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回到囚籠
我不知道溫雅是出來辦什麽事情的,每日早出晚歸,卻都盡量趕回來陪我共享晚餐。
這樣的溫馨生活竟然就這般持續了一月有餘,也像是要這樣一直持續下去,直到永遠——
我心裏竟然并不排斥這樣的生活,簡直無可救藥。
可是心裏也越發清晰的知道……
我無法排斥的,還有早已埋好伏線的命運。
我要做的事不應該因為這短暫溫馨就輕易動搖。
直到今日,溫雅告訴我他的事情辦完了,這樣像是偷懶又像是做夢一般的滋潤生活——
過去了。
我收拾好簡單的行李踏上溫雅的馬車,這樣的沉默裏我竟然開始懷念這無拘無束沒有壓迫沒有生存危機的自在生活。
我不知道溫雅是不是這樣想的,總之我們兩人不約而同的嘆息一聲——
再在各自不經意對上的視線中看到了彼此眼中的苦澀,恍如攬鏡自照。
随着馬車停下,溫雅語聲輕柔像是怕驚破了琉璃夢境。
“好了,安寧,侯府到了。”
我知道他在安寧和侯府之間頓了頓,而不是說安寧侯府,他終究是最了解我的人,知道對我來說侯府和安寧侯府代表着和字面上完全不同的意義。
一個是我遮風避雨的家,另一個,則是我這一生都注定無法擺脫無法抛棄的宿命。
站在馬車下,我不由也恍惚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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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侯府是這些年賴以生存的地方,卻依舊如此凄然冷清,也像是當年我被接回王都時不敢觸碰不敢踏足的琉璃夢境,在當時我清晰地知道這侯府裏不會再有哥哥的調笑欺負,父母的聞聲軟語。
而今我也清楚地知道——
這是我一個人的家,哪怕成了親,也不會有人在門前日日夜夜期盼我早日歸來。
心裏的涼一時席卷而來,我竟然不由自主的晃了晃,回眸看見溫雅掀開車簾露出擔憂神色,我不由緊張的看了看四周,像是生怕被發現什麽一般的膽怯。
又像是偷情被送回來的小媳婦般一副見不得人的樣子。
我知道這個比喻很荒唐,可是竟然對于此情此景無比貼切——
不知道我消失的這段時間溫雅為我扯了什麽理由掩飾過去,他或許也是知道我怕,才在這天不大亮的清早将我送了回來。
我感謝他的善解人意,又或許習慣他對我素來善解人意。
看見他擔心眸光始終籠罩着我,我扯扯唇角,勉強笑了笑,聽他低低叮囑道:
“安寧,別太大意了,你身子這次耽誤的太久傷了根基,回去可要好好照顧自己,按時吃藥,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溫雅生怕我回到王都一時不适應這般詭谲生活,開了一大包藥硬要我每日服下,我無法拒絕也沒有理由拒絕他的好意,只能輕輕點了點頭,唇角抽搐的看着他的下人恭恭敬敬将一大包有我小腿高的藥包放在我身前。
擡眸,撞上他戲谑神色。
我知道也許那一夜荒唐的陰影終于在我和他之間無形消融了去,聽他輕輕道:
“安寧,回去收拾收拾,今天你該上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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