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今日傍晚時分,栩堂安回來得特別早,然後坐在廊下喝茶,這種性格一點都不像一個十三四的少年,反而像一個耄耋之年的老頭,他看見我走過來,擡頭看了我一眼,“天婦羅,今天晚上吃天婦羅。”
我在他身旁坐了下來,“你啊,吃飯的人不知道做飯的人的艱辛。”
他面無表情地說,“知道的,因為你做的飯很好吃。”
我無力道,“你到底怎麽将好吃和艱辛挂上鈎的?”
他說道,“好吃的飯要很用心。”
我反駁道,“但是你要知道有些人即使用心了,做的飯未必會好吃。”
他指了指自己,“你是在說我嗎?”
我更乏力了,“你還真是……”
他向我作了一個收聲的手勢,“有客人來了。”
果然如他所料,一個穿着聖十字學院校服的女生走了進來,長得很是漂亮,高挑的身材,如瀑布般的長發,白皙的皮膚,大大的眼睛,高挺的鼻梁……手上還帶着一個非常精致的銀镯真是少見的美人,她禮貌地對我說,“您好,我是大島奈奈,打擾了您,還真是不好意思。”
她的目光轉向了栩堂安,她問道,“你是二班的栩堂君吧,你怎麽在這裏?”
栩堂安說道,“我在這裏寄住。”他瞥了一眼,“是吧,四月一日。”
我點了點頭,對大島奈奈說,“大島小姐,你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嗎?”
大島奈奈擡眸看了看周圍的景物,說道,“這裏當然是民宅。”
栩堂安搖了搖頭,“不對,這是一個店。”
我說道,“還是請到裏面來,我再同你慢慢說。”
Advertisement
她起身,“如此,便麻煩您了。”
我吩咐栩堂安,“幫我把廚房裏的幾塊綠茶蛋糕端來吧。”
他起身從廚房端了蛋糕出來,一塊放到了大島奈奈面前,一塊放到了我的面前,然後他端着另外一塊坐在廊下慢慢地吃。
我給她斟了一杯茶,推到她面前,“請用。”
她禮貌地對我說,“謝謝。”
正在她吃蛋糕的時候,我對她說,“我們這個店裏是可以實現願望的店,只要你能付出相應的代價。”
她笑了,“您是在開玩笑吧,這裏可是現實生活可不是漫畫裏。”
我一字一頓道對她說,“這是真的,你有什麽想要實現的願望。”
她喝了口茶,“願望倒是說不上,不過最近身邊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讓我覺得很困擾。”
我說道,“哦,不妨說出來。”
她開口說道,“我發現之前一直處得很好的同班同學都在疏遠我,而且經常在我背後說一些讓我摸不着頭腦的壞話,我真想知道他們為什麽都在疏遠我,幸好我的好朋友良子還是以前一樣的待我好。”
良子?應該是上回的那個女孩吧,我開口對她說,“可以哦,可以實現你這個願望。”
我指了指她手腕上的銀镯,“以這個作為代價。”
她有些為難地說,“別的東西不行嗎,這個可是我最好的朋友良子送給我的生日禮物。”
正因為如此,才要這個銀镯作為代價,我斬釘截鐵地說,“非這個不可,別的東西都不足以作為代價。”
她依依不舍地解下手镯,交到我手上,“那只能這樣子了。”
我拿着銀镯朝坐在廊下的栩堂安喊道,“栩堂安,過來一下。”
他過來了,我低聲在他耳邊道,“寶物庫門口位置的架子上有一個木盒,把木盒裏的東西拿出來。”
他點了點頭,朝寶物庫走去,他出來的時候手上拿了一副眼鏡,我拿過眼鏡遞給她,“戴上這個,你會知道真相的。”
她向戴上眼鏡,向我道了謝,然後走出了店裏。
栩堂安問道,“那副眼鏡有特殊的力量嗎?”
