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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輕塵雙臂像蛇一樣攀上離傲的脖頸,雙唇交疊難離,舌頭靈活地鑽進男人的嘴巴裏,掠奪他火熱的氣息,同時挑撥每個敏感地帶,四處點火。似乎這樣還嫌不夠,他進一步踮起腳尖,将右腳挂到離傲的腰上,上下磨蹭,讓全身重量都壓到男人身上,兩人從唇、胸膛到小腹都緊緊貼着,連帶挺立的玉莖也硬邦邦地抵在離傲的小腹上。
緊迫的攻勢教離傲感覺自己的領地被侵犯了,與此同時,他也察覺到少年身上那股不同尋常的燥熱。
他轉身将人壓在池壁上。
「你被下藥了?什麽藥?」
他揉捏少年渾圓而緊實的臀瓣,比溫泉還要熾熱的溫度熨燙着他的掌心,他不想趁人之危,又難以抗拒眼前的誘惑。
顧輕塵笑了笑,雙手撫摸着男人寬厚的胸膛,輕柔地玩弄兩顆小豆子,喘着粗氣,口吻卻很平靜。「什麽龍根淫水之類的東西……不過,你放心,我就算欲火焚身也分得清你是誰。不過你再不快點,我不保證不會把你綁起來一奸再奸……」
離傲傻笑,對方的回答讓他心裏喜孜孜的。不過……
主動權應該掌握在自己手上才對!
他吻上少年的唇,但這一次輪到他往內探索。少年的口腔很熱,像是要将他的舌頭融化一樣,或許是藥力的作用,津液中帶着一種誘人的異香。
離傲第一次發現原來只是接吻就可以讓他欲火熊熊,這滋味如此美好,簡直教人欲罷不能。
他的雙手也沒閑着,胡亂摸了兩把就迫不及待地滑入股溝,一手捏着臀瓣讓菊穴完全暴露出來,一手則以指腹按上穴口,時而上下搓揉,時而畫圈撫摸。
「進、進來……快點……」
顧輕塵在喘息間發出含糊不清的邀請,他已經受不了了,玉莖快要爆裂了一樣,身體深處的空虛亟需一個火熱的硬物去填滿。
離傲勾起嘴角,讓手指一節節慢慢探入肉穴。指尖剛進去,肉襞就一圈圈地纏上來,像是一張張小口撲上來吮吸,驚人的溫度幾乎要将他的手指融化。他恨不得現在就進少年體內,可穴口的緊窒讓他知道還不是時候,他得要再開拓一會。
他耐着性子緩緩抽送手指,當穴口松軟了些,再送入第二根手指。
顧輕塵仰頭閉目,感受手指進入身體的滿足充實,不由得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體內的空虛似乎被填補一些,玉莖也不像剛才那樣痛得厲害,翻滾的欲望得到舒緩,但很快,這點撫慰就被欲海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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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想要的更多!
舔了舔幹燥的嘴唇,他摸向男人的胯下,握住那已經硬挺的陽物。
這是條不容小觑的巨龍,少年漂亮而修長的手堪堪将它圈握,龍頭伸着長長的脖子探出掌心,在半透明的溫泉中傲然挺立,随時準備闖入溫暖的巢穴。
顧輕塵垂眼打量這條蓄勢待發的巨龍。它很漂亮,囊袋飽滿,龍頭渾圓,龍身粗長而挺拔。它顯然已經見過「世面」,但沒有像普通人那樣變得黑黃醜陋,反倒保留着普通膚色,看上去幹淨而優雅。
優雅?
自己瘋了不成?竟會用這個詞形容這個龌龊的小東西。
他的指尖輕輕撫摸過微浮的經脈,感覺它們在指尖下跳動,而巨龍也更加粗壯、火熱。
「喜歡嗎?」
離傲咬着他的耳珠問,低啞的聲音震動着他的心房。
顧輕塵低低地笑。不可否認,他被這條漂亮的龍勾起性趣,對接下來将要發生的事有了期待。
他扭動腰肢将男人的手指擠了出去,轉身趴在池壁上,翹起臀瓣,讓嫣紅的花朵完全展露在對方的視線內。他往後伸長手指,引導巨龍抵上自己尚未完全閉合的肉穴,回眸淺笑,柔聲低語,「來吧,讓我知道這漂亮東西是內外兼俱,還是外強中幹。」
離傲咽了口唾沫。這妖精簡直是在逼他獸性大發!
