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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別……”
妙然下意識地哼哼,直往後縮,顧西爵情難自禁仍想突入,伸手就将小家夥給挪到地上去了,将女人摟進了懷裏繼續這美妙的一液一體一交換游戲。
直到“砰咚”一聲響,想要調換姿勢“大張旗鼓”的家夥撞到頭,才意識到他們現在所處的地界——摩天輪,實在不适合這種拳腳運動,不得不偃旗作罷。
“壞蛋!”
妙然扣上領口的扣子,羞憤地瞪了男人一眼,将地上還在呼呼大睡的小家夥抱了起來,坐到了對面的位置,以策安全。
偷了滿嘴香的男人一臉得色地将雙腿交疊起來,掩飾支起的小帳蓬,啞啞地低笑道,“妙妙,知道摩天輪是最浪漫的約會地點,還知道這裏也是最刺激的偷一情五大聖地之一麽?”
“顧西爵,你……你能不能正經點,孩子還在呢!”妙然根本不敢看那雙暗焰跳動的眼。
“那下次咱們單獨來玩玩,感受一下僅次于飛機的一空一震!”
“你……”
妙然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個面不改色地說出這些葷段子的家夥,就是平時那個總是道貌岸然的男人。
“談妙然!”
突然,顧西爵神色一正,口氣又變回一慣的嚴肅,“半天已經過了,你考慮好了沒?”
“啊?”
“啊什麽啊?難道你對我剛才的表現不滿意?”
“你胡說什麽?”
“我沒胡說,我很認真。”
他肅着臉,她就覺得有種莫名的壓力,低下頭不敢直視,“說好了,不是還有三天嘛!”
她不自覺地撒嬌口氣,讓他心頭一軟,也不好再逼。
随即又想起另一件事,放軟了口氣問,“妙妙,不管是夫妻還是朋友,都貴在坦誠。我想知道,之前霍子銘是不是跟你約好了什麽事?他是不是也跟你……”
“沒有。”
妙然沒有多想就否決了,心裏砰砰直跳着,面上卻極力保持着鎮定和自若,看着那雙漆黑的眸子,說道,“其實是他聽說月月的口味後,想邀請我和月月一起吃頓飯。我……考慮到你是孩子爸爸,不好直接拒絕他,就說要問過你的意見再回複他。”
“真的?”
顧西爵緊鎖着妙然的眉眼,想看出一絲端睨來。
“你……願不願意……”妙然卻顧左右而言他地反問了一句。
“哼,這還用問。絕對不可能!”想挖他牆角,沒門兒。這個霍子銘倒會花心思,要真讓小月月落他手裏,這小饞妞兒絕對毫無節操立馬投降。談妙然這丫頭也是個缺心眼兒,必須得牢牢防範,未來這三天……
就在顧西爵琢磨防情敵戰術時,妙妙大松了口氣。她并不想撒謊的,可是經歷這一天,她真舍不得氣氛就此被破壞。她已經決定,明日就約霍子銘出來說明一切,退還戒指。即時一切都像沒發生一樣,就此揭過。
“媽媽!”
突然,懷裏的小家夥睜開了眼,大眼裏是少見的明澈清靈。
顧西爵一看,心如明鏡,喚道,“小皇。”
妙然詫異。
小家夥滑出媽媽的懷抱,表情酷酷的,拉着媽媽的一只手,又去拉過爸爸的手,将兩只大手抱在了自己胸前,抿抿小嘴,口氣嚴肅地說,“爸爸,媽媽,從今以後,你們要好好在一起,不要再分開了,好不好?”
男人和女人看着小寶貝充滿渴望的大眼睛,同時心口一軟,似乎有什麽沸騰的熱氣禁不住往眼眶裏沖撞,不約而同地應下了一句,“好!”
這一刻,小寶貝揚起歡欣的笑,露出可愛的小缺牙。
交握的十指,将那只小手也牢牢握在了彼此的掌心中,緊密,圓滿。
妙然還在感動時,就不知顧西爵瞧着她應下那句“好”時,心頭一陣敞亮,又打起了小算盤。
逮住機會就說,“妙妙,從現在開始你已經是我的未婚妻了啊!”
