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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筝疑惑了片刻才,才明白他的意思。郁棟說領他去大哥哥郁坪那,躲起來看郁坪和小妾雲雨。當時,她在氣頭上,根本沒往深處想。沒想到他居然受了這事的影響。難怪他一直扭扭捏捏的躲着她,原來結症在這。
她覺得好笑,忍不住捧着他的臉道:“學大哥哥,好啊。”反正閑着也是閑着,看他能做到什麽程度。她才開口,唇被他封住,她低低柔柔的輕哼,舌尖與他糾纏。她呼吸急促,身上燥熱起來,有哪裏不對勁可又說不出來。
郁楓在她群裏胡亂的摸了一陣,終于有了些效果。她輕扭嬌軀,下意識的夾緊雙腿,他這時把手拿出來,看着指尖的蜜津,疑惑的眨了眨眼睛。采筝這時才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捂着半邊臉道:“想什麽呢?要不要繼續了?”
郁楓忙不疊的點頭,急急去脫的衣衫,采筝很是配合,可身體暴露在空氣的涼意中後,她有點怯場了,他想學郁坪不假,可他若是不得要領弄傷自己怎麽辦?
“……你輕點……”
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發現郁楓正撫着她的膝蓋,呆呆的望着她腿間,看那副愣神的樣子,不出意外,她的話,他一個字都沒聽見。
她便擡腿蹭了他肩膀一下:“輕點,聽到了嗎?”郁楓便一手撫着她的腿,一手去動手解自己的衣褲, 扶着早已堅硬脹痛的玉麈,頂端沾着香膩的花液。腰間一挺,向她的狹窄的甬道一點點探入。
采筝咬着唇,疼的揪緊錦被,她懷疑是郁楓弄錯了,否則怎麽會這麽疼。出嫁前夜看的東西太籠統了,壓根看不出什麽細節。
她後悔了,扭身道:“不行,郁楓,你出去。”與她相反,郁楓的感受完全不同,哪裏會放棄眼前的美味,他傾身吻住她的唇,摁住她扭動的身子。
“噓——采筝乖——”
乖你個頭!采筝覺得疼的冷汗都下來了,含淚道:“快點出去!”可說話間他腰下用力,已盡根沒入了狹窄的花|徑。
進去後,根本動不了,她被死死壓在他身下,沒有抵抗的可能。全無剛才的情致,她因刺痛,眼淚繞在眼圈裏,最後滑落,浸濕了錦被。
郁楓見她哭了,有些慌神,真的動了放棄的念頭。可她不滿的扭動身子,便将他裹的更緊了,讓他難受地悶哼,忍不住慢慢的律動起來。更得寸進尺的掰開她的腿,讓自己進的更深。可苦了采筝,除了忍着疼痛外,別無他法,漸漸的,連隐忍疼痛也堅持不住了,低聲呻|吟。她媚人的哀泣,使得他亂了心智,吻住她的唇,只覺得腹部升起一股熱氣直沖腦仁。
他繃直身子後,臉上浮起一片紅潮,傻呆呆的看着她:“我、我……怎麽了?”
“一邊想去!”她使勁推了他一把,想坐起來,可腰疼不說,下面更是疼的厲害。她摸了下,見指尖有紅白混合的殘留,不禁惱道:“叫你停下,你聽不懂嗎?”
他道:“什麽時候?”表情無辜。
“……”這事沒法計較。采筝恨恨的道:“罷了,罷了。”便想翻身去撿自己的衣裳,可才往床邊摸去,只覺得身後一沉,他又壓了上來。從後面揉着她沉甸甸的軟雪,他哼哼唧唧的求道:“采筝,再讓我一次吧。”不等她回答,便已扶她的腰,再尋找新的機會了。
早知道這麽疼,她寧願一輩子不沾雲雨之事 。吃過一次虧了,沒道理再敞開懷抱等着他再占自己便宜。采筝兇道:“給我住手!”
“不!”他抗議,但氣勢并不足。采筝轉身,捏住他臉蛋便擰了一下:“我說不行就不行。”說罷,迅速去撿衣裳,慌慌張張的往身上穿。
“你別走——”郁楓又想來抱她。采筝沒好氣的拿起他的衣服扔到他身上:“穿上!”
