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宋嘉言馬上便察覺到了宋姮的不對勁,他伸出手探了一下她額頭上的溫度,燙的厲害,宋嘉言皺了皺眉,瞧着宋姮眼神迷離,頓時明白是怎麽一回事。

這時,宋姮抓住了他的手,緊緊的貼着自己的臉頰,嬌嬌的喘道:“哥哥……晚晚好熱……好熱……”

宋嘉言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徐寅希這個混蛋,居然對晚晚下藥,想到剛才站在門外的壯漢……晚晚一個弱女子如何能承受,若是他晚來一步,晚晚便被這些人給毀了。

讓他這般死真是太便宜他了,他該将此人千刀萬剮。

宋嘉言輕聲安撫道:“晚晚,哥哥先帶你回去。”

說着,他将宋姮抱起來,轉身就要出門,在路過那些避火圖時,他腳步稍頓,掃了一眼,黑着臉走了。

剛好,鳴筝這半路上遇上趙至和,知道宋嘉言去了何處,此時趕着一輛馬車來了,宋嘉言抱着宋姮上了馬車,坐下之後,宋嘉言冰冷的聲音從裏頭傳出來:“趕快回府。”

鳴筝應了聲“是”,馬車在道路上急速前行,馬車內,宋姮跨,坐在宋嘉言身上,她頭上的發髻已亂,金簪搖搖欲墜,一雙素白細軟的小手在身上一頓亂扯,她急的快哭出聲來,“哥哥……幫幫晚晚。”

她不知道為什麽,明明知道這樣做不對,她心裏排斥着宋嘉言,身體卻極度渴望與他親近。

她身上的衣裳本就單薄,此時衣襟被胡亂扯開,領口已經開的很寬了,露出一片水紅色,上頭繡着一朵白牡丹,牡丹鼓鼓的翹起,芳姿傲然。

一側滑落到了手肘處,露出雪白滑膩的削肩。

一雙眸子含着水,妖媚的流動着卻不自知。

宋嘉言的額頭上已經浸出細密的汗珠,喉結一滾,抓住她的手腕,啞聲道:“晚晚,別亂動。”

如果他沒猜錯,這種藥越是動,發作的越快,神志不清下做出的事,她以後一定會埋怨他。

誰知,他越是不讓宋姮動,宋姮便動的更加厲害,她的身體貼上宋嘉言的胸膛,她被藥物控制,忘記了廉恥,貼着他不停的扭,不停的摩挲。

兩人的距離本就親密無間,加上她這般撩他,宋嘉言失控了,身體內血液滾燙,他的眸子裏翻湧着幽暗噬人的潮,他放棄了理智,粗重的喘、息了一聲,道:“晚晚,讓哥哥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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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他伸手解掉了她肚兜上的系帶,大紅色的肚兜堆在細腰上,他将宋姮的雙手扣在身後,被迫她将身子仰起來,他單手掬月,輕緩的将月光揉出細碎的嬌……吟……

宋姮仰起頭,閉上眼睛,神情似愉悅又似痛苦。

鳴筝坐在外頭,聽到馬車內傳來的聲音,恨不得将耳朵塞住,他快速的趕車,好在月城本身就不大,一炷香的時間過後,便抵達新宅。

馬車終于停下,明明不遠,可宋嘉言卻感覺走了很久,聽到鳴筝喊了句:“公子。”

宋嘉言終于抽出一絲理智來,他将宋姮的衣襟輕輕一掩,讓她貼着自己的身子,随後抱着她從馬車內出來。

宋嘉言沉着臉,步伐如飛一般進入庭院中,畫眉和春莺迎了上來,看到他懷中的女子,認出是宋姮,齊聲問道:“大公子,我家姑娘怎麽了?”

宋嘉言沒回話,只是擡眸狠狠掃了她們一眼道:“在門外守着,不許進來!”