妙然抱着又睡着的小月月,腳步一愣,疑惑地看向一臉正經的男人,還想着小家夥肚子裏那玩藝兒什麽時候會拉出來,完全搭不上男人的這茬兒。
顧西爵立即補充說明,“剛才,你已經答應下孩子要跟我好好在一起,不要再分開。別想否認啊!對孩子說謊,放俺老輩那兒可說是會遭天打雷劈的。”
“你……我……”
妙然看着那雙隐有得色的墨瞳,愈發覺得這男人不愧是“奸商”,絕技就是順杆爬。
顧西爵發現,這瞪圓的貓兒眼,比小月月發怒時更多了一絲勾人的魅惑,眉梢一挑,帥得周遭一片低嘆,一手攬過女人入懷,另一只手撫上女人酡紅的臉蛋,傾身偷了一個香,渾身舒暢得俊臉都放光。
更滿足地哼了一聲,“老婆,咱回家了!”
妙然回神後,翻了個白眼兒。然而男人滿足的神情,讓她對這個結果也生出說不出的愉悅,仿佛真的是——美夢成真!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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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男人的郁悶失落
本來妙然計劃拿了手機就回家,她可不想再暴露自己的睡姿醜态了。
但剛到酒店,小月月就醒了,吆喝着要“拉臭臭”,放心不下,便又留了下來。
哪知道這小家夥一邊拉又一邊叫着餓了,耍賴說不給吃東西就沒力氣拉臭臭,弄得大人們哭笑不得。
顧西爵立即讓人安排了蔬菜大餐,小家夥一見就不滿了非說要吃肉。顧西爵這會兒可就不依了,拿出了父親的威嚴,直說不趕緊拉,菜菜也沒得吃,未來還要縮減肉肉。
小家夥知道不能再得寸進尺,癟着小嘴爬在自己的小馬桶上,由妙然喂着菜,用力使勁兒。
顧西爵打趣兒道,“妙妙,知道弗洛伊德的愛情心理學是怎麽形容這小丫頭的?她現在就處于‘肛一門期’,仗着可以控制自己的大門兒就學會跟咱們拿喬了。”
妙然滴汗,“去,說什麽亂七八糟的!”
顧西爵一挑眉,“這可是科學。大師說,若是肛一門期得不到滿足的人,成年後就容易患上面癱症,為人嚴格、固執、刻板、認真。”
妙然突然擡頭遞上一個古怪的眼神。
“你那是什麽眼神兒?”顧西爵突然覺得頭發麻。
“呵呵,沒什麽。”
女人笑得很假,男人額頭一抽,直覺有內幕就要追問。
正在這時,足下的小鬼突然傳來一聲“大炮”響,頓時一股充滿了強烈刺激性的氣體籠罩了半徑兩米的範圍,沉浸其中的男女同時屏息往外跑。
“爸爸,媽媽,月月的屁屁好痛痛……”小家夥很哀怨地對着大門外溜掉的男女叫喚。
妙然紅着臉,問,“那個,戒指……”
顧西爵頭也不回,“我還不缺買鑽戒的小錢!”
妙然別臉直笑,就被顧西爵逮着懲罰性地吻了一通。
本想再深入幾分,妙然的手機響了,顧西爵很郁悶地放開了佳人,目光偷瞄到是“小姨媽”打來的,不是霍子銘,便松了口氣。
妙然一聽電話,心直墜谷底,面上卻不敢有絲毫顏色,恰時小月月抗議爸爸媽媽只顧自己快樂忽略她疼痛的小屁屁叫嚷起來,顧西爵不得不走開,妙然捂着話筒跑到了窗邊。
“小姨,你說什麽?這……怎麽會這樣啊!那兩份合同加起來都有六千多萬美元,兩億多澳元。大舅小舅是怎麽把這麽大筆錢給賠光的,這簽約連一個月都沒有啊?什麽,大圈幫,千門老大?這個,我好像有聽龍局長說過,或許問問爸爸……啊,不能說?可是……”
随着電話那頭華玉琳愈加焦急甚至有些尖銳失控的語調,妙然的眉頭也越蹙越緊,最後只能應下,“小姨,您先別着急,我現在就回賭城。你叫大舅小舅等等我,都是一家人,人多也好湊主意。”
挂斷電話,妙然已是一背的冷汗,宛如又從地獄裏走了一圈兒。華玉琳的這個電話,簡直就是晴天霹靂!
“妙妙,出什麽事了?你臉色不太好?”