他深深吸了口氣,用最後一點理智和體貼壓抑自己的沖動。「可你的身體還沒有——」
「沒關系,進來吧。」
顧輕塵往後退了點,将堅挺的龍頭淺淺地吸進穴口。
這回離傲忍不住了。
「小妖精!」
他捧着少年的臀瓣往兩邊扳開,同時也将菊穴拉到極限,腰身猛然一挺,早已硬如鐵杵的陽物一下子插入最深處!
「嗯!」
顧輕塵渾身一顫,體內驟然被填滿的快感讓他差點射了出來,不過那藥性雖然猛烈卻沒那麽容易解放。仿佛有只無形的鋼圈鎖在玉莖根部,令他瀕臨爆發但又無法沖破這道桎梏。
還要,更多、更用力的!
他喘了口氣,回頭用濕潤的雙眸注視着男人,後穴一松一緊,無聲地索要更多。
離傲嘿嘿笑了兩聲,不疾不徐地抽插起來。每次進入都刻意研磨過那敏感的點,頂入最深處,稍作停留,再慢慢抽出。
當男人進到深處時,身體似乎也要被捅穿,強烈的充實感令顧輕塵仰起下巴,發出難以抑制的呻吟。
「嗯……好深……」
他含糊地低語,眼角的濕潤化作淚花,折射出情欲的迷離。
但光是這樣還不夠。
他難耐地擺動腰肢,反手撥弄男人小腹下方濃密的黑森林,軟軟地催促道:「快點,我要……」
離傲翹起嘴角,卻不肯這樣輕易地依了他,很是壞心眼地問:「想要什麽?」
顧輕塵翻了個白眼。跟他來這套,要不是還得靠這個混蛋來洩火,看他不揍飛他。
心裏罵着,他回過頭來甜甜一笑,朱唇微張,毫不羞澀地說:「想要你的陽物!你要用力地、深深地進來,狠狠幹我!讓我知道你有多厲害!」
離傲哪想得到這不食人間煙火似的美人說起淫言穢語來居然臉不紅氣不喘的,他畢竟年輕皮薄,唰地臉就紅了。瞥見少年笑得狡黠,惱羞成怒,狠狠地捅了進去,不等對方痛叫,又迅速拔了出來。
「你幹——嗯?」
顧輕塵的疑惑沒能問出口,離傲将他一把抱起扔上岸,随後自己也跳了上去,打橫抱起人大步走到軟榻邊。他讓少年雙膝跪在榻上,上半身趴在靠背上,背對着自己,臀部高翹,而他扶着對方腰肢,對準穴口插了進去!
身體一下子被填滿,顧輕塵仰起下巴,被拉到極限的脖頸像天鵝般修長優雅。
離傲俯低身體,煽情舔着少年頸間青色的血脈,危險地低問:「想知道我有多厲害?」
顧輕塵眨了下眼睛,明知道自己可能已經激怒一頭野獸,還是輕輕笑了起來,扭動腰身,讓陽物在身體前後滑動一下,不意外地看到他眼眶發紅,眼中野獸般的兇光益發明顯。
他挑眉,仿佛在說:也不過如此嘛。
「你會後悔的!」
離傲握住少年窄瘦的腰身,飛快抽出陽物,惡狠狠地撞到最深處,再毫不停留地拔出,開始新一輪的進攻。飽滿的囊袋撞擊在臀瓣上啪啪作響,顧輕塵被他頂得不斷往前,但很快又被拉回去。
「啊嗯……你嗯……你這家夥……輕點,嗯……」
「太深了……嗯……啊!那裏……不行……」
「哈、嗯……」
狂風暴雨般的進攻帶來排山倒海般的快感,顧輕塵像是脫了水的魚,張着嘴大口呼吸。被撞擊得支離破碎的暧昧呻吟從紅潤的唇瓣間逸出,嘴上說着不要,但腰肢卻扭得歡快,肉穴猶如一張饑渴的小嘴,當熱楔退出時就緊緊含住挽留,當熱楔往內探索時又張開迎接,以得到更多的快感,同時也給男人帶來難以言喻的強烈刺激。
離傲從不知道一個人的身體可以如此矛盾,身下人粉嫩、青澀、緊窒,卻又熟于情事,他明明只是個少年,卻可以毫不忸怩地說出令人羞恥的話語……是天性如此,還是,以前有別人抱過他?
