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15)
經過都沒有,那個婦人怎麽出現得那麽巧。
76、剜心泣血
婦人走了沒有再回來,鳳雙溪急得想抱起褚明錦去求診時,褚明錦終于蘇醒過來。
“我這是怎麽回事?”褚明錦坐起身,皺眉問道。
“突然就暈倒了,你回去休息,看田地我自己去。”鳳雙溪竭力要裝得平靜些,可想到剛才那稍碰即離的擁抱,臂彎裏還有觸及到褚明錦的羅衫那種柔和的觸感,他的聲音就無法抑制地顫抖。
“鳳雙溪,你沒趁我暈迷做什麽壞事吧?”鳳雙溪的異樣讓褚明錦有些不悅,想到鳳雙溪與張若雨這個那個時是把張若雨當成自己的,吓得一下子跳起來,離了鳳雙溪好幾步遠。
“哪有做什麽,這是街上呢。”鳳雙溪結結巴巴解釋,沉暗的臉紅的如同火燒一般,光看着也讓人覺得滾燙的熱度能融化冰雪。
他的神情很可疑,褚明錦一陣心驚,把自己全身衣裳看了看,雖然略微有些亂了,可不像是解開過,悄悄感受了一下身體,也沒有什麽異狀,左右看了看,雖然路上沒有行人經過,可背後就是那倉糧署。
褚明錦自失地搖頭,自己杯弓蛇影,比古代女人還看重貞潔了。
“我回去了,那地你自己去看一下。”
“嗯,我送你。”
“不用。”褚明錦搖頭,心中莫名的不安讓她不想鳳雙溪送自己回去。
“半路上又突然暈過去怎麽辦?”鳳雙溪臉上的暗紅消退了,又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說話時還磨着牙,似是在罵褚明錦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馮府門口雞飛狗跳亂成一團,褚明錦甫出現,那頭好幾個下人一齊叫嚷:“夫人,你回來了。”
馮翌大聲吩咐:“快,你跑去跟老爺說夫人回來了。你,去褚家跟褚老爺子說,夫人回家了,讓不用找了。”
“怎麽啦?”褚明錦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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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快急死了。”馮翌跺腳。
“我不過剛出去一會,又留話了,急什麽?”
“夫人,你這出去已經三個時辰了,不是一會。”
褚明錦擡頭望天,不由一怔,出府時是辰時末,此時太陽紅紅火火燒過半空往西偏移,申時都有了。
“小姐,你這知道回來了?”翠屏和翠竹在南苑院門口張望,見了褚明錦,一副要把她扒皮嚼肉的模樣。
自己不過離開幾個時辰,怎麽她們把她看成罪人的模樣,褚明錦剛才有些心虛,這時卻又惱了。
“小姐,姑爺着急找你,把腿摔斷了。”翠竹哭起來。
“什麽?”褚明錦滞住。
“寶寶,寶寶你進來。”馮丞斐的聲音從屋裏傳出來。
“夫人。”馮丞斐歪靠在床頭上,采青站在一邊服侍,見了褚明錦低頭行禮。
“出去吧。”褚明錦心亂如麻,僵直地站在床邊,馮丞斐包紮成木樁似的右腿像鋼針紮進她心頭。
“怎麽傻了?小事,太醫說了沒事,休養半個月就好了。”馮丞斐含笑着朝褚明錦伸張開雙臂。
褚明錦流淚,脫了鞋子上床,偎進馮丞斐懷裏,輕撫着緾滿白布的腿,心疼地問道:“怎麽弄成這樣?”
“從臺階上踩空摔下去的。”馮丞斐含笑看着褚明錦,漆黑的眸子幽深潤澤,光影鑒人,漸漸的,目光由溫情脈脈變得銳利,“寶寶,你能不能答應我,在君玉回來之前,不要與鳳雙溪見面,鳳雙溪以為,爹是他的仇人……”
“我爹不是那種人。”褚明錦凝眉,摟住馮丞斐腰部,滿心歉疚道:“你怕鳳雙溪會因家仇對我不利?”