這時,顧西爵抱着光屁股小月月準備進浴室,不忘要拉上妙然一塊兒。現在他是逮着機會增加兩人相處時間,不想讓任何人在這關鍵時刻插隊兒,就算是女人也不行,何況華玉琳這位小姨媽有時候做事極不靠譜兒。
“沒什麽,我都兩天沒沾家了,爸爸不高興。今天……我必須回去了!”
顧西爵正想說親自給未來岳父請假,順便報告求婚成功的好消息,未料懷裏的小家夥就第一個聲讨起來,嚷着叫着扭着往妙然懷裏鑽,不讓妙然走,一定要陪睡。還翻出那日裏霍子銘向妙然求婚時,妙然在電話裏承諾過“以後每天媽媽都得‘賠’給月月”的話,義正言辭地埋怨媽媽不守信用。
瞧着妙然吃鼈的模樣,顧西爵深深地覺得,小月月這小饞妞兒不愧是自家的寶貝,對于重要的人和事,記憶力超強,耍賴的功夫更是一流。做為他的盟軍和戰友,真是太給力了!
“月月乖啊,媽媽是大人,大人有很多事情要做,小孩子要理解媽媽,乖乖聽話,跟着爸爸啊!”
“不嘛不嘛,媽媽吃話話,媽媽會變成大肥豬,媽媽壞壞!嗚哇——”
小家夥見耍賴不成,幹脆動用終極武器,眼淚鼻涕狂洩,開始蠻不講理了。
妙然心頭懸着外公賭場面臨的嚴重問題,便沒了耐性應付小家夥的哭鬧,一句重話扔了下去,說小月月不聽話不是乖寶寶,再哭媽媽就不愛小月月了。
小家夥似乎被嬌寵慣了,不如意,一下變得怒不可遏,竟然掄起小拳頭打了妙然兩拳,妙然只覺得臉頰生疼,再無心哄孩子,讓顧西爵多費心,便匆匆離開了。
顧西爵看着那逃似的背影,眉峰緊蹙,直覺剛才那電話八成有大事,否則這丫頭不會連應付孩子的精力都沒有,偏偏什麽都不告訴他,還把他當外人似的,什麽事都攬在自己頭上瞎着急。
他到底要怎麽做,這傻妞兒才會明白,自己的男人不用白不用?!
雖然總是被女人自動排除在“親信”圈子外倍感失落,顧西爵還是迅速打了電話,讓大堂經理給女人備車。然而,大堂經理回的話卻是,女人謝絕了他們的好意,自己打的走了。
頓時,男人的好心又被當成了驢肝肺,錯愕之餘,失落嚴重,這口被女人無視的大男人脾氣給憋下了。事後,也沒少讓他郁悶後悔的!
……
事實上,妙然打了的就直奔港口,要坐船回澳門賭城。
不是她不想告訴顧西爵,不想求他幫忙,實在是舅舅們身上發生的這件事,太過丢臉,正所謂家醜不可外揚,連父親她都不敢說。
外公賭場融的資都是顧西爵介紹來的,現在舅舅們中了老千的圈套将投資款都敗光了,要說出實情,別說她臉上無光難處,顧西爵介紹的那兩位投資人都是他的叔伯輩和發小,他的立場就更尴尬了。在還沒把事情弄清楚前,她不想冒然對他說出實情。
至于父親那邊,華玉琳之前在電話裏着急地叮囑她絕對不能說,并又暴露了一個他們未曾告訴過她的事實:由于當年外公過份信任父親,幾乎把盛宏集團旗下最賺錢的賭場都交給父親打理,惹得身為外公親兒子的舅舅們十分不滿,私下裏怨隙已深。要是談光業知道了,多半會痛斥這兩個大舅子,根本不會讓妙然插手“外人”的事了。
前者是因,後者才是華玉琳最擔心的“果”。
妙然是明白這一點的,但她更在意的是外公的基業,索性便遂了華玉琳的意思,只給父親留信說還跟顧西爵待一起照顧吞了戒指的小月月,坐上噴氣船回了賭城。
------題外話------
話說,但凡是個有擔當的男人都喜歡“被需要”的感覺,咱們家妙然就是太強太獨立太為他人着想了。讓顧爸爸空有一身好武藝卻無施放之地,郁悶啊!現在到底兩人名不正言不順,缺乏立場。所以,歸根究底,顧爸還需要加油哇!咱們女生吶,就應該享受這種被關注被寵愛被尊重的求愛過程,不能輕易繳械!
