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趴在他肩窩裏的人, 好久都沒動靜,惹得容祈還以為,她又睡着了。可是正當他要輕扶着程厘的肩膀, 想讓她在副駕駛上坐好時,她突然擡起頭。
依舊還是那雙懵懵懂懂的眼神。
程厘直勾勾看着他, 委屈道:“你當然只能愛我一個人,你要是同時喜歡兩個,那叫劈腿。”
容祈無奈嘆了口氣, 哪有人聽別人說話, 只聽一半的。
程厘還在喋喋不休:“我最讨厭劈腿了,劈腿的都是壞人。”
說着,她捧着容祈的臉, 眼神專注而認真:“我就只會愛你一個人, 一輩子只愛你一個人。”
剛說完, 她臉頰再次貼了上來,蹭了蹭他的側臉。
就跟愛撒嬌的小狗一樣。
惹得他眼眶都不禁有些發酸, 容祈又默默擡手将她抱住, 語調溫柔而不容置疑道:“雖然你現在喝醉了,但我已經當真了。”
“程厘,你要說話算話的。”
沒想到懷裏的人也軟乎乎的給了回應,她輕輕嗯了一聲。
只是這聽起來, 更像是醉酒之後的呓語。
容祈将人弄回去,确實有些不容易。
車子開到一半的時候, 程厘開始窩在副駕駛上撒嬌:“我想跟容祈哥哥牽手。”
容祈:“……”
“可是容祈哥哥在開車, ”不得已, 容祈無奈拒絕道。
程厘哼哼唧唧, 好在遇到一個紅燈, 容祈伸手給她牽住。
沒一會兒,車子重新啓動。
好在這個時間,路上車流已經少了很多,他的車速也不快。
終于慢悠悠的到了小區地下車庫。
他停好車,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去副駕駛那邊把她抱下來,誰知程厘卻死活不放手,就如同抓着救命稻草一般。
容祈也沒想到,她喝完酒,會變成黏人的小狗。
“想不想抱一下?”最後不得已,容祈在她耳畔低聲哄道。
程厘重重點頭,顯然是想要的。
容祈柔聲說:“那你先松開我的手,我現在就來抱你。”
就得這麽哄着,最後程厘才松開手。
容祈打開車門後,迅速走到副駕駛座那邊,替程厘解開了安全帶,他直接彎腰将人抱了出來,緊接着一腳将門踢上。
估計是因為靠在容祈懷裏的緣故,上樓的這段時間裏,程厘格外老實。
只是容祈将她放在床上時,她如同有感覺似得,伸手拽着他的袖口,就是不撒手。
“我不走,”容祈輕聲說道。
程厘躺在床上,乖乖閉着眼睛,明明看起來那麽乖,可是做的事卻是分毫不退讓,拽着他的衣袖,就是不讓他走。
容祈本來是想去擰個毛巾,給她擦擦臉。
這樣會舒服點。
“好了,睡吧,”沒辦法容祈實在抵不過她的撒賴,直接躺在她身邊。
天際露出一絲晨曦微光時,程厘在床上翻了個身。
她還沒睜開眼睛,就感覺到了劇烈的頭疼。
這就是宿醉嗎?
她這是在哪兒呢?
她昨晚怎麽回家的?
程厘睜開眼睛時,看着周圍漆黑一片,但是依稀能看得出來,是家裏的主卧,于是這幾個問題就在腦海中過了一圈。
她剛一動,容祈就醒了,他帶着濃濃睡意的微啞聲音問:“是不是要喝水,等一下,我去倒。”
說着,他掀開被子,幹脆下床。
程厘這才發覺自己喉嚨确實幹的難受,一吞咽就有種吞刀片的感覺。
沒一會兒,容祈倒了水回來,将水杯遞到她手裏。
程厘喝着杯子裏的溫水,猶如久旱逢甘露的河床,在甘甜清水的滋潤下,一點點舒展起來,連喉嚨裏的幹疼都一下減緩了很多。
“還要嗎?”容祈見她一口氣喝完,又低聲問道。
程厘搖了搖頭,容祈這才将她手裏的杯子拿了過去,放在旁邊的床頭櫃上。
容祈見她伸手揉額頭,便上手替她揉了揉:“要不再躺一會兒,反正現在還早。”
程厘悶悶道:“不用,躺下來感覺頭更疼。”
“昨晚為什麽喝那麽多酒?”容祈問道,他是知道程厘不怎麽愛喝酒的。
程厘心底一咯噔,生怕自己喝完酒,說了不該說的話。
可是她又不敢直接問容祈,生怕問了,反而更露餡了。
“哦,對了,元歌後面是怎麽回去的?”程厘想起來,趕緊問道。
容祈:“我打了電話叫蔣哲過來幫忙,你放心,肯定會安全送她回家的。”
程厘點頭。
“你還沒說,你們昨天怎麽喝那麽多酒呢,”容祈又伸手繼續按她的太陽穴。
舒服的程厘差點兒輕哼出聲。
但她又很快警惕,慢悠悠說道:“那可是元歌的小秘密,我怎麽能随便跟你說呢。”
容祈哦了聲,淡聲道:“是元歌有事兒?”