“嗯。”馮丞斐輕嘆,他下朝後回府得知褚明錦去了鳳雙溪的酒樓,急忙趕去酒樓,卻不見人,聽得夥計說鳳雙溪與褚明錦兩人單獨出去的,任是他再淡定,也失了分寸。
褚明錦看着馮丞斐包得硬繃繃的腿,擔心地問道:“你的腿真不會有事?”
“有事了你就不要我了?”馮丞斐要她安心,俏皮地擠眼,問道:“我成了瘸子了,就做不成萬人迷了,夫人不是可以安心了嗎?”
“壞死了。”褚明錦聽他言笑晏晏,知道不礙事的,安心了,擰了馮丞斐臉頰一把,嬌聲道:“這張臉也迷人,怎麽辦?”
馮丞斐這日精神憂急欲狂,此時摟了褚明錦肌膚相貼,胸悶氣短憂急消散,懷裏綿軟的身體本就使他情迷意亂,再聽得褚明錦撒嬌兒調-情取笑,剎那間便有一只充滿生命力的野獸在他血液皮肉裏穿行,猙獰地往下腹那一根棍棒處鑽,欲-望登時如洪水将他周身圍困漫浸了他全身。
褚明錦斜到那高高隆起的一包,身體一陣麻燙,湊到馮丞斐耳邊小小聲道:“你腿受傷了,別讓它胡思亂想。”
濕熱的氣息往耳洞裏吹,帶來勾心的騷癢,馮丞斐苦笑:“夫人,你往我耳洞裏吐息,真不是存心讓它更加胡思亂想?”
褚明錦無辜地搖頭表示不是故意的,又拍拍馮丞斐胸膛安撫他,小手從上往下游移,按在顫動的棒子上,低笑道:“它這麽不老實,沒辦法,你的腿為我而受傷,我辛苦些,讓它安穩罷。”言畢俯下-身,要用嘴含它之意。
“別,那樣子只我舒服,你又不得樂趣。”馮丞斐扶住褚明錦肩膀,把她往上拉,柔聲道:“別要了。”
“要不我在上面,褚明錦臊紅着臉細聲道,伸手解自己裙帶,解到一半,忽覺下面濕淋淋的湧出不少汁水,份量之多不似是動-情,雙手頓住,看向馮丞斐,嘆氣道:”今日你快活不成了,我可能來事兒了。”
口中說話,挪動身體要下床,想去墊棉布之意,卻叫馮丞斐拉住了,馮丞斐詫道:“才過去幾天就來了?”
這事兒也有不準的,褚明錦正想開口解釋,看馮丞斐眼神,那雙墨玉似的黑眸晶亮晶亮,忽然明白,他以為自己捉弄他不給他呢。
褚明錦撲哧一聲笑了,手指戳馮丞斐胯間棍棒嗔罵道:“下流色胚,鎮日想這事兒,連你妹妹親戚來了也不放過。”
那棒子給她戳得更勇猛,在褲子裏跳個不停,馮丞斐脹痛得緊,捉住褚明錦不放,不準她走了,賊笑着道:“誰知它妹妹家來親戚了還是姐姐在騙人。”用力就拽褚明錦褲子裙子,褚明錦掙不脫,也沒想掙脫,半推半就間,褲子裙子就離身了。
“等會兒弄得床單褥子都紅紅的,你得自己洗。”下面光着,大白天的光線正好,窗簾勾起來的,那處一覓無餘,褚明錦羞紅着去打馮丞斐摸弄那裏的手。
馮丞斐沒有接口,房中一時靜谧無聲,靜得有些滲人。
褚明錦低了頭去看,自已芳草萋萋的那處,蜷曲的毛發泛着水光,只見白,不見紅。
“沒來事兒?”褚明錦問道,宛然一笑,“便宜你這色胚了。”伸了手去摸馮丞斐的棍棒,哪裏有棍棒,軟軟的一條蟲兒在那裏趴着。
這麽反常,自跟馮丞斐認識,這小傻瓜的棍棒只有在發病時才軟的,褚明錦着急了,好好的,不會又發病了吧?初次的陰影難道一直伴随着他們?
