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章節
玉指幫他将藥膏塗在傷口處,輕輕地塗着,邊塗邊說:“這藥膏是由珍貴藥材制成,用了這個,你就能好得快些了……”
她靠得很近,說話時輕柔的氣息吹拂着他的臂膀,她的發絲無意地輕觸着他□的胸膛……有什麽東西在他心裏瘋狂地滋長。
沒等她說完,他一下把她抱在懷裏,不顧自己有傷,用力地抱着她。
“你……”她驚呼,但掙紮不開。“不要……”她求道,但他抱得死死的,不放。
抱了許久,他才放開她,一字一頓地對她說:“我不管你是什麽,你是我的小兔子。”他才不管她是誰的王妃。
“對不起……”她內疚無比,被他抱着,心又激烈地跳動起來。
他将她的手,放在唇邊深情一吻。
她臉漲得通紅,抽出手,繼續專心為他塗藥。塗完,又幫他包紮起來。她心疼地看着他的左臂,擡起眼問:“現在,還疼嗎?”
他笑道,溫柔地說:“你來看我,就不疼了。真的。”
昨夜他因太過疲憊,加上傷痛,昏睡了一夜。今早才稍微清醒些,就看到她女扮男裝前來看望他,心知她一定也是冒着極大的風險而來的,心中有些寬慰。
昨日,陸陸續續從府裏的仆人口中,他得知她是君王
的準王妃,名叫子玉,雖然君王與她訂了婚約,但還沒有成親。聽說她沒有成親,他心裏像放下了一口氣似的。
他喜歡她,他寧可放棄所擁有的一切,不管不顧,也想要她。
所以,昨日就算種種惡劣的折騰,他也咬牙硬撐下來,只因為是在她面前,他怎麽都不能被打敗。
“你沒事就好。桌上的草藥,能讓傷口愈合,你讓人幫你熬制藥汁服下,不用幾日就恢複如初了。”
他仍深情地望着她,點點頭。她關心的話語讓他覺得蜜甜如絲,窩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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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走了,有人在外面等我。”她說。
她松開了他緊抓着的手,他不舍。
“好了,你要好好的吃藥。”她又囑咐道。
“嗯。”他又像個乖孩子一樣點點頭。
在她要出門的一瞬,他拉住了她,做了一個沖動地決定,在她耳邊低低地說:“明天申時,我在第一次見你的地方等你。”
她表情有點絕望,猶豫地搖搖頭說:“我不會去的,烈。”
他的聲音很溫和,卻很堅定,他說:“我一定會去的。”
子玉沒有應答,只嘆了一口氣,離開了房間,與劍哥一道離開了李府。
子玉離開後,有人敲了敲他的房門,門被打開了。居然是惜月。
惜月幽幽地說:“格烈少爺,我們明天就回西北吧。我們不能再受這樣的折磨。”
格烈說:“現在當然還沒能走,還要等君王的召見。無論如何,做事要有始有終才行。”
惜月遲疑了一會兒,才說:“你,是為了剛才離開的那位姑娘吧?”那姑娘的身形,她感到分外熟悉,仔細一想,才想起來,就是那夜格烈少爺在樹林裏撿回來的那位貌美的少女。
格烈見自己的心思被惜月識破,便不掩飾地點點頭,沒說話。
惜月失望地退出了房間,關上房門。
從小,她作為一個烏蘭府的丫鬟,一直侍奉在格烈身邊,也一直默默地愛慕着格烈。原本她以為是因為她身體虛弱的原因,沒有得到格烈的選擇。但從格烈對那位不該愛的姑娘魂不守舍的表情來看,她明白了,格烈對她都只是同情,從來就沒有喜歡過她。
十六、情湧
“玉兒,您到底找格烈少爺何事?”劍哥問。
“我……我把草藥給了格烈少爺,沒什麽。”她支支吾吾地答,臉上飛起兩片紅雲。
“小姐,你……”劍哥有點懷疑,“你……你不會是看上了格烈少爺吧?”他看子玉的反應實在太反常,終于問出了想問的話。
平常假小子氣息濃重、大大咧咧脾性的小姐,近日來變得扭扭捏捏食欲減少,這不是有了喜歡的人是什麽?
