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17)
金銀珠寶般發亮了起來!
“我,我跳咯!”蘇晔站在屋頂上向下望去,瞧那高度,瞬間雙腿顫抖,猶疑萬分。
白芷不耐煩道:“你剛才不是跑了幾圈熱身了嘛,跳跳看,掉了我接住就是了。”
蘇晔後退到房頂邊緣,随後,深呼了幾口起,迅速朝前沖着。
然後,騰空躍起。
“我,我能飛啦!”他話音剛落,瞬間落地。幸好被白芷拉住了手,才免遭了臉朝地毀容的尴尬境地。
白芷抓了抓腦袋,抽了抽嘴角道:“算了,還是先從平地練起吧。”
白芷足尖點地,跟蘇晔說了一下腳步要繃緊,施展輕功時要注意力擊中,将所有的力都集中在腳步,要适當借物借力,随後他迅速走了幾步,腳一蹬,一躍而上,腳踩了樹幹幾下迅速越過半空飛到了屋頂上。随後,十分帥氣地從上面緩緩飄下。
蘇晔練習了一會,發現自己怎麽跳也跳不高,更別提人斜着在樹幹上行走呢。
“白芷,蘇晔,帶我一個!”
沈君逸撇了撇嘴,雙手環胸,瞧着三人詭異的輕功教學課程。好吧,心中其實有那麽一點點嫉妒,宋曉竟然瞬間将他撇下。
宋曉有些躍躍欲試,她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腳上,頓時她覺得腹部有一種熱量傳到腳底,灼熱似火。
她一擡腳,感覺腳步輕盈,渾身都輕飄飄的。就這樣一口氣,十分不可思議地她竟然能斜着在樹幹上行走了。她用力蹬了一下樹幹朝着屋頂飛去。
能行!
在踩到屋頂瓦片的一霎那,宋曉覺得心情愉悅,她回頭,十分得意地對着蘇晔和白芷道:“你們看,我上來啦!”
她轉過頭,腳步一歪,身朝下傾倒着。宋曉慌張地大叫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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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指點着蘇晔的白芷還沒反應過來,一個白影飛身而上,他撇了撇嘴,瞧見原本看戲擺着臭臉的沈君逸不知何時抱住了宋曉的腰,而宋曉驚吓得抱着沈君逸的脖子,兩人緩緩地飄落下來。
“蘇晔,我們到別的地方去。”
還在糾結怎麽集中注意力的蘇晔疑惑地擡頭問道:“為什麽?曉曉在這呢。”
白芷淡淡望着他道:“你覺得宋曉需要我教嗎?”
蘇晔順着他的目光望去,望着兩人相擁的場景,低下頭輕輕道:“的确不需要……”
原本害怕摔成肉餅已經閉眼的宋曉見有人摟住了自己的腰,立馬睜開了眼,瞧見是沈君逸,她頭倚在沈君逸的頭旁,有些興奮道:“哇,我們飛在半空啊!好厲害!”
沈君逸的呼吸聲就在她的耳邊吹拂着,癢癢的,讓她忍不住想打噴嚏。
“很喜歡?”
“嗯。”宋曉的眼睛都快冒光了,“在天上飛來飛去什麽的實在是太帥了!君逸,你好厲害!”
原本要落地的沈君逸一愣,竟然又運起了氣,腳踩着樹枝躍上了屋檐又飛行了一段路。清風撲面而來,他第一次覺得施展輕功也是件挺舒服的事。他享受着,宋曉緊緊抱着他脖子的溫度,他享受着,宋曉一路上時不時的贊美,他享受着,宋曉柔軟的身子和清香的味道。
“想不想試試?”雖然有些不舍懷中的溫度,但見宋曉眼睛發光,躍躍欲試的樣子,沈君逸不由牽着她的手,瞧見她突然又慌張的摸樣,他輕輕道,“別害怕,我牽着你,深呼吸,集中精神……”
手中的熱量不斷地傳遞而來,宋曉似鼓舞般,她跟随沈君逸的步伐踩着枝桠,踩着屋頂,跟随着他将整個青墨別莊飄了一遍。
她會輕功了!她會飛了!
