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他只會這麽慣着我

……

“楊複~~~楊複~~~楊、複~楊——複——”

我喊了幾下, 聽到楊複的聲音傳來:“等下啊!就過來!等下!別急!就來!”

我數着數呢,數到了二十,他才過來。

他邊走邊脫圍裙, 正好快到床邊的時候脫下來了, 往床尾凳上一扔,俯身摟着我親了下臉,笑着問:“我乖寶兒叫我幹什麽?”

“不幹什麽,”我抱住他的脖子,說,“我醒了沒看到你。”

他又親了我一下, 和我臉貼着臉, 美滋滋地說:“真是一會兒都離不開人……剛廚房呢,等會兒早飯吃包子, 好不好?你喜歡吃的粉絲包。還有肉包菜包,都有。已經上鍋蒸了, 你起來,刷完牙洗完臉,差不多就能吃了。”

“反正是半成品。”我故意這麽說。其實我知道不是, 楊複把手洗幹淨了, 但臉上還沾着一點點面粉。

他馬上叫冤:“什麽半成品啊?我從和面到現在忙了快一個小時!”

他這樣子真傻, 我繃不住笑了下。他馬上知道我在逗他了,沖我龇牙咧嘴的做了個鬼臉, 然後狠狠親我一下, 說:“跟誰學的,越來越小壞蛋了……起來!”說歸說, 他還要打我屁股一下。

我把他摟緊了, 問:“怎麽突然包包子?”

“這不你昨兒夜裏說想吃麽, 說我當上楊總就不開火了,看那模樣,可把你委屈得!還蹬了我好幾腳,我哄老半天才理我……”他問,“忘了?”

“忘了。”我說。

他憤憤不平道:“你蹬我你每回過夜就忘,我打你那一回事兒你能記一輩子……”

我瞪着他,他的聲音就越來越小,最後識時務地改口:“我該挨蹬,我活該,都是我該的。”

我還是瞪着他,他谄媚地湊過來糊我一臉口水,真煩人,我推他好幾下都沒推開,最後還是他自個兒離開的,哄道:“乖,起來,我給你拿衣服好不好?我給你搭一身兒,吃完飯,約會去。”

“看看你怎麽搭的。”我說。

“肯定給你搭出個明星來。”他說着,轉身去衣櫥裏翻找。

我日常穿的衣服都搬到他衣櫥裏了,以前那卧室裏就放些不是季節的。楊複總為那些衣服說我,說過季了就扔了捐了,下回買新款。我說就一堆基礎款的襯衫T恤牛仔褲,再過十年也還是一樣的款,沒壞沒髒不需要扔,糟蹋錢。

他就說我是小財迷。

我看他是大浪費。

楊複在衣櫥裏沉默了十來秒,我已經知道是怎麽回事兒了。

“你這衣服……”他又沉默了。

我的衣服很好。

“唉,你要愛打扮我不放心,這不愛打扮吧,我也……”他嘀咕着。

原來他知道他事兒這麽多的啊?

其實我比我很多同學都時髦多了,他們團購的格子襯衫均價三四十,我的三四百,是商場裏時尚快消品牌的貨,不是那種很貼身的,具有随性潇灑的寬松範兒。

而且他們是把扣子系上,我除非突然變天冷,平時都是敞着穿,裏面搭白T,下面搭條牛仔褲,常有人說我這一身好看,還有同學問過我哪兒買的呢。

當然,楊複可能是覺得我同款衣服一買買好幾件換着穿的這個行為比較那什麽,他說萬一別人不知道,以為我天天不洗澡不換衣服。

我說那更好了,我天天不洗澡不換衣服,身上還不發臭,那我得多厲害啊,我同學只有羨慕和崇拜我的。

他用匪夷所思地目光看我,問我同學真是這腦回路?

我說是。

他只能感慨道學霸的想法真是獨特。

這會兒,楊複艱難地挑了半天,拿了我一條白襯衫和牛仔褲,搭他的一件牛仔外套,還有個貼花棒球帽。

我說:“沒見你戴過這帽子。”

他說:“那很正常,因為這是我買給你的,又不記得了?”