郁楓一撅嘴:“不會。”
“不會你就光着吧。”采筝威脅道。郁楓盯着她的眼睛,拒不聽話,雙方堅持着,他突然間抿嘴一笑,扯她的衣袖道:“好采筝,你幫我穿。”
“……”她道:“愛穿不穿。”撇下丈夫,到了門口,将碧荷叫過來,吩咐道:“叫人去燒水,我一會要去堂子洗洗。”
碧荷明白了七八分,趕緊應聲去了。采筝站在外面,不停的用手背試自己臉頰的溫度。這時見鳴緋從耳房出來,她招呼她過來:“你進去給少爺穿衣裳。哎,再叫兩個丫頭,一起去。然後陪着他玩會。”
采筝不知為什麽,此時一點都不想見他。讓鳴緋拖住郁楓後,她去堂子洗了身子後,仍舊不想回去,便去問婆婆的安,繼續拖延時間,回避他。直熬到天快黑了,嚴夫人提醒她該回去了。她才不得不動身離去。
剛出門,林姨娘便追上來:“少奶奶,留步。”采筝停步等林姨娘到身邊,微皺眉頭:“姨娘何事?”林姨娘笑的尴尬,低聲道:“太太說,不給少爺找丫頭的事,您知道了吧。”采筝漠然點頭。林姨娘便又道:“其實太太改了主意,覺得讓您明白……更合适。”
“……”好一會,采筝才恍惚的‘啊’了一聲,不過随即便苦笑道:“麻煩回太太,不用了。用不着了。”林姨娘眼珠一轉,試探着問:“少奶奶的意思?”采筝咂咂嘴,輕描淡寫的道:“有些事,不用人教。叫太太不用莫要再操心了,我和少爺已經好了。”說完,不看林姨娘的表情,轉身便走。
她進了院子,見正房黑漆漆的,竟沒掌燈,她納悶,一推門就喚:“鳴緋——鳴芳——”
突然,她被人從後面抱住,接着一股熱氣噴到她耳邊:“采筝,你去哪了,我可想你了。”他的手伸進她衣衫下,摸着她的滑膩的肌膚,一路向上,最後按到了她乳蕾上:“我一直在等你,都餓了。”
“餓了你就去吃飯呀!”她擰掙身子,并用力掰他的雙手。奈何他力氣竟大的驚人,她擺脫不掉他的束縛。這時她感到有東西抵着她下面,硬邦邦的,蓄勢待發。
她翻了個白眼,厲聲道:“快放開我!”話音剛落,就被他從後面勾着轉過頭去,死死吻住。直吻得她唇也麻了,脖子也酸了,嗚嗚嗚痛苦的推他,他才罷了手。
借着月光,她看到他舔了舔嘴唇,好像在品她嘴上的胭脂,忽然意猶未盡的又來吻她。弄的她呀的一聲,用盡全身的力氣,躲了開去,靠着門板喘氣:“你想做什麽?”
郁楓莫名臉上一羞,特不好意思的道:“我想……想中午那樣。”
采筝搖頭道:“不行,我疼,你別想了。”說完,與他擦身而過就往裏面走,見空蕩蕩的連個丫鬟也沒有,就朝外面的碧荷道:“去把人都叫進來伺候少爺。”
郁楓悶哼道:“我不要人伺候。”坐到椅子上,盯着采筝看。過了一會,嘟囔道:“就知道你不想要我了。”
采筝不想理他,趁這時去摸打火石。就聽他郁悶的道:“果然是真的,你不要我了。”
她道:“胡說什麽呢,什麽要不要的。”郁楓便指着她道:“你下午去哪了?”
“洗澡。”
他一扭頭:“騙人!去那麽久,皮都洗掉了吧。”
采筝深吸一口氣,笑道:“我去娘那裏商量你去學堂的事。如果她松口,你從明天開始就不用去學堂了。”
“真的?”他歡心的笑道:“明天不用去了?”采筝道:“你乖點,就不用去。”
他咬唇颔首:“我一定乖乖的。”
“那好,你不許再碰我。”她嚴肅的警告:“做不到這點,明天送你去學堂。讓郁棟那家夥再戲耍你。”
他慢吞吞的道:“不光郁棟笑話我,別人也……那樣。”
不能心軟,不能心軟。采筝道:“怕了,就乖乖的,懂嗎?”
“……懂……”他聽話的回答。
碧荷叫進來其他丫鬟,掌燈的掌燈,去廚房端菜的端菜,表面看,和每天無異。
但到了晚上,就顯出不一樣來了。采筝把中衣的領子掖的嚴實,裹着被子背對着他躺好,不像每天一樣照顧他,就怕郁楓黏過來。
但奈何白天時,郁楓得了甜頭,好不易盼到天黑她回來了,此時同床共枕,如何忍得住。他推了推她,湊過去低聲道:“采筝,采筝。”
她裝死。她下面難受極了,今天實在不想再來了。
“采筝……我明天去學堂……”作為交換條件,他道:“我現在能不能……”
“不能。”她毫不留情的道。說罷,就聽他在那邊哼哼唧唧的道:“我不乖了,我就要幹你。”
采筝黑着臉坐起來,瞪眼道:“什麽幹不幹的?你打哪學的?”嘆了聲:“ 行了,別說了,肯定是郁坪說的,叫你學來了,真是,你好的記不住,這個倒是記得清楚。”
好的記不住……
這時候轉移注意力應該更管用,她問他:“郁楓,你聽我說,你記得你當初生病的時候的事情嗎?十二歲的時候,四年前。”
他迷茫的看着她,整個人怔住,呆了許久,就在采筝準備放棄的時候,他突然向後躲閃,既憤怒又驚訝的道:“你是誰?你是誰?”
“……”采筝表情僵硬的道:“郁楓,你別吓我。好了,我不問了,咱們不說這個了。”
“別過來!我不認識你!”他喊道,抱着頭痛苦的趴在床上,身子劇烈的抖動。采筝吓壞了,慌道:“郁楓,咱們不想了,不想了。”
她小心翼翼的過去,輕輕的摸着他的後背:“郁楓?”她慢慢的扶起他,見他抱在懷裏,安慰道:“我是采筝啊,別怕。”
他猛烈的喘息,緊緊抱着她的腰,不知過了多久,呼吸才逐漸平複下來。她捧起他的臉,道:“認得我嗎?”
他眼角有淚,但點頭:“嗯。”
“我是誰?”
“……”他歪頭看她,不說話。
壞了,剛才給刺激的更傻了,全不記得了該怎麽辦?
他眨了眨眼睛,突然撲倒她,臉蹭着她的頸窩,宣告道:“你是我妻子顏采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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