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章節
氣,姐姐們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你倒當真了。”
別人不惱,将離也就不氣,語氣非常之平和,看定木棉的眼睛認真的道:“姐姐們是在跟将離開玩笑,将離卻不能當玩笑聽,謹小慎微總是沒錯,不然會招來大禍。将離是說真的,如果沒本事在這府中立足,不如趁早離開的好。”
木棉默然一笑,道:“傻丫頭,說說你就當真了,以後誰還敢跟你鬧着玩,快別計較了,夫人那裏有客,我們姐妹改天有時間再陪你說話,好不好?”
将離也就順勢下了臺階,道:“我也正要去夫人那裏接小姐,和姐姐們同路,我幫姐姐們做點什麽?”
003、遇見
更新時間2012-6-24 13:30:44 字數:3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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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嫣然笑道:“行了,知道你有這份心,何必再換回手。”
雛菊眼睛轉了轉,眼瞅着又走過來一個小丫頭,手裏提着滿滿一桶水,便有了主意,招手叫那小丫頭過來,擰住她的耳朵,劈頭就罵:“我說你跑哪去了,卻原來在這磨蹭,說,去哪偷嘴了?”
小丫頭疼的呲牙咧嘴,又不敢躲,眼淚都哭出來了,哽咽着回道:“我沒有偷嘴,是夫人說表少爺一路勞頓,辛苦不已,叫我先替表少爺打好熱水,洗漱完也好吃飯了,我才去提水的……”
雛菊啐一聲,道:“算了,今兒先饒了你,哪天我再好好跟你算帳,還不快滾。”
罵完了,解氣了,雛菊便轉過頭來對将離道:“小丫頭子們手腳不幹淨,這熱水還是我親自給表少爺提去的好,那就勞煩将離妹妹替我把這盤水果呈上去吧。”
木棉不甚贊同的瞥了一眼雛菊。這小蹄子眼皮子恁的淺,心裏想什麽,便迫不及待的表露無移,早晚吃了虧方知道長記性。
她與将離又無什麽冤仇,何必指桑罵槐說的這麽難聽?罵完了人還要支使人替她當差,她反倒拿了個巧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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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離卻一點脾氣都沒有,伸手接過雛菊手裏的托盤,道:“好,将離一定替雛菊姐姐辦好。”
木棉和将離一路走,一路溫聲問她話:“聽說你病了,這幾日可好了?”
“勞姐姐惦記,已經都好了。”
木棉嘆口氣,道:“你就是太老實了……”說了半句又不肯再往下說。
将離豈有不知的理?人老實善良原本是美德,可是太過懦弱無能,只會激的人人都拿她當軟柿子捏。有人可以上手欺負,為什麽不欺負?
她并不是憑空落水,而是有人從背後推的。就是看中了她吃了虧也不敢吭聲,所以才敢有恃無恐。
将離無聲的苦笑:“木棉姐姐說的是,将離太過懦弱膽小了。”
“也不對你,才進府,什麽都不懂,小姐又太過倚仗你,難免那些小人眼紅心生嫉妒,你以後自己争點氣,別處處任人踩踏。”
将離倒想不到才一面之識,木棉肯說這樣語重心長的話,不由的心下感激,道:“我記下了,木棉姐姐。”
木棉見将離乖巧可愛,又姐姐長姐姐短,一時愛心博發,不由的又囑咐道:“以後有什麽為難招窄,你只管來尋我,雖說不能幫上你什麽大忙,但替你說句掙面子的話的本事還是有的。”
将離感激,紅了眼圈道:“将離這是哪輩子修來的福份,有木要棉姐姐這麽照看……”
木棉啐她一口,道:“少說這種便宜話,我再怎麽照拂,也要你自己能挺得起骨頭。若是爛泥扶不上牆,你瞧我睬你呢?”
說的将離也笑了,道:“我知道姐姐是一番好意,先時也不過是沒人仰仗,故此不敢吭聲,現下誰再敢欺負我,我再也不怕了,因為我後面站着木棉姐姐呢。”
木棉作勢要打将離,輕只是輕擰一下她的耳朵就放了手,道:“好招人憐的丫頭,這話說的人就是舒服,就像大夏天吃了冰一樣。你呀,要是早這麽會說話,誰還好意思欺負你呢?”
