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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楚雲想要破口大罵,但剛剛因疼痛而有所減輕的欲念卻如再次潮水般席卷而來,使得他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冷氣,将剩下的話咽回了肚子。
楚涵陽卻是趁勝追擊,猛地将身子向前用力一頂,終是将禸杵全部沒入到菊徑當中。
楚雲痛得悶哼了一聲,心裏亦悲切地知道,繼續反抗或是叫嚣都已沒了意義。
但楚涵陽并沒有馬上開始下一步的動作,只喘息着伏在楚雲身上,一邊細細感受着這種從未有過的美妙滋味,一邊将手伸到楚雲身前,握住他那個無精打采的小東西,給小東西鼓勁打氣。
或許是感受到了楚涵陽的誠意,或許是香膏的催情效果作祟,楚雲的小東西很快就在楚涵陽的掌握下再一次茁壯成長起來,甩掉了打頭的那個“小”字。身後的那處通道似乎也沒有那麽痛了,反而因為侵入者的懈怠而有些不夠滿足,挑釁般地開始了收縮。
收到催促的楚涵陽立刻回敬般地向前頂了兩下,接着便放開手裏的那個物件,直起身,重新扣住楚雲的腰臀,開始了嘗試性的挺進。
楚雲這會兒已陷入到徹底的自暴自棄之中,老老實實地趴伏在床上,任由楚涵陽在他的身體裏肆意沖撞。
不過,随着皮與肉的不斷磨蹭,最初的疼痛已經悄然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用語言描述的酥麻,先是從菊徑湧至尾骨,進而又沿着背脊直沖腦門,使得楚雲的腦子亦開始暈眩,就像是溺水的人在體會窒息,只是并不難過,反而讓人生出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心滿意足,甚至想要需索更多,感受更多。
楚雲不知不覺就哼了出來,身體也本能地開始搖擺、扭動,迎合着楚涵陽的動作,讓自己獲得更充分的舒爽。
“雲兒,舒服嗎?”楚涵陽加大了每次挺進的力度,同時不無得意地開口問道。
“嗯……”楚雲誠實地應了一聲。
“爹爹會讓你更舒服的。”楚涵陽伸手将楚雲的身子抱了起來,使他背靠着自己貼在自己懷裏,然後一手摟住他的胸口,一手握住他的那個物件,對他展開了前後夾擊。
楚雲只覺得身子裏的那個東西好像碰到了什麽要命的地方,情不自禁地啊了一聲,身子也跟着顫動起來,下意識地抓住了楚涵陽的手臂,想要讓他趕緊停止,但緊接着便又覺得那感覺雖然突兀卻并不糟糕。
“怎麽了?”楚涵陽低頭親了楚雲的臉頰一口,身下的動作卻半點沒有休止。
“我不知……道……啊……”就在楚雲回答的時候,随着楚涵陽的又一次挺進,那種激烈的感覺再次來襲,猶如上漲中的潮水,一波強似一波地拍打着他的身體和心神,使得楚雲不由一陣失神。
“我知道,雲兒是太舒服了。”楚涵陽将楚雲摟得更緊,身下的動作也加快了速度,“爹爹也很舒服,跟雲兒一樣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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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楚涵陽對那要命部位的反複頂撞,楚雲情不自禁地失聲尖叫,只是這一次并非因為痛楚,而是因為那種難以描述的舒爽和快慰,那種元神出竅般的飄飄欲|仙。
不一會兒的工夫,不斷疊加的浪潮便達到了巅峰。楚雲只覺得腦子裏瞬間一空,像是炸開了似的湧入一股快意,身下的那個物件也跟着顫動起來,緊接着,一股暖流便從那個物件裏噴湧而出,将他徹徹底底地送上雲端。
随着楚雲的沖頂,楚涵陽也因為突然縮緊的通道而抵達了緊要關頭,立刻放開了楚雲還在顫動的前端,轉而抱緊他的身體,快速而兇狠進出了數十個來回,終是猛地一抖,跟着釋出了陽精。
結束後,楚涵陽并沒有将自己的禸杵從楚雲的身體裏撤離,只抱着他倒在床上,短暫地歇息了一下,接着便笑出聲來。
楚雲這會兒也回過神來,繼而想起了自己之前的種種表現,不由得面上一熱,轉回頭,瞪眼道:“笑什麽笑,有什麽好笑的啊?!”
