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章節
對英雄們的冊封。“英雄大會第二十名英雄,趙立德,封為侍郎……”
最低的封官都已是侍郎,前二十名的英雄看來都仕途無量。
子玉的兩位哥哥,則被獲封都尉,是僅次于将軍的武官官職。接受冊封後,父子仨都面露喜色。
念到巨人賀穆時,宦官大聲說:“英雄大會第二名英雄,賀穆,封為鎮西大将軍。”聽到冊封,賀穆臉上露出滿滿的得意之色,仿佛意料之中,志在必得。
賀穆被冊封為大将軍,常綱也高興,他與賀穆的父親交情頗好,賀穆脾氣暴躁但頭腦簡單,又一個很好控制的棋子,無疑會是他黨羽派系中的新生力量。
那第一名格烈呢?他會得到什麽樣的冊封?衆人都向格烈投去好奇地目光,豎起耳朵聆聽宦官的宣布。
宦官不緊不慢地說:“英雄大會第一名英雄,格烈……封白銀一百兩,良駒兩匹。”
什麽?沒有給第一名冊封一官半職?文武百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常綱又笑了,這個孩子氣的王,想了這麽個幼稚的主意,只賞了格烈一些路費和馬匹,這意思不是叫格烈“滾”嗎?
而給賀穆封的“鎮西大将軍”,也淩駕于格烈的父親安西都督的官職之上,賀穆頓時大權在握,倒是可以對本是西北察可哈爾省的最高長官府烏蘭府指手畫腳了呢
。
格烈聽到這個結果,臉上倒也平靜如水,看不出表情變化。
正在衆人頗為不解,議論紛紛時,君王開口了:“格烈雖然取得了第一,那日朕試他一試,才不過片刻,他就倒在賽場。依照朕看來,實乃有勇無謀,空有蠻力,毫無耐力。”
“朕以為,格烈還需回鄉好好修煉,朕也很期待,他日,格烈能向其他英雄學習,以所學之長報效朝廷。”
群臣的議論聲更大了,對着格烈,指指點點。面對一番莫須有的當衆羞辱,格烈咬咬牙承受下來。
“格烈,你聽清楚朕的話了嗎?”弈的嘴角帶着一絲譏諷的笑意。他是君主,尊貴而高高在上,而格烈充其量最多只是一介平凡的臣子,有他說話的地方嗎?就算君要臣死,臣也不得不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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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要格烈在朝廷之中,永遠都擡不起頭來,再無出頭之日。
“謝主隆恩。”格烈抱拳,從牙縫中擠出了這四個字。
小房間裏的子玉看到這一切,無比難受。她恨君王實在是太過分,讓自己親眼看見這一幕。
同時她明白了,是因為自己,才拖累了格烈。還有站在大殿之上的父親和兩位哥哥,為得到極高的封官而喜悅着。君王是在提醒她,他已經在她身邊布下了雷陣,為了他們,她不能再有差池。
格烈從西北千裏迢迢前來京城,就是為了參加英雄大會。雖然在英雄大會上表現出衆,冠軍非他莫屬,但豈料被君王在朝廷上當衆故意羞辱了一番,這下,他怎麽回去面見長輩兄弟?
她內疚和自責不已,流下了傷心的眼淚。
“格烈,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她在心裏默默地說。
“格烈,你什麽時候啓程回西北?”弈不依不饒,繼續問道。
“明天就啓程。”格烈面無表情地說。他深知,自己已經被羞辱到極點,不願在這京城再多留一天。
弈撫掌微笑道:“好極好極,朕一定派人去送送你。”
退朝後,弈唯獨留下了戴大人父子三人。
君王對她父親說:“從現在開始,沒有我的命令,準王妃不能邁出戴府一步!如果發現她出府,唯你們戴府是問!”她父親唯唯諾諾地遵命了。
但父子仨,仍然摸不着頭腦,不知子玉是又闖了什麽禍,還是又犯了
什麽錯。
只有坐在殿旁小房間裏的子玉,心冷如灰。她知道弈是不讓她再去見格烈,連道別都不允許。
回到家,子玉把自己關在房間裏,把門上了鎖,誰來都不開。
焦急的父母和兄長都親自來到門外,敲門問她怎麽回事,只聽得到門內死一樣的寂靜。
只有劍哥知道她是為了什麽,他擔心地望着她緊閉的房門,長嘆了一口氣。
到了晚飯時間,子玉終于開門了。她一臉憔悴,神色落寞地落座在餐廳的飯桌前,戴母吓一跳,從未見過女兒這般神情,忙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她只搖搖頭,說:“沒事。”戴母又問:“你與君王吵嘴了?”她又搖搖頭:“沒有。”
戴母勸道:“伴君如伴虎,你要小心侍候君王才是,別再像以前那樣像個大小孩般吵吵鬧鬧,這樣君王才能一直寵愛你。”
她敏感的心像被什麽戳了一下,突然擡頭,尖聲問道:“媽媽,你想要的是什麽?如果君王寵愛我,我們家就能一直榮華富貴是麽?”