雖然以前曾經練習過,雖然這個世界只過去了兩年多,但在她印象中卻是過去了二十六年。很多曾經學過的東西,她都要重新撿起。
宋曉不自覺地松開了沈君逸的手,在空中輕踏了兩步,跑到了他的身前,笑着道:“謝謝你,君逸。”
見自己将沈君逸誇得飄飄然,宋曉心中暗笑,嘴上卻崇拜道:“君逸,你那麽厲害,以後教我練劍吧。”
沈君逸愣了一下,點了點頭。
他穩穩地落下,瞧見宋曉腳步不穩地落地差點摔跤,不由輕撫了她一把。
“那,先紮馬步吧。”
紮馬步多枯燥,她才不要。
“不要,先練劍……”宋曉誘哄道,“君逸,舞一套劍吧!”
“那我先舞一套最簡單的吧。”沈君逸妥協。
他将腰間的劍抽出,随後左腳前跨,右手擡起,輕挑,轉身,橫劈,斜砍。
宋曉曾經見過沈君逸練劍,那時他內力被封,劍力不足,姿态更顯柔軟,如今,施劍有力,身姿輕盈,仿若驚鴻。
秋風的吹拂下,落葉随着他的墨發一同飄然起舞,宋曉都看癡了,哪還記得具體的姿勢和動作。
“好了,你來練一次,我看看你記住了多少。”沈君逸收起劍道。
一個都沒記住……
“太快了,你再舞一次……”宋曉正色道。
沈君逸無語,放慢了動作,又來了一次。
“曉曉,不是這個姿勢,是這樣。”沈君逸從宋曉身後伸出手,身子緊緊地貼着她的背脊,手與她的手相握着,随後指揮着她的手在空中起舞着。
因為宋曉無劍,她便拿着樹枝濫竽充數着。
寧靜的院子裏,兩人時不時地比劃着姿勢。宋曉學的很認真,有的時候,身子有種難以訴說契合感,仿佛推着她加速地學習劍術。
當然,每當宋曉瞥到沈君逸施劍時,總忍不住思緒吹拂,望着他優美的身姿發愣着,心裏打着小九九。
于是,沈君逸教的動作,她總會記不全,害他反複比劃,惹得原本耐心教學的沈君逸青筋直跳。
“都說了不是這樣!你到底有沒有認真聽!”沈君逸皺眉怒喝,“腰背挺直,手握緊,別亂綿綿的!發什麽呆!專心點!”
還不是被你勾引的!
被沈君逸接二連三的嚴厲批評,宋曉心中賭氣地想:
小樣,等老娘學滿出師,看壓不壓得倒你,制不制的住你,以振妻綱!
沒錯,她學武的最終目的就是壓夫君,振妻綱!
另一邊,白芷都快要打瞌睡了,才聽到蘇晔爆發出一陣得意的歡笑:“老子終于上樹啦!”
白芷看了看天空,太陽早已落山。這一天真是忐忑啊……
“喂,白芷,你看到沒!”蘇晔得瑟地顯擺。
白芷瞧見他腳踩着地,淡淡道:“沒看到……”
“什麽!”蘇晔瞪大眼睛,聲音上揚,“我好不容易上去你竟然沒看到!你知不知道我有史以來第一次跳那麽高!”