“爹爹開心,當然要笑了。”楚涵陽擡手拂開楚雲額上發絲,笑眯眯地說道,“難道雲兒不開心,不快活?”
“有什麽開心快活的,痛都痛死了!”楚雲嘴硬道。
“是嗎?雲兒的另一張嘴可不是這樣說的呢!”楚涵陽将自己尚且埋在楚雲身體裏的物件向前頂了兩下,戲谑地說道。
“唔——”楚涵陽的動作只是笑鬧打趣,卻引得楚雲眉頭一皺,身子一僵。
“弄疼你了?”楚涵陽趕忙從楚雲體內撤了出來。
“……不是。”楚雲郁悶地瞪了楚涵陽一眼,有心就這麽糊弄過去,可身體裏重新湧起的那股子騷動卻總要想法子解決,于是只能轉過身,憤憤地說道,“是……是那破香膏的藥勁……還沒消!”
楚涵陽微微一怔,随即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物件,它也同樣沾染了那些香膏,此刻也正精神奕奕地挺立着,像是在印證楚雲的話語。
“喂,要怎麽辦啊?”楚雲無奈地追問道,“這東西應該有解藥吧?”
聽到楚雲這樣問,楚涵陽立刻笑了起來,将楚雲摟回懷裏,貼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我說過了,這東西的解藥……就是爹爹我啊!”
“哎?”楚雲一愣。
還沒等他有所反應,楚涵陽已翻身壓在他的身上,抓起他的雙腿,架在自己肩頭,“好雲兒,爹爹這就把解藥給你。”
說着,楚涵陽身子向前一挺,将自己的那根禸杵再一次送進了楚雲的身體。
一整夜的巫山雲雨之後,香膏的藥力終于徹底消退,楚雲也精疲力盡地昏睡過去,再睜眼,發現自己正光溜溜地躺在楚涵陽的懷裏,和他一起泡着溫泉。
“回昆侖了嗎?”楚雲迷迷糊糊地問道。
“不,還在天城別院。”楚涵陽答道,“我那爹爹最喜溫泉,但凡我楚家的地界,肯定都有一處溫泉池子。”
——還真是懶人的喜好。
楚雲暗暗想道。
“餓不餓?別院裏有吃的,還有你最喜歡的肉。”楚涵陽問道。
“沒胃口。”楚雲随口應了一聲,接着便想起昨晚的事情,立刻轉回頭,瞪眼道,“你不是說不強迫我的嗎?昨晚那算什麽啊!”
“昨晚我強迫你了嗎?”楚涵陽不以為然地反問。
“至少脫衣服那段是你強迫的!”楚雲争辯道。
“哦,我只承諾過不強行與你歡好,可沒承諾過不強行脫你的衣服。”楚涵陽一本正經地答道。
“我不管,總之你賠我的元陽!”楚雲也用蠻不講理予以回敬。
“元陽是沒辦法了,不如我賠你一個元嬰吧。”楚涵陽笑着掐了楚雲臉頰一把,“放心,就算你天賦尋常,我也有辦法讓你進階元嬰,更別說你乃是靈體之身,修練起來本就事半功倍,難遇瓶頸。”
“還有衣服!”楚雲趕忙補充,“你總不能讓我光着身子回去吧?”
