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10)
愛怨:別的男人?哪有什麽別的男人!全都是他,我的心裏自始至終全是他,可他卻說……
我哽咽的無法言語,卻好似更加刺激到了他。
近乎帶着一點狂暴,我的衣物就被傅東樓一件件扯下,等空氣冰涼地觸及我肌膚,他高大的身軀就立即覆了上來。
沒有任何前奏,沒有溫柔,他扶着自己猙怒的昂揚勃發,絲毫不憐香惜玉地對準我一刺到底,口中還不忘發狠對我道:“說,他是誰?”
明明問出了話,可他卻好像根本不想聽我的答案,我才剛因痛驚呼了一聲,他的唇舌就已強勢侵入,沒有逗弄、撩撥,只有霸道的吸吮、掠奪……
這場索求兇猛又無度,就仿佛饑餓許久終見血肉的雄獅,先前我還是欲語淚先流,随後就被雄獅折磨得欲哭無淚,肝腸寸斷。
兩副身軀比我們的神智更加相熟,本是狠狠對待,但久久後卻纏綿起來,那種綿,違背本意,甜得都快膩出蜜來。
許是他也發現了自己的不夠堅持,索性在攀頂的那刻對我容忍道:“罷了,不管他是誰,你們的緣分即刻截止,你這後半生必須得償還我。”
他的臉雖然增添了歲月的印記,但必須承認,仍是真的很好看啊,我終于輕吟呼痛,并且告訴他真相,“你,是你!你的孩子……混蛋!”
傅東樓正欲抽出的身體突然一怔,那兩道視線就像是要把我燒成灰燼一樣,炙熱地異常,“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我的?”
我不答反問:“詐死有趣嗎?”
他算是徹底明白了前因後果,壓抑着自己的激動,認真地搖頭,“無趣,詐死藥甚為難喝,而且皇陵裏面很冷。”
清理彼此的時候他異常尴尬,估計是因為以理智著稱的他竟連這麽簡單的表象都看不透,還失控得這麽“傷風敗俗”,所以他一直別過臉去,不敢正視我。
我終于經不住疲倦,慢慢地閉合雙眼睡了。
感覺到他溫熱的唇印上了我的額頭,口中還喃喃道:“為了你喜歡的生活,我努力了這麽久,終于可以來了。”
是啊,努力讓崇重能夠挑起大梁,為他清理局勢威脅,為他培養忠臣賢相,為他的治國之道鋪路,七年,其實遠遠不夠,但已經是傅東樓的極限了。
接下來的江山,就是你的了,崇重。
估計後世之人誰都不會料到,他們仰視的那位“自帶防诓系統,誰說得話都不信,腦筋能轉十八個彎,讓貪污腐敗的臣子絞盡腦汁急得團團轉”的皇帝傅崇重,他曾經到底經歷過什麽……
☆、大結局
“未竟!我含辛茹苦為你嘔心瀝血這麽多年,你真能忍心為了旁人給的一點兒甜頭就叛變嗎?!”
我捧着自己破碎的心肝,對于剛睜眼沒多久就看見他們父女其樂融融歡歡喜喜的景象,強烈地表示接受不能!
起碼……我生的女兒,她至少也應該問我一句“家裏突然出現的男人是誰!”“你是不是給我找了後爹!”這樣的話,即使她不問我,最起碼也要保持全程板着臉或者翻白眼才對,可她卻……這太不合常理!
未竟一手抓着棗泥糕,一手抓住傅東樓的下擺,眼皮擡都不擡,“能。”
我:“……”
傅東樓擡袖輕咳。
未竟是看到了傅東樓的反應,才像突然得到了命令一樣,扭扭捏捏地跟我解釋起來,“娘親你不要生氣嘛,爹爹都跟我說了我是她女兒啊,那跟自己爹爹在一起怎麽能算是叛變嘛!”
我的心徹底涼了半截,教育失策都是我的錯!“未竟,你這樣沒有防心是很不對的,難道只因為他是第一個來認你的,你就相信他?”
“不啊。”
“別狡辯,那你還考慮什麽因素了你告訴我!”
“看長相啊。”未竟說完,就把手裏的棗泥糕全部填進嘴裏,然後摸了摸自己鼻尖,垂頭不再做聲。
我:“……”
還能把她再塞回到肚子裏嗎?!跪地求問上蒼!
“爹爹幫你跟娘親求和,你在外面等,可好?”傅東樓的黑眸中有種能将人溺斃的溫柔,他用這種目光在對自己的女兒施法。
“嗯!”未竟被他的法術……控制成功,遛得比長了八條腿的兔子還快。
傅東樓走近我,幫我別好耳邊墜落的發,“怎麽了,大清早就鬧脾氣,還來挑撥我和女兒的關系?”