白芷默默地想:要持久啊,你瞬間掉下來有何用啊……
但他實在是不忍心打擊蘇晔這顆積極學武的心,為了讓自己早日離開魔爪,他淡淡扯了一個誇獎的淺笑:“嗯,很好,你學的不錯。就這樣繼續努力吧……”
後來,白芷才知道,他這句話實在是大錯特錯。他應該這時候就狠狠打擊蘇晔讓他早日放棄學武,放棄折磨他看他學武啊……
夜間,宋曉因為學武累得癱倒在床上,同樣累到的是蘇晔和被折磨十分困倦的白芷。幫宋曉蓋好被子後,沈君逸起了身,獨自推開了房門。
再回來的時候,他的手中已經多了兩壇上好的女兒紅,是曾經母親埋在地下的,如今也有十年之久了吧。
他很豪邁地拎着酒壇咕咚咕咚灌着,酒水傾瀉而下,濕了他的臉,濕了他的衣。
沈君逸是滴酒不沾的,無論哪次宴會,說到喝酒,他都會委婉拒絕。不是他不會喝,而是不能喝。醉酒誤事,萬一哪天不小心說漏了嘴,萬一哪天喝着喝着怯懦了起來。但如今,這個時節,這個地點,他坐在門前,望着月光,竟有種一醉方休的想法。
他好想大醉一場,這樣就什麽都不用思考。
沈君逸繼續想灌醉自己時,他的手一空,手中的酒壇被人奪了過去。
宋曉一手依着門,一手抓着略有些沉的酒壇,雙眼朦胧着望着沈君逸,顯然是剛睡醒,還迷糊的樣子。
身邊不暖,沒有溫度,一個翻身撲了個空,竟讓她驚醒了過來。
瞧見窗外搖曳的人影,她不由自主出了門。
宋曉揉了揉眼睛,突然咧嘴一笑道:“君逸,你怎麽在這裏喝悶酒?”
“想醉……”說到底,沈君逸酒量實在是差,這樣灌了半壇酒,就有些半醉,望着原本該熟睡的宋曉,竟也分不清是真實還是虛幻了……
聞着酒香,宋曉有點饞貓作祟,一屁股坐在了沈君逸的身邊,舉起酒壇開始灌了起來。
她只有小杯小杯的喝過,如今竟覺得自己這豪飲姿勢一定十分帥氣。
宋曉腦一糊塗,不停地吆喝着喝酒。
見有人陪他喝酒,沈君逸似鼓舞般,拆了另一壇開始飲了起來。
女兒紅這酒,後勁極強。宋曉雖說曾經在酒桌上打遍天下無敵手,但今日灌了半壇,剛想炫耀自己沒醉時,眼前的景象已經花了起來。
“君、君逸……”宋曉打了一個酒嗝,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臉頰紅紅的有些醉意,她望着眼前四個沈君逸,結結巴巴道:“我的衣服濕了,我好熱,我先去洗個澡,随後換件衣服……”
“怎麽有兩個宋曉……”
沈君逸喝了将近一壇酒,此刻也有些臉紅,他望着宋曉滿臉通紅的傻樣,不由将酒壇一放,伸出手,用力地捏了捏宋曉的臉頰,随後向外用力一拉。
“原來不是兩個……”他奇怪地嘀咕着,随後略微使了一點內力,逼出了幾分酒意,清醒了幾分。
宋曉捂着疼痛地臉道:“疼!你惡意報複我!”
見她晃蕩地朝着門內走着,沈君逸不由拉住着她:“你醉了……浴池在那邊,我帶你去……”
“我沒醉……老娘以前號稱千杯不醉呢!”宋曉掙脫了沈君逸的手,走了幾步,竟然開始脫起了衣服。
見宋曉衣衫大開,似乎迷茫地朝着不遠處的荷塘走去,而她的衣服随着她每走一步,向下滑落着,沈君逸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妥。