兩人吓得退了一步,不敢說話,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宋嘉言抱着宋姮進屋後觀上了房門。

宋嘉言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床邊,将衣衫不整的宋姮放在床上,可宋姮還沒落地,身子卻沒骨頭似的勾着宋嘉言,再次貼到他身上。

随着她這個動作,合攏的衣襟又散開了,露出雪緞一般的身子。

宋嘉言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男人眸子晦暗不明,他啞聲道:“晚晚,你這樣,可別後悔。”

宋姮哪裏聽得懂他的話,她像是個饑渴至極的人,而宋嘉言就是甘泉,她每靠近他一分,身體便舒服一分,她真的……真的好渴望他。

宋嘉言見她柔若無骨的小手在他身上四處點火,他身上頓時隆起了一個小山坡。

宋嘉言額角青筋隐現,他忍了一路,都沒對她下手,就是怕會傷害她。

現在她就算後悔也來不及了,宋嘉言低低道:“傻姑娘,你這樣不行,讓哥哥來。”

說着,他湊過來吻了吻她的嘴唇,手指勾住她腰上的絲帶輕輕一拉扯,腰帶松開,裙褲下滑,露出只穿着小褲的一雙腿。

宋嘉言的手消失在小褲邊緣。

宋姮一陣窒息,感覺自己就一條小魚,被掐住亂動的魚尾,整條命都被那只手給掌控了,只能任由他擺布。

須臾,宋嘉言的手拿出來,燈光底下,修長的手指有明顯的水色。

而此時的宋姮,衣裳已經全部散了,裙裾淩亂的躺在地上,外衫滑落下來,堆在手肘處。

她眼神渙散迷離,嘴唇嫣紅若血,她微微咬着唇,眼巴巴的望着他,就像是無聲的勾、引。

宋嘉言将她身上那條帶着水痕的小褲解下來,跟着又開始解自己的腰帶,須臾,兩人身上便都不着寸縷。

也不知徐寅希那個混蛋給她吃了多少藥,宋姮竟然完全聽不進他任何話,宋嘉言又氣又怒,也不能再耽擱下去了,若是繼續耽擱,他怕宋姮會越來越危險,但考慮到她不經人事,他不敢用力,緩慢又溫柔。

縱然如此,宋姮依然感覺自己被劈開成兩半,那一刻她想要逃離,被宋嘉言壓住雙肩,到了這一步,他不許她逃了,她是他的,永永遠遠都是他的。

宋姮哭了,小粉拳雨點般砸落在他寬闊的肩膀上,她哭着罵道:“壞哥哥……壞哥哥,晚晚不要了。”

她砸落的拳頭對他來說不痛不癢,宋嘉言的吻一點點的落在她的臉上,将那些淚水都吻幹淨後又移到她的唇瓣上,他含住她嬌嫩的唇,聲音含糊的安撫道:“晚晚乖……晚晚乖,一會兒就好了。”

屋內傳來女子嬌嬌軟軟的哭聲,如泣如訴,簡直銷魂蝕骨,便是女子聽了,也骨頭酥軟,畫眉和春莺兩個聽着耳尖都紅了。

自家水靈靈的小白菜終于被大公子這條大灰狼給拱了。

兩人不想見姑娘被大公子這樣欺負。

就要闖進去,被鳴筝橫劍攔住,鳴筝道:“都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你們再進去有什麽用,四姑娘中毒了,公子這是替她解毒。”鳴筝已經用棉花将耳朵堵住了,他可不想聽那奇奇怪怪的聲音。

來的路上,鳴筝便猜到宋姮中了媚。藥。

兩人氣的掉眼淚,春莺還好,畫眉忍不住破口罵起來,她道:“你們主仆沒一個好東西。”

如果這樣能讓畫眉舒服點,他也只能任由她罵了,這事情又不是他的錯,他就不明白他怎麽也不是好東西了?

到了三更時分,屋內的兩人都出了一身汗,渾身仿佛是從水裏撈出來的一般,宋姮烏黑的發絲黏在身上,芙蓉面潮紅,此時,一雙叫嬌媚欲滴的眸子已露出些清明之色。

藥性已經解了一半,她恢複了神智。

看着身上的宋嘉言,她也知道發生了什麽。

這下,兩人之間已徹底沒了障礙。

宋姮的腦海裏閃過之前在馬車上的畫面,是她自己主動纏上宋嘉言的,還在他面前将自己的衣裳撕開,回到房裏,她又主動勾着宋嘉言。

想到這些,宋姮欲哭無淚。

此時她被男人精壯的身軀緊緊的壓着,男人的力道強硬又溫柔,他正含着她的耳珠,用舌頭輕輕的挑逗。

宋姮啞聲喊了句:“哥哥……”

她雖清醒了許多,但聲音裏仍然帶着一股難掩的嬌媚。

“唔”,宋嘉言擡起頭來,眸光對上她的視線,看到宋姮眼底的那一絲清明,宋嘉言一怔,神色冷靜了許多,他聲音微啞道:“你醒來了。”

宋姮咬了咬唇,眼波一轉,眸中又說不盡的委屈:“哥哥為何不推開我?”