這個猜測像只蟲啃噬着離傲的心,看着身下人閉眼發出愉悅的呻吟,渾然不介意甚至于十分享受被男人占有、侵犯、操弄,那個念頭就像是得到養分,瘋狂地茁壯,令離傲的黑眸更深一分。
稍稍放緩抽插的速度,壓低身子,有一下沒一下地套弄着少年硬挺的玉莖,看身下人難耐的弓起身,頸椎的形狀透過皮膚一節一節地顯露出來。
他舔吻着這道優美的脊線,從下往上,最後停在少年帶着柔軟絨毛的後頸。
「你叫什麽名字?」
「嗯?」少年似乎沒反應過來。
離傲溫柔地重複,「你的名字,真名。」
「顧,輕塵。」他喘息着回答。
「輕塵?嗯,好名字。」離傲自言自語地說,覺得這個名字很适合對方。輕笑了兩聲,控制着心中的躁動,他沉聲問:「第一次?」
「嗯……嗯?」像是忽然清醒過來,顧輕塵回頭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介意?」
離傲突然有些尴尬,但轉念一想又理直氣壯起來,肯定道:「當然,我想做你唯一的男人。」
「唯一的啊……那是不可能了。」
顧輕塵笑了笑,趴在靠背上,緩緩閉上眼睛,像是想到什麽美好的事,嘴角揚起一抹溫柔的笑意。
「很早以前就有別人了……」
低微的呢喃透過潮濕的熱氣飄入離傲耳中,他動作頓了下,當目光落在少年微翹的嘴角時,他的臉色陡然沉了。
驟然抽出陽物,他将少年推倒在軟榻上,直視那雙黑潤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從今以後,不許你想其他人!」
顧輕塵愣了愣,看着男人認真的表情忽覺好笑。但此刻他也不想與之争辯,雙腿盤上男人的腰,不疾不徐地問:「不繼續了?」
離傲嘴一撇,「當然要繼續!」
他将少年的雙腿按在床上,讓臀部高高翹起以迎合自己最深的入侵。由上而下的角度将熱楔送入從未到達的深度,顧輕塵不由得往後仰去,身體像是一張被拉滿的弓,随時都會在這暴風驟雨中被摧毀。
随着一記強而有力的送入,菊穴驟然收緊,內襞痙攣般地顫抖,離傲知道對方已到臨界點,又是幾下深入,将兩人同時送上巅峰。
他長長送地吐了口濁氣,緩緩拔出半軟的陽具,又霸道地将少年攬到懷裏。
顧輕塵全身骨頭都沉醉在高潮的餘韻中,酥軟得不想動彈,不理會男人孩子氣的動作,蜷縮在對方懷中閉目假寐。
喘息好一會,這才覺得手腳有些力氣,他曲肘碰了碰男人,漫不經心地問:「你叫什麽名字?」
離傲一愣,咂咂嘴,興味道:「這裏是仙源山莊,你覺得我叫什麽名字?」
「天機谷那麽多人我怎麽可能全部認得。」顧輕塵懶懶道。
眼珠轉轉,離傲笑道:「我叫離傲。」說完,便盯着少年看。
顧輕塵靜了靜,忽然睜眼,定定地回視。
之前照面只覺這人生得俊美,如今認真一看,這雙迷人的桃花眼烏黑中透出精睿的光采,像是沉在水中的墨玉,沉靜、穩重,絲毫沒有年輕人的浮躁與張揚。
顧輕塵善僞裝自然也善看人,一看便知對方出身不凡、心性的堅韌。想到離傲不過二十歲——這還是按古人的習慣算虛歲,若是在現代,就只是個大學生而已。年紀輕輕便有如此器度涵養,日後成就不言而喻。
這樣的風采、這樣的姓、這樣的年齡,還能獨享這樣的地方,男人的身分也就呼之欲出了——
「天機谷少谷主?」雖是問,但他的語氣中并無多少疑問。
離傲揚起笑容,撫摸過他的發鬓,柔聲道:「你叫我離傲就好了。」
「難道你還指望我叫你少主嗎?」
顧輕塵毫不客氣地甩他一記白眼,翻身在男人的臂彎裏尋了個更舒服的姿勢。
離傲笑着展臂,将他完完全全地圈在懷裏,撫摸着那幼滑的肌膚。
摸着摸着,他忽然覺得驚奇。這具身體漂亮極了,從頭到腳都細膩瓷白,居然找不到一處傷痕。這樣的完美放到一個小倌身上是一點也不稀奇,但顧輕塵可是殺手天蠍!