“你坐好。”褚明錦把馮丞斐快趴到自己大腿縫隙的腦袋往上拽,又想用以前用過的招數,把馮丞斐的軟蟲子弄硬起來。
馮丞斐坐直身體了,卻推開褚明錦,輕聲道:“寶寶,我有些累,想躺一會,你先出去。”
“咋啦?沒事的,你可能今天擔心我,才會這樣,我吃吃它。”褚明錦一把攬住馮丞斐的腰,摸弄了那軟蟲一下,輕笑道:“這小壞蛋調皮搗蛋的很,瞧我怎麽收拾它。”
馮丞斐沉默着,忽然間抓起褚明錦放在軟蟲上的手狠狠地甩開,另一手挑起她的下巴,妃色的好看的雙唇抿得死緊,黑得純粹的雙眸像深不見底的寒潭,死死地盯着褚明錦。
那眼神,悲傷、憤恨、絕望……種種情緒交錯閃過,唯獨沒有促狹狎昵玩笑,褚明錦覺察到不對了。
“怎麽啦格非?就因為我說來事兒了不跟你好?”褚明錦有些莫名其妙,低聲分辯道:“那裏突然濕濕粘粘的,我真的是以為來事了。”
說話間拉了馮丞斐的手按上去,讓他自己去感受,表示自己真沒騙他,心中卻感到不解,馮丞斐不是這麽小心眼的人,夫妻間的玩笑話,他怎麽用了那樣的眼神看自己?
馮丞斐真的很認真地摸着,把褚明錦往上拉,那意思是想趴了頭下去,卻腿傷着不便挪動,褚明錦領會了,雖然有些害臊,還是跪迎向馮丞斐,把他的腦袋按向自己雙腿間。
軟軟的東西在自己那處舔舐,是馮丞斐的舌頭,小傻瓜在挑弄自己了,褚明錦放了心,嗔道:“格非,你下回別裝剛才那個樣了,我生氣。”
話音剛落,馮丞斐猛地推開她,傾身床頭,哇地一聲嘔吐了起來。
褚明錦急忙給他撫背,馮丞斐吐了許久,突然洩氣了似的,歪倒床上一動也不動。褚明錦有些癡傻,半晌摸了帕子給馮丞斐擦嘴,擦完嘴了,光着下-身跳下床,倒了水遞給馮丞斐。
“來,漱漱口。”
馮丞斐擡頭漱了口,閉眼倒到床上,褚明錦看着一地狼籍,得喚人進來收拾,抓了裙子要穿上出去喚人,腿間粘膩膩不舒服,拿了裙子半擋着,先衣櫥那邊拿布巾擦拭,擦完了要扔掉布巾時,視線無意瞟到那布巾上的污穢,整個人被點了穴般僵住了。
“寶寶。”馮丞斐在那頭輕聲問:“寶寶,你能告訴我怎麽回事嗎?”
褚明錦看着布巾上的渾濁的液體,腦子裏嗡嗡嗡亂響,嘴唇啰嗦着,一個字說不出來。
雖然每次事後都是馮丞斐給她擦拭,抱着她洗浴身體,可她也是看見過的。
馮丞斐又接着追問:“寶寶,告訴我,這是怎麽回事?”
“我……我……”褚明錦哪知道是怎麽回事,“我”了半天,忽然松了口氣,大聲叫道:“我知道了,這是婦人都便會得的病,格非,女人下面生病了,會分泌出這種東西。”
原來如此!他的夫人是個敢愛敢恨的人,真跟別的男子有染,哪還會跟他卿卿我我談笑自若,馮丞斐死亡一般暗淡無光的眸子瞬間活了過來,璀璨晶亮,籲出一口氣,如釋重負,笑道:“還有這麽一回事,寶寶對不起,我太不該了。”
褚明錦嗔斜了他一眼,哼道:“下回不準你這樣疑心疑鬼不信任我,吓了我一跳。”
馮丞斐扇自己耳光,滿臉愧色,“對不起,夫人大人有大量,原諒你的糊塗夫君則個。”
“糊塗蟲!”褚明錦裙子褲子來不及穿,奔到床邊拉住馮丞斐自抽的手,嘟嘴埋怨:“以後有什麽事,先說出來問個清楚,不要自己心裏掩着。”
馮丞斐點頭,小聲為自己辯解:“我不想你離開我,剛才一直想着,你跟我裝糊塗,我就不問罷,只要你能不離開我。”
“傻瓜就是傻瓜。”褚明錦戳馮丞斐額頭,氣惱不已。自己真個與人有染,還不洗幹淨滅了證據再回來,又不是初次之前,還有個落紅。這麽想着,褚明錦突然想到暈迷醒來時就回府了,自己人事不醒的時間,竟有半個時辰。
笑容在褚明錦臉上僵住,馮丞斐沒有發覺,拉了褚明錦的手按到自己又擡頭的大炮上,低笑道:“夫人,方才是為夫糊塗了,見那物粘粘的像是事後那東西,氣味又相同,委屈夫人了,讓它向夫人賠罪,可好?”
