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瘋狂戀愛季

靈車已經駛出了黑暗,不可思議的盛景出現了,天光乍洩,本該暗無天日的地方居然出現了太陽。

前方是一個緩坡,筆直的公路近在眼前,公路旁斜插着一個血色的立牌:猛鬼公路。

燦爛的陽光透過玻璃照在身上,溫時只覺得遍體生寒。

從他進入第一個副本起,冥冥之中便好像有一雙無形的大手在推動一切。

酒窩被輕輕戳來戳去,打斷了放飛的思緒,溫時終于注意到企圖用搗亂引起自己注意的小稻草人,對方的大眼珠裏有着不容忽視的關切。

“我沒事。”

溫時眼睛動了動,緊抿的唇瓣放松,逐漸恢複了往日裏的形象。

遠的不說,就面前的這個大眼珠子,他們間的聯系是自己用半條命換來的,絕對不是什麽其他力量能操控出來的結果。從這個角度出發,簡清嵘的存在莫名讓他感覺到一絲放心。

溫時本欲繼續問下去,誰料主持人突然用帕子捂着臉,笑得合不攏嘴,再次譏諷道:“那些怪物居然蠢到相信一個人類……哈哈哈哈,你看,果然,腐敗掉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溫時小心翼翼問:“什麽腐敗?”

主持人好不容易直起腰,看着他道:“不是你說的,有一堆龌龊黑幕?那不就是腐敗了!”

溫時嘴角抽了一下:“你知道醫院換院長了嗎?”

主持人呆怔,過了幾秒驚聲尖叫:“大瓜!大瓜!”

和尖叫雞同時出現的,是從窗外伸進來的一只鬼手。

風幹肉條一樣的幹瘦枯臂散發着強烈的屍臭,外面的幹屍半個身子已經進來了,它的長相十分怪異,只有後腦勺有幾绺頭發。

好多年沒有聞到活人血肉的味道,幹屍擠進來腦袋後,準備直撲獵物而去。

Advertisement

座位上,明明散發着充足血氣的小孩臉上沒有一絲畏懼,神情天真問:“你覺得我為什麽不關窗戶?”

太久沒有思考的大腦像是生鏽的發條,幹屍還真的認真思考了一下,所以到底為什麽不關窗?

短暫出神的剎那,一股巨力扯着黑黢黢的胳膊往裏一拽,本來就在試圖往裏沖的幹屍,相當絲滑地栽了進來。

哐當一下。

失去水分的腦袋正好栽進了阿喪碗裏。

阿喪:“……”

還有這種好事?

他看了溫時一眼,欲言又止,最後說:“他頭撞傷了,估計是沒救了。”

自己吃怪物已經不是秘密,但當面吃可能會破壞在爸爸眼裏的形象。

溫時配合說:“那就扔出去吧。”

阿喪:“它好臭,我去後面扔。”

幹屍想要爬起來,卻被小孩反手按住。

不能在爸爸懷裏砸怪物的腦袋,講衛生的阿喪掐住幹屍的脖子,跳下溫時的大腿,把食物往最後一排拖。

事到如今幹屍哪裏還不明白遇上了硬茬,拼命掙紮着。

到了最後一排,阿喪另一只手放在天靈蓋的位置,抽幹所有的怨念和恨意凝聚在一處,拿碗一砸,悶響聲過後,順利掏出一枚晶體。用幹屍後腦勺僅存的幾绺頭發擦了擦手,阿喪把開顱的幹屍扔了出去。

他差不多已經消食完,可以重新幹飯了。

猛鬼公路最不缺的就是食物,阿喪回到溫時身邊,很注重面子工程:“爸爸,我暈車,想出去吹吹風。”

車頂上有一只巨大的章魚怪物,爪子都從上面滑了下來,看着很好吸溜的樣子。

溫時:“……去吧,注意安全。”