下一章,會暴出個大霹靂喲,大家猜猜是神馬捏?提示:性質屬于霍二少的絕地大反撲喲!
02.霍二少的絕地大反撲
這天零晨三點,妙然疲憊地踏進已闊別三個多月的小姨家,
出門迎接她的還是表哥華冉楓,對于她的到來,華冉楓內疚又心疼地說,“小然,其實你不該來的,這事并不是你的錯,你不該來為這些糟糕的後果承擔責任。”
妙然疲憊地笑笑,直接往她之前住的房間走去,“楓哥,難道真像小姨說的,你們和舅舅都一直只當我是外人,根本不屑于我插手管這事兒?”
“小然,你知道楓哥根本不是這意思。而是……”
華冉楓抽了口氣,還想反駁,妙然擺擺手稱太累想先休息,只好将到嘴的話都吞了下去。在他看來,華家做了太多對不起妙然的事,并不能因為妙然失憶就一筆勾銷。
至少,做為華家一員的他沒有舅舅和母親那般的鐵石心腸,每次看妙然這樣不辭辛苦全心全意地為華家奔走,心裏就說不出的愧疚,卻又礙于母親和立場,無法說出一切事實真相,左右糾結憋悶。
隔日,華玉琳和妙然到華家祖宅,車子剛駛進前院時,就看到從通往游泳池的手迳上跑出一個游裝肉彈來,後面歡叫着追來的便是華文強,妙然的小舅,只穿着一條海灘花褲衩。家裏人都知道,這位爺打發育成熟後就對雄性動物有着不可磨滅的愛好。
華文強跟新包的小嫩模玩得很HIGH,絲毫看不出即将破産連同他現在尋歡作樂的這幢大宅都即将抵押給銀行拍賣掉的窘困狀。見着妙然前來,還樂呵呵地打招呼,邀請一起來“後花園游裝派對”。
他這話還未完,就被沖下樓來的華家老大華文軒狠狠踢了一腳,立即驚得滿園花草鳥雀消散無蹤,灰頭土臉地回了屋。
看起來,華文軒這個大舅還算靠譜,看着妙然頗為欣慰地點了點頭,還關問有沒吃早飯。妙然還沒來得及回答,華文強就跳着說操勞了一夜,急需補充蛋白質和能量。
對于這兩位性格迥異的舅舅,妙然見慣不怪了,只急于了解貨款被人訛走的情況。
“唉,自打你外公倒下後,道上的人根本不給我們華家面子。我們也找過千門的老大,人家擺明了說這事有更強硬的後臺撐着,就沖着要吃下我們華家這賭盤來的。當然,這事都怨我跟你小舅,妙然,你要罵我們都認。都怪我們鬼迷心竅,想着靠咱們自己賭場的天時地利人和,跟那幫子洋鬼子威尼斯人賭上一把,就能賺進賭場一年的營業額,做出點兒樣子來,好讓你外公知道了也能高興些,病盡快好起來……”
華文軒連聲自責,又滿口孝言,說到父親的病情時更是眼含水光,讓人深以為然。
妙然做為小輩,自不好真的責備長輩這種出于孝道而過于急功近利的做法,只說現在必須想到解決辦法,否則不出半個月,外公的家産傾刻間就蕩然無存,大家只能睡大馬路。
華文軒立即壓聲詢問,“妙然,我聽你小姨說,你跟霍氏光銀現任的執行總裁霍二公子走得很近。要不你跟他求個情看看?”
“這個……”
不提這茬兒,妙然差點忘了她還欠着對方的婚戒。事實上,這兩天霍子銘一直有電話短信捎來,她那時被顧西爵迷得暈頭轉向都給擋了回去。這下她怎麽有臉去求人幫忙,以霍子銘那锱铢必較的性子,不趁火打劫算好的了。
妙然猶豫,華文軒卻眼露精光地開始游說起來。
恰時,華文強叼着一包子來到客廳,那雙色眼又在女傭挺俏的臀部溜達,女傭正拿着一疊報紙就被吓了一跳,十幾份報紙唰啦啦落了一地,華文強立即上前做“君子”幫忙,大手就在女傭手上偷油,兩廂拉扯下,翻開了最新的《港城商報》。
“咦,這個好像是咱們表小姐啊?”