粘粘的像是事後那東西,氣味又相同!自己曾昏迷人事不醒近半個時辰!
褚明錦手足冰涼,掙回手往衣櫥那邊奔去,撿起扔在一邊的那塊抹拭的布巾。
日已西斜,房中光線有些昏暗,那一片污跡泛着濁黃之色,褚明錦顫抖着湊到鼻邊。
絕不是女子婦科病流出液體的氣味,那味兒帶着麝香味,跟她吃馮丞斐那物-事時聞到的氣味相若。
為什麽會這樣?
在她昏迷過去人事不知的那段時間裏,鳳雙溪……褚明錦胸口被無形的鋼針紮穿,心尖在汩汩滴血,手裏那塊布巾上的污漬像惡魔,在提醒她真的發生過讓她不敢相信的事。
怎麽辦?格非已釋了疑心,回轉身,笑着面對他,将一切掩下。然而,她怎麽坦然地面對他的款款深情,他無微不至的關懷,他狂熱的愛戀?
可是,不掩下,又能怎麽辦?事情已經發生了,離開他?怎麽舍得。或是不離開?不離開,這事,會是一把看不見的鈍刀,日夜折磨着彼此。
77、悴損檀心
許多個念頭在褚明錦腦子裏拉扯,将她一顆心扯成碎片,再怎麽留戀,再怎麽舍不得分開,要從容自若地隐瞞下這種事,她真的做不到。
褚明錦酸心透骨,木木地轉身面向馮丞斐,澀聲道:“格非,我今日曾昏迷過去,人事不省近半個時辰,那個時候,我跟鳳雙溪在一起。”
馮丞斐瞳孔遽然收縮,純黑的眸子罩上死亡的灰色。
“寶寶,你這話什麽意思?”他的聲音輕忽飄渺,美極的一張臉蒼白得沒有半絲血色,“寶寶,你不是說那是女人得病會流出來的東西嗎?對的,那是因為你生病了,所以才會昏迷過去,才會流那些東西。”
後面的話,馮丞斐說得很快,眼睛帶着哀求看着褚明錦,哀求着褚明錦附和他。
褚明錦再也控制不住流淚,奔過去抱住馮丞斐,嘶聲哭起來,“是,是因為我生病了,才會流那種東西。格非,咱們能這樣自欺欺人嗎?你能這樣認為嗎?你不會覺得我髒嗎?”
“不會的不會的。”馮丞斐低吼,說罷像是要證明什麽似的,猛地含住褚明錦的嘴,舌頭侵進去翻攪:“寶寶不髒,寶寶是幹淨的。”
“格非,你別這樣。”褚明錦放聲大哭,馮丞斐的樣子,讓她更加悲苦。
“我真的不介意,寶寶,你別離開我。”馮丞斐機械地低喃,把褚明錦往床上拖扯,力氣大得驚人,褚明錦腦子裏一陣混亂,茫然間已被馮丞斐扯上床,馮丞斐拖着傷腿掙紮着一個翻身,整個人壓到褚明錦身上,一手将她死死抱住,一手推下自己的褲子,忽一下棒子沖了進去,“寶寶,我真的不介意,你看,它很喜歡你的,它硬-硬的,不軟。”
嵌入體-內的物-事兇悍硬挺,感覺鮮明強烈,物-兒雖是沒嫌棄沒軟,可馮丞斐雙眼迷亂,神情近乎颠狂,他的傷腿這時候還來事兒,傷勢不能愈合,真成殘疾了怎麽辦?褚明錦淚水流得更快了,抱住馮丞斐嘶聲哭叫道:“格非,你別這樣,讓它出來,下來。”
“不,我不下來。”馮丞斐的呼吸更加狂亂急促,身體越發将褚明錦壓制得緊密,右手勾住她的脖子勒緊,右手半撐着代替傷殘的右腿,腰部向上頂送,疾速地撞擊起來。
整個世界失了聲,紅紅火火的太陽已經隐進雲層,房間越來越暗,空氣越來越冷,腦子裏感到奇寒徹骨,可身體卻是火熱的。
“格非,你別這樣,下來,我到上面。”猛烈的撞擊把褚明錦弄得魂飛魄散,眼瞅着馮丞斐額頭滲滿汗珠,褚明錦快要發瘋了。“格非,腿很痛嗎?停一停好嗎?”
