又蠻橫,做事經常讓人摸不着頭腦,但你不是怪胎,準确來講,你比很多人都優秀,你不是壞人,你在真正壞到透底的惡人面前,你只是一只怪異又聰明的小綿羊,而且,你不虛僞,你從來不應酬別人,不講客套話,也不留情面,不懂看別人的眼色行事,不擅長禮貌的社交語言,不懂交際,不會人情世故,但你還是,挺好的,比那些人好。”

夏洛克停了下來利落轉身。

華生在身後聳起肩膀,還在想他話都還沒講完,夏洛克突然來一記石破天驚的回頭差點把他吓尿。

他的一雙藍眸深幽幽的映照在華生的視網膜上,為什麽用這種表情看着華生?

華生稍微回憶了一下自己剛才說的話,他反應過來,無所适從的閉上嘴,不知所措的用手掌捂住臉,天啊,他忍了幾個小時還是說漏嘴了。

太得意忘形了,加上受到大麻的激勵,血液加速,大腦興奮,心裏又樂的鮮花怒放,單純的小腦袋完全忘記關上手拉閘。

這一地噴湧而出,火辣辣滾燙燙,慘不忍睹,模棱兩可的話啊……

由于句子太長想改口否認都不知道要找哪個切入點啊……

“夏洛克……你聽錯了……”

“我聽錯了?哪一句?有着怪癖的興趣愛好,還是我不懂看別人的眼色行事,還是我是一只怪異又很聰明的小綿羊?”

夏洛克走前兩步逼近他,華生不斷往後倒退,夏洛克發現真兇時就是這種置人于生不如死的恐怖狀态,他最擅長把兇手逼到死角裏吞槍自盡,華生很不幸,他手上沒有槍,沒有溫柔的死神能夠帶他逃離夏洛克讓人戰栗的逼迫,他最終無路可逃,整個人抵在圍牆上,他的IQ,EQ,AQ各種Q通通決堤崩潰,碎成一地塵灰,他啞口無言不知道要怎麽替自己辯解,只能對夏洛克幹瞪眼。

他想起上次在街頭也是被夏洛克這麽摁在牆上面對面。

雖然這次摁到是沒有摁,夏洛克的手老老實實的揣在風衣口袋裏,只是單純的大眼瞪小眼,但是華生還是潛意識裏舉起雙手握拳擋在胸口做防禦狀态。

“你瞳孔放大了華生。”

心跳加速時瞳孔會無法掩飾的放大。

“我抽了大麻,應該的,抽煙真的是很傷肺葉。”華生只抽了兩口大麻,其中一口還被咳嗽了出來,大麻酚都還沒有抵達到他的肺部,而他的心跳卻因為某種刺激達到了200下。

差點心悸瀕死。

“以後別再用小綿羊這種毫無氣勢的小動物形容我。”

小綿羊說別人是小綿羊這樣合理嗎?

夏洛克看着這只小綿羊順從的點點頭:“我知道,你不喜歡氣勢很弱的形容,我會盡量誇張一點,稱霸叢林的野獸怎麽樣?入侵紐約的鐵金剛?天下無敵的名偵探?”

“偵探?”

“我是說你很有當偵探的潛力。”

“我不想成為偵探。”

“你不想成為偵探?”

“我的志向是當一名海盜。”

16歲的夏洛克福爾摩斯,希望自己以後能夠當個海盜。

華生很複雜的看着他。

夏洛克的聲音放得很低,收斂起目空一切的傲氣,他謙虛的說:“你要我道歉嗎?為今天早上的事。”

“随便你。”

只要不要再這樣讓人心跳難受的近距離看着華生,反正華生也從來沒有指望過得到夏洛克的道歉。

夏洛克的眼睫毛顫抖了一下,他垂下眼皮,比藍寶石還要透徹的眼睛重新擡起來望向華生,這種水波流動的眼神實在是太可怕了!

“我道歉,華生……對不起……”

200下瞬間被破!!!!!!!!!!!!!!!!!!!!!!!

華生沒發生心悸瀕死的意外事故真是太好了。

華生覺得自己膝蓋發軟,撐不住身體想往下滑,他一定是舊患又複發了,他靜靜的等了一下,看看周圍的世界有沒有發生地面坍塌,天空出現裂縫的末日跡象。

夏洛克福爾摩斯,居然,道歉了!!

