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大婚當天,外谷賓客雲集,許多已經退隐的江湖前輩也都來了,可見天機谷面子之大。

一大早,離傲如常起來習武,出了一身痛快淋漓的汗,剛沐浴更衣完畢,便看到十來個男女托着大大小小的紅盤到來。盤上蓋着紅布,看不出是什麽,但用腳指頭想也知道肯定是成親用的一些玩意。

離傲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準備給這些人找點麻煩。

走近了,才看見為首之人居然是海東,而小舒卻不見蹤影。他心中生出一分不好的預感,暗自警戒。

海東上前拱手,恭敬地說了聲,「少主,得罪了。」

離傲驟然瞪大雙眼,機警後退,卻不料剛退半步雙肩就撞上兩堵「牆」,四條鐵臂從肋下穿過将他架住。

離傲回頭看了一眼,駭然發現抓住他的,正是這幾日一直看守他的兩位長老!

「你要幹什麽!」他對海東大喝,「放開我!」

海東卻不理他,只對長老道:「有勞兩位長老了。」說罷,從懷中掏出一只藥瓶,倒了一粒墨綠色藥丸強行塞入離傲口中,他出手如電,點在離傲喉結下方,逼對方吞下藥丸。

藥丸滑下肚,一股馥郁的香氣瞬間充斥口鼻,離傲知道大事不妙了!

這是天機谷特制的馥香軟筋散,服下後有四到六個時辰會全身無力,動彈不得。像他這樣內力深厚的人,雖然能夠以內力催動身體強行行動,但也不過是蹒跚走路而已,別說奔跑,走快點都辦不到!

藥下了,兩位長老也松了手。離傲連退兩步扶着桌子站穩,顧不得旁邊還有人在,急忙将手指探入咽喉摳挖,試圖将藥丸催吐出來。不過天機谷秘藥可不是徒有虛名,不但藥效強,吸收速度也十分快。只是這麽點時間,離傲就感到手腳開始發軟無力,若不是強行催動內力,他當場就要軟倒在地。

海東勸道:「軟筋散藥效如何少主比小人清楚,何必勉強自己,不如上床好好休息。」他比了個手勢,兩名小厮上前扶住離傲,将人往床上扶。

「混蛋,放開我……」

離傲掙紮着,然而他連掙脫兩個普通小厮的力氣都沒有,被人強行按到床上之後,那兩名小厮又壓住他的肩膀,不讓他動。

「你要幹什麽?」

Advertisement

離傲警戒地看着海東走過來,只見他又拿出一只小瓷瓶,倒出藥水到一塊軟布上,之後将軟布往他臉上塗抹。刺鼻的藥味撲鼻而來,離傲很快就感到面部肌肉逐漸麻痹,現在的他連抽動一下嘴角都辦不到!

「姑蘇的(該死的)……」

他發出含糊的咒罵聲。事到如今,他哪還不知道海東想幹麽!這是專門用于麻痹臉部肌肉的藥物,之後再将易容用的凝膠塗在臉上,不多時等凝膠凝固撕下,就是一張一模一樣的人皮面具!

這方法簡單、快速,凝膠制成的面皮十分柔軟,易容效果也就更加逼真完美。唯一的缺點就是無法長時間使用,一超過八個時辰就容易破裂,而且過程中最好別用力搓揉、碰撞。

他們竟是想找一個人假扮他,讓他連外谷都不用出去!

果然,海東又拿出一只盒子,挖出肉色的膠狀物往他僵硬的面容塗抹,待膠狀物凝固,海東小心揭下後往面皮內部塗抹一些乳白色液體,随即一個身形與離傲差不多的男子走上前,那張面皮貼到他臉上,再略作調整,成功複制出一個幾可亂真的分身!

假離傲對海東拱拱手,「海東大人。」

聲音竟和本尊如出一轍!

離傲氣紅了眼,卻無可奈何,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冒牌貨在衆人服侍下穿上吉服,來回走了幾步,待海東點頭,随後由衆人領了出去。

一行人離去後,兩個長老也默默回到崗位上,屋中頓時安靜下來。片刻後,小舒才慌慌張張地跑進來,看到主子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撲通就跪了下去,哽咽道:「少主,對不起,小舒沒保護好您。」

離傲長嘆了口氣,「罷了,也輪不到你保護我。書桌下有個暗格,放有馥香軟筋散的解藥,你去替我拿來,再将我扶起來,我要運功解毒。」

離傲懊惱不已。是他大意了,沒料到他娘會祭出如此激烈而強硬的手段,一照面就被海東制住失去先機。不然憑他在這屋裏布下的機關,只要周旋一招開啓機關,就可将海東等人留下,到時自己便可借機出去。