最後他狠狠地捏了自己一下,清醒了一番,将宋曉背到身上,運氣輕功,朝浴池跑去。
宋曉覺得全身發熱,好像火燒似的,不由地将頭貼緊着沈君逸的背,伸着手在他身上亂摸着,随後,呵呵直笑,那詭異的笑聲讓沈君逸輕顫
94池中醉酒訴情
或許是酒精的作用,沈君逸的身子越來越熱。//他慌張地将宋曉背到了浴池,正将她放下時,宋曉似八爪魚般纏住了自己的手。
宋曉蹭了蹭沈君逸的手,随後傾身向前,伸手一拉将他拉至自己的身前,随後她勾着沈君逸的脖子,灼/熱的呼吸游蕩在他的頸間,聲音軟軟膩膩的:“君逸……我……好熱……”她的手碰觸着他的肌膚,涼涼的好舒服。
沈君逸狠狠地捏了自己一把,讓自己清醒了一些,他将宋曉推到浴池裏,也不管宋曉怎麽在水裏撲騰,撇過頭道:“洗洗……就涼了……我、我先出去了……”
因為太過慌亂,沈君逸臨走前踢翻了一個花籃。滿籃子的桃花向浴池撒去。
宋曉在水裏冒出了一個腦袋,就這樣幽怨地望着沈君逸遠去的背影。
她真的好熱啊……
宋曉仰躺在水面上……一手撫着額頭,另一手随意地滑着水波,雙眸微微閉起。
糟糕……一下子喝太多……意識有些模糊了……
沈君逸繞着青墨別莊轉了一個時辰的冷風後,逐漸清醒了過來。他看了看時辰,宋曉應該已經洗好去睡了。
雖然在外吹了一個時辰的冷風,雖然運功逼掉了一些酒氣,但是,渾身濕漉漉的全是汗漬,貼着身子十足的不舒服,更別提剛才喝酒的時候身上濕的一塌糊塗,如今幹了,衣服上全是難聞的酒水味。素有潔癖的沈君逸怎麽可能忍受的了這些!
于是,他準備清洗一番,換件新衣裳。
為了以防宋曉還泡在池中,沈君逸在門口喚了兩聲,室內安靜聽不到任何聲音。
沈君逸緩緩地走近,瞧見水面寧靜鋪滿了桃花花瓣,浴池裏空無一人,他的心放松了下來。
他慢慢地脫下了衣服,正将腰帶甩到一邊時,桃花瓣裏突然冒出了一個頭。
長至腰際的秀發濕漉漉的貼在宋曉的臉頰兩側,朦胧的水汽讓她的臉頰仿若染上了一層霧氣,劉海傾垂而下,遮掩了她眼中的一汪潭水。
沈君逸呆呆地望着破水而出的宋曉,他知道自己此時最應該做的就是合上衣服立刻轉身就走,可是,在對上宋曉朦胧的雙眼時,他的雙腳卻定在了原地,無法動彈。
“君……逸?”宋曉的聲音怪怪的。因為喝了酒,腦子一直迷迷糊糊的,有些酒醉的宋曉就想着将頭在水裏泡泡會不會能讓自己清醒一點。于是,就有了剛才的一幕。
如今看到衣衫大開,肌膚裸/露呆呆誘人的沈君逸,太過刺激的場景使得原本好不容易平心靜氣下來的宋曉頓時覺得眼中充血,鼻尖冒血,渾身繼續詭異的發熱。
不行……她覺得自己口幹舌燥,一定會化作色魔撲過去的……
矜持!矜持啊宋曉!
心中的小惡魔在喊道:
宋曉啊宋曉,這是女尊國,你那麽矜持幹什麽!這樣永遠得不到美人的。
天使繼續反抗:
過激的舉動會吓到對方的!
宋曉猛地一頭紮進水裏,繼續開始洗腦的艱巨任務。
然而,怎麽洗,她的眼前還是浮現着沈君逸修長的大腿,衣衫半遮半掩下白皙的肌膚……
雖說被宋曉扒過幾次上衣,但從來沒有如此羞人的裸/露過全身啊!