這句話複制多幾遍可以儲存起來制造原子核炸彈,威力非同小可。

雖然腦子已經塌成了一攤番茄醬,華生還是勉為其難的吐出一句安慰他的話:“沒什麽大不了的……”

夏洛克又說:“接下來還有個問題。”

“有什麽問題?”又要再道歉一遍嗎?!又不是甜言蜜語,不用一次一次的複讀啊!!!!

“校醫失蹤了,現在我得找個誰來替我打針?你說呢,華生醫生。”

“你是從哪裏看出我是醫生的?”

“肺葉,一個沒有醫學經驗的人才不會肺葉來肺葉去的。”

夏洛克終于在圍牆下挪開了身姿,他招呼矮冬瓜:“快跟上華生,我們下午還有很多事要幹。”

“現在是要去哪裏?”

“帶你去買內褲打錯字了整句劃掉XXX”

“帶你去逛街。”夏洛克說。

◇ To be continued ...

作者有話要說: 上面好像有奇怪的錯別字出現了,沒關系,被我劃掉了,誰也不會發現的

不要太認真,和好基友在大庭廣衆之下議論菊花是件很高雅的事情好不好?

菊花,學名Dendranthema morifolium,

常用名chrysanthemum,拉丁文 Flos Chrysanthemi,

多年生菊科草本植物,其花瓣呈舌狀或筒狀。

下一節,好像往越來越 多肉 精彩的線索發展了,明天快回來呦!

我知道你們都等煩了

下一章會派出一個神秘嘉賓來推波助瀾一下……

【喂沒有人在關心案件嗎嗎嗎嗎嗎醫務室可是死人了喂!!

☆、心有靈犀一點通

◇ ⅩⅩⅩ

夏洛克福爾摩斯,在逐漸春暖的冬末季節,一襲長大衣,裏面套着傳統的牛津大學校服,走路的速度太快,身影穿過沒有風的街頭,衣袂飄飄。

威克多在咖啡館裏的玻璃窗看到夏洛克風卷殘雲的從他眼前溜了過去,他趕緊從座位上跳了起來,往桌面丢了幾個硬幣,跌跌撞撞的穿過餐桌椅追了出去。

“福爾摩斯!”威克多在後面叫住孤身一人行色匆匆穿梭街頭的夏洛克。

夏洛克沒有停下腳步,他只是稍微放慢了步伐,好讓背後叫他的人跟上來和他講話。

“有什麽事?”夏洛克很尋常的用冷冰冰的語氣問他,冷酷無情才是他的講話風格,而不是私底下對華生才有的那種百煉鋼化為繞指柔的口吻。

“我只是,剛好看見你路過。”威克多穿着正經八百的呢子雙排扣,只剩領口處的兩枚扣子沒有扣上,整個人打扮的很嚴肅,領口露出來的領帶也是牛津大學的學生制服領帶。

“所以呢?”

“你不用上課?這個月的化學課程上午和下午都排滿了吧。”

夏洛克無動于衷的說:“你一個物理系的學生吃飽沒事幹又跑去查化學系的課程表?”

夏洛克扭過頭冷淡的掃視了他一眼,這個貌似正常的19歲美少年,同樣是二年級生,只是選的學科不同,夏洛克是化學系,而這位物理系的同級生在上學期的某次小提琴表演賽上,極其機緣巧合的情況下,極其機緣巧合的認識了夏洛克。

夏洛克當時拿下了全牛津郡不分階層的小提琴大賽冠軍,威克多身心靈多方面深受夏洛克的荼毒,無論是夏洛克鬼斧神工般的琴聲還是他詭異深沉的誘惑氣質,都讓威克多極為觸動,無法自拔。

于是夏洛克福爾摩斯整整一學期的噩夢開始了。

無論他經過圖書館,化學室,噴水池,校道拐角,還是路過更衣間,操場草坪,男廁所,都能十分巧合的偶遇威克多,其令人發指的巧合數據統計出來,能撼動研究超自然學愛好者的世界觀。