為今之計只有盡快将身上的藥解了,才能另圖他法。好在他在回來前考慮過他娘詐病的可能,準備了一些可能需要的解藥。

「那小舒要不要去通知顧公子……」

「你出不去的,不過沒關系,他會看出問題的。」

對此,他胸有成竹。

天機谷外谷。

前來參加婚禮的賓客聚集在大堂及院子裏,三五成群地交談着。

離夫人坐在主位上,與幾個德高望重的老前輩低聲說着什麽,她身上的煞氣收斂了許多,看上去就像是個普通的貴夫人,言笑晏晏,似乎心情很好。

南宮樂、顧輕塵、秦霖生和思毓坐在一桌,青舟沒資格入席,被安排在院外的桌席,而上官雲鷹則和天罡派長老坐在另一桌。

南宮樂張望了一陣,忽問:「聽說離傲的父親不管事,不過兒子大婚他都不露面,也太誇張了吧?」

顧輕塵想了想,特意用英語說:「離谷主對妻兒恐怕沒什麽感情,自二十多年前閉關就不曾露面,今天恐怕也不會來。」

南宮樂摸摸下巴,幸災樂禍地說:「原來如此,看來這老妖婆果然讨人厭得很,丈夫不喜歡,兒子也不喜歡。」

顧輕塵未接話。某種意義上來說,離傲的母親也是這樁婚姻的犧牲品。若非無奈,哪個女人不希望婚姻幸福的。

南宮樂話鋒一轉,又問:「離傲怎麽還沒出現?動作這麽慢,不會出什麽事了吧?」

「應該是不肯合作,故意拖延時間吧。」顧輕塵淡淡地回答。

就算是現代,結婚也都講究「吉時」,古時候更是如此。離傲想做什麽很容易猜得到,就算沒辦法阻止婚禮,将吉時拖過,給他母親一個難堪也痛快。

話是這麽說,看離傲始終沒出現,他也是有些擔心。離傲固然聰慧,但也不過二十來歲,接觸谷務最多十年而已,和他母親相比,只怕還稚嫩些。

可別出什麽問題才好……

顧輕塵低頭沉思。

或許是看出他的憂慮,秦霖生忽道:「離傲不會有事的。他是獨子,日後天機谷還是要由他繼承,不論如何,人身安全總是有保障的。最多……就是被當種馬關起來用幾天罷了,想來輕塵你應該也不是很介意貞操問題吧?」

這話若是南宮樂說也就算了,那家夥向來口無遮攔的。可由木讷寡言的木頭來說,還是一臉正經的樣子,就讓他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了。

默然半晌,顧輕塵才勉強應了句,「我不介意……」

不介意歸不介意,但這僅是針對所謂的「貞操」來說——如果男人也有那玩意的話。問題是離傲母親可是希望離傲傳宗接代、繼承家業,日後少不得妻兒、家族的羁絆,到時……

顧輕塵垂下眼,看着手中茶盞,心裏有些難言的酸澀。

南宮樂忽然碰了下他,「看,離傲來了。」

顧輕塵順着他的目光望去。

在周遭人的驚嘆聲中,一身紅黑吉服的離傲緩步走進大堂,只見他頭戴金冠,黑發一絲不茍地盤到頭頂,背脊挺直,腳步穩健,每一步都走得從容而大器,繁重的吉服非但沒有令他顯得庸俗笨重,反倒是襯得他更加風姿卓越、尊貴非凡。他進來時,所有賓客都不由自主地被他的俊美與氣度抓住目光。

顧輕塵皺了皺眉。

「見過母親大人。」

離傲在大堂中央對坐在高位的母親畢恭畢敬地施了個禮,不論神情還是動作,都可圈可點。

離夫人微笑地點點頭,慈愛地喚道:「傲兒不必多禮,到為娘身邊坐着。」

「謝母親大人。」

離傲在她下首位子坐下,目不斜視,極是端正。

南宮樂挑了挑眉頭,狐疑地說:「他怎麽了?這麽聽話,不像他啊。」

秦霖生猜測道:「是不是有什麽把柄被抓到,不得不妥協?」

南宮樂撇嘴道:「能有什麽把柄?無非就是用輕塵去威脅。但他應該知道他娘是動不了輕塵的。退一萬步說,就算之前有所顧忌,眼下看到輕塵好端端地坐在這裏,也該放心了。」

一直沒表示的思毓也點了頭,「離傲那麽狂的人,不會坐得這麽端正。」

其他人紛紛點頭,同時将目光投向顧輕塵。

他注視着今日的新郎官,低低說了聲,「看着吧。」

他們說話的時候離夫人已經說完開場白,新娘被請了出來。

她低着頭款款走入大堂,同樣身着黑底紅紋的吉服,與離傲身上那件相得益彰。這時代的新娘不蓋蓋頭,只見她鵝蛋臉,柳葉眉,秋水瞳眸甚是溫柔,唇上點了绛紅,紅潤如櫻桃,她身形柔弱纖細,腰肢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擺動,如迎風弱柳,令人心生憐惜。