想了想,他傾身吻了吻少年的耳尖,「輕塵,你怎會去做殺手?」
「嗯?」顧輕塵回頭疑惑地看着他,好一會才回道:「沒什麽其他可做。」
「沒什麽可做的?」離傲咀嚼着這句話,「你以前是血殺令的?」
血殺令的殺手大都是從小就被捉去培養起來的,除了殺人什麽都不會。算算年齡,輕塵結束訓練時差不多就是血殺令覆滅的時候,離開組織後發現也沒其他技能謀生就加入輪回繼續做殺手——也說得通。
不過少年聽了這話後卻露出奇怪的表情。
「怎麽了?」他意識到可能哪裏出了錯。
看了他兩眼,顧輕塵不答反問:「你怎麽知道我是天蠍?」
離傲笑道:「猜的。」
沒想到是這個答案,顧輕塵來了興致。「你怎麽猜的?」
離傲侃侃道:「江湖上對天蠍樣貌的描述衆說紛纭,因此我猜測天蠍應該擅長易容。那日我在魯家看到你,你是個清高小倌,而今天我在淡山湖看到你,你又成了驕蠻公子。我也是靈光一閃将兩者聯想在一起,當時叫你天蠍也是試探,不過沒想到還真讓我猜對了。」
「看來是我沒沉住氣。」顧輕塵苦笑。
其實他很少以真面目行動,沒想到兩次露出真面目都讓離傲看到,第二次見面就被道破真實身分,一時驚愕就沒沉住氣。說來也是這幾年一帆風順,讓他有些掉以輕心。
離傲也笑了。要說什麽是緣分,這就是啊!
笑夠了,他俯下身,在懷中人的眼角落下一記親吻,「輕塵,別做殺手了吧。」
顧輕塵沒說不好,只問:「不做殺手做什麽?」
離傲清亮的眼眸注視着他,「跟我回天機谷好不好?以後就跟我在一起。」
顧輕塵嘲弄一笑,「讓我當你的禁脔?」
「禁脔?」離傲皺了皺眉,「當然不,你有完全的自由,想做什麽都可以,你是我的……情人!」
「我做殺手也能做你的情人。」
「那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了?」
「你要和我住在一起——像夫妻那樣朝夕相處!」
離傲拔高了音量,那固執的神情落在顧輕塵眼中,就像是孩子抓着新奇的玩具不放手。
顧輕塵感到意外,也感到好笑。他不能理解離傲怎會有這種想法,一見鐘情?
他想了想,問:「你喜歡我?你喜歡我什麽?」
離傲興奮道:「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吸引人!當時你坐在魯家的馬車上,我透過車窗驚鴻一瞥,只覺你氣質高潔,有傲雪欺霜之感,見獵心喜便跟上去,想看看你是哪家公子。」
顧輕塵嘴角微抽,心道敢情這家夥是好色!