威克多锲而不舍的制造着各種五花八門的巧遇,過程中鬧出的許多糗事和笑話簡直讓聞者揪心,聽者冒汗,“跟蹤狂”的獎杯應該從夏洛克手上轉發給他。

這個學期他依然死性不改。

不過這次在街頭上天意般的相遇倒真的是威克多沒有預料到的一次意外獎勵。

“我本來想找你談一談,但開學這兩天你好像一直在忙,我很抱歉寒假的時候我家的狗不小心咬傷了你,你傷勢怎麽樣了?”威克多別墅裏那只80磅的黃金獵犬牽出來跟小型種馬似的。

夏洛克寒假的最後一個星期,被他哥哥麥考夫綁架去了一趟荷蘭的阿姆斯特丹。他氣鼓鼓的從國外坐船回來,輪船剛好停靠在威克多的老家,諾福克郡的港口,夏洛克在小鎮上短暫停留。

兩天前,他百無聊賴的溜達在教堂的後門,一條口水橫流的黃金獵犬惡魔般沖出來把他摁倒在地,夏洛克的腳踝被狗的尖牙擦傷,屁股上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口。

要不是威克多的好心提醒,夏洛克還真的一時留意不到自己臀部上隐隐作痛的牙印,他的超級大腦臨時被醫務室的案情和華生傻乎乎的身影給占據。

“如果你能把那只蠻不講理的蠢狗倒吊起來,當着我的面用皮鞭狠抽一頓,我會欣慰很多。”夏洛克正是在他的花季青春期,開始對獵犬這種很難控制的大型魔物産生了沉重的陰影。

“你寒假去我老家做什麽?你知道我有多詫異嗎,我出門遛狗居然能偶遇你!”而且這完全不是威克多安排的偶遇,他實在太驚喜了以至于一直開心到今天。

回憶起被毛茸茸的黃金獵犬體無完膚蹂躏過夏洛克神色間略帶餘悸:“只能說是厄運女神召喚我過去的。”

兩人快步走過樹影氤氲的轉角,威克多很好奇夏洛克居然會心甘情願的翹掉他最心愛的化學課,在大街上孤零零的趕路。

“你趕着去約會嗎夏洛克?”威克多自動轉換成親昵的稱呼。

“是的。”夏洛克随口應他,“我和照相館的沖洗暗房約好了一起共度美妙時光。”

“你要去沖洗照片?”

“NO,我是要去暗房裏喝光他們所有的膠卷顯影劑。”夏洛克的幽默總是讓人一口氣噎住回答不上來。

至于具體是沖洗什麽照片,好奇心泛濫的威克多盡量紳士風度的壓下疑問。

這位同級生比夏洛克矮了幾公分,一張臉仿佛從希臘神話裏走出來,純金色的頭發,能讓月亮慚愧捂臉的明眸皓齒,把他的五官掏空,灌上樹脂,即使不加任何修飾也足以塑造出符合終極審美的頭骨模型。

用文绉绉一點的方式形容,他有一雙讓人心碎的眼瞳,嘴唇如同秋天裏醞釀熟透的葡萄酒,下巴則是一片曲線優美的山巒,能讓以優雅地形著稱的蘇格蘭也為之傾倒……

總而言之,他是學校裏名堂響噹噹的“大美人”——而夏洛克則是讓人聞風喪膽的“大怪人”。

他心存芥蒂,轉移話題:“夏洛克……我昨天放學時在停車坪看見你了。”

“我知道你想說你只是剛好經過看見了我,而不是在那裏守株待兔等着我出沒。”

說到停車坪這件事,威克多态度不滿的盤問他:“我看見你單車後座上還載了一個男人。”

“不然呢,我非得要載一個女人你才會袖手旁觀嗎?”

“我沒什麽意見,你載的是別的男人或者別的女人。”

“哼,最好是這樣。”

“你的傷勢究竟恢複得怎麽樣了?我知道你一個人住宿舍,這幾天晚上能讓我過去看望你嗎?畢竟是我的過錯,我不應該在小鎮教堂上松了狗繩,我應該負起照顧你的責任,我可以給你做點夜宵。”

夏洛克在馬路中間停了下來,一部車子差點撞向他,司機拼命轉着方向盤,車輪從他腳邊滑過,兇巴巴的司機從車窗裏探出半個身體對夏洛克破口大罵:“小兔崽子!我操/你操的不夠爽是嗎!你活膩了!”