聽聞這新娘性子柔順,如今看來長相倒是與性格極為相稱。

南宮樂啧了兩聲,毫不客氣地說:「長得不錯,不過這種林黛玉型的女人……就算沒有你,離傲也不會喜歡吧。你說天機谷裏那麽多才貌兼備的女人,怎麽就找了這樣的?看她那瘦不拉幾的樣子,就算當生育工具也不好用啊,生個孩子說不定就難産死了。」

他的聲音不大,卻也沒小到不可聽聞。附近的人都看了過來,離夫人似乎并未聽到,不過她身邊的侍衛卻有意無意地瞥了這邊一眼。南宮樂不以為意,反而咧嘴一笑,很是惡劣。

顧輕塵沒說話,以他的立場不想對此發表更多看法。

思毓面無表情地說:「說不定就是想讓她死,免得留下來成為第二個自己。」

周遭的人本來還好奇地豎耳聆聽,這下立刻把耳朵折上。

那侍衛眼中似乎閃過什麽,但離夫人始終冷着臉,令人看不出想法。

離傲走到新娘身邊,司禮說了些吉祥話,之後便是拜堂。眼看到了最重要的環節,大堂裏低低的交談聲也都停止了,只聽司禮高唱,「一拜天地——」

離傲與新娘轉身面對門口,正要拜下去,一聲中氣十足的大喝阻止了他們,「且慢!」

衆人循聲看去,一名男子踏空而來,大約三、四十歲的年紀,身材高大挺拔,一身青衫迎風而起,猶如谪仙降世。落地後,他沒有絲毫遲疑,大步跨入大堂,猶如一柄利劍破開喜慶的氣氛,沒有絲毫停滞。

男人的出現瞬間吸引住所有人的注意,似乎有只無形的手捂住大家的嘴巴,大堂連同院裏的人都安靜下來,偌大的空間在不知不覺間變得鴉雀無聲。

而離夫人像是看到什麽不可思議的事,身體似乎是被拉起來的,她滿臉驚愕地站了起來,并有些踉跄地朝男人走了一步。

但男人看向她的眼中滿是掩飾不住的冷漠與厭惡,嘲諷道:「當年你哄騙我爹以雲娘的性命要脅我,如今你又強迫傲兒娶一個他不愛的女人。你就是這樣無能、卑鄙,除了脅迫沒有任何辦法達到自己的目的,徐若雪!」

衆人皆驚。以離夫人如今的身分,喚她閨名可是大不敬!這位究竟是什麽人,居然如此大膽?

離夫人抿抿唇,強勢如她竟流露出一抹哀傷,「雲波,你這又是……何苦……」

「我是何苦?」離雲波冷笑,「當年我和雲娘被你們拆散,令我惱恨終生,若不是你懷上傲兒,我恨不得将你殺了!本來我看你這些年為天機谷盡心盡力,又用心栽培傲兒,也不想再與你計較。然而你終究沒有改變!自卑和無能深植在你的靈魂裏,你這卑鄙、自私的女人,不配做傲兒的母親,不配做我天機谷的主母!」

離夫人臉色大變,後退半步。

南宮樂詫異地問顧輕塵,「這是離傲的老爸?這麽厲害的人怎麽之前沒見過?」

離夫人失神說不出話之際,離雲波上前握住兒子的手,柔聲道:「傲兒,當年爹忘了離家的驕傲,選擇了逃避,不但愧對你白姨,也讓你活在你娘的控制中。如今爹不會讓你重蹈覆轍,天機谷是離家的,你是離家唯一的子嗣,沒有人可以強迫你做不願意做的事。」