但想了想反而更加不解,他疑惑問道:「照你的說法,你是被個氣質高潔的人所吸引。但在魯家正面對上時,你應該能看出我不過是個小倌,一身風塵,與你的認知完全背離,你不覺得失望?」
卻見男人眼中流轉過懷念之色,神色似有些恍惚,聲音也低了幾分,猶如呓語般輕聲道:「不,當時你一身雪衣站在樹下,像你手中的白梨花一樣,潔白高雅,纖塵不染,又像枝頭的陽光,輕輕一碰就會消失。我不相信你只是個小倌,就算是,也不會改變你在我心裏的模樣。
「我聽說魯德厚有玩虐小倌,當晚趕去魯家救你,可到了密室卻只看到魯德厚和冷夜的屍體。之後我發現冷夜身上的傷是死後才弄上去的,于是我就更加肯定你的身分不簡單!但我派人找遍中原也沒能找到你。」
顧輕塵聽了一陣沉默,又問:「那今天呢?在湖上時,我身上應該沒有什麽出塵之氣吧。」
離傲卻是微微一笑,「那時你懶洋洋地斜倚在軟榻上,一身金光,笑如春風卻眼含疏離。而我心裏就只有一個念頭——」
「什麽?」
「你果真是天上下凡的仙人,否則怎麽連懶散都這樣不真實。」
離傲眼中赤裸裸的迷戀讓顧輕塵打了個激靈。他身邊從沒人說過——起碼沒對他說過這樣肉麻的話,當初與那個人熱戀時,對方最多也不過是說「你真誘人」之類的……
察覺了什麽,離傲陡然抓住他的手。「你在想什麽?」
離傲盯着他,緊張而疑惑的模樣像是嗅到獵物的味道的獵犬。
顧輕塵覺得好笑,但并不認為自己有必要向他交代什麽。身體又在發熱了,玉莖蠢蠢欲動,他索性翻身騎到男人身上,緋紅的舌尖舔過唇角,化身饑餓的狐貍,撩撥男人最深處的欲望。
「藥性還沒解完呢。」
離傲不依他了。「不行,你得先答應跟我回天機谷,不然我貢獻子孫千萬不都白費了。」話是這麽說,可他手卻沒停,在他身上上下點火,讓藥性來得更快更猛烈。
哪裏看不透他的壞心眼,顧輕塵反手握住男人的熱物上下套弄,高超的技巧很快就讓這條巨龍挺立起來。
離傲瞪着眼,氣呼呼地說:「你耍詐!」
顧輕塵撇撇嘴,扶着龍頭抵到穴口,挑眉道:「我現在坐下去才是耍詐。」
「你——」
這明明一臉谪仙氣質的家夥無賴起來竟比自己還無賴!離傲為時已晚的發現這個事實。
顧輕塵才不管他,扶着巨龍慢慢坐了下去,感覺堅挺的熱楔一點點侵占身體的每一寸空虛,不由得仰起下巴,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當熱楔插至最深處時,他滿足地眯起眼睛。他以為除了那個人不會再有人與自己這麽契合……若不是離傲身分特殊,他還真有點想養這家夥。
離傲賭氣地不肯動作,顧輕塵直接當他是人形按摩棒,就着騎乘的姿勢扭動腰肢,讓熱楔在身體裏進出,帶起強烈的快感,沖淡藥性帶來的燥熱。
這下離傲躺不住了,濕熱的小穴上下吞吐着他的欲望,騎在他身上的美人紅唇輕啓,發出一聲又一聲淫亂的呻吟,每一下、每一聲都帶來強烈的刺激。他就是想賭氣,也敵不過這樣的誘惑。
「該死的!」
他罵了一句,就着交合的姿勢翻身将人壓到身下——
「顧輕塵,你是自尋死路!」
「哦?那你就來吧。」
他的漫不經心徹底激怒了男人。離傲做了一個決定——今晚不做得這人求饒他絕不甘休!