“你沒帶替換的衣服?”楚涵陽微微一愣。
“你就拿普通的衣服糊弄我?”楚雲瞪眼。
楚涵陽立刻失笑,低頭在楚雲唇上親了親,“不糊弄,不糊弄,爹爹這就親自給你煉制靈衫,待靈衫煉好後再帶你回昆侖。”
“若是昨晚我穿着靈衫……”楚雲本想說,若他昨晚穿的是特制的靈衫,楚涵陽就不可能輕易将其撕裂震碎,但轉念一想,便又覺得楚涵陽如果打定主意要強要了他,那他就算穿着玄天隕鐵煉制的盔甲也不頂用。
果然,楚涵陽馬上接言,“昨晚你就算穿着仙家的天羅羽衣,我也是要将它剝下來的。”
——就知道!
楚雲憤憤地磨牙,擡手将楚涵陽推開,想要起身離開溫泉。
但剛一起身,楚雲便覺得腰間痙攣地抽了一下,雙腿跟着一軟,險些摔倒在地。
“當心。”楚涵陽趕忙伸手把他扶住,重新抱回懷中。
楚雲越發地憤憤不平。雖然昨天晚上一直是楚涵陽在“出力”,但他只是單純地出力氣,楚雲卻是純粹地被折騰,不是劈腿就是折腰,一整晚折騰下來,讓楚雲不禁覺得自己的骨頭簡直是又碎了一次,後面那朵已經徹底綻放過的稚菊更是像摸了辣椒水一樣,火辣辣地疼。
“對了,我……我的狐貍呢?”楚雲忽地想起了整晚未見的另一個自己。
“放心,丢不了。”楚涵陽說道,“我昨晚封了它的神識五感,這會兒應該還在屋子裏睡着呢。”
“你——”楚雲不由翻了個白眼,卻又拿楚涵陽無可奈何。
“不過就是只雜種狐貍,你倒是對它上心。”楚涵陽皺了皺眉,似乎對楚雲過度在意小狐貍而有些不快。
“雜種又怎麽了,我就是喜歡,關你什麽事啊?”楚雲本就心情不好,一聽這話頓時火了,瞪起眼睛和楚涵陽嚷了起來。
楚涵陽自然不明白楚雲的火氣因何而來,但他現在正千方百計地想要讨好楚雲,趕忙放低姿态哄勸道:“別惱了,你身上還有傷呢,不能動怒生心火。”
“你還記得我身上有傷啊?”楚雲更加地氣不打一處來。
“好了,好了,都是爹爹不對,爹爹向你賠禮道歉還不成嗎?”楚涵陽也不管楚雲到底在惱些什麽,只将人摟得更緊,伏低做小。
楚雲也不可能真把楚涵陽怎麽樣,哼了一聲便也不再言語。
因楚雲腰酸腿軟,不宜出行,楚涵陽便又帶着他在別院裏住了一日,順便為他煉制了一件天羅紗的靈衫,能夠在一定程度上抵禦五行法術,注入靈力之後還可隐匿身形。
靈衫的品階還算不錯,只是楚雲一想到這是用自己的“犧牲”換來的,心裏就怎麽都高興不起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小狐貍那晚被楚涵陽封了神識五感,也因此并未察覺到楚雲和楚涵陽的一番颠鸾倒鳳,免去了楚雲解釋的煩惱。只是楚涵陽顯然不會只和他歡好一次就心滿意足,夜路走多了難免會遇到鬼,那種事做多了也一樣容易被撞破。
——還是找機會跑掉吧!
楚雲郁悶地想道。
作者有話要說:拜謝gezidu看官的地雷陣!
☆、五九、知味
回到昆侖的當天晚上,楚涵陽又摸上了楚雲的床榻,溫言軟語地要與楚雲歡好,而且一邊說着一邊就開始動手動腳。
楚雲本想拒絕,奈何身體卻不争氣,楚涵陽一番摸索揉搓,他便腿軟根硬,進而回想起了上一次的種種滋味,于是半推半就地被楚涵陽扒光了衣服,滾在了一起。
這一次楚涵陽沒再用那個加了料的香膏,使得楚雲在開始的時候很是辛苦了一陣兒,甚至一度想把楚涵陽踹下床去,只是被楚涵陽死死地轄制住,這才沒能得逞。好在這種折磨并未持續太久,當楚涵陽總算把自己的那個物件送入楚雲體內之後,辛苦便很快轉成了甘甜。
雲雨中,楚雲倒是有點明白為什麽會有人修沉湎于色|欲,荒廢了修為。
那種滋味确實是美妙舒爽,引人入勝,一旦食髓知味,就很容易忘乎所以,沉淪其中。而且人類在床笫之事上似乎也像妖獸一樣可以通過血脈進行傳承,才第二次,楚涵陽便已經知道如何在床上掌握主動,找出楚雲身體上的弱點和喜好,讓他在這場歡愉中欲|仙欲死,不能自已。
事畢之後,楚雲伏在楚涵陽的胸口,郁悶地說道:“我要閉關!”