“嗯,要不是陪她,我也不會喝那麽多,”程厘故意避重就輕。
好在容祈似乎也信了,并未再追問,本來閨蜜之間聊的話題,即便是老公也不能随便問的啊。
程厘語調明顯放松了下來,随口問道:“所以,我昨晚喝醉之後,有沒有把元歌的小秘密告訴你?”
“沒有。”
聽到這個回答,程厘這才徹底松了一口氣。
她也想開了,既然過去無法改變,那就不要糾結與過去。
之後程厘開始正常工作,而這一周也是整個啓域汽車最為重要的一周,這周啓域汽車首款面向市場的極界T3正式組裝完成。
到時候容祈會率領一幹啓域汽車事業群的高管,親自到車廠見證這一時刻。
其實從這個月開始,這件事就一直在穩步進行。
而這周是最後的組裝成型階段。
不過為了保密,所有人進入生産車間時,手機全部上交,包括容祈本人也是。
程厘是走在後排的,因為她是副部長,因此也有機會,在第一時間看到極界T3的真面目,雖然之前在電腦上看到過設計原稿。
可是當它從電腦上變成現實,活生生出現眼前,所有人心頭都有種振奮的感覺。
極界T3是一款智能電動豪華SUV車型,流暢而華麗的銀色車身,高端大氣的內飾,還有配置了啓域專門開發的智慧座艙。
而現在汽車已經從工業化變成智能化産品。
程厘站在後排,看着工程師正在跟容祈低聲讨論,他神色專注,提出的每一個問題,都極具建設性。
而在新車組裝成功之後,最後的試車也即将展開。
這幾乎是馬不停蹄的事情。
汽車試車場是專門為了檢測新車的性能而建立的,而我國因為幅員遼闊,可以具備高溫高寒的氣候,因此不管是海南還是黑龍江,或者是高原沙漠地帶,都建有試車場。
而即将到來的夏天,正好适合夏測。
第一站就是新疆吐魯番地區的火焰山新能源汽車試驗場,在車子組裝好之後,即刻便運輸到這個試驗場。
其實在之前他們也進行過汽車零部件的試驗,而這是第一次整車試車。
因此自動駕駛部門,也需要派人一同前往出差,收集數據資料,用以提高産品性能的再研發。
程厘想要前往,但是部長潘恒卻沒同意。
她身為副部長其實不需要跑這麽遠,畢竟自動駕駛部門還是需要她跟秦為延一起主持研發工作。
後來選來選去,選定了唐瑞源。
唐瑞源跑到她辦公室哭嚎了半天,惹得程厘都無奈不已。
好在去這種地方出差,公司的津貼補助也很給力。
誰知下午,她就接到淩女士的電話,說她爸爸高燒兩天了,讓她回家一趟。
程厘接了電話,就趕緊回家。
“怎麽回事?”一到家,看着躺在床上虛弱的程定波,程厘心疼的問道。
淩霜華無奈道:“你趕緊說說你爸爸,都多大年紀了,還諱疾忌醫呢,發燒兩天就在家躺着吃藥,也不去醫院。”
“您都多大了,還怕去醫院呢,”程厘無奈,直接問道:“您是現在自己起來,還是我拖起來?”
程定波有氣無力道:“我自己起床。”
于是程厘直接開車,将程定波帶到了醫院。
好在一番檢查後,就是普通的病毒性感冒引發的發燒,醫院又開了藥,讓他留在這裏打點滴。
容祈打電話過來時,程厘正在陪程定波打點滴。
淩老師先回去做晚飯了,免得他們回家,連飯都沒得吃。
“下班了嗎?”容祈問,他今晚正好沒什麽事情。
程厘低聲說:“我在醫院呢。”
容祈立馬聲音緊張問道:“你怎麽了?”