我搖了搖頭,“只是一副普通的眼鏡而已。”
栩堂安問道,“會有作用嗎?”
我說道,“這幅眼鏡只是一個契機而已,一個讓她知道真相的契機。”
他“哦”了一聲,“你也該是時候作晚飯了。”
我說道,“你剛吃了蛋糕沒多久,這麽快就像吃晚飯了。”
他說道,“蛋糕歸蛋糕,晚飯歸晚飯,是不一樣。”
我擺了擺手,“好,好,我現在馬上去做。”
他補充道,“不要忘記了天婦羅。”
我不爽道,“你不這樣說,我會更高興的。”
第二日清晨,栩堂安出門前,我囑咐他道,“幫我留意一下那兩個女生吧。”
他拿着書包點了點頭,然後出了門。
他回來的時候,手上拎着一個袋子,我問他,“這是什麽。”
他打開了袋子,拿出裏面的東西,是一壇酒,酒壇上貼着一張寫了“女兒紅”三個字的紅紙,他寵辱不驚地說,“這個是那個柴田同學說是給你作為上回便當的回禮,她還說下次有機會要來拜訪你。”
我在想,一個和我素未謀面的女孩子為什麽要送我那麽貴重的東西,如果說是便當的回禮,那也太過了。
栩堂安伸出手在我面前晃了幾下,“你想好了沒有。”
我說道,“那就先把這壇酒放到寶物庫裏去吧。”
他說,“我知道了。”
等他出來了,我給他斟了杯茶,問他道,“那兩個女孩有什麽變化?”
他想了一下,說道,“大島戴了一個上午的眼鏡,下午的時候就不戴了,放學的時候大島并沒有和良子一塊走。”
我說道,“很好。”
他說道,“作為代價除了那個銀镯其實還有她們兩個之間的友情吧?”
我說道,“代價只有銀镯,她們的友情沒有了只是她們各自選擇的結果,這事情就到一段落了。”
“今天晚飯吃什麽好?不如吃中式料理好了。”我問道。
莫可拿不知道從哪裏竄出來,叫喊着要吃麻婆豆腐,紅燒裏脊,還真是給人添亂的家夥,我撓了撓頭說道,“但是,冰箱裏沒有豆腐也沒有裏脊肉。”
莫可拿自告奮勇地地說,“我和栩堂君出去買,是吧,栩堂君。”
栩堂安舉着手,“我同意。”
我囑咐他們兩只,“記得早去早回,別把晚飯變成了宵夜。”
莫可拿作了敬禮的手勢,“了解。”但願他們不會買奇怪的東西回來。
莫可拿在臨走前補充道,“四月一日,我要喝寶物庫裏的紹興酒。”
我說,“是,是,我知道了,你們兩個趕緊出去買食材。”
栩堂安和莫可拿差不多半個小時才回來,他們兩手空空,什麽也沒買,我正想開口訓斥他們的時候,一只毛茸茸的小腦袋從門口探了進來,是賣關東煮的小狐貍,它手上還拎着食盒,食盒的縫隙正在往外冒熱氣,它害羞地向我打招呼,然後将食盒放了下來,“這個是禮物。”
我摸了摸它毛茸茸的小腦袋,“真是多謝你的禮物,留下來和我們一起吃晚飯吧。”它漲紅臉結結巴巴地說,“店裏還有別的事情要忙,我得回去了。”還沒有等我把話說完,它就一溜煙地走了出去,還真是害羞的孩子。
莫可拿手上已經拿上筷子,眼睛一直盯着食盒,我從廚房裏拿出了一個鍋将食盒裏的東西倒了進去,然後在開火,莫可拿已經迫不及待夾了幾筷子,餓狼撲食說的就是這樣了,栩堂安也好不到那裏去,他的喉嚨肯定是鐵打的,要不然怎麽能吃得那麽快,嗦嗦幾聲一整碗關東煮就沒有了,我得加快吃的速度,要不然都被他們吃完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