報紙攤開,上面一個整版彩畫竟然就是當日霍子銘的浪漫沙灘紫貝求婚畫面,加上幾個人物特寫鏡頭,圖文并茂地再現了當日震懾人心的動人場景。
華文強雙眼大睜,大叫一聲,拿着報紙跑到客廳裏大肆宣揚,興奮地說,“妙然,沒想到霍子銘都跟你求婚啦!太好了,這下咱們華家有救了。只要霍二公子一句話,別說幾千萬美元的貸款,就是上億都不成問題。”
妙然一聽,仿佛被雷劈中腦子,搶過報紙一看,只覺一潑冷水從頭灌到腳,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麽會這樣?霍子銘不是說,那裏屬于他們家的私産,任何人狗仔隊都進不去,更不可能拍照的嘛!
“不,我沒有答應霍子銘的求婚,這不是事實!”
“妙然,你怎麽能不答應這麽大的好事兒啊,霍家那可是比咱們華家更老資格更有底氣的超級豪門啊!”
妙然根本聽不進見錢眼錢的舅姨們的話,只想着立即趕回港城,去澄清事實。
待妙然前腳剛走,後腳華文強便要求華玉琳跟上,“你去盯着這丫頭,一定要讓她拿下霍子銘,非常時刻別心慈手軟,否則,咱們華家就真的完了。”
華玉琳本想說點什麽,但瞧大哥臉色陰鸷,只能忍氣吞聲。
華文強見這勢兒,得意了,“哥,這事總算解決了,咱們現在可以高枕無憂啦!”
“去你媽的!”哪知華文軒黑沉着臉,狠踢這為老不尊的弟弟一腳,“這麽大筆款子,光靠那兩個婦道人家能搞得定才怪。妙然那丫頭問題還多,我們必須去親自盯着!”
便吆喝着傭人收拾行裝,打包直奔港城去。
……
這要被顧西爵看到了,一定會氣得恨不能咬她兩口吧!
妙然手裏攥着那份大開版的報紙,紅了眼,五十分鐘的噴氣船也沒耐心等,直接到兩港直升機通航港口,花了二十多分鐘重新登上了港城。
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去找顧西爵,解釋整件事情。她很清楚,這種私密的事兒,做為孩子他爸卻是最後一個知道,那感覺別提會有多糟糕。之前他還那麽認真地問過她,她卻對他撒了謊。她不想他再加深誤會,她想盡力彌補,或者說挽回那可能失去的……美夢。
是呵,似乎跟顧西爵擁有的一切都像她渴望許久的一場美夢。這一道晴天霹靂,難道是老天爺在警告她不要癡心妄想麽?!
坐上出租車,妙然毫無疑問地報上了雲染大酒店的地名。
只是華玉琳的一句話,卻讓她立即改變了主意。
“妙然,霍子銘到底什麽時候跟你求婚的?這戒指,你都收下啦?”
戒指?對啊,她還沒把戒指還給霍子銘。要是帶着這東西去見顧西爵,連她都要唾棄自己真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了。
“師傅,不去雲染,改道去霍氏光行。”
司機從後視鏡裏瞄來幾眼,妙然警覺地立即掏出了遮陽帽和眼鏡,這兩件随身物品還是蔣素清讓她帶上的,現在倒是應了急。
司機先生卻是好心地提醒了一句,“小姐,那報紙早上五點就發了,現在去霍氏光行恐怕那地兒早被狗仔記者們堵嚴實了。”
妙然醒悟,立即掏出手機撥給了霍子銘。
這個時候,正站在二百多坪超豪華超氣派的辦公室落地窗前的霍子銘,看到桌上震響的手機,薄而性感的唇,微微一挑,邪氣中盡是算計得逞的愉悅。
已經遲了整三天,終于輪到這小妞兒主動給他打電話了!
他慢悠悠地拿起電話,看着屏幕上那張清麗絕俗的漂亮臉蛋,腦海裏已經跳出女子那雙靈氣活現的貓兒眼,心口不禁一軟,滑下了接通鍵,出口的聲音充滿了溫柔的誘惑,“妙妙,你終于想起我來了,我可等你好久了。”
------題外話------
這一步,算是咱二少最後的決地大反撲喲!看看咱們家顧爸爸能不能突破情敵滴這道超強封鎖線?