“不是我,是我爸,”程厘見程定波眯着眼睛打瞌睡,怕吵醒他,便起身走到旁邊:“他發燒兩天,也不願意來醫院,今天我媽實在沒辦法,給我打了電話。”
容祈:“你怎麽也不跟我說一聲。”
這話聽着,明顯是不太滿意。
程厘低笑:“還好,沒什麽大毛病,就是病毒性感冒,估計這個點滴打完也就好了。”
“你們在哪家醫院?”容祈毫不猶豫問道。
程厘正想說,不用。
但她已經聽到對面開門的動靜,于是她說了醫院的名字。
半個小時,程厘正坐在輸液室的椅子上,歪頭盯着程定波旁邊挂着的輸液瓶,眼看着就快要挂完了,她爸感覺也好多了,這會兒都開始打着小呼嚕了。
當瓶子裏的液體,幾近沒有的時候,程厘打算按一下旁邊的鈴,請護士過來。
可她轉頭間,就看見面前地上出現的一雙精致手工皮鞋。
順着褲管往上,容祈就這麽出現在她面前。
他穿着一身剪裁極其精細的西裝,只是西裝外套的扣子沒有系起來,微敞着,露出裏面的藍色細條紋襯衫,衣擺飄動的幅度也有些大,顯然他是一路疾跑過來的。
“爸爸沒事吧?”容祈看了一眼她,這才轉頭看向程定波。
程厘搖頭:“挂完了,我現在叫護士。”
她按了下鈴,鈴聲響起,也吵醒了程定波。
他一睜開眼睛,就看見容祈,還有些驚訝:“容祈怎麽也來了?”
“還不是擔心你,”程厘輕哼了聲。
程定波還以為又是淩女士給容祈打電話,嗔怪道:“我就是個小發燒,你媽媽也值得這麽大驚小怪,恨不得打電話把全世界的人叫回來。”
“您生病,給我們打電話是應該的,”容祈溫和說道。
程定波實在有些過意不去:“你們工作都那麽忙。”
“那你下次,看病上醫院積極點嘛,也別讓我們擔心,”程厘忍不住說道。
程定波:“行行行,我下次肯定早早上醫院。”
因為程定波挂完了點滴,之前醫生開的藥也拿到了,于是程厘扶着程定波,就準備離開。等到了外面停車場,容祈直接說:“鑰匙給我,我來開車吧。”
“剛才是司機送你來的嗎?”程厘問道。
容祈點頭。
程厘就将鑰匙遞給他,于是三人一起上車回家。
到了家裏,淩女士看見容祈跟着一起回來,還有些責怪程厘:“這麽點小事兒,也值得你把容祈叫過來。”
程厘:“……”
好在容祈解釋說:“是我打電話給程厘,本來是想問她晚上幾點下班,但是她說自己在醫院,我才知道是爸爸病了。”
雖然他們還沒舉辦婚禮,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容祈自然而然的改口了。
程定波點滴挂完之後,感覺好了不少,胃口也開了,嚷嚷着餓。
于是淩女士趕緊招呼大家吃飯。
吃飯的時候,淩女士突然想起一件事,說道:“這周六一中的百年校慶,你們兩個都會去吧。”
倒是容祈點頭:“校長之前就給我打了電話,邀請我來參加,我答應了。”
“啊?”程厘驚訝的擡頭:“這麽快就校慶了。”
淩霜華恨鐵不成鋼:“你看看,有出息的人早早就被邀請了,你這個迷糊的,連哪天校慶都不知道。”
程厘無語,她怎麽不知道了,孟元歌早跟她說過。
但是程厘最近得了老同學聚會PTSD,自從上次容祈少年班同學聚會,無意中聽到那個秘密之後,程厘到現在都還沒緩和過來。
所以前陣子孟元歌跟她說高中同學校慶,大家還想順便組織一下班級聚會。
程厘當場就表示拒絕。
她不想參加。
因為她也拿不準容祈那個白月光,到底是高中時代的還是大學時代的,這萬一要是再聽說點什麽,她覺得自己沒辦法再這麽當鴕鳥下去了。
“我們家都有兩個名額了,您跟容祈去就好了,我就不湊這個熱鬧了,”程厘當然拒絕。
淩霜華沒想到她還真不去。
她說:“你們張老師還讓我帶上你了,說你好歹也是班裏的優秀畢業生代表之一啊。”
“不要,”程厘态度很堅決。
晚上,程厘借口不放心程定波的身體,便留在家裏住。
因為家裏沒有容祈日常換洗的衣服,所以他回爺爺奶奶小洋房那邊去住。
程厘洗完澡,快要睡覺時,就又接到容祈電話。
程厘接通,低聲問道:“還沒睡嗎?”