“為什麽?”楚涵陽微微一怔。他們才剛剛結束了一場雲雨,楚雲正跨坐在他的腿上,他的那根禸杵還留在楚雲體內,怎麽忽然間就說起了閉關這種再正經不過的話題?
“必須閉關!”楚雲板着臉說道,“再這麽下去,我的傷勢永遠都好轉不了!”
“你的傷不是已經好得差不多,只是暫且不能妄動靈力而已嗎?”楚涵陽疑惑地抓起楚雲的手腕,用靈力在他體內游走了一遍,很快就更加疑惑地說道,“确實沒什麽問題啊,難道你自己感覺有什麽不妥?”
“不妥,大大地不妥!”楚雲瞪眼道,“你若是天天這麽折騰我,我哪還有時間修煉,哪還有心情修煉啊!”
“原來你是在擔心這個。”楚涵陽不由失笑,探身在楚雲唇上親了一口,“放心,爹爹不是那種不懂節制的人,不會需索無度,礙了你的修行的。”
“說的好聽,那現在這又算是怎麽回事啊?”楚雲哼了一聲,同時後廷用力一縮,将楚涵陽那根已經縮水的物件從菊徑裏“攆”了出去。
“你現在說的也算是馬後炮吧?”楚涵陽無奈地擡手,在楚雲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是你先勾引我的!”楚雲厚臉皮地說道,“我年紀小,抵不住你的誘惑那是很正常的!”
“你若是真不喜歡,又怎會接受我的勾引?”楚涵陽笑着摟住楚雲,“好了,你即将進階,閉關是遲早的事,只是沒必要急在這一日兩日,總要先将你體內的靈力梳理徹底,準備妥當,然後才好沖關進階。”
“那你最近能不能別再碰我?我年紀小,定力差,受不得你勾引!你若是非要找我歡好,我肯定拒絕不了!”楚雲一本正經地說道。
“好,爹爹讓你專心休養就是。”楚涵陽被楚雲逗樂了,寵溺地親了他幾下,接着便翻身将他壓在身下,“不過今日事已至此,不如就讓爹爹得個痛快,也算是慰藉爹爹接下來的空榻之苦。”
“你有什麽可……苦的……唔……”楚雲還想腹诽,楚涵陽卻已堵住了他上面的嘴巴,捉住了他下面的要害。
接下來的幾日,楚涵陽倒是果真沒再纏磨楚雲,任由他躲開自己,自行修煉。
這樣一來,楚雲總算找到機會把栾靈給他的神衍訣拿出來仔細觀看,順便将楚涵陽新給他煉制的靈衫也檢查了一遍。
兩件事做完之後,楚雲便又郁悶起來。
栾靈給他的神衍訣只有半部,并不完全。楚涵陽給他煉制的那件靈衫也像之前給他的幾件靈器一樣,被附上了陰陽兩極符,只要他穿在身上,就別想逃出楚涵陽的掌控。
——人修果然是靠不住的,一個個地全都跟他耍心眼!