夏洛克不管他的叫罵。

他凝視着威克多那張貌美的俊俏臉頰,十分殘忍的說:“你不是我那杯茶,威克多。Go away,離我遠點。”

話音堅硬如冰,冷透骨髓。

威克多愣了一會兒,對他笑了笑:“我只是想和你做朋友,你想太多了。”

夏洛克打心眼裏質疑他,但他沒有在表情裏流露的很明顯,他說:“我不需要朋友。”

“所以你載的那個人不是你朋友?”

“不是。”夏洛克浮起自我滿足的微笑,“他不是我朋友。”

閑聊時間中斷,夏洛克迅速離開斑馬線,義無反顧的趕去照相館。

威克多站在車水馬龍的大路中央,他嘆了一口氣,故作惬意的聳肩,寂寞的對着夏洛克的背影喊道:“學校見!夏洛克!”

裁縫店。

“三件外套,還有白襯衫,西裝褲,一條藍色四角褲,一條粉紅色四角褲,一條紫色四角褲……”老裁縫鼻梁上架着單框眼鏡,慈祥的皺紋從額頭上傾斜下來,他手裏熟練的将衣服層疊起來,裝進包裝盒裏。

“四角褲我只要全部灰色的就好,不需要這麽花哨。”

裁縫擡起眼皮看了一眼站在櫃臺前面從頭到腳散發正直氣息的約翰華生,他建議道:“你需要增加一點生活情趣。”

“我的生活跌宕起伏,已經有足夠多情趣了。”

裁縫嗯了一聲,繼續對華生說:“睡衣要條紋還是圓點的?還是你要特別訂制?”

華生想了一會,他試探的詢問老裁縫:“你這裏的衣服會不會很貴,連睡衣都可以特別訂制?”

“我們的衣服都是純手工的,尊貴的客人,一分價錢一分貨。不過看在你是福爾摩斯先生介紹來的,我可以給你打折。”

“夏洛克福爾摩斯給了我這個。”華生遞過一張夏洛克交給他的支票。

“哦?”裁縫接過支票看了看,“這是麥考夫福爾摩斯的挂賬支票,如果記在麥考夫賬上,我們只能按照原價計算,不能打折。”

“為什麽?”華生納悶,他們兩兄弟有什麽差別?

“不要擔心,既然不用你付錢,請不要在意,夏洛克每次挂他哥哥的賬時都強烈要求我們必須要原價,最好把價錢擡高兩倍,絕對不容許我們打折,要說為什麽,大概是因為他想掏空他哥哥的錢包吧。”

果然是親兄弟!

華生提着大大小小的紙袋,走出裁縫店,他拿着夏洛克“借”給他的零花錢,坐上雙層巴士,回到宿舍,從口袋裏掏出夏洛克“寄存”在他那兒的鑰匙,打開宿舍門,一股腦坐在夏洛克“出租”給他的沙發上。

這筆巨額欠款好像嘩啦啦的越積越多了呢。

他躲在浴室裏換上新衣服,因為他怕夏洛克突然從門外進來。

他換上終于能讓自己士氣高漲的棕色羊絨外套,灰白格紋襯衫,綁鞋帶的休閑皮鞋。

他在洗漱架上放上新買的牙刷,順便拿起夏洛克那柄粗魯又原始的鍍金手工刮胡刀,在倫敦過了7,8年安逸的城市生活,他已經很久沒有體驗過鋒利的手工刀片劃過皮膚的觸覺,刮完胡渣,洗幹淨刮胡膏,鏡子裏好一個清爽的,大叔,融入人群以後就再也找不出來的普通人。

對于夏洛克把他襯托的又矮又圓又蠢又平凡這方面,華生不懂得嫉妒為何物,一部分是他天生不愛嫉恨別人,一部分是他遲鈍到完全沒有察覺出來夏洛克搶走了他的風頭,讓他無奈的淪為配角。

他在宿舍裏四處瞎轉,書櫃上還沒有累積出成噸的資料卷宗,地毯四周也沒有擺放礙事的證物箱子,料理臺上面綠色陳舊的迷你小冰箱,打開,沒有亂七八糟的人體器官,裏面裝着簡單的面包和一瓶開了一半的荷蘭杜松子酒,這小屁孩要不是看在他頭腦聰明,他就只是一個喝酒抽煙有着不良生活習慣的堕落少年而已。