“不痛。”馮丞斐悶聲道,見褚明錦滿頭滿臉的淚,停下沖撞,在她臉上輕舔,啞聲哀求:“寶寶,咱們一起把那事忘了,好嗎?”
他這話,聽着像是對褚明錦說,可卻是在逼自己不能去想不要去想,褚明錦如何不知,一剎那間肝腸寸斷,心中恨不得把鳳雙溪挫骨揚灰,伸了手輕撫馮丞斐臉頰,抑制不住的哽咽聲如孤雁哀鳴,帶着肝髒破碎眼流血淚的哀怨絕望。
趴在褚明錦溫熱的身體上,馮丞斐勉力想維持一線清醒,腦子裏卻不停地想像着鳳雙溪的男性東西跟他此時一樣,在他的寶貝那裏進進出出,馮丞斐在這一瞬,很想帶着褚明錦一起走向死亡。
他說不清自己這時的思想,他無法忍受,褚明錦曾被別的男人碰過,可他舍不得褚明錦,馮丞斐喃喃失聲:“寶寶,抱緊我,我快喘不上氣了。”
褚明錦默默無言地伸臂将他攬緊,兩人都沒脫上裳,順滑的衣裳此時卻感到紋理硌人,身體是火熱滾燙的,兩顆心卻冰涼冰涼。
和離兩字在褚明錦腦中一閃再閃,卻說不出來,馮丞斐把臉埋在她肩窩上,喃喃道:“寶寶,這樣子好舒服,以後我晚上就這樣睡,天天賴在你身上,這般貼着,可好?”
“好。”褚明錦澀澀地點頭,他們還有以後嗎?
“不準你煩膩我。”馮丞斐耍脾氣般道:“就是咱們成老爺爺老奶奶了,咱們的孩子有兒女了,我也要還這樣睡。”
孩子!褚明錦激淩淩打了個冷顫,今日被鳳雙溪辱了,自己會不會懷上孩子?
似是心有感應,馮丞斐也在此時想到這一點,漆黑的眸子散發出熠熠寒光,陰冷如同吐信的毒蛇。
褚明錦淚眼朦胧,呆呆的看着馮丞斐,馮丞斐歪着頭看她,突地一笑,溫柔地叫了聲寶寶,抱緊了褚明錦,腰身聳動起來……
心中悲涼難抑,身體卻擺脫不了感官的刺激,痛苦與快活糅合在一起,莫名的悲傷與滿足,痛便痛得要死,快活也在痛苦的映襯下更加鮮明,心尖的痛愈厲害,身體的快活就愈強烈。
痛與快樂間,褚明錦見馮丞斐許久也不停歇,動作如被按了按鈕的機器,不見遲緩,不見停頓,想着他撐着傷腿,心頭慌亂害怕,擡頭咬住馮丞斐耳垂,細喘着哀求,“格非……在上面更快活,我想要在上面,給我在上面……”
“不。”馮丞斐堅定地搖頭,手指掐進褚明錦背部,低啞地含混着嘶叫,褚明錦感到絕望,忽而明白了馮丞斐的心思,他要把鳳雙溪留在自己體內的印記沖擊洗刷掉,她一直是昏迷的,自然是鳳雙溪占了主動。
馮丞斐一下比一下狠,完全退出,再重重沖進,那處越來越濕滑,随着撞擊,水聲撲嗤作響,褚明錦覺得痛,心痛着,身體卻沒有良心地狠狠收縮着,感官脫離了意志進去狂亂的愉悅中。
馮丞斐的撞擊愈發狠了,每一次兇狠的進入都把褚明錦送上雲端,絕望中褚明錦不再去想什麽,抱緊馮丞斐呻-吟,聲音很大,在空闊的房間裏回蕩,像是從腹腔裏嘶震出來一般沉悶暗啞。
悲涼的脈調痛苦大于歡愉,可身體卻明明是極度舒爽的。
不知疲倦的撞擊最後停下來時,經這麽一番折騰的褚明錦早已沒了眼淚。
兩人睜着眼看着對方,相對無言。
彼此心中都有千言萬語想說,卻又在心尖百轉千回後無語凝噎。