一夜鏖戰,離傲幾乎将自己知道的所有姿勢都做過一遍,不但将顧輕塵身上的藥性祛除得幹幹淨淨,還多要了兩次——美其名是報酬。前後射了五次,饒是他龍精虎猛也有些疲倦,但即使這樣,顧輕塵依然沒有如他願的求饒。不過顧輕塵也是累壞了,私處鈍痛,腰肢酸軟,軟綿綿地癱在床上,連翻白眼都懶了。
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出對方的不忿。
算了,今晚就這樣吧。
累得連手指頭都懶得動的他們就這麽帶着一身的汗水相擁而眠。
不知過了多久,離傲在睡夢中驚覺懷中人有動靜,警覺地睜眼,果然看到顧輕塵已經坐了起來。他想都沒想立刻撲上去,四肢并用将人重新圈在懷裏,含含糊糊地說:「不許跑……」
顧輕塵又好笑又好氣,捏住離傲的鼻子使勁搖了搖,解釋道:「我要去洗澡,你累就繼續睡吧!」
「唔,不是要走?」
「不是!」
「嗯……好吧……去洗吧。」
離傲慢吞吞地松開手,翻個身繼續呼呼大睡。
顧輕塵苦笑着坐了起來,攏了攏衣襟,又回頭看了眼那張毫無防備的俊顏,心底蕩過幾圈,心一軟,俯身在男人的眼皮上落下一記輕吻。
「傻瓜……」
他放輕腳步退了出去,小心地帶上門,在小厮的指引下前往浴室。他并不知道,在他關上門的那一刻,床上的男人睜開眼睛。
摸了摸那似乎還帶着餘溫的眼皮,離傲傻傻地笑了。
浸泡在熱氣氤氲的溫泉裏,顧輕塵舒展雙臂靠在池壁上,放松地閉上眼睛。
自穿越後,他身體的愈合能力就變得超級強悍,昨夜雖然做得兇猛,但睡了一晚,私處已回複如初,連肌肉酸痛也都消除了。
不得不說,貨真價實的蛟龍脈泡起來果然不同。
昨天泡在那什麽龍根溫泉時感覺體內氣血翻騰,要費力壓制才行,本以為是溫泉活血的正常現象,如今進了這泉水,卻是血脈平和流動,不急不躁,由內而外的放松。
而且得益于強悍的體質,他能夠清晰地感覺到這個溫泉對肉體的滋養作用,重傷的人若時常來泡,傷口會好得很快。
難怪天下溫泉這麽多,唯獨仙源山莊如此出名,天機谷還真是占了個好地方。
不知是想得太入神還是溫泉讓他的精神松懈下來,不知何時身後多了一道呼吸聲,當他察覺時,對方已離得極近。
顧輕塵悚然一驚,全身肌肉瞬間繃緊随時準備出手,而就在這時,一道溫柔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別緊張,是我。」
他松了口氣,回頭瞪了男人一眼,沒好氣地說:「走路也不出個聲!」
離傲無辜地攤攤手,蹲在地上一撐,噗的一聲輕響像魚一樣滑入水中,挨着他站定。
顧輕塵雖然面無表情,但心中其實暗自贊道天機谷少主的武功果然不同凡響。離傲的身高不下一八五,一身肌肉,寬肩細腰,雙腿修長而矯健。結果這麽個大個子卻能做到入水無聲,足見他對身體的控制有多絕妙。用這個世界的話說,就是武功卓絕。而之前的無聲接近更是佐證了這一點。
「在想什麽?」離傲舒展猿臂,将人摟進懷裏,輕啄發鬓,貼在情人的耳尖上柔聲細語,「身上痛不痛?」
「不痛,已經好了。」顧輕塵淡道,看男人似乎不信,微笑道:「不信你可以摸摸。」
離傲挑挑眉,還當真伸手去摸,當發現昨夜紅腫的花穴真的複原如初,他驚愕不已。「怎麽好得這麽快?小舒給你上藥了?」
顧輕塵也不瞞他,老實道:「我傷勢好得快。」
離傲這才明白為何顧輕塵做為殺手身上卻一絲傷痕都沒有——敢情是愈合能力超強!
他啧啧稱奇,忽然話鋒一轉,「輕塵,別做殺手了,打打殺殺的多辛苦,跟我回天機谷吧。」
「你還沒忘記這件事啊。」顧輕塵好笑地點點男人的胸膛,「我不可能和你回天機谷的,別想了。」
離傲不放棄,「為什麽不可能?怕輪回不放人?無妨,我去和輪回談,讓他們賣天機谷一個面子應該不難,大不了再給點好處就是。」
如果顧輕塵只是個普通殺手,那他這話說得還是受用。但顧輕塵不是,他可是輪回的創始人,現在的首領,給輪回點好處把自己首領交出去?