她的确對宋嘉言有好感,甚至不排斥與他親近,可也僅僅如此而已,她不想更深一步,做出無法回頭的事情。

可現在一切都完了。

宋嘉言一頓,卻沒有撤出來,原來她還知道,是她自己主動的,雙手撐在她的兩側,定定的看着她道:“那媚、藥性烈,推開你,讓你死嗎?”

宋姮想哭,又哭不出來,癟了癟嘴,和自己的養兄發生這種事,還不如死了算了呢。

宋嘉言看穿了她的心思,他冷嗤了一聲,道:“晚晚若是覺得哥哥弄髒了你的身子,你可以殺了我。”

說完,他伸手一摸,不知從哪裏弄來一個簪子,塞到她手中。

宋姮一看這個簪子不就是之前睡着時,她為了防着宋嘉言,夜裏睡覺握在手裏的簪子麽?

莫非他已經知道了?

她的手明明藏在被褥裏,若是宋嘉言不掀開被褥,怎麽會看到她的簪子?

所以,他一定是趁着自己睡着的時候,偷偷的掀開了她的被褥。

是她錯信了他,他明明是一肚子壞水。

宋姮怒上心頭,拿起簪子猛地朝他紮去,卻在碰到他身體的那一刻停了下來。

腦海裏卻閃過上輩子他待她好的畫面,那時她纏綿病榻,宋嘉言但凡有空,都會來她房內陪着她,給她講講外頭的趣事,親自給她喂藥,冬天她冷,他便将她的雙腳塞入自己的懷裏,用胸膛替她暖腳。

他知道她喜歡桃花,不知從哪裏移來了十幾棵桃花樹栽在她的院子裏,那一年花開了,她坐在花樹底下,靠在他的懷裏靜靜的睡着了。

她終于還是下不了手。

宋姮悲憤,丢下簪子,将頭扭到一旁,不想看他。

宋嘉言見宋姮對他不忍,眼底染上了一抹笑意,他伸手将她的腦袋扳過來,在她倔強的唇上輕輕一吻,随後探出舌頭,在她的嘴唇上輕輕舔舐了一會兒,他道:“晚晚,哥哥會對你負責的,哥哥願意娶你做妻子。”

反正,她現在的身份只是丞相的養女,嫁給自己的養兄,誰也不敢說不妥。

宋嘉言已經想好了,到了京城,他便跟宋丞相坦誠,他想宋丞相一定會反對,但他此番在月城立了大功,到時候讓皇上請旨賜婚也是可以的。

宋姮冷靜的說道:“不,我不需要哥哥負責。”

對于這件事情,她始終都是清醒的,她知道爹爹不喜歡宋嘉言,也絕不會答應她跟宋嘉言的婚事,她不能為了宋嘉言去傷爹爹的心。

如今她已被宋嘉言破了身,索性這輩子不嫁人了便是。

都到了這個份上,她居然還不想跟他,他從未見過像宋姮這樣的姑娘,宋嘉言一氣道:“那你想如何?”

宋姮神色鄭重道:“我與哥哥之間從前怎麽樣,往後還是怎麽樣,哥哥決不能将這事情說出去,否則姮兒便在哥哥面前自盡。”

宋嘉言盯着她看了半響,那雙水盈盈的大眼睛裏透着倔強。

宋嘉言也生氣氣她明明都跟他這樣了,卻還是不肯負責。

然而他拗不過她,敗下陣來來,咬了咬後槽牙道:“此事,哥哥不逼你,等你哪天想明白了再回答我。”

宋姮見他不逼迫,松了口氣,紅着臉推拒他:“你先走,我想沐浴。”

宋嘉言沒答應她,沒動:“不行,你體內的媚,藥還沒完全解,等會兒。”

宋姮推他沒推開,反而被他将雙手壓在頭頂,男人的肆意并沒有因為她清醒過來而收斂,反而更加狂放了。

畫眉和春莺在外頭聽着裏頭的聲音消停了一陣後,又再次響起來,自家的姑娘哭的比之前還要撩人心神。

兩人擔憂的不行。

等聲音徹底停歇下來,已經是東方發白了,宋嘉言抱着幾近虛脫的宋姮匆匆沐浴後,便替她上好藥,摟着躺着一起陷入了夢鄉。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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