離傲卻是回望一眼母親,遲疑道:「謝父親大人好意……但傲兒喜歡尹姑娘,跟她成親是傲兒自願的。」

離雲波愣了愣,不解道:「那顧公子呢?你日前不是才到後山跟為父說要跟他在一起?」

離傲頓了下回答,「這幾日傲兒想通了,男男之事有違天理,所以……還請父親成全。」

不知何時,離夫人已回過神,恢複了往日的從容與堅定,朗聲道:「夫君,你也聽到了,這是傲兒自己的選擇,并非我強迫的。」

顯然沒料到事情會變得如此,離雲波怔在原地,面上青紅交替。

離夫人微微一笑,上前輕挽他的手,柔聲道:「夫君,既然來了,不如一同坐下,接受拜高堂之禮。」

離雲波憤怒地甩開她的手,「別碰我,你這個虛僞的女人!」

他轉身欲走,但一道清朗的聲音阻止了他,「離谷主,請稍等。」

顧輕塵自位子上起身,在衆人矚目下走到離雲波面前。

離雲波疑惑地問:「你是……」

「晚輩顧輕塵。」他拱手為禮,面帶微笑,态度不卑不亢,「可否請谷主幫一個忙?」

「你就是顧輕塵?」離雲波上下打量他一番。

眼前人面容斯文清俊,說有多出衆倒未必,起碼不是一出現就能驚豔全場的那種,不過與之相對時,那雙清澈的眼睛讓人很有好感。離雲波暗暗點頭,這個「兒媳」倒是合他心意,當下朗聲道:「顧公子請說,若能幫得上忙,定當不辭。」

顧輕塵微笑道:「可否幫我抓住離傲,讓他不得逃脫即可。」

「嗯?」

「有個疑問想要證實一下。」

顧輕塵笑得自信而從容,令離雲波挑挑眉,沒有拒絕。

但離夫人卻是微微變了臉色,厲聲喝斥,「婚禮之上豈容你胡鬧!我們天機谷不歡迎你這樣的客人,來人啊,将他趕出去!」

「慢着!」離雲波大喝,聲若獅吼,震得那些侍衛不敢上前。

他看着她冷笑道:「讓顧公子一解心中疑惑又如何?還是說,你心虛了?」

離夫人緊咬下唇,強硬道:「我沒有什麽好心虛的。只是顧輕塵不過是個外人,若讓他在此胡鬧,我天機谷顏面何存?!」

離雲波嗤笑道:「堂堂天機谷連這點器量都沒有,難道就很有臉面嗎?」看她還想争辯什麽,他大手一揮,斷然道:「你不必再說,天機谷是我離家的,今日本谷主在此,輪不到你一個外姓人置喙!」

離夫人無法與之争辯,只能将目光投向在座的長老。然而平時支持她的長老卻都默不作聲,彼此交換了一記眼神。

那坐在主位上,顯然地位最高的長老才不疾不徐地開口,「若雪,這些年讓你打理谷務的确是辛苦你了。雲波雖然任性,但如今他既然回來了,願意擔起他的責任,那就是天機谷之主,他若想做什麽,你順着就是。」

離夫人面色發白,整個人踉跄一步。

離雲波狂笑三聲,一把抓住正欲退後的兒子,将他押至顧輕塵面前,「顧公子,人在此,你要如何做?」

「多謝谷主。」顧輕塵微笑着摸上離傲的臉,像是撫摸情人一般溫柔,輕聲道:「一個人言談舉止與他的性格密切相關,如何僞裝模仿,則是一門學問。離傲的驕傲、自信乃至于狂妄,都是他身為天機谷少主與生俱來的特質,不是不能模仿,但目前看來,這門學問……你們天機谷鑽研得還不夠。」

他捏住對方耳根下方的皮膚狠力一揭,只聽啊的一聲痛叫,一張掩蓋在破碎肉色面具下的陌生面孔出現在衆人面前!

新娘驚得花容失色,啊的一聲尖叫,連連退後,撲到母親懷中嘤嘤哭了起來。

尹父憤然起身,指着離夫人罵道:「你這是對我們尹家的侮辱!我、我要向長老閣控訴你!」

離雲波松手,瞪着妻子道:「好,很好,徐若雪,你果然夠大的膽子,當年我爹都不敢觸犯的禁忌你也肆無忌憚,你怎麽不将天機谷上下所有離家人都換成你徐家的人呢?」

「雲波我不是——」

「閉嘴,待此事過後,我要請長老閣将你逐出天機谷!」

此話一出,離夫人刷地白了臉,連胭脂都無法掩飾她退去血色的蒼白。這個強勢的女人連退幾步,若不是海東及時上前扶住将她安置在椅子上,只怕當場要跌坐在地。她像是被抽光力氣,連靈魂都為之飄零。

顧輕塵也是詫異,沒料到此事竟會如此嚴重。

如同水可載舟亦可覆舟,易容術對天機谷來說其實也是一把雙刃劍,為防止有人圖謀不軌,天機谷規定,弟子不可易容成谷內其他人,如有犯戒,輕則逐出谷,重則當場杖斃。

離雲波對名存實亡的妻子也不算是絕情到底。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