房間裏越來越暗沉,輾轉紛亂的悲苦更沉重了,那是無法打開的死結,進不得退不得的明知無法忘卻又情知不能記着的矛盾,讓人舌根發苦五內如焚無法抒解。
馮丞斐把臉埋進褚明錦胸膛,喃喃低語道:“寶寶,咱們永遠都不分開。”
“好。”
“生生世世,來生來世,永不分開!”含混的悲壯的起誓。
褚明錦默默地抱着他,從心中鑽出來一聲嘆息,低聲道:“格非,我先回我爹娘家住一段時間,過陣子,咱們心裏都舒坦了,我再回來,好嗎?”
馮丞斐靜靜地趴着,遲遲沒有回答。褚明錦胸前的衣裳慢慢濕了,熱熱的液體滲過衣料,濕了她的肌膚上。
誰說男兒不流淚,只是未到傷心處。
窗外泛起月色的寒光,室內昏暗一片,褚明錦輕輕地把馮丞斐自身上推下來:“我去點燈。”
琉璃八角燈點燃,房中一片透亮,大紅的床帳帷幔泛着溫暖的光澤,豔麗的顏色迷離惑人,馮丞斐的視線随着褚明錦移動。
褚明錦下面沒穿褲子,光着的,腿縫間濕淋淋的那處在馮丞斐的視線裏微張半閉着,那上面沾滿兩人的分-泌-物,水光融融。
她的長發披散下來,像柔軟的黑緞,上裳歪歪挂在身上,纖細的腰肢在襟角下若隐若現,勻稱美好的秀腿在橘黃色的燈光下透着一股豔冶風情。
馮丞斐癡癡看着,心頭撕裂般的疼痛更加難以忍受了。
褚明錦被他看的喉間更苦,身體卻忍不住又臊熱起來,初嘗欲-望且太過美好的體驗讓她也有些容易着火。
深吸了口氣,褚明錦來到床前,握住馮丞斐的手,溫柔地問道:“我讓人送熱水進來,給你擦擦身體。腿怎麽樣?要不要請王爺府上的太醫來瞧瞧?”
“不用請太醫。”馮丞斐搖頭,拉住褚明錦的袖子,低聲道:“寶寶,我又想要了。”
“想要就要。”褚明錦微微一笑,唇角快活的上挑,眼裏卻是濃得化不開的悲凄。馮丞斐側身想坐起來,褚明錦按住他,爬上床坐到他身上,沒有任何多餘的話語,半跪着扶了馮丞斐的話-兒對準,猛地坐下将那物整個地容納進去。
那裏面尚殘留着先前噴-射的汁液,滋潤濕滑,雖然此番沒有前戲,褚明錦卻沒有感到不适,只有被脹滿的快活,想着茫然的前路,往後,兩人也不知是勞燕分飛還是貌合身離,忍不住摟緊了馮丞斐,叫的甚是放縱,要将這似乎以後再不會有的快活渲染到十分。
馮丞斐似乎是一樣的心思,不停地低吼出聲,握住褚明錦的腰肢,腰部挺迎的動作無比激烈,褚明錦被搗得神昏智潰,暫時将苦惱抛開,失聲呻-吟着,腰肢亂扭,也弄不請想要輕些還是再重些,只覺得怎麽樣都是無比快活。
馮丞斐弓起身體,在褚明錦皎白的頸項上啃咬,咬出大片滲着血水的紅痕。
“疼……”褚明錦捉着馮丞斐的肩膀哭着搖頭,馮丞斐咬得太用力了,疼得她産生一種血管要被咬斷的錯覺,上頭疼得緊,下頭的快活卻更鮮活,肉壁瘋了般不停絞縮,要将馮丞斐不斷插-進體內的碩-大緊緊鎖縛,仿佛永不餍足,仿佛想要通過鎖住馮丞斐的那東西将他的人也牢牢鎖住,讓他留戀她抛不下她,再無處可逃。