03.搬石頭砸自己腳
電話裏的聲音,似乎帶着一種掌控全局的志得意滿,讓妙然心下微微一怔,生出幾絲疑慮來,但随即霍子銘關切的問候,又讓她打消了那個念頭。
“我想見你,現在,馬上。你在哪裏?”
“我在公司。”
“我來的話,可能不方便。”
“沒關系,你把車直接開進地下停車場,那裏已經嚴密封鎖了任何人也進不去,我來接你。”
妙然很想質問當初淺水灣明明也說純私人領地,怎麽又鬧出今天這事兒。可畢竟現在隔着電話發難,一來不合時宜太過魯莽,二來看不到人有礙自己的判斷,便記下了霍子銘報的大致停車位,挂了電話。
然後,她盯着電話,開始猶豫要不要給顧西爵通個話。事情發生到現在,估計他已經看到報紙上的消息了,不知道他會怎麽反應?是氣得大罵她說謊騙人,還是已經決定跟她這個大騙子徹底絕交,收回在摩天輪上說過的話?
不管哪一種,都讓她倍感沉重,胸口像堵了坨棉花,憋得發疼。
一同前來的華玉琳仍然沒放棄打探求婚的實情,妙然心情焦躁地嚴辭拒絕,華玉琳不得不暫時作罷。
那個時候,想找霍子銘詢問實情的自然多如過江之鲫,然而有本事有資格登頂霍氏光銀專屬于執行總裁的樓層的人,自然少之又少。很不巧,曾被霍老爺子十分看重的未來孫媳婦兒候選人之一的劉允雪,正是其一。
劉允雪早了妙然一步,到達霍子銘的辦公室,帶着積蓄已久的怒火和嫉火,直直沖到霍子銘面前,将那一沓彩印鮮亮、措詞大膽的報紙用力甩在霍子銘書桌上。
大聲質問,“子銘哥,我不信這是真的,你竟然真的跟那個談妙求婚!這一定是那些無聊的電腦高手故意PS出來的,對不對?這些該死的狗仔隊,我一定要他們好看!”
霍子銘的目光根本沒看劉允雪,而是越過她,落在後面沒攔住人滿臉焦急愧色的助理身上,助理啧嚅道歉,霍子銘微微蹙眉,擺手讓人離開。
當辦公室門關上,屋內片刻的沉默,和男人莫可銘狀的态度,讓本來理直氣壯沖上來質問究竟的劉允雪不自覺地不安起來。
霍子銘走到大辦公室後,故意拉開兩人距離,公式化地,口氣冷淡地開口道,“允雪,這是我辦公的地方,我不喜歡在這裏談私事。”
“可是現在記者已經找上門了,連我們家都有人蹲點。你難道一點都不在意他們胡亂發布這麽重要的新聞,你不擔心霍爺爺知道了,會有多生氣嘛?!”
開始霍子銘還想耐心解釋安撫一下,畢竟跟劉家是世家關系,多少要留些面子。可一聽到劉允雪又拿爺爺做借口,揮着雞毛當令箭的奸巧心思,頓失興致,出口的話便絕了幾分。
“劉允雪,我喜歡的是妙然,這求婚是真的,戒指也是真的。以前老輩子想怎麽搓合你我,那是他們的事。我自己的婚姻,我做主。恕我奉勸你一句,不要總是拿我爺爺來威脅我,我霍子銘長這麽大,還沒有誰能威脅得了。你和你母親那套小心思,最好給我收起來別再在這丢人現眼。否則,就算是爺爺替你們說項,誰欺負了妙然,我霍子銘絕對會雙倍找還!”
“子銘哥……”
劉允雪心下一片冰涼,她跟霍子銘算是二十年不離身的青梅竹馬,向來見慣了他游戲人間散慢随性的模樣,這還是第一次如此嚴厲地訓斥她,就為了那個來港城不過三個月的談妙然,委屈之後,更多的都是嫉恨。
“行了,事情你已經弄清楚了,可以離開了!”