楚雲憤憤地想道。
好在神衍訣雖不完全,卻也可以着手修煉,只是修煉後的效果肯定達不到最佳,也不清楚修煉之後會有什麽特別的功效。至于那件靈衫,楚雲也幹脆地将其穿在身上,反正他一時半會也逃脫不掉,就算不穿這件靈衫也一樣是在楚涵陽的手心裏晃蕩。
回到昆侖後的第五日,戚一軒再次來訪。
戚一軒過來的時候,楚雲正和小狐貍一起研究楚涵陽給他的那套低階符紋,并未見到戚一軒本人,過後聽被召去伺候的老猕猴說起,這才知道戚一軒來過。
當晚,楚涵陽也久違地出現在楚雲的屋子,給了他幾根金烏的翎羽,說是戚一軒給他帶來的禮物,讓他拿去煉器或者把玩。
“就這麽幾根破鳥毛,有什麽可玩的啊!”楚雲打量着手裏這幾根灰突突的羽毛,随口抱怨了一句。
“你不喜歡就給我,正好我打算再給你煉制一件靈衫,這幾根金烏羽倒是可以拿來一用,添些火系符紋。”楚涵陽說道。
“我可沒說我不喜歡!”楚雲趕忙把幾根金烏羽收了起來,心道,你給我煉制的衣服只能在你眼皮底下穿,離開的時候統統不能帶走,還不如我自己留着,将來起碼還能拿出去換幾塊靈石!
收起金烏羽,楚雲沒話找話地又問了一句,“戚一軒把你幫他代買的東西拿走了?”
“嗯。”楚涵陽點了點頭,接着又補充道,“差的那點靈石已經補給我了,你不必擔心我有吃虧。”
——誰擔心你啊!
楚雲心下腹诽,嘴上卻道:“我知道,他既然有求于你,當然是不敢讓你覺得自己吃虧的——對了,他還沒把那張煉制仙器的圖紙給你?”
“我還沒有給他承諾,他自然也要将圖紙再拿捏一段時間。”楚涵陽一邊說着,一邊走到楚雲身邊,拉着他在旁邊的榻上坐下,“再說,我現在剛剛晉升元嬰,修為尚在鞏固之中,冒然煉制那種品階的靈器,成功的概率實在是微乎其微。”
“那您怎麽還不閉關修煉?”楚雲問道,并在心裏加上了一句,好讓我也自在自在。
“修為達到我這種程度之後,閉關苦修已經沒什麽意義,除非是沖關進階,否則的話,再怎麽苦修也不可能再讓修為突飛猛進。”楚涵陽答道,“除了保持每日的持續修煉,剩下的就要靠天賦、功法以及丹藥之類的外物進行提升——說起來,我現在倒是比你這種築基修士更依賴外物呢!”
“所以昆侖山裏的修士才會聯起手來,四處搶占地盤,收刮靈植,捕獵靈獸?”楚雲心下一動。他剛剛完成結嬰就被天劫給劈成了現在這副模樣,對元嬰之後的修煉實在是沒有半點經驗可言,只能根據戚一軒的一舉一動,推測元嬰們的種種。
“是啊!”楚涵陽嘆了口氣,“修煉乃是逆天之事,本就消耗巨大,所以當年才會有修士開辟出昆侖這塊樂土,聯合起來對抗天命,只可惜終歸是人多粥少,到最後還是難免你争我奪,彼此打壓。”
“這麽說來,姓戚的想要争什麽七賢之位,其實就是想名正言順地從昆侖掠走的那些資源裏分一杯羹,讓自己占到更多的便宜?”楚雲歪頭問道。
“你以為呢?”楚涵陽笑了笑,擡手把楚雲抱到腿上,“戚一軒雖有野心,卻也更加傲氣,不願像其他散修那樣依附于萬家、艾家、武家這樣世家勢力,非要自己在這昆侖山裏闖出一番天地——對了,他之所以與那艾家丫頭結仇,說起來也是與此事有關。他初到昆侖的時候,艾家曾想用聯姻來招攬于他,而且對象還是艾家的嫡女,艾曉琪的堂姐,一個天賦極佳的金丹修士,結果卻被戚一軒毫無餘地地一口回絕。”
“不對吧,戚一軒不肯娶的是她姐姐,又不是她,她動哪門子氣啊?”楚雲不解地問道。