沈君逸慌張地将腰帶重新系上,他已經顧不上泡澡清洗了,他腳步慌亂,差點被自己微微滑落的衣衫絆了一跤。
沈君逸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如此狼狽丢人過,這一切全是拜宋曉所賜。
他走了幾步,池中的人卻久久沒有露出水面。
沈君逸心中有些慌張,不由回頭張望了一下。因為宋曉剛才的摸樣十分奇怪,她泡水泡的時間太久了,臉頰紅的吓人,會不會暈在水裏了。然而,心裏還有另一個聲音。宋曉在等你上鈎呢,就像白天她在河水裏騙你一樣,将你戲耍一番。
最後,擔心勝過一切。沈君逸蝸牛般地朝池中走去。
“宋曉,宋曉……”
喊了兩聲,仍然不見水波蕩漾,因為有花瓣擋着,根本看不清池中的場景。他不由有些心煩,彎□,伸手将池中的花瓣撥開。
突然,池中伸出了一雙修長的手,他的脖子被人重重一勾,整個人被對方拉進了水池中,而他的下巴被人用手挑起,紅唇被人準确地吻上,那片柔軟的唇瓣散發着淡淡的酒氣,輕輕地摩挲着他的唇瓣。
宋曉睜開了眼,朦胧的雙眸望着他的臉頰,舔了舔唇瓣,笑道:“君逸,一起洗洗吧。”
沈君逸瞪大了眼睛,眼前不知清醒還是沒清醒宋曉已經開始解着他剛才随意系上的腰帶。她的手輕輕地扯落他腰間的腰帶,衣裳松散開來。
宋曉已經開始脫起了他的衣服。他應該推開她,他應該拒絕她,可是……他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動彈。
或者說,他的心跳漸漸加速,似乎有一點帶你期待的感覺……
不行!沈君逸甩甩腦袋,搖掉那些不該有的幻想。
沈君逸無助地後退着,被宋曉推頂到了浴池邊,他此時竟然忘記自己是有武功的人!不知是浴池的熱氣讓他頭暈腦脹,還是宋曉胸前,雙臂,到處白花花的肌膚讓他思維停擺,眼神游離,思緒游離。
宋曉身上的香味混雜着淡淡的酒氣和她本身的體香,她的頭埋在他的胸前,青絲掃過他胸前的紅朱,帶着令他輕顫的癢。
他伸出手,想去推宋曉,但兩人貼的極近,他的手一伸竟然就碰觸到了宋曉的胸……
軟軟的……
“宋、宋曉……”沈君逸可恥地又縮回了手,采取言語抗議,殊不知,自己的身子早已有些微微興奮了,甚至心中也産生了原本不應該産生的沖動情緒。
因為沈君逸的背一直緊緊貼着水池壁,他的衣服怎麽也扒不下來,宋曉有些惱了,對着他胸口□在空氣中略微□的紅朱略微洩/憤地咬了下去,手流連着他摸了摸他腰間的肉。
脫衣有肉,穿衣顯瘦,說的就是沈君逸這樣的好身材。
這彈性,這觸感,真好!
雖然兩人曾經也有過如此親密的舉動,但是那時春/藥催/情,實則宋曉記不得太過具體。只知道自己粗/暴地将沈君逸推倒過一次,真要霸王硬上弓時清醒了,準确的說,是被沈君逸推醒了。
所以,明明沈君逸是自己的夫君,明明都表白了愛意。但有的時候,宋曉只敢調戲沈君逸,各種吃豆腐一下,卻不敢做太過出格的事,就是因為怕那次的事情給他造成了不好的影響,怕被對方拒絕。
如今,宋曉雖然有些醉意,但大部分是清醒的,是她好不容易借着那麽一點點醉意,第一次如此大膽的向着沈君逸進/攻着。
但沈君逸卻不知,他以為宋曉醉了,而且醉得很厲害,所以舉止大膽了起來。
“宋曉,別鬧了!別……”
沈君逸隐忍羞憤的表情顯得十足的性/感誘人,白皙的皮膚因為羞怒微微泛着粉色,還有胸口的兩抹紅點因為被宋曉輕輕啃咬了一番,略微堅/挺了起來。
宋曉的唇下移,對着他的頸貪/婪地吸/允下去,種着草莓,随後順着白皙的頸部一路下滑,一連串炙/熱的吻游走在他白淨光潔的的胸膛上,印下屬于自己的斑斑吻/痕。
這是主動送上門的大肥肉。
到嘴的肉不吃,那她一定是傻瓜!
所以,今天,她不願做那個傻瓜了!