阿喪點點頭,直接順着窗戶爬了上去。

有阿喪負責處理公路的怪物,溫時幾乎什麽都不用做,專心找碎片就行。

他自己就有一枚世界碎片,深知在什麽線索都沒有的情況下,要找到還沒半個小孩手掌大的東西,無異于是大海撈針。總不能現在下車,一點點掘地三尺,從猛鬼公路挖到瞭望山。

想到這裏,溫時揉了揉眉心,游戲是個講道理的狗東西,不然不會容忍他幾次三番利用規則。

忽然發布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壓根不合理。

頭皮傳來一陣輕微的刺痛,稻草人扒拉了一下溫時的頭發,好像要傳遞什麽消息。

被拉扯出的頭發絲飄到面前,日光下泛着淡淡的銀光。

稻草人連續撲扇了幾下翅膀,示意還有不少。

溫時從來沒有長過白頭發,連忙拽過一撮看了看,發現裏面摻着好幾根白發。

天空,初升的太陽不知何時正在西落。

溫時湊過去看了看主持人,後者沒有什麽變化,倒是主持人看到他吓了一跳:“你怎麽老了這麽多?”

窗戶照不出個大概,溫時沖大眼珠子勾了勾手指,用它的瞳孔照鏡子,不止是頭發,眼角區域多了不少細碎的皺紋。

太陽的角度一點點偏移,衰老的速度還在加劇,皮膚雖然光滑但已經有些松弛,貓耳朵也沒有了那份機靈勁,溫時想返回座位的時候,感覺骨頭是酥軟的,提不起勁。

大眼珠子有些急了。

靠在椅背上喘着氣,溫時有些納悶,明明沒有觸發任何支線任務。

不知道游戲規則,就沒有辦法玩下去,他抓緊時間去觀察周圍一切異常的東西。衰老影響了視力,飄忽的視線在車內掃了一圈,什麽發現也沒有,溫時又眯着眼望向車窗外,轉眼的功夫已是夕陽西沉。

太陽快要落山時,天邊飄起了一盞盞的孔明燈。

滿是橙紅色的光點連成一片,每隔一段路程就有鬼怪的公路被照亮,褪去虛假的日光照拂,鬼氣森森的詭谲氣氛正式顯現。

這種陰暗對比先前那種虛假的光明,竟然更讓人覺得安心。

“太陽……”溫時手指摩擦着衣角,短短一會兒時間,太陽就落山了,像極了自己燃燒的壽命。

而太陽落山之後,在這條鬼道上,只有孔明燈可以提供短暫的光明。

溫時神情微定,問稻草人:“有辦法幫我取來一盞燈嗎?”

越接近鬼界,陰氣越重,稻草人的翅膀在陰氣滋潤下,重新長出了小半截。

它撲扇着殘缺的翅膀,朝其中一個光點飛去,很快,夜空中一盞燈朝溫時奔來,小稻草人在後面輕輕推着。

盈盈火光閃爍着,孔明燈被風吹得有些歪斜,終于來到的溫時前面。

小心扯開外面的紙質燈罩,溫時取走裏面的蠟燭。他現在的手不太穩,連帶着蠟燭也跟着劇烈晃動,燭火的溫度溫暖了血液,溫時感覺到體內衰老的氣息正在貪婪地吞噬蠟燭的火光。在這個過程中,白發末端變黑了,手上的血肉也恢複了一些,不再是幹癟的一張皮。

見他恢複了一點生機,小稻草人立刻又去推第二盞。

正在車前清理怪物的阿喪目睹稻草人離奇的舉止,察覺到不對勁,及時從後車窗跳進來。

“沒怪物啊。”他還以為是有什麽怕黑的髒東西,偷偷潛伏在車廂。

阿喪先檢查的是犄角旮旯,最後才發現不對勁的竟然是溫時!

貓耳青年不再年輕,虛弱衰老地

靠在椅子上,輕得像是一片羽毛,随時會飄走。

阿喪連忙跑過來:“爸爸!”

溫時怕吓到他,伸手輕輕捂住小孩的眼睛:“不要緊。”

阿喪握住枯瘦的手,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只能感覺到眼前人的生命在飛速流逝,久違地結巴了:“我,我咬你一口吧。”他又是難過又是着急,寶貝碗都扔一邊了:“趁現在還來得及。”

“……”

你遲早把你爸孝死。

溫時嘴角抽動着:“我覺得,我還能再搶救一下。”