“據我師兄說,艾家之所以願與戚一軒聯姻,其實是艾家的那個女修在看到戚一軒的時候動了春心,這才逼着家裏人跟戚一軒提親。只可惜她把媚眼抛給了瞎子,戚一軒根本不為所動,好像還在她上門責問拒絕因由的時候說了很難聽的話,直把人家姑娘說得生了心魔,回去之後便要死要活地折騰,惹得艾家的老祖宗動了怒,一氣之下将她關了起來,面壁思過。”楚涵陽解釋道,“艾曉琪和她的這位堂姐關系很好,自然要為自己的姐姐打抱不平,于是便處處與戚一軒做對,想要讓他比他們艾家更沒面子。”
“……好幼稚。”楚雲撇嘴說道。
“倒也不是幼稚那麽簡單。”楚涵陽搖了搖頭,“畢竟昆侖山有昆侖山的規矩,艾家勢力再大也不好明目張膽地打壓一個同屬昆侖的元嬰修士,只能縱容家中小輩出面向戚一軒挑釁,這樣一來,既可以傳達出艾家對戚一軒的不滿,讓其他修士對戚一軒避而遠之,将其孤立起來,也可以在事情鬧大的時候将事情的緣由歸結于小輩的不懂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人修就是喜歡把簡單的事搞複雜!
楚雲心下腹诽,但接着便眨了眨眼,好奇地問道:“這是您特意找鐘師伯問來的?”
“我既然決定與戚一軒往來,自然要把他的恩怨了解清楚,省得哪日被他牽連還不自知。”楚涵陽淡然說道,“說起來,他找我們楚家做靠山也是逼不得已。他一個沒有背景的散修,非要在昆侖山裏闖出一番名堂,還不肯接受幾個世家給出的招攬,終歸免不了要被世家聯手打壓,只能矬子裏拔大個,選一個不那麽強勢的依附。”
“我們楚家也算是世家嗎?”楚雲眨了眨眼。
“這個嘛……”楚涵陽皺了皺眉,似乎有些難以作答,只是摟着楚雲的那只手卻不老實起來,摸着摸着便向衣衫裏面探去。
“喂喂喂,說正經事呢!”楚雲趕忙把楚涵陽的大手抓住。
“正經事?我怎麽沒覺得咱們說的是正經事?”楚涵陽将另一只手也覆了上去,在楚雲的要害處揉搓起來,“好像都是無關要緊的閑事吧?”
“就算不是正經事,你也答應過不再碰我的——至少我閉關前不碰的!”楚雲瞪眼道。
“我說過嗎?”楚涵陽嘴上反問,手上卻是動作不停。
“說過!”楚雲又氣又惱。
“哦,我後悔了。”楚涵陽輕描淡寫地說道,“人生在世,總是難免會有無法言出必行的時候,雲兒你也要體諒一下爹爹。”
“你就是想和我做那檔子事才特意跑過來的吧?”楚雲終于明白過味來,“什麽戚一軒的禮物,不過就是你過來的借口。”
“雲兒說的沒錯,爹爹就是想和你來一場魚水之歡才特意過來找你。”楚涵陽話一說完便将楚雲掀翻在榻上,轉眼間就扯下他的腰帶,解開了他的衣衫。
“我……我明天就去閉關!”楚雲憤憤地嚷着,手卻勾住了楚涵陽的脖頸,惡狠狠地咬上了他的雙唇。
楚涵陽順勢壓在了他的身上,與他糾纏在了一起。
又是一夜荒唐。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楚雲再次腰酸背痛腿軟,閉關的事也不得不因此延後。
最讓楚雲郁悶的是,楚涵陽又忘了這殿宇裏不只有他們兩個修士,和他歡好的時候沒有開啓屋內禁制,使得楚雲的叫.床聲被過來找他的小狐貍聽得一清二楚。
小狐貍倒是沒有進去打擾他們兩個,只是第二天一早便又跑了過來,滿眼好奇地看着剛起床的楚雲,問道:“難道你不是哥哥而是姐姐?”