那語音不大,即輕且柔,把我磨得快要軟成一根煮膿了的面條,還好我保留着口舌的倔強,對他質問道:“你起來的時候起碼要告訴我一聲啊,不然我睜眼的時候屋裏只剩下我一個人,那感覺特別不好!”
傅東樓定定地看着我。
我繼續嘟囔,“我以為……我是做了一個夢……夢見你來。”
“噢……”傅東樓眼含濃情蜜意,與我對視片刻,唇畔便彎起一抹笑,“原來娘子是在鬧別扭?挺難得。”
我:“……!!!”
在閉塞的世外桃源,沒人見過先帝,連先帝是不是長了三只眼睛七頭六臂與旁人不一樣也不知道,紅塵啊滾滾,癡癡啊情深,全都可以實現在這裏。
客棧開門迎賓,我只是從前廳一閃而過,準備一家三口……初二回娘家……
去沒料到,常來的食客們已然開始圍繞着我議論,聲音迅速飄入我耳———“老板娘今日怎麽如此神清氣爽,不太尋常!”
“噢,是她男人回來了。”
“咦~怪不得,怪不得……”
“所以說,女人要是想嬌俏,藥補食補都不如陰陽調和一下來得快,對吧?”
“大哥,您高見啊!”
我欲哭無淚,難為我平素一直維持着淡雅端莊、不茍言笑的形象,可在這一瞬,食客眼裏“我曾經苦心經營的形象”直接就跟“一直欲求不滿的症狀”劃上了等號。
罷了,看在某人現下是三好夫君的份上,我姑且忍了。
回到娘家,家人的反應幾乎都一樣:先是一怔,然後一瞪,最後一笑,道一聲溫暖的“來了”,像是熟悉地早就知道你要來,都在等你來。
……
良辰美景,阖家歡樂,總是讓人意猶未盡,我們返程的時候路過風景秀麗的田野,未竟蹦蹦跳跳地摘下路邊的花,舉着花莖那端問我,“娘親,這個能吃嘛?”
我本想說不能,但腦子一轉,“乖啊,問你爹去,你爹說能吃就能吃。”
未竟立馬将手舉到傅東樓面前,“爹爹,這個好吃嘛?”
“乖,爹先嘗嘗看……”傅東樓竟真的拿起花,tian了tian根莖口,“很甜。”
“娘親,真的是甜的呀!你要不要吃?”未竟的嘴裏叼着小花,眼波快樂且得意。
我真想讓這一刻,永遠停在這裏。
“爹爹背你好不好?”
“好!”
走了一路,傅東樓背了她一路,直到最後把未竟哄睡着,他才回房坐在床畔歇了歇。
聽見他呼吸的聲音很沉重,像是真的顯示出歲月的無情揮刀,我擔心地去拍他的背,急得口不擇言,“你從來都不懂得珍惜自己,都一大把年紀了,也不悠着點,背她這麽久怎麽受得了!”
他的臉色頓時黑得像用了幾十年的鍋底,“一大把年紀?”
我意識到自己觸及雷區,還沒來得及改口就已經被他像捏小雞崽一樣捏起丢上床———“停停停!我們這裏的求歡習俗不是這樣!這不和規矩!”
“從現在起,我就是習俗,我就是規矩。”
說罷,我的下巴就被傅東樓擡起,随即雙唇就被他重重的堵住,用力的吮咬。我有點無力的掙紮了一下,不過須臾,就很主動的摟住他的脖子吻了回去。
明明我身體都極度地配合了,可口中的倔強仍是不忘,“喂,我這樣就從了你會不會顯得太過草率了……”
“點了火又不想負責任麽?”
“要負的……”有風吹來,天終于耐不住這漫長的寂寞,拉起了半邊夜幕。而這室內,不再寂寞的我用了最直接的方式訴了衷腸,“你會不會後悔……選了我而放棄了江山?”
“傻子,臨淵羨魚,不如退而擁你,這是我此生所做的最完美的選擇。”
這也是我此生聽過的最動人的情話。
果然老話說的沒錯:水一旦流深,就發不出聲音。感情一旦深厚,就辯不清明,傅東樓至始至終給予我的一切,我終于理解,并感激。
“這輩子,能有你這麽一個知我懂我忍我容我的‘叔’,我甚是欣慰。”
他揚起眉,“你方才叫我什麽?”
對于他“傷風敗俗”式的襲擊,我作垂死掙紮,“……我錯了!我錯了還不成嘛!休得動手!一會兒未竟醒來了怎麽辦吶……”
隔壁小間傳來一道神采奕奕的聲線,“爹爹娘親,未竟已經睡沉了!”
“呵呵,”我幹笑兩聲,擡頭看着房梁,“……天氣真好啊!”
傅東樓将我壓住,只盯着我的眼睛道:“……嗯,天氣真好。”
此時正是夜朦胧。
燈朦胧。
人亦朦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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