我想了想,記起來了,有這回事兒,但我沒戴過。平時我不戴帽子,除非冬天凍腦袋耳朵。但到那時候,我就會直接戴我的雷鋒帽。

那是我初中的時候在一個地攤上買的,攤主自己做的,質量可好了,戴了這些年,扔洗衣機裏洗過無數次,毛還是很密很暖和。

楊複希望我能換掉這頂帽子,我才不。

他問我別人看了不笑我麽,我說沒啊。

其實有過。

高中的時候,邊西川的舔狗們嘲笑過我戴這個帽子,說我是守大門的,因為校門口保安大爺就戴這種帽子。

但他們的話等同于狗叫,怎麽都能從我身上找到嘲點,可以忽略不計。

值得一提的是,當時發生了件很好笑的事:有人看我堅持戴,漸漸懷疑起來是不是真那麽好戴,放學路上偷偷在地攤前駐足,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拿起一頂試戴,被路過的池鄭雲看到了。那貨漲紅了臉把帽子扔回攤子上,糾纏了池鄭雲一路,要池鄭雲不說出去。

這個笑話就是池鄭雲告訴我的。

我當時真被逗笑了。那群舔狗确實腦子有坑。

池鄭雲看着我笑,他也笑,然後說:“其實我都有點兒想戴了,借我試試?”

我就借他試試。他戴着挺好看的。我用他的手機給他拍了一張,他看了會兒,說:“和你戴的感覺不一樣。”

我問他哪裏不一樣,他說我戴起來很可愛,肯定那些人心裏也是這麽覺得的,所以偷偷地找了試戴。

他真懂社交啊。

楊複搭的那一身,我臨出門前穿齊整了,在全身鏡裏照了照,确實不錯。他的牛仔外套我穿着太大了,不過現在流行穿大碼,看起來是挺時髦。

他也穿得很好看,也搭了件牛仔外套,看上去就像是特意穿了情侶裝。

我這麽跟他說,他說:“不是‘像是’,我就是故意搭的。”

他都這麽說了,我就要拍照,拉着他在全身鏡前用手機拍了好多張,直到他說再拍就沒空出門了,我們這才出門。

今天是去水庫那邊騎行,我很喜歡這個約會項目,和他一人騎一部公路自行車,沿着綠道不緊不慢地騎着,吹着微風,聊着天,看着四周的風景,很舒服。

家裏還有兩部山地自行車,不常騎。我們主要是去約會的,不是去做運動,選的地方不太用得上山地車。

偶爾會遇到小上坡,我就停下來,說我騎不動了。楊複就會嘆着氣把他的車停到一旁,先把我連人帶車推上坡,再去把他的騎上來。

雖然他故意裝出唉聲嘆氣的模樣,可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是那種明明知道我故意在找他事兒,但他知道也沒用、知道也要乖乖推我的無奈又寵溺的神色。

我就是為了看他這樣子,他只會這麽慣着我。每當我想到這一點,心尖上就像是過了微弱的電流,顫顫的。

碩士畢業後,我進入了楊複的公司。

這個時候,可以說是楊複的公司了,常哥把位子讓給楊複了。不過這個“讓”字很微妙。

我不清楚他倆是怎麽具體交涉的,楊複沒細說,只說常哥覺得壓力太大,不想繼續發展公司了,不想做上市,不想擴張,和楊複的想法矛盾,而高層都站隊楊複。

大家都看得清楚,一直以來真正在做主做事的是誰。而且,公司前景一片大好,常哥要固步自封,不能服衆。

話再往深層說就是:這些人幾乎都是楊複拉來的,一方面跟楊複感情更深厚;另一方面,人以群分,他們和楊複一樣有野心,常哥不是,常哥早就開始整夜整夜的失眠,被老婆拽去看心理醫生。

于是,常哥做了個決定:把他的位子給楊複,部分期權轉給楊複,剩下部分保留,将來公司好了,就當是他的養老金礦,萬一不好,就當是個紀念、留念。

他打算辦完這一切就帶着家人出國定居、享受人生去,這些錢足夠他在大洋彼岸的良好社區裏買個大別墅,過上沒有壓力的退休生活。

楊複溢價回收了常哥的期權,給了常哥一個榮譽名頭,說常哥随時能回來。但彼此心知肚明,這就是面子上好看。不過,一起創業的同伴最後能有這份面子上的好看,其實也不容易了。

出國前,楊複招待常哥來家裏吃了一頓飯,但滿桌子的菜他倆沒吃幾口,光喝酒去了。

我坐在旁邊,默默吃菜。

本來我是想找借口出門,把空間讓給他倆的,但常哥留我,說要是想他倆單獨聊就沒必要挑個我在的日子來家裏然後把我趕出去。

常哥自帶了一箱茅臺過來,十二瓶裝,八幾年的,他高價從別人那兒收的。用他的話說就是:“家裏屯了一堆,以前送這個送那個,自己都舍不得喝,現在人都要走了,趕緊喝了!我車上還有一箱,先把這箱幹完,這箱今兒是非得幹完,幹不完咱倆都別下桌。如果這箱幹完了,還沒趴下,就去把那箱也搬上來。”