顧輕塵實在是忍不住了,樂不可支地笑倒在離傲懷裏,撫摸着男人溫暖的胸膛,道:「離傲,你知不知道天蠍是什麽人?」
他被問懵了,「天蠍不就是你嗎……」
「是我啊,那我又是什麽人?」
顧輕塵雙臂圈着男人的脖頸,檀唇微啓,發出綿軟而清甜的嗓音,一雙黑潤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他不否認自己在裝嫩,不過這樣的動作很符合這個才十六歲的少年身體,不是嗎?
正如他所預料的那樣,這樣的神情與動作殺傷力極大,男人的臉可疑地紅了,眼神出現呆滞,雖然很快就回過神,不過看來腦子還沒能完全啓動。
「你……你是天蠍,輪回的殺手……不對嗎?」
離傲迷迷糊糊地說。他已經被顧輕塵問傻了、電暈了,哪裏還能正常思考。
顧輕塵呵着氣說:「是啊,不過天蠍也是輪回首領的代號,你要拿什麽跟輪回交換天蠍呢?」
「呃?!」
離傲陡然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懷中人。清秀的五官還帶着少年的稚嫩,年紀,最多也就是十六、七歲而已,要是保守估計,十四、五歲也是可能的。雖然有男子十五成丁、十六成人之說,可這個年紀做輪回的首領是不是也太小了點?!
「騙人!」
離傲說得斬釘截鐵,可一雙眼睛卻不住地偷瞄顧輕塵。
顧輕塵笑着轉到一邊的池壁上靠着,懶懶道:「騙你做什麽,不過你不信也很正常,畢竟我看上去的确太年輕了點。」
離傲暗自揣測對方是開玩笑的還是說真的,按常理,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可眼角餘光瞄到少年沉靜的側臉又不由得信了幾分。輕塵身上有種渾然天成的氣勢,銳利而不外露,凜然而又令人生畏。
不怒自威——這個詞躍上離傲心頭,随即他就被自己這個想法給驚到。
像是聽到他的心聲一般,顧輕塵明明沒有正眼看他,卻忽然開口道:「讓我跟你回去是不可能的,不過你要是願意當個床伴,倒是好說。」
「床伴?」離傲愣了下,怒氣頓生,「我才不要當什麽床伴!顧輕塵,你給我聽好了!」他用力将人扯到懷裏,盯着對方瑩潤的黑瞳,一字一頓地說:「我要你做我的情人,不是床伴!」
顧輕塵故作無辜地說:「情人就是床伴啊,有什麽不對嗎?」
「該死的,你不許給我故意裝傻!你知道我說的情人是什麽意思!」離傲氣急敗壞地說:「我喜歡你,要和你在一起,聽到沒有?!」
「我們不合适的。」顧輕塵平靜地說:「你對我只是一時被美色所惑而已。等和我相處久了,你就知道,我和你一見鐘情的冷夜是完全不同的人,你不會喜歡的。」
「那也是相處久了之後才能知道!」
「你要這麽說的話,我也沒辦法。」
顧輕塵聳聳肩,從男人懷中脫出,跳上岸,随意擦了下身子,拿過一件衣服套上。
攏了攏衣襟,他回眸一笑,唇紅齒白,眉眼彎彎,被熱氣氤氲的笑容美得好不真切,讓盛怒中的離傲也為之失神,然而對方下一句話就教他自雲端墜入凡塵——
「小離子,你要是精力過剩,我并不介意偶爾和你上上床。不過長相厮守什麽的就免了,你我不合适的。對了,謝謝你昨晚的賣力,你的小兄弟很美味,哈哈。」
顧輕塵潇灑地擺擺手走了,留下離傲一個人在水中發愣。好半天,他跳了起來,憤怒的咆哮聲響徹山莊——
「顧輕塵,你給我站住,想吃了就跑,門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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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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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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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