霍子銘可懶得管劉允雪的心思情緒,他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借新聞順水推舟将妙然拿下,立即按下桌上的傳呼器叫助理進來“送客”。
剛好,助理接到了妙然,報告了一聲。
劉允雪一聽,剎時氣得雙拳緊握,豔紅的指甲深陷在掌肉裏,轉身就朝大門走去,眼底裹着一層陰冷的恨意。
霍子銘剛吩咐完,就看到劉允雪已打開辦公室大門,便松了口氣,想等這人一走,便立即去待客室接妙然。
哪料劉允雪走出去兩步,突然又折了回來,竟已淚流滿面,哽着聲質問,“子銘哥,我想最後問你一句,如果當初我沒有打掉我們第一次時有的那個孩子,你會不會……”
霍子銘剎時跳了起來,大吼,“你說什麽?什麽第一次?什麽孩子?”
劉允雪卻不看他,捂着臉邊哭邊說,“算了,孩子已經沒有了。可是子銘哥,我真的很愛你,為了你我什麽都願意做啊!難道你就那麽喜歡談妙然,一點也不顧及我們二十年的感情嗎?”她的眼光卻斜斜地憋向斜前方的一塊金屬裝飾面上,折映出的女子面容。
“劉允雪,你夠了你,別以為你說這些有的沒的我就會心軟!”霍子銘氣得沖上前抓着劉允雪的手厲聲喝斥。
可是,這樣的吼叫在旁人聽來更像是事實被揭穿後的惱羞成怒。
“呵,我知道子銘哥您從來都是外熱內冷,沒有人能真正觸動你的心。我想問問子銘哥,你是真的愛上談妙然,還是看中她父親的身份以及她外公的賭王聲勢?”
“這關你什麽事兒?你給我走!”
霍子銘拉着人就往外走,劉允雪突然痛叫一聲跌倒在地,故意擋住了轉角處的反光玻璃面,然而站在外面的人卻能将她楚楚可憐、倍受負心人傷害的模樣看得一清二楚,偏偏事件的男主角完全無所覺。
“子銘哥,事到如今,我只想求個明白。你是真的為了娶到談妙然,到連今天報紙上的求婚新聞也是你一手導演出來的嗎?如果真的是如此,我可以放棄,我祝你幸福!”
劉允雪到底是多年相交的世家妹妹,霍子銘不看僧面還得看佛面,縱使心頭最煩女人夾纏不清要死要活地跟他鬧,這會兒見人梨花帶雨的委屈模樣,還是生了幾絲恻隐之心,索性認了話理。
“對,你說的都對,現在你滿意了!”
“呵呵,子銘哥,我祝你幸福!”
劉允雪突然笑了兩聲,分明毫無笑意,爬起身後她撣了撣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目光轉向了妙然所站的那個方向。
霍子銘這時才發現情況不對,轉身一看,便接上妙然震驚的眼神,頓時感覺像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後悔不矣。
該死的,他剛才都說了什麽鬼話!
------題外話------
汗,二少還沒撲,就先被人撲倒鳥!
04.我喜歡顧西爵
“妙然,你聽我解釋。”
霍子銘搶上一步,抓住了妙然的手。
妙然輕輕一翻腕,便甩開了那只大手,将手攤在霍子銘的面前,上面霍然正是那個戒盒。
“子銘,對不起,我不能接受你的求婚。”
妙然看着滿臉焦急的霍子銘,但眼角的餘光也将劉允雪嘲諷的冷笑收入眼底,未料到先前的疑慮這麽快就真相大白了。
霍子銘現在哪肯接受這樣的拒絕,他把妙然的态度全部歸結于劉允雪的奸計得逞,一把将那只小手推了回去,急道,“妙然,你不要相信那個女人的鬼話。我跟你求婚,完全是因為我喜歡你,沒有別的原因!”
“子銘,謝謝你,可是我不能接受,戒指請你收回去。”
妙然又一翻腕,硬将戒盒塞進對方衣兜裏,霍子銘也擋不住她專業拳法的路數,掏出戒盒時,手指握得發白。
“妙然,這不是你的真心話,對不對?你明明說過,你也喜歡我的。”
“嗯,我是說過,不過那只是朋友之間的喜歡,還不足以讓我托付終生。”
妙然冷靜得讓霍子銘脫口的解釋,突然變得蒼白無力,可對于二十年都未吃過敗仗的霍二少來說,根本無法接受這“到嘴的鴨子飛了”的事實,一把扣住妙然的肩頭。
“妙然,我承認爺爺曾經讓我從你們之中選一個訂婚,更有利于我奪取搏彩經營權。可是我絕不是因為這個原因跟你求婚,你相信我。”
“嗯,我相信你。”以霍子銘這麽驕傲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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