他倆就一直在喝那十二瓶茅臺,我在旁邊用手機上網查他們這個攝入量會不會出問題。

常哥瞥見了,問:“小川怎麽了?坐着沒意思吧?你又不喝酒。沒事兒,你幹你的事兒去,我和複子喝,常哥又不是外人。”

楊複瞥我一眼,對常哥說:“別管他,他估計是在查咱倆一口氣喝這麽多酒會不會死。”

常哥哈哈哈哈地拍着大腿笑了半天,然後對我說:“我說不定,但你複哥肯定沒事兒,哈哈哈。”

楊複嘆道:“別,你這一跟他說,他回頭又得叨叨我。”

常哥促狹地揶揄我倆:“誰家的不叨叨?你們嫂子天天叨我。”停了下,長嘆一口氣,說,“最近好了。”

楊複剛要說話,常哥又笑起來,八卦地問:“小川,複子喝到大半夜醉醺醺回家,你也把他關門外面不讓進不?用冰毛巾砸他臉不?他回來撒酒瘋不?他撒酒瘋你揍他不?”

常哥和嫂子到底經歷過什麽……

我看向楊複,指望他繼續做我的發言人,但他可能是喝了大半瓶了,上了頭,這會兒笑着瞅着我,見我不說話,cue道:“常哥問你呢,常哥問你你也害羞?”

幹嘛啊,他倆,喝了酒聯起手來戲弄我當下酒菜嗎?怪不得讓我陪席呢。

常哥不是別人,我只好讓着他們,回答:“沒。複哥很少喝醉了回來睡,回來了我也睡了,第二天才知道,他都醒了酒了。”

常哥拍拍楊複的肩,感慨地說:“複子是個會疼人的。”

“……”

這話我沒接。總不能讓我接個“是”吧?雖然我在楊複面前總是厚臉皮,但在常哥面前,我還是有點社恐的。

社恐可真是個萬能的好理由。我喜歡這個詞。

常哥看了我倆一會兒,對楊複說:“小川是個乖的,好好兒過日子,說來說去,幹什麽事業不都最後是為了跟家裏人過好日子麽。”

楊複點點頭,拿起酒瓶給常哥和自己滿上。

倆人又碰杯喝了口,常哥擱下杯子,搭着楊複的肩頭繼續說:“你別有心理壓力,常哥不是個不知好歹的人,很多事兒不是咱哥倆說得定的,你有你的打算和難處、你的抱負。常哥沒怪過你。常哥要謝謝你,這些年……常哥是個能過就過的,沒你也沒今天。”

剛那杯酒沒喝完,楊複拿起來又敬了常哥下,喝了口,顯然是想說點什麽,但一直欲言又止,眼底濕潤起來。

常哥看他這樣兒,笑了起來,拿起酒瓶給彼此滿上:“喝酒,都在酒裏。”

楊複拿起酒杯,遲遲沒喝,半晌,看着酒杯說:“對不起,常哥。沒你,就沒我今天。”

“相互成就,好吧?”常哥爽朗地笑道。

楊複憋了一會兒,笑了,和常哥碰杯喝酒。

他倆喝着喝着,說起了往事,說他們起初怎麽認識的,怎麽從小鎮到了燕市,怎麽從一個小建材店到了現在。說起了發生過的很多事,遇到過的很多奇葩、很多難題。

我很少聽楊複在家裏說這些,楊複只愛說喜訊,說他又賺了多少錢,說公司拿下了大項目。至于在這個過程中、這些事的背後,他經歷了多少困難,他是不會告訴我和他媽媽的。

可是現在他和常哥在說。可能是因為氣氛到這份上了,他喝了不少,上了頭,沒顧上避着我了。

我坐在一旁默默地聽着,偶爾起身給他倆添補下酒菜。

剛來到燕城的時候,他倆去跑項目,托關系才見到了一個小頭頭,一個現在的他倆如果要做項目壓根不會直接打交道的小鬼。當然,那個項目他們現在根本不會考慮。但那時候不一樣啊。

中間人領着他倆去,說找了人陪小頭頭喝酒,那小頭頭擡眼用很自以為了不起的眼神掃視他倆,臉一拉,很輕蔑地用筷子尖指了指,冷笑道:“誰啊?就陪我喝酒?我什麽人的酒都喝嗎?”