至少他現在還不想點喪屍父子套餐。

窗外一盞盞的孔明燈被推進來,天空中的孔明燈數量反而越來越多,有些甚至就在窗外低空虛浮着,努力伸伸胳膊就可以夠到。

阿喪和稻草人合力不斷幫他收集蠟燭。

“咳咳。”夜沉如水,太陽徹底落山,喉頭湧來一股強烈的癢意,溫時控制不住地咳嗽起來,他單薄的軀體劇烈顫抖着,一口血噴到還沒來得及取下的白色燈罩上。

白紙霎時濺滿了血點,十分駭人。

阿喪見狀更加拼命地收集蠟燭,溫時擦去嘴角的血跡,在蠟燭火光的包圍中稍稍緩解了一下。

他從來沒有如此無力過,整個身子像是脫力了一般,車窗外吹進來涼風,散亂的白發胡亂打在臉上。變身體的時間過去,沒了夜視能力的加持,溫時看阿喪的臉都是模糊的,燭光映照在瞳仁裏,溫時靜靜看了半晌,忽然用盡力氣支撐起身子,俯身對着一排排的蠟燭用力吹了口氣。

“呼——”

蠟燭熄滅的瞬間,他的身體無限衰弱,病頰凹陷,氣若游絲。

阿喪吓了一跳,連忙張開雙臂,守住最後沒被吹滅的那一根。

幾乎同一時間,稻草人也打開翅膀,護着火苗尖尖。

“放心,”溫時努力彎了彎嘴角,看着他們:“我衰老的只是外表,腦子又沒糊塗……”

輕到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卻帶着不容拒絕的堅持。

指尖動了動,暗示他們不要擋着。

稻草人和阿喪幾經猶豫,出于對他的信任,最終還是讓開了。

“等等。”主持人沖過來,“你等會兒再做傻事,先告訴我弗蘭克醫院的情報再閉眼。”

他急匆匆想找紙筆,實在沒有就咬破手指準備記錄在胳膊上:“你說,我記下來。”

溫時翻了個白眼,被氣得回光返照,吸了很大一口氣,倏地吹滅了僅存的蠟燭。

火光頃刻熄滅,溫時眼皮垂下,孱弱的身體重重倒了過去,最後看到的是主持人近乎崩潰的模糊面容——

“不!”

黑暗,孤寂,像是溺在了海裏。

每一次嘗試呼吸的過程都堵在了嗓子眼,身體和靈魂仿佛變成了相斥的磁鐵,正在剝離。

這就是死亡的感覺嗎?

不是虛無,也并不算難受,更多的是無力。

溫時徹底平靜下來,據說死亡前最後失去的是聽力,他依稀聽到了阿喪喊爸爸,也聽到了主持人的叫聲。

——哦,他可憐的大眼珠子。

沒有嘴,叫不出來。

腦海中閃過這個想法後,溫時徹底喪失了意識。

整場死亡體驗不知持續了多久。

好像幾個世紀過去了,又好像只是須臾之間,随意識一起喪失的是對時間的感知。溫時如同冬眠了一般,直到冰消雪融,冰冷的血液終于重新流動,幾乎不存在的心跳随着它的循環,再次有了活力。喉

頭的癢意消失,但很幹澀,溫時只覺得哪裏都不舒服,努力牽動全身肌肉才幹咳了一下。

費勁地掀開眼皮,一張放大的小白臉造成了視覺沖擊。

看他又活了過來,主持人驚詫喊了一嗓子:“貓妖。”

只有貓妖才有九條命。

溫時懶得理他,偏過頭看到淚眼婆娑的阿喪,後者被那突如其來的死亡吓得現在還在手抖,碗都拿不住。溫時的視線終于掠向稻草人……大眼珠子依舊說不出話,它倒是可以哭,但留下的眼淚是污染源,會對溫時的身體造成傷害。

“我沒事。”他活動了一下身子,在阿喪不知所措的目光中,雖然不知道對方能不能聽懂,溫時還是用沙啞的聲音解釋說:“死門後的一切都涉及生死,就像蜃景的起點亦是終點,代表生死,這條路也一樣。”

茍延殘喘的燭光替換不了新生,生老病死的自然法則不可違背,所以他要做得僅僅是順其自然地接受這個過程。

阿喪懵懵懂懂問:“為什麽只有爸爸會死一次?”