如果沈君逸不願意,不如先吃抹幹淨後,再被他揍一頓罷了!反正人已經是她的人,再怎麽掙紮都是徒勞的……
被這懷中美男滿臉紅暈羞人媚/人喘着粗氣的銷/魂摸樣攪亂了心湖,眼見着原本白皙的肌膚暈染着她的傑作,宋曉再也按耐不住她那顆原本就蠢蠢欲動的賊心,向沈君逸再度伸出了魔爪。
這次,真的是魔爪……
瞧見沈君逸在一連串神魂颠倒的吻後,又要清醒過來有些抗拒時,她将她的魔爪握住了某樣東西,然後,親昵地磨蹭了一下。
“你……”沈君逸倒吸了一口冷氣,原本就被就被宋曉挑起了情/欲,思緒全部停擺,如今更是成了粘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啊!
握在宋曉手裏的東西,有些燙,也逐漸變大,她惡作劇的上下□了一下,随後輕輕地按了一下,見它顫巍巍地挺/立了起來,可恥地在宋曉面前堅/硬了。
宋曉惡劣地輕笑着。
沈君逸一陣囧然,他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或者說義正言辭地推開宋曉,可是……宋曉手指輕滑的地方泛起一陣酥/麻,忍不住輕顫着。
“一定是妻主我光顧着在上面玩所以它寂寞了……”
宋曉低醇的聲音讓沈君逸恍然回過神來,見宋曉要彎身潛入水裏,他忍不住想要躲開。可動了一下,才發現自己那個地方被宋曉握住,疼得臉扭曲到了一起,只能眼睜睜地望着宋曉潛入水中,竟對着那個東西親吻了起來。
“髒,你在幹嘛!”沈君逸驚呼,但因為太過敏感,他忍不住輕顫着,破碎呻/吟的話語另某個獸/性大發的人熱血膨脹。
“髒?”宋曉冒出水面挑眉地笑道,“那将小君逸洗洗幹淨!妻主我親自服侍……”
忽覺下/體被溫香潤/滑着唇瓣包圍,沈君逸大腦嚴重缺氧,一瞬間停止了思考。
很奇怪的感覺……
□噴發一抹白濁,融入了水裏。
宋曉一定是瘋了……
他一定是瘋了!
他是誰?他在這裏做什麽?
宋曉将臉緊貼在沈君逸的臉頰處,見他的神情呆呆的,宋曉不由憐惜的親吻了上去,與他的舌頭相交/纏着。
在強烈的刺激下,沈君逸滿面潮紅,倒吸一口冷氣,無力的身子在宋曉的親吻下漸漸變軟,宋曉趁機将他僅剩的一件衣服抽出,丢到了浴池邊。
“我們,要個孩子吧。”
作者有話要說:第一,敏感詞太多了,努力劃開了,求別舉報我……修文什麽的很煩的……
第二,初次寫女尊肉不知道怎麽寫,反正我努力了qaq其實原本大綱沒這個肉湯的,但大家追文那麽久,于是……犒勞一下大家……被雷到的就跳過吧……
第三,其實我一直在猶豫,正式的肉到底是下一章還是虐前一章,還是虐後呢……
第四,留個爪吧,親qaq愛你們!