将離但笑不語,低頭傾聽。
木棉說的一點都不錯。她從前見人不說話,輕易也不出來走動,只窩在自己那一間房裏。因為她總怕說話會招來別人的白眼,怕說的話不合适會令人生氣,怕說的不對會惹人嘲笑。
其實,樹怕剝皮,人怕見面,心都是肉做的,相處的熟了,怎麽都不會下狠手欺淩人。
畢竟這世上,還是好人多些。
她重活一世,總得明白些道理,盡管她能力不夠,還需要磨煉,但是,凡事都有個過程,她不适應也得适應,不能也得能。
将離和木棉踏進夫人的福祚居,老遠就聽見夫人開心的笑聲,其間還伴着一個磁性、沉穩的男子聲音。
将離腳下一絆,人就朝前跌了出去。木棉眼疾手快,伸手拽了将離一把,嗔道:“将離,你小心些。”
将離手忙腳亂的端好托盤,臉色發白,惶急的看着木棉,一聲不吭,只是倔強的抿緊了唇。
木棉以為她是被吓着了,忙笑道:“我也不是怪你,誰沒有摔跤的時候呢,瞧你吓的……”
将離忽然展顏一笑,道:“是我不好,走路沒看道,姐姐提點的對。”她一遇上事就率先縮進自己的殼裏,這樣是不行的,那殼不夠堅硬,而且就算是足以替她擋風雨,也架不住別人來敲啊。
木棉見将離很受教,便松了口氣,道:“你來的時間短,不知道夫人是最憐貧惜賤的,對底下人雖嚴,那也是為了小姐,怕被心私歹毒的人帶壞了。你只要規規矩矩的,夫人賞罰分明,不會無緣無故的找你的晦氣,別怕。”
她以為将離少見人,是怕的。
将離點頭道:“嗯,我知道了,只要跟在姐姐身後,看姐姐行事眼色,一準沒錯。”
夫人威嚴的坐在上首,潇灑的風辄遠客座相陪,鐘玉靈則坐在夫人下首,微微含笑,垂頭低眸,雙手規矩的放在自己的膝上,一句話都不說,做盡乖順、乖巧的小女兒态。
夫人聽風辄遠說起一路的風土人情、典故趣事,不由的多打量了他幾眼。一表人材,又兼磊落大發,舉止有禮、博聞強識,才華四溢,沒有一點小地方的小家子氣,心裏十分滿意。
正這時木棉和将離二人将水果擺上,夫人便讓風辄遠道:“這是莊子上新送過來的葡萄和桃子,你嘗嘗鮮。”
風辄遠忙謙讓:“我先服侍姑母,再來服侍妹妹,最後再領姑母的心意。”
家裏有的是丫頭奴婢,自然用不着他動手,可難得他這份體貼細致和周到情誼。夫人心下十分受用。
風辄遠竟果然起身離座,淨了手,親自來替夫人包葡萄。
夫人笑着接過來道:“難為你這片孝心,我怎麽敢受用,你自去吃你的便罷。”
自是沒人讓他真的服侍夫人,不過應個景,木棉早就端了幹淨的銅盆,裏面換好了溫水。一等風辄遠淨了手,自然該将離服侍他用幹淨的巾子擦拭幹淨。
将離再不懂規矩,這點還是懂得的,在原地猶豫了一瞬,被夫人眼鋒一掃,立時就挪了過去。
風辄遠伸出一雙修長白晰的手,遞到将離身前。
将離狠狠的吸了口氣,強忍着內心的恐懼和作嘔,因為她看見的不是白晰,而是腥紅,正紅牙森森的要掐住她的脖子。
風辄遠擡頭看一眼将離,見是個面容清俊的婢女,便展顏一笑,道:“有勞姐姐。”
這笑容俊美絕倫,又深情款款,看的一邊的鐘玉靈俏臉一紅,不自禁的就看癡了。将離卻只是僵直着身子,一反常态的緊盯着風辄遠那雙白晰的手,紅唇被咬的死白,看上去恨不能咬上那雙手一口方能洩恨的模樣。
木棉緊張的心幾乎要跳出來了。将離這是做什麽?表少爺終究是主子,主子啃屈尊降貴的跟一個奴婢道謝,那是多大的恩典,她可別不識擡舉。
鐘玉靈也看過來,嬌怯怯的紅暈尚未褪去,看着倔強、執拗、恐懼又憤怒的将離,不知道表哥都做了什麽,何以這樣一句不傷大雅的搭讪怎麽讓她如此失态。
連夫人察覺到了氣氛的不同,眼鋒掃過來。
将離驀的心一顫,垂眸挺直後背,道:“不敢,都是奴婢應該做的。”
風辄遠淡淡的一笑,并沒多看将離。他是大家公子,平日偶然和一個奴婢說上一兩句話,只顯得他為人寬和仁慈。
鐘玉靈和木棉不約而是的松了口氣,總算将離沒有太失态,還算孺子可教。
将離卻轉身退後,隐到寬大的博古架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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