哪知對面的男人沉默了會兒,這才開口說:“你不去校慶,是因為我?”
“啊?”程厘愣了下。
容祈輕聲說:“桌上媽媽說什麽有出息的,你是不是不高興了?”
程厘沒想到,他會考慮到這個,當即失笑道:“我要是因為這個不高興,那我天天上班,豈不是都要氣死了。”
容祈似乎也松了口氣,跟着低笑了下。
但很快,他問:“那你為什麽不想去校慶?”
程厘沉默。
她要怎麽說?
難道直接說,她是怕碰到他曾經的白月光嗎?
因為程厘思來想去,都覺得那個女生是他們高中同學的可能性更大,畢竟如果大學的話,也不至于不敢開口說喜歡吧。
正因為是高中,青春少艾,少年心事,想說又不敢說。
等到畢業之後,大家各奔東西,便再也沒了說的機會,久而久之,就成了心底的一道怎麽都抹不去忘不掉的白月光。
雖然她對感情的事情很後知後覺,但并不代表她傻。
這點推理能力,還是有的。
至于是誰,程厘就真的猜不出來了,難道是藝術班的某個女生?
畢竟藝術班女生長得漂亮又會打扮,而且多才多藝,很容易成為少年人心目中的女神。
“因為校慶是周六啊,我寧願在家睡覺,工作這麽累,休息日還想要去參加校慶,”程厘找借口道。
對面容祈笑了下:“程部長,你這是在抱怨公司的工作強度嗎?”
“對不起,容總,我沒有。”
最後的兩句話,讓氣氛陡然輕松了下來。
反正之後幾天,容祈因為出差,程厘幹脆就在家住下了。
到了周六,程厘依舊早起,被大清早叮叮當當的淩女士給吵醒的。
“媽,你這是要上戰場啊?”程厘穿着睡衣,打了個哈欠。
淩霜華此時已經換了一套連衣裙,就連頭發都是剛染剛燙的,還特地化了個頗為精致的妝容,紅唇很顯氣色。
“你說這兩個包,背哪個好啊?”淩霜華看了一眼。
程厘看了她那只鱷魚鉑金包,提醒說:“這個太高調了,這是校慶,要不您就背我送的那個。”
“你真不跟我一起去啊?”淩霜華問道。
程厘搖頭,堅決道:“我不去。”
“那行,待會你跟你爸,把書房那堆東西拿下去扔掉,我都整理過了,你爸一直說要收拾書房,結果還不是我收拾。”
“知道了,”程厘打着哈欠說道。
淩霜華着急出門,也沒說什麽,就走了。
因為程定波早上出去鍛煉,還沒回來,程厘就幹脆自己出了書房,都是一些陳年舊物,确實破的挺厲害。
程厘看着自家書房,書架上很多都是她以前喜歡看的書。
結果,她就看到一本同學錄。
程厘趁機抽了出來,是她高中同學錄,那會兒都流行寫這個,買一本,裏面有很多內頁,可以分給每個同學。
程厘閑來無事,便坐在椅子上,安靜翻着這本同學錄。
不得不說,翻了沒幾頁,就有種撲面而來的青春氣息,難怪大家都會懷念逝去的青春,雖然那時候寫的話充滿了中二,但依舊有種撲面而來的真摯。
程厘發現自己高中,人緣确實挺好的。
內頁上有一欄是,對我的第一印象。
很多同學,寫的都是“女神”、“學霸”、“很溫柔的一個人”,諸如此類的評價。
程厘笑着往後翻,直到看到容祈的名字。
她有些晃神。
因為實在過去太久了,她都忘記,容祈居然也給她寫過同學錄,這還真不太像是他會做的事情。
畢竟他高中時候,那麽高冷,跟同班同學的話,都很少。
程厘這次沒有跳躍着看,而是将他寫的這一頁,從頭開始細細的看。
直到,看到‘對我的第一印象’那一行。
少年力透紙背的字跡,一下映入了她的眼簾。
——對我的第一印象:White moon。
程厘在看到這一行字母的瞬間,視線猛地定住。
耳畔所有的聲音消失了。
周圍,也跟着進入了一種沉寂般的沉默
随即腦海猶如倒帶一般,所有的畫面倒轉,以最快速度将記憶拉回到了幾個月之前,那是他們重逢之後的第一次吃飯。
畫面中,程厘笑着問道:“你最喜歡什麽?”
坐在對面的容祈,帶着認真和她未曾看出的生澀,低聲說道。
“White moon。”
作者有話說:
容祈:我最喜歡你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