95回答
宋曉輕柔的話語在沈君逸的耳畔呢喃着,她臉色緋紅,眼中皆是柔情和期盼。她伸着手,有些迷醉地撫上了他的臉頰,将頭輕輕地靠上,狹長輕顫的睫毛有些害羞地掃過沈君逸被驚呆的臉頰。
“君逸,我們,要個孩子吧……”
祖母說得對,她這個年齡在古代絕對是幾個孩子的娘了。而她和君逸遲遲沒有喜事傳出,家裏人恐怕也擔心壞了。
想到最近說媒的人不斷,宋曉就頭疼不斷。
她想有一個孩子。她和君逸的孩子……他們的結晶……
一個糯米娃娃,柔柔地叫着爹,娘……然後他們手把手地将孩子養大。
她也想到堵住悠悠衆口,告訴他們,她只需要沈君逸一人就可以了,不需要什麽側夫來繁衍子嗣。她只愛他一人……
或許是怕沈君逸沒有聽清,又或許是剛才自己太緊張,聲音實在是太輕了的緣故,宋曉又重複了一遍,但她卻不太敢看着沈君逸。因為,這樣羞人的話語,她生活那麽多年還是第一次說出口。
這樣的直白,這樣的真誠……是她內心期許已久的,也是她借着今日大膽的行為鼓足勇氣說出口的。
現在,她不想再停滞不前了,她想要更親密地定下兩人的關系。
她想要個孩子,因為,她喜歡他。
宋曉停下的舉動,使得沈君逸原本混沌的思緒漸漸清晰了起來。池水已經變得微涼,他的上半身露在池外,含着水珠,布滿着吻痕,在涼薄的空氣裏清晰可見,令人浮想聯翩。
他暗中倒吸了一口氣,醉意和迷情早就随着宋曉剛才的那句話深深吹散了。
——君逸,我們,要個孩子吧……
他發現自己的身體涼得可怕,他的眼神帶着迷茫和無措,将像是迷路的小孩,不清楚自己此時此刻應該要有怎樣的反應。
驚慌?欣喜?亦或者害怕?
沈君逸知道,如果不是宋曉突然停下,說出那句話的話,他的雙手已經擡起,差點就環住了她的腰,他的**在宋曉那樣刺激的舉動下被輕易挑起,就像是一匹脫缰的馬,想對着眼前嬌紅的雙唇狠狠吻下,然後,化被動為主動,将她壓倒在身下。
但當熱情一旦降下,就會發現剛才難以克制的舉動簡直是不該有的沖動。如果他沉溺在情-欲中,他恐怕當初會迷失了自己……
他是誰?他為何會成為宋曉的正夫?這裏又是哪裏?
他的心中反複地詢問着這些答案,而那些所謂的正确答案,驚得他指尖輕顫。
他是沈君逸,是沈若輕唯一的兒子,是為了調查真相,為了複仇回到鳳凰城的。
為了侵奪宋家的財産方便複仇,他接近了宋家,如今更是為了尋找那個名單漸漸親近着宋曉,而宋曉已經完全的信任了他……
這裏是青墨山莊,它曾經是沈府,他的家。
沈君逸的身邊,宋曉溫熱的身子貼在他的身上,不斷地傳遞着熱量。
她低下頭,臉頰微紅,似乎在害羞,偶爾擡起頭,輕輕瞥他幾眼,随後又迅速地下。目光是那樣期盼而忐忑。剛才那麽大膽的舉動都做的理所當然的人竟然會因為一句話而期盼、害羞和忐忑不安着。
“宋曉……”
沈君逸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僵直着身子輕輕地喊了一聲。
宋曉立刻渾身警備,擡着頭忐忑地看着他。
“池水涼了……我腔厝ピ偎蛋傘
宋曉眨了眨眼睛,還不确定沈君逸這句話究竟是答應還是拒絕。等她琢磨好沈君逸的話時,對方已經趁機爬上了浴池,裹上了衣服。
“曉曉,我……我先回房了……”沈君逸低着頭走了。
宋曉暗自思索,難道是沈君逸嫌棄池水涼了,地理位置不好,所以才暗示她回房那啥嗎……
她越想越有可能,立刻擦了擦身子,披了一件內衣,迅速朝着房間走去。
宋曉推開門時,沈君逸已經躺下了。他背對着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難道是邀請?
宋曉猛然撲了過去,從身後将沈君逸抱住,用頭蹭了蹭他的腦袋。
“君逸……”她的聲音柔柔膩膩的,滿是情意。
宋曉爬到了沈君逸的身上,開始奮力解着他的衣服。
然而她的手卻被人握住了。
“宋曉。”沈君逸淡淡地望着她,聲音涼涼的,将她推開,“別鬧了。”
“為何?”宋曉有些不滿道,“我沒鬧。”她在做正事!為生孩子而努力的人生大事啊!