“你睡覺沒睡醒嗎?怎麽說出這種糊塗話了!”楚雲回了它一雙白眼。
“那你怎麽會和那個姓楚的做交尾那檔子事,那不是只有雄獸和雌獸才會做的事情嗎?”小狐貍追問道,“難道那個姓楚的是母的……不,是女人?”
楚雲這才意識到小狐貍撞破了他和楚涵陽的好事,趕忙遮掩道:“別瞎說!你是不是昨晚過來找我了?我昨晚正和姓楚的修煉功法,只是那功法練起來太辛苦了些,所以我才……才忍不住哼哼了幾聲!”
“你騙誰啊!”小狐貍也回了楚雲一雙白眼,“我在山林裏見過人修做那檔子事,他們的聲音和你昨晚一模一樣!”
“就是做了那檔子事又怎樣?”見蒙混不過去,楚雲只能厚起臉皮,瞪起眼睛,“我願意,他願意,你管我們誰做公的,誰做母的啊!”
“我就是這麽一問,你生什麽氣啊?”小狐貍被楚雲的暴躁搞得滿頭霧水。
“你連發情期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呢,問這種事幹嘛?專心修煉去!”楚雲惱羞成怒地把小狐貍趕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拜謝凝霜看官打賞的手榴彈!
拜謝隐雨看官、紫辰殿看官、ruruko看官打賞的地雷!
☆、六十、進階
幾天後,楚雲終于還是決定閉關修煉,把自己的修為再提升一階,順便和楚涵陽疏遠一點,省得夜夜笙歌,日日纏磨。
說不清原因地,楚雲總覺得這樣下去不好,很不好。
随着兩人關系的日益親密,楚涵陽對楚雲的看管不僅沒有絲毫的放松,反倒是一天比一天嚴密。每次二人歡好之後,楚涵陽的目光都會讓楚雲不禁生出楚涵陽是不是真的想把他“吃”進肚子的恐怖猜測。
楚雲可不敢因為楚涵陽把他當女人睡了就以為楚涵陽将他當成了伴侶,更不敢把楚涵陽在床榻上的千依百順、甜言蜜語太過當真。就像楚涵陽覺得小狐貍就是他的一只靈寵一樣,他在楚涵陽的眼裏不過也就是只人寵罷了。
當年他在戚一軒身邊的時候,看的最多的就是那些恃寵而驕的男寵侍妾是怎麽從雲端跌入谷底的——疼寵的時候,你是心肝寶貝,厭倦的時候,你便豬狗不如。
受人修影響極大的戚狐貍都不把身邊的床伴當成真正的伴侶,本就是人修的楚涵陽又怎麽會對一個床伴有多用心?縱然他還有個兒子的身份做護身符,可這身份也不見得有多牢靠,萬一哪天燕淮仙子出了意外,坐化或是隕落了,那他這個兒子恐怕也就沒有再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正因為如此,不管楚涵陽表現得多麽寵溺,楚雲也不敢得意忘形,對楚涵陽放下戒心。更何況楚涵陽的寵溺也未必就是真的——若真的有那麽疼寵他,幹嘛還要在給他的靈器上做手腳,設機關?擺明了還是對他有防備嘛!
——什麽都是假的,只有自己的修為才是真的!