楊複回憶到這裏,罵道:“他媽的錢都收了,擺這譜!什麽東西!以為自己什麽東西!那表情那嘴臉我到現在都記得!”

常哥大笑着說:“我當時心裏也在罵,但沒辦法啊,小鬼難纏。”

當時他倆都賠着笑,憋着氣,當着一桌子人的面,硬是厚着臉皮把酒敬了,先幹為敬。那小頭頭依舊擺着譜,不肯吃他倆這“來路不明”的人敬的酒。中間人勸了再勸,臺階給足了,小頭頭的态度才緩和些。

後來他倆問中間人怎麽了,是不是錢給少了,給少了早說啊,何必來這一出。

中間人說那倒不是,就是看他倆鄉下來的,沒權沒勢沒錢,利用來打雞給猴看,雞是他倆,猴是那桌子上的其他人。

說穿了,就是裝逼給人看,而能讓那小頭頭用來裝逼的機會不多,楊複和常哥是撞上了。

“那個……叫什麽來着?”常哥皺着眉頭回憶。

楊複說:“孫黔。”

“哦,孫黔,對,孫黔,”常哥說,“我記起來了,上個月,我出去吃個飯,碰到這孫子了,跑過來叫我常總,我一下子沒認出來他,他跟我說我才想起來。”

楊複嗤笑了一聲,問:“他現在幹嘛呢?”

“他給了我張名片,我沒細看,回去就扔了……好像還在那家公司吧,以前好像是他們工程部的副部長,現在是部長。”

楊複笑出了聲:“這他媽多少年了,就升了半級啊?”

“這半級能坐穩都不錯了,”常哥說,“那公司我都多久沒聽過了,還以為早就倒閉了呢。”

“倒閉不至于,”楊複說,“小公司有小公司的好,要養的人少,一年随便做倆小工程,吃不着肉也能喝飽湯。”

常哥點點頭:“這倒是。”他停了下,又笑起來,“那家夥想跳槽到我這兒,我說不趕巧,剛退,現在是楊複管事兒,要不我跟楊複說一聲?他猶豫了一下,說不了不了,我差點沒繃住笑出來。”

楊複呵了一聲,夾了顆炸花生米吃,沒說話。

常哥喝了口酒潤喉嚨。

我實在是很好奇,忍不住出聲問:“為什麽?”

難道楊複當時忍無可忍,打了那人一頓嗎?所以那人聽到楊複就怕?

楊複轉頭看我一眼,說:“吃你的菜。”

他這态度,常哥本來嘴巴已經張開了,閉回去,默默倒酒。

我正準備繼續吃我的菜,楊複接過常哥給他滿上的酒,沒看我,輕描淡寫地說:“沒什麽,就是後來都是我在跟進他,他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就是看我不順眼,一直刁難我,給了錢都刁難。”

常哥笑着安撫他:“嫉妒你帥吧,哈哈哈,他那麽矮醜挫。”

楊複回了他一個無語的表情。

然後,他倆說起了別的人和事。

孫黔那個是他倆剛到燕市起步的時候,可後來,公司起來了,甚至直到現在,都還是免不了很多不愉快。

燕市嘛,不缺有錢人和公司,一塊招牌砸下來,砸死十個,八個身家過億的老板,這乍一看誇張,實則可能就是現實。

有錢人多了,錢就不要緊了,要緊的是權勢。

他倆說起個段子,說曾經有個外省來的土豪,為了個什麽事兒,反正那事兒不大,帶着一百萬現金,直接找到人家裏去,說這只是見面禮,之後有更多。人家都不稀得收,回頭吐槽說這哪來的土包子。

絕大多數俗人喜歡抱團,有錢的、有權有勢的人是俗人中的俗人,自然更不能免俗,他們抱的團就叫圈,這個圈那個圈,圈們交彙在一起,成了上流社會。

要想進入這個上流社會,一般的有錢是不行的,這只叫暴發戶、土大款,高貴的上流社會不收。

楊複和常哥顯然就屬于被拒的暴發戶之流。

而他們和公司如果想進一步朝上發展,就必須要得到那個上流社會的認可和準入。

這個過程類似起初他們和那個孫黔及孫黔的公司的合作,但比那難多了、複雜多了。畢竟,上流社會雖然自诩高貴,但其實非常下流。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