“你剛成為家主,宋家還亂成一團。孩子的事以後再說吧……”沈君逸臉瞥到一邊,聲音淡淡的,有股說不清的複雜感情,“你若懷孕,十月懷胎,加上月子期間,就要耽誤一年之久。母親是因為懷你被家族的人瓜分掉她的事業,那你呢……心甘情願好不容易努力的家業再度被人家搶走嗎?或者說被其他家族再度趕超嗎?”
他的目光淡淡地望着宋曉,眼神空茫,輕輕道:“你說過要親自帶宋家站上商界的頂端,怎麽能留有時間讓敵人有喘息的空間呢……”
“那是自然。”宋曉堅定道。
沈君逸松了一口氣:“那……”
他剛張口,下巴就被人用手扣住,唇被人洩憤似的咬了一口,使得原本就被宋曉吻腫的紅唇被咬出了一個傷口。腥味的血液彌漫在沈君逸的唇齒間,他錯愕地望着滿臉郁結的宋曉。
“可是……我們是夫妻啊……”宋曉不滿地在沈君逸的胸口畫着圈圈,捉住他胸口的紅點開始輕柔地撩撥,聽着他的呼吸聲越發急促,“難道家族裏一日不平,宋家不蒸蒸日上,我就一日不能懷孕嗎?沈君逸,你忍心這樣對妻主我嗎!”
她的唇撅得高高的,強烈控訴着自己應該行使妻主的權力。
“咳咳……不是……”沈君逸被宋曉挑撥得有些發熱,将她的壞手握在了胸前,解釋道,“只是你剛成為家主,還有許多事要操勞……你會很累的……”
他誘哄道:“我們的孩子,以後會有很多很多,不急于一時。否則,你們如此忙碌,以後誰照顧她呢。”
宋曉笑道:“我若懷孕了,就将宋家家業交給你,讓你替我打理不就行了嘛!”
沈君逸一怔,心中更加複雜了起來。
見沈君逸聽到這句話臉色怪怪的,宋曉盤算着自己是不是搞錯了,其實沈君逸并不喜歡孩子,她原本想利用孩子這個妙招成功吃下沈君逸,如今卻覺得自己似乎畫蛇添足了……
宋曉不是傻子,若沈君逸真的願意,避孕方式古代又不是沒有,近期,他們完全可以不要孩子,可以等到一切都安穩下來。
但是,沈君逸在拒絕,以家業不便為由拒絕着她的再次親近……
他的連番拒絕,宋曉說不失落那是假的……就連她原本灼熱的心也涼了下來。
“宋曉……”
見沈君逸有些欲言又止,宋曉生怕他又說出什麽拒絕的話語讓她心痛,連忙将他撲倒在床上,将被子改好,将頭埋在他的胸前,雙手環住他的腰。
“啊……都那麽晚了……好累好困啊……”宋曉在他的胸前蹭了幾下,找個舒适的地方開始睡覺。其實,她真的累了……
可能是她做的還不夠多,還不夠好……可能沈君逸還需要一點點時間來适應她……可能是她太着急了,太沖動了……
腦中轉着無數個可能,宋曉偷偷瞥了一眼沈君逸胸前密密麻麻的吻痕,嘴角微微上揚着,暗自回顧着剛才自己大膽撲倒的舉動。
不管你在猶豫什麽,你,都是我的。
因為我已經在你身上,刻上了專屬印記。
見身邊的人呼吸漸漸平穩,沈君逸伸出了手揉了揉她的頭發。嘴唇還殘留着她的餘香,他不厭惡,反而有些貪戀,貪戀着她的吻,貪戀着她的溫柔。
自己究竟能走多遠……
宋曉對他的溫柔和情意又究竟能維持多久……
意亂情迷的時候,自己在貪戀,在期盼,在渴望……想忘掉一切,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不是沈家獨子沈君逸,而是宋曉的夫君沈氏。
但在這個青墨別莊,他只要一冷靜下來,就會想起親人血流成河的慘樣。
他是唯一活下來的人。最近非但沒有尋找線索報仇,竟然自私地有了放棄的心思,自私地想要忘卻一切,自私地和宋曉在外嬉鬧玩耍,情濃依依。
——君逸,我們,要個孩子吧……
他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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