快意從脹痛的部位輻震着蕩向四肢百骸,連大腦也被熏染侵擾,那讓人憤懑激狂的意外打擊被熱浪趕走,馮丞斐沉迷到紛疊而來的快-感中,松了褚明錦的腰,改為捉住她跳動的兩只白兔,揉捏着,逗-弄着,腰-胯更快地挺起,讓自己與褚明錦結合得深一點,再深一點。
撲哧撲撲哧的水聲隐藏在呻-吟低吼聲中,洶湧的快活使兩人的眼角眉梢春意尺染,結合每深入一分,對彼此的依戀就濃烈一點,馮丞斐恨不能把自己的陽-根深深埋入褚明錦體-內,就這樣停留在那柔韌潮濕的肉地裏,停在那溫暖的地方,深陷她豐腴的泥土使任何人也分拆不開他們。
快-感如同海潮,将幾乎滅頂的災難驅趕,淋漓盡致的情火痛痛快快地将馮丞斐連同褚明錦一起,燒了個片甲不留。
78、枕戈飲血
直至子夜,兩人才渾身粘膩的摟在一起喘-息。
氣憤激狂等等情緒在酣暢的恩愛中已消退,餘了悲涼在心頭緾繞,将人絞得不能呼吸。
“格非,我暫時回家,咱們等這事漸漸淡了,再重新在一起,可好?”褚明錦低聲問道。
讓彼此冷靜一下,這似乎是最好的安排。馮丞斐沉默了許久,輕輕點了點頭,把褚明錦摟得更緊了些,澀澀地道:“我會想你想得睡不着的。”
褚明錦在心中長長地嘆了口氣,她也不想跟馮丞斐分開,然而,得給馮丞斐一段時間冷靜一下,得讓他對自己的蝕骨的思念将怨氣郁氣沖散,給他時間将心中芥蒂磨平,兩人以後才能毫無嫌隙地在一起。
分開的時間也不能短,且這段時間還需得讓他得不到自己的半點消息,焦灼痛苦難熬相思欲狂,方能将她失貞一事完完全全丢開。
當然,如果馮丞斐在這段見不到面的時間裏變了心,她也只能認了。
“寶寶,我不想放過鳳雙溪。”馮丞斐的語調平靜,然其中蘊含着滔天怒潮。
“你身為朝廷命官,別陷身這些麻煩,這事我來辦。”褚明錦冷聲一笑,她要離開馮府,也是為了要報複鳳雙溪,跟馮丞斐呆在一起行動不便。
讓鳳雙溪一死太便宜他了,她要讓鳳雙溪生不如死。
她老爹不是那種歹毒陰損見利忘義的人,鳳家的滅門慘案,肯定不是老爹所為。鳳雙溪因為家仇,如此不顧她的恩義,她要把鳳雙溪打進泥地裏,一輩子不得翻身。
馮丞斐腿受傷,行動不便,褚明錦把翠竹和翠屏留了下來,要她們照顧馮丞斐,她對采青沒有好感,雖然不認為馮丞斐會與采青暧昧,還是要防患于未然。
馮丞斐想着郭氏被送走了,褚府現在是褚陳氏的天下,不愁沒人服侍褚明錦,也便同意了。
清晨的天高遠悠闊,托着一朵朵白雲,絢麗的朝霞取代了夜的黑暗,街道上行人匆匆,小販還沒有擺攤,聽不見平時高低起伏的叫賣聲,霞光下大地落寞着,燦爛照不開無言的寂寥,也照不走褚明錦心中蓬蓬勃勃的雜草一樣茂盛的悲苦。
暖陽包圍着身體,剛受重創的一顆心卻在苦海裏沉浮,悲浪翻湧的無邊汪洋将人越攪越痛苦,走過兩條街道,離侍郎府遠些了,褚明錦再也控制不住,拐進街邊一個僻靜的角落,扶着牆失聲痛哭起來。
受辱的過程她一無所知,可那受辱的後果她真的無力承擔,她對自己說暫時離開馮丞斐,是為了以後兩人能毫無芥蒂地生活,然以後的事,誰又知道呢!失-身過這根刺,能從馮丞斐心頭拔掉嗎?