從下午3點等到晚上11點。

寂靜的深夜,華生在沙發裏歪着頭打瞌睡,呼嚕在喉嚨裏咕嚕咕嚕打轉,手上低垂着一本快要掉到地面的《納尼亞傳奇》。

3樓的窗戶斷斷續續發出“锵,锵,锵”的敲擊聲。

華生一個激靈醒來,他擦了一下嘴角的口水,仔細再聽了一下,锵锵的聲音又出現了,他以為這個屋子在鬧鬼。

華生走到窗臺邊,推開窗戶,夏洛克在樓下丢碎石頭,拇指大小的石頭從一樓丢到三樓,他手勁真大。

在外游蕩一天的不良少年終于知道回家了。

但他卻不上樓,反而招呼華生下去,這麽大半夜的……

走到樓下,雲層遮蔽月光,四周靜悄悄的。

夏洛克站在華生面前,陳舊昏暗的路燈裏,他頭發亂糟糟的,膝蓋上有更多灰塵了,大衣肩膀上居然沾着一些蜘蛛網,一整個白天他究竟都去了哪些荒唐的地方鬼混?

對于把華生一個人留在宿舍,夏洛克在幽藍的夜幕下輕輕的說:“看來我又要道歉……”

“不用,千萬不用!完全沒關系!”華生覺得一天腿軟一次就夠了。

兩人在深邃的夜色裏慢慢朝學校的方向步行過去,空氣漸冷。

華生後悔沒有帶上圍巾,他豎起外套衣領,擋住寒風,“夏洛克,你今天有進食嗎?”

“一杯咖啡。”

“就這樣?”

“一包融化在咖啡裏的白砂糖。”

“我把你冰箱裏的面包全吃了。”

“我知道,你胸口上有面包屑。”夏洛克擡起頭,今晚陰天,一顆星星也看不見。

天文學方面的知識,雖然夏洛克連半點皮毛都沒有儲存在腦庫裏,但是看星星實在是他的心頭所愛。

夏洛克忽然又說:“華生,你好像很清楚我在這種時候會經常不吃東西。”

“額……”華生猶豫着發出感嘆詞。

夏洛克打斷了他的猶豫:“你先不用急着解釋,華生……我勉強承認,也許我之前的确誤會你了,說你是順水推舟附和我,現在我似乎明白了一點,你不是假裝對我很了解,你是真的對我很了解,你知道我的脾氣和我的身家底細,我在想,你會不會是……”

華生心裏咯噔一下,他不會演繹出來了吧!

華生是通過一條時空隧道穿越而來的,難道說夏洛克冥冥之中知道了這件神跡般的靈異事件!

華生回答他:“正如你所說……”

“我還沒講完,你果然就能知道我要說什麽。”

“夏洛克你別激動,我知道這種事很難讓人接受,聽起來像神話,還颠覆了你的推理觀,光是祖父悖論就已經能氣死你那極致追求邏輯的腦細胞了吧,你怎麽看待我都沒問題……”

夏洛克在夜幕之中愣了一下,“祖父悖論?”

“你不知道祖父悖論?”華生考慮到也許夏洛克對這黑洞,科幻這些領域的學問不精通。

“我聽說過這個詞……你突然間提出祖父悖論是要暗示我什麽?”

“這不就是你正在說的話題嗎?”

“我聊的不是這個話題。”

“那你還問我是不是?是不是什麽?”

暗光裏看不出夏洛克的臉,一片模糊的輪廓,這張在日後會成為正義化身的經典側臉。

他緩緩的用極度認真的話語說下去:“這個想法連我自己也無法給予決心很肯定的妄下定論,華生,我在想,你會不會是和我心有靈犀?心靈相通?”

華生聽見自己脆生生踩斷一根小樹枝的啪嗒聲。

“吓?”他扭頭,瞪大眼睛觀察霧光裏的夏洛克。

“雖然這一點完全違背我認知的常理,但我不得不同意這世界上可能真的存在心電感應這種違反科學的東西,就如你和我。”

附近陷入一陣死寂般的沉默,只剩下華生追随着夏洛克走路節奏發出來的腳步聲。

“華生,怎麽你不說話?我說對了嗎?我心裏想什麽你真的能感應到?所以即使我不說話你也能接收到我內心的想法?”