讓人震驚的是,子玉真的沒有反駁,而是淚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沒有答話。
是啊,遇上格烈的那一天起,她早就從一個假小子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女孩,扭扭捏捏,羞赧不已。
愛情讓她的眉眼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雲霧,不複往日的沒心沒肺、嘻嘻哈哈。
“這、這……格烈少爺……确實是儀表堂堂,将相之才沒錯……可是……小姐,您是什麽身份,這京城上下,還有不知道的嗎?”劍哥結結巴巴起來,不知該說什麽好。
子玉幽幽地說:“劍哥,我不會再見格烈的了。”
劍哥說:“确實!不要再見他了。”
“劍哥,我求你,這件事,你可別跟別人說。”子玉懇求道。
“我把你當成我的好哥哥。要不然,我會恨你一輩子。”她又小聲補充了一句弱弱地威脅。
劍哥不敢出聲了,緊張地捂住嘴,扭臉望向窗外。
這如何是好呢?子玉情窦初開,卻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錯就錯在君王先一步遇上了她。而按照她的脾氣,她不一定能忍耐和掩飾自己的心情。真不知道,她會如何處理這件事?會不會給戴家惹來什麽災禍?
劍哥胡亂思考了一下,暗暗下決心,不管子玉以後遇上什麽事,都要第一時間保護她,不讓她受傷害。
而子玉,腦海中也在激烈鬥争着。
格烈對她說的第二天的約定,她不會去的。她對自己說。
對格烈的關心,就到此為止吧。
第二天,子玉早早醒來,再也沒睡着。
辰時,劍哥說:“子玉,茗宣他們約你去南郊山中打獵游玩!”她說:“不去!”
她情願在家,冷靜一下自己。
到了巳時,她在書房翻了幾
本書出來讀,可是竟一個字也看不下去,是因為天氣熱嗎?她不會去北郊的,她想。
到了午時,飯桌上有她喜歡吃的菜,可她吃不下,匆匆吃了幾口,就幽幽地放下碗。她不會去北郊的,她想。
又到了午後的未時,她躺在繡床上歇息,愣愣地睜着眼發呆,怎麽也睡不着。她不會去北郊的,她想。
她就這樣數着,數着,申時終于到了。她不會去北郊的,她想。
呆坐了半個時辰,窗外的太陽依舊炎熱,她開始心煩意亂起來。
“我一定會去的。”他堅定的聲音卻回響在耳邊。
格烈那個家夥,左臂還受着傷的啊……
想到他的傷,她再也忍不住,快速換了一套男子打扮,頭發随意紮起,蒙上面巾,小跑地去馬廄牽出“追”,騎上馬往北郊奔去。
她隐藏不了思念他的心。
太陽開始西斜的時候,她終于趕到了那片密林。但願他還沒有走。
馬兒沿着溪水走了一陣子,遠遠地,看見一個人影坐在樹下。
那人站立起來,向她走來。她下馬,也向他走去。與他越走越近,她的心跳聲就越激烈,“噗通,噗通”,她不知自己是錯是對,只知道自己想見他。
他第一個舉動,是把她擁在懷裏,撫摸着她的頭。“你真的來了………小兔子”他喃喃地說。“我以為你不會來……”
她掙脫出他的懷抱,瞪着眼睛,嗔怪他說:“你手臂的傷還沒好,應該好好在家養傷才是,別亂跑出來嘛。”
他痛苦地說:“我沒法一個人呆着。小兔子,你霸占了我的心。”
他繼續說:“如果你不來,我所受到的痛,比受傷還會痛,你懂嗎?”
她聽了,眼淚幾乎奪眶而出,可是,只能強忍着內心的心痛。
她問:“今天傷口好些了麽?”
他居然說:“如果這樣能讓你多關心我,我情願好不了。”
原來,在愛情面前,一個昂揚高大的七尺男兒,也會像孩子一樣,說些孩子氣的氣話。
他繼續喃喃說道:“我真不應該,喜歡上你。”
一雙纖手,卻從背後擁抱了他。
“烈……”她輕嘆。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轉身緊緊地抱着她,不顧一切地低下頭親吻她。
他的嘴唇剛接觸到她柔軟的小嘴,壓抑已久的愛意被瞬間點燃了。
他帶着無盡的迷戀,雙手毫不顧忌地擁抱着她,開始溫柔地探索她每一寸的肌膚。
撫摸着她的曲線,感受她的柔滑,抱着她纖細的腰肢,仿佛要把自己鑲嵌進她的身體裏。她一開始時慌張地想抵抗,後來,就漸漸沒力氣了,任由他任性地肆虐着,擁抱着他堅實地肩膀……她長長的秀發四散着,誘惑着格烈的每一分理智的叛變……
“我……一直想你。”他說。
“我也是……”她說。
沒了言語,只剩喘息聲……
他并沒有逾越,正當她的衣服在糾纏中滑落,露出雪白的香肩,他控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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