他眼睛都不敢眨,生怕一眨溫時又死一次。

“大概因為……我是個人。”

這輛車上,只有他是人類,需要遵循這種自然法則。

正說着,靈車忽然停了下來。

主持人看了一眼:“瞭望山到了。”

瞭望山沒有什麽盤山公路,穿過漫長的隧道,就會抵達鬼界。

主持人的神情一反常态嚴肅起來:“我最多只能陪你到這裏,我建議你也只到這裏。”

溫時是個聽勸的人,何況任務只說碎片在通往鬼界的途中,無緣無故他沒必要闖鬼界。

“爸爸,地上好像有東西。”阿喪對食物類的東西很敏感,隧道口放着一個蛋糕盒,忽明忽暗的隧道燈光下,孤零零的十分詭異。

他撿起碗跳下車,繞着盒子走了一圈,最終提着它回來。期間阿喪一只胳膊時刻保持高舉着的姿勢,确保一有東西跳出來,就能第一時間砸下去。

“要打開嗎?”阿喪問。

溫時點頭:“我來吧。”

他今天拆了幾個禮盒,也不差這一個。

蝴蝶結被拆開,獨屬奶油的香甜味道飄了出來,不得不說游戲數據裏的東西很真實,食材也更加上等。

大眼珠子飛過來看了下,沖着溫時點了點頭,确定只是個普通蛋糕。

好端端地給發一個蛋糕,游戲是在裏面下了砒霜嗎?

雖然他的生日确實快到了。

溫時抱着無所謂的态度取出蛋糕,沒了蛋糕遮掩,最下方信封的一半露了出來。

-小時親啓。

溫時目光一顫,這個世界上只會有一個人這麽稱呼自己。

短暫的失神後,他甚至忘了檢查信封有沒有問題,直接拆開。

【對,你老子我,也是一名玩家。】

熟悉的語氣讓溫時一時心頭又是酸澀,又是好笑,內容帶來的震撼反而減弱了很多。那枚平安扣明顯不是俗物,他戴了這麽久,多少有點心理準備。

【長話短說,你知道我最讨厭寫字。

老子和游戲打了個賭,賭什麽不重要,你能看到這封信就證明我又一次勝利了,哈哈哈哈哈!在我面前,它就是個弟弟!

老子把鬼界搞了個裂口,父債子償,我和游戲說好了歸還碎片,由你來填這個窟窿,條件是讓我設計個關卡。死亡的感覺如何,猛鬼公路好玩嗎?記得給好評!

世界碎片就在我身上,你去找我的屍體就行。】

溫時很努力地扯了下嘴角,想像信封內容的口吻一樣歡脫,試了幾次都失敗了,醫生讓準備後事的時候,老爹從住院部消失,然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這麽多年來,他一直抱着僥幸心理,認為也許對方還活着。從小到大,那個人好像無所不能,所以只要一天沒有親眼見到屍體,他就總還留有幻想。

現在,對方卻要讓他親手打破這個幻想。

“難怪猛鬼公路沒有任務,也沒有任何線索。”溫時苦笑一聲,繼續看下去。

【給你個提示,我的屍體可能在瞭望山頂,也可能在公路沿途某棵大樹下,你爬爬山,挖挖坑總能找到的。

對了,你進來的時候應該是七月半,距離你生日也沒幾天,生日快樂!】

溫時是七月二十號被放在福利院門口,院長就把這一天當做他的生日,之後也沒變過。

收起信封,溫時仰頭望着車燈,刺目的光線中眼眶和鼻頭酸澀異常,一度無法正常呼吸,他只能微微張着嘴。

阿喪和大眼珠子神情擔憂,那種反常的沉默,一時連主持人都不敢打擾。

不知過去多久,溫時無奈地笑了笑,沒有像信封裏提到的那樣去上山挖地,而是緩緩走向車頭。

“蠟燭有了,生日蛋糕有了,慶生又怎麽能沒有家人陪伴……”

腳步停在面人司機旁,溫時定定看了幾秒,半晌,他取出青木劍,一劍劃下去。

面人沒有想象中柔軟,外殼竟然是脆的,從中間裂成兩瓣後,一具慘白的屍骸暴露在面前,細長的手骨緊緊攥着某個發亮的東西。

這一刻,溫時終于忍不住,半跪在地上痛哭失聲:“老爹……”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