夏洛克頭頂光環料事如神,但某些方面他也會出錯,或許就是這些可愛的缺陷讓他變得沒那麽難以接近,變得更像一個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一部邏輯機器。

華生松了口氣搖搖頭笑他:“我沒有這種能力,要是有的話我就不會總是問夏洛克你去哪裏,夏洛克你又要去哪裏這種蠢話。”

“那不是蠢話,華生,從來沒有人像這樣焦急的想知道我去哪裏。”好像夏洛克要是不說出他去哪裏,問的那個人就會擔心他再也不回來一樣。

約翰華生垂下頭在衣領的陰影裏悄悄藏着心滿意足的微笑。

他故作鎮靜:“真的嗎,謝天謝地,怕你笑話所以我憋很久了,夏洛克,我們現在大晚上的到底要去哪裏?”

◇ To be continued ...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不要去度娘夏洛克福爾摩斯被狗咬的這件事,否則你們會識破我的把戲。

你還會發現福爾摩斯在他19歲時真的被狗咬過,為此在床上躺了10天,所以後來他遇上巴斯克維爾的獵犬時才會吓到手都在抖。

第二:請嚴格執行第一條。

題外話:

以為神秘嘉賓是威克多的童鞋

大家誤會了

那個神秘嘉賓,路上堵車了,可能延遲到下一章的下一章才會出場

由于他是個超級大牌,我都不敢責怪他遲到。

總是個一出場就會讓人捂臉尖叫的家夥啊!!!(猜出來的童鞋不準講那麽大聲!!!

PS:昨天有人吐槽是夏洛克不應該是小綿羊而是羊駝(我,笑,的,進,急救室,了,我感謝吐槽君一臉

明天繼續更新!你們也請繼續關注哦!!!(不準跑掉!!!

☆、藝術演繹法

◇ ⅩⅩⅩⅠ

醫務室亮着燈。

黑漆漆的庭院裏,穿透窗簾的燈光凄涼陰森。

一部摩托車停在陰風陣陣的院子當中。

“你還沒有還回去!”華生看着那部可憐兮兮和主人失去聯絡的摩托車。

夏洛克對此責備置之不理。

兩人越過警戒線,華生在醫務室門口呼哧出白霧,入夜的空氣越來越冷,“誰在裏面?”

“值班的警察,負責看守案發現場。”

“今天誰值班?”

夏洛克微笑不說話,四周圍沒有人,他蹲下身體,相當細致的檢查門把手,華生在他頭頂幫忙舉着手電筒,光線照耀在他的自然卷上,夏洛克又用鼻子聞了一下把手,他站起來,敲了敲門,推開門直接走進去。

華生跟着夏洛克身後,他靜悄悄的關起醫務室的門,醫務室裏坐着基層警官雷斯垂德。

他的全名叫格雷格雷斯垂德,證件上黑底白字一清二楚。

他坐在華生之前坐過的那張長板凳,在牆根下雙手抱胸,腰杆挺直的等着夏洛克。

“夏洛克福爾摩斯,你來的可真晚。”

“我走路來的。閑話少說,我先看看四周。”夏洛克真的立即收聲,話不累贅,他毫不客氣的趴下去看長板凳的底部,然後貼着藥櫃細致的觀察櫃子表面,他繞到挂衣服的三角架旁邊把架子從頭到尾嗅了一遍,這姿勢實在是不可理喻,最後,他才走到那個血跡斑斑的辦公桌前,沉下臉,對着血跡。

幹涸的鮮血染紅了夏洛克曾經趴在上面治療的辦公桌面。

大片的血液沿着桌子邊緣滴到地上,轉椅也被鮮血染紅。

出血量如此之多,眼前隐約可浮現受害者慘死的猙獰面貌。

華生這時插嘴說,“夏洛克,我的禮服不見了。”

“衣服是你的?”夏洛克轉身。

“我昨天有一件禮服外套,不小心忘記在這裏,我沒有回來拿,現在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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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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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