楚雲懷着這樣的心思,把小狐貍要學習的課業安排了一下,給了它幾本可供識字的書籍,又把自己從楚涵陽那裏得來的低階符紋複制了一部分,連同一個低階器爐和部分低階煉器材料一起給了小狐貍,讓它拿去練手,并建議它多寫寫字、畫畫符紋,把制符用的毛筆練熟。
安置好小狐貍,楚雲又像模像樣地跟楚涵陽打了聲招呼,然後便進了靜室,開始閉關。
楚雲并不是真正的築基期修士,對修煉的每個關卡都有着相當充分的經驗和認識,不過半個月的工夫,他就完成了從初期到中期的進階,将修為向上提升了一個臺階。
但不想出去面對楚涵陽的楚雲并沒有就此出關,而是又修煉起了神衍訣,并用閑暇的時間将楚涵陽給他的低階符紋仔細研究了一遍。
只是他也不可能在靜室裏待一輩子,當一瓶辟谷丹吃光之後,楚雲便惦念起了肉味,終是推開了靜室的大門,結束了閉關。
楚雲先去小狐貍住的地方逛了一圈,見它安然無恙甚至過得很是悠哉,這才轉身去見楚涵陽。
楚涵陽這會兒正在下面的器室裏鼓搗什麽,見楚雲推門進來,便放下手裏的東西,轉頭向他說道:“我還以為你出關之後會先來找我。”
“你一個元嬰大修士能餓到還是能凍到?”楚雲一聽這話就知道自己剛一出關就已經被楚涵陽察覺,撇了撇嘴,回敬了一句。
“我在你心裏還不如一只狐貍嗎?”楚涵陽伸出手,把楚雲拉到懷裏。
楚雲沒有回答,轉頭看向器爐裏的東西,問道:“弄什麽呢?”
“我在嘗試将兩種東西融合在一起。”楚涵陽淡然說道。
楚雲探頭向爐子裏看了看,發現裏面是兩種類似于秘銀和精鐵的金屬,只是這會兒已經黑成一團,明顯是熔煉失敗了。
“幹嘛非要融合?”楚雲不解地問道,“用嵌入的辦法不行嗎?”
“效果不同。”楚涵陽沒有深入地解釋,抓起楚雲的手腕,用靈力檢查起他的身體,很快就眯起雙眼,意味深長地說道,“進階很順利嘛,竟然連境界都已經穩固好了。”
“就是為了穩固境界才在裏面多待了幾天嘛!”楚雲心下一顫,隐約覺得自己好像露出了什麽馬腳。
好在楚涵陽并沒有追問什麽,确定他已經順利進階後便将靈力收了回來,轉而說道:“去溫泉池子泡個澡吧,在靜室裏關了一個月,也該放松一下了。”
“……只是泡澡?”楚雲扯了扯嘴角。
楚涵陽笑了笑,沒有接言,直接把楚雲打橫抱起,身形一閃,離開了器室。
楚涵陽當然不會只是讓楚雲在溫泉池子裏泡個澡而已,簡單的清洗之後,沐浴就變成了鴛鴦戲水。
楚雲趴在池子邊上,被楚涵陽扣住腰臀,從後方貫穿,沖撞。
因腿短個矮,楚雲的雙腳已然無法着地,只能倒勾在楚涵陽的腿上,從而控制住自己的身形,抵禦楚涵陽的不斷沖擊。
在禸杵貫入身體的同時,喘息聲,水波聲,還有皮肉碰撞的聲音也混雜在一起,銀靡地貫進了二人的耳膜。
楚雲已經被楚涵陽艹弄得射過一次,可身後的楚涵陽卻全然沒有要結束的意思,一下比一下大力,一下比一下深入,以至于楚雲不禁覺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頂穿了,偏偏又舍不得那種讓人痙攣的極致快意,只能不斷地收縮菊徑,使那種感覺更加鮮明徹底,更加綿遠悠長。
終于,楚涵陽也達到了峰頂,放開精關,将精元洩在了楚雲體內。
結束之後,楚涵陽習慣性地留在了楚雲的身體裏,沒有馬上抽離出去,并将身體壓在了楚雲身上,一邊喘息,一邊回味。
楚雲被壓得難受,再加上身下還是硬梆梆的石頭,雙腳又無法着地,忍不住抱怨道:“起來,沉死了。”
楚涵陽輕笑一聲,在楚雲的脖頸處親了親,終是直起身子,抽身而出,然後抱着楚雲在池子裏坐了下來,讓他靠在自己懷裏。
“為什麽不在進階後馬上出關?”楚涵陽再次問道。
“出來也只能和你每天大眼瞪小眼地發呆,有什麽意思啊!”楚雲這會兒腦子還有點暈,想也不想地把心裏話講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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