與馮丞斐會不會就這樣緣斷愛絕?這樣的想像,終于讓褚明錦再也無法自控。
鳳雙溪昨日把褚明錦送回府後,下午去看田地時勉強控制着沒讓自己胡思亂想,晚上躺床上得空了,日間那一瞬間的接觸不能遏止地在腦海裏回放,褚明錦閉着眼時那純淨如山泉一般美好的面容在眼前揮之不去,那稍接即離的綿軟讓他眷戀。
鳳雙溪的身體在想像中一陣冷一陣熱,發瘧疾般不停哆嗦着,他竭力要讓自己別去想褚明錦,卻只是徒勞。
一夜無眠,起床後鳳雙溪恍恍惚惚往侍郎府前去,他不知自己去了能做什麽,只是機械地走着,心中模模糊糊想,也許褚明錦會出府,自己就能悄悄地看她一眼。
聽到哭聲時,鳳雙溪腳步一滞,急走幾步看到角落裏不顧形象,粗野而放肆地大哭着的褚明錦時,他幾乎懷疑自己看錯了,褚明錦那樣自信剛強的人,怎麽可能在大街上如此失态地哭泣。
鳳雙溪微微一愣之後,心頭冒起熊熊怒火,褚明錦上一次的飲泣是為了馮丞斐,今天脫不出也是因為他。
如果她跟着自己,自己哪舍得讓她受一點委屈,定是像對待捧在手心裏的露珠兒那樣珍愛她,不讓她颦一下眉,永遠開心幸福。
“俞大寶,不要哭了。”鳳雙溪明明心疼得要緊,開口卻是惡狠狠的,從袖袋裏摸出從張若雨那裏要回來的那方繡有鸾字的錦帕,用力塞進褚明錦手裏,恨聲道:“把淚擦幹淨,馮丞斐那人,不值得你為他流淚。”
褚明錦滿腹悲傷,見到鳳雙溪這個仇人,分外眼紅,拿起帕子狠摁鼻滴,帶着哭腔罵道:“格非不值得,你就值得了,你害得我這麽慘,還有臉說這話?”
自己害得她那麽慘?這是什麽話?難道自己昨日送褚明錦回去,馮丞斐不悅?還是那過路婦人認得褚明錦是侍郎夫人,去向馮丞斐告密,說自己抱過褚明錦。
定是後者,想起那讓他銷-魂失魄的接觸,那讓他眷戀的的溫潤身體,鳳雙溪的臉紅了,結結巴巴解釋道:“當時事出突然,我……”
事出突然,你就不顧我的意願,行那般禽獸不如的惡舉?褚明錦想大聲責問,即便你認為我爹是你滅門仇人,可我沒有半分對不起你,你不該如此毀我幸福。
想到自己要報仇的計劃,褚明錦生生噎下沖到唇邊的責罵,罵便不能罵,心頭到底恨怨難平,雙手握成拳頭,使了吃奶力氣,狠狠地不停地捶打鳳雙溪。
“大寶……”鳳雙溪看褚明錦哭得眼睛鼻子通紅,心疼得要跟着掉淚,哪裏還會反抗回手,被褚明錦捶打得連連後退,退到無路可退背靠牆時,也不閃避了,任由褚明錦打他,骨頭和肌肉是痛的,心中卻湧起幾分苦澀的甜蜜,這也算是與褚明錦親密接觸吧。
褚明錦打得累了,擡頭見鳳雙溪口角噙笑,眼神癡迷地看着自己。想起這個災星是自己招惹的,猛然間洩了氣,跌坐地上,雙手抱頭,嘶啞着嗓子,又一次放聲大哭。
鳳雙溪蹲在一邊,默默陪着,許久後壯起膽子低聲道:“大寶,不,褚明錦,馮丞斐這麽小心眼,不珍惜你,你別理他了,跟他和離,嫁給我,好不好?我會對你好的。”
褚明錦想起馮丞斐跟自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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