戴母慈愛地摸着她的頭,聽不出她話裏的诘問,自然地說:“傻孩子,我最想要的是你能幸福啊!”
母親這番話讓她感動了,她眼眶裏噙着淚,拼命往口裏塞着米飯,不讓眼淚掉下來。
是的,哪個父母想的不是為了孩子好。“可是媽媽,我不能告訴你現在我不幸福。”她在心裏吶喊着。
因為,孩子也同樣希望父母和兄長能夠幸福啊!
所以,為了她心愛的家人,為了和睦幸福的一家,她要乖乖地就範,就算拿她的幸福和自由、甚至生命做犧牲,她也在所不辭。
十九、分別
這天晚上,夜涼如水,初夏的蟬聲孤獨地鳴叫着,時有時無。姑娘的心,不是很安靜。
子玉突然聽見有人在小心翼翼地輕叩她的房門。“誰?”
“是我,小姐。”居然是劍哥的聲音。
她前去開門,見正是劍哥。“劍哥,有甚麽事麽?”劍哥“嘻嘻”地傻笑一下。
有個高大的黑影從旁邊飄出,站在了她面前。
是格烈!她愕然了,看看劍哥,又看看格烈。
劍哥擠出一臉苦笑,說:“都怪我名聲在外,格烈少爺叫人找到我,給了我半吊銅板,我就把他帶進來了。”說着,劍哥拎起手中的一串銅板搖搖,嬉笑道:“改日上街給你買糖葫蘆吃啊!”
子玉無奈地扁扁嘴,以“是不是真的啊”的眼神望着劍哥。
劍哥怎會是被半吊銅板收買的人。她分明知道,銅板只是個幌子,劍哥就是故意帶格烈來的。
劍哥,無疑是最知道她的心的人,他也敢作敢當,就敢為了他情同小妹的子玉,帶格烈進到府中深處。
劍哥使了個眼神,讓他們趕快進房去,別在門口你侬我侬引人注意。
格烈對劍哥點點頭,轉而對子玉說:“你不希望我被府裏的人發現吧?”便輕輕将子玉旋了一個身,攬着她的肩進入房門,将房門合上。
劍哥玩弄着手中的銅板,自覺坐在門前走廊上,擔當起放風的任務,自言自語地說:“小姐啊,你要懂我的一番苦心啊!我知道你愛慕着格烈少爺,他既然明天就要走了,那就讓你倆見上最後一面吧!我真不想你傷心!”
在房內,她緊張地問格烈:“你,沒被人看見吧?”現在,她繃緊的神經時時刻刻記得君王的威脅,怕自己不慎的舉動害了一家老小和格烈。
“沒有,你放心吧。”
“你怎麽找到這裏來的?”她仍然不敢相信他真的來找她。
格烈是個聰明人:“我只不過用了那日你找我的方法,叫人先找到劍哥。”
他說:“我聽說你不能出府,就前來跟你道別來了。”
君王只知道不許子玉出府,卻沒想到格烈會大膽地前來戴府。
格烈一向勇者無畏,他一旦想見到誰,沒有人能夠阻止。其實在出門前,他被惜月發現了。惜月哀求
道:“你別去……”他們的族人,也知曉了那天樹林裏撿回的女孩,其實是準王妃。
惜月擔心他跟準王妃的糾葛,會惹來殺身之禍。可是他不管不顧,他一心只想再見一次子玉。
她想到今天那難堪的一幕,便尴尬地垂下眼眸,沒有底氣地說:“對不起……今天你……”
他說:“沒關系,什麽加官進爵,素來,那些都不是我在乎的。”
他将她的手心貼在自己胸口,長嘆了一口氣,緩緩地對她說:“我在乎的只有你啊……
“烈……”她鼓起勇氣說出君王已經知曉他們之間感情的事:“君王已經知道了我和你的事情。其實都是因為我,才害你受到這些折磨的。我對不起你,都是我連累了你。”
“小兔子,你跟我走吧。”他沉默了半響,居然開口讓她,跟着他逃離。“為你受的那些傷害,我不在意,我願意。”他說。
她淚眼汪汪地望着他,沒有說話。
“小兔子,你已經是我的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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